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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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觉得很胸闷:手巾交哪!枉他牵肠挂肚的!说没了没了,成了黄毛野猫的干儿,这是从何说起?非要问出个详细不可!
“拐带人口,可是要见官的哪!”周孔目在旁帮着施加压力。
大姑娘一跺脚,一口地道的京都话开得是刮拉松脆:“咳!不瞒您们说,这小爷真跟我不沾亲不带故,我就不知他小爷是从哪蹦出来的,可怪哪,都睡垃圾堆了,狗都欺负他,要不是我救他出来,他这命都没了!为这救命之恩,小爷非叫我干娘,出去我说改叫兄妹,省得人家笑话他。就这么着,咱养了他大半年,您们重要的好朋友,囫囵着我保了他在这儿了。道儿上的兄弟见面何必曾相逢,都是应该的,甭谢甭谢!甭客气咧您们哪,这么着吧!你们要把他带回去,也行。只是前头说好的卖艺不卖身。咱这也不是卖,就是养着他贴了些钱,穷人亏空不起,求爷们体谅,连食宿带衣着带衣药,不用多给,将将就就的六十两银子吧。”手心一伸。
怎么说一会儿就变成要钱了?
七王爷正骇笑,周孔目挺身而出来对付她。
对付这种流氓地病痞敲诈勒索,周孔目真叫如鱼得水,优游自如,脸上且带了笑道:“谁带六斤重东西在外头跑呢?”
“爷们会没有银票吗?”大姑娘笑着,划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可是像刀子样利,一挑就似乎挑破衣襟,掂了下头的肥膘。
“这样小数额的票子,我们还真没有。”改装之后七王爷身上啥票子也没有!连通身装束都是平民的,不值钱,不过余和瞬身上叮叮当当就不一样了。周孔目做个眼色,指着余和瞬腰上围的松石大革带,上头一圈儿十二颗上好的龙眼大珍珠,对大姑娘道:“要不拆个珠子抵?算起来差不多吧?”
阿逝挠挠头,他也不懂。反正自他出生,珍珠随目可见,对他来说还不如卵石好玩。
这颗珠子,一颗至少也是百多两的价。
七王爷会意,唇角扬起来,且看周孔目戏弄那大姑娘。
大姑娘咽口唾沫,嘻着嘴儿笑:“还差一点,多拆两颗吧。”
“哦。”周孔目一副肉猪头任人宰割的憨样:“谁叫大姐照顾蝶老板八个月嘛。”
“是啊。”大姑娘很自豪。
“可是我们这位朋友,失去行踪不过三个月。”周孔目扳回话头,眼神一冷,“八个月前我们倒是得知他被歹人挟持,原来就是你?”
七王爷配合的作出一脸凶样。余和瞬倒不用作,他一听说有歹人,费什么脸色,一掌就挥过去了,幸大姑娘逃得快、七王爷拉得及时,这才没出人命,只是地上顿时就多了四寸深的巴掌坑。L
☆、第十三章 微服私访干到底
“不是我!”大姑娘吓得心胆俱裂,放开蝶笑花,自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我骗你们的!我才养他三个月。”
蝶笑花低头,眼神一闪,谁都没发现。那眼神似夜叉在冷冷看着污秽的世人。
周孔目盯着大姑娘,道:“三个月是我胡说的数字。”
“呃……”
“看来你还是不说老实话?”周孔目逼进一步。
大姑娘震惊了:这丑仆人,敢情是个老江湖!至于那小小年纪的神力怪人,说不得更是不好惹了!她哭起来:“算、算我葫芦瓢认栽了!你们狠!我就为了几个钱,真没劫你们朋友,真是捡来的!你们得信我,甭盯着我,叫你们对头偷笑嘞!!”
蝶笑花抿了抿嘴,走到大姑娘身边,替她抹眼睛:“干娘,别哭。”
七王爷见蝶笑花待葫芦瓢如此之好,想必葫芦瓢一直没亏待他,倒是松了口气。周孔目口气仍严厉:“姑娘,你说老实话,还有生机。再来一句谎话,必是歹人一伙,我也救不得你了。我问你,你何时拣到蝶老板?”
“上个月。”葫芦瓢儿哼哼唧唧。
那时候西南商路稳定了,玉拦子跟福珞成了亲。蝶笑花就到京城来了。
“装着如何?”
“破破烂烂的。”
大家都想,蝶笑花是开春时失踪,上个月才出现在京城,被葫芦瓢儿拣到,当中发生了什么?
“有伤吗?”七王爷很关心这个。
“有。”葫芦瓢儿开始介绍,流浪时擦伤碰伤蚊叮狗咬伤,没有人为的伤。
七王爷听说屁股上没伤。心宽了一大半,可还是很担心狗咬的伤,想看一看。
还没等葫芦瓢说什么,蝶笑花熟练的转过身,熟练的把衣领往下一拉,头发往上一撩,优美的脖颈上……呃。好像没什么印子嘛?
就是让人喷鼻血。这动作……这是特意诱惑人来的吗?!七王爷表情精彩。
“本来是这里有伤印的。”葫芦瓢尴尬的解释。
奇怪,为什么会在脖儿上?狗咬人也咬腿吧?这又不是黄鼠狼叼鸡!
“狗跟我抢吃的,我把吃的塞嘴里。它还要抢,我脸朝下倒地上,它就咬我脖上了。”蝶笑花熟练的背诵。
太可怜了,七王爷耸耸鼻子。正准备叫人给他掏个手巾儿……
“大叔大妈大姑大姨赏一个吧。”刘晨寂继续熟练的背。
太可怜了……咦?!!
“每次他这么一说,别人特别愿意给钱。所以我叫他都这么说,结果就……”葫芦瓢心虚的挪动一下,“喂,你们可着劲儿瞅我干啥!你们又没来找你们朋友。吃喝拉撒哪哪不花钱?叫他说两句实话讨点钱算什么啊您哪!”看看对面的脸色,又想出几句话给自己辩护,“我对他很好了!有名的窖子还叫我把宝儿——呃我就他宝儿。不知道他真名嘛这不是!蝶老板是吧?哪,说要买蝶老板去。好多钱!男人也要,谁叫他长得好看——消消气,您哪,我这不是没答应嘛!我可舍不得他了!但他要吃饭嘛不是?饭要钱哪!想想这儿都是特特特有钱有身份的大爷来往,听做事的姑娘小伙儿们说,吃喝得可好,过得可滋润啦!我这才叫蝶老板来试试——你们就是特有钱有身份的大爷?”
最后这句问题转得真有力度。所有人都看七王爷。
七王爷“呃”了一声。周孔目救场,问道:“你发现蝶老板时,他随身还带了什么东西没有?”
“就那身破衣裳。”葫芦瓢很痛快,“你们要?送你们啦!只要你们把我养他的开销补还我就行。”
“你到底怎么养他的?”七王爷上下左右看看蝶笑花:瘦了!皮肤也糙了!怪可怜见的!“回去我给你好好养养。”七王爷心疼的朝蝶笑花伸出手。
蝶笑花往葫芦瓢身后一躲。还不愿意呢!
七王爷琢磨着:这是脑袋坏了,失忆了,像流浪的幼仔,开眼见到一个肯庇佑自己的,就当娘了?他这么恋着不肯离娘而去,硬拔也伤根哪!要不先就地圈养?看看葫芦瓢那儿缺什么东西,送过来,好生养着,等养熟了,再把蝶笑花接出来,岂不水到渠成吗?
这么着,他就决定了,到葫芦瓢那儿看看情况,也可以了解了解蝶笑花这阵子过的都是什么日子!顺便还能把那身所谓的“破衣裳”拿上。周孔目试试能不能从那里头发现点儿什么线索。
基本上,现在大家都怀疑蝶笑花是被大水所救,从强盗那里冲出来了。因为林代就说她是被大水救的嘛!没提蝶笑花的下落,算给他留点余地自己发挥。现在蝶笑花果然就用上了。
蝶笑花太知道有的时候,解释得越多,越错,还不如留点空白,叫人家自己想得好。空白留得好,就成了名家手笔,成了传奇。
他这儿继续装着傻,一伙人就往葫芦瓢那儿去了。
照理说可以让七王爷的车子过来栽大家的。七王爷还是怕惊动别人,事情就不好办了。他今儿这微服私访是想干到底了!
余和瞬倒不在乎有没有车。他在战场上可以跑一天,下头脚板啪啪啪,上头手还打得不停,那运动量比单纯赶路大多了。
周孔目也不在乎有没有车。他当孔目,勘查地面,还不都靠走的吗?腿杆儿练得比骡子还健。
葫芦瓢也能走,还能把柔弱的蝶笑花扛在肩上走。反正她外头跑码头讨生活,练出来了,曾创过挤进里八层外八层约千来个人头,扒了一大袋煤渣扛在肩上飞跑三十里路回家的壮举——那时候一辆煤渣车翻了,千多人都是抢煤渣的,葫芦瓢能抢出那么一袋,难度不啻于三军中取上将首级,还得一路提防安全送回后方,战斗力那是杠杠的。
于是余和瞬索性把七王爷也扛上了。
扛到能雇到车的地方,葫芦瓢就拿了阿逝一粒珠子,去雇了辆破车。她办这事儿是挺利索的,但车子来了之后,看着是真破,七王爷抗议:“从阿逝身上扒走的东西怎么也能雇个好点的吧!”
“附近就这个。”葫芦瓢和颜悦色,“爷一定累了,站着耽搁不是更累吗?先坐罢!”
其实因为车子破,她跟车主说了,这珠子要换整整一年的雇车权,车主答应了。葫芦瓢儿认为这样比较实惠,而且认为没有必要跟贵人们老实交代。
周孔目瞄了她一眼,葫芦瓢怎么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看穿了似的,搭讪着把身子背过去。
车子到了地儿,七王爷发现,这根本不是缺什么好给补上的问题……这里有什么吗?到底!
只是很破很破的建筑垃圾、一大片很破很破的垃圾们,当中有个看不出颜色材质的板子隔一隔。“不可能是这里!”七王爷叫起来。
就是这里。
“这不是人住的!”继续叫。
抱歉啊,人就是住了。
“我家的狗都不住这里!”七王爷怒道。
“爷家的狗,”葫芦瓢慢慢道,“估计是比咱们住得好。”
这一句话,七王爷突然静了。他抓抓头:“所以就是说在上位的人要用心努力怎么样怎么样,让下面的人这个那个、过得更好,这样的意思吗?”
葫芦瓢耸耸肩:“其实也不抱那种指望了。就是贱民们挣扎过日子的时候,上面不要再踩一脚,要么别人来踩的时候,王法稍微帮忙挡一挡,甭踩得太凶,就够意思了。”
七王爷眨眨眼。那些他不懂。大道理当然也知道,但是做不了,他的智慧不在这些方面。如果他的智慧在这些方面,说不定皇兄坐上皇位时,他就已经被清理掉了吧?能够安抚庶民的人才,作为皇族兄弟,是碍事的……但是皇兄难道说没有这方面才能吗?他提拔的那么多贤德官员没这方面的才能吗?为什么不多造几幢结实好用的平民屋子,给平民们住呢?咦!
这些困难的事情都不去想了。他拍胸脯:“你们别住了!都到我那儿去!”命令葫芦瓢:“你要说服蝶老板跟我走。”
“干娘……?”蝶笑花扯着葫芦瓢的袖子。
葫芦瓢倒不反对去这位“王、爷”的府上住着,去白吃白喝一阵子,这辈子也算活过了。但她看着周孔目颇为发怵,这大哥不好骗……然而也算了!毕竟是去蹭吃蹭喝嘛!而且她的“宝儿”就是粘她。她照顾宝儿,还怕啥?去就去!
这么着就准备走了。蚂蚁搬家还有几把碎米,葫芦瓢在窝棚里钻进钻出,这个缝那个洞里挖出一点细软打包背走,刚甩到背上,有人凶神恶煞的打上门来。
——啊不,根本就没有像样的门。一打就能打到人。
葫芦瓢哀鸣一声,如果只是她自己,抱头就溜了,找个草丛一钻,还有希望躲掉,但这里一堆人呢……
她先发制人喝道:“冲撞了贵人该当何罪!”
“贵人?嘿!”这帮人斜眼看七王爷他们,七王爷忙伸手去保护蝶笑花,周孔目无奈的再把七王爷护到身后。L
☆、第十四章 老街弓炮
“瓢姐儿你发财了啊!”这帮子人很满意,伸手,“欠的债可以还了吧?”
“还没钱。”葫芦瓢讪笑,“只要再等等……”
“呸!”这帮子人上前直接揪她衣领,“你有几百两银子的宝珠雇车,没钱还大爷的债?!”
敢情是车夫卖了她!葫芦瓢咬牙。
余和瞬果断伸手,按住动手揪衣领那人的头皮,一推,直接把一帮子七八人全部推倒,撞翻了好多木板草片,板片之下有好几个居民抱头逃跑了……
这些贫民难道是老鼠吗?七王爷无力的想:钻在废墟的洞里生活,听到动静也绝不探头多事,洞一垮就跑了?完全是老鼠虫虱的行径!
而那些被摔出去的,唿哨招呼:“点子棘手!叫人!长兵队短兵队网子队!”
这这、这是京都吧?怎么出山寨强贼了?七王爷眼睛发直。
葫芦瓢这时候不敢吝啬了,把刚从阿逝身上扒的珠玉宝佩都扔过去,“拿吧拿吧!老娘欠的债都还了!甭闹了哈!兄弟们出来一趟不容易,甭去叫了!干啥呢这是?”挤出笑脸来,“街坊相亲的,甭伤和气哈!”
为首的一个揉着屁股,吡牙咧嘴把东西一看,高兴是高兴,不过:“没还清。还有八万两。”
“这些东西十几万都有了!”葫芦瓢大叫。
云华得说她估得不错。
“没。”为首的冷冷道,“你这过明路了?铺子里给你打出货凭单了?黑货,黑市出,只给三成价,你不知道?”
“我欠你们的也没八万啊?”葫芦瓢绝望道。
“利息。我定的。”更冷了,“你不知道?”
“欺人太甚了!”葫芦瓢真怒了,“我又没借你们钱,白不过误撞坏你们一场好事,没有我你们也不一定能成啊,就讹上我!你们今儿还撞坏我的好事呢!”
“妞儿不上道了。”这帮子人散开,大打唿哨。“长兵队短兵队网子队。来也!”
“喂喂,好商量!”
不商量了。
“跑吧跑吧!”葫芦瓢吓得直催。
余和瞬咔叭咔叭扳着手,倒是很不介意打一场。在京都他被严格限制不能乱来。很少有活动筋骨的好玩机会。
周孔目看着七王爷。
七王爷咬着牙,挺直腰杆。身为本朝王爷,他倒想领教一下皇城根儿上都有什么恶痞强贼!反正——反正有余和瞬撑腰!至于周孔目么,理智上来说。七王爷觉得周孔目应该也能打一打,但他手伸出去。拉住周孔目,一起往余和瞬后头躲。看来内心深处,还是不觉得周孔目能打啊!戏台上那什么能文能武的血义官差……段子手吹出来的,真是当戏看看就好。
葫芦瓢灵机一动。放声道:“这是王爷,你们敢乱来?”
她有意让这些人跟她一样的误会。
那群人确实抖了一下。王爷的话,确实惹不起……倒不是说王爷本身有多厉害。可王爷是皇帝的兄弟!他们在京城混饭吃,可不敢得罪皇帝……不过看看这位爷穿越的。头上一顶周巾、身着件茶绿色绸面袍子,脚上一双云边福字履,小康员外了不起了,要说王爷穿这个?还不如旁边高大小哥穿得好呢!这小哥倒可能是个公子……
“谁说我是王爷?”七王爷面寒如水。
“喂,你不是嘛!这不算撒谎啊。”葫芦瓢拼命朝他识眼色。
“我就是来见识见识这里风光的。”七王爷道,“有多少人都放过来!阿逝,打!”
余和瞬很欢脱的应声。
而长兵短兵队都到了。
长兵乃是竹竿,竿头系着锋利破瓦片,这瓦片,不知几十还是上百年,沤了天晓得多少人粪狗尿,端的毒气森森!皮肤娇嫩点儿的被划破一小道,至少发上半个月的脓。至于短兵,乃是青砖,从老城墙那儿挖过来的,当年为造这墙,君王可下了狠心,烧完之后着大力士任挑两砖互拍,哪块拍得裂,烧哪块砖的直接拖出去砍头,大力士真没心疼自己的力气,墙造完后,砖匠生生的少了三成,这还算好的,造矛和盾的那一组更可怜,君王命令矛师盾师互砍,矛要砍得进盾,盾师拉出去斩,矛要砍不进盾,矛师拉出去砍,生生的砍掉一半人——这且都是题外话了,总之重点是,那时代造出来的官家器物,都是结实,真结实!一砖闷下去,夸拉一声,头骨粉粉碎,都不带还价的!
这帮子人也不是什么强贼,都是本地的无赖少年,没什么正经活儿干,家里又穷,又贪恋京都繁华生活,就想些不要本钱的买卖做做,放白鸽局、仙人跳,敲诈外地来的土包子、欺负本地的软柿子,都是他们。逢着打架,一方唿哨,十方老街无赖鹊起蝇聚,各绰兵器,短兵的先围拍,长兵的外围狠捅——哦还有网子队,拿破网烂绳,没头没脑的罩啊蒙啊,还练出队形来,三五一小阵、七八一大阵,穿花价一走,长绳大网那么一绞,总能绞住几个,当然有时也会误中自己人,那不怕,反正对方也缚住了,把自己人解开,冲着被缚的敌人狠揍一番,那才叫痛快!
余和瞬仰天长啸:哇呀呀好痛快!
这一啸,顿时旁边窝棚不牢靠的碎石朽木被震得哗啦啦往下掉,又毁了几十处人家,这些人家里的人也都鼠窜了。后来便留下“神力魔童一声吼垮一条街”的神话。而眼下这当儿,长兵队想:这憨娃!街头干架,吼啥?能吼死人吗?趁您仰天吼,两肋空门大露,这是便宜咱们发财哪!
也不等短兵队打头阵了,长竿往前一挺,就搠他肋下。
余和瞬手一捋,长竿全部断折,长兵队的人飞了出去。
短兵队发声喊,拔步上前。他们思忖长兵队的人平日在后头拣惯便宜,真不中用,还需他们这样刀对刀枪对枪打惯贴身战的,才够份量哪!憨小子力再大,扛得住前朝老砖拍脑袋吗?
余和瞬手再一捋,板砖全落地,短兵队的人也飞出去了。要说这砖真结实,这会儿也没裂,倒是好几个持砖的人,他们手骨被震裂了。
“小子力大!”他们惨喝。
网子队的在短兵队的冲上去时,也开步冲了。短兵队飞出来,他们冲到一半,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再往前,索子还真绑住了阿逝。长兵队见之大喜,操起破竹竿再上前,要来个网中戳鱼。
余和瞬双臂一振,索子寸断,网子队和长兵队一起飞出去了。
“小子力大!”无赖们后退,且唿哨,“上弓炮队!”
七王爷以为自己耳鸣。刀刃什么的就算了,可是弓箭,不允许向平民销售的吧?还有大炮,用火药的力量,能射出几十斤重的巨石,那只有军队中才能有,而且基本只有作大型攻守战时才会拉出来的吧!
葫芦瓢脸色惨白,已经什么都不说了,只拉人往窝棚里躲:“稍微挡一下也好。”听天由命的喃喃。
弓炮队到了。
弹弓、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