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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倚天屠龙飞鹰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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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中原五绝,郭靖黄蓉,狂侠杨过的名头仍是十分响亮,唐斩与方西墨都也是听过其人其事的。至于,殷扬如此说法,却并非完全胡说,也是有点原因根据的。想那杨过的重剑,本就是由神雕督促教练,才能习成。而神雕本身,也是学自其主人。这样算来,师祖之说,倒也存着几分道理。

听得唐斩问话,殷扬点了点却是不答,直往壁下那堆石块望去。下一刻,竟是蹲下翻找起来。

这时,对前辈剑魔仰慕不已的方西墨也已回过神来。

谁知一转眼,就看到殷扬竟然不顾身份,翻起了那堆疑似独孤求败坟墓的石堆,心间呼得涌起一阵大怒,也不顾自己恢复武功的事情尚落在此人身上,厉呼一声“敢尔!”,便抽剑前趋,扬手间,直往自己几天前的救命恩人刺去。破风声起,速度竟是奇快,原来那方西墨仓促之中,却是起了全力,用出了左手剑招。

这下变起仓促,速度快得连其身旁的唐斩,都没来得及反应。

正在扒拉石堆的殷扬,指间一硬,本来已经摸到一物,刚欲将其取出,突听得背后呼声响起。紧跟着,便感到自己的脑后,正有一阵冰冷的阴风袭来,凉飕飕的,后颈上立刻被激得寒毛竖起,哪还不知道这方西墨竟在短短的时间里边,便对剑道上的绝代大宗师独孤求败起了崇拜之心,此番心焦之下,竟是向他出声背袭。

虽然知道这姓方的内力高强,剑速绝伦,殷扬却毫不惊慌,铁掌挥出,击在地面,身体瞬间启动,径向前边的石壁纵前冲去。待到得壁前,已然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腰腹扭转间,单臂微震,整个人腾空而起,竟似无视地心引力一般,贴着石壁朝上滑去。

这手轻功,别说是前所未见,更就连听都没有听说其过!

此时的方西墨,看得目瞪口呆,手中凌厉的剑势顿止。下一刻,才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握着长剑的左手又是一紧,双眼直盯着高高滑起以后,又在石壁上轻拍一掌,空中连转,缓缓落地,正与他拉开距离的殷扬望去。

洞口处,唐斩早已拔刀在手,昂然而立。高大雄壮的身形,沉稳如山岳,气势肃然间,几乎要将洞外的太阳光线给完全遮挡在了身后。

三人对峙之势一成,却是无人说话。黑暗的洞中,只余一片杀气溢出,气氛紧张诡异,寂静得可怕。

过了半晌,一句笑言,才终是朗声响起:

“呵呵,多谢关心了方先生!只不过……”

正是殷扬打破了沉默,只听他微微叹道:

“……我祖慕容燕的遗骨,几十年前,便被遗往姑苏剑冢。却,并非埋在此处啊……”

第一卷 鹰隼试翼风尘张 No。009 雁冢

“剑冢?”

方西墨语气疑惑,顿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殷公子,在下先为之前的鲁莽,向您赔礼了!望您大人大量,饶恕则个。整理只是,您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那个慕容燕又是何人 ?'…'”

说着,手中原本紧握的长剑,也已稍稍垂下。

看到方西墨先行示软,殷扬暗中也不禁出了口气。自己与唐斩两人连手,杀个右手已废,发挥不出真实实力的方西墨,自不是什么难事。怕就怕这位内功颇高的身残剑客,还有什么怪招未使……

当初在客栈里,最先他用左手使出的几招出剑速度,殷扬也是见识过的。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他困兽之斗,刺伤了哪个,总归都是不太划算。再说,他本就有着收服此人的心意,倒是不好过于逼迫。反正,殷扬心中早前就有些计较,当下便道:

“慕容燕是我母亲一系的已故祖辈!”殷扬不匆不忙,向着空中右上方向,虚作了一辑,转过首来,朝着略微放松的方西墨,温和地笑道:“也是,先生刚才拔剑相护的独孤求败!”

“啊!什么?独孤前辈怎么又叫慕容燕了?还是你的祖辈?”

方西墨被殷扬的这一句话雷得不轻,一时失措下,正待详细询问,那边的殷扬已经先一步地,笑着问道:

“敢问方先生,您觉得……真会有人一生下来便是叫独孤求败的么?”

方西墨听得又是一怔,心中念转,暗道:恐怕还真未有人刚一出生便取这么霸道的名字。

殷扬也不避忌,直接朝那堆引发争斗的乱石走去。脚下一拨,露出其中一个仅尺许长短的石盒,看着已然回剑入鞘的方西墨道:“这里,只余下我祖上所留的一件宝物慰藉先人罢了。”

刚才殷扬搜索的时候,早发现乱石堆中并无尸骨,便与先前自己所猜测的一般。这时例举出来,正是为前边的言语增加可信度。

“如此,倒是在下关心则乱了,万望殷公子海涵,原谅愚下一二。”

看到这么明显的“证据”,再想到殷扬先前对这山谷,对这独孤求败的熟悉了解……理智上,虽仍觉得殷扬的话破绽百出,不经推敲,但此刻清醒过来的方西墨,却不愿为了那已经死去的武林前辈,与这神秘莫测的殷公子再起争执,下意识里,倒对殷扬的这番说辞信了大半。

“先生古道热肠,乃真侠士也,先前之事,不必自责,殷扬也有卤莽唐突之过呀。”看到对方识相的很,忽悠完毕的殷扬,自也互给台阶,当下表示前事不究,愿意一笑而过。

这时,殷扬才有兴致,将那尺许石盒打开,将其中一本线装皮书给小心拿出。但见那书极沉极厚,不知道有多少页数,就跟字典辞海一般。凝目望去,但见那牛皮纸的书面上边,正有四字:《独孤九剑》!殷扬当下大喜过望,打开书典,往首页望去,看到标题“总诀式”后,便往下边的楷书一路观去——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都是易经数语,总诀体演,数百种繁复变化,当是那本至尊剑理无疑!

但当殷扬又往后翻,看到“破剑势”时,却眉头一皱,大感不妥。书中的剑经要领虽是精深难懂,奥妙异常,但却都是些剑法运用,化招技击的经略要点,跟殷扬原本印象中,“窥敌破绽”,“以无招胜有招”的那套《独孤九剑》,渭径分明,截然不同。

若说那套《独孤九剑》是暗符弈棋之道,后发先至,破尽天下剑势招式的话,这本《独孤九剑》,则只是所有被破剑势,穷极变化的收集总汇而已!

果然,殷扬越往下翻,越看到更多的“不同”之处。这本《独孤九剑》,除了“总诀势”的内容,“破剑势”的名字,与殷扬前世里所知的那套《独孤九剑》相同以外,之后的回剑势,荡剑势,挫剑势,撩剑势,飞剑势,冲剑势,离剑势,说得都些是用剑之法,而非破剑之道。

九种剑势讲完以后,后边仍尚有厚厚的一叠,都是独孤求败早年叱诧江湖时候的挑战记录,比武战绩,与其收纳的各类精绝招数。

如:

“二十一岁,战黄山万翁于莲花峰顶,三十七招后,击落其长剑败之,彼功力深湛,剑招却无甚妙,实不足道哉……”

又如:

“二十九岁,自河朔南下江南,约斗西湖快剑于钱塘江上,十招,断其配剑,观其招数敏捷奇巧,别具一格,特录与此……”

欲要破招,就得先对各类招式做到充分的收集了解和实践研究。从这点上来看,这位独孤前辈倒与前朝慕容氏的做法,颇为相似……难不成,还真被徐克跟王家卫给蒙对了!?

殷扬沉吟半晌,直接将手中书典翻至最后,发现行书笔记,竟与前边的大不相同起来,细看数条,稍一转念,就想到了杨过其人。

“此九剑,却非彼九剑也……”

合上书典,交给身边的唐斩让其小心收好。殷扬只觉自己此刻的情绪古怪之极,也不多言,领着二人走出洞外,被阳光一照,心情又开朗起来,见得树木苍翠,山气清佳,便信步往洞后行去,一边观赏风景,一边寻目四顾。

行了里许,才终至一座峭壁之前。那山壁,便如一座极大的屏风,挺拔陡峭,冲天而起。只见峭壁中部,离地大约有二十余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隐隐刻得有字。

殷扬心中有数,极目上望,但觉那字张狂绝伦,飞扬跋扈,直欲破壁而出,正是“剑冢”两个大字!

跟在殷扬身后的方西墨,暗暗心道:“独孤前辈,剑法盖世,剑亦有冢,自是不差。只是不知先前殷公子提及的‘姑苏剑冢’,却与此处有何关联?”

边想着,边走近峭壁,但见石壁上草木不生,光秃秃的,实无可容手足之处,一时间,亦搞不明白当年那位独孤恰辈,又是如何攀援上去的?想着想着,心中不自禁地,却突地回忆起殷扬刚才的古怪轻功来。

殷扬仔细望去,见那峭壁上面,每隔数尺便生着一丛青苔,数十丛笔直排列而上。心念一动,纵身跃起,探手到最底一丛青苔中摸去,触感柔软,瞬间抓出一把黑泥,果然是个小小洞穴。料来,是独孤求败当年以利器所挖凿,年深日久,杨过又早不来此,洞中自起积泥,因此再生了青苔。

招呼了方西墨与唐斩,疾提口气,殷扬猛地窜高一丈开外,左足直接略过前几个小洞,仗着轻功连连窜起,双足左右交替,将那些软泥一一迸出。二十来丈的长度,一恍而过,竟是被他一口气窜上了那方平台。

只见大石上“剑冢”两字之旁,尚有两行字体较小的石刻:

“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於天下,乃埋剑於斯。

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殷扬轻声念过,想到“群雄束手”四字,胸间自有一股豪情,汹涌澎湃,直卷而起。此次他来到襄阳,不也正是为了鹰爪雁行门的那帮子英雄狗熊么?

人有人冢,剑有剑冢。那些秃雁,自也有其殇归的雁冢!

此次出发之前,心中便早已有所决意的殷扬,此刻,更是定下了灭人满门的戮杀决心。

反正,他也不是头一回毁门灭派了!

第一卷 鹰隼试翼风尘张 No。010 姑姑

殷扬微微思罢,也顾不得自己后边的两位,至今尚未上得台来。心感前辈傲视当世,非凡气度的同时,目光直往冢上盖着的石块望去。步上几步,再扒了次坟,终见其下,一块大青石上,整齐并列着的两柄长剑,跟一块长条石片。

而唐斩两人的轻功并不属弱,此时也已成功登到台上。

殷扬眼神掠过,示意两人过来,手上便提起了右首第一柄剑,只见剑下的石上刻有两行小字: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再看那剑时,见长约四尺,青光闪闪,确是一把难得的利器。沉吟片刻,道了声:“方先生原来那把剑已然缺损,这把宝剑便赠于先生了。”

说着,殷扬信手一抛,将手中利剑倒转着扔向一脸错愕的方西墨,一幅匪首坐地分赃的嚣张样子。

方西墨右手伸出,抄过长剑,只觉轻重长短称手非常。心动之下,又拔出自己那口,早在三天之前,就因跟黑衣丑汉那鬼头九环刀的连环对拼,而有些损坏的宝剑,与之相互对砍。只听一声轻响,原先的宝剑便一分为二,就此了帐。

方西墨当下自是大喜,他本乃爱剑之人,这番得此独孤利剑,心里高兴至极,也不顾得在这剑冢分脏的举动实在有些不妥,开口连连向着殷扬道谢。以他平时冷漠的性子,此时竟也热情非常。

殷扬随便地恭维了几句“士当配名剑……”,“先生剑术精湛,当得独孤前辈生前兵刃……”云云,手下也不停歇,有意地略过那根长条石片,以及其边上早已空无一物,只余下一句“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的重剑一格,就又往最左首处的第二把剑抓去。

拿起这柄轻飘飘的浑似无物的超轻木剑,殷扬在它年深日久,早已腐朽的剑身剑柄上来回察看,终是一无所获,暗自叹了声,那风清扬版的九剑却是得于何处?便抬眼看着木剑下的石刻,念道:

“四十岁後,不滞於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於无剑胜有剑之境。”

殷扬早知此话,也无多少动容,将那毫无实际价值的木剑轻轻放回原处。心中又想,青石板下不知是否留有剑谱之类的遗物,于是伸手抓住石板,向上掀起,见石板下已是山壁的坚石,别无他物,不由得微感失望,只能朝中间那条,刚才被自己给特意跳过的石片看去。

翻开一看,心“砰!”得一跳,竟似呆住。下一刻,殷扬才在心底直夸自己的人品之好,天下少有。

原来,那石片下面,“本来”应只刻有“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不祥,乃弃之深谷。”这两行小字的空格子里,赫然放着一把光蕴朦胧,造型别致的紫色长剑!

殷扬刚将这剑给缓缓拿起,双目就为其日光反射之下,若水一般明晃晃的锋利剑刃所惊。

有些痴迷地,打量着此剑淡茫流溢,酷到极点的华丽剑身。心喜之间,也未及细想,本该并不在此的软剑,怎会回置此处?是否又是那神雕大侠杨过干得好事?只是提着剑柄,微微一抖,整个剑身登时上下颤动,发出嗡嗡之声,尽显其神器质地的柔软坚韧。

此剑宽不过寸余,但寒气逼人,剑刃柔软,微微颤动间,即可散出一片剑花。殷扬将其拿近眼前一看,剑柄上用金丝盘着两个篆文,乃是「紫薇」两字。正是独孤赖以成就剑中魔名的那把,世上最快最险最多变化的绝代魔剑!

此剑断金如泥,锐不可当,先前那个山洞石壁上的刻文,多半就是它所为的了。只是这剑的名字,倒是与自己母亲所主持的紫薇内堂,颇有几分相得益彰之处。

心中如此想着,殷扬大觉幸运之下,瞬间以绝快的速度,向着前方空处陡出六剑。孰料,那剑一经挥出,便紫气大盛,透骨生寒起来。四五丈方的石台之上,顿起一片紫紫艳艳,蒸蒸蔚蔚的剑光。骤然形成的剑气,竟把唐斩二人都给逼得朝后一退,

两人稳下神来,但见那殷扬身前,紫光闪闪,若星点点,被刺到的空气处,仅留下淡淡的六道残影,直如一晃而过的白日长虹,速度快得极是煞人。一时间,不由为之乍舌。

方西墨这是第一见到殷扬使剑,未曾料到此人年纪尚少,竟有这等剑速之下,凝目望去,更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左手剑!”

剑气纵横,扑面而至。方西墨却是双眼大睁,迎风惊道。

听到方西墨的叫声,殷扬停下剑来,笑眯眯地朝他说道:“先生说得正是。”

原来,在殷扬诸多收藏品中,有一门奇功,另类奥妙,颇为了得。乃也是这襄阳附近,绝情谷一系传下来的《阴阳倒乱刃法》。

当年,以杨过与他姑姑小龙女联手那套,可以轻松胜过蒙古国师金轮法王的《玉女素心剑法》,在初碰上公孙止这门左刀右剑的《阴阳倒乱刃法》时,也是应付得手忙脚乱,难以破解。若不是,公孙止的这门功夫未练到家,被杨过窥破“刀仍是刀,剑还是剑。”的重要破绽,而杨过两人,又都手持着当时绝情谷排名第一的一对利器,只怕定是会败于当场。

殷扬与公孙止不同,不说什么智慧资质这些有的没的,单是殷扬自一岁开始,便有意识地锻炼左手,两者就不能相提并论。十几年练了下来,殷扬早已经达到《阴阳倒乱刃法》中,左右兼主,阴阳随生的最高境界。

现在的殷扬,左右双手,无论哪个使刀,哪个用剑,都是小菜一碟。刚柔换转时,更是圆转如意,形神兼备,与公孙止当年那种纯用来装摸做样,欺骗哄人的金刀黑剑,全然不同!

虽然,还没有达到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那种左右并用,互搏相击,可以分使双套武功,攻敌对决时,形同两人四手一般这么厉害,但也比江湖之中,那些主以配合为主的双刀双剑之流,厉害了不知多少!

当下,有意为之的殷扬,打铁趁热,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主动说出了自己的招揽之意。

方西墨听了,沉思片刻,知道殷扬乃是志在必得,要不然也不会大方到将那独孤利剑送予自己。自想若要报得大仇,只怕也需要依靠到这位殷扬公子的雄厚势力,于是顺势躬身,施礼参拜,口中宣誓,认了那殷扬为主。

这一日,殷扬确是收获颇丰。瞻仰了前辈高人,认了门糊涂亲戚以外,得了一大本独孤九剑典不提,更是寻到了两把削铁如泥的神剑,还收了一个堪为剑术高手的绝强手下。

下午,回到客栈。殷扬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不细问方西墨怎么结得那么些厉害仇家,当天傍晚,就把《阴阳倒乱刃法》当中,关于如何锻炼左手,如何在假手角度攻击对方的心法口诀,以及技击技巧,都传授给了这个今天新收的手下。

方西墨得传秘要,真是大喜过望,连晚饭也只是尽着下属的本分,急急地陪殷扬吃完,早早地赶回自己的房间,刻苦修炼起来。这份专心与勤奋,倒是让悠悠对饮的殷扬与唐斩两人,相视而笑……

………………………………

“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

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翌日。

清晨时分,殷扬起得很早。兴致忽起,对窗而立,吟着一首名作《无俗念》的宋词。

这首词,乃是南宋末年一位武学名家,有道之士所作。此人姓丘,名处机,道号长春子,名列全真七子之一,是全真教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词品》评论此词道:“长春,世之所谓仙人也,而词之清拔如此”。这首词诵的似是梨花,其实词中真意,却是赞誉一位身穿白衣的美貌少女,说她“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又说她“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不与群芳同列”。

词中,所颂的这个美女,正是那位身为古墓派传人的小龙女。她一生爱穿白衣,当真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兼之生性清冷,实当得起“冷浸溶溶月”的形容,以“无俗念”三字赠之,可说是十分贴切。长春子丘处机和她在终南山上比邻而居,当年一见,便写下这首词来。

这时丘处机逝世已久,殷扬念起这首词来,却是想起了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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