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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真人同人)纠缠(gl)-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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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笔。】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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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纠缠(GL)
作者:onion
晋江2015…09…12 完结
文案
视频同文,感谢风若叹的授权~
视频:【林青霞X朱茵X蔡少芬X宁静】纠缠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飞红巾、白发魔女、紫霞、玉儿 ┃ 配角: ┃ 其它:


  ☆、飞红巾篇

  我偏爱红巾,天山驰骋大漠纵马,驱赶每一个胆敢南犯的女真蛮子,是一直以来的愿景。我以为,可以带着族人,带着所有志同道合的大好男儿,将这种快意恩仇的日子永远继续下去,甚至以为;自己所向披靡,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叫人为难。直到碰见她,那一朵草原上带露的银莲花。
  她自称玉儿,迷路在天山脚下,找寻着折返部落的路。那天我心情很好,因为刚在阿克苏草原击溃女真正蓝旗,替死去的父亲狠狠报了仇,于是对她的话信以为真,并带她去了傍晚的篝火大会。我觉得,欢庆与热闹,是驱散迷路人儿心头不安的最佳良药,况且她有着清水般的大眼睛,加上婀娜玲珑的身段,跳起舞来当是倾倒众生的存在。
  此外,我还留意到,她有一顶漂亮花帽,娇艳银莲花在帽檐上插做一圈,别出心裁,格外好看。
  “你是哈萨克族?”我问。
  她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腼腆一笑,整齐洁白的牙在两瓣红唇中大方显露,我顿时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心口,毫无还手之力,以至于忽略了她其实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的事实。许久后才知道,她姓博尔济吉特,是蒙古族,女真最亲密的伙伴,我天生的仇敌。
  但是晚了,我已经喜欢上了她,就在篝火旁,她冲我笑的刹那。
  我喜欢这个娇艳动人、同为女子的她。我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感情,用师傅的话来说,飞红巾是大漠的鹰,骄傲而自负。
  我师傅是白发魔女,曾经有过一段肝肠寸断的爱恋。尽管她从来没有承认,但是我知道,她其实深深爱着一个女人,并且爱得刻骨铭心,然而任是怎样的满腔热血,怎样的追悔莫及,都已唤不回那缕香消玉殒的孤魂。师傅一夜白头,性子变得益发孤僻,神鬼莫近,以至于世人提起她的时候,只说白发魔女四个字,忘了她的真名练霓裳,也忘了那曾经的绰号玉罗刹。
  “你会踢毽子吗?”玉儿摘下花帽,露出光洁额头以及古朴的亮银头饰,她的笑容很灿烂,在月光下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豪情瞬间涌上胸口,我望着篝火用力点头,自信满满:“当然!”然后飞身上前,加入踢毽子的行列。
  我轻功向来不错,手长脚长更是占尽优势,然而以往那么多次的篝火大会,那么多次的踢毽子,都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兴奋。我早已习惯族人的赞美,习惯周遭热烈的掌声,可是现在,看着玉儿惊喜的笑容与欢呼雀跃的身形,竟觉得怎都不够,怎都不能满足,只希望看见更多,得到更多。
  作为回报,玉儿围着篝火翩翩起舞。果然,她的舞姿十分好看,妩媚但不娇弱,高贵亦不失活泼,直好比精灵一般,肆意攫取着所有人的目光。我侧身半卧在草地上,静静看着她,默默感受,一颗心慢慢融化,融化成水,想要滋润那朵美丽的花。
  她也一定看到了我,脸上掠过红潮,半垂下眼帘。我知道自己默不作声时,容颜会格外冷艳,眼神也会带上俾睨众生的桀骜,没有人可以抗拒,无论男女。所以,我笃信,她会被这样的我所吸引。但,还不够。
  我站起身,脱去靴子,脚链上的小巧铜铃随步伐晃动发出清脆声响,悦耳动听。我用红巾圈住玉儿腰身,拉近她一同起舞,我要竭尽所能,用所有一切去吸引她的注意,然后走进她的心底,在里面烙上飞红巾的印记。
  那晚格外尽兴,自父亲死后,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了,多亏有她,我的玉儿。我不确定她心中是否有了我,只知道我俩越走越近,舍不得分离。偶尔独立断崖,看着地上的孤单影子,我会希望旁边再有一个她;每当苍鹰展翅高飞,盘旋不断时,也会希望在那底下除了我,她也会在看,这样落在我们眼中的东西是相同的,彼此熟悉、彼此牵挂。
  渐渐地,我感到一丝不安,生怕哪天远方的哨探突然带回她族人的消息,生怕她就此远走,走到无法触及的地方。还好那一天迟迟不曾到来,我与她稔熟依旧,几乎形影不离。相处愈久,我愈发深陷,终于,在又一次篝火大会的晚上,我做了个决定。
  那晚彻夜狂欢,青年男女开始玩“刁羊”游戏,他们骑上骏马,驰骋在草原上头,男在前女在后,若被追上了,小伙子可得任由姑娘们鞭打。姑娘们也不是胡乱追逐,她们追的只是自己心爱的人。所谓“秋夜鸣芦管,歌声遍草原,姑娘骑骏马,长鞭打所欢”,指的就是这种风俗。
  我跨上白马,走到玉儿跟前,长鞭递出,笑着问她:“你敢追上我么?”那一刻,面上冷静,心中早已如擂战鼓,突突跳个不停。就在心脏几乎不受控制将要跳出胸膛之际,她眨了眨大眼睛,翻身骑上枣红马,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有甚么不敢的!”话音未落,她的脸又红了,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不会看错。
  调转马头,我意气风发,快乐得仿佛天山上的鸟儿。我自诩骑术不错,可玉儿技艺似乎更为精湛,若非白马神骏,怕是早被追上了。好几次,眼看她越来越近,我便突然调转马头,变向疾走,惹得她在后面又气又叫,一叠声地嚷“赖皮”,她的声音直爽中藏着腼腆,仿佛夜风掠过青草,带起沙沙细响,听着异样惬意。
  静谧星空下,我俩嬉笑追逐,乐此不彼。转过一座陡峭山壁后,突然传来轰隆水声,我提缰停住,眼前是数丈高的瀑布,规模不大,声势却不小,纷纷扬扬溅起无数水沫,落在脸上凉凉的。
  啪!
  马鞭卷过,出于本能我拧腰一闪,右手紧紧抓住鞭尾,拉直了定定看着紧跟上来的玉儿,些微诧异:“你真要用鞭打我?”
  “要不然呢?”玉儿昂首挺胸,颐指气使仿佛高傲的公主,眼角带笑。
  “只有找到了情郎,才这样打。”我试探着,心如鹿撞。玉儿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看我的眼神没有丝毫闪躲,面上越来越红,忽然大声道:“打的就是你!”她猛地抽回马鞭,我猝不及防,竟没能躲开接踵而来的第二鞭,马鞭抽在肩上,不疼,很甜。
  “你怎么不躲?”玉儿急了,策马来到跟前,一手抚上我肩膀,关切在问。我心头一热,想要将她搂入怀中。不料被躲开了,她顽皮一笑,驱着枣红马转身就跑。我夹紧马肚奋起直追,很快便齐头并进,然后不再客气,伸臂将她抱了过来,稳稳圈住。
  玉儿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老老实实窝着不动了,温顺得就像草原上的白兔。情不自禁地,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压抑许久的感情喷薄而出,宛如身后欢快奔腾的瀑布。我紧紧搂住她,脸贴着脸,问:“这样,你可喜欢?”玉儿羞得耳根透红,俏脸用力埋进我肩窝,讷讷道:“总之,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了。”
  “好!”我握着她手腕,荡起马鞭在空中奋力一扬,抽出一记劲响,倾身在她耳边念道:“只要在一起,无论草原还是大漠,我们总能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臂弯中传来温热触感,原来抱一个人在怀竟是那么地舒服。低下头,我轻轻吻她洁白滑腻的脸颊,吻她□□圆润的鼻子,吻她柔软微凉的唇,她娇羞的怯怯回应,叫我如痴如醉。
  白马驮着我俩在瀑布周围转了好久,一夜依偎,数不尽的柔情蜜意。回到帐篷时,天际已微微泛白,接下来半月,是过得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日子,然而好景不长,快乐时光转瞬即逝,我到底还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那天早上,看着手里画着她姣好容颜的告示,我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这张蒙古人的告示上头,明明白白写着科尔沁贝勒欲寻次女的字样,一笔一划,力透纸背!我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念了三遍,然后撕得粉碎,狠狠丢下悬崖。
  匆匆赶回,掀帘而入,帐内已空无一人,独独留下一封书信和一个翠玉扳指。信里,玉儿对自己的身份直认不讳,最后那句话更是犹如剜刀一般直直刺入心窝,她说,她就要出嫁了。
  原来,人生是这么荒唐。
  我把信烧了,将玉扳指砸得粉碎。牵着白马,失魂落魄盲目奔走,鬼使神差地竟又到了瀑布之下,玉人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奈何逝水无情奔流不复返。我仰天长啸,站在瀑布里任由激流将浑身打得湿透,过往种种点滴浮现,陡然间,我明白过来,当初的她根本就没有迷路,而是逃婚,她不愿嫁,却不得不嫁!
  为何你偏偏是蒙古人!一边乃款款情深,一边乃仇敌不共戴天,叫人如何取舍?我恨恨一拳砸向水底的圆石,血色无声蔓延,红了满目。那一夜,我蜷缩在山顶冰冷岩石上头,泪止不住地流。
  三日后,骄阳炽热,一如初见之时。
  骑着白马,站在高高的山坡之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营帐,刺眼黄旗迎风飘扬,当中还有装潢得格外喜庆的大帐,他们的皇帝正准备迎娶侧福晋,那位侧福晋,就是我的玉儿!
  玉儿,我岂能将你拱手相让!若你心中还有我,便出来让我再见一面!
  我勒紧马缰,看了看身后三族十四部落的勇士,他们摩拳擦掌、斗志高昂,他们不会知道,身为盟主的我,其实暗藏了私心,不仅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更要抢回我的玉儿!
  “冲!”
  马鞭挥出,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带着热血健儿,我们在炮火中无畏前行,倒在马蹄下的旗人越来越多,死在大炮下的族人亦有增无减,两拨人马彼此胶着,厮杀苦战,双方都不肯退让。战况愈演愈烈,浓稠黑烟与猩红鲜血为荒凉草原染上无尽悲壮,搅得天昏地暗。
  玉儿,你还不肯出来么?这么大的动静,你怎能无动于衷?
  一遍又一遍,我在暗无天日的战场上不住默念,心碎成一瓣又一瓣,痛得不能呼吸。
  “飞红巾,再不撤就全都死这儿了!”塔山组酋长在旁边大声嘶喊。我们深入太多,后援不及赶至,再不退就只有死路一条!这点我岂能不知,只是,好不甘心!
  不甘心,却不得不当机立断!
  “撤!”
  我咬牙念道,看着那边炮火纷飞中毫无动静的喜庆大帐,喉咙涌上咸腥血味。刹那间,我又想起了师傅昔日的话语:“你是大漠的鹰,永远只能单飞,只有你自己就够了。”我用力将嘴里的血咽下,背后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身子好痛,却连心头哀伤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我摔下白马,晕死过去。醒来时,已被送回师傅身边,保住了小命。
  两个月后,伤势渐次痊愈,这段时间里,听说科尔沁一族接连得到封赏,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不在话下,这一切,都是拜那侧福晋所赐。
  玉儿!
  我无声呐喊,苍白无力,颓然半坐在黄土地当中。我的玉儿,还是成为了别人的妻……
  忽地,破风声突兀响起,我不及闪躲,被鞭子狠狠抽在身上,是师傅。除了她,不会有人出手这么快,这么决绝。
  “我白发魔女的徒弟没有弱者,倒得下去,站得起来!”师傅冰冷而威严的声音环绕飘荡,震得耳鼓生疼,我无言以对,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随后数月,我对盟会之事不闻不问,只想要将所有烦恼一一抛开。可还是会有女真的消息不断灌入耳中,我知道那个男人待玉儿极好,也知道玉儿获得的尊重越来越多,更知道他们的野心随着实力的增长在快速膨胀……
  也许我不该强求于她,要她在族人与我之间做选择,毕竟这样的难题永世无解。可是玉儿,即便不能相伴天涯,你怎能狠心不见我,甚至连一封嘘寒问暖的信都不写,叫人好生心寒。
  湛蓝苍穹下,我深深吸气,想忘难忘。
  酷夏消退,秋冬渐至,山涧中的瀑布越来越细,最后竟干涸了,再也落不下半滴水。几个月前,这里还生机盎然,转眼间变成这样,看来这个世界没什么是长久的。
  狰狞山壁叫人莫名厌烦,我豁然读懂了师傅话语中的意思,于是决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一切一切!我提笔给玉儿写了封信,信中只寥寥数字:你我之间剩下的只有感情,如果我肯放下,就没有了牵挂。
  放飞手中雄鹰,如释重负。
  紧了紧身上皮裘,寒意袭上心头,很冷,天山和大漠似乎已不适合呆下去。我向师傅辞了行,只身南下,以为江南的水乡可以远离硝烟战火,不再有烦恼。可是错了,南朝一样兵荒马乱,不见太平。
  所谓眼不见为净,我索性寄情山水,不去理会俗世烦恼。江山虽乱,无碍于景致的大气磅礴,我不懂诗词歌赋,更不擅长伤春悲秋,可往往会在蓝天白云下木然矗立,青山绿水前一站便是数个时辰,脑中空荡荡一片,什么都不想,也不愿想起。
  哀,莫大于心死。
  后来,我到了蜀地。
  蜀地山川秀丽,使人流连忘返。其实,之所以长留在此,是因为这儿也有瀑布,并且比塞外壮观不止十倍。这样的瀑布,该不会干涸了吧?我悄声自问。站在瀑布前的时间时长时短,唯有一点,无论风吹雨打,每天总会过来望它一眼,从不间断。如此慢慢过了两岁,秋冬交替,继而重新迎来酷暑盛夏。
  这日,瀑布的宁静被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一如我波澜不惊的心湖。
  瀑布素来宏伟,擎天水柱所带出的巨响宛若龙吟虎啸,震耳欲聋。然而在这嘈杂水声当中,我还是听到了一丝纤细清脆的铃声,叮铃铃如踏破虚空,仿佛无形丝线在勾动心弦,格外清晰。
  我策马上前,意外发现瀑布旁的栈道上多了个少女。她穿的并不华丽,脸上未施脂粉,简简单单一袭白色长裙,已美得叫人窒息。这样的美不染尘埃,很动人也很温柔,只要瞧了她一眼,就永远都无法忘记。
  她轻轻逗弄着飞流直下的水珠,手上银链缠绕,链上系有小小铃铛,似银非银,似金非金,与我的铜铃竟有异曲同工之妙,适才那如珠玉般的脆响,便来自于此。我定定看着她,看她戏水,看她天真烂漫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塞外那道瀑布之下,本来水源是干枯了的,此刻突然被重新注满,流淌正欢。
  我以为不会再对任何人动情,但是在她面前,我知道自己又错了,用力握紧的马缰深深陷进肉里,很疼,却敌不过心动的矛盾与苦楚。
  我记得,师傅有一副画像,她喜欢看着画像发呆,然后喃喃自语。画中女子明明很美,可师傅却说,没有哪支画笔能画出那人的风韵。这种赞美用在眼前少女身上,似乎也正合适。突然间,我有了一种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带到师傅跟前,让她也看一看,除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世上也还有其他难以用画笔所形容的绝色。
  “你叫什么名字?”少女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扭过头来,目光充满好奇。
  “我叫飞红巾。”我淡淡道,不露声色:“你呢?”
  “沈璧君。”少女笑,毫不做作,清雅优美。
  听说,武林中的第一美人,也叫做沈璧君。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眼前少女就是那个沈璧君,因为任何女人的光彩都及不上她。
  “我带你去个地方。”我毫不犹豫开口相邀,仿佛相知多年的老友。少女点头,伸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好啊。”我牵她上马,她的手软若无骨,握着很舒服。
  “你不怕我加害于你么?”这样的不设防叫我感到意外,我已很直接,可她更为坦然。
  “不怕,”她反握我的手,依然是笑:“你是我命中注定要遇上的人,我等了好久好久。”那时候,我满以为她说的不过是客套话,可后来发现,她说的全是真的。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罔论轮回转世,直到亲眼看见她与师傅相见。
  与其说是相见,不如说是重逢来得更为恰当一些。
  冰冷石殿内,大理石雕砌的硕大石椅上,坐着冰冷的师傅,看到沈璧君的刹那,她眼中居然有了温度。惊讶、错愕、悔恨、懊恼种种情绪在她脸上交替反复,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她这般失态。师傅放开手边画像,对沈璧君叫出了一个令我心惊肉跳的名字:“紫霞……”
  我真傻,世上哪可能会同时存在两个惊世绝艳的佳人,她们分明就是同一个,也许前世也许今生。但统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在她心里依旧放着师傅。强烈酸楚迅速充满整个胸膛,我愣愣看着沈璧君,看她如青莲般站在空旷大殿之上,孤单得叫人心疼。她分明在等一个拥抱,又或是一句温柔话语,哪怕仅仅一个眼神。但是没有,师傅依旧是那个冷若冰霜的师傅。
  沈璧君面上的光彩慢慢黯淡下去,悠悠道:“你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封锁着自己,也隔绝着别人。”
  师傅勃然大怒,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刺出,那分明是斩情绝义的一剑!这一剑雷霆万钧,我不假思索地挺身上前,将沈璧君护在身后,长剑瞬间刺穿左肩,离心脏只差两分,险象环生。
  “你今天拿出来多少感情,就准备好将来收回多少的苦。”师傅脸上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又变回了我熟悉的模样,就连说话也一如既往那样冷冰冰硬梆梆。
  师傅看穿了我的心思,看出了我对沈璧君的偏袒,那又如何,我不退。不得不承认,沈璧君就是那种会让人情不自禁,忘记一切的女人,能在最为失意的时候遇上她,我何其有幸?怎能退让?
  四目相对,多少年了,我第一次这样大胆忤逆。
  师傅不再说话,一下将长剑拔出,随手丢在地上。走出大殿的瞬间,她分明顿了顿,微微侧头,似乎想要最后回望这边一眼,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大步而去。远远留下的只有一个清冷寂寞、白发飘飘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我很想哭,但是没有泪。
  沈璧君怔怔看着师傅离去,面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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