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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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散散步
盛出一大碗面条,拌好以后,在小厨房冲着某人高喊:“面好了!”瞧,多么像平常百姓过的日子。
萧非尘慢吞吞的起身来到小厨房,先是环顾了四周,很简陋但很齐全的小厨房。然后深吸一口气,酱香味扑鼻。
“难道要本王在这个地方吃面?”
顾晓夕白眼,还挺挑。
“那王爷您想在哪吃?”
“今晚月亮不错,月下吃面岂不是更有意味?”
“好好好,听你的,那桌子你自个搬,我手酸着呢。”
说完端起碗筷率先走出去,萧非尘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小矮桌,自个擦干净,然后一手轻松的拎了出去。幸好让侍卫们退下去了,如果让他们看见本王亲自抬桌子,他们不得惊掉下巴。
把矮桌放到躺椅旁,顾晓夕把面放下,就重新躺上去,舒服的轻哼出声。
萧非尘也自顾的做到了躺椅边上,躺椅摇不了了,顾晓夕只好睁着眼睛看星星。
萧非尘吃下一口面,在嘴里细细咀嚼。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他是一个美食家,正在品尝一个难得的美食。当然,顾晓夕看不见他的神情和动作,知道他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臭毛病,只好忍住想要问他味道是否可口的冲动。
待听见他碗筷落桌的动静,顾晓夕迫不及待的问道:“味道还合你口吧?”
萧非尘掏出帕子擦了擦嘴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再有一碗汤的话就太好了。”
顾晓夕在他身后攥了攥拳头,认命的去盛了碗面汤往桌上一放,没好气的说:“汤没有,我只知道原汤化原食。”
萧非尘也不挑,端起碗喝了几口,那架势优雅的像在喝燕窝一般。
顾晓夕刚要躺下,萧非尘一把抓起她,不容置喙的说道:“饭后得消食,陪本王散散步。”
“如果是在王府里散步那您请便,我没兴趣。”
“谁说在王府里了,你要不想去外面,本王也不拦着。”
嘎?去外面散步。这个,有太大大的兴趣了。
乐不可支的跟在萧非尘身后往府外走去。没走几步,萧非尘停住脚不走了,顾晓夕哭着脸问道:“你是不是又变卦了?”
萧非尘摇摇头,说道:“你跟在我身后像个随从,本王若想找随从散步,大可不必把王妃叫出来。”这样啊,顾晓夕上前几步,与他比肩而立,调皮的皱皱鼻。“好了,咱俩站一块了,这下不像你随从了吧。但你要走慢点哦,我跟不上你。”萧非尘无言点点头,往前方走去,步子也变得慢了许多。
大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除了几声狗吠外,显得分外干净。
这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得扯着闲话,顾晓夕不时讲几个急转弯,没想到这萧非尘平时腹黑到极点,可一遇到急转弯就没辙。听着他一板一眼的回答,乐的顾晓夕捧着肚子直乐。直到后知后觉的看着某人危险的眼神,这才收住笑,告诉他那不按寻常思路的答案。萧非尘听后,思索片刻,也莞尔一笑。夜光下,那笑容,迷花了她的眼。
出府
走到一家书店前,顾晓夕瞧见门前的招牌,心中暗暗记住了位置,掩饰住眼中的光芒,又打着哈哈散着步。
回到府内,顾晓夕竟有一丝丝不舍。二人在路中央分手,他往走,她往右。
幸好萧非尘没有让她禁足,府里的结构她走了两遍就摸熟了,趁着黑也能回到自己的院子。
做了一夜的好梦,早上迫不及待的就拉着小秀往大门冲去。可在门外那却碰到了软钉子。
“王爷有令,不许王妃出府!”
“为什么!?”那厮明明答应她,随便让她走动的。现在竟不让自己出府。
“这是王爷的命令,我们只有执行的份,王妃请回!”
“哼!”气呼呼的往萧非尘的院子里赶去,兴师问罪。
走到半道,竟和好久不见的兰侧妃迎面撞上。
顾晓夕正在气头上,哪里看的见兰侧妃眼中的揶揄。
“吆,姐姐这怒气冲冲的要去哪里啊?”兰侧妃扭着细腰挡在了顾晓夕二人的面前。
顾晓夕看着她妖媚的嘴脸,只觉得一股浓烈的香气迎面扑来。心下觉得恶心,一把推开挡着自己道的兰侧妃,不理她往王爷院子方向赶去。
“姐姐可是要去找王爷,真不巧呢,王爷今儿一早就出门了。”
出门了?
“谁说我是去找他了,我去书房。”
“那怪妹妹我多嘴了,可是书房不在那个方向啊。”兰侧妃捂着嘴吃吃笑着。
“你确实很多嘴!”带上小秀就往书房的方向赶去。
但还是绕过兰侧妃等人,在半路绕到了萧非尘的院子。从门口的侍卫中得知,王爷确实出府了。
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家院子,难道就出不去了!哼,凭什么你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出去,大门出不去,我不会翻墙么。想当年上大学时,她可是翻墙的好手。打定主意,便着手做准备。
先是拿出易容膏,在自己脸上鼓捣一阵,便变成了“溪飞”,惊得小秀说不出话。冲小秀眨眨眼,然后又翻出几个蚊帐钩子,像小燕子似的,做了一个三爪绳钩。
一切准备妥当,走到院子后面的围墙,看了下地形,就要翻墙。却被小秀一把拉住。
“主子你这样成么?”
“放心啦,我很有经验。”顶多是翻墙和看电视剧的经验。
“那主子你带我去吧?”
“这可不行,我这是偷偷摸摸的出去,你得替我把风。对了,我大概会在申时(下午三点到五)回来,好了好了,我走了,拜拜。”
“拜?拜?”在小秀疑惑的目光中,顾晓夕艰难的借着三爪钩爬上了围墙。然后在墙头坐定,气喘吁吁的勉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便往墙外爬去。
双脚一落地,便张开双手迎着阳光说道:“啊哈,我来了!”
不忘找个草丛把三爪钩藏起来,辩了辩方向,便往市集走去。
当道上午,集市已经很热闹了,小贩一阵阵吆喝着,顾晓夕是个贪热闹的人,看着这场景,仿佛又回到了王府井的时光。
在一个摊上吃了一碗地道的豆腐脑,吧唧吧唧嘴,一路瞅瞅逛逛,便来到了书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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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的皇家书局
瞧这书店的名字起的够有气势,单单四个字“皇家书局”。好家伙,这不摆明告诉百姓,“咱是皇上地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头有人,书局的生意异常火爆,还没进入里面,就差点被门口的人流给挤了出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挤进去,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满屋子的书架上几乎全是摆放的《溪飞文集》,柜台外挤着满满当当的人,手里拿着银子,叫喊着要买书,柜员都快招架不住。
掌柜急得满头大汗,不住的说:“大家不要急,不要急,一个个来,每个人都有书的!”
顾晓夕在火风那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自己的书很火,可到了现场也觉得很是吃惊,天哪,有这么火么。
刚要拉个人过来问问情况,那人却不耐烦的撇开她,一边往前挤一边嚷嚷:“一边去,碍什么事。”
顾晓夕碰了一鼻子,又溜到另一边女人堆里听墙角。
女甲眉飞色舞的说道:“不知道这溪飞是女子还是男子,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小说。”说着眼睛还冒出了俩红心。
女乙说:“我觉得吧,应该是女子,男子哪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女丙说:“我可不见得,我倒是觉得是一名男子,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
周围女子赶紧凑上耳朵,顾晓夕一听有八卦听,也赶忙把耳朵凑上去。
女丙小心翼翼又得意洋洋的说道:“我的一个远方亲戚就在书局里做事,他曾见过原稿,字迹俊秀非常,像是出自男子之手。”
其他女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溪飞的倾慕之情更是上了一层楼。
顾晓夕撇撇嘴,还道是什么秘密,不就是书稿是萧非尘替她誊写的么。
再看看乌央乌央的人群,估计自己那小身板是挤不进去了,就窝在墙角开始琢磨自己的生意经。
按当初三七分的话,瞧这火爆的程度,自己怎么着也得赚个荷包满满了。可以后自己离开锦王府,独自生活的话,像她这种没有一技之长的人,坐吃山空的话,早晚得饿死。
得想个辄,多挣两笔才是。
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嗯,不错,乐得在原地一拍巴掌,幸亏人们都在忙着买书,没有看到她的丑样子。摸了摸鼻子,逆着人流挤了出去。
心中有了想法,又想了想可行性,觉得很是靠谱,又细细想了细节,沿着大街漫无目的的逛着,就来到一家茶馆的面前。
走了半天,腿也酸,口也渴了,抬步进去,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壶茉莉花茶,便托着腮看窗外的风景。
品了一口茶,随意往窗外一瞅,眼睛立马就直了。
只见街道上自远处来了一伙人,打头的以及收尾的大概有七八个黑衣大汉,大汉围着的中间,一名白衣男子踱着步子缓缓而行。
那人身量大概有一米八三左右,跟萧非尘不相上下。脸上罩了一个黄金面具,把整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唯一能看见的便是露在外面的一对星目,紧抿成一条缝的薄唇。
啧,瞧这模样,顾晓夕敢打包票,这是个美男子无疑。
刚要伸长身子再要看一个真切,那一伙人正好步入了茶馆里。顾晓夕像一个花痴一样,伸长了脑袋要把那人收进眼底。
那人也仿佛感应到有人正眼巴巴的望着他,随意往顾晓夕这边望了一眼。只是一眼,顾晓夕顿时一个激灵,就像是酷暑的七月,喝了一大罐冰镇饮料一般,沁凉过后便是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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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鬼医段无涯
那人随即扭过去脑袋,嘴角无意识的一扯,昙花一现的微笑,很快消逝。
看着他们上了二楼,顾晓夕才收住自己的魂魄,这才发觉,自己一直端着个杯子放在嘴边,像个傻子一般。自己也觉得丢脸,所幸周围的茶客也被那一伙人吸引,没人来瞧角落里这个女花痴。顾晓夕自嘲的笑笑,喝了一口微凉的茶水,又静静琢磨刚才那人的来历。
依自己在这个世上有限的经验判断,刚刚那一帮人并不是东临人。那一伙人虽然都是穿着普通的黑衣与白衣,但在衣襟处都绣着金线,像一个图腾。而能有图腾的人群,肯定不是凡人。
再说这一边,那一伙人刚上了二楼,掌柜的便亲自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说道:“贵人可是来了,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时。”
白衣人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一帮黑衣随从留在外面,便随着掌柜里进了屋内的雅间。
屋内此时只有白衣人和另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
见到那人,白衣人一把扯掉自己的黄金面罩在手中把玩,玩世不恭的说道:“哎呀烦死了,每回一出门,总有一帮人跟着。”
对面的紫衣人放下手中的茶盏,开口说道:“堂堂的‘无影鬼医’竟摆脱不了一帮饭桶?”
无影鬼医——段无涯咧嘴一笑,把黄金面罩随意扔在桌上,拿起面前的茶盏仰头灌下,邪笑道:“堂堂的锦王爷萧非尘不也是躲着这个茶楼里会客么?”
萧非尘无奈的说道:“难道你要光明正大的去我锦王府,不怕你娘直接到我府上捉人?”
段无涯双手一摊说道:“得了吧,我还是偷偷摸摸的觉得安心。说吧,把我找来有什么事?”
萧非尘放下茶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盯着自己的手指一瞬不瞬的说道:“你可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人一个人变做另一个人?”
段无涯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身体不由的向前倾,问道:“这个人是谁?”
萧非尘还是盯着自己的手指,继续说道:“我的王妃,顾晓夕。”
段无涯听到“顾晓夕”这个名字,身子一下子缩回椅子,幸灾乐祸的说道:“咱们的锦王爷向来不为女子所动,今个怎么关心起一个不受宠的正妃了。”
作为萧非尘的生死之交,他当然是最懂他的。自萧非尘成人起,就不曾对一个女子上心过。纵然府里府外有那么多的如花美眷,在他眼中,只是一堆工具而已。
尤其是他的正妃顾晓夕,自打入门起,他就没正眼瞧过她。没几天,就把她关进了冷院。
因为这几个月,一直被娘亲关在谷内,他并不知道,萧非尘与顾晓夕一间发生的改变。
所以,一乍听到,他十万火急的把他约来,是为了一个女子时,他便明白,他的心里住进了一个女子。所以就不可避免的想要嘲笑他。
萧非尘停下手指上的活动,也缩进椅子里,像一只慵懒的猫,眯起危险的眼睛,淡淡说道:“以前她沉静软弱,不管兰妃如何诬陷挑衅,她也是逆来顺受。而自那日她醒过来以后,像变了一个人。”
段无涯也来了兴趣,急忙问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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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她开始反抗,她头头是道,思维敏捷,敢与我顶嘴。头脑也变得灵活,做出了许多我闻所未闻的举动。还有,她竟然会写只有我和师傅会写的文字。她有许多的新奇想法,竟然还写了一本小说。”
“写小说?”段无涯对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萧非尘轻笑,“是的,而且你知不知道龙潭寺的那桩案子,就是她破的。”
“什么?不是一个叫溪飞的女子破的?”
萧非尘点头,“溪飞便是顾晓夕。”
这个案子在谷内已经听探子汇报过,他知道是化名陈潇飞的萧非尘和一个叫溪飞的女子所破。他只知道溪飞是他的师妹,几年前已经死了,原来那个溪飞竟是顾晓夕!
段无涯不禁拍手,“萧非尘啊萧非尘,你真是找了一个好王妃啊。”
萧非尘摇摇头苦笑,“我这个王妃变化实在太匪夷所思,我之前试探过,以为她是被别人假冒的。可我摸了她的脉,确实是一个人无疑。可我就不明白,她的性子怎会变得如此。”
“还有,我可以肯定,她之前是慕容离的人,而现在的她,仿佛很排斥慕容离。”
段无涯摩挲着光滑的下巴,眯着眼睛问道:“你说她醒来就不一样了?怎么个意思?”
“那日,她的侍女来报,说她突然断气了,待我赶过去时,她跟没事人一般,只是一双眼睛装满了疑问。”
他又想起了那日的情景,他从未见过她的眼睛,以前她一直低眉顺眼,那一日,却那么的明亮,清澈,而又疑惑。
“我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萧非尘一怔,随即说道:“你怎会这么说?”
段无涯笑着开口:“我可从未见你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何况,她还是你敌手的人。你不知道,你刚才那模样,啧啧,跟个刚谈情的愣头傻子一般。”
听到段无涯这么说,萧非尘自嘲的笑笑。
“也许是吧。说正事,这件事你怎么看?”
段无涯想了片刻说道:“依你的判断,确定她是顾晓夕无疑。既然性子发生巨变,只有两个可能。”
“唔?”
“一,她脑袋受了巨大的刺激,使她忘了过往。二嘛,就是服用了一种药物,让她忘了过往。我没有见过她本人,具体是哪种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脑袋受了刺激,是不是说外力的撞击?”
“也不全然是,也有可能是被某种事刺激到,也会造成那种情况。”
萧非尘轻轻叩头,开始回想她转变前那几日发生过什么。
楼下的顾晓夕无聊的喝着茶,突然猛打了几个喷嚏,还以为是自己着凉了,全然不知楼上有二人正在谈论她。
喝茶叶喝的差不多了,刚要唤小二来结账,突然在街对面的客栈前看到了兰妃!
而兰妃和她的侍女打扮的就是普通妇人的模样,穿的也很普通。临入门的时候,二人还谨慎的四下看了一下,顾晓夕赶忙缩下身子,生怕被这二人看到。
二人看了一圈,没看到可疑的人,便抬腿进入了客栈里头。
顾晓夕见二人进了门,站直了身子,愈发觉得这二人形迹可疑。嘿嘿,她怎会错过捉兰妃小辫子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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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锭金子
唤过小二要结账去一探究竟。
可在小二鄙夷的目光中,她掏遍了身上也没找到钱袋。坏了,莫不是被人顺走了?
在吃豆腐脑的时候还在的,难道就在书局人流中,被人偷了?
啧啧,白花花的银子啊。可现在不是心疼银子的时候,冲眼前不耐烦的小二做了一个假模假式的微笑,说道:“你看,我的钱包被人偷了。”
“得了别说了,你这种借口啊,我们这每个月都是听不下十遍。”“喂,你是不是以为我蒙你呢,你看我像是差钱的人嘛。小哥,你行行好,我现在有急事,哪天,不,回头我就找人把银子给你送过来。你看好不好?”
小二拿鼻孔哼了一声,斜着眼说道:“不成,今个你不交钱,甭想走出这门!”
“嘿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理!”
“是你喝霸王茶不给钱好不好,没钱就别到我们这!”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喝霸王茶啊,我才喝了不到一壶好不好!”
顾晓夕忍不住和小二嚷嚷了起来,周围了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楼上的萧非尘和段无涯听到楼下的吵闹声,萧非尘蹙眉,把掌柜唤进来。
“外面怎么这么吵闹?”
“回爷,是楼下一个女子喝茶没有带钱。”
萧非尘刚要开口,段无涯感兴趣的问道:“一个女子?我去看看。”
说罢,率先走出去,萧非尘摇摇头,任由他去。
段无涯刚要下楼,便被自己手下挡住,只好忍住火,重新戴上面具,站在楼梯口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