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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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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不让林代到场呢?他们犹豫了一下,觉得风险还是太大,怕控制不住,引火烧身,就不好了。于是只以他们家少爷新买了字画的名义,请小易澧来顽儿。恰好那日有另一家作东,请了林代,而易澧嫌那边气闷,就没跟着去,末了就到这边来了。
    易澧哪懂什么字画,当然就先不去书房,在后头院子,主人家、还有贵客家的几个孩子一块玩儿。厨房捧了热乎乎的赖汤圆、醪糟蛋来,展眼再一看,不见了易澧。
    关于易澧怎么跟蓉波见上面的,众说纷纭。总之,没有清客在当中巧妙安排,不会有这么火爆的场面就是了。
    蓉波当时还百事不知呢,只管在那儿信口诋毁林代,像一头被人牵了鼻子的牛,猛见一头小牛就气红了眼的冲过来了。差点没撞破她的肚子!
    “哎哟!这是哪家——”蓉波大声嚷道,一半,看见是易澧,就傻了。
    “你骗人!”易澧指着她愤慨大叫,“你偷了我的钱跑了!你还我爹的钱来!”
    蓉波张口结舌,被突然袭击得懵了,一时说不出话。等她能反应过来,最佳的反击时机已经错过了。易澧一口气骂下去,有些有理、有些无理,总之气势是占稳了。
    蓉波听得那个气啊!肚子纵然没被撞破,此时也气破了。她跳起来跟易澧对骂。
    一个大人跟一个五岁孩子对骂,成什么样子?纵然有理,也成无理了。人们也怕她伤着林小公子,就在中间意思意思的挡着。直到热闹看够了,才把蓉波牵开了。易澧在那儿犹千老乞婆、万老乞婆的骂个不住。英姑姗姗来迟,连忙拦住他话头,垂泪道:“少爷,纵你孝顺,气不过,也须记着小姐教导,总要养起郑重气质来。”又向各位贵人告罪,“少爷向来义血,亲见老爷过世后,前姨奶奶种种所为,一向不值,又亲见颠倒黑白,没忍住。但小姐曾说,念着前姨奶奶在我们前太太去后,也伺候了老爷一场,卷去金银,我们就不计较了。否则,是要报官的。却不知前姨奶奶是仗着我们小姐少爷仁厚,以为好欺侮不成?何以又在府上作了客人?”
    一席话,把蓉波罪名坐实了,又稳住了易澧的场子,且最后一问问得贵人们心虚,打哈哈过了。从此也没什么人再敢招惹林家姐弟。
    易澧出来这里,回自己家,一路无话。到得家中——唉,说起来也只是几个月前刚安身的一个处所,但衣食起居都在这里,又有林代在这里镇着,他心理上就当这里是个家——却见桌上放着一个布包。
    那包飞针走线,绣着龙争虎斗。易澧把其他绣品是不懂的,见了龙虎,那可开心了。就跟现代孩子见着变形金刚、神奇英雄似的,欢呼着扑了上去,打开那包,只以为又会见到什么新奇玩具,谁知里头包着的是一本又一本书。
    春秋周易,子曰诗云。
    易澧的头“嗡”就大了。不是修辞手法。是真的感觉到有涨出来原来的两个大!
    “这是怎么回事?”易澧救助的望向英姑。
    英姑回以一个“你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的爱莫能助眼神,退出去了。
    帘后响起林代的声音:“听说咱们少爷长能耐了。”
    很像是表扬。但易澧不傻,知道这绝对不是表扬。他赶紧儿的摇头。
    林代悠悠接下去道:“既然长能耐了,想必也能回去读书了。”
    易澧把嘴一扁,就哭了。眼泪噗哧噗哧往那绣花布和书本上掉。
    “喂!”林代摔帘子,“这样你就哭啦?”
    “哇!”易澧索性敞开了声。他委屈!他这不是维护姐姐吗?怎么反而被骂上了!L

☆、第九章 烟花一直开

“行了行了。”林代也拿易澧没辙,“我就问你,你是故意的吧?”
    “我……我……”易澧嗫嚅。
    “别说是赶巧。”林代冷笑,“没这么巧的。你当我脑子是摆设?”
    易澧往别人身上推:“他们带我去的。”
    林代更火了:“你当我眼睛耳朵也都是摆设是吧?”
    清客虽有故意要蓉波跟林家人对质的意思,易澧实在也是早听说了蓉波胡闹。只是林代一直故作不知,并且严令底下人不要主动出击,易澧也被管束住了。如今听说有碰面的机会,林代又不在身边,易澧赶紧应邀过去,其实是迫不及待的出战。一路上把该发的炮弹都想好了,不然当场哪能发挥出那么一大篇来?
    他委屈就委屈在:他觉得自己干的是好事啊!把坏女人赶跑了,维护了林代的名声。他是个小英雄!林代为什么不叫跟蓉波碰面呢?是怕蓉波吗?蓉波不可怕啊!瞧被易澧就整得落花流水。易澧有一种英雄班师,没得封赏,反而被绑风波亭的悲愤。
    如果你不幸还爱着那个暴君,感觉就更悲愤了。
    易澧想说:我喜欢你啊!看到你就好像很烦躁的七月天,忽然一弯清清的水从眼面前流过去了,上头树荫也盖下来了,于是人都安定了。是这么样的喜欢。别人欺负你,我是会保护你的啊!别看我小,我力气这么大,能把她撞翻,我嘴巴也可能说话了。我这么能干!我像个英雄一样能干了是不是?但你还骂我!因为我违抗了你的命令?那是什么鬼命令!那命令是没道理的。按我说的做才出气!
    他哭得气噎声嘶。
    林代神色凝重,迟疑了好久。这样凝重的神情。以前也出现过。那时她碰到一个案子,当事人被控杀人。其实当事人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主持的楼盘改建巧取豪夺,被人扎小人诅咒。但要说这件杀人案,疑点确实很多,更可能是当地势力与他分赃不均,杀人嫁祸。当事人吓坏了、也气坏了。出重金。要求个英雄于法庭上还他清白。
    当时的情况,这案子真是接与不接都两难。课本上学的什么事实与依据、道德为准绳,现实中难免有别的考量。
    当时林代为难。因金钱、道义、荣耀、凶险,都太重了。如今这个小人儿扎在她怀里哭,她为什么犹豫良久?这才把手抚上易澧的头发,道:“我不希望你碰这些事情。”
    那时她和他两个人的体温融合在一起。生命的牵绊是这样系下的。之后扯断了。就尤其叫她无法接收。
    很快,易澧去云舟家玩。接着就报出凶讯,给林代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林代不知道的是,易澧去云舟那儿,云舟在花下悄偷偷问她:“四姐劝你来着的么?劝得对不对?”
    易澧道:“四姐说得对。我姐真骂我了。”
    云舟唇角一翘。
    易澧笑了:“可是。”可是他一点都不后悔。而且他觉得林代也没有讨厌他。他脸有点烫起来。吭哧吭哧说不好。
    云舟道:“澧弟口渴么?”便亲自招呼送饮料来。
    那饮料送来之前,易澧不知怎么就误服毒草,给人抢救的时机也没留。一下子就过去了。
    林代赶来时,云舟愧不可当。一直自责。旁边的人则替她说话,讲也不能怪到她头上。
    林代当时脸唰的一下变得雪白。
    云舟一直知她生得美,哪知这刹那间,她真变得雪做的、云捏的也似,一点凡尘俗色都不染了,却又带着剑气,如姑射仙人,凛凛照人。云舟不由暗道:爷爷算得真对。
    真对,这样绝色,原该有绝杀的用场。
    真对,云舟这样一下手,就把她的恨都激出来了。
    从此不用谢小横嘱咐,云舟也小心防备着,在她进之前,总不能叫她先把自己给杀了。
    谁知林代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追到京郊!
    遥遥见到押运的队伍,云舟猛然明白林代的用意了!虽然是敌对地位,也要赞一句:不愧是林姑娘。
    看着鲁莽,像开山大斧般,什么也不计较就下来了,其实角度刁钻,锋刃尖锐,是算准了来的,绝不是逞血气胡来。
    她嘱咐身边的人:关键时刻,怎么怎么用刀吧?
    语气严肃而冷静。
    那押运的队伍,押的是钦犯。云舟逃得近了,林代的人就做出了劫钦犯的架式,把队伍都惊动了。那官兵也开始追着云舟和林代的人一起跑。
    “玉石俱焚?”云舟苦苦想。倒也是狠了。不但取云舟性命,还坏云舟名声。但外人听来,谢四小姐、准王妃,忽然跑去劫钦犯,总奇怪吧?真的能让人相信吗?而且把林代自己也赔在里面,怎么合算呢?
    云舟原来以为,林代会在押钦犯的所有人面前,把云舟脸露出来,给人看见,那云舟脸面也丢完了,以后不要想嫁人了。所以云舟让身边仅剩的护卫,做好准备,事情紧急时,给云舟一刀,做出宁死不从样子,然而当然留她性命。她把身子和名声都保住,以后缓过气来,慢慢再跟林代算帐。
    可林代没让人冲上来剥云舟的面巾、衣裳,倒是把那押钦犯的队伍、像捅马蜂窝一样的捅了。云舟困惑着,也只好先逃跑。
    直到跟“钦犯”一起被困进角落中,云舟才猛然醒悟林代的计策,比她原来想的还要毒辣。
    剥了面纱甚至衣服算什么?完全是村妇打架。林代算计得可比那些实在。
    招惹了钦犯队伍,劫出其中的一个,撮着他跟云舟一起跑着。后头人赶上来了。林代的人就把钦犯和云舟都往死角一逼,他们自己悄悄从旁溜了。
    官兵们明知钦犯必在里头,而劫牢车的既然要的是钦犯,当然也该跟钦犯呆在一起。哪里想到他们会故意把人往瓮里一送,自己从瓮口就溜的呢?结果反而让那些人溜之大吉,却把云舟和唐静轩困在里头——
    竟是唐静轩!
    云舟一见唐静轩,更知林代连环套了。要知劫个别的人,还不容易把云舟陷害进去。而唐静轩跟云舟一地长大,也曾有人谈论他们两个人相配,他们更曾同困京南孤村。无事则矣,这一有事,流言蜚语还用得着想吗?这才把云舟彻底陷进去了。
    林代的人也真有本事,竟把云舟和唐静轩一起装在了酒缸里!
    官兵是蠢了一点,没有当场发现酒缸的秘密,倒去追了余和瞬的马车。那酒缸是香言酒,就被送过来了。
    七王爷看着云舟,倒笑起来了:“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啊?”
    云舟扶着头,也笑:“我幸运啊。”
    她不但幸运现在碰到的是七王爷,更幸运结亲的对象是七王爷!七王爷有这么个本事,让人觉得什么事情都不真实了,像是个玩笑、或者游戏。
    玩笑和游戏,都不会是致命的,只是丰富了生命的小插曲而已。
    云舟确定,跟这种男人结婚,夫妻之间的气氛会很轻松。不像有的男人,能活生生把人的生命拖得沉重了。
    就像当年谢大老爷和白绵。
    云舟至今回忆童年时光,都不愿意再退回去哪怕一分一秒。
    唐静轩还在酒缸里,看看大家,居然也笑了。
    他觉得事情统共荒谬,不像真的,于是也笑起来。
    七王爷就无奈了:“喂,我们没关系的,但是你有关系。我要救我的准老婆,可是你,还要回囚车里。”
    唐静轩低下头。
    七王爷叫余和瞬开了门。管事的早等在外头了——或者说,他一直等在外头,等七王爷的示下。
    不等七王爷费劲措辞,他就主动禀告七王爷:官兵在外头,打算着要人呢!
    这帮子家伙到底是醒过味来了,一直追到这边,也算他们厉害。
    七王爷叫把唐静轩带下去,又嘱咐了几句。
    这命令得到很有效的招待。七王爷执起云舟的手说:“现在不要紧了。”
    “多谢。”
    “唉唉,夫妻之间,谈什么谢字?”
    “举案齐眉,谢还是要谢的。”云舟道。
    余和瞬在旁边给云舟行礼。云舟道:“这位可是余世子?”
    余和瞬就咧嘴笑了:“是我。”
    “现在我们干什么呢?”云舟又问七王爷。
    七王爷死心踏地道:“先玩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余和瞬很开心的跑去拿他做的琉璃粘土拼板给云舟看,努力形容:“这个是——”
    “烟花。”云舟福至心灵。
    “啊!”阿逝满足的叫起来,是这样,它们让他想起烟花。
    “呃……”他又皱起眉。不完全是。烟花在夜里而它们在白天闪亮,这是区别。还有什么区别?非常非常重要的——
    “它们不会熄灭,一直会在你怀里开放。”七王爷笑道。
    是的,对,太好了!这样两个知心达意的朋友在侧,阿逝满足得别无所求。
    阳光照在他额际的茸毛上。要命,他还像小幼儿般生着细细的茸毛,眼神如春天新生的小兽般湿润黑亮,偶尔喉咙里发出个满足的哼哼,也似小幼兽,可爱非常。云舟想,其实嫁不成七王爷的话,嫁他也是好的。L

☆、第十章 三字去京

七彩的花朵印上云舟的衣摆。
    余和瞬拿着没有全部完成的粘土拼板,将缤纷色光印上她的衣摆。不会熄灭,怎样变动花朵的方位都可以,衣袂间的流离光华,“活的。活的花衣!”余和瞬说。
    云舟拉七王爷过来同照:“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七王爷荡气回肠。
    这不是情歌,而是战歌。出发的战士对战友说,你没有衣服吗?那来分享我的衣服吧。我们要一起去战斗,一起胜利,或者一起战死。
    七王爷跟云舟没有爱情,但已经决定结为战友。如今七王爷替云舟解决“劫钦犯”的事情。以后云舟替七王爷抵挡生育的压力。
    有人可能会觉得钦犯才是大事,生育算什么?但对七王爷来说,天长日久被长辈碎碎念“怎么还没生孩子?”那会是件很痛苦的事。他尊重云舟的牺牲。
    云舟知道这一次难关,算是能过去了。她终于有心情想想唐静轩。
    她没有想到唐静轩变得这么厉害。
    不不不,她应该想得到的。就像枝头的梅花,开得越清洁,你要把它践到茅厕去,结局就越不堪。
    但他的眼睛,竟然还没有变。
    云舟惊奇的发现,他还喜欢她,把她当作铺在眼面前的明月光。
    而且他还是那么尊敬她。
    如果能够嫁给他,也许……
    云舟强迫自己打住。
    “怎么动不动就想着嫁这个嫁那个。人尽可夫么?!”云舟责备自己。
    也不过因为不是自己的心爱,而是利益权衡而已,所以会比较这个那个的。
    换句话说,七王爷也会权衡云舟是否他最好的选择。尽管他已经做出选择。但难免,还会比较。
    云舟打起精神,要让七王爷不后悔选了她。
    她是有求于人,所以必须有意讨好。林代现在则不用讨好任何人了。终于!她出了京城,彻底的改名换姓,如笼外之鸟。
    易澧之死,也有好处。令她不用再有顾忌。而谢小横的用意。她也总算摸清了。既已知己知彼,则可放心放手。
    “阿憨大”的商业成绩,更叫她有底气!
    在她上京之前支持双双开发的纸品。如今已成为“阿憨大”的拳头产品,日进斗金。考虑到这是以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为前提的。这项成绩就更值得称道了!
    现在很多商家卖商品时,渐渐不再用手巾来为某些糕点之类的东西遮尘,而换以阿憨大的“方便纸”。
    这种纸。比一般的草纸精致,价格比草纸贵些。但比书画用纸则便宜得多。性价比可以说刚刚好。厚薄、柔韧度,都正适合日常清洁使用,上头还印着红色的吉祥图文,且有“阿憨大”的图标。
    “阿憨大”产品的理念。在这里,再一次得到鲜明的体现。“只要你生活不差,你就用得起我的东西。而你要是对生活品质有追求。一定可以发现我们产品的好处!”
    是啊,手巾还需要反复洗涤。万一洗不干净,本身就带着脏东西。阿憨大的方便纸却是生产出来之后第一次使用,没有被玷污过。像纯洁的处子,像落下来的初雪。大家都认为,这比手巾干净得多!
    何况不需要清洗,既用既弃,省了洗涤的时间。
    何况它上面可以印上其他图案,比手巾绣花的成本低廉,且又新鲜好看!
    既糕点铺采用方便纸来遮尘之后,脂粉铺用方便纸垫在他们产品边上,防止油腻渗出、并方便顾客擦拭粉渍。再接着,熟食店用这个来包裹食物。顾客终于不用直接拿手去抓油饼了!
    再接着,某些家庭主妇、或者职业清洁人员,也开始用方便纸来擦拭桌子、柜子上面的水渍油渍了。
    甚至有女人用方便纸来给小孩子撸鼻涕了!
    大部分女人在这些场合用方便纸时,是洋洋自得的,有一种“看,我用得起!我不用洗!”的快感。
    职业清洁人员使用方便纸,则很多时候是出于雇主的要求。雇主嫌他们抹布反复使用,颜色都乌七抹黑了,显然不干净,就要求用方便纸。
    纸头哗啦啦出去,银子就哗啦啦的进帐了。
    林代自回京之后,又授意底下给了一记重拳营销:她利用京南疫病,再创方便纸销售新高!
    她要求宣传口径集中强调:京南生病,因为不干净!要干净,就得多洗。但有时水也会脏对不对?这种情况下,不如带一次性的纸,勤擦!
    于是方便纸被搞到脱销。库房告急。厂房加班加点的生产。工人的工资欢乐的涨了又涨。
    扩产扩容,是意料当中的事。这里市场好了,也当然要向外扩张。于是就要和其他地方的一些商家们谈合作、画地盘了。
    接触对象中,就有蝶笑花买下来的商家。
    蝶笑花既知阿憨大背后是林代,林代也早让手下人好好打听盐帮的底细。等林代出京时,那个前盐帮、今商家的联系方式也拿到了。别说英姑紧张,她心嗵嗵跳,脸上若无其事状,问:“你们老板呢?”
    对方推出了脸圆团团,若富家翁的“老板。”
    林代不得不上切口了,要见他们的真正老板。“总不是要我在这里把那三个字说出来吧?”她问。
    对方目光闪烁了一下,说回去看看。
    消息回来得倒是快
    那是个平静而暖和的早晨。大概要下雨了?天色有点灰。林代这身体还是瘦,畏寒不畏热,着一件单衫之外,又披了一件半臂。外头说:有客人在。“把那三个字带了来。”
    林代倚着窗看。
    外头一个侍女,带了柄杏子红的伞,没有撑,就收在臂下了。女主人抬头看了看林代。
    林代恍惚似看到从前那个娇憨的少女,雪白皓腕上垂一条粉晶手链,斜点花钿衬颊边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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