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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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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叹了口气,站起来,“我去找点吃的。”他并不是饿了,他只是要给自己寻些事情做。十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个晒匾,里面放着手擀面条。
  这面条倒不是他现做的,他还没这个本事,他找到晒匾时,晒匾就搁在米缸盖上,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哪个人的宵夜或是早饭吧?
  “不好意思,我先借用了。”吴邪瞄着面条想。
  他烧了一锅羊肉汤,汤原是在旁边的瓦罐里,呈奶白色,轻轻一舀,可以舀出许多肉块。用这样的汤打底,煮出来的面即使什么都不加,想必依然美味可口。吴邪点点头,等着汤锅沸腾,没一会儿,汤热了,他倒进面条煮了片刻,加进香菜、葱丝、白萝卜,还浇了一层红红的辣椒油。于是不久后,他拿出两副碗筷,盛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把其中一碗先行端到张起灵眼前。
  “给。”他放下大瓷碗,把筷子塞进张起灵手中。
  对吴邪来说,作为一个在日本留学期间经常自己下厨打牙祭的人,他已经可以驾驭任何普通菜式,区区一锅面条,根本不值一提。
  “尝尝我的手艺,两个人一起吃,香。”吴邪端着自己的碗走过来,认真的注视着张起灵。“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便自作主张按照自己的口味来。你要不能吃辣,我就再煮一锅,不过我记得参谋长说你能吃?”吴邪挑了一筷子羊肉面,弹力劲道,咬劲十足,再喝一口汤,汤白味浓,香而不腻。“真是杰作啊。”他淡淡的笑着说:“快吃,好吃得紧,以后和平了,我去开家饭馆算了。”
  张起灵盯着面前的碗。
  “快吃啊。”
  继续盯。
  吴邪眉头一皱,索性端着碗挪过来,坐到张起灵身边,“你要不吃,我就来喂你。”
  张起灵好像有了反应,过了会儿,竟慢慢抬头望向吴邪。
  吴邪看着张起灵笑,放下自己的碗,将对方的碗端到手里,抢过筷子,作势真要喂张起灵。“张嘴。”他夹了一筷子羊肉面,手伸到张起灵嘴边。
  张起灵瞄了一眼面条,忽然往长凳的另一边移动。
  “跑什么!”吴邪“咚”的一声把大瓷碗搁到八仙桌上,左手拽住张起灵的手腕,“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
  张起灵怔了怔,但还是不说话。
  “张起灵,张起灵,我求你别这样了。”吴邪右手前移,也拽住张起灵的手腕,语气听上去非常无奈。“总有一天,我们会迎来和平,人民安居乐业,想做什么做什么。一切封建迷信,保守思想,连同那个邪恶的民族皆被沉进马里亚纳海沟。到时候便不会出现像我们父母这样的悲剧,没有人会干预他们的爱情,也不会有人滥用私刑。我对未来充满希望,我觉得,我也应该树立一个信仰了。你一直都有信仰,你有你想做的事,就这样做下去吧,我会支持你的,无论家事国事天下事,你还有朋友,你还有我们,你还有……”吴邪顿了顿,突然不再继续往下说,他松开张起灵的手,指了指羊肉面,道:“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面尚未凉去,仍然冒着白气。
  张起灵没有去碰冒着白气的羊肉面,而是望着吴邪,似乎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你不是一个人。”吴邪苦笑道。
  他不是一个人,他并不孤独。张起灵想起很久之前在胖大王山寨门口做演讲的吴邪,那时吴邪的眼睛亮如星辰,光彩夺目不可逼视。也是那一次,他觉得这位团座好像跟自己有相同的理想,并且都是志不在倒斗,却偏偏只能倒斗。
  那一天,是一切真正的开始。
  “张起灵?”吴邪疑惑的瞄着张起灵,“你在想什么?”
  张起灵缓缓摇头,终于有了反应。
  见张起灵有了反应,吴邪陡然开心至极,“张起灵。”吴邪笑了,然后停顿一下,连连摆手,“不,不能这么喊了,既然事已至此,再连名带姓的叫你,我自己都过意不去。你比我大,又只大一岁,你是我母亲接生的,所以……”吴邪想了想,忽然微微提高声音道:“我叫你小哥,行吗?”
  小哥?张起灵的表情像似正在慢慢咀嚼品尝这两个字。
  吴邪把碗推到张起灵眼前,脸凑近,轻轻的说:“小哥,现在你又多了一个亲人,所以不要难过了,先把羊肉面吃掉吧。”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八章
  张起灵吃掉了羊肉面,吴邪对此十分满意,不过他们现在这种心情,吃龙肉都味同嚼蜡,何谈一碗面。
  “好了,喝水。”吴邪看着张起灵吃完,给他倒了杯水。
  “嘎吱。”门开了,张海客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俩,“我是等两位吃完了才进来,现在洗澡水也烧好了,两位一起去吧?”
  吴邪马上瞥了张起灵一眼,点点头,道:“好的。”他拽着张起灵站起来,生怕对方会拒绝洗澡似的,拉着他朝门口走。
  走了一半,吴邪忽然停下来,“不对,他不能洗澡,他有伤。”
  “那就用水擦一擦。”张海客应。
  吴邪点头,继续拉着张起灵往前走,张海客身子一偏,给两位长官让路。吴邪走过来时,他小声说了句:“谢谢。”吴邪一愣,微微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笑着,又恢复了正常音调,说:“团座,你没事吧?”
  “我没事。”吴邪回答。然后,吴邪指了指张起灵,“他比我有事。”
  张起灵现在这模样有些出乎张海客的意料,看来坚强如张起灵也会有软弱的一面,不过张海客后来想,张起灵的确会软弱,但他不会轻易表露,除非在他可以完全信赖的人面前。
  张海客领着吴邪,两人“押送”张起灵去清理身体。张起灵脱衣服时,张海客站在门外跟吴邪聊天,提及王盟与胖大王的动向,他说:“千金难买一知己,团座有这样两个兄弟,这辈子已经值了。”
  王盟还好说,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这胖大王对自己“不离不弃”,难道是因为金条、亵裤和八卦宣花斧尚未兑现的缘故?吴邪暂时想不出,也没时间去想,因为张起灵已经走进澡堂,而他也必须马上跟进去。
  澡堂里,张起灵安安静静用热乎乎的湿毛巾擦拭全身,吴邪望着他的后背,想到一个字——乖。对,就是这个字,乖,即便这个字明明跟神人一般的张起灵完全不相配。吴邪叹了口气,低头给自己抹了身肥皂,过了会儿,他再次瞧向张起灵,张起灵已经换了个方向,吴邪这角度刚好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的胸口。
  “麒麟?”吴邪突然吃惊的叫了声,不算大,却也比平时说话的声音高。
  张起灵的胸口盘踞着一只活灵活现的麒麟,正是几个钟头前,他俩在别墅周围汇合时出现的那只。对于张家的麒麟,吴邪一直心存疑惑,这个家族热爱麒麟到近乎偏执,如亵裤上绣麒麟,床帐上绣麒麟,族长身上也纹有麒麟。胖大王说袭击自己跟张起灵的家伙亦身怀麒麟,那是不是门外张海客的衣服下同样藏着一只麒麟?
  张起灵瞄了瞄吴邪,手上动作停止,低头盯着自己的胸口。
  吴邪动了动嘴唇,用毛巾捂住私/处,走前几步刚想对张起灵说什么,门口传来一阵响动,一个肥硕的人影从外面冲进来,嘴里嚷着,“哪?哪有麒麟?”他撞了吴邪的肩膀,手中掉下什么东西,吴邪趔趄几步刚好踩那东西上,人突然直线往前飞去。
  肥皂!地上那玩意是块肥皂。
  “团座!”胖大王伸手去抓吴邪……没抓住……
  吴邪摔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马趴,饶是张起灵扔了毛巾奔向他,最后都没有接到他。这一摔,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吴邪下巴磕破咬了舌头,话说不清楚,人亦爬不起来。
  “团座?团座!”胖大王围着毛巾跑过来,蹲在吴邪身边连连赔礼道歉,“对不起啊,团座,我没想过肥皂还可以当暗器使,我发誓,下次洗澡我绝对不带肥皂进场。”
  “唔……”吴邪喉咙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呻/吟。
  “团座,快瞧瞧命根子压坏没?你要断子绝孙了,你们家的人还能放过我?”胖大王伸手抓住吴邪的肩膀,想把他翻过来,同时,张起灵的手也揽过吴邪肩头,吓得胖大王赶紧收手,手掌向前缩于胸口,望着张起灵道:“张副团座,这是你媳妇,还是你亲自检查吧。”
  张起灵冷冷的瞄了他一眼。
  “我错了,我以后真不用肥皂洗澡了。”胖大王急忙举手发誓。
  三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在澡堂里,两个蹲着,一个趴着,张海客伸头瞧了瞧,忍住想一探究竟的冲动,把门替他们关上了。
  “吴邪?”张起灵皱眉,让吴邪靠在他怀中。吴邪不是抹了肥皂?全身滑溜溜的,张起灵只好单手抱住吴邪,吴邪才没有继续往下滑。
  吴邪的下巴疼得要死,抬手捂住,结果被张起灵强行拽开。“让我看看。”张起灵低声道。
  “唉,我怎么忘了。”胖大王忽然一拍大腿,“要咬着舌头就惨了!”
  显然吴邪没咬到舌头,否则他恐怕是党国第一位因洗澡踩了肥皂而咬舌死亡的团长。
  “我,我没事。”吴邪被张起灵捏着脸颊,双唇微微分开,露出鲜血淋漓的舌头。
  “能说话,便没事。”胖大王吐了口气。
  张起灵眼神深沉,一手抱着吴邪,一手离开他的脸颊,顺着胸口往下挪,快到某一处时,吴邪突然打了个激灵,双手按住张起灵的手,并颇为尴尬的看了胖大王一眼。
  胖大王一怔,说:“团座,我错了,我不看你行不?”
  吴邪已经缓过来了,因此抓住张起灵时异常大力,不过他防了手防不了眼睛,张起灵正盯着他的命根子,倒是胖大王将脸撇开了。
  “团座,我不看你,你别害臊。”胖大王望着天花板道:“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张副团座这是望闻问切中的‘望’,其实我觉得应该摸一摸,只有摸过了,才能真正知道那里伤着没?”
  “没伤着!”吴邪轻轻推了张起灵一把,竟自己直起身。“我没事。”他脑袋一偏,望着张起灵的眼睛,“不过咬伤舌头,出了血,看起来吓人,其实没什么。你瞧我说话这么利索,舌头好得狠呐。”接着,他捡起地上的毛巾,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围在身上想要站起来。
  张起灵没收手,扶了他一把。吴邪揉了揉额头,离开张起灵,慢慢朝之前洗澡的地方走。胖大王不吱声,悄无声息的退到一边看着他俩。吴邪用水冲洗身体,顺便漱去口中的血,待全部弄好后转身,发现张起灵还一动不动,光条条的站在后面看着他。
  “我确实没事。”吴邪无可奈何的道。稍后,他又说:“你把身体擦干净,我们休息去。”
  熬了一整夜,天都快亮了,吴邪摔了一跤,人还更清醒了。他穿好张海客送来的干净军服,回头督促张起灵也穿上,跟胖大王打了个招呼,领着张起灵去睡觉。
  张海客站在外面,没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他领着两人来到一间空屋子,推开门,指着床说:“休息吧,这一夜都累了。”
  吴邪其实不想睡,他娘停尸军营,作为儿子,他必须去守灵。可是,目前他丢不开这样的张起灵,所以他想哄着张起灵入睡后再去守灵。
  “谢谢。”吴邪对张海客说。
  张海客笑了笑,看了张起灵一眼,走了。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吴邪不想睡,张起灵又何其想睡?
  张海客离开后,张起灵点亮灯,脱掉衣服给自己上药,吴邪看着他,发现其胸口的麒麟又不见了。
  吴邪坐在床上,床是硬板的,铺了一层薄薄的棉褥,吴邪扯了下棉褥的边缘,又把被子跟枕头放好,等他做完这一切,张起灵已经上完药,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他。
  “睡吧。”吴邪指了指床铺。
  张起灵摇头,表示不想睡。
  吴邪站起来,将张起灵拉到床边,他这动作现在是越来越顺手,所谓“强迫张起灵”已是一种习惯。
  “睡吧,一起睡,你陪我睡总行吧?”吴邪把张起灵推上床,自己跑去关了灯。
  张起灵坐着,吴邪爬上床,拽了张起灵一齐倒在枕头上,和衣而卧。不过,他后来发现张起灵因为缠着绷带所以没穿上衣,就掀开棉被搭在张起灵身上。漆黑的夜晚,他俩并排躺在硬板床上,皆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吴邪侧过脑袋,于黑暗中盯着张起灵的侧脸,轻轻道:“谢谢。”他没想过要张起灵回答,他只想向他表示感谢。然而,张起灵不明白吴邪为什么要谢他,便也侧过头,淡淡的问:“谢什么?”
  “谢……你的救命之恩。”吴邪一愣,为张起灵的突然应声。
  但是,张起灵说话完全只凭心情,这不刚跟吴邪讲了一句,竟又不吱声了,沉默的躺在吴邪旁边,似乎已经入睡。在这段静寂的时间里,吴邪出神的看着天花板,那暂时被张起灵填满的心逐渐出现缝隙,他的母亲,古桐花的魂魄从远处飘来,钻进千疮百孔的心脏。
  原来只是刻意不去想,而不是哭过便不会痛。
  吴邪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沾了少许泪水,他用手揉了揉,忆起吴二白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好像是痛到极致后眼泪越来越少,能哭其实比哭不出幸福太多。现在,他便是愈来愈哭不出,偏偏悲伤还啮噬人心,这种感觉十分痛苦,消磨人的精力,使人无所适从。对了,张起灵不就是这样吗?椎心泣血。若他能哭得肝肠寸断、涕泗横流,他现在也不会如此消沉萎靡,失去了原来的模样。
  哭泣,为何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吴邪。”
  吴邪望着天花板。
  “吴邪。”
  “啊?”吴邪忽然意识到张起灵正在喊他,猛地侧过头,有些诧异,“怎么了?”
  张起灵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是我谢你才对。谢谢你,还有……你的娘。”
  “啊,这没什么,你不必谢我,至于我娘……”吴邪说不下去了,片刻后,吸了吸鼻子。
  娘啊,你听到他这么说,你是不是很高兴?吴邪忽然很想知道张起灵亲口道谢后,古桐花会有什么反应?但是,他看不到了,因为古桐花已经死了。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吴邪抹去眼角的泪水,轻轻对张起灵说:“小哥,我真想睡着呀,睡着就能梦到娘了。你别笑话我,你大概也有过一样的想法吧?”
  有的,只是醒来后愈加悲痛而已。张起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过了好久,他才开口说:“我睡不着。”顿了顿,他又说:“我想去守灵。”
  吴邪一怔,眼睛又湿润了。几分钟后,他坐起来,拍了拍张起灵的胳膊,“走,一起去守灵。”他们离开屋子走向灵堂,灵堂依然只亮着一盏招魂灯,王盟跪在棺木边,额前系了条白布,模样异常哀伤。
  见到吴邪与张起灵走进来,王盟条件反射般跳起来给他俩敬了个礼,吴邪摆手,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你累了整晚,去吃点东西,休息会儿,这里我们来就可以了。”
  王盟刚准备拒绝,张海客忽然冒出来,拽了他便走。王盟吓了一跳,低声说:“你干嘛?”张海客摇头,眼睛朝门外一扫。
  “哦,我明白了,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儿。”王盟反应挺快,再次抬手给两位长官敬了个军礼,随张海客离开灵堂。
  王盟走了之后,吴邪与张起灵一人拿了三炷香,跪在古桐花的棺木前,给这位命运多舛的奇女子磕了几个响头。
  最后一个响头磕完,吴邪直起身,转过脸,隔着青烟袅袅望向张起灵,“我娘一生不受拘束,她不会愿意就这么躺在阴森逼仄的棺材中长眠地下。我想,我应该寻找另一种方式,一种她能够接受的方式。”
  张起灵扭过头,漆黑的眼睛凝视着吴邪。
  吴邪笑了笑,睫毛微微颤抖,眼底有些晶莹的东西正在闪烁着,“佛经中舍身饲虎,佛祖也曾割肉为鹰,我不信佛,可我想啊,若母亲死后舍身布施,跟随兀鹫翱翔天际,她应该会开心吧。”
  张起灵有些吃惊,“你要天葬?”
  吴邪点头,“对。虽然汉族讲究入土为安,可我这不安于现状的娘恐怕更欣赏我的做法。我要运送娘的棺木去西藏,那里有她的寄托,也许她会在那里遇到久未见面的老友,而我也想瞧瞧你出生的地方。”
  遥远的西藏,一片看似跟吴邪毫无关系的土地,他的娘在那里失去得太多太多,并在他尚未出生前,她已经为他结下一段尘缘。现在她死了,欣然赴死,魂归高原,他想着,必须去看一看啊,那片承载了太多的土地。
  对于吴邪的决定,张起灵没有表示异议,其实白玛最后的结局也是天葬,上师亲自主持了葬礼,并将一条洁白的哈达系到白玛身上。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张起灵淡淡的问。
  吴邪思索了一会儿,道:“头七过完。”然后他继续说:“若决定要去,可能会很麻烦,毕竟……”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张起灵站起来,将手里的三炷香□□棺木前面的香炉中。
  吴邪俯下身,又给古桐花磕了一个响头,起身时,他说:“我觉得不会顺利,反正尽人事听天命,你一定要帮我。”
  张起灵“嗯”了声。
  另一边,军营最边缘的一间屋子里,张海客神秘兮兮的将王盟拽进去,王盟还未站稳,张海客就点亮灯,对他说:“王副官,团座家又死人了,这次死的好像是他三叔。”
  王盟半天没吱声,只盯着张海客,灯光是橘色的,他的脸却是青色的。
  张海客朝王盟挥了挥手,王盟毫无反应,过了会儿,外面传来响动,胖大王推门而入,瞄了瞄张海客,接着瞅了瞅王盟,眉头一皱,大声说:“讲什么悄悄话?我跟你俩半天了。”
  “圈套!”王盟忽然吼了一嗓子。
  胖大王肩膀一抖,后退两步,瞪着王盟,“哎呀吓死你爷爷了!啥玩意啊?啥圈套啊。”
  “哪有这样巧合的事。”王盟愁眉紧锁。
  张海客掏出一支烟,点燃了慢悠悠地抽起来。
  “以我对三爷的了解,他绝对干得出这种事——诈死!三爷要逼团座回家奔丧。”王盟停下来,一脸苦楚的摘下军帽挠了挠脑袋。
  王盟在这儿愁着,胖大王听了几句韵韵味儿,竟然乐了。他说:“王副官,你口中的三爷莫不是团座的三叔?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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