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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倚天屠龙飞鹰记-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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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一切顺利,开局美满的殷扬,心情略微好了一些,对于杀害汝阳王的那名神秘红衣人的忌惮,也已暂且搁到一边。

就这么朝着灵蛇岛的方向行驶了几天,这一日,忽然听闻有人禀报,说前方正有两艘海船你来我往、前后追逐。遇到他们的坐船以后,或许是看见主桅杆上的天鹰旗帜,当先被追的那船居然调转方向,直线冲来。

正在三楼雕廊,与杨大左使品茗谈笑的殷扬听得程嘲风的示警,立即与杨逍来到船头,此时船舱中的范遥也已赶到,三人却见远方两个船形黑点逐步放大,接近己方,显然对方舟行甚快。

程嘲风已经命人停下坐船,正欲向殷扬请示,视力超人、双眼微眯良久的殷扬霍然睁目,高声喝道:“前面是韩家的船!火炮准备,先把后方那船轰走再说!”

天鹰教的主舵位居江南,对于水上力量的建设本就颇为落力。而当非常重视水军威慑的殷扬掌权以后,这方面更是加强拓展,进行得如火如荼。水手、工匠、卫士……皆是精挑细选,当成重中之重来发展的。

自从剿灭海沙派、巨鲸帮等旧有势力,收编太湖水盗,最终成立了东南金蛟坛后,沿着海陆边界自东往南,三大坛口连成一片,配合长江天险可谓进退自如、固若金汤,便是蒙古人的江船、海船、火炮技术,亦是远远不如这个多年以来,渐有虎踞江南势头的南部第一大教!

这一点,便是有着“天下反贼,尽出此门。”称号的西域明教,也是远远及不上的。天鹰教在先天上,不比明教的造反势力频繁杂多,可在质量方面一直稳扎稳打,硕果累存,所谓的厚积薄发便是如此了。

面对青龙坛座船几发超时代效果的远程火力威胁,原本跟在后边紧追不舍、造型古怪的那艘巨船,终不敢视青龙坛的先进火炮掩护为无物,远远地泊在原处,再没有进逼前船。

于是,殷扬口中的“韩家”的船摆脱追兵之后,终与殷扬等人的座驾汇合。

望着从舢板上面徐徐走来的三人,站于船舷头处,正待热情迎接的殷扬笑容瞬间一滞,视线猛然跳过行在前边的韩氏夫妇,盯在了第三个闻名已久、但却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身上。

此人身材雄伟,背负凶器,气势煞为惊人,更奇得是他满头金发,随风狂舞,一双眼睛淡无颜色,竟似无法视物……

看清这个人后,殷扬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迎上去时,嘴里轻微地说了句什么,正好被跟随在后的程嘲风听个正着:

“金毛狮王!”

第十六卷 几人称霸几人王 No。246 龙王

金毛狮王!

多响亮的一个名字。

在众多魔教邪徒当中,那可是杀气凛然、满手血腥的大前辈、大高手、大杀神,是屠人无数、凶名在外的偶像级危险人物!

至于,在那些自命仁义的正道人士眼里,则是恶贯满盈,血债累累的大仇敌、大魔头!

当年,张翠山一家漂洋过海、航归中土,带回了一个有人欢喜有人忧的重大消息:金毛狮王谢逊与他寸不离身的屠龙宝刀,早在十年之前,便已葬身汪洋大海……

霍然听见殷扬的轻声自语,跟随在侧的程嘲风不禁楞在原地呆得一呆,清醒过来,赶忙亦步亦趋地紧追上来,望向韩氏夫妇身后那人的目光顿时变得好奇起来,压低音量,小声问道:“公子,那就是谢逊?他没有死?”

殷扬面上带笑,口中也不瞒他:“不错。”

两字道出,程嘲风这才知晓当初殷大公子,以及张翠山一家,却是对整个江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殷扬回答一句,随即加快脚步,上前先与韩千叶和黛绮丝施上一礼。适才转首,朝着眼盲多年、威风不减当年的狮王见礼笑道:“想来这位,便是我教前辈谢法王了。在下殷扬,确是常听无忌表弟提起您的!”

他先说“我教前辈”,再道“无忌表弟”,显然一幅公私分明的样子。

谢逊虽听黛绮丝、也就是如今的韩夫人经常提及此人,也已明白此子年纪轻轻却是本事了得,此刻初次见面,也禁不住暗赞一声又礼有节。

这一句话,既是表明了两人属于同一阵营,随后更是抛出亲戚关系,使得本来陌生的彼此一下子变得亲近了不少。

果然,有着张无忌的这层关系,谢逊对于殷扬自是相当友善。常年紧绷、威严煞气的脸上,竟似难得地扯出一丝笑容来:“哦,原来是故人之后……恩,年少英雄,本教新秀!老夫这段日子以来,也常听韩先生、韩夫人说起过你。”

殷扬谦逊几句,忙引着三人进入船舱叙话。至于杨逍、范遥、程嘲风等人,也是上前客套不提。

谢逊个性使然,待人豪爽,不好权势,教内的人缘一向属于最为不错的那种类型。

数十年前,阳顶天出事失踪以后,对于争夺教主一事从来不曾牵扯进去,更是主动下山避嫌。因此,无论是亲身参与过当年那场大乱的杨逍,还是心灰意懒、出走西域的范遥,面对这位金毛狮王均是显得相当亲热。

相隔好几十年,再度碰上教内老友,又闻近期明教内乱终止,目前励精图治、欣欣向荣,常年累月独具冰火孤岛上的谢狮王不由的老怀安慰,心情大畅。明教三大旧日高层,怀旧过去、展望未来,一时间谈性极浓。就连得到殷扬暗自承诺的范遥,也只是目光古怪地望了韩氏夫妇一眼,然后就一门心思地加入到久别重逢的谈论当中。

先前,黛绮丝听闻殷扬介绍,眼前这位满脸伤疤的黑衣男子,竟是当年风度翩翩的光明右使范遥时,也不过神色淡淡,反应不大……殷扬观在眼内,登时完全放下心来。

留下三人开心叙旧,聊着经年过往。韩千叶与程嘲风仍在甲板上观望敌船,随时戒备。昔年的武林第一美女黛绮丝,当场一拉殷扬手臂,牵着后者直往后堂行去。

殷扬被美艳无匹、面相年轻的准岳母拉扯着来到没有旁人的寂静后堂,还真不清楚这位打得什么主意。

但见韩大夫人背影曼妙,秀发飘拂,后颊肤若白玉,说她是当年的中原“亚姐”,此言当真不虚。遥想光明顶上,碧水潭边,紫衣如霜,长剑胜雪,不知倾倒了多少与她同一时代的英雄豪杰。

黛绮丝看看左右,终于转过头来,先是露出“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眼神,将一脸淡定的殷扬从头到尾巴地过了个遍,方才谈及正事:“殷小子,你可晓得刚才追逐我们的船只,又是哪一方的人物?”

殷扬心头一动,口中回道:“看他们坐船的外观摸样,似乎并非是我中土人士?”

黛绮丝美眸大亮,赞了一句“聪明!”,便将她当年的风流韵……呃,是一个混血美貌柔弱女子,摆脱波斯魔教的无聊规定,回到故乡,勇敢追求自身幸福的爱情故事给说了一遍。

听完故事,殷扬佯装着沉吟半晌,问黛绮丝道:“这么说来,他们此次来者不善,怕是想动伯母……亦或是小昭妹妹的主意了?”

方才,重点点明了“处子”不“处子”的西方女子黛绮丝,一脸大方的回道:“是啊。虽然这些总教来客,带得人手不多,实力更是远远不及我们明教和天鹰教。可是波斯一国多年精熟海事,船坚炮利不可小视,来者绝对不止刚才的那一艘敌船。”

殷扬听了,也知道这事儿不易。

可是,任由别人主动寻衅,打上门来……确也不是他的作风,当下详细询问了一些波斯圣教的情报,忽而灵机一动,想起一问题:“伯父伯母的水上功夫俱属天下少有,而这艘船既敢独自追逐,想必上头也是有些能人的了?”

黛绮丝并不了解殷扬的真意,闻言点头认可:“不错,此船却是类似一个急先锋的角色,缀着我们一直紧追不舍,总教的三名使者似乎也都在船上……”

殷扬听到这里,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自己的人品当真坚挺无双,临瞌睡了竟还真有枕头送上。当即,将自家胸脯拍得直响,嘴里大言不惭地直叫未来岳母放宽芳心,区区异域蝼蚁,即由晚辈扫除干净。

出得舱来,殷扬忙令程嘲风派人打出旗号,示意对方自己愿意近距离和平接触,然后以较为文明的方式进行磋商谈判。

不一会儿,那艘波斯海船便打来同意的信号。

两船试探着徐徐前行靠近,殷扬并未打扰韩氏夫妇和明教的双使一王。仅仅对着程嘲风吩咐一番,等到两艘大船逐渐接近,彼此还差十丈距时,心情甚急早已按捺不住的殷扬,兴奋地扭了下脖子,发出咔叻一声脆响,下一秒重施故技,猛然抛出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精铁船锚。

旁边的程嘲风眼前一花,即见自家公子,已经急不可待地踩着笔直的锁链高窜而起。

那势头,如同饿虎扑食,端的是恶凶恶狠!

对方船上的水手们,原本也是甚为戒备,可是毕竟见识有限,怎么也料不到对方竟是一个非人级别的变态人物,胆敢单枪匹马地横空杀来!

眼见那位踏锚飞人,临空虚度,直视双方之间的数十米距离为无物,一众水手早就看得呆掉傻掉。

直到殷扬一个大鹏展翅,外加鹰击俯冲,落到船舷边上,一腿抽飞了一个看戏看傻掉的可怜家伙以后,这帮人才反应过来,口中呼喝连连,拿着刀剑奋勇向前……

这些送上门来的“食物”,对于化身恶虎的殷扬来说,正是发泄兴奋的绝好渠道。

一连阵劈里啪啦,轰、咚、呛、咣……许多人甚至尚未搞清楚实际状况,便已不由自主的漫天乱飞,冲撞栽倒之声响个不停,确是殷扬刚才从天而降的那脚,踹得实在兴起,此时用出了桃花岛的《狂风扫叶腿法》来,双足之下无有敌手,比之佛山无影脚还要佛山无影脚。

打斗之声忽然大响,船舱里边、内力高深的黛绮丝四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依次来至船头,便见远处的敌船上已是人仰马翻的激烈战场,某人正在表演武侠版的《北斗翻车爆裂拳》,不禁均是微微一怔。

光明左右使者、金毛狮王谢逊,便向船头的程坛主问询。而始作俑者黛绮丝本人,却是瞧了一眼面色古怪的自家丈夫,听完程嘲风的叙述以后,非但没有因为殷扬的坑蒙拐骗伎俩与毫无征兆的暴力出击为耻,竟似唯恐天下不乱的遥遥加油起来。

这个女婿真是乖呢,才刚听完我的“凄惨”故事,便立刻放在心头、主动施计,亲自上前教训那批很封建、很烦人的白痴波斯人。看那一腿踢的,真是帅气得紧!

貌似佳龄、实则年近四十的紫衫龙王,自作多情地将殷扬的行为动机,归类到了为自己抱不平的事上,一时觉得解气非常。

正巧看到殷扬飞起一爪,三招两式,抓裂了对方的一根未起帆的桅杆,几丈长的杆子夸张栽到,不知砸歪了多少倒霉蛋,更是漏*点奋起,娇声喊出一句:

“打得好!最好是把这条破船都给我拆干净咯。等我这次退休,这‘紫衫龙王’的位子以后就由你小子当了!”

第十六卷 几人称霸几人王 No。247 拜火

紫衫龙王?

一招“见龙在田”,单掌劈飞一个波斯喽啰,正巧听见己方动静的殷扬,面色不由的变得有些古怪。

自己可是喜穿白衣来着,所谓白衣胜雪,多傲多风骚啊!

紫……

很娘的感觉咧。

胡思乱想之间,殷扬随意出招,片刻又再干翻了四五六人,一轮狂野的攻势终究暂时停歇。只见船上一干黄发碧眼,身材高大的波斯胡人,不是狼狈地翻倒在甲板上面,就是被他给踹得堕入海中,偶尔有几个幸运儿,也逃不过被点穴道、僵在原地的可怜遭遇。

一众波斯水手瞧这极度凶悍的白衣煞星终于停下手来,彼此面面相觑,哪里还有胆子再去主动招惹。一时间,俱是面露惊恐地朝后急退,生怕这个恐怖的家伙又再出手伤人。

殷扬瞥见对方的惧怕神色,笑了一笑,正想扔上几句场面话来,表现表现自己“先兵后礼”的高手气质,确见船舱之内三人疾奔而至,本已微张的嘴巴立刻闭上,双目紧盯来人,眼露贪婪之色。

这三个人身穿相同样式的宽大白袍,白袍角上赫然绣着一个火焰之形。

其中,两人身形略高,而左首一位则是名窈窕女子。三人早已看清局势,一跑出来立刻并肩而立,然后双手高高举起,貌似防卫。

当殷扬看到三人手中,各自拿着一条两尺来长的古怪黑牌时,目中的贪色即刻转变为一种赤果果的掠夺情绪,这令本就如临大敌的三人更是大为戒备。

殷扬刚要准备出手,即听三人中间,那个身材最为高大之人,远远的朗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

殷扬倒也不急,站在原地挑衅的笑笑:“中国人。”

那人一楞,继而又道:“明教圣火令到!怎么不见护教龙王、狮王前来迎接,你可是他们的子侄晚辈?”

这人说话,声音语调颇为不准,显得生硬至极。不过脑袋还算不错,总归猜出了殷扬的一些身份。

殷扬看了看这位虬髯碧眼的高大汉子,又瞟了眼旁边黄须鹰鼻的精瘦男子。终将目光转移到左边的女子身上。

此女瓜子脸蛋,一头黑发,倒和华人无甚异处,只是眸色极淡,几近乎无,瞧来颇显诡异。总体来说,相貌甚美,更兼三分异域风情。

殷扬想起黛绮丝与小昭的玉容,不禁心道:这波斯总教究竟搞得什么名堂?不但非要把教主的标准定为处*女,就连教内的高层、使者……也皆以中西混血的美女为主?

那虬髯人见到殷扬沉思,还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献宝似地挥了挥手上的令牌,再度语调生硬,文诌诌的好似背书般朗声说道:“见圣火令如见教主!你既是谢逊、黛绮丝的小辈,想来也是我教中人,还不赶快恭敬跪迎?”

其实,谢逊等人入教的时候,圣火令失落已久,想必自从那位倒霉的石教主后,谁也没有再见到过,顶多有所耳闻,也是因为明教的诸多经书典籍当中略有提及而已。

这些波斯教徒当真可笑,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当自己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杀手锏。

殷扬微笑不语,虬髯人见状立刻逼道:“吾乃波斯拜火总教的流云使者,另外两位分为妙风使和辉月使。我等奉从总坛教主之命,特从波斯来至中土。”

明教源于波斯国,教义行善去恶,唐时传至中土。唐皇曾在各处敕建“大云光明寺”,作为明教的寺院。

当时,明教又被称之为食菜魔教、拜火教和祆教,所谓的明尊即是火神,亦是波斯总坛的信仰神明。

殷扬听这虬髯人主动自报名号,适才懒洋洋的拱了拱手,从容回道:“原来是总坛使者大驾光临,不知为何来我中土?”

那名本来脸含惊意的黄须妙风使,见到此刻的殷扬笑得和气,还以为对方已被己方的圣火令彻底震住,这时候跳出来道:“我们教主接获讯息,得知中土支派的教主失踪,群弟子自相残杀,本教大趋式微,是以才命我等云、风、月三使前来,帮助整顿教务。合教上下,齐奉号令,不得有误。“

他的国语水准比之流云使更差一筹,偏偏说得一幅正义凛然的样子,倒让殷扬觉得好笑:“中土明教虽然出自波斯不假……可是,数百年来早已独立成派,自来不受波斯总教的命令管辖。三位远道前来中土,本着教义相同,接待一下倒也应该,至于‘听奉号令’云云,却是不必说了。”

“你在中土明教位居何职,竟敢大言炎炎,胡说八道?”辉月使双眼一瞪,愤而斥责,仍旧理直气壮。

自觉已经非常礼貌了的殷扬,望着不识好歹的波斯三使叹一口气,身形一晃,毫不掩饰地笔直冲击过去。

大胡子流云使吓了一跳,连忙喊了几句鸟语,像是提醒另外两人小心对敌。

殷扬眼光暴涨,冲势更快,左右双手同时弹出,正是配合中指《弹指神通》、无名指《天山暗器指法》的独门绝技。

两粒碎银子弹一般的螺旋射出,更兼中途变向,防不胜防。未料到对方一上来,就释放暗器的三使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抬臂横栏,欲用掌中圣令拦阻对方的银弹攻击。

为首的那名虬髯流云使最是醒目,早将两块黑牌相互一击,交叉挡于身前。

殷扬遥听铮的一声异响,声音非金非玉,便知令牌的材质必定十分古怪。只是,他的目标并非此人……

“咄”的一声钝响,反应明显慢上一拍的妙风使身体巨震,朝后疾飞,胸膛正中位置分明出现一个夸张血洞。要害被袭,又是如此严重的贯穿伤势,显然生机渺茫。

方才,此人还欲使令封挡,哪想对方的暗器竟会半空转弯,待想再做补救动作,早已来之不及。

殷扬早知,倘若放任波斯三使联手迎敌,期间配合之妙,即便是他,一开始恐怕也讨不了好,是以早就有了偷袭的打算。

另外一个目标辉月使,虽属一介女流,但她一边横令防御,一边以足点地、抽身倒退,采取的应对措施倒是相当保守。殷扬剩下的那颗银弹,重重地撞在相互叠加的令牌表面,发出当啷巨响,回音阵阵。

辉月使内劲平平,吃不住劲,手上的两块令牌承受不了巨力打击,立刻反弹回来,压在丰挺高耸的胸部上边,辉月使一阵难受的窒息气闷,头晕目眩,战斗力立马下降五成。

硕果独存、毫发无损的流云使早已看呆了眼,浑然不觉,对手已然趁势飞纵到了他的跟前。

这一下,什么难缠诡异的圣火令武功,什么三使组合武技,全都没了用武之地。至今,尚算完好的流云使心知处境不妙,面对欺近身来的殷扬,双令齐砸,貌似孤注一掷、困兽犹斗。

殷扬的右掌轻轻按上质地冷硬的圣火令表面,体内强盛一时的九阳神功源源激发,催将出来,正欲以己之长攻敌之短……谁想突然之间,胸口莫名一痛,心脏像被一枚极细极细的尖针给刺了一下。

刺痛突如其来,直接钻入心肺。

殷扬手上一软,刚刚催发出来的汹涌内力,登时被迫消散。

他猝遇异变,心神仍自不乱,念头转动,已知自己中的这招,恐怕就是那个差点被自己忽略掉的“透骨针”内劲了。

这种刺痛,似有形,实无质。乃由一股阴寒之气,积贮于一点,突破他护体的九阳神功之后直侵内脏的一项诡异法门。要知他功力虽然强横,可也需遍护全身,而那股阴劲确是凝如丝发之细,坚如钢刃之利,倏钻陡戳,令人难防难当。

殷扬知根究底,一待阴劲入体,忙运九阳真气咬牙将之轻松驱除,可那一刺的疼痛感觉委实不怎么好受。当即眼色一变,隐现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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