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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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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醋了。”阿宁格格笑起来。
  吃他的醋?老子呸!吴邪脸色忽变。
  张起灵走进来,淡淡的扫了吴邪一眼,瞧见阿宁诱人的大腿时,表情也没有一丝改变。“吴邪,该走了。”张起灵平淡地道。
  走?往哪走?他的目的尚未达到,才不走!吴邪轻哼一声,当着张起灵的面,手臂环紧阿宁的腰,“干嘛?我都没尽兴。今晚月色撩人,适合与佳人共饮,张副团座刚才不也赴宴与佳人相聚,怎么就出来了?早些回去吧,免得冷落佳人。”
  张起灵皱眉,一动不动的盯着吴邪。
  吴邪得意洋洋的搂着阿宁,倒了杯酒,美美的喝了几口,跟张起灵对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张起灵不说话,只笔挺的站在那儿,眼神沉静,像一尊岿然不动的完美雕像。不知怎么回事,看着这双漆黑的眸子,吴邪渐渐喝不下去了,莫名其妙有些犯憷,最后如坐针毡。
  “你怎么了?”阿宁发现吴邪的异状,问了一句。他在害怕吗?害怕自己面前的男人。其实这个男人也很奇怪,来抓人,竟然到现在都不行动,难道因为抱着自己的这位军衔较高,所以不敢下手?
  吴邪没有回答阿宁,沉默了好一阵,才硬着头皮开口,“我说张副团座,你杵在这,未免太不解风情。”
  不止张起灵,他带来的张家人皆杵在门口,并且看向吴邪的目光充满敌意。好啊,好,张家存世两千余年,还没有一个敢给族长戴绿帽的族长夫人出现,吴邪可是开了先河,触犯族规,自当以族规处置!
  原来……吴邪首先犯的不是军规,而是族规,可惜本人还不知道。
  “真是的,你爱站便站,我不招呼你了,宁小姐,咱俩接着喝。”吴邪拍拍阿宁的屁股。
  阿宁:“……”心底有点愠怒。
  吴邪也是有些愠怒的,他倒了两杯酒,阿宁一杯,自己一杯。气氛略显沉闷,阿宁却极为聪慧,啜了几口酒,不说也不问。不一会儿,酒杯见底,吴邪将酒杯重重往桌面一放,心道这张起灵是不是有毛病,看多了也不怕长鸡眼,心里有什么想法至少说出来啊,觉得自己逛窑子丢了他的脸,骂出来,吼出来啊!就这杵着是几个意思?闷声闷气,连带自己也闷着慌,好好的花酒喝成闷酒,这闷油瓶真会折磨他。
  就这样,他们居然耗了一个小时,期间吴邪间断性的消灭了三壶酒,后来实在忍不下去,让阿宁去给自己弹琴唱曲。
  阿宁兴致不错,竟然顺从的走到窗边坐下,她实在对眼前的事情很感兴趣,亦愈发觉得吴邪这个人有趣。
  阿宁唱:“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也不知谁给谱的曲,确实十分悦耳。
  吴邪饮下最后一杯酒,拿起酒壶掂量掂量,头一扭,朝门外喊了一嗓子,“没酒了,上酒!”看到张起灵,他挑了挑眉毛,故意道:“你怎么还在这,像个跟屁虫!”
  “呵呵,上校,你是不是喝高了?”阿宁坐在对面轻笑。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吴邪一直愁,愁很多事,目前潘子的死算是压在他心底最大的一块磐石。于是,这顿酒成了货真价实的闷酒,闷酒易醉,醉了便容易情绪化,这不,刚听到阿宁说自己醉了,他就一下子跳起来,“我没醉!”还走前几步揪住张起灵的衣领,“你说我醉了没?”
  张起灵没反应。
  “老子讨厌你!”吴邪瞪着张起灵。
  张起灵好无辜,说吴邪醉了的又不是他,为何他却是被追问的那一个?
  “我说你们不该出去吗?上校都醉了,我要服侍他。”阿宁抿起嫣红的双唇,两边嘴角微微上翘。
  张起灵看了她一眼,原本淡然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然而,也只是冰冷而已,他最终没说什么,移开眼神又去瞧吴邪。
  “哟,什么意思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抢了你男人。”阿宁翘起兰花指,极为妩媚的将一缕头发捋至耳后。
  吴邪摇摇晃晃,抬起自然下垂的另一只手,双手揪住张起灵的衣领,“姓张的。”
  阿宁坐在古筝前幸灾乐祸,“我的酒后劲足,他肯定是醉了。”
  “我没醉!”吴邪继续冲着张起灵吼。
  这次,张起灵有了反应,他挪开吴邪的手,扶住他的胳膊,“我不愿再绑你一次,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你马上跟我走。”
  听到“绑”,不幸牺牲在酒后劲中的吴邪突然激动起来,“绑我?你还敢绑我?”他挣脱张起灵的搀扶,指着张起灵的鼻子,“你再绑我,我就跟你离婚!咳咳,咳咳!”说话太急促,某团座被口水呛到了。
  阿宁瞪圆了眼睛,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而吴邪呢?也许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
  张起灵侧身,对门外的族人说:“准备回去。”
  吴邪脚底踩了棉花,东晃西歪的嚷,“老子不回去,老子要嫖妓!老子嫖妓的钱还要你来付!”
  张起灵再度皱眉,伸手拉住他,把他往外带。
  阿宁大笑不止,“我道氛围如何这样奇怪,原来你们不是来整顿风纪,而是捉奸,这两男人未免也太……”
  “住嘴!”门外中士一声暴喝打断阿宁。
  “呵。军爷真了不起,只管欺负小女子。”
  “你是小女子吗?”张起灵忽然停住脚步,背对着阿宁淡淡开口道。
  阿宁望着他的背影,脸上堆满笑容,“我不是小女子,难道你们是?”
  “你以为我不认识你手腕上的铜钱?”张起灵扭头,眼神落到那串铜钱手链上。
  阿宁面色陡变,后退几步。
  “不要继续接近吴邪。”张起灵转回头,不再看阿宁一眼。他的力气很大,吴邪摆脱不了他,就在吴邪快被他拽出门口时,阿宁冲他俩的背影喊道:“谁接近他?我们素不相识,今天只是凑巧!当然,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你得意什么,你已经自身难保!”然后,阿宁欢悦的笑声一直陪伴吴邪“走”下楼梯。
  “放开老子!”吴邪拼命摇动胳膊。
  流芳园大堂的宾客皆一脸错愕,看着一位军官将另一位军官以极为惨烈的方式拖下来。吴邪的手腕快断了,绝非言过其实。
  “张起灵!”吴邪半跪在地面,手臂发麻。这人不要脸自己还要脸,但如今颜面扫地,什么尊严都没了。“胳膊要废了,成残疾了!你他娘的袭击上峰!”吴邪仰面叫道。
  对军人来说,袭击上级绝对是重罪,要上军事法庭,但对张家人来说,惩罚“红杏出墙”的族长夫人却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不过张起灵下手这么狠并非本意,如果吴邪不挣扎,他根本不会使这么大力气。
  “张起灵……”吴邪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
  张起灵停住,转头,与吴邪及自己的族人一起,站在大堂中央。
  “我……”吴邪的十根手指全攥成拳头,然攥成拳头也没用,反而令胳膊更加麻木。
  “回南京了。”张起灵淡淡的说。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五章
  吴邪本来要同张起灵好好理论理论,听到回南京,他愣了一愣。曾几何时,他做梦都想回南京,他要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救国军人,而不是蹲在山野中倒斗,然而现在,他听见这三个字时似乎有点恍惚,那反应就像他根本不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
  “起来吧。”张起灵松开吴邪的胳膊。
  吴邪望着他,脸颊微红,眼神朦胧,过了一小会儿,吴邪按了按太阳穴,顺便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张起灵一直等着他,等他站起来跟自己回南京。
  时间慢慢过去,吴邪是站起来了,但他是横眉竖目的站起来,瞪着张起灵,口气不善,“回南京?可以,你在外面等我嫖完。”
  吴邪铁了心要嫖妓,真不知这流芳园哪里吸引他,或是阿宁哪里吸引他?大堂里的人都看着他们,吴邪面不改色,隐隐还有些趾高气昂。
  “你回去等,或者就在这里等,我兴致正高,你能不扫兴么?”
  “族长!”吴邪身后的几个张家人脸色阴沉,大有张起灵一声令下便把吴邪捆成麻花扔到车上运走的意思。
  而张起灵呢?张起灵只是看着吴邪,沉默冷静,惜字如金。
  面对这样的张起灵,吴邪莫名烦躁起来,斜了他一眼,大力转过身体,似乎想返回去找阿宁。“又来了,脸老绷着,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张起灵依旧不答话,不过在吴邪迈出第一步后,他闪电般出手,毫不留情的给吴邪来了一下。数一数,他总共敲晕吴邪三次,一次用刀,两次用手。事不过三,吴邪以前发过誓,若张起灵再次弄晕他,他可不会像头两次那么好说话。人皆有尊严,张起灵必须懂得尊重人,尊重他,尊重吴团座!
  其实人家张起灵哪有不尊重他?立在他面前等他喝闷酒便是给了他足够的尊严,希望他迷途知返,能够主动提出离开。但他叫人失望了,没有悬崖勒马,反而变本加厉,张起灵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既然不配合,那就只有来硬的。
  “族长,绑了扔车上吧,哪怕是夫人,触犯族规也当一视同仁!”中士站在张起灵对面忿忿的道。
  可张起灵摇了摇头,望着中士,脸上波澜不惊,“他不可以。”
  张起灵原本的意思是,吴邪与他不过一场交易,既是交易,还是男人与男人,对吴邪来讲自是弊大于利,既然如此,何必因为对方根本就不需要遵守的规矩而去侮辱对方。但张家族人不会这么想,他们认为族长漠视祖训,区别对待,破坏了张家的规矩,难怪现在族里大部分人都不服他,要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给他几分薄面,谁会恭谨的站这儿陪他捉奸?
  对于这些,张起灵其实根本不在乎,那些人有什么想法,基本难以影响他分毫。张起灵架住被自己敲晕的吴邪,忽然使劲打横抱起。“走。”他看了族人们一眼,淡淡的道。
  进入九河镇的当天晚上,张起灵匆忙敲晕吴邪离开了这里。
  司令部,张海杏收拾了不少行李,那个神秘的张家人叼着十八世纪的金边红玉烟斗,懒洋洋的靠在门边道:“你果然放不下他,真把他当弟弟了。”
  张海杏眉峰轻皱,抬手划破空气,“我讨厌烟味,滚一边玩去。”
  “呵呵。他要是不能做族长,你可要支持我。”叼着烟斗的家伙整了整衣领,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张海杏转过身,望着他的背影,表情若有所思。半个小时后,张海杏整理完毕,站在吉普车前面等待张起灵,过了一会儿,抱着吴邪的张起灵出现在视野,她这才轻笑一声钻进车内。
  “我跟你一起回去。”她坐在车内涂指甲油。
  张起灵望着她,微微有些吃惊。
  “你想什么我知道,你可以谁都不带,但我必须跟着你。”张海杏抬起头,朝张起灵明媚一笑,“我是你姐姐。”言出肺腑诚恳感人,这真是小时候往死里折腾张起灵的张海杏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张起灵开车,车上倒着夫人,坐着姐姐,一路往首都南京驶去。
  李白说,苍苍金陵月,空悬帝王州。天文列宿在,霸业大江流。古人诚不我欺,这句诗明显昭示了南京政权命不久矣,哪怕以后迁移到重庆,一样是个短命的政府。
  往南京去的这一路,吴邪“睡”得挺香,任由窗外嘈杂,路途颠簸,他也总是不醒。当然了,这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最后令他不顾死活一拳挥向张起灵,至于结果,可能团座的手比副团座的脸疼吧。
  临近南京时,路况渐好,车辆往来畅达,张海杏替下几天没有睡觉的张起灵,让他靠在后座小憩。吴邪睁开眼睛的那刻,正是日出东方,天地间升腾起金色的火焰,由地平线漫延至车下,让一切黑暗无处遁形。
  张起灵靠着椅背,风纪扣早已解开,他闭着眼睛,领口微敞,呼吸绵长。
  吴邪坐直身体眨了眨眼睛,发现张起灵的整个轮廓都被镶上一层金边,包括遮住额头的刘海,露在外面的耳朵,甚至连睫毛也染上醉人的金黄。吴邪目瞪口呆,望着身旁这位英俊的男子,心中突发奇想,如果拿黑金古刀在他脸上刻几个字会是怎样的光景。好吧,女人善妒,男人也会在某一刻嫉妒比自己帅的人。
  “哟,夫人,看呆了?”张海杏通过后视镜瞧着吴邪。
  吴邪冷笑,不再看张起灵,而是瞅着张海杏的侧脸,“你们张家人都喜欢绑架,先是他,现在又加了个你。对于此种行为,我非常瞧不起,若不是他睡着,我一定揍死他!”
  “醒了你打不赢吧,睡着你也打不赢,因为你连我都打不过。而且说什么绑架,多难听,这是带你回夫家,日子是过了好久,可你总归要三朝回门。”
  三朝回门?日啊!吴邪陡然清醒过来,甚至来不及反驳张海杏便已陷入深深的恐惧中。回南京,没错,回南京!张起灵在流芳园里就说要回南京。
  “我在哪!”吴邪身体前倾,脸恨不得贴到玻璃上。
  张海杏讥嘲的翘起嘴角,呵呵道:“在车上。”
  待吴邪看清外面的景致,那些小时候见过无数次的景致,他终于意识到这是在回南京的路上,而且已经离得不太远了。
  老天,这一定会死人的……
  “我不想回去。”吴邪沮丧的望着窗外。
  “你说什么?”张海杏表示没听清楚。
  吴邪愁眉苦脸,歪在后座长吁短叹。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不想回去,不行。”吴邪一怔,转过身,发现张起灵已经睁开眼睛,深沉的黑眸犹如一潭幽深的湖水。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张起灵说不行,什么不行?不回吴家不行?
  吴邪气得面庞通红,手指攥成拳,举起挥了挥,最后又放下,“张起灵!你他妈什么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你当老子是沙包?”
  “不是沙包,是草包。”张海杏在前面格格的笑,“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你之所以一觉睡到南京,全是因为他点了你的穴。”
  “嘭!”这次再没有犹豫,吴邪一拳打在张起灵的左脸。
  张起灵没躲,吴邪愣了愣,好半天才气急败坏的嚷道:“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
  张海杏轻唤一声,“呀。”眉目间毫无心疼,尽是幸灾乐祸。
  面对这样的姐姐,这样的吴邪,张起灵选择了沉默,面不改色的,仿佛刚才挨打的不是他。
  这一拳大概是近段时间内无数愤怒的集合,照理说吴邪应该将张起灵的脸颊揍成青紫,然而张起灵的左脸只不过红了少许,不青不肿,可见吴邪并没有使出多大力气。一时间,吴邪觉得很累,阖上眼皮瘫在后座,“张起灵,我求你放过我吧。”从认识张起灵到现在,他好像从没顺过心,而且多次被逼迫着“口出恶言”,诸如揍死对方,绝交,离婚等等,但每一句话都未曾兑现。
  张海杏说:“族长,夫人不跟着你,你要送他去哪?难道你真要背着夫人纳妾?”
  张起灵:“……”
  吴邪睁开眼睛,张起灵正看着张海杏微笑的侧脸,而张起灵的侧脸还是红的,红色不会这么快便褪下去。
  说实话,此刻的吴邪讨厌看到张起灵,亦不愿同张起灵讲话,极度不愿!这些天,张起灵多少次强行扭曲他的意愿,又多少次让他遭受挫败。人之所为人,那是因为人是智慧的生物,通晓道理,明辨是非,张起灵却不是人,他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压根不顾别人的感受。然而,现在的他虽不想跟张起灵搭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若回去吴家,打断双腿事小,禁足才是事大!他不能回去,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回家。
  吴家祖训,凡不肖子孙触犯家规,轻则闭门思过,重则鞭笞一百,再严重些,清出族谱,逐出家门,对比张家,对方大抵如此,不过多了条清理门户。吴邪是独苗,受到鞭笞的可能性不大,打着打着,唯一的继承人打没了,谁付得起这责任?但闭门思过就绝对逃脱不了。不要认为闭门思过是捡了大便宜,禁足几年,犹如旧时困在深宅的大家闺秀,像吴邪这种新时代的年轻人估计得闷出病来。最重要的是,吴邪的计划、理想全泡汤了,家里肯定会逼他娶媳妇,再生一堆娃儿,好男儿志在四方,他则魂断温柔乡。
  思及此处,吴邪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正色质问张起灵,“你之前不是让我住在军队?现在叫我回家是什么意思?”
  张起灵叫吴邪回家是因为吴家安全,他想安排吴邪住在军队时,他的敌人尚未对他出手。
  “今时不同往日。”张起灵只淡淡说了句。
  这个答案自然不会令吴邪满意,吴邪冷笑一声,死死瞄着张起灵,“你叫我回家,先不说我会不会被打死,就说我回去后肯定得不到娘的消息。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交易,我牺牲这么大,希望只有一个,那便是你们张家高抬贵手放过我娘。反正我没看到娘之前绝不回家,大丈夫一诺千金,你张家族长总不会当个违诺的小人吧!”
  “为什么你回家后就得不到你娘的消息?”张海杏奇怪的插了句嘴。
  吴邪的脸色一下子黯淡起来,仿佛这问题戳了他的痛处,“我奶奶向来不喜欢我娘,她偷盗被抓,奶奶肯定说她活该。外加我闹出这样的丑闻,奶奶更是会说当年不该让我继续与娘接触,学坏不学好,自然巴不得我今生不再与她相见。”
  想想是这个理儿,家族门第观念导致的悲剧。吴奶奶是千金小姐,生了儿子吴一穷这个大学者,原本媳妇也应门当户对,不是大家闺秀,至少也是小家碧玉,结果儿子娶了女飞贼,换做谁都想不通,这年头谁会真正没有门第之见?
  张起灵望着吴邪,第一次听吴邪提起他们家族的内部恩怨。
  “我不回去。”吴邪捏着拳头,一字一顿道:“见了我娘再说。”要是张起灵不同意,他估计又一拳挥过去了。
  这时,车已行至南京近郊,再往前些,吴家只怕连抓人的队伍都给派来了。张起灵还未讲话,张海杏忽然把车调了个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族长,瞧夫人说得这样可怜,你舍得夫人见不着他娘吗?我哥在郊外有栋房子,将夫人安置在那里,即使吴家上门要人,也要顾及我们家的势力。”张海杏笑道。
  这一刻,吴邪觉得张海杏真他妈美丽动人,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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