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无疆 作者:殿下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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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还瞪了夜灵犀一眼,那夜灵犀吼道:“你瞪我作何?”
司徒胤懒得计较,慕容央严也不纠结,只要去宫里一看便知,而且,今日的重点不是恭苏而是那个女侍卫。他扫过众人,目光落在令狐宇身上“府中可有女侍卫?”
令狐宇看他不语。
紫捷等人自然是知道隐瞒,只是那夜灵犀拔高音量说:“有啊!不就是南宫碟吗?听说她住在沽茗苑的。”
慕容央严挽唇看向夜灵犀,而后看向司徒胤“劳烦副总管将那位女侍卫带出来。”
司徒胤真想一巴掌呼死夜灵犀,多嘴,整日聒噪。“好。”
司徒胤一走,慕容央严让人搬了椅子在那坐下,夜灵犀在那不断说话,惹得众人十分不满。
这司徒胤去冬墨院后并未瞧见玉清风,想起自己方才让他先躲起来,知道现在肯定找不到人,而他又不能真把南宫碟交出去,这一旦交出去就证实盗诏书之人是她,而她又是受慕容策之命的。虽然人已不在,至少这些罪名也得一起带走。
见司徒胤一人出来,慕容央严挑眉。
“南宫一大早便出去了。”
“出去?”慕容央严笑说:“一大早的就走了,太巧合了吧!副总管是要让本王动真格的吗?”
司徒胤道:“王爷若是有耐心可稍加等候,南宫出门,午时必回。”
“呵!”
慕容央严有的是耐心等待。
不久,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人,那人手握一把红色长剑,身着红衣,面有一层薄纱遮着。
太子9重逢
不久,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人,那人手握一把红色长剑,身着红衣,面有一层薄纱遮着。
几人纷纷看去。
那人走到司徒胤面前,道:“听说王爷他……”
这声音有些低,但司徒胤还是认出他是谁,当即为他捏汗“王爷走了。南宫,你莫要……”
说时,玉清风惊诧的丢了手中的剑扑进司徒胤怀里轻哭。
血心等人从未见过南宫碟这般过,声音更是从未如此低沉有些粗,他们所知道的南宫碟可从不如此,还与司徒胤如此贴近。
但新来的夜灵犀和令狐宇便不清楚了,他们也只见过南宫碟一次,了解的甚少。
慕容央严起身看着那人,又笑说:“副总管艳福不浅啊!”
司徒胤闻话,将玉清风扶起,玉清风趴在司徒胤怀中时使劲的拿小洋葱熏自己的眼睛,以至于此刻慕容央严看到的是他满脸泪水的模样,将那层薄纱都给润湿了。
且说玉清风,他正是一朵桃花朱砂点于眉间,青丝放下,用眉心坠固着些许。加之,眼尾稍上红色眼影,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他本身就好看,如此一抹,倒也是雌雄难辨。
慕容央严道:“扯下你的面纱来。”
玉清风看了一眼司徒胤,又说:“我这面纱自戴上后从未取过,就是王爷也未曾见过。”
慕容央严伸手拿起他的右臂,恶狠狠的说:“脸见不得,那看看你的右手臂总无碍吧!”
玉清风觉得疼,却没有说,直视他“你要看什么?”
慕容央严不由分说直接撩起他的袖子,上面干干净净的,不信的又拿起他的左臂来看,又没有。
这玉清风此刻发火说道:“煜王虽说死了,可你如此羞辱我等,”
未见伤口,慕容央严自是没多大的把握,更何况,慕容策就算是死了,也是当朝王爷。他只得松开手,随即笑了出声“既然煜王府并无本王要找的人,那本王便去别处了。副总管可得好好打理五弟的丧事。”他将丧事二字说的特别重,听得大伙心中不是滋味。
待人走后,司徒胤看向他们,夜灵犀过来掰着玉清风要看,他可要瞧瞧这位南宫碟。
玉清风闪躲着不让他看,一个男子画了妆未免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胤道:“你们快回自己的住处,近日先放下手中的事情,等王爷头七一过,我便与宁伯给你们算账。”
大火散去,夜灵犀这才扯下玉清风的面纱,看着眼前的人,笑道:“哪来的小妖精?”
司徒胤不喜夜灵犀的粗鲁,总觉他有些猥琐。这会看玉清风羞红了脸,上前解围“夜灵犀,你还不准备收拾东西吗?”
“哼!”夜灵犀鼻子一翘,冷冷一哼“老子要带着老子的山寨夫人一同回去。”
“胡说。清风,快回冬墨院。”
玉清风真觉自己此举有些失误,虽说让慕容央严离开,但却给自己一身骚。
天黑时,玉清风换了男装,拿着剑挎着行李偷偷离开了煜王府,于他而言,慕容策死了,他们之间也无法再做交易,接下来,他只得拜托自己。
寻了客栈住下,点了一碗饭菜匆匆吃下,又去歇了一会儿,准备待会儿沐浴。
而在宫中。
慕容策换上紫裳,披散着青丝立在灯前,面若冷霜。
“你这就要出去?”一品红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着一道格子门拉开才见她本人。
“暂时不会露面,回一趟王府安排些事情。”
一品红上前替他理理衣领,便理便说:“皇上此次如此待你,你啊!莫再留情了,他要是有情就不会连自己的兄长都会处死。出去后,找家客栈先凑合住下,我已与恭苏交代了,他帮你做好了一切。西城回源客栈二楼左拐其三间房,里面有你的内应,等时机合适,我会通知你。”
“嗯。”
“那就无事了。另外,廉王死了,你应该知道。”
“二哥现在情况如何?”
一品红浅笑,道:“他能怎么样?就是千百个不愿意,心如刀绞也不敢拿起刀子捅皇上啊!好了,走吧!”
慕容策出宫后,直往煜王府而去,当然,他能发现煜王府附近有人在暗中监守。
去到冬墨院,当时的司徒胤正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些本子,慕容策看了一眼,道:“你们真要给本王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听到这话的司徒胤浑身一冷,抬眼看去,只见慕容策迎月而立,月光恰恰将他照尽“你是人是鬼?”
“你希望本王做鬼?”
司徒胤一愣,随即反应回来,跪身道:“属下见过王爷。宫中传来消息,说王爷你……属下失责。”
慕容策淡淡一瞥,负手看向别处“起来吧!王府今日可有事情发生?”
司徒胤起身说道:“栗王带人来搜查南宫,当时,玉清风急中生智巧扮南宫这才让栗王退去,别的倒无何事。”
“你说玉清风急中生智?”慕容策有些惊讶,显然玉清风在他心中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甚至,那日在千机处给他丢那么大的脸后,只觉他是个愚蠢之人,没想到,他在面对慕容央严的搜查时想出办法来。
司徒胤道:“是。只是,只是他已经离开王府,现不知在何处?”
知道玉清风离开,慕容策并不觉奇怪,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们之间仅有交易,他死了,他肯定会去找下一个东家。“不用管他。让血心他们各司其职,顺便,留意一下新来的夜灵犀和令狐宇二人。”
“是。”
……
慕容策出现在回源客栈时,一身紫赏,头戴白色斗笠,斗笠边缘垂着八股细细的朱玉,他的青丝过腰直直垂下。自进来时便引来许多目光注视,刚刚从外面买衣裳回来的玉清风立在那看着他,总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那见过。
慕容策行至柜台前,从袖中取出一块贵玉铸成的紫色玉佩。此玉佩玉质非等闲物,其中藏有云烟好似玄机一般,下方有一颗紫白交错的朱玉,紧紧含着紫色锦线流苏。
掌柜一看,眼神微变,忙的从柜台里出来,带慕容策上去。
旁边的玉清风紧随其后,到了二楼,他看着掌柜将人带入房间,而后关上门。玉清风仔细看了看,走到第二间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静悄悄的听着,想知道那人是谁,可他们似乎发觉他存在似的,半点动静都没有。
无果的玉清风将衣裳放在桌上,准备今夜回一趟玉府看看情况,至于隔壁的人是谁他也无心知晓。
玉清风穿上夜行衣,梳起头发拿起残念剑便从客栈离开。
他一走,另一个蒙面人进了慕容策的房间。
“王爷。”
那人扯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
慕容策道:“你怎来了?”
恭苏道:“栗王安排人手守在府外,恭苏知晓不该贸然前来见你,但……”
恭苏的关心慕容策体会得到,他们一同长大,在一张床上躺过的。
“我得伤并无大碍,你快回去。”
恭苏从腰封之中取出一个小瓶,道:“这是我从宫里偷来的药膏,是御医以防万一皇上或是娘娘们烧伤而准备的。”
看着他手中的药瓶,慕容策轻笑,伸手接过握在掌中“好。”
……
玉清风来到玉府,找到玉连觉的院子,他可不是来探望的,而是看看颖娥。
瞧瞧落在门外,玉清风谨慎的看了看别处,确认无人才将残念剑拔出用剑刃划开里面栓门的栓子,小心推开门,小步移到床前,在他来不及将剑刺入那人颖娥时,颖娥已擦觉速速起身一个转身从床栏上拔剑向玉清风。
“我等你很久了。”颖娥目光如毒,剑法更是毙命。
玉清风虽得慕容策指点,又曾付出努力习武,但面对江湖出身心思歹毒的颖娥时显得不堪一击。
“你以为你蒙着脸我就认不出你来,”颖娥将剑抵在他的剑刃上,二人之间的距离仅剩一指宽。她对玉清风太了解,床头的剑从他回来后便挂着,多次的刺杀也未成功,今时又来……
那夜大火后她仔细调查过,她之所以肯定那不是因缺乏,无非是知道他千方百计的想杀了她为他母亲报仇,怎会自焚呢?
她以为他会回雪山勤修多年才会下山来,却不料,这么快……她可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
玉清风道:“我说过,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是吗?”颖娥不屑一笑。
玉清风使力推开她,一剑朝她下腹而去,颖娥强势一脚踢开,用剑柄狠狠撞了玉清风的腹部,将他击退数步撞翻后面的花瓶。
瓷器落地,那声似要荡起一番波澜,久久不肯消弭。
玉清风被她这一击弄得吐了一口血,血染红黑色面巾,他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痛呼一声。
颖娥不给他喘息机会,提剑上前,玉清风握剑想还击才发现浑身骨头都通,脸色瞬间泛白。
也就是此刻,门外有人跑了进来“娘。”
正要一剑刺死玉清风的颖娥微惊,连忙收剑将剑没入纱幔之后,玉清风趁机从朝窗口而去,直直跃出。
“娘,你没事吧!”玉清境问道。
颖娥收起刚才的歹毒,端庄了不少“无碍。许是府中的猫,境儿,你还未歇下。”
玉清境看了一眼四处,只有碎掉的花瓶,并无其他异样,也没起疑。“近日朝中不安,爹他睡不踏实,便让我陪他在庭外谈话。”
“哦!朝中又有大事了?”
“是啊!皇上所立废太子诏书被盗,手抄流散四方,紧接着青鸾殿大火,廉王、煜王纷纷葬身。”玉清境虽是武将,但朝中有事他也烦忧。
颖娥拂袖转身准备歇息,悠悠说道:“栗王与煜王乃朝中虎豹,先前,我还在想让你投靠何人麾下以报前程繁华,可如今……煜王一死,剩下的只有栗王一人了。而他与你有数年并肩之谊,选他,绝对没错。”
玉清境道:“无论是栗王还是煜王,我只为正主效命。王侯宗室的纷争,波及太大,一步走错,玉府会全完。”
玉清境的心思令颖娥不满“为了你们姐弟的前程,娘可是费了大心事。明日,娘便带着厚礼去栗王府上,你也一同前去。此事,你不可忤逆。另外,娘为你谋了一门亲事,此女乃是苏大人之女,生的貌美如花,不输你清城,与你正配。”
“娘,明日我与陈子渊要去梨花谢听戏,这些事情有劳娘费心了。孩儿这就告退,娘,早些歇息。”玉清境匆匆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那颖娥虽是不满,却无可奈何,玉清城尚且会听她规劝,可玉清境终究是男儿常年又在边疆,训起来便入训烈马,难得很。
玉清境出去后,直往自己那院子而去。
当闻亲事时,他脑中竟然浮出那日立在面前浅笑的雏今,本是绝色,却不带女气,有些冷清却非淡漠。他笑起来宛若梦一样,配上抹额更是好看。
短短几次见面,玉清境竟然觉得与他之间很奇妙……
……
玉清风跌跌撞撞回到客栈,许是太过疼痛,强撑到二楼时身子一斜撞到了栏杆上。
轻呼了声,顺着栏杆站起,这才扯下面巾扔到楼下去,看了一眼月亮才推开门进去。
进去后,房中灯光葳蕤,清香四溢,微风从窗格入内,拂起乳色纱幔恍若云烟。
玉清风将剑放于桌上,一屁股坐下,取过茶壶倒茶。
她对我早有防备,看来……要除去她不能靠武力了。
仰头喝下一杯茶,玉清风有些郁闷的随手将茶杯一丢,准备取行李之中的药止痛,却那知,起身时见一人握书立于纱幔处,青丝随纱幔而动。
“王爷,属下从未背叛过你,你若是回来索命,也不该找属下。”玉清风拽着桌布说道。
慕容策静静看着玉清风,从他推开门时便已注意到了,从里面出来想看看是何人,却不料是离开他府中的玉清风。
看他那模样,似乎还不知自己走错了地方。但闻这话,甚觉可笑。
“原来,有人更希望本文死。”
玉清风一愣,拿起残念剑说道:“我自是不希望你死,只是……你已经死了。此事,整个锦城的人都知道了,廉王与煜王葬身火海。”
慕容策将握书的手放于背后,迈步朝他走去。他差点被烧死了,只是他命大死里逃生。
看着慕容策靠近,玉清风一时也不知他到底是人是鬼,畏惧的拔出剑来。
慕容策看了一眼残念剑,道:“拿着本王的剑离开王府,是想告诉本王,无论你身在何处,本王都是你主子吗?”
“还你。”玉清风将残念剑往地上一扔,转身要走。他恐是痛的出现幻觉了,出去走走兴许能清醒过来。慕容策已经死了,大家都知道他死了,如何会出现在此处?
慕容策淡淡一瞥残念剑,伸手将要走的玉清风抓回来禁锢在怀中,那玉清风被他勒着脖子呛得直咳嗽。
“还觉本王是鬼吗?”
玉清风艰难的看向慕容策,伸手要掰开他的手,如今他是不信也得信了,慕容策没死“王爷是人,不是鬼。”
慕容策无兴捉弄谁,听他承认后自是松开手,得到自由的玉清风后退三步,得到缓和后才说:“你不是死了吗?”
慕容策一眼看去。
玉清风闭嘴。
“你的房间在隔壁。”
“谢王爷不杀之恩。”
玉清风剑也不拿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回去后,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
慕容策没死。
这句话千遍万遍绕在脑海……慕容策没死,可他已经离开王府。好不容易才进去的地方,下次要如何才能进去,那慕容策会再答应吗?
“客观,你的热水已经备好了。”
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
玉清风起身开门,想着此事还得再做打算。
玉清风洗过从浴桶之中出来,伸手取过亵衣亵裤陇上,本要取浴桶旁边的旧衣,哪知脚下太湿,当时又在走神并未注意直直滑到。
“啊!”
方才被颖娥所伤,他还未能自疗,此刻摔在地上,尾椎骨疼的厉害。他尝试着起身,手一滑又跌了下去。
今日出门早该算上一卦,事事不顺。
玉清风无助的坐在地上靠着浴桶休息,想等缓和一会儿才起。
这一等就是半柱香的时间,还是起不了。这才想起隔壁还住着慕容策,此时,他也只能把希望托付给他这一人。
他伸手敲敲浴桶,稍稍提高嗓子说“王爷,能否过来一下?”
旁边一直被噪声扰的睡不着的慕容策正坐于桌前擦拭有些污渍的残念剑,听闻玉清风叫他也不出声,全然当作没听到。
“王爷。”
擦完剑的慕容策这才起身出去,推开门进去,在里间找到正坐在一滩水中的玉清风。
玉清风仰首看着他,有些尴尬“有劳王爷了。”
慕容策上前蹲下身,问:“跌倒了?”
“……”
“要本王帮你也可以,不过,你已然不是本王的侍卫,帮与不帮都无妨。”
玉清风道:“王爷若是不计前嫌,我愿再授残念剑,护你周全。如何?”
“那你若再离开又若何?”
“若再离开,必受分尸之痛。”
慕容策这才满意,他虽觉玉清风可有可无,只是留在身边也是个杀手。
“好,本王记下了。你是闪到腰了吗?”
“不知。”
慕容策伸手把人扶起,玉清风险些又滑到,幸及慕容策伸手拦住他的腰,可腰部确实疼得厉害。
“你很严重?我带你去医馆。”
太子10授琴
慕容策几乎未曾抱过谁,唯有慕容央昊,他这次可是第二次碰玉清风。虽说并无什么,但这确实不是一位王爷该做的,那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位侍卫呢?
玉清风无法走路,只得靠慕容策给抱着从房间里去医馆了。显然,他也觉尴尬,这个姿势让他很靠近慕容策的脸,若是将头靠在他身上便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如果慕容策稍稍低首他们的呼吸一定会撞到一起。
现在时辰不早了,街道上很安静,一望无际的黑色,偶尔有几家酒铺的灯还点着。慕容策不急不慢的抱着人走进一家医馆,那老大夫要关门了,忽然看见有人立在门前有些吃惊。
“已经打烊了……”
慕容策道:“他滑到伤到了腰部,大夫,你替他瞧瞧。”本是有求于他人,可他说出来时却像是命令。
老大夫看了他一身行头,衣着不凡,再看他怀中那人,冷清了点。他咳嗽了下“进来吧!”
慕容策按照老大夫所言将人放到床榻上,老大夫让他爬着,命令慕容策取药酒,自己则在那按摩。
“我给你上点药酒,在这睡一宿,明日一早就能自己走了。”
玉清风道:“多谢大夫。”
“大夫,你的药酒。”慕容策道。
老大夫接过揭开瓶盖,浓浓的药味迅速蔓延开来,玉清风知自己明日一身都将被要酒味眷顾了。
慕容策立于旁侧,看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