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总之,先找时光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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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说,大掌兜着银时臀部以便抱得更轻松舒适。
“好了,你可以说了吧?”
“嗯……介个嘛,人家没亲眼看到,所以具体怎么发生的我也不知道呐。”
“……你再不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打死你,我真的会打死你,很残忍的。”
“嘛嘛,就是那个啊,1/2、未婚妻、或者什么什么果实之类的!再多说又会被发'哔——'权通告的哟。”
听到这儿坂田银时恍然觉得自己Get到了点什么,然而这预感可不太美妙,他看向银时,眼睛眯起神色晦暗不明,质疑地挑了挑眉。银时双眉上下耸动,眸色清亮,抿唇笃定地颔首。
眼神交接完毕,坂田银时不得不认清现实——他悲剧了。
不,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还没验证过,也许真相没那么糟呢?自从作者让银桑穿过来就没安排过遇到点好事,长此以往不利于演员心理健康积极发展,总要给点甜头才能令银桑心甘情愿继续给它压榨的嘛,嗯嗯,真是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呀!
银时:呵呵哒~甜,比“非洲薯蓣叶防己”酱还甜,甜得我心都疼了。
坂田银时振作起来抱着银时走出小巷,中途借昏暗的灯光在杂物堆里刨出两只破草鞋换上,这才感觉好受点,漫无边际地想着要是能再来件冬衣就完美了。他们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绕了一大圈回到澡堂外混进围观群众中,前方大门口拉起了警戒线,两辆押送车并排停靠,一车人一车兽,除去巡逻的至少有十五六个人守在四周,又有抓狗大队拿着网和套子进进出出,绑出不少小动物。
大小银二人站在最后从容查探,若有所思地倾听群众七嘴八舌的议论,从中过滤废话整理出有用的消息。据说这次的怪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据说这场恶作剧是反幕府的过激分子的手笔;据说很多受害者到现在都还踪迹全无……
前后一联系果然如银时怀疑的那样,奉行所放着恐怖分子不抓光去逮动物和涉事人员,竟似专门在这儿等着一样,那态度真是太奇怪了。
“喂喂,阴谋的味道太浓烈了吧,恶臭熏得银桑好像快吐了,鼻子都要痛掉了,你说该拿它怎么办呢阿时君?”坂田银时摆出死鱼眼拖拉着声线,贴在银时耳边悄声牢骚。
“啧!”银时满面嫌恶,扭头将脑袋埋在坂田银时颈窝里,眼不见为净,沉闷的声音幽幽传上来,“俗话说看见一只蟑螂在就表明暗处还隐藏着一窝蟑螂,子子孙孙无穷尽,这种生命力顽强的害虫怎么杀都杀不完啊,你觉得能怎么办?”
“听老妈说热水是小强的弱点?”
“哦,那上吧皮卡丘。”
坂田银时漫应一声,旋即悄然离去。走在巷道里,呵出的热气化为白雾缠绵卷涌,倏尔消散一空,坂田银时昂首望着那逼仄的夜空,趿拉的拖鞋踢踏作响。今夜无月,星辰藏身,霓虹灯之上的天幕浑浊一片,仿佛一块肮脏的抹布摔人一脸,无法言说的憋闷复杂味道。
最喜欢玩火的家伙偏偏还远在750里之外召集小伙伴,害虫防治本该是他的工作,干嘛非要找上他一介小小良民,让银桑安静地做个待穿者不行吗口胡,你们别逼我变身啊!不是还有那啥新鲜蔬菜组之类的么……噢对了,那些混蛋如今还在乡下种田呢厚?啊啊啊关键时刻掉什么链子啊,说好的守护人民迎接黎明呢?!凸(艹皿艹)
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银桑说、说不定,也已经……
“你已经中招了,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桀桀桀!”
身侧徒然凉凉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在黢黑不见五指的夜色衬托下宛如凭空而来,说不出的鬼气森森。坂田银时和银时被吓得头皮瞬间就炸了,极度惊恐下使叫喊噎在喉间变作一道呜咽,两人张着嘴发出无声尖叫,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嘠呼!是谁,装神弄鬼的,银桑可是有捉鬼证的哦,再不出来就不客气了!”坂田银时色厉内荏地大喝道,没注意到自己声调都变了。
银时整个人缩在坂田银时胸膛上,两手捂眼碎碎念:“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找就找这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吧,我只是个孩子呀!”
“咋呼啥呢,咱不就在这儿吗?”那道声音轻巧悠哉,几乎靠在耳畔,有淡淡的臭味渗出。
恰在这时一辆疾驰的汽车呼啸而过,车灯将将投射在背光而立的驼背老者身上,黑而长的影子摇摆游曳,晃得老者枯瘦的面容阴晴不定。头发杂乱稀疏、青黑的眼窝深陷,咧嘴笑着露出了参差不齐的黄牙,阴风过境,细细密密舔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光影斑斓之中营造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森然可怖。
“出现了啊啊啊!”银时失声惊呼,眼角似有晶莹闪逝,一扭身子只管蒙头往坂田银时咯吱窝里钻,恨不能当自己不存在。坂田银时此刻早已顾不了银时怎么样,他脸色青白地瞪起眼珠指着老者,指尖直抖,嘴唇开合数次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干瘦老头似有若无地哼笑了一声,突然上前几步一把握住了坂田银时的手腕,掌心冰凉彻骨,铁箍一般纹丝不动。从齿缝吐出一句飘忽的“你跟我来!”,坂田银时早浑身僵硬得难以动弹了,堂堂昂藏七尺男儿竟这般被个小老头拽着大踏步离去,窜入一条脏乱的巷子,没一会儿便挤进其中一间陋屋之中。
房间里是点了灯的,豆大的油灯虽然十分暗淡,但老者的面庞在暖色光芒下总算不再那么阴气重重了,两银定定望了几眼,终于确定这是个大活人,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
坂田银时靠在桌沿定了定神,紧绷许久的胳膊瘫软垂下来,银时无尾熊似的缓缓从他身上滑到地上,两人都不自觉地喘着粗气。神经一放松,坂田银时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平白被吓得够呛,到头来却是个大乌龙,真是怎么想怎么不(xīu)爽(chǐ),于是大爷他顿时恼羞成怒了!
没被幽灵的恐惧笼罩着他们就还是那个战斗力突破天际——拳打南山斑斓虎,脚踢北海混江龙,三军阵前一骑当,乱尸堆中常醉卧的“白夜叉”,丝毫不管老者搓着手欲说什么,揪住领子便是一顿花式胖揍。
铁塔压顶双星拱月力劈华山横弹琵琶山舞银蛇云另升天青衣垂帘掀波逐浪抚琴按萧鲤鱼吐珠雀跃青枝……真真是通体舒畅欲罢不能啊!
“乃们够了,好好听人家说话不行吗真是的,再这样人家可翻脸了哦!”本该是糟老头的地方居然出现一个年轻男子猛然拔地暴起大吼着。忽闻不同于老人的声音,银时两人不自觉停下来,只见此人脸上青紫却难掩俊美无俦,妖娆地捋一把刘海,对着两人一眨眼隔空点指,“这才对嘛,坐下来好好谈谈,何必那么暴力呢~”
神情古怪地互相看了看,坂田银时指指迈着优雅步伐走位风骚地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坐下的男人,斟酌着出声道:“呐我说,银桑的视力好像不行了,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都怪你之前戳我眼睛,都害我产生幻觉了啊,快陪我去医院。”
“你傻啊你,才不是眼睛的问题,你、你看啊,毕竟我也看到了嘛……老头变美男……这种异闻。”银时干巴巴地咧咧嘴角。
“啊,你也看到了?”一滴冷汗沁出悬在颊上,坂田银时语调颤抖,“妖精……类似的空想生物?呃不对,这让人见之难忘的恶心帅,这黯然销魂的娘炮味,不如说是人妖更贴切?”
“这些有的没的都放一边,我感觉受到了伤害,好痛苦,呼吸不过来了,快来扶我一把!”
“喂,你没事吧阿时?!你别吓我啊,振作一点,你还有踢足球的梦想没实现啊,怎么能倒在这里呢,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冲进甲子园的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时时,不能放弃,不要离开我啊嗷嗷嗷嗷嗷!”
“安西教练,对不……起……”
“三井啊啊啊啊啊!”
“给我适可而止,你们够了啊喂!别把人家说的好像绝症一样的脏东西啊八嘎牙路,你们说的到底是《【哔——】篮高手》还是《足球芯哔——】》还是《棒球【哔——】豪》呀,漫画储量大很了不起吗,你们的倾情演绎毁了它们啊造吗!”
“好好的热血运动漫画被你消音变得更奇怪吧好吗?!!!”
飘摇不定的烛光映得整间室内影影绰绰,三道影子鬼魅一般肆意摆荡,烛动、影动,来携手共舞一曲。
作者有话要说: 奎森特门布朗是某个单词的译音哟,小伙伴们可以猜猜看(笑)
“非洲薯蓣叶防己”形似葡萄,甜味是蔗糖的2000…3000倍哟,是变态甜吧b( ̄▽ ̄)d
嗯,他们如今发展到这个程度哟+( ̄︶ ̄ )
☆、孤只想安静地做个时光机
源外老爹的进展很迅速,其实若不是他对“时光机”的应用技术有着莫大兴趣,在此基础上又耗时进行了一系列不明觉厉的相关研究,例如什么压缩能源、时间跳跃之类的(空间科技天人已小有所成),单改装这方面完成期限还能更快许多。
不过如今不管是坂田银时还是银时都不像一开始那么迫切了,也就随他怎么折腾,该打工打工,该浪浪,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安之若素。
至于反穿和返还岁数这两个主要课题,该说到底是习惯了么,反正他们知道急也没用便从容不迫起来,果然习惯这东西真是可怕啊。而且小孩子无害的外表比想象中有用,详情请参照某位将其运用得淋漓尽致的终于二年级·小雪参。
另一头坂田银时连着几日借着去宇宙终端站的便利想方设法一点点把其中结构摸透,才好制定最有利行动路线,如若条件允许的话搞出点漏洞什么的就更好了。顺便一说现在坂田银时同志是名荣耀的装修搬运工了,这可多亏了轰工头,要不是他“天人包工头联盟”一员的身份,这种工作还轮不到坂田银时这批乡下打工仔呢。
总的来说进度虽缓慢却确实在推进中,这是其一。
其二嘛,自从变身恐怖袭击在澡堂外被变身系阴沉老大爷缠上之后,坂田银时二人悲伤地发现自己又卷入超级麻烦的事件中了。这无疑是拖慢坂田银时脚步的罪魁祸首。
仿佛一夕之间自家身边动物系恶'哔——'果实能力者就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虽然当时明确地拒绝了——尽管只是因为发生意外事故而让话题被迫终止——如今这般显然老大爷并没有放弃拉拢他们入伙的念头。那些人的介入使得意外事故接踵而来,不是被来追捕他们的官兵咬上就是迫于无奈助其一臂之力,双方关系最终发展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特么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实际上通过老大爷述说拼凑起来的情报只是比坂田银时之前自己打听的更完整罢了,中心内容出入并不大,只因这些和他们需要的情报无关,当时除了感叹一句贵街真乱以外便揉巴揉巴扔之脑后了。谁能想到生活就是这么酷炫,兜兜转转竟鬼使神差还是落到了他们头上,果真是人生如戏,狗血满地!
说起这糟心事,欲知前因如何还得让我们将时间稍稍回溯,推移至那个注定不眠的夜晚。
月色凄清、烛影婆娑,尽管两银装疯卖傻插科打诨奢望借机逃避老大爷的话头,最终三人还是冷静地坐下来谈一谈了。
老大爷自称大和八云斋,如君所见也是个中了被动变身术的倒霉蛋,资深的,他大抵就是有记录以来的第一批感染者。于是乎,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爷爷他已经可以做到变换自如的程度了。
不要太羡慕噢~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不晓得攘夷浪士哪根筋搭错了竟搞起恐怖活动,在市面上散布一种让人类基因变异的病毒,会在人形与动物之间变身的“怪物”就这样产生了。这件事闹得江户一时间人心惶惶,为了防止病毒蔓延幕府查明原因后制定了一系列解决政策,例如强制受害者隔离治疗、鼓励受害者和其家属配合隔离行动、或大肆捕捉江户区域内可能是感染者的动物等等。
日复一日下来,虽然犯人依旧没抓到,但因已有治愈的例子公布社会风气为之一定,终于不再人人自危。幕府挽回了面子,江户城可喜可贺地又恢复和平了。
“……不是很好吗?”坂田银时眼神幽幽,没精打采地侧躺在榻榻米上,手里捻着半块仙贝不负责任道,“既然已经有变回来的方法去治疗不就行了,回复原状好回家洗洗睡,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啊吉桑哟?”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你们今天也看到了吧,那些人的态度,你觉得那是对待受害市民的样子?”大和爷爷深沉地望着茶杯——里自己人比花娇的倒影,接着说其后发展。
大和爷爷得知有治愈办法之后自然也是意动的,但他这人最怕打针,所以犹豫了好一阵子,待终于下定决心的时候有一日却让他撞见一件颇为奇怪的事,他家被人查访了。且还不止一次,简直堪称阴魂不散。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查出自己也是病毒感染者一员,但并不妨碍大和爷爷心中升起疑窦。
这次的病毒防治是江户医院与天人医疗机构合作主持的,但他们到底将感染者安排在哪却不得而知,更以防止传染为由不允许家属探视,除了那寥寥几人治愈出院,其他人几乎可算是杳无音讯。后来大和爷爷才知道那将近三分之二的感染者都无什么亲朋好友,这才一直相安无事没引起进一步混乱。
在整件事中攘夷浪士担当了一个看似被一笔带过却举足轻重的角色——吸引民众火力。
那么问题来了,即便为了煽动人民同仇敌忾支持打击攘夷事业,在攘夷军已于战争中全面惨败的当下,却造成如今社会上这种恶劣的反响不是得不偿失?再说了,要什么样的理念才会让打出卫国旗号的攘夷志士做出这种闹剧般的行动啊?
坂田银时:有。
银时:京都就有一个长毛。
默契地相视一眼,他们决定还是不要告诉老爷爷这个悲伤的事实好了。
大和爷爷没注意到两银之间的眼神互动,沉浸在分析之中不可自拔,他最后意味深长地总结:攘夷志士不过是祸水东引、欲盖弥彰的替罪羊,幕府借东风趁机扣留那么多人,还多是无亲无故的光棍,宁舍了声望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如此,其最终所图必大。
虽说他们到底憋着啥坏至今还不明了。
以上这些很大一部分都是大和爷爷因缘际会结识了“变身研究社”(通称“变社”)的同志们进入组织时被告知的,接下来他就顺理成章开始与这些同样勘破幕府险恶用心的患难伙伴们一边躲躲藏藏和奉行所玩游击战,一边锲而不舍追寻真相,自此走上了与幕府走狗斗智斗勇营救其他同胞的康庄大道!
人的际遇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原来浑浑噩噩平凡度日的大和爷爷做梦也想不到,临老了自己也会有一天冲冠一怒为理想而和政…府对着干,这里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坂田银时沉默了很长时间,他感觉很恐慌。
不好,高杉你遇上对手了!(>﹏<)
坂田银时想了想,既然让自己遇上那出于人道主义还是多少挽回一下好了,他搓搓指上的鼻屎语重心长劝他:“吉桑您这一大把岁数已经不适合中二了,年轻貌美的小年轻中二才是萌点,你这样的只能是耻点了啊真的!想想你在老家的婆婆吧,无论如何请三思。”
不知其中哪句话戳中了大和爷爷的伤心事,他闻言突然委屈地嘤嘤嘤捶桌控诉:“老朽回家的时候婆婆根本不认我,把人家吃干抹净就扫地出门了嘤嘤嘤~~~这种世界……这种看脸的世界还有什么生存意义嘤嘤嘤嘤嘤!”
于是这才是你报社的结症所在吗喂?!坂田银时看着心都碎了的大和爷爷忽然觉得无论什么语言都显得好苍白,唯能无言地拍拍大和爷爷的肩膀以示安慰,这出都市伦理剧真的太惨了。
大和爷爷吸吸鼻子:“变成这样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嘛,谁让咱洗到的是这样一个池子呢?爷爷我可是一点都不高兴哒!哼唧~好烦恼哟!”梨花带雨的真·糟老头捧着脸羞涩扭捏。
据大和爷爷本人说,他的变身诅咒还有这样一个典故:传说一个风流倜傥的青年在池边洗脸的时候被自己的美貌吸引不慎失足落水,从此以后就变成只要活物掉进去就会被诅咒变成一个自恋的美男子,后人就将其称之为'帅裂苍穹男溺池'。
坂田银时:既然那么不愿意你口气敢不敢别那么得意!
话说这种一听就像丑'哔——'福音的东西好赚钱的样子啊,拿来搞恐怖活动真是太浪费了……
待大和八云斋老爷爷将这冗长的故事叙述完银时都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扒拉扒拉头发,看看窗外逢月上中天,半晚上就这么过去了。银时觉得有点冷,搓搓手臂,便轻车熟路滚到了坂田银时怀里取暖。下意识环起银时身体用袖子将他盖住阻挡寒气,还摆了个让对方坐得舒服的姿势,自然而然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坂田银时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霎时震精了。
马丹这理所当然大爷要当他暖炉的发展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为什么还业务很熟练的样子啊啊啊啊,一定有哪里不对'暴漫脸'?!
所以说人不能惯,一惯就容易得寸进尺,然而事已至此若大惊小怪地把银时扔出去倒换成坂田银时行为奇怪了,他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下这个闷亏。
银时毫无所觉地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朝大和爷爷不客气道:“呐,把我们拉到这里秉烛夜谈就是为了听你的心路历程么?既然说完那我们就走了哦,小孩子不睡够十个小时是会长不高的,会像某个增高鞋代言一样悲剧哟。”
大和爷爷不满地嗔怪道:“当然不是,你抓重点的技能全点在吐槽上了吗少年?都听老朽说了那么多你们怎么还可以无动于衷,男人的血性去哪里啦,我看错你们惹!”
“那种一听就像政'哔——'反…动派恐…怖组织似的地方谁会加入啊啊啊,对于一个变身后重要的东西也一并消失的人银桑我可不想被他这么说啊喂!”坂田银时很想扶额长叹,银时事不关己地抱胸靠在他的胸口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坂田银时看了一眼撇嘴懒洋洋地说,“事先声明啊,吉桑你想恢复原样还是革…命都跟我们没关系,银桑拖家带口的可没那闲工夫跟着你们作妖哒。”
接着有点逃避现实地气愤道:“再说你凭什么就认定银桑也和你一样感染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