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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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还不够!
毫不费力抵开牙齿,扫进她温凉的口腔,揪住滑腻的舌尖轻轻咬着。
“Corso……”她抵着我的下唇呢喃着,“放我下来……”
下/腹因此变得更加胀痛……
她知道是我?
甚至还用这种无奈的语气,是不是跟我一样有相同的感受?
她也想要我对不对?
我并不是一个贼,也不是可怜的下水道里的老鼠,只敢白天躲着晚上悄悄钻出来吃垃圾,是不是?
心脏狂跳着,即使三天多没睡觉,但脏器加足了马力将血液泵向我的四肢百骸。
这是开心吗?
是的,甚至是开心得无以复加……
也许父亲回来找我我也不会这么开心。
我似乎该做点什么?
本想用匕首割开将她双手绑在身后的绳子,但停顿了一会,还是先解决最好奇的地方。
将她臀侧的贴身小裤左侧右侧依次割开,忍不住从小腹滑向那里,轻轻按了按。
为什么跟其他地方的皮肤相比,这里似乎更软?
这可真是神奇,这里竟然是条潮湿的缝隙……
之前那些女人的身上也是这样的构造吗?
胃突然开始翻腾起来。
不,那些是垃圾。
Gina,她是女人。
她是我的,只是我的。
将她手上的绳子慢慢割开,小心避开刀锋以免划伤她的手,间或啄吻她的嘴唇,或者干脆轻轻抓紧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嘴唇微张,好方便我入侵。
为什么这么美味可口?甚至比过杏仁糖……
之前几乎逛遍了所到之处的每一条街,才找到熟悉口味的杏仁糖,又苦又甜,交织在一起。
但现在,似乎找到了最完美的替代品……
那两只手一解放,就迅速挪到自己的眼睛上,想拿下那条黑手帕。我立刻在半空中截住那两只手,抓着轻轻放在我的脸颊上。
温热的指腹试先是探性的触碰着,在下巴上摩擦了两下,又向上划过我的嘴唇、鼻梁,和眉眼,又向下,掌心轻轻贴着我的喉结。
吞咽的动作立刻感到微小的压力,我低下头重新吻住她的嘴唇,只想这么一直吻着不放开,又抬起头,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尼龙绳,重新在她的手腕上打结,微抬起她的脖颈,放在我的肩膀上,冲着吊着她的绳子甩了匕首,稳稳接住她掉下来的下半身,向我的卧室走去。
跪在她腰侧,忙碌的将她的手绑在金属床头上。
她不安的扭动着,想要挣脱还松松缠在她脚腕上的绳子。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侧让她稍安勿躁,抓住她乱动的腿解了绳子,直接跪在她的两腿间,继续我好奇的观察。
用指腹轻轻按压那个地方,一下陷入一个隐蔽的小山洞。
梦里就是这个地方,是吗?
潮湿、滑腻,又紧致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多褶皱?
好奇的按了按,她却开始发抖。
为什么要发抖?
将裤链打开,试探性的往里探,她被刺激的往回一缩,又被我拉着脚腕拽了回来。
好好好,我慢点。
确实该慢点……
轻轻潜入一点点,再出来,看看她没有过激不适反应的时候再探潜一点点,磨两下再出来……
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可对这件事却诡异的超常……
全程伴随着兴奋,就像主宰了一切的国王……
手被我绑在床头没办法挣开,腿想动却又被我死死按在两侧,我置于中间,就更别提能并拢。
她侧着头,黑色头发泼洒在雪白色的床单上,似乎只有在我挺近的时候微微挺腰才能躲避我的攻击。
看着腰侧那两条忽深忽浅的沟壑,似乎浑身更烫了……
松开用力固定着她脚腕的手,指腹摩擦着那两条肌肉/沟壑,又慢慢向上滑,直到她的脖颈处,轻轻抚过。
一个手掌就能握住的脖颈,造成的反差让我脊背发麻。
她随着我向上的动作不得已的缩短和拉长与床头的距离,微张的嘴唇呼出热气,一阵阵喷洒在我的小臂上,无比诱人。
我开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仿佛被解放了般,不再受过往的束缚,自由得像鸟一样,翱翔在高空,或者是海上的小船,忽高忽低的浪头让我的心忽上忽下……
Gina,我可爱的小东西!
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我喜欢这样对你。
Chapter 25
终于有了自己的地界,睡得舒服当然是首要任务。
把空壳公司的所有业务资料一一填充完毕,我也该规整一下自己的窝,当然是先从卧室开始。
Cat不被允许上我的床了。
没错,我的床,我一个人的床!
裸睡才是帝王般的享受啊~~~
闻着被子上好闻的味道,整个人开心的无以复加。
只是没过多久,这自我满足又被浇了一大罐蜂蜜……
近来家里进了贼。
不是来偷东西的,是借我的床,顺便把我当了抱枕。
我知道是他。
满身的雪茄盒威士忌的味道。
每周日他来的时候,我会故意塞给他一堆收入单据让他看,然后背对着他拿他在沙发上的西装嗅,甚至有时候会在三点钟准时等着给他开门,这样他口袋里的手帕就会有理由不被使用。
我会把他们偷偷拿走,塞在枕头底下。
能每天被他拥着入眠当然是开心的。
只是每天天不亮就离开的行为让人郁闷。
怎么,自我折磨综合征还没好么?
还不敢面对我?
想跟我分享同一条毯子,却被吓坏了,好几天没了踪影。
回想着那指腹停留在皮肤上的温热触感,而当时微微曲起的膝盖正被他身体充血的一部分压着,心里自然十分惊讶。
他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没有了自动拥抱人形恒温靠垫,睡觉时间也开始变得难熬起来。
这时候就会把压在枕头底下的手帕铺在枕头上,雪茄味已经变淡了……
那又能如何呢?聊胜于无。
在自己家被绑架委实是件令人异常恼怒的事。
刚刚静下心来,端坐在沙发上看书,后脑却突然被一个冰凉的枪管抵着。
本就不顺心,尤其是某人爽了前天例行的周日之约。
在快疯掉的时候就有人送来当靶子兼出气筒,该感谢老天吗?
会死的时候都会揍他一顿,更何况现在不会死?
他将一个黑布袋子罩在我脑袋上,视线立刻被挡住。我趁机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前拉,当使关节达到最大拉伸程度的时候,猛的向上一折……一声脆响……
他似乎先愣了会,然后开始嚎叫起来。
一个大男人,叫这么大声……
我正在心里享受暴力发泄的痛快,后脖颈一阵钝痛,失去了意识。
Hmm……
Corso; 果真是把自己逼疯了么?
竟然是他把我绑来的,就不能直接叫我过来吗?
我当然知道是他!
雪茄味混着轻微的威士忌,甚至还有一丝我常用的香水味。
视线一片漆黑,身上的触感被放大数倍。
他就像个探险家,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仿佛找到了好玩的新游戏。
一下比一下大的力度几乎要把我这条小孤舟撞散。
手被紧紧绑着无处可逃,腿被强制性握在他手里,因为她刚刚本来试探性的把它们缠在自己腰上,但我实在没力气了……
被卷进一层大浪,身体虚脱又疲乏,本想接着眼前的黑暗休息一下,腹侧却被粗糙的指腹按压着,身体的一部分仍旧塞在里面不肯出来,忽轻忽重的啄吻我的嘴唇,又将我的舌尖卷进他的口腔又吸又咬,偶尔猛的向深处顶几下……
本就处于余温,再一次被推上巅峰,疲累的感言撑不起异常敏锐的触觉,他温热的轻轻在我脖颈抚摸的手掌都让我微微发颤。
粗糙的掌心缓缓摩擦着,试探着握住我的脖子,又松开,再握住,再松开……
从高峰下来后,困倦得无以复加,温热的手掌又握着我的腰翻了个身,用手臂托着动……
手被绑着,而且完全没力气握紧床头撑起上半身,就像摆设一般,后来干脆整个人呈凹形曲线,直接趴在那儿任其宰割。
似乎对这态度很不满,结实的手臂又从我右臂下穿过,热烫的皮肤贴在背上,手掌轻轻抚着我的脖子,忽快忽慢的重重往里探。
我拼命往前躲避着过多的无法承受的东西,却又被他轻轻握着脖子拽了回来,反复数次……
然后左肩膀被用力咬了一口……
闷哼一声,我咬紧嘴唇。
被咬的同时,惩罚性的一记重击让半个身子一阵阵发麻。
如果不是靠他托着腰,我甚至连跪都跪不稳……
湿热的急促的呼吸响在左耳边,我侧过头躲着那发痒的感觉,耳垂却被叼住,用牙齿磨了磨。
他渐渐缓下速度,但每一下仍力道十足……
我不得不用发软的手攥紧绑着手腕的、床头上的金属花纹。我像一片飘在瀑布附近的树叶,一个十分巨大的水花直接将我卷起,带进三千英尺的深渊……
漂浮过后,里面充满热热的仿佛岩浆一样滚烫的粘稠很不舒服。小动作微微往前挪了挪,想主动抽出堵塞物好让那些东西流出来,结果腰再次被握紧……
“Corso……”
我有气无力的叫了声,直接将全部重量压在他的两只手臂上。
一阵阵的湿热呼吸喷洒在背上,他轻轻用下腹向前挤压着,好让我的脊椎骨凸起方便他咬……
被啃的发痒,疲累无比,又被折腾着想要更多……
环在胸前的右臂缓缓松开,我上半身失去脱离瘫在床上。腰仍就被他的左臂托着。
手腕被温热的指腹解放,紧接着以一点连接着的180度摩擦,让我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哆嗦。
转眼间,我已经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后面紧贴着他曲起来的结实的大腿,上面的毛发扫得我微痒,小动作的向前挪动了一下……
我的天……
内壁一个痉挛,我努力不去想我们两个的交点都沾满了什么样的玩意儿、将我的头发顺在肩侧,脑后的结被打开,眼睛因为突然出现的强烈光线微感不适。
带茧的两指托着我的下巴缓缓抬起,又在上面微微摩擦了一下。
感受着正对的那个温热绵长的呼吸源,心安的无以复加。
“看着我。”
沉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我微微用力咬着下唇好让自己的微笑不那么明显,慢慢睁开眼睛,等着它们一点点的适应光线,随着他的意,看向他。
只看着他。
似乎没料到我会笑,他只面无表情直直盯着我。
心被蜂蜜塞满,我抿去上扬的嘴角,微微往前探了探身子……
可疑的粘稠随之滑出……
酸胀的不适感立刻减缓了许多。
我凑近他的脸,鼻尖贴着他的,又轻轻侧过头,啄吻了下他的嘴唇,然后缓缓退了回去,直到不小心再次贴上那处兴致勃勃才后怕的停了下来。
下巴垫在他胸腔上,忍笑看着他,
我知道,我的眼睛从来不会说谎。
但是总有些人,不光天生长了张会说谎的脸,还长了一双深藏不露的眼睛。
他就那么直直盯着我,眼睛眨也不眨。
应该不是生气,唇峰并没有抿平。
好像也不是开心……
问题是他什么时候开心过?仅有的几次笑都代表着向某个人提前发出死亡通知……做好准备,你马上就要上天堂了。
眼神战从没一次赢过的。
当然了,也不敢赢。
我侧过脸躺他的胸膛上,里面的心脏虽然有规律的跳着……
但频率似乎有点快?
他突然两手抓着我的腰,往上提了提,一手探下去扶正自己,缓缓的,毋庸置疑的,又塞了回去。
我深吸一口气,今天已经严重超标了……
“Corso……”
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躺一块甜蜜的搂在一起纯纯的睡觉吗?
他拍了拍我的臀部,我猛的坐了起来,酥麻的痒盖过疼痛从尾椎部位穿上后颈……
我紧咬着嘴唇以防自己叫出声,扭头看他的手。
刚刚明明不是被手接触皮肤的感觉。
这……这个变态!他把鞭子带上床做什么?
他面无表情,将一手枕在头下,另一手拿着卷起来的鞭子,轻轻抽在我的臀侧。
我坐在那诚恳的看着他,脸发烫。
满眼都是“能不能过一阵子再用这个姿势”?
他跟我对视了一会,放长了鞭子,微用力在床侧甩出一声脆响,又轻轻打在我的臀侧。
我前后小幅度移动了下。
他深呼吸了一瞬,见我停下来,又打了一下。
动一下,停,打一下,动,
循环往复……
最后他似乎是被折磨疯了,频繁的抽打着同一个地方,同时在我每一次下落的时候向上顶,似乎是不解渴,又直接丢了鞭子,一个翻身将我压住,加重力道频繁摩擦,皮肤快速接触的声音让我的脸更烫,但似乎已经没心思管这个了……
不断积累的热让人手足无措,全身上下似乎每一个部位都不对劲。
手机紧紧揉捏按压着他的背部皮肤缓解……
真该留指甲……
“Gina; 咱们两个的关系这么好,你真该告诉我!”Diana正坐在沙发上,忙碌的从她的手袋里往出掏指甲油,“你看,我都把我的心肝带来给你看了。”
我盯着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家伙。
叫什么来着?
Sean ·Consolo?
“事实上,Jonas小姐,我叫Sean·Brown·Consolo。”他向我解释道。
这是什么鬼名字?三不像?
“Ambrosi从来没多看任何男人女人一眼,真奇怪……说真的,Gina,你们什么时候在一块儿的,他让我滚蛋那次吗?”Diana一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边塞给Sean一大瓶红色的指甲油,后者立刻接了过去,利落拧开,轻轻托着Diana的手,熟练的缓缓往她指甲上涂……
他哪次没叫你滚蛋?
我被她诡异的笑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只默默开了一小瓶沙丁鱼罐头,Cat见了缓缓起身扭了过来,一头扎在里面、
本以为Diana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应该不会再问下去,谁知道她不光这么干了,而且提的问题越发没边儿……
“跟他接吻感觉怎么样?你们上床了没有?他身材好不好?家伙大不大?跟我给你的杂志比怎么样?你爽不爽?”
我:“……”
身边的那个Sean似乎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尤其是Diana开始给他涂指甲的时候……
原身眼睛瞎了么……交的什么见鬼的闺蜜!?
“你来干什么?”
我扭头看去,Corso正站在我身后,直直瞪着沙发上的两只,Cat正蹭他腿蹭得欢。
狗腿到连吃都顾不上了么?
扭头看了眼地上的小罐头盒,里面已经空了……
心里稍微平衡了点。
“Ambrosi!”Diana低着头喊了一声,快速将Sean剩下的两个指甲涂完,后者则抬起手反复欣赏着,还放在嘴边吹了吹。
Diana牛头看过来,满脸说不清什么类型的笑,但直觉总是……会出事。
“你们现在是情侣吗?”她一边吹着手指甲,一边笑眯眯的等答案。
我纠结了一会,还是给他们拿点酒堵上他们的嘴巴比较稳妥。
谁知道Sean却突然一个箭步窜过来,跪在Corso的身前,仰头看着他,“我尊敬的Corso·Ambrosi·Consolo,请允许我向Diana求婚。”
我被这一幕愣住了,甚至忽略了他已经抹在Corso裤腿上的指甲油,转头看Diana。
她先是怔愣了半响,然后激动的又哭又笑……
眼角不住的抽动着,是我理解错了么?
女人在那边,为什么向男人求婚?
Corso的脸更加阴沉了,瞪了一会自己的裤腿,“你跟她父亲提了?”
Sean猛点头。
“可以。还有,现在滚出去。”
Sean迅速起身,跑到沙发边上跟Diana热吻,过了一会似乎忘了点什么,有种要进展下去的架势……
我在心里微微发笑。这么两个坦率天真的人,放在自己队里面,真的不会变拖油瓶吗?
Corso转身拿起台灯直接砸了过去,Sean捂着自己的腰,仍旧满脸激动的走了。
“我喜欢那盏灯……”看着他正抿紧了嘴唇看着自己的裤子,我提醒他。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会,走过来,低下头用力吸吮我的嘴唇。
嗯……似乎有一件事不穿衣服也可以做……
站在镜子前,微侧过身,右肩一堆牙印和吻痕……
一遍又一遍的往上印,能好才怪了。
两只温热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环住我的腰,静静抱了一会,将我抚摸在那处咬痕的手挪开,微低头,嘴唇轻轻印在上面,又将下巴垫我肩膀上,从镜中直视着我。
我侧过头贴着他的脸颊磨蹭,感受着新生的扎人的胡茬,也从镜中回视着他。
眼睛仍旧从镜子中直视着我的,结实的右手臂从我右手臂下穿过,轻轻左右抚着左侧的锁骨,又侧过脸轻吻我颈侧,轻声呢喃着……
“我是谁?”
镜中,他的眼睛深邃得像两汪深海。
“你是你。”
温热的手掌微微向上移动,轻轻抚过我左颈侧,直鼻抵在我脸颊上,眼睛微闭。
“这次我们还会死吗?”
鼻子发酸,我微侧过头与他呼吸相交。
他睁开眼,直直看着我,食指轻轻在我下颌滑动着,温热的触感,有些痒。
“应该会。”
他沉默了会,微偏头,一下一下啄吻我的嘴唇,缓缓接近,缓缓贴着,停留。
“我们还会再见吗?”
垂下眼睛,我默。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即使有了停滞的年华,但却不能终生相守。
犹记得自己就在这间的盥洗室的角落里,用刀横着划竖着甚至划烂了自己的两个手腕,但是却眼睁睁的盯着他们,一点点的愈合,直到四五个小时后,又恢复如初。
我甚至琢磨了用炸药将自己炸成肉泥的办法……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是吗?
如果没有这些梦,可能就无法遇见他。
也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应该会。”
我抬眼看了他一会,转过脸望向镜子,缓缓将手覆上他放在我小腹侧的手。这次的世界完全未知,完全不知道何时何地因为何事会结束他和我的生命。似乎也躲不过命运,不然第二世我们避开一切与世无争就该一直活着不是么……
他含住我的耳垂轻咬,“你在意我的过去吗?”
我闭上眼,想止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却从紧闭着的睫毛边缘漏出一滴,“不,你就是你,只要是你……”
他将自己的一部分从后面缓缓推入,“很抱歉让你等。”又直直看着镜中我的眼睛,带着茧的粗糙指腹滑过皮肤,泪痕被轻轻抹去。
“可以不要再忘了我吗?”我侧过脸,手抚上他的脸颊,视线已经模糊,看不清他的脸。
温凉的嘴唇轻轻贴上我的眉心,又贴上眼睛,鼻尖,最后到嘴唇。
缓缓贴着,轻轻吸吮一下,离开一些距离,擦去我的眼泪。
离得那么近,我甚至可以数的清他的眼睫毛。瞳孔中,那汪海洋仿佛酝酿着巨浪,以绝对不会吞没我的姿态包容着我……
他直视着我,嘴唇轻轻贴着我的,呢喃着:“I Promise (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