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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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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高人?”王盟瘪嘴,“你就比我高半截小手指。现在确实是晚上,但你也不能站着就做梦。”
  “我说王副官你可以不跟我抬杠吗?”
  “我是道出事实。”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人来救我们?碰到赤匪的队伍也行嘛。”
  “炸了人家还想人家来救。”
  “我不过是想想。”
  “那个……那个……两位长官……鬼子来搜查了。”关键时刻还在斗嘴的上峰无法给下级带来安全感。两名已经被忽略的战士发出微弱的声音,提醒王盟与张海客,他们真的已经一脚踏进鬼门关。
  “我知道了。”王盟瞪着张海客,“反正总是死,咱俩来比赛,看谁干掉的鬼子多。”
  张海客应道:“这个可以。死法挺豪气,适合我。”
  王盟展颜一笑,举起手/枪,“上次你不厚道,抢了先,这次彩头必须是我的。”
  “行,请吧,王副官。”张海客打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砰!”
  “砰!”
  王盟的子弹飞出去了,可彩头不是他的,在他射出子弹前,有人先他一步干掉鬼子。
  “张海客!”王盟气愤的扭头。
  张海客一脸无辜,躲在树后摆手,他身边的两个人也拼命摇着脑袋澄清,“不是长官,真不是。”
  不是张海客,那是鬼啊?
  有条人影噌噌几步窜到王盟后面。王盟一惊,还没来得及回头,激烈的交火声已于前方响起。
  “哟,”张海客笑着说:“参谋长,你便是我期盼的高人呐。”
  王盟转过身,黑眼镜望着他咧嘴,“王副官,你要是牺牲了,我怎么向团座交代?”王盟愣了愣,没想到他们如此幸运,荒山野岭也可以等来救兵。
  张海客瞥了眼王盟,故意问道:“刚才谁抢了王副官的彩头?”
  “什么彩头?你说第一枪吗?第一枪是解大少开的,瞧他杀得多开心,可算如了他的愿。”黑眼镜笑嘻嘻的道。
  张海客“呵呵”两声,说:“如了解家公子的愿,可如不了王副官的愿。”
  王盟则反驳,“只要不是你抢,谁都可以原谅。”
  张海客:“……”
  解雨臣与黑眼镜跑出来时,乔万清一直跟着他们,因此幸存下来的工兵们自然也跟着他们。就一支军队来说,理论上工兵虽是担负军事工程保障任务的兵种,一般不与敌人正面交锋,可他们的第一身份也是军人,在战斗激烈与减员严重的情况下,他们也是要上阵杀敌的。所以他们与普通步兵一样,都配发了枪支弹药,有的甚至还背着大刀片,如果非要找出不同点,恐怕便是他们随身携带了专业工具。
  “我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好机会。”黑眼镜说。
  交上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用来打出尊严,的确是好机会。张海客拿出南京特派员的威严,下了死命令,谁也不许后退,后退只有一个下场——枪毙。于是在吴邪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副官,他的发小,以及他的战友们与鬼子进行着殊死搏斗。他做噩梦时,他们打光了所有子弹,他被张起灵背着走时,他们操起家伙上去跟敌人肉搏。
  乔万清在石流面前孬了,在鬼子面前却难得的重新捡起脸面。他说夏商周起便有掌固和司险,元朝有匠军,清朝有长夫,工兵怎么了,他也是黄埔军校工兵科出身,现在就是要长长工兵的气焰,灭了这帮狗娘养的鬼子。
  这一场与日本人的战争,不是由国军主力,也不是由红军正规编制完成,它来得那么突然,被一群逃命的工兵撞上。吴邪醒了,蹦起来要揍得张起灵连他妈都不认识他时,他们结束了这场战斗。
  “我圆满了。”王盟拾起最好的那把武/士/刀,在鬼子的尸体上蹭了蹭。“下次,我要用这把刀摧毁他们的斗志。”王盟信誓旦旦道。
  张海客笑,头一偏,发现解雨臣也捡了把刀,但他不是用它摧毁什么,而是深深插/进泥土里,招呼剩下的人以刀为中心开始刨坑。
  自古道盖棺事定,入土为安。
  解雨臣的想法很简单,他要让这些死得有尊严的中国军人入土为安,并且以一种极为恭敬的姿态敬了一个军礼。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中的一份子。”解雨臣郑重的道。
  黑眼镜在他身后叹气,“走马西来欲到天,辞家见月两回圆。你还是想清楚得好。”
  “这有什么该想清楚的,如今有志青年不从军,难道回家抱媳妇?”王盟刚打了胜仗,有点热血沸腾,一下忘记礼仪,出言支持解雨臣时颇为直接,“我也说一句,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投躯报明主,身死为国殇。”
  “好吧,好吧,不亏是团座的副官,思想高洁,吾辈自愧不如。”黑眼镜苦笑道。
  于是,解雨臣回南京后加入了军队,而第一个邀请他的便是百人团。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九河镇,周围多山,西南平坦,有一片不算太大的开阔地。这个镇子原是古代驻军的军营,后来改朝换代,一部分人离开这里去打仗,另一部分没去,私自留下开枝散叶,便渐渐形成这个镇子的前身。至于名称来源,据说是好多年前有九条河从镇中流过,故得名九河镇,但现在吴邪只瞧见两条河,两条黄浊的河,所以九河镇的风水早就随着沧海桑田而破坏殆尽。
  如今,张起灵将吴邪安置在一家小旅馆里,自己穿了身旧长衫,带了顶帽子便要出门。临行前,他对吴邪说:“不要到处跑,如果暴露了,我们会死。”
  吴邪本来想着他前脚走,自己后脚就溜,就算森林里正打仗又有什么关系,他至少要找到潘子的尸体,带不回来也必须刨个坑埋了。但张起灵忽然说“如果暴露了我们会死”,吴邪感到十分震惊,他好像已经将张起灵当做天下无敌的人,对方是这样的人啊,谁能威胁到他?
  吴邪盘腿坐在老旧的木床上,披着毛毯,面无表情,望向张起灵漆黑的眼珠。
  张起灵关上门,淡淡的声音传进来,“我走了。”
  过了半晌,吴邪抡起枕头砸向大门,心中忿恨的想:“狗/日/的张起灵,我出去你便会死吗?你唬我啊,当我几岁,老子就出去,你来咬我啊!”他蹦下床,赤脚奔向大门,可当掌心贴上冰冷的门把手时,他又悻悻的退回来。张起灵一向说一不二,是一个不会开玩笑的人,他既然说会被害死,那就证明情况确实很严重。吴邪倒在床上,床头摆了一张斑驳的桌子,上面放了茶水,馒头,一盘看起来不算太坏的鱼,记得张起灵刚拿来这些东西进来时,他说这是自己的午饭。吴邪抬起手,怒气冲冲的捞过馒头,狠狠咬一口,嘴里口齿不清的念叨,“也不留了晚饭再出去,谁知道你几时回来。”
  张起灵回来得并不晚,行色匆匆的就是一副很担心吴邪的模样。
  吴邪依旧披着毛毯坐在床上,冷冷瞧向张起灵带来的一群人,一群身着军服的军人。“不是暴露便会害死你吗?你这是自我暴露吗?”吴邪没好气的说。
  张起灵换了身军装,站在他面前保持缄默。
  吴邪脸色阴沉,有点郁闷,他怎会料到张起灵领来一群人,现在这形象是不是太那啥了,他在南京可是出了名的儒雅倜傥。
  “我问你话呢。”吴邪微微提高了声音。
  张起灵身后的人跟他一样,也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前者像是天生表情僵硬,后者却是军令所致。
  吴邪扬起下巴,瞪着几步开外的张起灵,还要开口,耳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女子声,“哟,好大的脾气,我以为吴家少爷应该是个有修养的人。”
  众人分开一条道,外面走进来一名女子。吴邪皱眉,瞥了眼张起灵,却发现张起灵也看向那个女人,而且眼神里透出以往从未有过的温柔。吴邪一怔,心中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生气?确实生气,但他不是一直气着吗?
  难过?没那么夸张,就是开始情绪低落精神不振。
  吴邪眯起眼睛,那女人快步走来,站到他面前爽朗一笑,“哈哈,吴团座,见面不如闻名,幸会幸会。”
  啊呸!真不可爱。吴邪的嘴角可疑的搐动着。
  怎么说呢?世上女子分很多种,温柔的,凶暴的,天真的,世故的,贤惠的,刁蛮的,不胜枚举。同时,女子的声音亦分很多种,有脆若银铃宛若黄莺,有清晰悦耳妩媚娇滴,当然也有河东狮吼破锣嗓,大多声如其人。举个例子,《红楼梦》里的王熙凤,笑声放荡嚣张,因此她本人的性格也是泼辣狠毒,笑里藏刀。再比如霍家大小姐霍秀秀,典型的江南美女,笑起来端淑秀雅,吴侬软语使人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叫人打从心底尊重她。而现在这个……吴邪正了正身子,定定的望着她。现在这名女子,她笑得干脆利索,神采飘逸,既具备普通女子的袅娜身姿,又具有男子的豪迈与矫健。是的,她是一个军人,一个女军人。
  “我说吴团座,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好像不喜欢我似的,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吧。”
  吴邪没应她。
  这女人,虽是对吴邪讲话,人却已经移至张起灵身边,亲昵的挽着张起灵的胳膊。张起灵眉头微皱,不过终是没有甩开她。
  不知为什么,吴邪相当不舒服,他瞄了瞄张起灵跟那个女人,弯起嘴角,故意大声道:“我渴了。”
  “渴了?渴了就喝水呀。”那个女人笑眯眯的说。
  吴邪也笑,望着眉目娟秀的她,“那你能给我倒杯茶吗?”
  “我?”女人挑眉,“团座好大的架子,竟然叫我倒茶,别看我军衔比你低,你可知我是谁?”
  “老子怎么知道你是谁?老子又不是算命的。看这架势,莫不是张起灵的相好?”吴邪腹谤道。有些话只能在心底想,叫吴邪说出来万不可能。
  吴邪望着张起灵,继续道:“渴了,斟茶。”他用的“斟”,而不是“倒。”
  女人“呵呵”两声,也瞅着张起灵,“叫你斟茶呢,好厉害的团座。”
  张起灵默不作声,只看着吴邪,过了好久,心中轻叹一声,对吴邪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然后让人拿来一套军服,叫吴邪赶快换上。
  吴邪没换,十分郁闷的坐在床上,那架势就像八抬大轿也抬不走他。这叫什么事,神秘兮兮的出去一趟,现在高调回来,说走便走,也不解释下,当他是什么?
  “快换上吧。”那女的忍不住催促道。
  吴邪下巴一扬,“先说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什么什么状况?让你换衣服跟我们回师部。有个听调不听宣的家伙可以暂时保证你们在九河镇的安全。”女的有些焦躁的说。
  敢情他们还是危险的。吴邪默默地想。
  张起灵道:“你先穿衣服,我稍后与你细说。”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
  晚饭时间,吴邪被张起灵塞进吉普车,张起灵坐在他身边,那女人坐在副驾驶,而开车的是一名年轻少尉。
  吴邪压了压帽檐,用手挡住周围百姓投射而来的好奇目光,他们像看猴子似的看着自己,被轰走后,表情怯怯的,样子十分可怜。
  “自古民不与官斗,你们在他们眼中恐怕是恶人了。”吴邪讥嘲的弯起嘴角。
  前面那女人回头,朝着吴邪一笑,“你不是恶人吗?你在他们眼中跟我们一伙儿,他们看你是因为镇里从没有这么多军人簇拥着另一个军人,他们肯定认为你是最大的官,即使他们不认识你的军衔。还有一点……”说到这,她顿了顿,瞥了张起灵一眼,含睇微笑,“我说还是不说呢?”
  张起灵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唉。”那女的叹了口气,而后俏皮的微撅双唇,模样甚是娇嗔,道:“干嘛不理我?怪我得罪你的夫人了?”
  吴邪一怔,很是吃惊,不动声色的望着那女的。
  见鬼了,她竟然知道?
  好吧,如今还有谁不知道?
  古老的小镇,夕阳如诗如画,那女的逆光转向,军帽上犹如开出一朵绚烂的黄花,可不久后仔细看去,黄花只是暮落后的残色,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夕阳不禁让人想起李商隐的诗: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喂,吴团座。”那女的忽然抬手在吴邪眼前晃了一下。
  吴邪正色,开口道:“干嘛?”
  “我不是在跟你讲话么,你发什么呆?你知道跟着你的军人都是谁吗?你知道我又是谁吗?”
  还来,老子怎么可能知道啊!吴邪差点翻了个白眼。
  见吴邪未回话,那女的自顾自开口,低低的说:“他们都是张家人,在军队里的张家人。”。
  吴邪马上偏头瞧向张起灵,张起灵感觉到吴邪的目光,转过脑袋,眼底透着淡淡的惊讶,似乎不明白吴邪干嘛要看自己。
  “你的嫡系?”吴邪好奇的问。张起灵也会在军中培养自己的嫡系?这像他会做的事情?
  张起灵摇头,安静的道:“跟我没关系。”
  军队里的派系,蒋委员长的中央军,张学良的东北军,冯玉祥的西北军,阎锡山的晋绥军,马步芳的马家军,李宗仁等人的新桂系,诸如此类。要是张起灵借助张家势力搞个什么张系张家军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吴邪的想法除了被张起灵否定之外,还被前面那个女人否定了。“这个,真跟族长没关系。”她说。
  吴邪又是一怔,族长?啊,是啊,不是说这里的军人都姓张么,那她姓张有什么好奇怪?
  “我说吴团座,你之前以为我是族长的什么人呐?”那女的嘴角上扬,唇线犹如一弯美好的月牙。
  吴邪“呵呵”两声,说:“什么人?不就是亲近之人。其实我跟他的情况你们岂能不知,说出来让人笑话。他若想纳个几房妻妾,我先声明,我喝茶只喝君山银针,给我敬别的茶,我可不保证让你们进门。”
  “哈哈哈哈。”那姓张的女子恣意笑起来,一点儿不在乎周遭人员的看法。“吴团座,不,族长夫人你真风趣,你要是有本事让族长多纳几房妻妾,我想族人皆会对你感激涕零。”
  吴邪说:“此言当真?”
  “任重而道远。”那女人意味深长的回答。顿了顿,她继续说:“这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上峰是谁,他在南京也横着走,现在他的嫡系全围着你,众星捧月,当然会吃惊了。”
  吴邪瘪嘴,心想什么人如此厉害,比张起灵还牛,张起灵这个族长的面子往哪儿搁啊。然则张起灵一向觉得无所谓,培养势力,扶植亲信他素来不干,整日行走深山老林,兴趣似乎只在倒斗。因此他俩对话期间,张起灵先是看着,听着,后来索性望着天空。
  黄昏向晚,他定定的保持一个姿势,面庞虽然年轻,可总觉得他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者,遗留给自己的尽是满目苍凉。吴邪抿住嘴,再没有跟前面的女人搭话,他揣摩张起灵的表情,那些流淌在夕阳余晖中的落寞,然而只是一瞬,张起灵看向他时又恢复以往的淡然,一抹金红倒映在张起灵漆黑的眼珠子里,吴邪忽然开始失神,心中突兀的冒出一个问号:他为什么会跟张起灵,跟这样一个人相遇?
  “张家的军队跟张家族长无关,吴团座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女人的声音仿佛自天边悠悠传来,钻进吴邪的耳朵,待吴邪回神,她早已转头,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
  吴邪脱口而出:“为什么?”
  那女人在前面轻轻的笑。
  吴邪继续瘪嘴,瞥了眼张起灵,张起灵照旧事不关己,于是不了了之,车行一路,吴邪保持沉默,可这不代表他放弃追根究底。
  华灯初上,他们的车在一座古宅前停下。
  这座宅邸是典型的徽式建筑,黑瓦白墙,画梁雕栋,远看高大气派,近看古香古色。吴邪抬起头,望着既庄严又别致的大门,上书:言府。
  “原本是九河镇言姓大族的府邸,前几年他们一家子被土匪杀了,我们到这里后征用了这处老宅。”那个女人坐在前座解释道。
  什么征用,是霸占吧。吴邪暗想:“莫不是看人家风水好。”然而风水好怎么会一家子都被土匪杀了呢?吴邪又想:“大概阳宅风水好,阴宅风水不对。”总之,吴邪跟着张起灵与那女人进入这座风水极好的老宅。
  “走这边,吴团座。”那个女人在前面领路。
  送吴邪进入宅邸后,原先跟着他们的一伙军人已经散去,此刻前院只剩吴邪和另外两人,当然其中来来往往的司令部人员除外。
  吴邪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张起灵道:“张副团座眼光独道,这位女少校挺不错。”
  张起灵皱眉。
  “我这关过了,说好是君山银针。”吴邪故意道。
  张起灵继续皱眉,无奈由眼底一掠而过。
  那个女人又在前面笑,“吴团座,我的耳朵好使得很,都听到了。难道族长没同你讲过,自古以来我们张家十人中有九人都坚持一夫一妻。”
  “一夫一妻?妾不算妻,《唐律疏议》明确规定妾乃贱流,妾通买卖,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吧。妾没有资格扶正为妻,嫡妻去世,男人哪怕姬妾满室也是无妻鳏夫,要另寻良家聘娶嫡妻。”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们族长即使有百八十个小妾,你们都能称他尚未婚娶。”
  “噗!”那女人笑起来,笑得惊天动地,“百八十个,太看得起族长了,就算是族长,我也觉得他有心无力。”
  吴邪愣了愣,也瞄着张起灵面无表情的脸笑起来,“我认识一个山大王,他那里有个方子非常灵,若张副团座真的有心无力,我倒愿寻了方子助他一臂之力。”
  “你还是省省吧。我向天发誓,咱们族长目前只有团座一位嫡妻。”那女人笑眯了眼睛。

  ☆、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
  吴邪被领至偏院,前面正院作为司令部,他们不是很方便出现在那里。
  “为什么,什么意思?我见不得人?”吴邪望着那女人。
  那女人抿嘴微笑,“哪里哪里,团座你多虑了。外面都是族人,您是族长夫人,为了您的安全,暂时保持点神秘感吧。”
  吴邪:“……”
  那女人走了,说是去通知上峰,族长与族长夫人安然抵达。
  吴邪说:“我好歹也是堂堂上校团长,把我藏在偏院干嘛?我要会会你们族里那个牛人。”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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