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嘘,这是个秘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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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下意识地想要皱眉，他觉得他更喜欢青年用别的更亲近的方式叫他，但他没有把他的不满表达出来只应了一声，转身去了里面的炼制间。德拉科很自然地跟了上去，戴好龙皮手套，取出小刀接过斯内普刚从储藏柜里拿出来的魔药材料开始开始处理起来。
　　新的一口坩埚被点燃，斯内普往里面到了些稳定液，然后搅拌起旁边的另一口坩埚里的药汁。德拉科好奇地朝里面望了望——
　　“里面是什么？如果我没记错这里的东西你已经熬了快两个月了。”
　　“你觉得它是什么？”斯内普不动声色地将问题推了回来。
　　德拉科放下小刀，凑近坩埚仔细地嗅了嗅：“像是……福灵剂，不过如果是福灵剂它现在的颜色应该是金色。”
　　“我在做的一个实验，看看能不能把福灵剂的制作时间缩短在三个月之内。”斯内普无视德拉科脸上的震惊，镇定自若地从储藏柜里找出了一个盖子，取出坩埚里的搅拌棒将盖子盖了上去。
　　“如果成功你绝对会因为这个再获得一枚梅林爵士团勋章的，三级、不，起码是二级勋章！”德拉科激动地说。
　　“勋章？”斯内普垂下了眼睑，将德拉科刚切好的荨麻根倒进了新坩埚里，“我只希望它能及时熬好、被用上。”
　　斯内普的声音很轻，几乎不能被听到，但德拉科还是听清了。心里顿时沉甸甸的，他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直觉地想要转移话题——
　　“波特打算在圣诞节动手。”
　　“嗯，马尔福庄园食死徒的圣诞聚会，很不错的时机。”斯内普平淡地说，就仿佛他们在谈论的只是今天的天气。
　　“凤凰社的人都要去。”德拉科说。
　　斯内普拿着搅拌棒的手停了一下：“嗯，邓布利多想要一网打尽。”
　　“庄园有反幻影显形咒，最古老的那种，门钥匙和壁炉早在去年就封闭了，”德拉科快速地说，“我想不通他们——凤凰社的人要怎么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那里。”
　　坩埚的药汁开始沸腾起来，满屋子都是咕噜咕噜的声响。
　　斯内普放下了搅拌棒：“这不是你需要……”
　　“他让你、邓布利多让你做什么，先生？”德拉科打断了他。
　　斯内普看了德拉科一会，又看了德拉科一会，然后嘴角慢慢往上勾起：“熬足够多的复方汤剂，以及正常出席聚会，就是这些。”
　　德拉科又一刹那的失神，他以为斯内普会拒绝回答或者随便说点别的糊弄过去，所以他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它们保持着如墨的光泽从刚才直到现在。四目相对，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刻了，发自内心的全身心的喜悦。
　　这场景似曾相识，就像置身梦境，是了就在梦里。德拉科不自觉跟着勾起了唇角，心跳声就在耳旁，一下、一下越来越清晰，所有的一切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靠过去，过去，再近一些。在彼此已经明白了心意的现在，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所以，他靠了过去，唇触碰到了对方的唇。这样的动作立刻得到了回应，传回到嘴唇上的些许湿润和亲昵的啃咬。分开的时候，德拉科满足地叹息了一声，额头抵在斯内普的额头上——
　　“我以为只是在做梦，幸好是真的。”
　　斯内普笑了起来，空出来的手揉了揉德拉科的头发。德拉科半眯着眼睛又有了那种被当成小动物在顺毛的感觉，但是此刻他却爱极了这样的感觉。
　　外间的壁炉发出了一声爆鸣声，德拉科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立刻分开。来人还是阿米库斯。卡罗——
　　“梅林的胡子——西弗勒斯！德拉科和帕金森家的女儿分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隔了两天了，我对不起追文的姑娘
　　第57章
　　长时间的沉默。
　　阿米库斯的脸颊抽了抽，他有种后转跨进壁炉重新再跨出来的冲动，但是摆在他眼前的这诡异的温馨的氛围——呃——让他硬生生地将任何不适宜地动作都忍了下来。
　　披着阿米库斯皮的大马尔福先生，视线在斯内普和小马尔福先生之间来回移动，手不知觉地想要抚摸权杖上的蛇头，却不料只摸到了粗糙的一截魔杖柄……
　　对于这样不礼貌甚至可以说是冒犯的打量，德拉科的回应是抬起下巴用马尔福式的蔑视目光回视过去。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甚至还想要抽出他的魔杖。
　　至于斯内普，他恐怕是三人中心情最复杂的一个了。你看，他前一刻还在跟青年调情（咦？），后一刻青年的父亲就从壁炉里爬了出来……魔药大师想要捂脸，心底里却在庆幸，他的老朋友出来的时候顶着的是阿米库斯的脸，也幸亏壁炉在外间。嗯，他还带了个好消息，斯内普不着痕迹地看了站在他旁边的人一眼。
　　“宵禁时间，马尔福先生……”阿米库斯缓慢开口，手指摩挲着那截魔杖柄。
　　德拉科的眼神更加不善了：“怎么，卡罗教授的意思是要关我的禁闭了？”斯内普的手适时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以期望阻止他可能有的更过分的话，德拉科如同他期待般地合上了嘴巴。
　　“是我找马尔福先生帮点小忙，不算违规。”斯内普边说边抬手朝熬煮好的坩埚里扔了两个冷却咒，然后转向德拉科，“药剂瓶，德拉科。”
　　“当然。”阿米库斯点点头，不置可否。显然，他也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开始变得焦躁起来，除了眼前两人此刻表现出来的默契让他觉得莫名的碍眼之外，复方汤剂的效用快到了。不得已，他朝斯内普使了个眼色，后者很好地接收到了。
　　两分钟后，德拉科离开了，大马尔福先生也终于松了口气变回了他自己的样子。
　　“你看到没西弗勒斯，德拉科刚才看我的眼神，他在警告我，他难道还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卢修斯挥挥魔杖从斯内普的储藏柜里招出了红酒和酒杯，自己则坐到了软手扶椅上，“梅林知道，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的父亲，父亲。”
　　斯内普戴上了德拉科扔在一边的龙皮手套，开始处理起剩下的荨麻根：“如果你从一开始就顶着现在的这张脸的话，我想，卢修斯，”他抬起头瞥了卢修斯一眼，“你的话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大马尔福先生明显噎了一下，旋即低下头抿了一小口红酒。
　　“你知道的西弗勒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斯内普不假思索地说，等话一出口他就呆住了。他好像又听到了青年的声音，悲哀且绝望——什么时候才是时候？等我死了还是等他死了？——斯内普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
　　卢修斯似乎也有些疑惑，他耸了耸肩。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吧，圣诞夜，近在咫尺。”
　　“这么说都已经安排好了？”斯内普停下了手。
　　“嗯，”卢修斯空着的手放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我觉得应该能赢，至少七成……如果——万一……西弗勒斯，”卢修斯抬起头看向斯内普，“帮我们带走德拉科。”
　　斯内普觉得刺耳：“‘我们’？”
　　“我和纳西莎，”卢修斯说，“我们就只有德拉科一个儿子，马尔福也只有这样一个继承人。别忙着拒绝，你发过誓会保护他的，老家伙都说了。当然，我不指望你豁出去命去，只希望你在带走波特的时候顺手带上德拉科。”
　　斯内普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卢修斯的话让他想到了最坏的可能，如果到最后波特和德拉科两个他只能救一个，他想他会救波特，然后毫不犹豫地和德拉科一起死。但是他怎么能看着、怎么允许德拉科死呢，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发过誓了，要让他活着。
　　“怎么样，可以吗？”卢修斯的声音。
　　“我以为，”斯内普说，眼睛恢复了冷漠，“相较于一个可有可无的教父，德拉科更需要的是你和纳西莎，你们是他的父母，我想关于一点你刚刚跟我强调过。”
　　“西弗勒斯，你这么说的意思是，”卢修斯的眉心跳了跳，“……拒绝？”
　　“不，”斯内普说，看着卢修斯，“我有个想法。”他的手从长袍口袋里伸了出来，带出了一支黑色魔杖。
　　同一时间，地窖的另一边，德拉科回到了他的寝室。
　　救世主波特先生照例给他来了一句“你回来啦”，德拉科的嘴角抽了抽在关上门的同时，将刚出锅的药水连带着药剂瓶一齐朝救世主的面门扔了过去。
　　“还是温的，现做的？”哈利眨了眨眼，迫不及待地打开朝两边眼睛各滴了一滴。酸胀感立刻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清凉舒爽，“说真的真的是太好用了，谢谢你德拉科。”
　　德拉科哼了声踢掉鞋子躺到了床上：“你该谢的人可不是我。”
　　“嗯——”哈利把瓶塞塞回到瓶子里，“斯内普……好吧斯内普教授，不过我不认为他会希望我的当面道谢，所以德拉科，”救世主眨着他那双祖母绿的眼睛望向德拉科，“下次你去见他的时候替我说声谢谢。”
　　德拉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什么？！”
　　哈利挠了挠他的头发：“我说你下次去见斯内普教授的时候帮我对他说声‘谢谢’。”
　　德拉科居高临下瞪着哈利：“你都知道……邓布利多告诉你的？他怎么可以？！”
　　“我猜的，看来我猜对了。”难得聪明了一回的救世主咧开了嘴，“连杀死邓布利多的德拉科。马尔福都是好人，那么斯内普教授是好人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德拉科继续瞪着哈利。
　　“邓布利多生前不止一次地强调他相信斯内普就像他相信我一样，而且我又不是真的傻，”哈利继续说，“明明知道邓布利多的画像挂在校长办公室里，他还让你单独在那关禁闭；嗯，还有这个。”救世主咧嘴一笑拿出药剂瓶在灯光下晃了晃。
　　亮蓝色的液体在光线下折射出的光彩几乎晃花了德拉科的眼睛，德拉科气的牙痒，他竟然让波特、一个格兰芬多轻而易举地套出了话，更叫他气愤的是波特的嘴巴还不知死活地不停开合着。
　　“斯内普教授做的，对吧？”哈利说，“虽然我觉得混血王子的魔药水平会更胜一筹，但是平心而论斯内普教授的也不错、挺好。”
　　“混血王子！”德拉科眨了眨眼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冲到了哈利的面前，“你知道混血王子？”
　　哈利愣了愣：“你也知道？”
　　“也？”德拉科重复着、若有所思。
　　“对，混血王子的魔药课本，”哈利说，“你不知道吗？”
　　“不，不知道。”
　　德拉科往后退了一步，别开了脸。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他不想跟人、任何人分享混血王子的秘密。He’s　mine——德拉科固执而坚定的认为。
　　“刚才——我还以为你知道。”哈利遗憾地叹了口气，“他在去年帮了我的大忙，尤其是在魔药课上。我一直想知道混血王子是谁，赫敏说他有可能是个女的，因为Prince有可能是个姓……总之……嗯——我还该对你说声抱歉，打伤了你，我不知道王子随手记着的魔咒那么厉害。”
　　德拉科含糊地应了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他想他或许该感谢波特的那记咒语，使他能够回到他的六年级，即使他差点让他死了。说什么感谢波特，还不如说感谢王子——他的王子——德拉科在心中重重地加了一句，因为那是混血王子发明的魔咒。一时间，德拉科觉得混乱极了，他在斯内普的墓碑前中了索命咒，睁开眼又是因为中了斯内普年轻时发明的黑魔咒……命中注定？德拉科睁大了眼睛。
　　“后来我就再也没能把它找回来了。”哈利略带惆怅地说。
　　“什么？”
　　“我说我把混血王子的魔药课本藏在了有求必应室里，”哈利仰面躺在沙发上，“后来我去找过，没找到。你真该看看，他就是个天才德拉科，混血王子是个真正的天才。”
　　“嗯。”德拉科轻声地应着，嘴角却难以抑制地悄悄勾了起来。他觉得既骄傲又庆幸，波特知道混血王子却不知道西弗勒斯就是王子，再好不过了。
　　这样——Severus　Snape、Half…blood　Prince　is　a　genius——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那是他的，他的混血王子，他的爱人，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发现，活力更新榜……
　　滚去码字……
　　第58章
　　十一月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十二月。天气变得越来越冷，终于在某一天早晨，天空飘起了雪花。这天上午十一点，下课的钟声准时敲响。德拉科和斯莱特林的七年级生们从斯普劳特教授的温室里走出来，地上的积雪已经超过了一英尺，头顶还有大片大片的雪花在不停地簌簌往下落。
　　“这该死的天气，可真冷。”快要到达城堡的时候高尔受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一边搓着手哈着气一边发牢骚。
　　“我猜你一定忘了有保暖咒这个咒语。”克拉布粗声笑了起来，“需要我效劳吗？”说着他抽出魔杖，对着高尔轻轻一点，咒语产生的热气立刻将高尔笼罩了起来，飘在他周围的雪花一下子都融化了。感受到周遭的变化再看到克拉布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高尔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甚至，连走在前面的德拉科也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感觉了一下笼罩在高尔身上的咒语。收回手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皱，神色复杂地看着克拉布。
　　“文森特，你的魔法进步了。”
　　“唔——是……是卡罗教授，”克拉布立刻收敛了表情支支吾吾地回答，“他要我看住关禁闭的学生，就教了一些。”
　　德拉科看了他好一会才说：“是吗，那很好。”然后转头继续往城堡走。高尔立刻跟了上去，克拉布还站在原地，直到高尔回过头来招呼他，他才如梦初醒般迈开了腿与高尔并肩走在离德拉科两三步远的地方。
　　克拉布的迟疑和高尔的懵懂，德拉科都能感觉到。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脚步放慢了些，想到即将到来的圣诞节，他干脆又一次停了下来。这时候他们离城堡的大门就只剩下几步路了。同年级的斯莱特林迟疑着又纷纷从他们身边挤了过去，很快，城堡门口就只剩下了德拉科他们三个。
　　“德拉科？”高尔的声音。
　　德拉科转过身面对着从记事起就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大块头。
　　“怎么了？”高尔看看德拉科再看看克拉布不解地问道。
　　“格雷、文森特，圣诞节。”德拉科说，他看到高尔明显是松了口气，而克拉布却在听到他叫他的名字的时候颤抖了一下。
　　“圣诞节什么，德拉科？”高尔问道。
　　“我希望圣诞节你们两个留校。”德拉科对高尔说，看着的却是克拉布，而他们两个的反应也和德拉科猜得差不多，高尔很吃惊，克拉布则是震惊。
　　“可是德拉科，”高尔犹豫地张嘴，“晚宴，黑魔王……”
　　只是他来不及询问更多了，从城堡里匆忙跑出来了一个低年级的斯莱特林——诺特家的小儿子，他用一张纸条就让德拉科撇下了他们。在德拉科彻底消失在他们视线里的时候，克拉布对他说了同样的话：“格雷，圣诞节你留校。”
　　值得一提的是当天晚上，格雷戈里。高尔收到了他父亲老高尔的信，第二天早上他就在表格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同样这么做的还有其他的斯莱特林们，这一次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假期留校申请表几乎被绿色的墨水占满了。
　　圣诞假期开始的前一天深夜，校长办公室的灯暗了下来，有人从里面出来，然后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你觉得邓布利多把波特单独留下是为了什么，先生？”德拉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出来。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只转过来与他对视。
　　德拉科笑了笑，他的视线从斯内普脸上移开，背靠着墙抬头看着高高的天花板：“邓布利多终于决定要告诉波特实情了对吧，关于真正的最后一个魂器。”
　　斯内普还是没有说话。
　　“他总要知道的，总要有人告诉他，邓布利多的确是最好的人选。”德拉科重新看着斯内普，“还有两天西弗勒斯，再两天就是圣诞节了。只有毁掉所有的魂器才能杀死他。”
　　“别无选择。”斯内普平静地说。
　　“对，别无选择。”德拉科说，“不过波特不会死，他是大难不死的男孩。上一次也是这样，中了黑魔王的死咒当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的时候，他跳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打赌邓布利多一定早就算到了。”说完，德拉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你——这是在安慰我？”斯内普问。
　　“不！”德拉科几乎立刻反驳，“我只是在陈述……好吧，你说的对。说实话我有些嫉妒，你在担心波特，从邓布利多说要和波特单独谈谈到现在，你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他不会有事的，真的，我可以保证我……”
　　“谢谢。”斯内普忽然说。
　　“什么？”德拉科愣了愣，“你说……”
　　“谢谢你德拉科，”斯内普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他抬起手用力地揉了揉德拉科的头发，“关于大难不死的男孩——我觉得好多了。”
　　“哦——好吧，我很荣幸。”德拉科的嘴角无法抑制地往上翘了起来。他专注地看着斯内普的脸，突然很想吻他，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抱住了斯内普的脑袋翻身将他抵在墙上重重地吻在了斯内普的唇上，狠狠地攫取他的呼吸。
　　过了很长时间，德拉科松开了他。
　　“我爱你。”他说。
　　“我知道，My　boy”斯内普说。
　　德拉科把额头抵在斯内普的额头上，愉悦地笑出了声：“我以为你会说……不——这样就够了，like　a　　sweat　dream。”
　　“a　dreammaybe，”说着，斯内普抽出了魔杖，“Expecto　Patronum——”
　　他的杖尖抽出了一条银色的丝带，变幻着成了一只银白色的鼬落到了地板上，又轻轻一跳，跳到了他主人的肩上好奇地望着德拉科。
　　“这是……”德拉科呆住了。
　　“嗯，”斯内普严肃地说，“三年前小克劳奇的变形术你还记得吧。”
　　德拉科猛地抬起头，脸因为兴奋涨得通红。
　　“嗯……哦……那个……”他已经完全语无伦次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哈利低着头从里面走了出来，显得有些失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