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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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挑眉,微微有些惊讶,“团座,你明知故问吧?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我有什么分量?明明被他弃之如敝履!”
“团座,别赌气了,你明白的,若不是你被人故意诱出吴家,身陷险境,他是没这么容易中招的。说到底,被诱出的不是你,而是族长啊。”张海客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吴邪怎能不知?他比谁都明白。张起灵之所以放心的离开,完全是因为他在自己家里会得到最好的保护,吴家的火是谁放的,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从一开始带你回南京,让你住在我的别墅,到带你回百人团,到吴家奔丧,他一路尽心尽力,为的就是不让你陷入危险。”张海客意味深长的瞄着吴邪,“当然,你会有今天,也是被他连累的。你们就像因果绳上的两个结,你是因,他是果,你们这条绳,上一辈就给你们系好了。吴邪,你是除我们这些所谓的亲戚,及与张家素有渊源的参谋长外,第一个真心待他的陌生人。”
张海客句句发自肺腑,可在吴邪听来,为什么如此肉麻?于是,吴邪感动的同时,还夹杂些许臊意,什么“最特别的”,被抛弃多次,哪里特别了。
张海客掏出做工精致的怀表,看了看时间,“最晚明天子夜,猰貐便会出现。我没有麒麟血,我们这一脉都没有,所以没法告诉你关于猰貐的信息。你是不知道我们家族内部的关系,身怀麒麟血的族人通常地位较高,本领最强,是张家的统治阶级。猰貐之血这种能威胁他们生命的武器,他们定不会让外人过多了解其中秘密,而且见过猰貐的族人都死了,从来没有例外过。”
吴邪怕的就是这句话,张海客的意思是,张起灵必死无疑?“你们家麒麟一脉明明知道猰貐之血能杀死自己,却偏偏保留这种恐怖的粉末,是有自虐倾向吗?”
当然不是,是为了争权夺利,增加自己的砝码。
张海客没有回答吴邪,他相信吴邪这么说只是为了讽刺张家的麒麟一脉。他眼神越过吴邪肩头,飘向旧楼门口,“至少大家一起努力。”
一阵恶臭传来,与吴邪身上发出的恶臭融为一体。
张海客说:“他回来了。”
吴邪急忙扭头寻找张起灵的影子。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洗个澡吧。”张海客轻轻的道。片刻后,他接着说:“族长比较固执,你若最后无计可施,我不介意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有留住他,我们才能寻到一线生机。”
☆、第一百三十九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吴邪一个大男人,哪里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他又必须想办法留下张起灵,所以,他看了张起灵一眼后马上转头,压低声音,急促的对张海客道:“我决定把他绑了,你有把握没?”
张海客弯起嘴角,笑了。刚才让吴邪一哭二闹三上吊本就是开玩笑,只是没想到吴邪竟直接放弃迂回手段,采取强硬手段。好,够干脆!现下时间紧迫,强硬手段见效快,在那儿软磨硬泡,张起灵未必买账。于是,张海客以眼神回答吴邪,“当然有把握。”
吴邪微微点头,继续低声道:“我先分散他的注意力,一会儿看情况,他要是跑了,我们……”
“我明白。”张海客打断吴邪。“他过来了。”张海客对吴邪说。
吴邪听到张起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夹杂在淅沥作响的雨中,十分明显。
“我去叫人把车开过来。”张海客忽然说。没等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回答,他匆匆离开旧楼前院,动作十分迅速。想来,他肯定不是找车去了,而是准备待会儿杀张起灵一个措手不及。
对于张海客的离开,张起灵不疑有他,瞥了张海客一眼,他什么都没说。
这时,吴邪转过来,唤了张起灵一声:“小哥。”
“小哥”是他俩知道长辈的事情后,吴邪单方面给张起灵改的称谓。不过张起灵没反对,就是吴邪后来叫得不多,急了,生气了多半喊的“张起灵”。现下吴邪浑身湿漉漉,眼窝深陷,脸色发青,居然比得知古桐花去世那会儿更加憔悴,这喊上一声“小哥”,张起灵的心不由自主为之一颤,脚步停住,立在头顶翘起的飞檐下面。
“你被伤了?”张起灵轻轻皱眉。刚才只顾着张嗣昭,救下吴邪后,没来得及细看对方的脸。现下瞅清楚了,觉得吴邪比十几个小时前恹恹虚弱,难道是被伤到哪里了?
“我没有受伤。”吴邪盯着张起灵的脸。
张起灵穿着军服时,很是挺拔英俊,就像他那把离了鞘的黑金古刀,光芒内敛却刃如秋霜,复直如弦并慑人于无形。这样的男人,马上就要葬身猰貐爪下,碎成八十一块?吴邪受不了,他连想都不愿意想。
“你跟我说,我们身上这臭死人的绿粉是怎么回事?”吴邪决定明知故问。听张海客讲与听张起灵讲是两码事,他想知道张起灵会不会瞒他,尽管潜意识中,他已经肯定张起灵会说谎。
果不其然,张起灵沉默片刻,淡淡的开口道:“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是很臭而已,效果和石灰粉差不多。”
石灰粉有这作用?估计张家早就不存于世了。
吴邪恨得牙关发痒,忍了很久才把暴揍张起灵的念头压回去,要知道,他打不过张起灵,可打不过不代表不敢打,他老早就想揍张起灵了,从他扔下他的那刻开始。
吴邪深深吸了口气,定了三秒,缓缓吐出。张起灵一直看着他,那神情,约莫正揣度他的想法。好嘛,张起灵这闷油瓶也会瞧人脸色了,他还是挺荣幸的,能被闷油瓶子这般重视。
“石灰粉如何是臭的呢?”吴邪也看着张起灵,问了句。
张起灵回答:“只是类似石灰粉,但并不是石灰粉。”顿了顿,他又道:“我送你回去吧。”
吴邪一怔,脱口而出,“回哪?”而后,肝火直冒。
张起灵淡淡的说:“回吴家。你在这里太危险。”
我日!危险的到底是谁啊?吴邪差点嚷出来。但是,他又忍住了,他怕发起火来耽误正事,为了一些不太紧要的事情在这里跟张起灵吵一架,根本不是他的初衷。
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使张起灵的注意力只在自己身上,而忽视周遭向他靠近的张海客呢?张起灵是警惕性多么高的人啊,张海客虽然看起来也很有本事,可张起灵是张家族长,光这一点就能证明张起灵比张海客高明。机会只有一次,张起灵万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若张起灵知道他们想绑了他,他还能乖乖留在这里,而不是走远些,让他们找不着?
怎么办?怎么办呢?
张起灵侧过脸,瞧着被雨雾笼罩的南京城,此时已是黑夜与白日交界时,不过因为暴雨,天色昏暗,依旧黯淡如夜晚罢了。
“吴邪。”张起灵知道吴邪不情愿,可他还是将目光移回吴邪身上,轻轻的催促吴邪道:“快走吧。”
走?走屁啊!吴邪二十五年的生命被人操控了二十五年,从此刻起,他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小哥。”吴邪突然走前几步抓住张起灵的袖子。
张起灵低头看了看吴邪的手,待他抬起时,吴邪已经抱住他,搂紧他,脸挨着脸,心脏贴着心脏。“我喜欢你!”吴邪在他耳边大声说。
这一刻,时间静止了,张起灵亦有史以来第一次停止了思考,准确说,张起灵懵了。
十几米开外,胖大王肩膀一抖,手一滑,八卦宣花斧眼看着要落地,却被黑眼镜轻而易举的提起来。
“嘘。”黑眼镜朝吴邪与张起灵的方向努了努嘴,“别打草惊蛇。”
“老,老子就知道他俩是这种关系!”胖大王好似惊吓过度,等缓过神来,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旁边,解雨臣一脸平淡,只在黑眼镜听完胖大王的话后,对前者道:“那个什么张嗣昭,你真知道他在哪儿?”
黑眼镜偏头瞄了解雨臣一眼,挑眉微笑,“栽跟头了吧,解大少。咽不下这口气吧,解大少。等解决了这件事,我们一起找张嗣昭算账。”
解雨臣斜睨了黑眼镜一眼,冷哼:“你别插手。”
他们这些人,藏就藏吧,还说起话来。要搁平时,早就被张起灵发现了。然而现在,吴邪的“我喜欢你”深深扰乱了张起灵的心,别说察觉周围潜伏了好几个人,张起灵根本是连思考都已经停顿了。
吴邪抱着张起灵,拼命抱着,贪婪的,留恋着张起灵的体温,发现自己一直压抑的某种感情瞬间破堤而出。然而,心中的另一个自己却不停的叮嘱,这是一个计谋,这只是一个计谋。
什么计谋?美男计么。
张起灵被吴邪抱着,脑袋里有那么一刻空白。
“小哥,我喜欢你,你别送我走,我哪都不想去。我们已经许下白头之约,你不早说过,烽火连天日,不敢轻言一生,你若信我,只盼保你十年无忧。如今十年只开了个头,你到底要往哪里走?”吴邪后退半步,手依然搂着张起灵,他看着张起灵,看着那双一向沉静但现在分明有些慌张的眸子。
“你别送我走!”吴邪已是苦苦哀求的模样。
张起灵的眼睛如幽深的湖水,望着吴邪时,似乎能将吴邪完全吸入其中。同时,吴邪的每一个字都触动着张起灵,让张起灵一时无力招架。
远处,张海客忽然由断壁后探出大半截身子,朝吴邪竖起大拇指。唰唰唰!张海客后面跟着冒出三道影子,其中一个肥硕的影子也朝吴邪竖起大拇指。
吴邪正煽情,看到那几个人,差点破了功。
“小哥。”吴邪又身体前倾抱紧张起灵,生怕张起灵感觉出异样前功尽弃。
张海客也觉得事情不可耽搁太久,哪怕一时失神的张家族长,他也是张家族长啊。张海客打了个手势,黑眼镜,解雨臣以及胖大王分别往不同的方向潜去,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持续不过十几秒钟。
然而,张起灵就是张起灵,他已轻轻皱眉,有了不好的预感。“吴邪。”张起灵用手拍了拍吴邪的后背。吴邪不吱声,也不说肉麻话了,就死命抱着张起灵,打死不松手。张起灵往四周看去,黑暗深处,几道来者不善的影子逐渐靠近自己,而且皆是熟人。
张起灵面沉如水,被吴邪压制的右手微微动了动,吴邪发觉后低头一看,娘欸,这手上握着黑金古刀啊。
“小哥。”吴邪忽然双手上移,两只温热的手掌分别贴上张起灵冰冷的脸颊,强迫张起灵看向自己。“不管你怎么想,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哪怕我现在正给你下套,可我说的话绝无半分虚假!”
“……”张起灵恍了神,天上掉下个软网,罩住了他俩。
“哈哈哈哈!别挣扎了,这叫天罗地网,越挣扎越紧。张副团座,你若不想团座受伤,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哈哈哈!”胖大王挥舞着八卦宣花斧,由暗影里走出来。
解雨臣跟在他后面,望着吴邪嘲弄一笑,“吴邪,你们家到处找你,你却雨中与情人相拥,真真罗曼蒂克。”
张海客与黑眼镜一人一角收紧软网,也笑着走出来,只不过,张海客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沉重。“族长,不好意思,我无论如何也要困住你。猰貐的事,我先对吴邪说了,其他人还不知道。不过,他们就快知道了。”张海客无奈的耸了耸肩。
黑眼镜把自己这边的软网交给张海客,一个人走到张起灵面前,对着那张明明面无表情,眼底却充满无奈的脸。“兄弟,这天罗地网是真的,大王传了好几代的镇寨之宝,你识货,别挣扎,伤了吴邪就不好了。”
张起灵不能动,裸/露在外的皮肤被软网勒出细密的方块,而吴邪只觉得自己像个蚕蛹,与张起灵一起被人捆绑一处,不过他没一点不适,这样依偎着张起灵,他反而觉得很舒服。刚才不小心讲了真话,一些无法欺骗自己,又欺骗张起灵的话。但是,张起灵信不信他,他就不清楚了。
“来吧,想办法将他们弄到我的公馆去。”黑眼镜笑了笑,抬手指向东北方,“吴家正派人寻找团座,只有我在城内的公馆比较隐蔽。我一般不回那里,所以没人知道那房子属于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们就不出城了。”
出城也是出不去的,至少吴邪出不去,除非他能飞。
张海客说:“行,时候不早,找一处藏身之所,我才能告诉你们明晚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吴三省大概已经气疯了,包括损失了宝贝的吴二白,他们不顾整座城市早已陷入沉睡,派出大量人力搜索纵火犯,以及无故失踪的吴邪。这件事,几个小时后惊动了刚刚见过张起灵的娘希匹,不过娘希匹没说什么,只差人传话,说悠着点搞。因此,吴邪他们偷偷潜入黑眼镜位于闹市区的公馆时费了相当大的功夫。
天彻底亮了之后,雨下小了,黑眼镜的公馆矗立在朦胧的雾气中,青瓦红墙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吴邪抬起下巴,远远望着建筑顶部,这几幢中式与西式风格混杂的楼房多为八角楼,四面有大窗,带阳台,然后下面的院子里长着盘根错节的百年古树。
“不错啊,大隐隐于市。”胖大王用手指戳了戳黑眼镜的肩膀,“就是本大王看不惯这中不中洋不洋的鬼样子,建个四合院不好吗?”
黑眼镜笑了笑,道:“买下的时候觉得风景好,但我从来没住过,大王要是喜欢四合院,找团座要嘛。”此时他们都站在公馆的后院,后院围墙足有三米高,再加上天色幽暗,没人能看到里面。
吴邪还欠胖大王金条呢,若都给足了,胖大王要在南京置一处房产,不是不可能。不过现下哪是说这些的时候,金条又不会跑,白字黑字有借据,而且他还惦记着古桐花的遗物,那把雄的八卦宣花斧,人不能太贪,贪者必毁。于是,胖大王瘪了瘪嘴,正义凛然的说:“本大王岂是贪财之徒,参谋长莫瞎说。”
吴邪与张起灵被绑在一处,外面罩着软网。这会儿,他是站着,但刚才他与张起灵是被张海客装在箱子里,用板车拉到公馆后门。一路上,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唯独能清晰感受到张起灵的心跳,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叹息声。现如今虽然站起来了,可他看不到张起灵的脸,这破网越挣扎勒得越紧,被搬进箱子时,软网将他和张起灵紧紧绑住,身体挨着身体,胸膛贴着胸膛,下巴只能搁在张起灵的颈窝处。后来,吴邪不怕死的动了动脖子,结果细丝勒进裸/露的皮肤,简直疼死了,因此黑眼镜跟胖大王说起他,他根本无力回应。
“我说,先想办法彻底消除这难闻的味道吧。别人是水殿风来暗香满,他们是公馆院里臭味飘。”解雨臣用修长的手指捂住口鼻,十分嫌弃的道。
也是,逆风一百米恐怕都能闻见,这还能藏么?随便找条狗便寻味而来了。所幸,张海客有秘法,便是这板车原是运家禽粪便的,各种恶臭交织在一起,勉强盖住了绿粉的气味。然而这只是权宜之计,要彻底消除吴邪跟张起灵身上的臭味,还需要一法,准确说,还需要一物。
黑眼镜的公馆平时没有佣人,一星期逢双数,会有老妈子领着几个年轻姑娘前来打扫。平时也有好事者或过路人打听这公馆属于谁,老妈子不清楚,不过拿钱办事,就胡诌,说主人在国外,很少回来这里。
这倒方便了,因为吴邪见不得人呐。今天是单数,没人到公馆来,回头黑眼镜一个电话吩咐明日也不用来了,就减少了暴露的机会。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想必吴家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所以,他们能专心致志对付猰貐,不至于被别的事情分了心思。
几个人抬着吴邪与张起灵进入大门,胖大王出力最多,走在最前面,踩上黑眼镜家的波斯地毯时,他说:“参谋长,你他娘的贪污了多少,满目尽是好东西。”
黑眼镜人不在公馆,但让下人在公馆摆了许多古董字画,西洋艺术品,洋酒等等。胖大王虽然对古董字画、艺术品很感兴趣,可他如今对洋酒更感兴趣。他喝多了中国的好酒,老早就想尝尝洋酒,现下见到黑眼镜收藏的洋酒,还不跟耗子掉进掉进米缸里似的,两眼拼命冒光。
“一会儿把他俩送到地窖,你便可以洗手喝酒去了。”黑眼镜朝胖大王笑:“我这公馆地下有一个藏酒的地窖,相对封闭,用来困住张副团座再好不过。”
解雨臣说:“别卖弄了,赶紧的,一会儿把窖门锁起来。”然后,他又拍了拍无法动弹的吴邪,“吴邪,这是你选的路,结果都得你受着,时间不多,你看着办。”解雨臣拍的是吴邪的屁股,因为吴邪跟张起灵绑一起,张起灵面朝上,吴邪面朝下。吴邪正为这尴尬的姿势感到郁卒,解雨臣忽然拍了他的屁股,将他吓了一跳。
“小花!”吴邪愠怒的开口:“往哪儿拍呢?”
“哈哈。”解雨臣笑了两声,“手感不错。”
下楼梯,转弯,众人走了几分钟,黑眼镜、解雨臣、张海客、胖大王四人将吴邪与张起灵放到黑漆漆的地窖里,然后,解雨臣拉开吊灯,张海客站在旁边收网,而黑眼镜则点了张起灵的穴位。
“团座。”黑眼镜蹲在地上,看着刚刚从天罗地网中解脱的吴邪,“给你时间劝劝他,要是不吃软的,就只能来硬的。”
吴邪后面是一排橡木桶,储藏着黑眼镜收藏的葡萄酒。这会儿,他疼死了,后颈与手背被软丝勒出血痕,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他听了黑眼镜的话,抚摸着手背,边快速扫了侧躺于地的张起灵一眼,赌气的说:“来什么软的,直接硬的,你们就是太仁慈了。”
“呵呵。”解雨臣站在旁边笑,“我说吴邪,美男计是硬手段吗?反正不管什么手段,效果立竿见影,我提议,你继续,你看好你。”
“小花!”吴邪的脸有点红。
这时,张海客已经收好软网,朝黑眼镜打了个手势,“先出去。”
黑眼镜站起来,走到解雨臣身边。
他们都没说话,看了地上的张起灵几眼,默契的依次离开地窖。只有张海客,离开之前对吴邪与张起灵说:“我去准备除臭的药,你们慢聊。”稍后,人声消失,只剩落锁声。
人出去后,地窖里静得可怕,昏黄的灯光轻轻映照着一排排橡木桶,恍惚间,像是位于国外某座葡萄庄园的地下。
吴邪左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