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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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即使嚷,他也无法排尽愤怒使自己抒怀。他失去了潘子,永远的失去了,他的眼泪渗出来,顺着脸颊划出道道痕迹。
张起灵叹了口气,席地而坐,开始定定的,出神的看着天空。如此这般过了好久,直到张起灵也没兴趣继续盯着天空,吴邪还是以决绝的姿态拒绝张起灵,他没有换过动作,脑袋歪着,只有胸脯不断起伏。其实这样很累,脖子发硬,肩膀酸痛,眼睛红肿,他有点撑不下去了。
这时,星云璀璨的夜空下,吴邪耳边响起熟悉的音色,张起灵拿出口琴,轻轻吹奏一段忧伤的旋律。
吴邪的眼泪哗啦就流下来了,据日后回忆,这是他最后一次为潘子哭泣。潘子以前常说:“小三爷,你要像个男子汉,摔一跤便哭,难怪三爷要骂你。”吴邪揉了揉眼睛,苦笑着自言自语,“我不哭了,潘子,在下面可不要这么念我,我不会再哭了。”吴邪转过头,张起灵已经没有坐着,他袭满身星辉立于天地间,瘦削的身影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人生中最美的珍藏,
正是那些往日时光。
虽然穷得只剩下快乐,
身上穿着旧衣裳。
口琴,吴邪也会吹,而这歌,恰恰是潘子最喜欢的一首。
张起灵,你用它来送潘子么?
潘子,一路走好。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吴邪晕了很久,他自以为只睡了一会儿,其实晕了两天一夜。
在这两天一夜间,张起灵将他带离山野,进入人类活动密集区。而张启山的部队也突破重围,于山的另一边汇合,当然他们牺牲了很多战友,剩下还活着的人不到原数的十分之一。
这是一个悲剧,民族的悲剧,今后几年,这样的悲剧不断重复上演。
张海客蹲在一棵树下,从百宝袋里中拿出纸笔,草草写了几个字,吹了声口哨,将写了字的纸条卷好,系在应声飞来的信鸽爪上。
“你给谁通风报信?”王盟蹲在对面问道。
张海客抬头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副团座。”
“你知道他在哪?”王盟激动起来,“团座肯定跟他在一起吧?”
张海客笑,松开手,信鸽飞走了。
“说话呀。”王盟瞪着他。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在一起,我又不是神仙。”张海客站起来。
王盟跟着他站起来,“这鸟不拉屎的地界你都能变只信鸽出来,我看你也算神了。”
“承蒙夸奖。”张海客似乎挺受用。
“那他们到底在哪里?”王盟又问。
张海客叹了口气,故意愁眉苦脸的望着王盟,“我说王副官,你老逼我干嘛?我真不知道副团座在哪儿,也不知道团座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你……”
“我不知道,但信鸽知道,这是我们张家专门饲养的只与族长联系的信鸽,虽然比不过雷达,可是……”
王盟白了张海客一眼,“你可劲吹吧。”
张海客哑然失笑,“好,你不信算了。”
“王副官,我作证,特派员说的都是真话。”
王盟扭过头,看着冷不丁从自己背后冒出来的这个人。这个人戴一副茶色眼镜,嘴角上扬,笑得灿烂夺目,不是百人团的参谋长又是谁?
黑参谋长说:“我想团座与副团座肯定在一起,他俩是一起逃的,副团座如何会扔下团座?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王副官,我也看到了,他们一齐跑的。”解雨臣坐在远处懒洋洋的帮腔,“吴邪只记得姓张的,瞄都不瞄我一眼。”
王盟:“……”
要说兵荒马乱中他们四个是怎么聚到一处的,这还多亏了石流。
当时,张海客领着王盟从地下出来,王副官精力旺盛,头顶暴雨不断催促张海客加快速度。张海客没王盟那么着急,自然忽视了王盟的要求。
王盟郁闷,没好气的说:“你真是张副团座的心腹吗?你巴不得他死吧。”
张海客微微一愣,稍后咧开嘴直笑,“奇了,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张副团座的心腹?”
“少装,你不是喊他族长?”
“喊族长就是心腹了,我们张家全喊他族长。”
王盟望着张海客,冷笑一声,“别唬我,我也是有判断力的。”
“好吧,”张海客耸肩,“姑且当你猜对了。不过真不是所有喊族长的都是心腹,据我所知,族里至少有两股势力反对族长,尤其现在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你家团座,以后的日子恐怕更难过了。”
“活该。”王盟冲口而出。
张海客笑,“王副官,你好无情啊,算起来族长也是你家新姑爷。”
“我呸!说得我像团座的丫鬟,你给老子闭嘴。”王盟生气的说。
张海客很给面子,果然闭了嘴,可是一会儿后,王盟又开始挑刺,“你沉默个什么劲,你给我讲清楚,张家以后会不会对团座不利?”这也不怪他,他跟吴邪常年漂泊海外,对张家不熟悉,现下听张海客提起张家内斗,而他的团座刚好此刻“嫁”进张家,断了张家族长的后,让张家成为全国的笑话,可谓处于风口浪尖,难免使人联想吴邪可能被愤怒的张家人做掉。
张海客瞥了王盟一眼,说:“要不,你赶紧跟团座划清界限?”
“我像那么没种吗?”
“你常伴团座左右,团座遇刺,你肯定受牵累啊。”
这个问题,张海客可没吓他,不过王盟思索后粲然一笑,语气轻快的道:“那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加薪饷了。”
听到这话,张海客乐得浑身发抖,正准备调侃王盟几句,没成想头顶飞过一架轰炸机,王盟指着轰炸机大声嚷道:“飞机!”
“轰炸机。”张海客好心纠正。
王盟斜睨着他,“我当然知道是轰炸机,问题是它为什么在这?前面刚爆发过山洪,再要挨一轮轰炸,我们都会被埋。”
仿佛为了应证王盟的话,轰炸机消失后,他们听到连串巨响。紧接着,一如吴邪与张起灵等人所经历的事情,张海客与王盟遭遇了石流。
张海客说:“你是属乌鸦的吧,王副官?”
王盟“嘘”了声,跳进旁边的草丛里。张海客跟着跳进来,两人隐蔽在暗处,望着远处忽然出现的几个人。
“鬼子。”王盟低低的道:“应该没看见我们。”王盟口中的鬼子离他们四十多米远,本来向这边来,现在不知为什么突然停住了。
张海客说:“啧,这都被你发现了,你还挺机警。”
“你以为我是草包吗?我在日本呆了很久,他们即使穿着中式衣服,我也认得出来。”
“好吧,你厉害,不过他们都佩戴着武/士/刀。”
“中国人不能带武/士/刀?”王盟对张海客的话感到不满。
张海客轻笑:“中国人佩戴武/士/刀,那不是汉奸么?”
“汉奸个屁。日本人的武/士/刀代表他们的社会地位,是身份的象征,寓含武士之魂,一旦失败,他们自杀就喜欢用这种刀。杀了他们其实不算什么,这个民族多半都有自虐倾向,真正摧毁他们还是要从精神上着手,比如缴获他们随身携带的武/士/刀,用象征他们民族传统精神的灵器取走他们的性命,一个,两个,一十,二十,成百上千。”
张海客怔了怔,而后意味深长的盯着王盟。这个青年初见时并不起眼,资料显示他只是吴邪从小到大的伴读,虽然一起留洋,却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价值。但是从他刚才的话里,张海客能够感觉出王盟是个极有思想的人。一般说来,大部分人更注重如何宰掉鬼子,痛快杀了以泄心头之恨,他偏从鬼子的民族特性入手,不止要取走鬼子的性命,还要从精神上蹂/躏对方,让他们死之前生不如死,比直接杀了他们更具效果。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阴险?”王盟难得朝张海客笑了一下。
张海客摇头,目光异常真挚,“王副官,我决定从此刻开始崇拜你。”
王盟白了他一眼。
张海客耸耸肩,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这时,前方的鬼子也神色匆遽的蹲下来,王盟有点奇怪,用眼神询问张海客的意见,张海客眯着眼睛往远处瞧,最后小声的道:“前面的前面还有人。”
前面的前面?王盟狐疑的看着张海客,“我什么都没发现,你从哪儿判断出来的?”
“我听到的。”张海客理所当然道。
“你听到的?你顺风耳啊。”王盟有些微不爽,这不是逗他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张海客叹了口气,说:“王副官,我说真话你不信,我是没办法了。”
“你也说些能叫我相信的话啊。”王盟瞪着他。
“我说的就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如今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打着灯笼也难找。”
对于张海客能够面不改色的自夸,王盟所认识的人中无人能出其右。
张海客笑了笑,继续道:“这样吧,既然你不信,你便继续看,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是吗?”王盟的眼珠骨碌碌转了一圈,过了会儿,嘴边浮现出可疑的微笑,“我说特派员,你最后那句话有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意思。”
“啊?”张海客眨了眨眼睛,好像很疑惑,“马克思主义哲学?那不是赤匪的理论吗?王副官,你竟然读过?”
“嘁,阴险诡诈。”王盟转过头,看向前方,没有应张海客的话。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盟与张海客便是那只黄雀,虽然在人数优势上他俩略显寒酸。
王盟拽了拽张海客的袖子,指着藏匿于草丛中的鬼子说:“就几个人,做掉吧。”
张海客弯起嘴角,戏谑道:“王副官,要不你叫声哥,我给你弄把武/士/刀来玩。”本来他只是开玩笑,紧张的气氛下逗弄对方以期放松心情,哪成想王盟瞄了他一眼后居然爽快的张开嘴:“哥。”
张海客怔了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笑道:“哟,现在没红包,改天包个大的。”
王盟也望着他笑,笑容里充满揶揄,“特派员,说好的武/士/刀,你这种人果然打着灯笼也难找。”
“呵呵。”张海客抽出别在腰间的毛瑟手/枪,“准备行动吧,王副官。”
王盟点头。这时,就在王盟低头上弹夹时,张海客的眼神又在他身上扫了好几圈。王盟奇怪的抬头,张海客说:“我就不懂了,你不是不待见我么?怎么还肯纡尊降贵?”
“纡尊降贵?太夸张了。我不过知道你是张副团座的哥哥,若我认你当哥,我又比团座大,团座岂不是也要喊我一声哥?”王盟漫不经心的解释道。
张海客哑然失笑,原来王盟竟是想占吴邪的便宜,这个王副官还真有意思。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张副团座的哥哥?”张海客又问。
王盟看了他一眼,回答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嘴长在我身上,我不会问呀。”
张海客再次笑起来,愈发觉得往后百无聊赖了可以找王盟打发时间。
“行了,别说话了,你瞧。”王盟示意张海客望向前方。
前方出现一支队伍,粗粗数下来有七八人,皆着国民党军服,帽子上青天白日徽,行色匆匆,神情狼狈,约莫也是刚逃过石流,个个惊魂未定。
王盟小声说:“他们要遭伏击了。”日本人已经抬起枪口,王盟似乎能瞧见那枪口正对准战友的太阳穴。其实日本人藏得很好,若王盟自己从那里走过,亦不可能发觉有鬼子等着□□/枪。
张海客眯了眯眼睛,趁王盟的注意力都在鬼子身上,脸稍偏,手微扬,心平气和的射出第一粒子弹。
“砰!”一个藏在草丛里的鬼子应声倒地。
王盟吓了一跳,扭头瞪着张海客,张海客微微一笑,王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举枪射击。一连串的枪声吓懵了正在仓皇逃命的友军,他们趴到地上,居然没有一人朝传出枪响的地方射击。过了会儿,枪声渐灭,王盟非常郁闷,只因被张海客抢先一步,他的人头数较之对方少了两个。
“怎么样,还是我比较行吧?”张海客炫耀道。
王盟哼了声,刚想嘲讽回去,死掉的鬼子旁边又冲出一群鬼子。
“乖乖。”张海客急忙拉着王盟转移阵地。
王盟在他身后说:“你刚才的威风呢?”
不一会儿,他们已经躬身跑至友军前面,那些趴在地上的人像瞧稀罕般瞧着他俩,仿佛他们是从天而降的神祇。“我说各位,我知道我很帅,等我们逃到安全地带,我叫你们看个够。”张海客让那些人起来跟着自己撤退。
王盟简直要吐了,“跑便跑,至于这样不要脸么?”然而鬼子上来便是一大波,一大波举枪提刀的白衫玄裤,打得因为减轻负重仓促逃命而把枪都扔了的友军溃不成军。当然他们本也不算军,毕竟加上王盟跟张海客,国民党方面连十人都不到。
王盟低语,“这次要壮烈了。”
张海客把他往旁边一推,自己也匍匐下来,“对不起,我还不想死,我的颜如玉在南京等着我呢。”
王盟瘪嘴:“颜如玉?我连女孩的手都没拉过,你以为我想死?”
那七八个中的大部分托王盟与张海客的福逃过第一劫,但老天爷没让他们逃过第二劫。鬼子火力充足,这边就差丢盔弃甲。
王盟捏了捏手/枪的把儿,话语中隐含火气,“当年有血性的都留在东北了,跟着易帜来的就这副狗熊样!”
“此话差矣。”张海客表示不赞同,但他也没说理由。
他俩放了几枪,从鬼子枪口下救回两条性命,可这只是一时,再这么下去,包括他俩在内全会被鬼子弄死。
至于这群鬼子是怎么来的呢?
小岛与横田当时决定化整为零离开这片区域,将九十多人分散,各自三五成群活动。然而这仅仅是表面上的,横田私下叫了一个心腹,让他在小岛离开后聚集一些人,尽量吸引中国军队的注意,以掩护小岛平安离去。
“中佐很仁慈,可是战场上军人不需要仁慈。”这是横田的原话。
于是这三十几个替死鬼便在忠于天皇陛下,忠于武士道精神的作用下,义无反顾的准备替横田献出生命。王盟和张海客最初击毙的几个鬼子其实不属于这三十几人,他们是碰巧了,若他们命不该绝,应是平安回到满洲国的那一批。
现下,围绕殷商祭祀地与春秋战国夫人墓的这片山野分布着国民党第五十三军,红军某正规编制,百人团,以及散落四处的日本鬼子。前面国军来了一次轰炸戏码,此举令红军伤亡惨重,对鬼子亦并非毫无效果。本来嘛,上面想的是鬼子人不多,撒网收割红军的同时引蛇出洞,灭掉这些小蟑螂,一举两得。但事情哪会如此顺利,漏网之鱼这成语出自《史记》,证明古人已经明白再怎么万全也会有侥幸逃脱的“鱼”,何况“鱼”并非主要目标,他们怎会顾此失彼?所以轰炸和石流对鬼子造成的实际伤害不算太大,除了死去几个人,真正的大鱼小岛跟横田还好好活在世上。
张海客咳了声,略微惆怅的扬起下巴望向天空,喟然长叹道:“不知信鸽找到族长没有,早知会遇上现在这情况,我就应该在上面加一句:哥将死,勿念。有生之年若能见你哭一场,哥也算死得其所。”
“你有病吧。”王盟斜了他一眼。
张海客笑,说:“这次约莫真的要死了,我想死后有人哭坟,你也有意见吗?”
“刚才不是说不愿死,有颜如玉在南京等你。”
“她等我,我就不用死吗?她要有这能力,估计巴不得我多死几次。”张海客摸着下巴道。
接下来,他们再无说话时间,带着自己救下的两名战士,他们在森林中四处躲藏。如此这般到了晚上,一名战士气喘吁吁地对王盟说:“长,长官,我要是被俘虏了,你一定一枪打死我,我自己没有勇气自杀。”
王盟挺生气,可他又能批评对方什么,不是所有人都有自杀的勇气,或许是因为中华民族没有大和民族那么变态?自古有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张海客按住王盟的肩膀,“我要是被俘虏了,也麻烦一枪打死我,别舍不得。”
王盟:“呸!”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六章
深夜,暴雨连连,面对步步紧逼的鬼子,张海客认为自己做了一个英明的决断,那便是将紫铜古书留在地下。
“我说特派员。”一棵树后,王盟用脚尖踢了踢张海客的脚跟,“我掩护,你们走吧。”
张海客侧过身,诧异的瞄着王盟,“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先走。”王盟重复道。
张海客“呃”了声,笑起来,“这么舍身取义,你不怕么?”
“怕啊,当然怕。”
张海客原以为王盟会说出什么豪言壮语,没想到对方竟一本正经承认了自己的软弱。也许这不叫软弱,这是人最真实的反应,面对死亡,谁不害怕?
王盟盯着他,手指不自觉的抚摸枪身,“怕有什么用,人都会死,早死晚死的区别。《论语》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我这是先人后己,刚好衬托出你的贪生怕死。”
“王副官……”张海客霎时有点无奈,现在都什么形势了,他还不忘埋汰自己。
“快走吧,要是碰到团座,叫他给我记个军功。”王盟面不改色的说。
张海客摇摇头,又笑起来,指着王盟身旁的两名战士,“看你们年纪轻轻,从军不易,想必家中也上有高堂下有妻儿。逃吧,至少给自己留一段尽孝的时间。王副官拿话呛我,我若不于此地杀身成仁,岂不是叫他笑话。”
王盟说:“放屁!我是叫你走。”
“你这种赶人方式只会让人不得不留。”
似乎是这个理儿,另外两人也表示,他们还是不走了,走了,便不配作为军人,更不配作为中国人。然而,光有志气拯救不了他们,张海客一琢磨,心道干嘛偏要给鬼子当下酒菜,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孙子也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要走,也要走得出去呀。”王盟叹了口气。
张海客微笑,“一般来讲,比如说武侠小说,当主角遇到危险时,必得高人相助。”
“你是高人?”王盟瘪嘴,“你就比我高半截小手指。现在确实是晚上,但你也不能站着就做梦。”
“我说王副官你可以不跟我抬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