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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永镇仙魔-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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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大的金龙在他坐下,金龙便是他的神座。
  也只有他,才能让这条桀骜不驯的金龙如此的服服帖帖。也只有他,才能让这等神物甘愿成为坐骑。
  所以虽然看起来这巨大的金龙远比他有气势,但无尽幽王还是将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布衣中年男子的身上。让无尽幽王最为担忧的是,这个人才一来,笼罩千里的黑云就散了一半。他所到之处便是晴空万里,那些乌云就好像遇到了克星一样退避三舍。
  原本被笼罩起来的清量山,此时有一大半露了出来。所以无尽幽王这些日子建设的那些东西,统统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让他有一种自己所有的秘密都不得不拿出来的耻辱,可是对坐在一头金龙上的人,他只能暂时忍受。
  无尽幽王很自负,但是再自负他也看得出来,自己绝非这个人的对手。
  甚至,他打不过那个人坐下的金龙。
  那是一条真正的金龙吗?如果是,那般高贵的生灵怎么会愿意做一个凡人的坐骑?任由这样一个凡人整天坐在它高贵的头顶上,任由他发号施令。
  “你是谁?”
  无尽幽王很久之后才问出这句话。
  盘膝坐在金龙头顶读书的中年男人没有抬头,用十几年前回答苦十九问他是谁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语气回答。如果苦十九现在在场的话心里或许会变得好受些,因为在这个人眼里哪怕就是无尽幽王和一个小小的奴隶也没有任何区别。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他将最后一页书读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表情很舒服。那样子就好像刚刚喝了一口绝世的美酒,吃了一口绝世的美食,又或者是刚刚亲吻了一个绝世的美人儿。也许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比书籍给他的抚慰更大了。
  他看完了书,看起来心情像是好了一些。他招了招手,随即有两个金鸦推着一辆车过来。车里堆的满满的都是书,他随手一挥,那些书在天空之中漂浮起来,密密麻麻的整整齐齐的,蔚为壮观。
  这些书形成了一个圆圈围绕着他缓缓的转动,他看了一会儿之后随手拿起一本重新盘膝坐下来。那些漂浮着的书自己飞回到车里,两个强大的金鸦推着车离开。
  无尽幽王曾经击杀过一个金鸦,他就算看不起金鸦但不得不承认金鸦的强大。一个金鸦,远比一般的渊兽王者强大。可是在那个人面前,这些金鸦就是奴隶一样。而且无尽幽王看得出来,那些鸦对于那个人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敬畏。这种敬畏,在渊兽对无尽幽王的态度里是找不到的。所以无尽幽王有些嫉妒,嫉妒,就会让人动一些若有若无的杀念。
  杀念才动,坐在金龙上的人微微笑了笑:“念你不易故不杀,你有你的因缘故事,莫要让我了结了你,那样你的故事岂不是太无聊无趣了些。曾经有很多人对我动过杀念,我没有害怕过。我动杀念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害怕。所以你继续做你的事,而我做我的事,你若再干涉我,我就杀了你。”
  无尽幽王张了张嘴,最终不敢再说什么,他是真的不敢。
  所以他干脆放弃,做了一个自认为很大气的动作:“请。”
  他让开自己的位置,然后说了一个请。
  金龙头顶上的中年男人却笑了笑,不带有一丝讥讽却深深刺伤了无尽幽王自尊心的说了一句:“你不请,我便不来?”
  ……
  ……
  无尽幽王觉得自己受辱了,而且还是一种短时间内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羞辱送回去的羞辱。这个时候的他忽然之间明白了一件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尊严都是扯淡。那个布衣男子看起来那么普通,他身上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王者的光环,可是他只是轻描淡写几句话而已,无尽幽王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连人家的坐骑都打不过,还反抗什么?
  中年男人指了指清量山满天宗的方向,数以万计的鸦开始朝着那边漂浮过去,那场面就好像一层厚重的乌云笼罩过来一样。不久之前清量山上还笼罩着乌云,可是和这密密麻麻的鸦相比,之前的乌云显得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数不清的鸦闯进了原来的满天宗,然后进入了内河,找到了原来九幽地牢的所在。
  金龙悬停于天上,中年男人看了几页书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将书册合上揣在怀里,随手提了那壶老酒起身。坐下金龙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似的低低沉沉的叫了一声,他恍然一笑,拔开酒壶的塞子往下倒了一滴,不多不少,只有一滴。
  金龙张开嘴接住这一滴老酒,相对于它的庞大,这一滴酒真的不算什么。可是它的脸上却有一种格外清晰的满足感,似乎得到一滴酒的赏赐殊为不易似的。
  “莫要走远,我下去看看,也不知道多年没有来过,这地方还是不是老样子。虽然我不想去,但来了不去似乎显得刻意了些。我现在求的是自在,顺心就好。”
  金龙盘绕了一圈,一滴酒竟是把它醉了。它飞的有些歪斜,以至于不远处围着的那些可以飞行的渊兽以为它怎么了,纷纷避让。其中有凶悍不畏死的,以为来了机会,向前而来准备突袭。金龙带着醉意张开嘴吐出一口龙息,这龙息炙热无比,金火蔓延,其中竟然还带着一个酒香四溢的酒嗝。
  嗝的一声,龙息漫天而去,至少千余头以为可以偷袭金龙和以为可以逃走的渊兽被龙息焚烧。才一接触,那些渊兽就化作了灰烬。龙息凝而不散,朝着远处继续蔓延,飞出去几里便烧干净几里。便是四五个渊兽王者出来合力想拦住那龙息,拼尽全力竟然不能。
  金龙不屑的哼了一声,收住龙息,又打了个酒嗝。酒气蔓延出去,那四五个要过来讲讲道理的渊兽王者竟然同时身子一软,醉了。只不过是一滴酒而已,醉了一条金龙。只不过是一个酒嗝而已,醉了四五个渊兽王者。
  金龙索性落下来趴在那,很快睡去,可是谁还敢再来招惹?在渊兽的地盘上酣睡,这就是金龙的实力。
  布衣儒衫的中年男子连头也没回,也不飞行也不疾掠,而是一步步缓缓走向满天宗。他走过残破不全的外宗,看着那断壁残垣微微俯身说了句辛苦。也不知道他这句辛苦是对谁所说,这画面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沧桑。
  他顺着林荫小道走过了森林,这里本来是内宗和外宗的结界所在,可是大战之中,结界本坏,连界灵都已经战死。他走的很慢,那双黑色的眸子不时看向四周。似乎他能从每一棵折断的树木上看到曾经发生的惨烈,似乎他能从树林里残存的气息闻到那个时候的血腥味。
  他走到树林中间,对树林微微俯身说了声辛苦。
  然后他继续步行向前,走到了内宗。满天宗内宗,青州最大的宗门所在,虽然和天下间那些一流的宗门无法相比,可是在青州无数少年郎心中,能进内宗便是登天。多少人为了求道求修行而在外宗外长跪不起,最终换来的只是一声叹息?谁都想改命,但又有谁能进改运塔?
  他走到瀑布前停住脚步,抬起头往上看了看。凌云殿还在,那里曾是内宗宗主生活的地方。他的眼睛是瞎的,但是他想看什么,就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事他看不到的。他似乎看到一个步履矫健的老者手拿扫帚从瀑布旁边的石阶上下来,这老者很虚妄而且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可是他偏偏看得到。看着这老者,他的表情有些异样。
  然后他对那个拿着扫帚的老者虚影说了一声你也辛苦,却没有微微俯身。或许是因为树林是真的瀑布是真的,唯独这个老者是虚的。
  他走进瀑布后面的石洞,似乎极为熟悉这里。他依然没有运用一丝一毫的修为之力,可是从山顶上垂落的瀑布却自动的避开了他,似乎他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连水都惧怕。他顺着山洞一直走,下内河。内河里的小船居然还在,他走上小船站在船头。小船便自动而行,稳稳平平。
  布衣男子到了地方,小船自己靠岸。他缓步向上走到了界墙那里,界墙里依然还有无数的人脸在冲突着,似乎拼了命的想要冲出来。
  布衣男子微微顿了一下,看着界墙说道:“界墙是神仆的枯发编织而成,就算是枯发也依然是神的东西,或许那是最低级的神,但对于封住你们来说足够了。已经挣扎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肯安生?”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居然开心的笑了:“忘了,被界墙封住永世不得超生,你们哪儿也去不了,哪儿也回不了,倒是真让人开心。”
  说完这句话他人消失不见,下一秒,他站在无尽深渊的入口。无数的鸦,正在往其中飞入。
  他张开手臂,脸上终于有了些感情:“这是一个新的时代,为了过去也为了未来……我在。”


第413章 酒贼
  陈羲不知道自己在听故事的时候,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已经在青州满天宗里做了一件大事。所有的鸦,不管什么等级强还是弱,都进入了无尽深渊。渊兽曾经只是人类的一缕邪念却能在无尽深渊中形成肉身,且如此强大。鸦也是虚体,如果它们能在无尽深渊里重塑肉身,那么对这个世界的影响有多大只怕谁也说不出来。
  陈羲更不知道,在满天宗里此时那个主人公面前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大人物,而这两个大人物之间似乎并不愉快。
  无尽深渊
  布衣儒衫的中年男人本来想进去看看,可是脚步才抬起的那一刻又停下。他转头看了看,于是看到了一个一袭黑衫黑巾遮面的男人。这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对于天府大陆意味着什么。
  “非要这么做?”
  国师问。
  他的黑衣和那月白色的儒衫对比着,显得越发的黑了。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若是此时还有别人在也能听得出来,他语气之中都是不满。而这种语气绝对不会出现在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对话中,因为语气之中的不满是发泄给熟人的。
  “自然。”
  布衣男子微微颔首:“当初便是如此说好的,难不成你忘了?”
  国师摇头:“没忘,但我以为你是说说而已。”
  布衣男子笑起来,笑容之中有些淡淡的讥讽:“你我这样身份的人,真的会有什么话是说说而已?你没有说过要灭关家子桑家,没有说过要灭那么多家,我尚且不问。我说过这件事,你凭什么来问我?”
  国师道:“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守信之人,所以我来问。”
  布衣男子道:“你说的太隐晦了些,不如直接来说……你便是这么不要脸,所以你来问。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但你还不满足,你想得到别人应该得到的,所以你来问。”
  被人骂不要脸,国师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表示什么都毫无意义,他和他已经打了不止一次一年,若是国师杀的了他早就已经杀了,又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当初是我成就了你。”
  国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若没有我,便没有你的成就。可是现在你来反对我针对我,何尝不是一种恩将仇报?”
  布衣男子道:“那是你请我。”
  国师再次陷入沉默,看得出来黑巾之下的脸色很难看。
  “我说过,渊兽的事我会解决,待我跨入满界境,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我比你守护大楚要更多些,所以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装圣人。你弄出鸦这样恶心的东西,难道你比我高贵?”
  布衣男子摇头:“我不与你说话,你若是要拦我,打就是了。”
  国师道:“这天下早晚都会遭遇这大灾,不是你我能拦得住的。与其如此,不如让大灾到来,优胜劣汰。只有如此,世界才是在正确的道路上发展。人为什么成为霸主?因为人强大。渊兽短暂的成为霸主,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布衣男子笑了笑:“你爹和你娘生了你,后来来了一个强盗杀了你爹和你娘在一起,然后你管这个强盗叫爹?前一个是你爹,后一个短暂是你爹当然也没有什么,你为什么不肯接受?”
  这句话似乎触及了国师某个痛处,四周的气场顿时变了。一种属于巅峰强者才有的威压出现,整个清量山上的渊兽全都惧怕起来。它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它们此时只想逃离这里。若是逃不了,那就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没用处。”
  布衣男子淡淡地说道:“这么多年,你想杀我又不是一次两次。真要是打起来到最后,或许我活下来的机会比你更大些。我不管你怎么自私,你也不要管我怎么自私。这个世界不是你一个人的,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我怎么活着和你怎么活着无关,这里是无尽深渊的入口,我本打算进去看看,你可有这心思与我一起?”
  国师冷哼:“别装腔作势,你早就知道我来了,想进去不过是做给我看的样子罢了。你让我以为你的修为又增强了些,免去我与你一战。没有活人可以进入无尽深渊,除非你把自己也变成了鸦……但是你舍得?”
  布衣男子笑了笑,一言不发。
  国师冷冷道:“我只说一句,我的事已经快要成了。在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拦我阻我,不管是谁,若是阻了我的长生大道,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布衣男子还是一言不发,只是转身进了无尽深渊。
  这一刻,国师面如死灰。
  “他居然……修为真的又增强了……这怎么可能?”
  国师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他好像被人狠狠抽打了一个耳光似的,气且恨。
  ……
  ……
  苦十九尽力平静的讲完了自己的故事,而故事的主人公却不是他。所以这不得不有些悲哀,自己的故事自己却不是主人公。但是他不悲哀,因为他重新拥有了眼睛。
  “我要走了。”
  苦十九起身:“我知道只其实什么都没有帮到你,但是有一件事对你来说可能有用。那个人喜欢喝酒,喝酒的时候喜欢在月下喜欢在灯下。如果你想找到他,不如去找一找天下间最好的酒。只要他闻到了酒香,他或许会自己出现在你面前。但是你千万不要生出什么不敬之心,因为他虽然是个瞎子,但是他能看到你内心最深处。”
  陈羲问:“去北蛮部族找?”
  苦十九摇头:“他应该已经走了吧,我们不能修行,这次来昆仑山是来求灵草的。或许便是天意吧,我那个折磨了我十几年的表弟患了绝症,谁都无法医治,听闻昆仑山上有能起死回生的仙草,所以才会来碰运气。我们从北蛮部族走到昆仑山用了四年,四年变化太大,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但是他曾经对我说过,他的目标是青州,你知道青州是什么地方吗?”
  青州!
  陈羲脑海里猛的亮起一道闪电。
  是啊……那个人创造了鸦,而鸦是虚体,要想更加强大就必须进入无尽深渊里重塑肉身。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但是却忘了。不过陈羲最大的收获,是他从苦十九的故事里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鸦首。在陈羲自己过去的认知里,鸦首应该是一个比国师还要阴冷无情的人。苦十九的故事里鸦首居然是个心怀善念之人,虽然清高,可是心肠不冷。
  反正是要去青州的,那么就去看看吧。
  “祝你成功。”
  陈羲从纳袋里取出一些丹药:“一些伤药,或许你会用的到。若是你成功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有空了来大楚找我,我若不死,当在蓝星城。”
  “你怎么可能会死?”
  苦十九学着陈羲的样子,拍了拍陈羲的肩膀:“你身上没有那个人那样强大的气息,也没有那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冷淡,但是我就是相信你死不了,连之前那个怪物都杀不了你,谁还能杀你?”
  陈羲笑道:“若是一个神要杀我呢?”
  苦十九一愣:“别看玩笑了。”
  陈羲没有解释,只是在心里说了一句我没有开玩笑。苦十九走了,去拿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有了眼睛的苦十九也许不再有那样强大的箭术,可是有了眼睛的苦十九会成为一个王者。
  陈羲和藤儿对视了一眼后说道:“苦十九不恨那个鸦首,他那个时候没有眼睛所以心是清灵的,苦十九不恨他,只能说明这个人不可恨。但是他创造了鸦那么邪恶的东西出来,难道他还能是个善人?不过也许我真的应该去见见这个人,前提是去哪儿寻一壶天下无双的老酒?”
  “琼台。”
  藤儿回答了两个字,然后深吸一口气:“当初神酿酒的地方。”
  ……
  ……
  世人皆知天下有昆仑山,皆知昆仑山曾经有神。但是却不知道,神在昆仑山其实有三个住处。一处在望天崖,那是昆仑山的最高处,可以瞭望天下。一处在云居湖,那是昆仑山上的一处小湖,风景如画。一处在琼台,琼台附近有仙果,神以仙果酿酒,三千年出一坛,举世无双。
  藤儿知道琼台去过琼台也见过神酿酒,但是她不知道神是否存有仙酒。
  琼台其实就是一大片果林之中的石台,很大很平整,就好像人为修建的一样,阔四百八十步。琼台之上有一座木屋尚且还在,但是早已经破败不堪。那就是神的居所之一,曾经藤儿就在这里陪着神一次次的发呆。果林也已经荒废了,那么多果树看着郁郁葱葱,却没有一棵果树上接了果子。神走了,连果树都不再开花结果。
  “木屋地上有个木板,掀开能下去,下面就是酒窖。我也不知道神为什么喜欢酿酒,她自己却从来不喝。”
  藤儿率先走进木屋,也许这些木材本有神力,不然早就应该腐朽了才对。藤儿找到那木板掀开,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陈羲点出一团修为之力,黑洞随即变得光明起来。两个人手挽着手下去,走了大概十几个石阶后到了地窖里面。这里奇寒无比,和外界只隔着一层石板罢了,为什么环境相差这么大只怕谁也解释不了。
  陈羲的修为之力如火把,照亮了这个不大的地窖。藤儿拉了拉陈羲的手,示意看向石壁。陈羲看了看,发现石壁上刻着一行字。
  “存一壶佳酿,等一人来尝。”
  字还有,可是哪里还看得到酒?莫说酒,酒壶都没有一个。
  与此同时。
  无尽深渊之中。
  布衣男子闲庭信步一般行走,随手拿起腰畔挂着的酒壶放在鼻子前边闻了闻,他表情有些遗憾:“可惜了,这天下只有一壶,怕是喝不了多久便要没了。神倒是小气,你只酿一壶酒,我这个酒贼以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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