(银魂同人)[银魂]总之,先找时光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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嫠:昧藒”
“……”银时似乎是两厢权衡了一下得失,擦擦鼻血,“咳,要、要去吗?那种白花花软绵绵暖乎乎天国一样的地方真的真的要去吗?”
上钩了啊啊啊啊啊,被轻易地转移注意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知道打仗没娱乐活动但你是有多欲求不满呀,别忘了你现在是开不了大炮的年龄啊兵士长!【尔康手】
眼里有泪光闪烁,坂田银时默默掩去了同情,温柔地说:“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去家庭餐厅也没问题,今晚爸爸什么都依你。”
银时虎躯一震,恶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他果断朝着那对窟窿眼儿施展一个二指禅,“你醒醒,是生病了吗?绝症?为什么不告诉我,脑子都已经坏掉了啊!”
坂田银时惨叫着捂眼满地打滚。
身心俱疲地爬起来,坂田·坚强·银时深沉地道:“看来你对我的提议噗哇……不、不感兴趣,那我就自己一个人去好地方了,噗哇!你、好自为之。”
说罢长袖一甩拖着残躯欲走,下一秒忽然感觉手上一紧,他垂眸一瞟揪着他袖子眼神漂移的银时,似笑非笑地说,“咦,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放你离开了吗?能不能松开我的袖子啊,你看我如今苟延残喘,这样拽得我都不能好好走路了。”
银时手指愈加收紧,亦步亦趋地缀在后面:“别装了,明明没有银桑你哪也去不了,一大个人了真是不让人省心呐。况且我也不能放任你孤身去那种非洲丛林一样危险的地方啊,感谢我的仗义吧银君!呲溜~”
“你流什么口水啊口胡!不管是炼狱还是深渊银桑都不会却步的,谁会稀罕你那需要附加值的廉价的义气啊,你可以放开俺了,俺自己一个人也能逍遥快活!”坂田银时大概有点恼羞成怒,本来是逗银时玩的,现在剧情却如脱肛的野马快刹不住腿了。
“身为一个大人你竟敢说话不算话,欺骗小孩纯洁的心灵是会被山佬拔舌头的,还用去什么地狱深渊啊,光这就能吓尿你!”银时扒在坂田银时身上直接胡搅蛮缠。
“说得好像你不怕一样啊臭小鬼!
……
嗝、谁怕啦?!银桑才不怕呢,一点都不怕!库为、壳……替身使者什么的!>A<”
“随你怎么说,反正就算你不要也不能离开小爷哞。”【doge挖鼻】
夜幕一点点将残阳吞噬殆尽,白日的生活堪堪划下句号,而这条夜之街才刚刚焕发生机,接下来是夜行动物的欢场。行人如织的街道上同型号大小款两只大眼瞪小眼,无视旁人吵吵嚷嚷地大步前行,淹没在形形色…色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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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银时,我以为今天晚上能做羞羞的事情,要不是坂田银时把我扔进浴池里了我差点就信了。'
银时也曾赌上节操顽强地抗争过,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浴池蒸腾的水汽模糊了视野,一片朦胧中晃过或浑圆白皙或紧致健康的——屁…股蛋儿,还有松软弹滑的——游泳圈。其实仔细一想,白花花软绵绵暖乎乎这些条件似乎确实一个不差达成了啊,坂田银时诚不欺我~
达成才有鬼咧(╯‵□′)╯︵┻━┻,谁会期待猛兽出没的亚马逊丛林啊啊啊,这是什么特别节目,爬虫世界吗?知不知道叫贝尔的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吃天下吃地,也可能是抽风王子呀啊啊!在特别时刻就不要调皮了行不行,就算是贝尔先生遇到这种事也会被打开了不得的开关的好吗,不要把人家逼迫成罪孽深重的男人呀算我求你!
看了一眼和自己泡一个池子的缺牙老大爷,银时再次无法接受现实地泪奔了,说好的萝莉御姐美少女呢,才不要皱巴巴风干的鱿鱼啊,嘤嘤嘤嘤嘤~~~
少年哭晕在厕所。
现在的建筑格局毕竟和十年后有很大差别,依然保持着传统形式,这家和风颇浓的澡堂别说还挺让坂田银时怀念的。大约是攘夷战争已经落下帷幕的关系,澡堂里的客人除了人类之外竟还参杂着几个奇形怪状的天人。然而地球人对天人的态度仍旧畏忌不减,只要天人走过的地方就不远不近地避开,终归虽不是所有天人种族都参与了“侵球”行动,但在地球人眼中他们照样是侵略者角色。
当然天人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就是了。
坂田银时伺候好银时正待料理自己,倒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工头轰·加特林,这位万众瞩目的汉子豪迈地光着腚走过来,只将浴巾搭在肩上,不期然瞧见自家工友还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坂田银时洞察到他被人关注的原因当时就震精了。
原来这平时很得人心的老大是天人。
其实外貌与地球人一样的天人也不在少数,然而大多数都有一些区别于人类的特质,比如压塞津星的头皮毛囊,戈姆星人能拉伸、纳鲁托星人舌头长,而这位,坂田银时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加特林机枪手!
那么任性你让我们他星人情何以堪?!太无理取闹丧心病狂了!
那一天,人类回想起了,一度被男科所支配的恐怖,和被囚禁于荒谷的屈辱。
坂田银时肌肉僵直地回头咽了咽唾沫,接盆水兜头淋下冲掉一身冷汗,身旁却已坐下一个人,仿佛察觉不到四周一大波灼热的视线般,还大大咧咧地和他闲扯:“在这碰到你可真巧啊坂田,老子正愁着找你呢,你这混球怎么都不好好听人话!话说刚才那小子是你儿砸?挺皮实的嘛,哈哈哈!”
“是、是啊,真的太巧了……”坂田银时抬头,渐渐露出他目眦欲裂的模样,眸子里一团团幽暗的风暴拉扯着理智,几欲断绝,他嘴角不断抽搐勉强拉出一个堪称惊悚的笑容来,“啊,轰桑你这是……巡回演出来了?”
好可怕啊,这人的脸超可怕啊喂,简直就像死不瞑目的恶鬼要生啖人肉一样啊妈妈!
饶是糙如轰工头也受到了惊吓,不过粗神经的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被银时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习惯性扇了对方的后背一下粗声粗气说:“来洗个澡而已你浑说些什么狗…屁不通的话,老子在跟你说打工的事,连要去哪里做什么都不听清楚谁会信赖你呀,以后找不到工作可没地儿哭去!”
坂田银时闻言翻着眼皮想了想,那么久远的事了还真没什么印象(尽管这仅过去两小时),天知道银桑天生命里五行缺钱,早已不打算难看地挣扎啦,反正依老爷子的进度很快就可以解决一切,只要三个人不饿死就成。但轰工头一心惦念仍令他意外,便道:“轰桑你这么关注别的男人你家里人造吗,我看错你了你个禽…兽,告诉你我是不会就范的!”护胸。
轰工头:“……”
轰工头很暴躁,“卧槽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老子才不会对豆芽菜有意思呢,哼!”
以轰工头体积为比,坂田银时这种地球人中要胸有胸要腹肌有腹肌猿臂蜂腰的健实男儿确实瘦得跟火柴棍似的。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
坂田银时:“……”
妈个基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呀!不能再爱了,坂田银时有点想回家。_(:3ゝ∠)_
轰工头毕竟还是个负责务实的人,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地单方面拍板决定了坂田银时明天的行程,内心受到重创的主人公反抗不及。'蜡烛'
然而听到轰工头说工作地点是在太空终端站,坂田银时眼神闪了闪,蓦地爽朗一笑殷勤地主动请缨给轰工头擦背,冷不丁一眼望到大片色彩斑斓的纹…身坂田银时顿时汗了一下,晃晃脑袋瞬间调整好心态旁敲侧击又打听了不少消息。
说来真乃久旱逢甘霖,瞌睡遇枕头,在坂田银时所知中存储着庞大力量约摸可与时间之力媲美的天然电池,除霓虹唯一的龙穴“黄龙门”之外不做他想。可坂田银时所面临的难题是要怎么在被天人强占的终端站层层守卫中达到核心动力室,没想到此刻却犹如天降的礼物一般摆在了坂田银时面前。
竟然这么顺利反倒让人恐慌啊有木有,小脚趾好痛,莫名有不祥的预感……我是不接呢还是不接呢还是不接呢……好,就这么决定了,是主角就接了!
轰工头还不知道身后某人心怀鬼胎,只舒服得眯起眼睛,懒洋洋地信口道:“这可是个热门活计呢,关、鲤渊几个可是争着抢着要去,差点挤破头呢哈哈哈!也是啊,至少比起搬砖好多了。”
时代大背景下,地球人底层平民除了苦力贱役也做不了多高档的职业,贵族、高…官、富商,这些人过着纸醉金迷歌舞升平的生活的时候,人民却活在地狱中。受难者缄默不语,看得到的人无处申诉、有能者视而不见,人性悲哀莫过于此。
坂田银时默默听他发牢骚,突然出声说:“啊咧,轰桑你这里怎么有一朵菊花一样的东西啊,是因为平时不注重丁丁卫生而生霉菌了么,完全擦不掉呢,是不是我力气太小了?那我稍稍用点力你不介意的对吧。”
不待轰工头答应,坂田银时笑眯眯地亮出不知从哪捡来的洁地刷,舞了个刷花以迅雷不及□□旋风行快车之势暴击于那厮胯间,堪比老妈抗衡马桶顽固污垢的气势使出了最终奥义·五十连刷钉,木刷在坂田银时手中完全化为肉眼所不可捕捉的片片残影,几乎连成一个动作,那已经是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
“嗷嗷嗷嗷嗷嗷嗷——劳资的插头,劳资的巴比伦塔,劳资的尼米茨航空母舰啊,掉了掉了掉了,要掉了,要被生生的磨秃了啊啊啊啊啊,就像擦牀上的洋葱一样!”轰·加特林先生其实是一个有情怀的工头来着。
这一幕惨无人道令人发指,澡堂里的浴友们却手挽手跳起了《翻身农奴把歌唱》,在这欢乐积极的背景衬托下,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彪形大汉处境显得悲凉极了,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男人的嫉妒心也是老可怕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了(/▽╲)【切腹
两银对话开始有过改动,记得别略过哟【虽然我觉得前面的大概早忘了(¬_¬) ……
加特林机枪共有八个枪管,我想这点提示足以让你秒懂了(゜▽^*))【啊咧,似乎不小心暴露了什么……_(:зゝ∠)_
通知一个悲伤的消息,剧情又拉长了……〒▽〒
☆、时光机的内芯几乎是崩溃的
好歹轰工头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能让坂田·虐丁小能手·银时这么欺负呢,他忍无可忍了,他爆发了,他把作死的坂田银时拦胸抱起来了!蓝后……蓝后轰工头使出一招“奎森特门布朗旋转式大背摔”撂倒坂田银时,随手扔去了浴池里。
轰工头报仇雪恨完拍拍手大马金刀地坐回原位,屁股悬空,一看就超痛的样子。一直关注这边的浴友们见状忙屏息扭回头,缩着脖子悄悄挪离,生怕也被他一个不爽抡圈了当球耍。
无人在意之处,水面慢慢飘起一具浮…尸,静静的、无声的、一动不动……
直到一阵尖叫打破此间默契状态,众人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接着两个人、三个人、一群人,仿佛疾风压劲草般,本就喧哗的澡堂里男人毫无形象的呼嚎此起彼伏。
不知是哪个粗心大意的员工清理浴室时忘了收好胶皮管,冷水龙头被开到最大,水管不受控制地翻卷乱舞,冰雨漫天降落,众人受不了地惊呼逃窜,然而室内的雾气却反而越发浓厚,几乎完全遮蔽视野。侧耳倾听,似乎在吵闹的人声中还隐约夹杂着动物鸣啼。
叫男汤的动静吸引,女汤那边有胆大的少女爬上墙头,却被眼前群魔乱舞的景象惊呆了,只见男浴室鸡鸭与虎豹齐飞,人类野兽共一色,端的是大千奇观。少女手一松摔下来,忍不住揉揉眼睛,不等她现场直播,旁边同她一样爬墙的人早就惊愕失色地拉撑了嗓子嚷嚷出看到的一切。
于是整个女浴都沸腾了,姐姐妹妹妈妈阿姨奶奶婆婆们“噌”地一下眼放狼光,也有人担忧的开始呼喊男伴的名字,更多是满怀好奇推推搡搡爬上隔墙探头去看对面的热闹。不成想别人热闹没看成,自己这边就先后院起火了。
女汤也发生了和男汤同样的怪事。
银时红着眼眶(并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在走廊上撞到了一头熊猫,被软绵绵颇具弹性的大肚腩墩飞一屁股坐在地上,略一怔,银时默然仰头定定和熊猫对视,死鱼眼与三白眼狭路相逢,画面和谐却透着诡异。多嘴一句,这是一头体长两米以上直立行走的熊猫,这是一头浑身散发着无法忽视的MADAO气味的熊猫!
这头熊猫前爪提着暖水壶,后面跟一个身穿军绿中山装颧骨突出的猥琐大叔,而大叔背着红星大军包,一人一熊心虚地觑着银时冷汗涔涔。
气氛僵持,片刻后熊猫与大叔对视一眼,试探着躬身,见银时没反应便叉住他腋下把人抱起来站好,“嗷嗷”叫了几声,大概终于意识到两人物种不同语言不通,于是从身后举起一块上书“债见”的牌子,一步一步挪着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侧绕了过去,大叔忙不迭紧随在后。
紧了紧浴巾,银时无动于衷地默默注视他们越过自己之后夹起尾巴灰溜溜逃之夭夭,含着指头可爱地歪了歪头。
银时进厕所的时候就见他们形迹鬼祟地往澡堂那边去,当时本没在意,现在又在这遇到眼看是一副要离开的架势,他还记得那时候红星背包还满满的鼓成一大坨,此刻却空了,不管怎么看都简直可疑到爆!不过……和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毫不犹豫将这桩事抛在脑后,银时蹦蹦跳跳地回了澡堂,谁料等他到的时候便毫无准备地迎接了一场盛大狂欢,此刻澡堂中人仰马翻,局面就似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望着惊慌失措的人类和狂乱不安的动物们,吓得银时假发都掉了,各种各样的野兽鸡飞狗跳吵得人眼晕,顺手打昏一只在原地疯狂转圈的小香猪压压惊,银时西子捧心状一脸苦逼。别这样,他已经不当小雪参好多年了啊,谁能告诉他是谁把动物园大门撬开的?!
浴室里活似炸开的锅,银时让慌不择路的客人撞了好几下,不由忌惮地往后退了退,里面那情形若是他贸然进去了还不得被“绞肉机”碾成渣呀。没有犹豫,银时干脆地转身随人流先去更衣室拿衣服。
这里也已然变得狼藉一片,慌乱的人们根本顾不得分辨衣服谁是谁的,自己的别人穿不了倒还在,坂田银时就没那么好运了,除了大花裤衩他一身行头全在混乱中不翼而飞。
银时嘴角抽抽,暗道那家伙不会慌不择路挂着空心档就跑出去了吧,忒窝囊,本大爷逼格都被拉低了。但心知坂田银时走之前不可能不来找自己,他现在定然仍留在澡堂,他还得折回去找人。
一大波动物突然从澡堂跑出去这种事显然足够引起外面的人注意了,路人吓一跳之后反而停下来围观,再加上好事者向惊魂未定的洗浴客人打听情况,事情很快传开来,凑热闹之人越聚越多,不用多久便会惊动巡捕。从更衣室可以稍微听见外面的动静,银时站在角落一边等众人离开一边观望事态发展,眼下状况对身份敏感的他们来说可不乐见。
心念电转,银时瞧着静静躺在篮子里风骚的粉红小草莓胖次,最终不动声色地别开眼,随手扯来一件外衣连同裤衩一起团成一坨,小脸嫌弃地挤成包子,拿得离自己远远的噔噔噔跑回浴室。
回来时澡堂里人全跑光了,动物除了逃出去一部分,还剩胆子小不敢出去的龟缩在此,见有人来一溜烟儿闪没影了。银时打眼一扫,然后径直走到大浴池边,歪头撇着嘴打量这颗毛茸茸长着肿块的脑壳,屈指再朝那地儿狠敲一记:“睡你个熊,起来浪!”
“嗷嗷嗷,我只是灵魂出窍我还活着啊队长!”坂田银时破水而出抱着脑袋五官扭曲。
银时:“卍解?要卍解吗红豆丸?!你这是要死啊坂田桑!”
“呃……这是怎么回事?”空旷的澡堂里余音袅袅,惊吓到了不少无辜小动物,雾气早就无法阻碍视线延伸,坂田银时抹了把脸上的水双目发直地盯着面目全非的澡堂,一时间无法承受。马丹他不过晕了一会儿怎么整个画风就变了?!Σ(`д′*ノ)ノ
银时将包裹扔他脑袋上,摊手耸肩:“谁知道呢,正好赶上狸猫狐狸和蛇的聚会了吧,大概。”
变身大会吗喂!某种意义上好厉害啊我说,银桑真想称赞一声你们城里人真会玩——个屁!哪家的狸猫会组团跑来澡堂炫技呀,职业素养还要不要,就算做也多少搞个百鬼夜行好吗!
显然这个猜想丝毫没有说服力,坂田银时虽然没说什么但一脸明昭昭的吐槽欲揭示了一切,银时才没时间鸟他呢,当先离开浴室。他扒着门框探头四顾,十分清晰的动物悲鸣和民众叫骂从外面传来,银时略一思索便了然,是兽群引起轰动被戒严了?不得不说今天来洗澡的客人们可是倒了血霉了啊。
但捉动物就算了,毕竟里面还有猛兽存在,但为何连人也一起强制抓捕呢?银时现在没空深想,因为他听到有人进来了。
既然不能正大光明出去,那得加紧撤离免得被搜查的同心抓个正着,银时点点唇,招呼穿上衣服表情臭臭的坂田银时去澡堂后门。幸运的是后门外只有一条单出口的暗巷,两人趁守备的同心不注意翻过墙头,顺利离开了。
“嘶~”坂田银时身上水没擦干就穿着单衣出来,且还是赤脚,寒风一刮禁不住哆嗦着倒抽一口凉气,他用力甩了甩头发,伸手一捞不由分说便把银时用衣衫一裹捂着取暖。
“诶,你干嘛啊好恶心,因为没有遮羞布所以羞耻心也丢掉了吗怪蜀黍!”银时扭来扭去不断挣扎。
“听话!”坂田银时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一手按住湿哒哒的小脑袋拿袖子使劲儿乱揉一通,一手愈发用力禁锢住怀里不安分的身体,“虽说这点温度没什么卵用但总聊胜于无嘛,不乖的话冻死了算你的哦!而且你都还没跟我说我断片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歹让我看看凭白受这苦值不值,你说对吧?”
于是银时乖觉沉静下来,坏心眼地用腿圈住坂田银时劲瘦的腰,以男人的体温暖和自己冰凉的脚丫。坂田银时狠狠打了个冷战,汗毛瞬间就竖起来了,暗自咬咬牙,不过他竟什么也没说,大掌兜着银时臀部以便抱得更轻松舒适。
“好了,你可以说了吧?”
“嗯……介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