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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银魂同人)[银魂]总之,先找时光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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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坂田银时并不打算说什么,他无法确定历史改变的结果是好是坏,是有可能会另许多人幸免于难,可更大的几率却是变得越发糟糕,因为除此之外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按现在的形式来说不论他们选择任何一条路都将会万般艰难。
  况且他自从战争停止后便实在不兴回忆那些细节,那段时日整夜整夜挥之不去的梦魇已经够了,到现在至少也有十年,谁还会一点一滴都记得住啊!
  唯一可知的结果是,当年一起参加最后战役的同伴,十不存一。
作者有话要说:  没绰,这就是来自作者一定要让泥萌搅基的恶意(≧▽≦)/

  ☆、就算有时光机也别想逃避自作孽

  
  又是一场恶战。
  喊杀呼哨声整天,刀光剑影,血色飞溅抛洒溪流,混入浑浊的泥水。
  “啪!”一只脚将那些血迹踏散,完全融入水流之中再分不清你我,“啪啪啪——”无数人淌过小溪疾奔到另一侧岸上,但有的人已经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无法离开。
  混合了泥沙的溪水不疾不徐冲刷着刀刃上的血迹,渐渐显露出它原本银亮的色泽,刀柄缠带松散开,随着水流蜿蜒飘荡,拂过它主人苍白冰冷的面庞。
  这里是一片处在长野与岐阜之间的小谷地,在两小时之前,攘夷队伍和专门游巡肃清攘夷残部的幕府军再度遭遇并被围剿,一边退敌一边逃遁至此。
  大部分将士已经在桂的带领下突破包围遁入山林,只剩少数人留下来断后,其中有很多都是身有残疾和受了重伤之人,他们心知自己命不久矣,为了不拖累同伴自发留下来,耗尽最后的力量抵挡住敌人,用自己的身体为幸存下来的人铺设出一条通往生的道路。
  一双双含着决绝狠厉目光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朝着战友们离去的方向,最后一刻所有情绪全然淡去,从深处涌现一抹似有若无的遗憾,尚未清晰,最终完全熄灭。
  银时是不多还留在这里的保有战斗力之人,他永远都是冲杀时担当前锋、撤退时留在最后的那个,如今也不例外。
  自从攘夷战争结束之后天人就不再投入战力给幕府,执行清剿的全都是人类士兵,而攘夷军队经姉古原一役以损伤人马五分之三的代价获得惨胜,后再被天人趁势打得彻底鱼溃鸟散,十年征战至今,攘夷大势早已逐渐衰败,溃逃后短时间内根本提不起战意。与在战场上为了各自的信念赌上性命不同,这样举着为了家国天下的大旗,毫无意义地收割着同胞的生命,实在有够讽刺。
  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去,他们有多少原本满心期盼重新回到那个平稳安宁的生活中?银时感觉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烈火喷薄欲出,用刀鞘格挡开敌人的剑,长刀一转划破肉体,双目几近猩红。
  他砍杀了一个敌人,又砍杀了一个敌人,可是还有更多的敌人源源不断越过他袭向他身后的队友,在他手中的刀所不能及之处。皮肉分离和血液喷溅的声音一下下捶打在他心上,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创口焦灼,再也无法愈合。
  无力……无力……巨大的名为无能为力的洪流淹没了他,亡灵泛起嘲笑,拖着他沉下深渊,窒息感无穷无尽。
  最后的最后,还是什么都无法抓住。
  可恶!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
  前后左右皆是进攻而来的敌人,银时朝前猛冲上去挥刀当胸一斩,侧膝踢接踵而至,将正面的敌人踹飞出去正压倒左侧的人,落地时顺势旋身转向后方,脚一蹬地弹起瞅准对方空门往上斜劈而去,再解决一人,手腕一转,□□挽了个圆弧直刺腋后,阻滞感自刀柄传来,喷溅的鲜血洒了一身。
  解决自身围困之后,银时就不再理会前赴后继冲上来的其他人,毫不犹豫掉头奔向被围攻的剩余同伴。
  沙这种东西啊,你越是想紧握就流逝得越快,可是只要到最后都不屈不挠捏着拳头,手掌间、指缝中,总是会留下点什么的。
  而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紧紧攥住拳头,揍飞眼前所有妨碍的家伙!
  现实情形比银时预料的要好得多,猛一返身定睛瞧去,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最后能行动的同伴已尽数撤离,而敌人被完全阻挡在那一小片石滩之上,无法前进一步。坂田银时浑身浴血,矗立于树林前,脚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堆积成一条鲜明的界限,男人犹如一道无法超越的巍峨壁障,悍然而立,身周的敌军提刀对峙,却踟蹰着不敢上前。
  一骑当千!
  左手握着洞爷湖,右手则持一把不知哪捡来的□□,此时坂田银时长刀浸血,将木刀扛在肩上,偏头斜睨对面的银时,咧出一个充满痞气的笑容:“噢啦,这种时候还真是悠闲呢,你在东张西望什么呀少、年?”
  正说着,徒见他一声不吭抡起长刀便掷向银时门面,钢刃卷起劲风贴着他的耳廓一闪而过,绞断银色的发丝飞散风中,刀气凛然,这才发觉脸颊刺寒。近处有痛呼声传来,原来是□□疾驰没入身背后敌人胸膛,银时余光一瞥,面容平静到淡漠,反手一刀瞬息了结了另一个幕府兵的生命。
  “你是操心的老妈子么,无需你多管闲事,先顾好你自己吧!”看了眼手上只拿一把木刀的人,银时挥手甩去刀上血液,缓缓长呼一口气,现下无后顾之忧了,瞬时稳下心神沉着应敌,边打边冲往树林边。
  “嘁,好心没好报,还是叛逆别扭的中二期吗你?受到别人帮助给我心存感激啊,小学老师会哭的哦,会罚你将‘谢谢’给写上一千遍的哦,到时候可没有人来帮你一起抄了!”吊儿郎当地嘴炮着,坂田银时却也微沉眉宇,洞爷湖收回腰间,三两招便劈手夺取近前一人□□。
  今时不同往日,曾经全军撤退时还有大后方的据点可避,所以只消逃命就好,现在却无甚可依仗,接下来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扫清面前的幕府军以防接二连三的追击。
  还剩二十五六人,分两拨向二人包抄而来,银时和不远处的坂田银时在虚空对视一眼,当下便同时朝对方冲杀过去,剑影化为匹练分割开空气,迅若奔雷,所过之处血光乍现,染红白色战袍,白夜叉之称名不虚传。尽管惊骇胆寒,幕府军依然硬着头皮蜂拥而上,他们知道,要是不先合力击溃这两个人,想清剿攘夷军队无论他们有多少人也是不成气候的,看倒在脚下的队友就知道了。而让他们恐惧的更深层原因,则是面前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妈蛋,为什么白夜叉会有两个啊啊啊啊啊,这世界到底有哪里不对啊啊啊啊,一个白夜叉就够我方震骇的了,现在突然变成有两个还让不让人活啦,人生还能不能好啦啊啊啊!
  心神剧烈动摇的幕府·咆哮马·军士们此时不过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轻易便被银时二人畅通地冲破包围汇合在一起,身影在血线中交错而过,背脊相对,隐隐能感觉到对方陌生而亲切的气息,山岳般的稳定可靠,明明是一见面就气场碰撞的两个人,并肩对敌时却奇异地默契自然,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契合、恰到好处,丝毫不会给对方造成妨碍,仿佛演练过千万遍。
  真是一次奇妙的体验。
  自数年前失去老师后参军,从来都是处于众者中心,做为他人支柱存在的他,也已然习惯了肩负重担,却还是第一次从谁身上体会到那种依靠着什么的感觉。安心与踏实,心里绷着的弦一下就松了,这大约就是时间所酝酿的差别吧。
  银时大概有点明白队友看到他那种吃了定心丸一样的心情了,不过他才不是那种有了可依靠的对象就安心躲在背后没出息的性子,再者他丝毫不认为自己哪里不及坂田银时,即便年长几岁也一样。
  的确,若让别人来评判,单论可靠方面这两人均是不遑多让的。
  但是在己方看来无比可靠的同伴,对敌人而言那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可怕对手了,简直是和弗利沙大王同等高度的存在啊!
  自知不敌,幕府军使用的都是合击之术,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等斩杀完所有人之后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身上大伤小伤遍布。
  这一队人马自从在琦玉境内遭遇攘夷队伍几乎追踪了他们一路,并且边追边源源不断补充人手,致使攘夷志士伤亡惨重。银时并不是好杀之人,若非为了同伴安危他对敌军一般是不会做赶尽杀绝之事的,参军至今杀人于他来说就算已经“习以为常”,但看着自己同类的尸体也还是觉得刺眼。
  待过了一会儿喘匀了气,银时紧抿着嘴唇垂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弯下腰在敌军衣服上擦干净刃上的血迹归刀入鞘,扫了一眼四周敌我双方的遗体,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用力吹响,空幽悠扬的鸣音直上青天,恍若送魂。坂田银时一屁股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抱着剑,看着他的一切行动,眼中浮现淡淡的缅怀,也是无言。
  半炷香之后,林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两银时均淡定地看着那个方向耐心等待,没过多久一个大胡子猎户装扮的人就蹿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攘夷志士。一出来,几人就一言不发开始归整现场尸体,附近肯定还有幕府的其他小队,他们甚至无法回收同伴的尸身,也没余力带走,只能迅速就地掩埋。
  不论敌我,都挖个坑埋了,不同的是他们先在同伴怀里找出了一片写有名字的木牌,双方分别埋在了溪流两岸,攘夷同伴这边立起刀剑冢。
  坂田银时看着“啧”了一声,拖着懒散的腔调说:“都翘辫子了还要人家继续这么剑拔弩张地对峙,真是死都不让人安生啊,你们不是故意的吧,太恶劣了。”
  大胡子没接茬,看了那边一眼继续说:“坂田先生你们才是,竟然擅自做主留下来肃清敌人,太冒险了,你要是有个不测让我们情何以堪,再说没了坂田先生的力量对攘夷可是一大损失啊!”
  “好啦好啦,吵死了!”银时懒洋洋地摆着手,一脸不耐烦,“本大爷的价值才不是为了攘夷这种东西而体现的啊,别搞错了。再说老子累死累活消灭敌人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抱怨的啊,要怪就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紫薇子去,嗯,怪紫薇子吧。”
  “关紫薇子什么事啊?!信不信尔康君砍死你啊,发射鼻孔光波和如来神掌灭了你哦!不对,紫薇子和尔康君特么的是谁啊?!”
  “是是~燕子酱,你就和阿五郎继续相亲相爱去吧,皇阿玛我可不奉陪了,有深度的狼淫就该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两人一唱一和地说着果真拍拍屁股走人了,埋葬遗体的几名志士也扛起工具紧随而上,人都埋好了此时不走等着挖鸡枞吗?
  最后边无法理解其中有何意义的大胡子愣了很久,见他真挥一挥衣袖不留一片云彩立马拔腿追:“麻袋,这都什么和什么,你最近到底看了什么奇葩的肥皂剧啊坂田先生!”
  返回来的这几个队员是一直负责扫尾工作的专业人士,大部队其实仍在移动中,由大胡子打头带领银时一行人循着队伍沿途留下来的记号追赶,直从白天追到日暮西斜才赶上部队。他们到的时候桂已指挥众人安营扎寨,银时等人则先被领去治疗了,驻扎地点选在山根下一个岩洞,距离水源也不远,攘夷军一路打上江户的时候就途径过这里,而且还不用担心用火时暴露藏身之处。
  望见坂田银时,桂凑上来道:“伤势如何?你们啊,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一个德行,一点也没改变,什么都想独自扛起,不过是坨卷毛耍什么酷啊,你要认清现实,只有清爽飘逸的直发才是真绝色,等哪天被重担压垮可没处哭呐。”
  银时伸着手让人帮自己包扎,另一只空闲的手挖着鼻屎,吊着死鱼眼浑不在意:“罗里吧嗦地烦死了,说到底只不过是在炫耀你的黑长直吧,小心台风来了把你的头套吹走哦。
  虽然我一直说着自己如果不是卷发会很受欢迎,不过如果银桑我不是天然卷的话以猩猩的画风尿性银桑绝壁只会变成一只死鱼眼路人角色,银桑也就不是银桑了,果然男人还是要多爱自己一点呀。而事实证明正是因为有卷毛这个槽点银桑才能那么深入人心,人气一直居高不下,成为一说起卷发第一想到就是银桑的王道存在啊,连人气角色排名都不得不把银桑剔除,这种无冕之王的感觉真是爽歪了啊,我是不会鄙视你这个第六君的,哼哼!”
  “啪”桂姬使出一记龙爪手,罩住坂田银时逆毛乱翘的脑袋,藏在刘海阴影里的眸子被身侧的火光映称出一抹幽玄的毫光,他俯视着坂田银时冷汗四溢的脸悠悠道:“听说抹杀高位排名者可以晋位,不知道弄死你这个无、冕、之、王是不是会直接跃升成首位呢,你说要不要试试看?”
  “呵、呵呵……”虽然假发平日一直是几个损友打压的对象吧,不过他脱线归脱线却绝不是软弱的家伙,此时面对没断网的桂,坂田·自作·银时唯有干笑。
  

  ☆、高能时光机只要九九八

  
  坂田银时随便转移了个话题成功糊弄掉黑化的天然呆——统称天然黑·假发·逃太郎,另外叫他从队友们中征集一下匀几件衣服给自己,然后问了到水潭的路,就径直去了。
  桂一本正经地双手环胸目送他走远,左右扫视一遍,问旁边的同志:“话说回来,没看到银时呢,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那名志士耸肩一摊手:“刚刚还看到坂田先生在炊事人员那里徘徊来着,现在却不清楚了。”
  “是么。”桂颔首捏着下巴沉吟,自言自语,“希望他俩别忘了不能离开对方超过一千米这回事就好了。”
  “桂先生你笑得好奇怪啊你造吗?吃坏肚子了?”
  从营地往西行出一里穿过树林就是一条小溪,汇入一个自然形成的水潭又从另一头流出,之所以不就近驻扎在这里,自然是为了防止被敌人顺着水源找到部队。
  身为一个粗糙的懒汉子,坂田银时从来就不是什么穷讲究的人,虽然在先进社会生活久了习惯每天一澡,不过条件不允许的话他也可有可无。
  但是今天他有不得不洗的理由!
  简而言之就是,坂田银时在杀敌的时候太过生猛,一刀砍下去必定血溅三尺,然后不知在什么时候就被血喷在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偏中间的位置,红彤彤的看起来就跟他家小兄弟遭遇了什么不测似的。
  妈蛋。
  拿着东拼西凑出来的一身厚衣服,坂田银时想着干脆也趁此把满身尘埃和血腥味洗掉好了,于是便兜着一裤裆大【哔——】妈来到了溪边。
  自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丝毫没有要回去的预兆,季节也从深秋缓缓迈入初冬。身上的伤口才包扎好,大冷天的坂田银时也不愿意跳到冰冷刺骨的潭水里去受罪,只把和服跟紧身衣搓巴了,然后沾水胡乱擦擦身上没伤口的地方,就这还冻得直哆嗦。正蹲下来洗头的时候,忽然水被搅动的哗啦声传来,坂田银时循声望去,就看见银时卷着裤腿踩在小溪里顺流而下。
  天光微合,银时没穿羽织和护甲,仅套一件灰扑扑的表着,瘦销的身影在残辉与寒风中看起来分外单薄,低头望着溪面慢慢淌水而行,只有这时候才会让人发觉他还只是一个尚未长成的少年。坂田银时停下动作默默望着他……脚下激冷的溪水,不由打了个寒战。
  请容他竖个拇指:你真是条不拘小节的汉子!
  银时也立刻发现了他,不过还不待坂田银时将调侃的话说出口,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放低音调道:“别吵,有鱼。”
  坂田银时这时才看清少年手上还拿着一根自制鱼叉,只好没趣地闭上嘴,心里厚道地祈祷银时满载而归,这样今天晚上就有加餐了~于是头也不忙洗了,裹好冬衣悠哉哉坐在岸边,抱臂于胸静观其变。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事实证明所有满含期望的美好愿望都会被老天爷玩笑般无情打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现实是个怎样操…蛋的玩意儿,直到将你打磨得圆滑到不惧任何风雨侵袭。
  银时没想到水潭的边缘会是徒然下沉的地势,太专注于虎视眈眈许久的大肥鱼,一个错眼,“嗙”地一下整个人都跌落进水里。人消失得太快,坂田银时当时就蒙圈了,忙不迭站起来伸头观望,无奈潭水幽深加上天色不明,根本看不到水底的情况。
  “喂,少年?过去的俺?银酱?阿时?”他试探着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没有见人浮上来,难不成被水草什么的缠住了?思及此,立刻拔腿朝水潭斜对面绕过去,“混蛋捉个鱼都能出事弱爆了吧你,可别死了啊岂可修,你要是死了银桑我怎么办啊啊啊!”
  银时不会水,这点坂田银时当然知道,就是到了十年后他都没有学会游泳,何况此时乎。不过他虽然是旱鸭子却是不畏水的,等到了银时落水的地方还是不见他冒出头来,坂田银时想都没想,甩脱外衣捏住鼻子便一纵跳了下去。
  太他娘的冷了!这是坂田银时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潭水果然寒意彻骨,水深将将及胸,然而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坂田银时闭着眼睛潜到水里乱摸一通,指尖隐约探到了一点似乎是布料的事物。心中一动,他立即伸长了手臂一把抓住可能是银时衣服的东西向上扯,万万没想到,居然拉了个空!
  “卧槽!!!银酱?阿时?这小子不会真嗝屁了吧?!”看着手上仿佛是银时和服的布,坂田银时心头猛跳,朝水面喊,在这个自己没把握的领域里终于有点慌了。银时蹬腿这种事必须不行啊!坂田银时毫不犹豫深吸一口气,再度一个猛子扎下去。
  一手捏鼻子,勉强眯缝起一只眼睛,一手缓慢细致地在水中游移,终于,手掌在冰冷的水下碰到一俱温热的身体。顿时松了口气,这次坂田银时不敢托大,吐出胸腔里的空气另身体下沉,找准银时的位置张臂一个大揽,勾住他整个人便即刻往水面拖去。
  另一方,其实银时猛拍水里那会儿也是吓了一跳的,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姿势呈后仰,在水底挣扎半天才找准平衡。之所以没有及时出水,关键是他还在一心牵挂着电光火石之间命中的那条肥鱼,趴水底摸索他的鱼叉来着,谁想莫名其妙被人扯开腰带扒了衣服?!这还没完,居然、居然又来掐自己侧腰上的痒痒肉!
  特么的这到底在干嘛,差点整个人都软掉啊岂可修,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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