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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国师之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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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国师——”拓跋迪顿住脚步,眯了眸子看她,“你在干什么?”
  楚离抬头看着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拓跋迪,茫然地答,“没干什么啊。”看上谷公主神色古怪,她反倒皱眉了,“突然发现你的手很好看,就这样啊。”
  “……”拓跋迪抽出手来,紧了紧手掌,哼一声径自走了。
  “公主?!”楚离眉毛拧成一团,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申时一刻,公主府。”远远只听见这几个字,楚离眨眨眼,一声长叹,“女人心,海底针啊。公主的心思比师姐还难猜啊!”她哭丧着脸,想起自己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抬头看了看日头,肚子更饿了。
  “师姐!我好饿!”她委委屈屈地嘀咕两句,默默摸了摸唱起空城计的肚子,这会儿更想家了。
  申时一刻,被冷落了二十年的公主府迎来了史上最热闹的盛宴。
  公主府邸依山而建,占地百亩,宫格错落景致华美。尤其府上取了山上清溪活水,顺流而下取道成细河,缓缓地流淌在公主府内,形成一条水脉,滋养着公主府的土地,被人称为养凤河。拓跋迪大摆流水宴,曲水流觞沿着养凤河绵延百里,百官共庆。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几乎让楚离以为他们个个都与自己交好了。可实际上,这些官员,楚离一个都不认识……
  高平公李顺称病未到,但是送上了贺礼,竟是一口锋利的宝剑。楚离不解其意,倒是来走了过场的崔司徒笑骂了句,“这老儿,贺礼送剑,不是盼着人有血光灾吗!”他饮了一杯酒,对楚离说,“国师,来,本官为你化去这血光之灾。”说着一口酒喷在剑上,抓起楚离的手送到剑刃割破一层皮,那血色顺着酒沿着剑身缓缓下滑,崔浩握着楚离的手指,蘸着血水画了一个八卦图。
  “老夫与你相识一场,如今借花送佛,还望小国师不要嫌弃。”画完满意地点点头,“无名宝剑,开锋不见血,必生祸端。如今剑已认主,李老儿白白折了这上等宝剑,解气,着实解气!”他大笑两声,又分别敬了楚离和上谷公主一杯酒,便负手而去。
  食指上还有小血珠不时冒出来,楚离黑线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哭笑不得。
  上谷公主又饮了一杯酒,已有三分醉意。她将手中酒盏递给下人,挥退旁人后附耳低语,“国师看什么呢?”
  楚离无奈轻叹,“崔司徒也真是,要画也用他自己的手画啊,这血都止不住。”确实,楚离食指上汩汩地冒着血珠,一个接一个地涌出来。
  上谷公主目光转向她的食指,忽然捉了去含在口中。
  楚离手一抖,登时僵了整个右臂。食指被湿热的舌尖抵住,滑腻柔软,伤口处微微刺疼,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痒。从指尖蔓延到右臂,再窜到心口。楚离结巴起来,“公……公主……你……”
  她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上谷公主牢牢捉着,含糊不清地道,“别动。”唇舌翻动又是一番酥麻。
  楚离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望着拓跋迪。上谷公主面带酡红,眼醉三分含春带媚,眼波流转便化开了温柔旖旎,仿佛揉碎了月光清辉。让人忘记了她是公主,只看到一个美貌姑娘专心致志地舔舐伤痕。
  楚离顿时紧张地不行,没来由地脸上发烫,想动又不敢动。
  直到拓跋迪一声低笑,眼神勾魂似的望向她,楚离心中警铃大作,不由得后退一步。拓跋迪这才放了她手指,满眼打趣,“国师怎么了?”
  “没……没……”楚离觉得思绪都停滞了,根本无法思考,只强自镇定道,“公主,我……我饿了!”转身就走,虽然身形安稳但步子极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上谷公主看她急匆匆地走掉,转弯时还踉跄了一下,眼中笑意愈发深了,“也并不是全无感觉啊。”她意在试探楚离对女子亲近的反应。长在深宫,上谷公主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有和她一样的,也有对磨镜深恶痛绝的。她看楚离懵懂,对男女之间似是半点不通,却不能确信楚离对女子之间是什么态度。今次一试,让上谷公主瞧出些苗头来。至少她能确定,楚离并不反感。那么,也许她可以用一种更实用牢靠的办法困住楚离为己所用?
  而且,对付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楚离,用这种方式——也唯有这种才有效吧。
  上谷公主唇角上翘,勾出深深的笑意,却忽然听到一个幽怨的声音,“公主果然看上国师了。”
  拓跋迪一顿,缓了缓才悠然转身,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眼见未必为实。”
  那人扭头过去,低声道,“婢子知错。公主,左昭仪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  

  ☆、钗头凤09

  楚离快步走着,穿过觥筹交错,捂着发烫的脸停在了湖边大石后。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脸红不已身子发木,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几乎淹没了她。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冲击着她那颗青涩的心。
  楚离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她然地揉着脸颊,躲在石头后面整理思绪。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楚离抬头正对上一双醉眼,距离非常近,惊得她连忙站起来。
  那男子领口半敞,形态风流不羁,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但一开口就露出书生狂气,“哟,这不是小国师吗?怎么……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他凑上前来,“听说小国师颇有才能,不知道比游雅如何?”
  “游雅?”楚离皱眉,不动声色地又后退一步,“不认识。”
  男子被噎了一下,“你不认识?名动京师的大才子,游雅,就是我,东宫内侍长,你没听说过?”
  “……”没听过这样夸自己的,楚离不由低笑,眨眨眼望着他,“游雅?太子的人?”她仔细打量游雅,虽是七尺男儿,然而风流质弱又唇红齿白,乍一看倒像个女人。只不过这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因为……他领口大敞,走动间衣衫拂动偶尔会露出胸前两点。
  游雅点头,“正是在下。”
  “哦!”楚离作恍然大悟状,却道,“没听说过。”
  “……”游雅顿时黑了脸,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师如今名动天下妇孺皆知,可他堂堂东宫内侍长,才华横溢自幼有盛名,被人捧着长大的,现在反倒被这个小丫头比了下去,心中着实不忿。眼下看见这个少女,相貌也就是比一般稍微好点,虽然有些难以言喻的风雅,但游雅并不认为她有什么真才实学,便冷笑道,“小国师,说起来,咱们可算是一家。”
  楚离挑眉,“嗯?”
  “噢,倒也不能这么说。”游雅语意轻佻地望着她,“我身在东宫是凭着真才实学,可比不上小国师只要伺候好上谷公主就能糊弄天下人,赢尽名声。”
  “什么意思?”楚离好笑地看着游雅,承受来自这个陌生男人的恶意。然而心中却好似抓着了某个点,她一时理不清。
  “哼,什么意思,”游雅十分不屑地扫她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
  “哎——”楚离奇道,“我一点也不清楚。”她拧了眉头,“上谷公主待我亲厚,但我并无意担任国师。听你言语,暧昧不明,似是对公主有诸多不满,这倒令我疑惑。游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哈哈哈,”游雅放肆地大笑,“上谷公主待你,还真是‘亲’厚!你也不过是仗着公主宠爱,才能让大家正眼看看。不然,就凭你一介布衣,贱民出身,何德何能堪当国师?遑论亲近皇家。”
  “你虽然不是贱民出身,但行为下|贱,与你共处真令我羞耻。”楚离面无表情地说罢,转身就走。
  游雅拦住了她,怒道,“呸,什么国师,不就是讨好了上谷公主吗?”他蔑视地扫楚离一眼,“可惜,上谷公主素来不长情,今儿喜欢这个,明儿可能就喜欢那个了,你这贱民可要卖力好好伺候,不然就怕你爬得越高,死得越惨。”
  “不过也活该,你们这些贱民哪,出身卑贱,想要跻身上品也就只有靠卖身子了。”他踱步而去,“王公子弟可看不上你们,幸好上谷公主有磨镜之好,不然你们想卖都没人稀罕呢。”
  游雅渐渐走的远了,楚离怔怔的望着他。自懂事以来就受到不少来自中上品人家的侮辱,楚离如同其他万千平民一样,早就习以为常了。可是这次,却让她听到了一个从未听过的字眼——
  磨镜。
  都没有找到上谷公主跟她打声招呼,楚离就恍恍惚惚地回了国师府。不过讽刺的是,身为此次流水宴名义上的东道主,她悄无声息地走了都没人知道。实际上,恐怕也根本没人在乎。毕竟——来的都是世族官宦,个个眼高于顶。肯来多半也是看在上谷公主的面子上,何况楚离本就得罪了他们。
  楚离恍若未觉。她只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甚至上谷公主对她的好也因着游雅那番话变了味。好像顷刻之间,整个国都都变得不对劲起来。但她就是想不明白,找不到其中关键。
  “楚姐姐,你怎么了?”珠儿本来正在习字,看见楚离神思恍惚地进了院落,连忙奔过去轻轻拉住她的手。
  楚离看着眼前这孩子,怔怔半晌,“珠儿,我……”却是一声长叹。
  “怎么了?”珠儿疑惑不解。
  楚离摇摇头,牵着她的手回房,轻声问,“你今天的课业可完成了?”
  珠儿点头,“还多写了一篇字。”
  “好。”楚离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也别急于求成,慢慢来。”
  “珠儿喜欢读书习字。”小姑娘仰头望着楚离,“楚姐姐,你还好吗?”
  楚离动了动嘴唇,却道,“没,你先去读书吧。我有点事儿。”
  替珠儿关好房门,楚离去了寇谦之的书房。寇谦之突然消失,什么都没带。这国师府的东西都一如既往,楚离一向也不碰,只等老人家回来。这晚第一次来到书房,见其中排列整齐,汗牛充栋,尽是道教秘典。她手指划过一排排古卷残迹和竹简,最终停留在房|术上。
  这三个字是楚离对男女之间唯一的知识。她涉猎广泛,但对于有些书籍觉得甚是乏味,偶尔只撇过一眼就扔到一旁了。这次依着脑海中那浅薄的印象,摸到了这里。
  说起来,寇谦之的书籍真是多。要知道,即使是世家贵族,对书籍的收藏也未必有如此之多。寻常百姓就更别提了,目不识丁者众。只不过寇谦之的藏书都可归为一大类,医药和丹书。不像楚离的临山友人,藏书庞杂,各门各类皆有涉及。她师父成公兴基本没有书籍,楚离所阅大都是她和师姐从临山借来的。
  她爹楚谦曾经说过,在大魏,身份地位越高,藏书越多。实际上,在大魏乃至南朝宋,藏书都是极为宝贵的资源,被贵族垄断。庶人以下估计连书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资源极度匮乏的年代,历朝历代皆是如此。比如楚离自己家,就从未有过一本像样的书籍。仅有的十来卷竹简也都是好学的楚谦给世族做门人时,自己一笔一划抄录刻出来的。但那些抄录的书籍也残缺不全,内容粗糙。毕竟楚谦读书也要看人脸色,他并不能过目不忘,只能记其大意。可抄录书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楚谦也只能偷偷地做,遇见善良的世族还好,可要是遇见恶的,被发现了挨骂事小,扭送去见官才是真正要命的事。
  楚离虽然有幸在清凉峰辩法那会儿从公主府和皇室中借书出来,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丰富的藏书。是以乍见寇谦之书房中藏书如此之多,一下就惊住了。
  “这……便是权势啊。”她喃喃道着。当权势带给她的除了骄奢和□□百姓的印象外,以这种肉眼可见的方式摆在面前,楚离心内震动。她可以视金钱如粪土,可以蔑视权贵,但她也有心头好。她同样有欲——这种欲望从未得到满足,因为她得不到。然而此刻,她亲眼见到权势能带来什么。别的且一概不提,只这些藏书就足够让她心头百味陈杂。楚离指尖眷恋地抚摸着一卷卷古卷,心内却好似生了一团混沌。她神色隐在烛火中,忽明忽暗。却是贪恋之极地痴望这满室藏书,心中似有什么蠢蠢欲动。
  深吸一口气,她取下卷轴,沉迷其中。直到有人轻轻敲了门,不知敲了几下,楚离才回神。
  “楚姐姐,外面来了好多官兵!”竟是珠儿急急跑过来,说话时还有些喘。
  楚离忙过去看,“怎么回事?”
  带头的侍卫长答道,“国师,下官奉公主之命前来保护您以及府上安全。”
  “安全?”楚离皱眉,“公主说的?”
  侍卫长点头。
  楚离本想让他们都退下,但话到嘴边竟然又吞了回去,连楚离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心中有什么地方长了一颗嫩芽,好像要破土而出。
  她原本一直当自己是借居在国师府上,所以对于府上一干下人都以礼相待,互不干扰。是以相安无事。下人对她的恭谨和尊称,她还叮嘱无需如此。她把国师府的每个人都看做和她一样的人,就如同在上洛郡的日子一样。可无论她怎样苦口婆心,下人们待她仍旧毕恭毕敬。
  楚离都懒得说了。而今这些侍卫奉公主命前来,楚离暗自道,他们肯定不会听自己的。
  这平城啊,比上洛郡麻烦多了。
  楚离无声轻叹,牵了珠儿回房。本要休息,忽然想起刚刚一时沉迷,还是忘了查磨镜这事。遂又返回书房,仔细搜寻。
  不知不觉竟至天亮。
  日头透过窗棱打进来,楚离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好像井底之蛙。摆在书桌上的那些书卷好像烫手山芋,让楚离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原来除了男女,竟还有龙阳和磨镜。
  楚离眸子闪动,那么……上谷公主对自己,果真是像游雅说的那样吗?
  可是……为什么呢?
  楚离不明白。
  诗经上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还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又说,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诗赋楚离是会背,可是并不大理解。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楚离以手遮眼,迎上日光。暗想若论相思,她心中牵挂的只有师姐石霂。只是并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有时玩的兴起,三月都未必想得起石霂来。
  那么,上谷公主呢?
  连石霂她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更何况刚认识不过小半年的拓跋迪呢?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多情最是无益处。”楚离撇撇嘴,觉得情啊爱啊的,并不适合自己。她心不在此。
  遂收了书卷去找上谷公主。
  她眼里不揉沙,遇到个什么事情总想弄个一清二白。与其自己在这里半点想不通,不如直接问上谷公主好了。
  而且,相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楚离心想,除了偶尔会记挂师姐,她相思的是天下百姓。她倒是时时会把百姓记挂在心头,总想着能让他们不那么……蠢。
  顺便问问,为什么突然安排了这么多持刀带剑的侍卫过来,让人怪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钗头凤10

  到了公主府又实在问不出口。楚离向来心中不藏事儿,来的时候满心想着有什么问什么,可这一对上气定神闲的上谷公主,她反倒觉得自己太莽撞了。
  人家公主都没说什么呢,自己倒好,巴巴的跑过来问人家喜不喜欢自己?
  楚离脸上有些发烫,觉得自己一定是昨晚酒喝多了所以才这么糊涂。
  算了算了,楚离用力摇了摇头,反正无论喜不喜欢一点都不重要,那干嘛还要去追究个有无。楚离心想,这世上原来有事情让人并不能那么清楚明白。可她心里又好像埋了个种子,时不时地膈一下。
  拓跋迪好笑的看着她,“国师昨晚不辞而别,今日一大早是请罪来了?”
  “哎——”楚离才想起还有这茬事儿,忙道,“我昨天是想跟你说一声来着,可是没找到你,就自己走了。”
  拓跋迪看她一眼,“宾客尽在,你这个东道主倒是先走了。”
  “我……”楚离无奈叹气,“公主,我实在不会应对他们。”
  “噢,那你请罪吧,本宫看看能否饶你。”
  “……我可不是来请罪的,”楚离嘀咕道,“纵我有失礼,但你不也找不着了么。”
  拓跋迪一顿,转而对她笑,“不是来请罪,这一大早的赶过来,莫不是想念本宫了?国师?”
  “……”才没有。楚离撇撇嘴,“公主,就到年关了,我想回家。”
  拓跋迪看她一眼,“那国师得去向父皇告假。”
  “公主,我可以不做国师吗?”楚离苦恼地说,“我人微言轻,且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这些日子过得非常不舒服。”
  “啧,”拓跋迪皱眉,起身走过来,“这个位子,不知道天下多少人求之不得。楚离,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楚离沉默了一会儿,“国师是干什么的?”
  “国之师者,为天下人传道解惑也。”
  “我是问,”楚离望向拓跋迪的眼睛,“有什么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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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迪没有回答她,倒是皇帝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绕一大圈,楚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国师只是个虚衔,相当于门面担当,名义上是要为天下人解惑,实则是树立一个思想标杆,日常就是为皇族解闷,寻求长生之道。
  又是长生。
  楚离无语望苍天。
  拓跋焘听她告假,大笔一挥,“朕本也有事劳烦国师。”说着侍从递给楚离一打帛卷,拓跋焘接着说,“寇天师离去,这长生之术却不能断。国师也是世外高人,烦请国师为朕炼长生不老丹。”又给楚离金银无数,车马齐备,让她可以自由行走,寻求长生不老之术。
  谁知道到最后,她的任务还是——炼丹和求长生。
  楚离哭笑不得。
  “皇上,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之术!”
  “国师勿推搪,只看看崔司徒便可知长生有术。”
  楚离皱眉,“那应该是延年益寿,仅此而已。”
  “既然可以延年益寿,为何不能长生?”拓跋焘非常不高兴,“长生不就是把寿命延长再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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