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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o同人)假如(鹿包王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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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金珉锡懒懒地回答着。

“在看什么?”

“今晚有星星。”

“真的诶。”

“鹿晗。”

“嗯?”

“小白……他还好么?”


“……”

“其实我是的,我知道我是,只是一直不愿承认。”

“是什么?”

“第三者……我就是啊……第三者。”

“不……”

“鹿晗,”金珉锡打断他,“不管我多么自诩高尚,你对小白的辜负里,也有我的一份错。”

“我不该如此的。”

“可是你的怀抱太温暖,拥有过才知道根本不想离开。”

“可不可以借着爱情的名义,肆意妄为一次。”

“好想能一直拥有你……”


  ☆、V:Variance

  过了春节的南城迎来了新一轮的寒潮,植被常绿的城市也被大风吹得满地落叶,黑夜中的街道上,除了被撕扯的树枝,和昏暗的灯光,空荡荡的再没有什么。
  鹿晗拥着金珉锡坐在柔软温暖的窗台上,头倚着墙壁望向窗外。
  不是不会去想,在他终于得偿所愿和珉锡翻云覆雨的时候,边伯贤是否独自在夜里,抱着胳臂缩成一团。
  年少时的爱情像烟火,彼此都毫无保留地燃烧殆尽,极力灿烂,有那种无论何时回想起来,都历历在目的不顾一切。
  说什么岁月与不和磨灭爱情,变了心就是变了心,鹿晗不想为自己开脱,他爱得自私,爱得愚蠢,最后谁也没守住,三人都鲜血淋漓。
  对金珉锡的感情并非汹涌着出现,而是一点点地渗透,将他侵蚀,最初时不懂的心情,待到恍然大悟却为时已晚,有些日积月累的东西像是呈对数增长,比汹涌更汹涌,将他包裹。
  对边伯贤的辜负,他愿意全部承担,虽然不知该如何做,大概边伯贤不会让他做任何事来偿还,所谓的承担不过是虚无的自责。
  但他不愿珉锡再去在乎这些,他想弥补他,保护好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放下心里的负担。
  次日,两人去将鹿晗的手重新包扎了一遍,低着头挨了医生一顿批评,期间鹿晗还悄悄在珉锡耳边说了句,对不起没法帮你按摩了。
  回家后因为都嫌天气冷,不愿意再出去吹风,便一直窝在床上,看看电影,聊聊八卦,也说起分别的日子里,彼此都发生了什么,公司的事情如何。
  谈到吴世勋的时候,金珉锡还惊讶地表示以为鹿晗会很讨厌这个弟弟,没想到关系蛮好,被鹿晗刮了鼻子说我哪是那么小肚鸡肠不明事理的人。
  一整天就这样荒芜地过去,什么都没做,却体会到了好久未有的充实平静。
  “啊,不想起床,不想回公司。”鹿晗在床上扑棱了两下,又瘫成烂泥状。
  珉锡蹲在地上掐他的脸:“起来啦,哪有第一天上工老板不到的啊。你不是从来不赖床吗,今天干嘛啦。”
  “唔……”鹿晗不情不愿地坐起身,看着已经洗漱完毕的珉锡,道,“你不会太累吗,昨天不是还说胃不舒服。”
  金珉锡摇摇头:“没事,我也想回去看看,不行的话回来就是了。”
  “嗯。”鹿晗点点头,“待会公司没什么事,我还是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小病不能拖。”
  珉锡不置可否,耸了耸肩,转过身准备出去做早餐。
  鹿晗突然蹦下床从背后抱住他,头还蹭了蹭,眯着眼说道:“真好,你复职啦。”
  冬天的天黑得早,不过五点钟的黄昏,公路上的车都打着前灯,穿梭而过,拖出一道道虚无的光影。
  出租车司机瞄了一眼后座的青年,长得倒是清秀白净,还没到晚上的就喝得醉醺醺,整个车里都是酒味,他翻了个白眼,转回目光继续开车。
  车里收听的广播播着粤语歌,江若琳的,错爱。
  我知你都太好人事再多缺点也不歧视
  其实容纳过维护过结局更坏我都应该满意
  无奈我心里过份宠爱没法放低一时感慨
  ……
  不敢相信和你恋爱无默契
  不经意被旁人代替
  你话过肯牺牲我便要一生一世情感不想荒废
  即使失礼容这三角情面世
  仍愿意不惜这一切
  ……
  心早已改变全白费
  我没有讲分手切勿要功亏一篑情感不想荒废
  即使失礼容这三角情面世
  难道要施展攻心计
  ……
  边伯贤闭着眼,侧躺在皮质车椅的靠背上,女声歌唱中像在对恋人哭诉,眼角有滚烫的水珠滑落。
  第一天开始上班,本来也没什么事要做,结果金珉锡要看他不在这段时间的文件,鹿晗被叫去跟工厂老板打招呼,一来二去也弄到了快下班的时间。
  金珉锡揉着胃,刚刚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没感觉,放松下来就有些刺痛。
  “走吧,去医院。”鹿晗给他递上温水说道。
  “这时间医院都下班了,明天吧。”金珉锡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好了些。
  “明天又明天,你都拖了多久了。”鹿晗也懊恼今天又忙过了时间,但也没办法,这样子也不能挂急诊检查。
  金珉锡站起身,鹿晗要去搀,珉锡摆摆手说不用这么夸张,两人收拾好准备回家,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声,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拉开,是红着眼眶的边伯贤。
  “好久不见啊。”边伯贤站在门口,挑起一边眼眉,直直地看向金珉锡。
  “你怎么……”鹿晗走向边伯贤,嗅到他身上的酒味,皱起了眉头,“你喝了多少。”
  “走开,不是找你。”边伯贤话说得有点不清楚,拨开鹿晗要拉他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向愣在原地的金珉锡。
  鹿晗赶忙挡在中间,双手抓住边伯贤的肩膀:“你喝多了,别闹。”
  边伯贤烦躁地晃开他的手,一把推开鹿晗,走到金珉锡跟前:“你叫什么来着?金珉锡是吗。你教教我呗,展现魅力什么的,教教我呗……”
  他声音不大,甚至带着些哽咽,引得职员们纷纷挤在上半部分是透明的办公室外围观。
  金珉锡微张着嘴,不能做任何反应,一个字也说不出,甚至不敢呼吸,脸色煞白。
  鹿晗抓着边伯贤的胳臂将他转过来,一边说:“小白!小白,别这样,你醉了。”
  “我没醉!!”边伯贤突然爆发地大吼,用力甩开鹿晗,两手撑着鹿晗胸口,将他向后推得踉跄,随手抓起身旁办公桌上的文件向他身上砸去。
  “你凭什么说我醉了!凭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凭什么变心!凭什么没信心再爱我!凭什么!!”
  他胡乱拿起所有够得着的东西,不管不顾地朝鹿晗扔去,整个笔筒飞起来,正砸中鹿晗脑门,七八支笔还有一把剪刀擦着他的脸掉落,他只是反射性地闭起了眼睛,却没有闪躲。
  外面的人指指点点,愣住的珉锡,是消失了很久的前副总,发火的伯贤,听说是老板的前男友,而他们的老板,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任人打骂……这混乱的办公室里每一件事,都是茶余饭后精彩的谈资。
  边伯贤红了眼,甚至拿起沉重的铁制订书机要扔,站在他身后的珉锡反应过来,急忙抓住他。
  “放开!!”边伯贤愤怒地拱着身子,像个失去理智的泼妇,轻易地甩脱金珉锡,扬起手里的订书机,之前一直一动不动承受的鹿晗却突然睁大眼睛,望着他身后冲了过来。
  下意识地回过头,便看见金珉锡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低垂的头看不见表情。
  “珉锡!”鹿晗冲过来跪在他身边,一手揽住他的肩,一手托起他的脸,弯下腰去看他。
  边伯贤看见金珉锡隐忍的表情,紧抿的嘴唇毫无血色,猛然清醒,无力地垂下手,订书机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金珉锡在拦边伯贤的时候,被挣扎中的人用手肘狠狠地撞到胃部,他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卸力,结结实实地挨上这一下,瞬间痛得全身无力,滑到地上,边伯贤却没发觉。
  鹿晗将珉锡一把抱起,越过不知所措的边伯贤走出去,对堵在门口的人吼了句:“滚开!”便疾步奔向停车场。
  没戏再可看,观众也一哄而散,偶尔有人看向混乱战场中独留的一人,叹着气摇了摇头。
  别人的故事都只是故事,没人会倾注比看热闹更多的关心。边伯贤缓缓抱着头蹲下,浑身发着抖,把脸埋在膝盖上,呜咽声断续传出来,压抑,但却足够令人听得撕心裂肺。
  不知过了多久,边伯贤早就蹲麻了腿,也没再哭,脱力的瘫坐在地上。
  一双球鞋出现在眼前,他抬起头,看见朴灿烈不耐烦的脸,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酒醒了,不闹了?”
  “嗯,送到就好,麻烦你了。”鹿晗挂掉朴灿烈的电话,又拿起手上的病历看了一遍。
  诊断的一栏里写着“消化性胃溃疡伴胃出血”,鹿晗想起医生对他说的话。
  “溃疡是长期形成的,饮酒过度、饮食不规律、作息混乱……各种不良的生活习惯都可能是原因,还有精神压力。胃出血有可能之前就有,受到外部冲击,所以突然加重。”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鞭刑,抽向他,响亮而清晰,将他的罪孽暴露在阳光下。
  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珉锡在床上睡着,挂着吊瓶,呼吸清浅。鹿晗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望着珉锡毫无生气的脸。
  所幸还不是太严重,不用做手术,但是要住院治疗。这是医生说的,鹿晗却觉得已经太严重太严重。
  才刚刚承诺要好好保护他,才刚刚决定不再让他哭让他难过。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想起来医院的路上金珉锡的样子,想起过去种种,曾经以为平淡如水的一切,此时都刻骨铭心。
  他曾以为可以将这段感情放掉,掐灭在所谓的萌芽中。但分开的每天,思念却以他无法预计无法控制地势头吞没他。
  他们努力抑制着感情不让它生长,他们知道彼此相爱,他们强迫自己彼此远离,却无法不让它愈演愈烈,变得势不可挡,,反弹的力量过于强大,再也无法忽视,甚至占据了他整颗心脏。
  这颗心脏,爱过别人,背叛过别人,带着过去的难堪,即使愿意全部献上,也没有勇气请求谁的接受。
  但还是想要用着仅有的,仅有的一颗心,去爱,去珍惜,去厚着脸皮,请求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W:We

  虽然走的时候心灰意冷打算不再回来,但是还是没办法就这样放下用心经营的舞蹈室,尽管金钟仁无情地抛弃了他和它,可是都暻秀却还想好好守着曾经共同的梦。
  工作日前一天就跑回来,作为交换条件,答应老妈跟同在南城的某个相亲对象发展试试。
  都是烦人的事。
  都暻秀粗暴地将钥匙插|进锁孔,打开抽屉。
  打算整理一下证件,还有舞蹈室的文件,最好分出来放,之前就跟金钟仁提过,他总是嗯嗯啊啊地拖着又不做。
  一份份拿出文件,闯进视线的是一封拆了的信。
  收件人写着“金钟仁”,寄件方是某间孤儿院。
  钟仁曾经的孤儿院。
  似乎是离开得匆忙没来得及拿走的物品。
  从信封里拿出信,暻秀迅速地浏览完内容,双手有些微颤抖,说不出是激动还是伤感。
  钟仁这些年一直没放弃寻找亲人,虽然表面上装着已经无所谓的样子,也没有告诉暻秀。
  孤儿院来信告诉他,对于好不容易找到的奶奶已经过世这件事很遗憾,但他们通过后续调查,知道了当年钟仁父母双双死于车祸的事实,并且知道了坟墓的位置,希望他能到孤儿院跟院长见一面。
  不用问也知道的故事,父母双亡,年迈多病的老人无力抚养幼孙,又没有亲人能帮忙,只好送进孤儿院。
  都暻秀突然想起什么,将信封捡起来,翻到正面。
  邮戳上的时间,正是钟仁离开约半个月前。
  回忆中,金钟仁似乎某日少有地严肃,跟他说教,什么“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话题,叫他好好珍惜家庭,被他像往常对待这种话题一样,忽视掉了。
  朴灿烈挂掉鹿晗的电话,回头便看见半个身子挂在沙发上的边伯贤正往地下掉,赶忙冲上去将人拉起来。
  叹了口气,开始扫视客厅。
  从刚刚在边伯贤口袋里掏到钥匙,打开门的那刻起,不,从在鹿晗公司看到边伯贤的那刻起,朴灿烈就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着,整个脑门都在疼。
  弯腰开始收拾地上形形□□的酒瓶、速食盒、包装袋……朴灿烈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印象中边伯贤虽然不像鹿晗那么洁癖,但在男人中算是很爱干净的类型,酒量不差,应酬不少,但几乎从不喝醉至神智不清的状态,是个爱玩又很有自控力的人。
  可现在,满地的垃圾和烂泥状瘫在沙发上的人,都昭示着鹿晗带来的打击。
  将边伯贤趁他打电话的短暂时间,又打开的一瓶酒扔进垃圾袋,朴灿烈费劲地把他扛到床上。
  这人,一路上又哭又闹,就没消停过,这会儿倒是睡得死沉。
  帮人脱了外套,象征性地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把脸,朴灿烈便径直离开了边伯贤家,任由睡死过去的人自生自灭。
  本是打算去酒吧潇洒一把然后回家好好睡觉,可是整个过程中心里都觉得怪别扭,甚至睡觉也会梦见,在他映像中向来冷静淡漠的边伯贤,蹲在路边嚎啕的样子。
  结果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站在人家家门前,手里还拎着热乎的早餐,朴灿烈烦躁地抓了把自己后脑的头发。
  既然来了就还是按了门铃,朴灿烈也不是那种纠结的人,本想着按一次一定没人理,就直接将早餐丢在门口算了,结果却意料之外地很快得到回应。
  边伯贤从猫眼里瞄了一眼外面,打开门锁,恢复了干净清爽的模样,显然已经清醒。
  “他住哪家医院?”还没等朴灿烈酝酿好招呼,边伯贤冷不防地先冒出这一句。
  “哈?”灿烈尚未反应过来,下意识发出一声反问。
  “金珉锡。”边伯贤眼神清冷,生硬地问,“医院、楼层、床号。”
  理解到对方的意思,灿烈皱起眉头,表情变得防备:“问这干嘛,你还想干嘛?”
  边伯贤显然感受到了对方的敌意,尖削的下巴紧绷,目光却依然毫不退缩。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对视了好几秒,一个身姿英挺,眼神锋利,一个眉目清秀,紧咬下唇。
  最终还是边伯贤先别开脸,语速极快地说了四个字。
  朴灿烈还是听清了,他说:“我去道歉。”
  傻愣着呆在原地,直到边伯贤恼怒地要关上门,才回了句:“我发你手机。”
  关门的手只顿了一顿,紧接着就听见“砰”地一声,恍惚间似乎瞟见那人无辜的下垂眼,眼角湿润。
  珉锡住院的第三日午后,灿烈带着果篮来看望,走进病房便见鹿晗撑着一只手臂坐在床边,珉锡睡得正熟。
  “嘘……”鹿晗看见灿烈,将食指举在唇前示意噤声,又缓缓起身接过果篮放在床头,低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挥了挥手招呼灿烈到病房外面说话。
  两人走到楼道吸烟区,灿烈从口袋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递给鹿晗,被鹿晗摆了摆手推拒了。
  “他不喜欢烟味。”
  灿烈点了点头,将烟收回口袋,自己也不抽了,问鹿晗:“怎么样?”
  “还行。”鹿晗知他问的是珉锡的病情,“医生说恢复得挺快的,毕竟底子好,现在基本稳定了,再观察一天没事就能出院。”
  灿烈又问:“他父母呢,告诉了么?”
  鹿晗摇头:“他死活不让,说免得他们担心,反正没什么大事,算了,等他都好了要回去看他们,再说吧。”
  灿烈道:“你一个人照顾得过来吗,公司也刚刚起步。”
  “没事,”鹿晗笑笑,“公司有事都尽量远程解决,他状况也还挺好,除了要盯着吃饭打针,其它都没什么,回家我打算再请个阿姨就行了。”
  灿烈不予置评,只是又问道:“那你自己呢,跟你父母怎么样。”
  鹿晗:“就这样呗……”
  朴灿烈:“毕竟是父母,总不能一辈子不来往,你也差不多该解开这心结了。”
  “我过年不是回去了么。”鹿晗道,“再说吧。”
  “行吧,”灿烈颔首,“照顾好珉锡哥。”
  “朴灿……”鹿晗道,“你……真的不是喜欢珉锡?”
  “也不算是完全没感觉吧。”挑了挑眉,朴灿烈抄起手,“只是还未到能为了他收心的地步,也就是好感什么的吧。”
  “所以我们不适合,”他说着,拍了拍鹿晗的胳膊,“别想这么多,走了,哥们。”
  鹿晗点点头,伸出手指了指病房的方向,示意不送了。
  朴灿烈向他挥了挥手,转身走向电梯的方向。
  送走了朴灿烈,鹿晗则回了病房,金珉锡已经醒了,护士来打手臂针。
  “灿烈来了,你好不容易睡着,就没叫醒你。”鹿晗迎上珉锡的目光,温柔对他笑笑,“疼不疼?”
  金珉锡也笑着摇摇头,护士很快抽了针,鹿晗接上手用棉签摁住。
  金珉锡问护士:“姑娘,我今天能出院么?”
  “不行啊,”护士答道,“早上医生说了要明天嘛,而且下午也不办理出院手续啦。”
  金珉锡鼓起脸颊望向鹿晗,可怜兮兮。
  在医院实在睡不好,隔壁床的老人呼声如雷。
  鹿晗向护士道谢,抬手宠溺地揉揉金珉锡的脑袋。
  两人随意聊了会儿天,又迎来了今天第二个客人,却让人心脏悬到嗓子眼。
  “小白。”鹿晗从凳子上站起,望向面色略显憔悴的访客。 
  边伯贤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朴灿烈的果篮,有些尴尬地握紧了手上这个,低下头舔了舔干涩的唇。
  还是金珉锡碰了碰鹿晗的手,才提醒他接过东西,给人让座。
  边伯贤没坐,郑重其事地站在病床尾望向金珉锡。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关于将你弄伤这件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金珉锡瞪大眼睛张了张口,他想说不是的,他想该是他给边伯贤道歉,多少次都不够,怎么能让边伯贤跟他说这三个字。
  可他的喉咙像是被扼住了,连“不”这个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像个傻子。
  边伯贤并没有给他挣扎的时间,继续着自己的话:“但我有些话想跟鹿晗说。”
  他侧过身,向着同样惊愕的鹿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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