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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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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他看着吴邪,眉峰微皱,眼底竟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
  吴邪看愣了,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整天想娘很丢脸?”
  张起灵摇头。
  “我就是想,如何?我就是想!”吴邪转过头,有些愤慨的望着窗外,“小时候我奶奶限制我娘来看我,我见她的次数少之又少。长大了,我出国念书,就更见不着她。现在回国,她却被你们张家抓了,我……”吴邪叹了口气,“你也有娘吧,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半晌,张起灵没有任何回应。
  吴邪转头,瞄着张起灵,“实不相瞒,我娘并非出身世家,她只是一个女飞贼,可她生了我,是我娘,世间唯一的娘,我爱她,她是我爱过的第一个女人。不管她出身如何,我都是她的儿子。”顿了顿,吴邪继续说:“能生出你这种儿子,你娘一定是女中豪杰,我娘爱闯祸,比不上你娘,可我是她的儿子,她闯了多大的祸我也得帮她兜着。”
  “我知道了。”张起灵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在吴邪还要说什么时,张起灵也侧过头,望向窗外淅淅沥沥的大雨,淡淡道:“我娘并不是女中豪杰,她只是一位普通的藏医,叫做白玛。”
  “白玛?莲花?”吴邪脱口而出。之后,他怔了好半天,强迫自己消化张起灵刚才说过的话。他说……他的母亲是一位藏医。等等!藏医?张家不是族内通婚吗?他娘是藏医?藏族?他娘不姓张?那他……
  吴邪呆呼呼的瞧着张起灵,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张起灵只看着窗外,卧室再次恢复平静。
  “那个……”过了一会儿,吴邪又给自己倒了碗茶压惊后才开口道:“你娘的名字真美,雪域莲花,一袭长裙摇曳生姿,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吴邪尴尬的笑着。
  张起灵瞥了吴邪一眼。
  “我娘以前说过,白玛在藏语里是莲花的意思。”发现张起灵看他,吴邪傻不愣登的快速解释道。
  “你娘?”张起灵轻轻的开口。
  吴邪大力点头,“是啊,我娘,你说巧不巧,我娘居然会给我说这个,当时我还纳闷呢,突然提这个做什么?要不,等你们家放出我娘,我们一齐聚聚,我觉得她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或者……”吴邪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我娘被关在张家,她们该不会已经见过了?我跟你这事儿,你娘不会找我娘理论吧?”
  哪知张起灵摇着头,缓缓说:“不可能的,我娘已经去世多年。”
  “啊?”吴邪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刮子,“对不起,我……”
  “没有什么。”张起灵道。
  多年以前,有一个汉族女人去了藏地,她找到据说只有喇嘛才知道的部落墓地,而且不是所有喇嘛都知道那里,只有一座寺庙,有着德仁喇嘛的寺庙。半月后,女人回到南京去看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正在观赏河灯。
  她也放了一盏河灯,儿子笑,说娘许了什么愿?
  她回答我没有许愿,我只是放了一盏灯。小邪,你知道白玛在藏语中是莲花的意思吗?
  儿子说,我这才知道,那娘放的岂不是叫白玛灯,因为河灯都是莲花状的。
  她说,是的,白玛……的灯。

  ☆、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无意中惹张起灵想起不好的事情,吴邪也没有心思继续逼他陪自己讲话。张起灵不太在意,如约走到门口打电话,不过他尚未拿起电话,电话已经自行响了。张起灵接起,吴邪看着他,只见张起灵什么都没说,几分钟后挂了电话。
  “我要出去一趟。”张起灵对吴邪道,脸色略带抱歉。
  吴邪非常奇怪,都已经是晚上了,还下这么大的雨,谁会这时候叫人出去,莫不是十万火急的事?
  “我们家族内部的事情,我要回去处理下。”张起灵淡淡的说。
  吴邪怔了怔,“哦。”片刻后,他小心翼翼的问:“与我有关系吗?或者,我娘……”
  张起灵摇了摇头,可是,其实是脱不了干系的,但他不想告诉吴邪。
  吴邪半信半疑,张起灵不愿说,他也不好问,自从得知张起灵的母亲不在人世,而张起灵自己的身份约莫比较尴尬,他便对张起灵产生了同情之感,和他讲话时,态度好了很多。
  “你要去多久?”吴邪问。
  张起灵说:“我不知道,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你一个人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走。”
  “你就是叫我别惦记那些房间吧?”吴邪弯起嘴角笑了笑,“里面到底有什么,你说了我便没兴趣了,自然不会进去。”
  “我不知道。”张起灵说:“几乎肯定是邪门的东西。”
  “邪门?有多邪门?斗里的玩意儿?”
  张起灵又摇了摇头,道:“你别问太多,我要走了。”继续这么一问一答,何时才能出门。
  吴邪忽然有些失落,看着张起灵说:“今晚确定不回来吗?你们家太大,我一个人闷死了。”
  张起灵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尽量回来。”
  吴邪还是不怎么高兴,除了独自一人呆在偌大的别墅里,还有便是,他总觉得所谓家族内部的事情与自己有莫大的联系。
  吴邪目送张起灵离开,张起灵的听差换了身黑色西装,开着汽车到别墅门口来接张起灵。张起灵上车时,吴邪站在大门外望着漫天的雨滴,张起灵转身,雨水浇湿了他的衣服。
  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吴邪收回目光瞄向张起灵,“你干嘛?嫌今早还淋得不够?”
  “你不要出去。”张起灵说:“离开这里,他们就无法保护你了。”
  “他们”是指张起灵的人,张海客的人,以及来自九河镇的人。
  吴邪一直挺好奇,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阻止自己的两位叔叔,按理说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他的叔叔们一定会想法设法将自己逮回去。这别墅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防备,既没有深挖壕沟,亦没有通电的铁丝网,若只说忌惮张家才不来,倒也勉强能接受,可这绝不是三叔的性格,除非二叔拼命拦着……不,大概不止二叔、三叔,父亲与奶奶想必也已经知道了,他们不会放着他不管,全家都失去理智要捉他,二叔一人怎能拦得住?
  张起灵皱起眉头,“吴邪?”
  吴邪微微瞪了他一眼,“行了,你比老妈子还烦,我不出去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洗干净躺在床上等你回来临幸我。”
  张起灵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站在雨中愣了一下。
  “快走吧。”吴邪缩了缩脖子,“外面很冷,我进去了,你早去早回。”
  张起灵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准备上车。
  这时,吴邪又望着他的背影开口道:“你这样厉害的人物不在这里坐镇,我心虚呀,你在这儿,我才有安全感。”
  张起灵扶着车门回头,吴邪正看着他微笑,那笑容春风和煦,明媚轻柔,约莫是吴邪对他笑得最好的一次。
  蓦地,张起灵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要是能一直这么笑下去该有多好?可惜现实太残酷了。
  张起灵走后,吴邪嘴上说冷,身体却很诚实在外面呆了很久,直到实在受不了,才忽视掉大厅里的人脸,慢慢走回五楼。回到卧室,里面只剩他一人,他躺在床上思考问题,想的不是那群朋友,青铜卵,紫铜古书,遥不可卜的将来,甚至是他娘,而是张起灵的身世。
  难道张起灵也是张家的那什么子?啊,不对,私生子如何有资格成为族长?张起灵是族长,他便不应是私生子,但他说他娘是藏医,若为外族,他爹岂不是触犯了族规,他们的孩子也是罪人,这样的身份有可能继承族长之位吗?不,不可能。选族长这么大的事,一定是有相当背景的张家人才可以参选,别说任人唯贤,现在有几个家族能做到这点?就算做到了,背景也一定要干净,像是私生子之类绝为无稽之谈。
  想来想去,吴邪有些乱了,不过他还是得出两点结论:一,张起灵的母亲白玛很有可能是住在藏地的张家人;二,若白玛不是张家人,那过去一定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促使张家非要选择张起灵做族长。
  大家族的事,总是说不明理不清的。黑眼镜曾经提过,自己家对张家研究颇深,搞不好自己的叔叔们早解其中奥秘,只是现在不能回去问。这滋味不好受,犹如站在真相门口却无法推门而进,憋死了,委实快憋死了。吴邪揉了揉太阳穴,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夫人。”就在他无精打采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细如蚊呐的声音。
  吴邪坐起来,走过去开门,令他吃惊的是,早前对他避之不及的年轻女佣此刻正低头站在门口,手绞着衣服边缘,惴惴不安的吱唔着说:“夫人,有件事我想告诉您。”
  “哦?”吴邪纳闷得紧,什么事啊,这么神秘?“你进来说。”吴邪和颜悦色的笑了一下,奈何对方死低着脑袋看不到。
  女佣跟在吴邪身后走进主卧室,站在门前五米远的位置,再不敢继续前进。
  吴邪转身,那个娇小的女子浑身哆嗦,好像根本不情愿出现在这里。
  “有什么事你说吧。”吴邪轻轻的道:“你别抖啊,我就如此可怕?以前跟我相熟的女子都赞我温柔敦厚,彬彬有礼,你怕谁也不该怕我。来,放松一点,要不你坐下跟我说?”
  “不,不,夫人,我不坐,我……”女佣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槁木死灰的表情着实叫人心疼。“夫人,您……您……您的母亲已经过世了。”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如果,你好好的,有一个人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跑到面前对你说,你娘死了,你会信吗?吴邪这么问自己,信吗?
  大概没人会信吧。
  吴邪看着眼前的女佣,有些生气,继而哑然失笑。他不是圣人,虽自认温柔敦厚,彬彬有礼,可有人无故“诅咒”他娘,他还是会不舒服的。
  “夫人。”那女佣双手用力绞着衣摆,头不知该低着还是该仰着,定在一个尴尬且令身体难受的位置。
  吴邪后退几步坐到软椅上,尽量心平气和的道:“你把头抬起来。”这女佣在他面前经常低着脑袋,他对她只有一个粗略的印象,现在,他想看看她长成什么模样。
  女佣没有抬头,她不敢,肩膀抖着,一缕头发由肩头滑落贴着前胸。
  “你把头抬起来。”吴邪重复了一遍。
  她抬了头,却在吴邪还未开口的情况下抢在前面说:“夫人,我句句真话,你要相信我!”
  这下,吴邪气笑了,眯着眼睛,挑眉望向女佣,“谁告诉你的?张起灵叫你来说的?”
  不可能是张起灵好么,自己问过多次,他都说娘没事,而且他为何不亲自来讲,非要离开后派女佣告诉自己。要是这女佣跟他关系亲近也就罢了,明明,他特地强调不能接近她,因此以上说法根本不成立。
  “夫人,夫人,我说的是真的!”那女佣身子一矮,竟然“噗通”一声跪下来。
  吴邪吓了一跳,人往后仰了仰,握住软椅的手扶,蹙额道:“你怎么回事啊?你从哪里听说我娘的事情,张起灵不可能对你说,你到底有何居心?”
  “我没有任何居心,夫人,我句句属实。吴夫人的事情,家族里早就传开了,族长没跟你讲,那是因为怕你伤心。吴夫人一日前已经不在人世了,是张家人杀了她!”
  “住嘴。”吴邪站起来。他是相当信任张起灵的,哪怕经常跟他不对付,却发自心底信任他。张起灵说娘没事,娘就是没事,他一日前不是问过么?张起灵亲口说没事,过几天就会想办法把娘救出来,这女佣什么意思,跪在这里挑拨离间?
  “我昨日问过了,你们族长亲口告诉我,我娘没事。”张起灵决计不会跟这女佣细说他娘的事,即使她从旁人那里听说什么他娘死了,她还能比张家族长知道得更清楚?“你这样唐突的跑过来说我娘已经死了,话不吉利,哪怕并非真实,我也生气了。”何况还反复强调,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对女子温柔不代表没脾气,不想跟区区女佣计较但心情难以控制,他是好人,不是烂好人。而且,他还想这女佣之前表现得不愿靠近他,现下却积极来告密,不是很奇怪么?假设,他是假设,尽管很不乐意做这种假设……假设他娘真不在了,张起灵想瞒着他,身为佣人的她却泄露了这个秘密,这是出卖,货真价实的出卖。世间最可耻的事莫过于此,这样的人说的话,他能信吗?他以为忠诚是人固有的美德,一如潘子。若张起灵是什么大恶之人,她来戳破这个秘密不叫出卖,可张起灵是这样的人么?他不是。她一个佣人,要没人指使,怎会来说这种谎话。真是的,是她猪脑子,还是背后的人太愚蠢,编这种可笑的谎言,以为能轻易骗过自己么?他是不是被人小看了。
  然而,在吴邪已明确表示不相信她后,那女佣依旧跪在地上死咬先前的说辞,而且,是泪眼婆娑的道:“我没说谎,我说的全是真的,夫人,你相信我,族长骗了你,吴夫人已经去世了。”
  “你……”吴邪怒了,受不了一个陌生人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娘死了。这丫头,疯了吧?咒他娘干嘛?要是男的,早就冲上去猛揍一顿了,偏偏是个女子,还身世可怜,叫他怎么下手。
  骂吧,骂?
  唉……吴邪一屁股坐回软椅,气且无可奈何的道:“说吧,到底谁派你来的,也不编些更高明的谎话。”大概看他娘被张家抓了才编出这样的谎话,难道就不考虑谎话的可信度么。
  “夫人,你还是不信?”女佣用红肿的双眼看着吴邪。
  吴邪摇头,脸色冷下来,“你哭什么?我看你并不想来这里,你是被人逼迫的,对吗?”想不出第二个原因了,实际上他觉得异常奇怪,或许真有人想离间他与张起灵?好吧,就算是这样,那这手段太过低劣,简直可笑,侮辱了他的智力。
  “夫人……”女佣面庞刷白,紧紧抿住唇。
  “我已不想多说什么,大晚上的,我的确觉得无聊,但你的解闷方式未免惊骇了些。”吴邪抬起下巴,示意女佣出去,“今天的事我会告诉张起灵,若查出你被人逼迫来做这可笑的事,我不会追究你,所以,先等他回来再说。”吴邪心道该告一段落了,饭后娱乐一点都不娱乐,心情破坏殆尽,只剩焦躁与烦闷。
  但,他想算了,女佣却不愿算了。
  她直起身体,抖动不停的肩膀因害怕过头反而不抖了,也许她想通了什么,也许她背负着必须让吴邪相信的使命而产生了破釜沉舟的心情,总之,她不怕了。她当着吴邪的面,从贴身的内兜里掏出一样用手帕包裹的物件,跪着移到吴邪手边,仰起脸,将这物件呈给吴邪。
  吴邪皱了皱眉,看了她一眼,用手接过。
  片刻后,吴邪掀开手帕,瞄见里面是一根质地细腻的羊脂玉簪。他心里一“咯噔”,心中开始发慌,因为自从他娘跟他爹离婚后,他娘便带走了唯一一件陪嫁物品——羊脂玉簪。这玉簪是他娘的心爱之物,他小时候见过,对它的形态、色泽有很深的印象,不过他娘离开吴家已经多年,他对玉簪的细节未能像外形那般记忆深刻。如今他拿起这玉簪,发现上面刻着细密的花纹,一圈一圈,精美绝伦,再仔细瞧去,花瓣上似乎还刻着字。吴邪继续皱眉,把这玉簪翻来覆去认真观察,发现无论是花纹还是字,阴刻的凹凿中都沾染了干涸的血渍。
  “这是您母亲的,您认不出来吗?”女佣急切的说。
  吴邪的手抖了一下,托着玉簪,冷笑着看向女佣,“这样的簪子,给我工具,我能伪造一百支。”
  “不,夫人,这不可能是假的,您闻这香味,您忘记了吗?为何还要自己骗自己呢?”
  吴邪怔了一怔,手抖得更厉害了。是啊,他怎么忘记了,他娘最宝贝的羊脂玉簪自带一股清新的药香,驱百虫,治百毒,小时候娘抱着他时,只要头戴玉簪,任何蛇虫鼠蚁都不会靠近。虽然他没见识过后者,但他娘说过,她的玉簪可以解天下任何一种剧毒。
  “这是吴夫人的,上面是她的血。”女佣提高了声音,紧紧扣住软椅的手扶,十根手指陷进高级面料中。
  沉默,安静,金针落地可闻声。
  吴邪忽然站起来,往门口快走几步,稍后,他扭过头,瞪着跪在地上的女佣道:“你们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女佣摇头,“我不知道,我这种身份,不能跟本家有任何联系。”
  “就算不联系也该知道电话吧。”吴邪的话语里掺杂了火气。
  哪知女佣还是摇头,小声的说:“夫人,您打了也没用,你找不到族长的。”
  “那张家的地址你总该知道吧!电话找不到人,我亲自出去找!”
  “夫人……”女佣被吴邪吼懵了,缩着脑袋,变成一个哑巴。
  “你倒是说啊。”吴邪走回女佣身边,羊脂玉簪陷进手掌里,硌得生疼。
  他不是不信张起灵,他相信张起灵!可是,他只想求证一下,他要证明这女佣说的全是谎话!他怎么会上她的当,被这拙劣的谎言耍得团团转?张起灵,张起灵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才离开半小时,为什么像过了十几个小时?
  张起灵,你快回来啊!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吴邪嘴上说要出去找张起灵,实际却没动,张起灵对他的叮嘱,其实他一直放在心里。外面雨下大了,景致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他走上阳台,雨水飘湿了衣服,约莫过了半小时,他湿漉漉的进来,发现那女佣还跪在卧室里当人肉背景。
  “我问你。”吴邪沉着嗓音道:“你从哪里得知我娘的事?又是谁派你来的?”
  那女佣垂着脑袋,眼睛盯住地面,不说话。
  “你说话。”吴邪站到女佣面前。
  女佣偷偷瞄了瞄吴邪的脚,有些惊恐,还是没做声。
  后来,无论吴邪怎么盘问,她都保持一种姿态,那便是沉默,沉默得犹如一块石头,以致吴邪十分愠怒,心说张家人皆对沉默这样在行,沉默的水平已然登峰造极。
  午夜十二点,墙上的挂钟响了,钟声打破卧室内诡异的平静,亦令吴邪愈加心浮气躁。
  张起灵为什么还不回来?他不是说尽量回来?难道他今晚不回了?
  吴邪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可说是对张起灵翘首以盼。终于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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