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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hp]嘘,这是个秘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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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无措。他的脑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大脑封闭术已经彻底离他远去了,甚至他已经想不起那个就挂在嘴边的咒语——清空大脑,那是什么?
  满脑子都是之前的画面。
  你刚刚打了他,用麻瓜的方式直接而粗暴。
  手掌还带着刮过青年脸颊时的刺痛感,密密麻麻像针扎一样。
  你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你受不了,受不了在这个夜晚有人在你的面前亵渎你的莉莉。
  然后你吻了他。
  明明看着他愤怒地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却在最后一刻无法控制地制止了他并且吻了他。
  你在害怕、恐惧什么?
  承认吧,承认这点就这么难吗?
  你怕他离开,恐惧那双曾经盛满了信任和浓浓爱意的眼睛从此以后只剩下憎恨和鄙夷。早就想这么做了。吻他,亲吻他,就像他对你做过的那样。
  梅林……
  斯内普小声地叹息着,望向德拉科的眼睛漆黑如墨。眼前的这个青年对他意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然超过了学生和教子,越来越重要、越来越无可替代。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敲击在心脏上的脚步声,会妒忌和嫉妒——在看到帕金森坐和他出双入对的时候;这样的嫉恨甚至比多年前看到老波特和莉莉在一起时更胜。因为他的内心清楚而深刻的知道,这个青年爱着的人是他,不是别人,是他。
  自作自受?
  斯内普自嘲地笑了笑。
  接下来该怎么办?
  冲动过后,局面变得无法收拾。
  难道要再来一次一忘皆空?
  魔杖就在长袍口袋里,触手可及。
  “为什么,教授?”沉寂中,等来的是德拉科的声音,带着颤音却意外的坚定。然后他抬起头浅灰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斯内普的,“为什么要吻……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是因为我刚才诋毁了莉莉。波特?”德拉科已经控制不住,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斯内普回看着他。
  “不,”斯内普说,声音柔和得不可思议,“我只是想吻你。”
  德拉科睁了睁眼,无法相信刚刚听到的。
  “你想……你说你想……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以为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就能接受所有男人?我不是个渴求着男人的娼/妇!”
  “是的,你不是。”斯内普说,“你身边还有个‘可爱’的潘西。帕金森小姐。”他的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苦涩。
  “不,我和她不是。”德拉科下意识地出口反驳,只是当话说出口他又开始懊恼,他又何必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解释,明明该解释的是对方才对。
  斯内普的表情变柔和了,他往前走了两步。德拉科竟然产生了后退的冲动,但是已经退无可退了,稍稍后仰,背就已经立刻抵在了门上。然后他听到斯内普笑了……这怎么可能!……德拉科睁大了眼睛,不是嘴角的抽动是真的在笑,西弗勒斯。斯内普竟然会笑!
  斯内普自己也怔住了,他仰起头抬手发泄般地捂住了眼睛。
  “梅林……”无奈的叹息声。
  太不正常了,他无法克制地想要上前去拥抱……德拉科握紧了双拳极力地往后退着即使脚后跟也已经抵在了门上,他已经忘记了他来这里的初衷,这一刻,他只想离开,远远的。手在门上慌乱地找寻着,很久,终于碰到了门把手,转动了两下却始终无法打开。接着他又听到了斯内普的笑声,那种愉悦的,发自胸腔的声音。德拉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无法自控,手,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慌乱中,握着门把的手突然被按住,从手背上传来的触感,粗糙且骨节分明的别人的手。心脏的跳动突然间停滞,德拉科抬起头,斯内普的脸近在眼前。靠得那么近,让他几乎产生了错觉斯内普是想要吻他,但下一秒对方轻巧地侧过了头,缓慢贴近了他的耳廓。
  “别走。”斯内普的声音,带着近乎哀求的意味。德拉科浑身一震,紧接着整个人僵硬如雕塑。斯内普的手带着他的手。
  咔哒——门被反锁的声音。
  一瞬间,如释重负。
  如释重负?
  错愕中,德拉科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身体离开了门却也更加贴近了斯内普。有什么东西借由这点缝隙横过他的整个腰抵在了他的侧腰上,是斯内普的手臂以及……魔杖。
  右手被按在门把上,腰被从后面揽住,几近相贴的躯体……如果忽略侧腰上的那根魔杖,这完全就是一个叫人羞耻且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
  “你想做什么?”德拉科几乎咬牙切齿。
  斯内普叹了一口气把下巴搁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他放开了他的右手,空出来的手抚上了青年的脸颊,拇指在青年嘴角的破裂处流连。
  “你——”
  “对不起。”
  德拉科已经握住了魔杖的手顿住了,他听到斯内普在他耳边说——
  “你的记忆,如果想要,就拿回去吧,只希望到时候你不会……”
  不会什么?
  德拉科想问,斯内普已经离开了他,退到了几步远的地方。他的魔杖正对着自己的,他是真的要解咒,是真的。突然间,德拉科觉得恐惧了。
  不、不,我不想要了……不,别那么对我……
  他想说,然而晚了。
  “Finite  Jncantatem(咒立停)”咒语已经被念出。
  整个房间和斯内普在他眼前晃动着消失了,一幅幅画面像放电影般在他脑中闪过。那些缺失的,被改动的,模糊的……
  半低着头逆着光,像极了某个雕像的剪影……
  长又深的切口,混杂着黑色的不详的血迹……
  胡渣……
  多加的那一盎司圣甲虫粉末……
  格兰芬多的画像……
  那个人卧室、床和气味……
  酒醉……
  统统归结成了一句——
  Severus,I love you so much。
  呵——德拉科想笑。
  他这一个多月来的纠结挣扎和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那些可笑又可悲的荒谬的无理的不知所谓的猜测……德拉科仰起头,后脑勺磕着门板,重重的,一下、两下……各种各样的情感一齐涌了上来,酸楚的、羞愤的、愧疚的还有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欣喜。眼眶已经通红,即使眼睛酸涩到已经无法看清,他也不敢合上眼睑,甚至都不敢转动眼珠,他怕、恐惧稍有不慎,懦弱的液体就会顺着眼角倾泻而出。
  这他妈的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德拉科……”
  斯内普再也忍不下去了,即使最终会被推开。他旋风般地出现在他刚才的位置上,一只手垫在了德拉科自虐般的后脑勺上,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柔软的睫毛刷过手心,很轻却也很重,指尖和手掌被浸湿,心头滚烫一片。喉咙就像被糊住了,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太安静了,唯有德拉科无声的哽咽。即使是这点声音也很快消失了。
  短暂的静默,然后是德拉科的声音。
  “先生,你——刚才吻了我。”
  “是。”
  “你说是因为你想。”
  “是。”
  “那么……”
  德拉科睁开眼睛,从斯内普的指缝间适应着久违的光亮。然后他伸出手,一点一点地掰开挡在他眼睛上的斯内普的手。终于又一次看到了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唇。德拉科的眼睛瞬间黯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再也无法克制,抬起手勾住了斯内普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然后不顾一切地死死吻住。
  早在一切开始之前德拉科就已经闭上了眼,他不想看到斯内普的眼里的拒绝,哪怕一点也不行。是你先吻的我,是你说是因为你想……德拉科绝望而痛苦地想着。啃噬,舔咬……像是即将溺毙的人抓到的最后一根浮木般最后一搏无法放手。
  斯内普吃痛地放出了一点声响。
  德拉科怔了怔,却没有停,顺势将舌头滑了进去。借着后背抵在门上的反作用力,使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他压在斯内普身上,斯内普背抵在墙上。
  美好的几乎让他溺毙,但终究是假的……假的……回应也是假的,纠缠在自己舌上的也是假的,背上的手臂……假的假的……
  “为什么……”德拉科把头埋在斯内普的脖颈间,喘得厉害,“为什么没有推开……”
  斯内普同样在喘息,手从德拉科的背上移插入他的发丝间。
  “因为我也想,很喜欢。”
  德拉科猛地抬起头,想从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看出哪怕一丝的说谎的痕迹,然而——没有。
  没有!意味着什么?!
  狂喜!
  当黎明到来,霍格沃兹地窖专属于这一届男学生会主席的寝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一整个晚上都蜷缩在隐形斗篷下面的蛇形救世主一个激灵滑了出来,旋转着变回人形。
  “德拉科,你一个晚上没回来。”
  “嗯。”
  “出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
  “你——看上去心情很好。”
  “嗯。”
  “有什么好事?”
  “……”
  “你的眼睛怎么那么肿?”
  “……”
  “你的嘴……”
  “波特,你再多说哪怕一个字,”德拉科说,“我就把这整个瓶子塞到——”
  半透明的药剂瓶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哈利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这是什么,哦——药水,太好了德拉科,谢谢!我是说很及时——嗯——瓶子怎么换了?”
  作者有话要说:就像岩若姑娘说的那样,我的卡文了,昨天更新的这章确实有问题啊说得难听点都感觉牵强了(我有罪),改了一下,V文修改真痛苦字数不够只能把波特拉出来溜一圈(我真的有罪)
  遇到瓶颈了,不想敷衍了事今天可能又没办法更新了,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日更的,真的很想去死一死啊死一死!(掩面)等熬过了这关一定补上……
  第56章
  万圣节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在这过去的一个星期里,生活看上去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上课、下课、起床、睡觉。只有特别关注着德拉科的那些人看到了改变,青年的心情很好,即使他还和以前一样沉默和少有表情。这中间还包括那面会突然裂开的落地圆镜,它已经不在执着于嘲笑德拉科的黑眼圈了,改而赞赏起他的好精神。
  这几天德拉科的精神确实不错,这其中自然有睡眠充足的原因,当然还有某些别的不能为人道的缘故。就像现在德拉科靠在门上,呃——嗯——想着某个黑衣校长。离他不远的对面,格兰芬多的黄金三人组正聚在一起交换情报以及商量对策,这是自从他们上一次见面之后就约定好的,每隔三天就见一次面,就在城堡的八楼这个神奇的房间里。
  “……圣诞节,不能再晚了。”哈利说。
  “哦——圣诞节——不到两个月——”罗恩伸出手挠了挠脸颊。
  “我觉得……是不是太仓促了些,毕竟我们还不知道金杯在哪。太冒险了……”赫敏双手抱胸站在中间,“马尔福,你怎么看?”
  一时间三双眼睛都望向了德拉科,而德拉科直到过去了起码三秒才反应过来。
  “什么?”他直白地问道,就仿佛他走神是件理所应当的事。
  罗恩愣了愣然后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在说圣诞节的计划。”哈利拍了拍罗恩的肩,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计划?”德拉科交换了双腿的位置支撑好身体,“圣诞节?”
  “这么说吧,”赫敏一屁股坐到了新变出来的直背椅子上,“哈利打算在圣诞节,在你带他回马尔福庄园的时候杀死神秘人的大蛇,如果可能他还打算摧毁金杯,搞不好他还想要跟神秘人干上一架。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德拉科没有立刻回答。他看了赫敏一眼就把视线转移到了哈利的脸上,后者只跟他对视了一秒就把眼睛移开了。他在躲什么?德拉科眯了眯眼,脑中一道灵光闪过:“是邓布利多对你说了什么吗,波特?”
  “邓布利多!”赫敏和罗恩对视了一眼同时叫了起来,“你去见了邓布利多,什么时候?”
  哈利把眼睛重新转回来,看着德拉科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垂下了脑袋。
  “昨天晚上。”哈利说,“已经没有时间了,我想赶在神秘人找到老魔杖之前……邓布利多也是这个意思,我对他说了,他觉得是个好机会,有可能将食死徒一网打尽。”
  “邓布利多——哦——他也是这个意思……”罗恩张了张嘴,毫无疑问他是被邓布利多这个名字给唬住了,“但是哈利,就不能在别的地方吗,非要在马尔福庄园……我们没办法进去,没办法帮你。”
  “你们已经帮了我太多了,伙计。”哈利抢在赫敏开口之前开口,“我不会有事,神秘人和他的大蛇都只会以为我是条蛇,我会找到机会在他们分开的时候用格兰芬多的宝剑或者魔鬼火。然后我就假装受伤……有谁会怀疑一条蛇呢。”
  罗恩和赫敏没有说话,显然是被说服了。只有德拉科找到了里面的漏洞,但是他不准备说明,潜意识里他认为哈利是对的,再把格兰杰和韦斯莱牵扯进来不是最明智的,尤其当他在想明白了邓布利多和哈利商量的结果是打算把战斗的地点放在了马尔福庄园的此刻。
  当回到寝室只剩下他和哈利两个人的时候,德拉科就不准备再藏着掖着了。
  “邓布利多是怎么说的?”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什么怎么说的,我不明白。”哈利坐在沙发上躲闪着德拉科的目光。
  德拉科嗤笑了一声:“想要把食死徒一网打尽……我认为单凭你一个是不够的,哪怕你是公认的救世之星。所以说出来吧,邓布利多的打算。”
  “哎——我就知道瞒不了你。”哈利自暴自弃地靠在了沙发上,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邓布利多说到时候会有人帮忙,凤凰社的人都会去。”
  “凤凰社的人……去哪?马尔福庄园?”德拉科瞪着他。
  “是吧。”哈利说。
  “哈——他以为马尔福庄园是哪?某条不知名的大街还是某个乱哄哄的酒吧?”德拉科紧咬着后槽牙,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那个人是谁?”
  “什么人?”
  “帮忙的人。”
  “哦——我不知道。”哈利用力地揉着他的眼睛,无辜地说,“别这么看我,我真的不知道,邓布利多没告诉我,我想可能是因为魔咒的关系吧。”
  德拉科一下子就想到了斯内普,看向哈利的目光立刻变得更加凶狠了。哈利瑟缩了一下,别开脸,继续揉他的眼睛。眼眶已经红了,还有轻微肿胀的痕迹,这下德拉科连假装没看到也不可能了。
  “怎么了,你的眼睛?”德拉科随口问道。
  “没事,就是药水又用完了。”哈利讪笑着说,看到德拉科脸上的迷惑表情,他继续说道,“好像真的只有一个星期的用量,不过我觉得我应该还能忍耐,上次坚持了三个星期。”
  “上次……”德拉科眯起眼睛,很快他就想起来了,一个月前是有那么个人怒气冲冲地把药剂瓶扔向他告诉他那是一个星期的用量。可悲的是在那过后的第三天又是同一个人让他忘了这些……而波特竟然忍耐了三个星期……如果上次他也能在用完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他——德拉科忍不住去那样想——或许他早就能找回他的记忆进而……德拉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点热。
  哈利又揉了揉了他的眼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不甘心地眨了眨眼睛不得不把两片眼镜从眼球上取了下来:“休息一个晚上,到明天早上就好了。”哈利说,他望着德拉科的瞳孔已经恢复成了清澈的碧绿。
  德拉科别开了眼睛朝哈利摊开手:“拿来。”
  “什么?”
  “药剂瓶波特,”德拉科不耐烦地说,“难道除了鲁莽,迟钝也是格兰芬多的天性?”
  哈利有些不情愿地把空瓶子从他脖子底下挂着的袋子里取出来放在德拉科的手里:“其实真的不需要,好吧如果你坚持……”
  德拉科挥动魔杖招来了旅行斗篷,转身拉开了寝室的门。
  “德拉科——”哈利在他身后叫道,德拉科应声回头。
  “能早点回来吗?……至少天亮前?”
  回应他的是德拉科狠狠地一瞪以及之后重重的摔门声。
  几分钟后,德拉科站在了斯内普地窖的办公室外面。
  所以,这是自从万圣节之后他第一次站在这里。德拉科吸了口气,握着药剂瓶的手心汗涔涔的。他没有立刻去敲门,而是又深吸了两口气,直到心跳完全平复下来,确定自己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才抬起了手。
  敲门声响起,办公室的门向里面滑开了。
  德拉科知道这时候他应该往里走了,但是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地待在了原地。他这是在等什么,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德拉科问自己。他是那么地想见里面的人,又……怕见他。就像这一个星期以来的那样,总是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间寻找那个全身漆黑的家伙,带着想找到又不想找到的矛盾心情。
  只因为带给他的记忆太过美好,就像一场梦,所以才会害怕,怕真的不过是美梦一场。人总是这样,当一无所有的时候都是勇敢而无所畏惧的,当真正得到了什么并且那是你努力争取后真的想要的时,就变得畏手畏脚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德拉科苦笑着摇起了头。而就在这个时候,面前的门唰的一下完全打开,斯内普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所以,你的打算是在外面站到天亮?”
  德拉科张了张嘴,愣是没办法发出半点声音。好吧,这也是自从万圣节之后他第一和斯内普面对面,这么说或许有些丢脸,但是他就是紧张得要命。
  斯内普将青年的反应全部看在了眼里,他有些想笑,好在是忍住了。
  “进来。”他柔声说道,侧过身体让开了一个位置。
  门在德拉科身后被关上,“咔哒”的响声让德拉科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当斯内普的脸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终于想起他是来干什么的了。他把空药剂瓶拿了出来——
  “波特的药水,先生,用完了。”
  斯内普下意识地想要皱眉,他觉得他更喜欢青年用别的更亲近的方式叫他,但他没有把他的不满表达出来只应了一声,转身去了里面的炼制间。德拉科很自然地跟了上去,戴好龙皮手套,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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