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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倚天屠龙飞鹰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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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名公子不疾不徐,足下缓缓的走入殿中,后边的十余人纷纷涌进殿来。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踏上一步,躬身说道:“启禀旗使,这个就是武当派的张三丰老道。”

公子点点头,仍旧慢悠悠的上前几步,收拢折扇,向张三丰长揖到地,说道:“晚生…明教耀日旗使——殷扬,今日有幸得见武林中的北斗之望,幸也何如!”

张三丰听到“殷扬”这个名字,不由的大感奇怪。

他对五弟子张翠山的那位内侄,也就是天鹰教的那个殷扬,总算颇为熟悉。当年,在自己的百岁寿宴之上,观其行事作风,凶猛爪功,也多少略知晓些此人的心性手段。

后来,更是获赠少林、峨嵋两派的《九阳功》秘籍,方才量身订造,配合武当派本身的《纯阳无极功》,创出如今张无忌修炼的《三阳无极功》来……

张三丰年纪虽大,但又不是犯老糊涂了,又怎会认错“殷扬”?奇怪之间,又不禁暗暗猜想,怎地魔教的执掌旗使,竟是如此年轻俊美的一个少女么?难道,她的姓名,偏巧和那个殷扬读音相同不成?

他却不知,此时刻意扮做“殷扬”的女子,却是对此人充满怨念的绿柳山庄主人——赵敏,赵大小姐。

尽管心中疑惑重重,张三丰倒也不愿失了礼数,当下合十回道:“不知旗使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请恕罪。”

赵敏笑道:“好说,好说!”

后方的祁沙面色有些古怪,暗向知客道人灵虚使个眼色,这位灵虚师弟立刻醒悟过来,壮着胆子率领一众火工道童,献上茶来。

赵敏毫不客气的一人独坐椅中,而她手下的众人则是远远的垂手立于其后,不敢走近她身周五尺之内,似乎生怕不敬,冒渎于她。

张三丰超出百载的修为,后半生谦冲恬合惯了,早已万事不萦于怀。但想及方才那个身份难辨、阴谋暗杀自己的“少林空相”,所说的那些示警话语,不知有多少是真,多少为假……毕竟师徒情深,对宋远桥等人的生死安危十分牵挂的张三丰,当即出言问道:

“老道的几个徒儿不自量力,曾赴贵教讨教高招,迄今未归,不知彼等下落如何?还请殷旗使明示。”

赵敏很没“掌旗使者”风范的嘻嘻一笑,答道:“宋大侠七位,目下正在本教手中。每个人受了点儿伤,性命确是无碍。”

张三丰道:“受了点儿伤?多半是中了点儿毒罢。”

他对自己七名弟子的功力武艺自是熟悉,深知几个徒儿尽是当世一流好手。料想,即便真的寡不敌众,总能有几人脱身回报。若再顺利地使出《真武七截阵》来,自保根本不成问题……倘真被对方一鼓遭擒,定是中了敌人的暗算或者毒药,是以方才有此一问。

赵敏见他一口猜中,索性坦然承认,依然嬉笑自如道:“张真人对于自家宗门的武当绝学,可也当真自负得紧。你既说他们中毒,就算是中毒吧。”

赵敏面上巧言令色,心下却自鉴貌辨色,但也始终看不穿张三丰的真假,无法猜出早先派遣的刚相,是否成功得手。一时间,倒也忌惮这位百岁老人据传冠绝天下的超人武功,暂且不敢轻举妄动。

赵敏心头存疑,嘴上说道:“晚生有一句良言相劝,不知张真人肯俯听否?”

张三丰道:“请讲。”

赵敏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想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一向崇尚有道真士!张真人若能效顺朝廷,皇上立颁殊封,武当派亦可大蒙恩宠,宋大侠等人不仅安然无恙,以后的荣华富贵……更是不在话下!”

张三丰闻言抬头,深望赵敏两眼,忽而一改之前的谦逊语气,冷冷的道:“西域明教……虽然多行不义,胡作非为,却是向来和蒙古人争锋相对。又是几时,居然投效了你们元庭?而你这位殷小姐,当真是明教的什么掌旗使吗?老道倒真孤陋寡闻得紧了。”

“这耀日旗,本就是我教除‘五行旗’外的新建之旗。张真人深居武当,平日里不履俗事,未曾听说也属正常……”

赵敏强笑着道:“……所谓弃暗投明,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少林派自空闻、空智禅师以下,个个投效,尽忠朝廷。本教也不过是见大势所趋,追随天下贤豪之后而已,又有何足奇哉?”

张三丰听罢,双目如电,直视赵敏,说道:“元人残暴,多害百姓,方今天下群雄并起,正是为了驱逐胡虏,还我河山。凡我黄帝子孙,无不存着驱除鞑子之心,这才是大势所趋。老道虽然久居方外,可也知大义所在。空闻、空智两人,乃是当世神僧,岂能为尔等势力所屈?这位殷姑娘,何以说话这般的颠三倒四!?”

赵敏被训一顿,脸色难看至极,招揽的话语也再难继续下去。顾不得再探张三丰的虚实,纤手一敲,身后突而闪出一条昂藏大汉,提气喝道:“兀那老道,言语不知轻重!你们武当转眼即灭。你这老家伙不怕死,难道还以为这山上的百余名道人弟子,个个都不怕死么?”

这人说话极快,更兼中气充沛,体型身高膀阔,相貌更显威武。

张三丰不发一言,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那人顿时如遭雷击,忙自朝后急退几大步。待他醒过神来,察觉自个儿示弱于敌,当场羞惭得满面通红不已。

赵敏柳眉一皱,白玉般的左手轻轻一挥,那名发威不成反出丑的大汉,立即躬身退开。她微微一笑,说道:“张真人既也如此固执,暂且不必说了。就请各位,一起跟我走一趟罢!”

说着站起身来,她身后的四个人身形晃动,团团便将张三丰围住。

出来的这四人,一个便是那名燥红着脸的魁梧大汉,一个是鹑衣百结的忧郁老者,一个是身形瘦削的中年和尚,另一个虬髯碧眼,确乃西域胡人。

张三丰见此四人的身法,或凝重、或飘逸,个个非同小可,心头也是微然一惊,心想这殷姑娘的手下,怎地竟有如许高手?”

虽被围困,张三丰仍旧不慌不忙,等这四人全部准备妥当,正想要拿他们这干高手,试验下自身新创的一门神功。忽听门外阴恻恻的一声长笑,一个青色人影忽而闪进殿来。

此人身法快绝,移形换位之时,如鬼如魅,似风似电,倏忽欺身到那名魁梧汉子的身后,一挥单掌拍出。

那个大汉不及转身,反手便还一掌,意欲和他硬拼一记。

岂料那人不待招式使老,左手绵软轻翻,竟已拍到另外的那个西域胡人肩头。胡人向旁躲避,飞腿踢他小腹。那人早已攻向身材干瘦的中年和尚,跟着斜身倒退,宛如牵线木偶,左掌印向那位身穿破烂衣衫的老者……

瞬息之间,那人连闪四处,飞出四掌,连攻四大高手,虽然每一掌都未命中,但他手法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对方四人,已知遇到劲敌,各自跃开数步,凝神接战。

可那名青衣人并不理会这些敌人,自顾自的躬身朝向张三丰处,遥拜一下,自抱名号:“明教晚辈韦一笑,参见武当张真人!”

赵敏见他突然到场,当即就是一楞。

韦一笑反应奇快,又转首对她笑道:“赵姑娘,绿柳山庄一别,至今许久未见……只不过,你怎能假冒咱们殷旗使的排场?”

第十四卷 不识殷郎是殷郎 No。218 家人

张三丰听这不速之客自称是“明教晚辈韦一笑”,还道他也是赵敏一党。[]后边再听他对赵敏所言,心下一转,方才恍若大悟,朝其欣然笑道:

“韦先生不必多礼,老道久仰青翼蝠王轻功绝顶,世所罕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韦一笑听得大喜,他的轻功武技并臻佳妙,可是少到中原走动,素来声名不响。岂知天下第一的张三丰,居然也知晓自己轻功了得的名头,当即不敢得意,再又躬身礼道:

“张真人武林北斗,晚辈得蒙真人称赞一句,当真是荣于华衮!”

接着,韦一笑转过身来,指着面色数变的赵敏笑道:“赵姑娘,你鬼鬼祟祟的冒充咱们明教,还想败坏殷旗使的声名,到底是何用意?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如此阴险毒辣?”

赵敏不知想到什么,确又格格一笑,坦然回道:“我本来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阴险毒辣一些,亦属正常……倒是此地乃是武当山上,身为明教护法的韦蝠王你,又待怎样?”

韦一笑第一句话便说错了,给她驳得无言可对,一怔之下,也是笑道:“各位先攻少林,再扰武当,到底是何来历?倘若与少林、武当有怨有仇,我们明教原本不该多管闲事……但是诸位冒我明教之名,乔扮本教教徒,我这个护教法王可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张三丰原本就不信百余年来,一直都和元朝互为死敌的西域明教,竟会那么没气节地投降蒙古。现在亲耳听到韦一笑的这几句话,心想:原来这女子真是冒充的。明教虽然声名不佳,遇上这等大事,毕竟毫不含糊。

赵敏不去理会韦一笑的辩词,转向那名魁梧大汉令道:“教他胡吹这等大气!你去试试,瞧他有什么真才实学。”

大汉躬身应“是!”,收了收腰间的鸾带,稳步走到大殿中间,提声喝道:“韦蝠王,洒家便在此处领教你的《寒冰绵掌》功夫!”

韦一笑不禁一楞,暗道这人怎知我的《寒冰绵掌》?而他明知我有此绝技,仍敢上来挑战,倒是不可太过轻敌。

当下双掌一拍,阴阴笑道:“请教阁下的万儿?”

那人听了摇头:“我们既是冒充明教而来,难道还能以真名示人 ?'…'蝠王这一问,未免太笨。”

赵敏身后的十多人,为壮己方声势,一齐大笑起来。

韦一笑轻瞥一眼,冷冷笑道:“不错,不错,是我问得笨了。阁下甘作朝廷鹰犬,干着异族奴才的勾当,还是不说姓名为好,没的辱没了你家祖宗的阴灵。”

那个大汉原来已经渐渐的沉稳下来,这时却被韦一笑的尖酸讽刺,气得脸色又一次红了,怒气上升之间,呼出一掌,便往韦一笑的胸口拍去,竟是不玩虚的中宫直进,径取敌方要害。

韦一笑哈哈大笑,脚步错动,早已轻松避过。身形闪处,伸指回戳对方背心。他此刻故意不先使出压箱底的功夫,就是要先探一探这个大汉的深浅虚实。

那名大汉见得他身形如电,实在快得出奇,即便有心提防仍然无从防起,心头惊悚间,连忙左臂后挥,守中含攻。

两人数招一过,大汉掌势快捷,掌力凌厉,确非什么俗手。而韦一笑的寒毒内伤,早在殷扬的帮助下治好大半,不必再像从前那样,运功一久,便须及时饮人热血,抑制体内阴毒。是以行动飘忽,随性自如,不用特意出手,也不落在下风。

大汉满头大汗,不敢稍有差池,正是舞掌最急的时候,突听呼的一声,大殿门外撞进一团黑黝黝的巨物,猛向自己快速砸来。

这团物事,比之一大袋米还要大些,天下之间居然还有这等庞大的暗器,大汉觉得真是奇了。惊叹之余,左掌运劲拍出,欲将这团“暗器”击出丈许,或者原路打回,谁想着手之处,竟觉软绵绵的,也不知装着是何东西。

又听“啊”的一声惨呼,原来有人藏于袋中。此人中了大汉劲力无俦的一掌重击,焉有不筋折骨断的道理?

#奇#大汉听见异响,不禁打得一楞,而他这微顿一愕,手足无措的同时。瞧准机会的韦一笑,无声无息的欺到身后,在他背心的“大椎穴”上,轻轻拍了一记自己的成名绝学——《寒冰绵掌》。

#书#那大汉身重绵掌,惊怒交集,急转身躯,匆匆发掌,直往韦一笑的头顶击落。

韦一笑哈哈一笑,竟然不避不让。

那大汉掌到中途,手臂即感酸软无力,这一掌尚未击在对方的天灵盖上,已无半点劲力。

韦一笑深知自己的掌法一经着身,对方气力立卸,但是高手对战,竟敢任由对手掌击脑门,这份胆气之豪,实是从所未闻。旁观众人无不骇然,暗想那个大汉,倘若正巧身具抵御寒掌之术,劲力一时不去,这掌打在头顶,岂不是脑浆迸裂,当场身亡之局?

凛然之间,赵敏一方刚才大声讥笑韦一笑不自量力的一众高手们,均是气焰受挫,再不复先前那般嚣张。

其实韦一笑此人,一生行事稀奇古怪,越是旁人不敢为、不肯为、不屑为之的事情,他越是干得兴高采烈,旁若无人。他故意乘那大汉分心之际,出掌偷袭,本嫌有点不够光明正大,可是跟着便以脑门坦然承受对方一掌,却又是光明正大的过了火……实属于胆大妄为、视生死如儿戏的异类。

原先合围张三丰的四人当中,那名身穿破烂衣衫的老者扯破布袋,拉出一个人来,只见他满脸血红,早在大汉的一击之下便即毙命。此人身穿黑衣,正是他们一伙,不知为何原因,竟然被人装入布袋、投掷进来。

那人大怒喝问:“究竟是谁鬼鬼祟祟……”

一语未毕,一只白茫茫的袋子已然兜头罩到。老者提气后跃,险险避开这一快罩,但见一个胖大和尚笑嘻嘻的站立身前,正是明教五散人里轻松最强的布袋和尚说不得到了。

说不得手持“乾坤一气袋”,不惧寻常刀剑砍劈,又擅鞭打罩甩之技,攻击方式极为怪异,常人碰上,若再大意,免不了就要被阴上一下。就像之前,说不得能够逮住武功不比他弱的张无忌一样。

说不得笑呵呵的瞅了瞅殿内情景,躬身向着张三丰行礼:“明教殷副教主座下,游行散人说不得,参见武当掌教祖师张真人。”

殷副教主?

张三丰微微疑惑,随后还礼:“大师远来辛苦。”

说不得道:“敝教耀日旗使、光明使者、周颠散人、以及流星旗使,各路人马,都已上了武当。张真人你且袖手旁观,瞧咱们明教上下,和这批冒名作恶的无耻之徒一较高低。”

说不得上山以前,见殷扬忽然飞马,赶往半山腰去,从其所留言语中已是判断出这位殷旗使高瞻远瞩,早有暗招安排,因此这番话娓娓道来,确也不算作虚张声势。

赵敏听在耳里,不禁秀眉微蹙。她没想到,直往河南的殷扬一行人,居然会来得这么快。忍不住问道:“你们打头的那个殷旗使呢?怎么,他不敢来见我么?”

说着,又向韦一笑望去一眼,目光中隐含疑问之色,显是猜测殷扬身在何处。

韦一笑失声长笑,打趣着答道:“殷旗使?这会儿……你不正在冒充着吗?”

赵敏闻言一滞,随即冷笑:“一只毒蝙蝠,一个臭和尚,又成得了什么气候?”

话音刚落,忽听东边屋角上,一人轻笑问道:“说不得大师,周颠到了没有?”

这人声音清亮,疏朗悠长,正是光明左使杨逍赶至。本来,以他的轻功,要比说不得还要高上一筹,只是故意与周颠作对,这才姗姗来迟。

说不得尚未回答,周颠的破嗓门已在殿内的西边屋角高声响起:“好你个杨大左使,即使轻功略高我老周一截,也不该玩这猫捉老鼠的把戏!”

杨逍一路上顺便逗了逗这位不与自个儿对路的周大仙人,心情倒是非常愉快:“哈哈,周大仙不必客气。”

周颠气得牙痒痒,但瞧眼下局势,倒也清楚不是内斗的时候,无奈压下火来。他们二人途中暗自较劲,比赛脚力,杨逍步履轻快,内功又远超后者,反而不紧不慢的只快周颠一线,这让感觉被耍的周颠很是不爽。

张三丰久闻杨逍的名头,心知其人在江湖之上乃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当下走上三步,拱手为礼:“张三丰恭迎杨先生、周先生的大驾。”

殷杨二人忙自连道“不敢”,接着客气的躬身行礼,正要说话,略晚众人一步的张无忌也已到达:“太师傅,你还好吧?大表哥办完事后,马上也要来啦!”

张三丰见他出现,本是微微一楞,后听“大表哥”三字,料知无忌肯定是与天鹰教的那个殷扬一路。难道,这位赵姑娘所冒充的那位“耀日掌旗使者”,便是殷扬不成?

再想想亲家殷天正的出身,倒觉极有可能……

武当这面不断来援,赵敏的心中确是逾益恼怒。眼见明教的高手越到越多,那个可恶的殷扬虽然尚未现身,但是张无忌方才曾说他正在“办事”……以他的厉害手段,只怕说不得之前的那些笑语尽皆不虚!殷扬在暗中策划,到底布置下什么毒辣的阵势,用来对付自己……

赵敏本来安排妥妥贴贴的连环计谋,看来今日已难功成,但好不容易趁着武当势弱,攻进此处,正是千载难逢、决无二次的大好良机,若不乘此机会收拾了武当派,日后必会更加棘手。

猜疑殷扬诡谋,心下方寸微乱的赵敏静下心来,一双漆黑溜圆的眼珠转了两转,冷笑着道:“江湖上传言,武当乃是江湖正大门派之首,岂知耳闻不如目见。不过是暗中勾搭魔教的武林败类,全仗着西域魔教撑腰,本门的武功可说是不值一哂。”

张三丰宠辱不惊,祁沙示意清风、明月不得擅作主张,说不得则拉住身旁年少冲动的张无忌,转朝赵敏反唇相讥:“赵姑娘,你这可是妇人之见、小儿之识了。张真人他老人家威震武林的时候,恐怕你的祖父都尚未出世,小孩儿懂得什么?”

赵敏身后的一十余人,一齐踏上一步,俱向他怒目而视。

说不得反而洋洋自若,自得笑道:“你们说我这句话说不得么?我名字叫做‘说不得’,说话却是向来说得又说得,想说什么便是什么,谅你们也奈何我不得。”

赵敏手下那名瘦削的僧人怒道:“主人,待属下将这多嘴多舌的和尚给料理了!”

说不得欢快叫道:‘妙极,妙极!你是野和尚,我也是野和尚,咱们来比拼比拼,再请武当宗师张真人指点一下不足之处,胜过咱们苦练十年呀。“

说着双手一挥,就从怀里抖出一只大布袋出来。

赵敏微微摇头,不想被这布袋大师搅局成功,当即冷道:“今日我们前来,是为了讨教武当本门的绝学,武当派不论哪一位下场,我们都乐于奉陪。贵派到底确有真才实学,还是浪得虚名,今日一战方可天下尽知。至于明教和我们的过节,日后再慢慢算帐不迟……殷扬那家伙狡诈异常,我不抽他的筋、剥他的皮,难消心头之恨,可也不忙在一时1”

赵敏恨恨说完,本欲激得张三丰同意双方比斗,而不让明教诸多高手插足,不料魔头出身的说不得,反而嘻嘻笑道:“本教殷旗使武功精湛,少年英雄。赵姑娘如此夸赞于他,不如干脆嫁了我们殷旗主得了!你们一个狡诈,一个阴险,我和尚看来倒也相配……”

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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