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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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是家眷们,不属于被朝廷扣作人质那种,还可以自由行动。
——什么?你问朝廷怎么会把人家的家眷扣为人质?又不是强盗?
咳咳。强盗打下一座山。就是山大王。强盗打下江山社稷,就是皇帝了。治国方针,跟强盗逻辑。本来就有些接近的。
譬如你是老大,你手里有一把宝刀,交给人家到外面打,你放不放心?不怕他拎了刀就跑。不怕他回来砍你、抢你宝库?
如果对方有个命根子交在你手里捏着。你就放心多了不是?
出于这么个道理,出征作战的将士们、戍守要塞的官员们。朝廷往往要求他们的家属住在京城,由朝廷妥善照顾。
这些官员与将士,如果在外头好好干,他们的家属在京城是真的很受照顾。各种优抚银、福利米、免费肉。冬有炭抚、夏有冰抚,闲来说不定还有各种戏票,请他们与各种贵人们一起看戏消遣。
如果他们不好好干么。家属在京城就灰头土脸了,不是连坐。胜似连坐。为了家人能过上舒心日子,他们也要拿出点精神气来、干出点人样来,报效朝廷。
如果他们反了,那就更惨了。家属会被朝廷绑起来,推到对垒的前线去劝降的。劝不成,手起刀落,直接给他来个满门抄斩。
这些家属们,朝廷是必须严格控制,以便要用时就能用上的,不能让他们乱跑。
至于其他一些无关痛痒的人员家属,那就无所谓了。他们不怕旅途辛苦、不怕旅费开支,愿意跟亲人去北边。那就去呗!
跟林代他们一路,时快时缓,就有这些人前前后后的一起走。林代也很注意听他们说话,看有没有什么重要信息。
有个胖太太,在跟瘦太太抱怨一个留在后方的太太:“哪有她享福哦!老爷去前头受苦,她在后头听戏打牌。”
瘦太太皱着鼻子哼唧:“是的呀,是的呀!”想起一件事,问丫头:“虾酱带了没?”
丫头被问住了。
瘦太太像要死掉似的痛苦抱怨起来:“这个怎么好忘的呀!这边的酱怎么吃得的呀!没有虾酱拌面,这个面怎么能吃的呀。”
胖太太被打断话头,很索然的晃着手里的帕子,看到桌角的污渍,大惊小怪的抱怨:“这里怎么会这样脏呢。”
“叫他们来擦罢。”瘦太太腾出嘴来道。
小二被叫过来了。两个太太轮番向他抱怨,充分表达了自己的娇贵与脆弱。小二看了看那“污渍”,很无奈的去擦。
“哎,这抹布怎么这样脏!”胖太太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然后开始念叨她自己家里有多讲究。瘦太太不甘示弱,要表现得比胖太太还讲究、还受不了这破地方。
小二眉头拧了老大的结,听不下去了,使个坏,建议道:两位太太既然如此娇弱,不如回去算了?
不说还好。一说似捅了马蜂窝。两个太太大呼小叫,表明她们的老爷们为了国家是有多忠心、多牺牲,而她们有多大的美德,多忠贞,多不放心老爷,所以是要一定赶去的。她们现在受的所有苦,都是她们的勋章,以后要为她们换新的诰命、上一阶的霞帔凤冠的!
小二真没见识,听到这里还问了一声:“凤冠霞帔不是新娘子才能穿的吗?两位要改嫁不成?”
这下子更不得了了。雌马蜂的袭击上了一个原子弹的级别,嗡嗡嗡的告诉他:朝廷给男人升官,要给新的官袍、新的官带。他的夫人就相应的升了诰命等级,要有新的衣冠。这冠就是凤冠,这帔就是霞帔。“你懂不懂?”
——对了,她们的“告诉”,不是告诉一声就完的,每一句都是投向敌人心脏的矛枪,以事实为枪杆,以中下层女性特有的刻薄为锋芒,以“你懂不懂”为基调,以只有女人才能掌握的语速语质语素来淬毒。
小二无力可支,当场倒地,吐血爬了出去逃生。
林代与双双对视一眼。
林代此时已有想法:可以贩一些方便太太小姐们提高虚荣心的东西过来。也可以运一些体现各地地方饮食特色的调料、食物,来满足不同地方人所需。
思路是对的,但不够具体,尤其各地饮食——各地饮食那么多,怎么去调剂货源,这成本与收益帐怎么算?林代一时不确定。她就鼓励双双:“你先说。”
林代可以原谅自己不能成为头脑最灵活的商人,但她愿意让身边的人一个个发挥所长。
双双很兴奋的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方便纸啊!
双双一手打造起来的产业。像宝宝一样珍贵……不不,甚至比她自己生的小孩还要重要的产业哪!双双是还没有生育过。她觉得,如果有一天她生个孩子,一把屎一把尿,蹬着肉乎乎的四肢仰天啼哭,那还不如纸坊蓬勃有用。
总之!她的纸业,不必非退回西南不可,在这里也大有可为啊!
看这些千里奔波的女眷们,路上带的东西不是很齐全的,但总要摆架子、拼排场吧?可以印两种方便纸供她们使用——
一种是粗糙而普通些的,但保证干净,让她们不用忍受油腻、尘埃和小二们不知多少年没好好洗过一次的抹布。
还有一种就印得更美观细腻,给她们擦胭脂渍、擦眉黛痕、甚至擦碗擦筷子,又干净又好看!包她们有面子。
“姑娘说是不是呢?”双双兴奋得两眼亮晶晶的。
她这主意,已经接近现代的面巾纸和餐桌纸了。林代这样想。
餐桌纸用来擦拭餐桌和厨具,比较大张、粗和硬。而面巾纸更柔软细腻,用来擦嘴和擦手。
当一个现代人习惯用这两种纸之后,就很难离开她们了。
双双不只是在卖东西,还是在养一只金鹅。这只鹅养熟了之后,就会一直下金蛋。
林代热烈的表扬了双双的想法,让信使把这一条建议带回后方去,以林代的命令来确保它实施。
邱慧天则一路负责住宿的安全,并查探仓库、工坊、劳力、物流种种情况。他还提起,前方的凌琳城,有他一个亲戚。他可以到那里访访亲戚、再问问消息。
林代和双双都觉得这挺好!
很快,南方又有信使来。
估量行程,林代派去的信使,回来的速度没这么快。这个信使带的应该是新消息了。
他一来就替邱慧天、林代道恼:邱嬷嬷过世了。
为了表示哀悼,他已经给自己手臂上扎了白布条。报完凶讯之后,他就低头垂手而立了。
唉!报凶信的就是比报喜讯的倒霉啊!报喜讯的,不管多荒唐不靠谱,听信的准嘻开嘴笑、假打一拳:“你逗我玩呢?”也不生气。万一确认是真的,“嗳哟”一声欢喜得双掌一拍,说不定身边有个什么就抓起来送给那报喜讯的:“来来,沾沾喜气!”什么喜钱、喜糖、喜蛋,送的人欢天喜地,收的人也高兴。
可要是报凶信呢,听信的不相信,就能直接一老拳把报信的揍地上去:“消遣老子哪?”或者“你才啥啥,你们全家都啥啥!”好不容易最后终于相信了,双手一合几乎要厥过去,一世界悲天惨雾的,说不定还揪着报信的追问:“什么?怎么会?你怎么知道?”L
☆、第三十二章 哪位姑太太
乌鸦多倒霉。还是喜鹊好。但凶信总要报的,叫人有什么法子?信使很有自觉,报得沉痛而郑重,完了就垂手立在旁边陪着伤心,又劝对方节哀。
那一番眼泪与哀恸。
林代天旋地转、心海翻涌。林毓笙在里头受不了这个,哭得要倒了长城、倾了国。
林代一直到三天之后,才把她压制下去,总算又能进食和睡眠了。
邱慧天也顾不上自己难过了,心力都用来照顾林代,只怕她有个闪失。双双随身服侍,更不用说。
邱嬷嬷虽是邱慧天的姑妈,与林毓笙实在情同母女。林毓笙难过,也是应当的。可怜林代虽然对邱嬷嬷也很有好感,听闻死讯也很悲伤,但没到林毓笙这个地步,被牵扯得活活折腾得三天,差点没死过去。
等她终于缓过来了,挣扎起床,也扎了白布致孝。邱慧天则穿了孝服。不至于麻衣麻冠那么夸张,就穿了白衣,扎了白麻条。
凌琳城就在七里路开外了,林代他们决定,还是去邱慧天堂兄家里去一次,报个丧,视情况而定或许住个几天。
邱慧天堂兄年过三旬,娶妻邱区氏。这邱区氏这几日正在烦扰,打鸡骂狗训孩子,聒噪个不住。邱堂兄忍不下去,道:“你何不到外头打个小牌?”
邱区氏咆哮一声,就如半空响起个惊雷:“没听我说卓夫人家里的事?我还打个什么大牌小牌?”
邱堂兄矮了半截:“那你找别人打……”差点没说出“你老人家”几个字。
邱区氏怒道:“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前途吗?你个没出息的!我是为了打这几张牌吗?卓家有事,我担心,你不担心?你个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你个死太监!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个软脚蟹哪哎哟!”拍桌子拍凳子的哭起来。
邱堂兄头皮阵阵发麻。正好他们小孩沿着墙根、扶着条凳,怯怯走来,小小声唤:“爹爹……”
邱堂兄连忙像溺水人捞稻草一样。捞着他小手:“爹带你出去买糖吃。”
小孩欢欣点头:“嗯!”
两人就要踮着脚尖溜出去。邱区氏正待叫他们站住。老家人邱得福进来,跟主子报说:外头侄少爷来报丧哩。
邱区氏一时也吓坏了,问:“哪个没了?”
得福回道:“姑奶奶没了。”
邱区氏顿时就蹲地上哭了起来:“嗳哟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能说没就没了!你命苦啊!”总是市井妇人哭丧的那套。捶了一会儿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想起来问:“她娃儿呢?”
得福答不上来。
邱区氏骂道:“好糊涂!不是难产死的么?大人没了,那娃儿呢?不用说。定是那狠心的老铁家要小的不保大的!还不快请进侄少爷来商议!不能白让他们得个孩子。我叫我哥哥们上去打他们去!不赔够了钱他们别想太平!”
得福道:“非干铁姑爷家事。”
邱区氏瞪眼道:“你吃的是哪家的饭!他们媳妇给他们生孩子没了。不干他们的事干谁的事?干你的事?!”
得福已经上了岁数,听这话实在聒耳,想着:我原来在本家太太手下。把小主人照顾到大,本家太太也没骂过我一次,倒是伺候着小主人成了家,在你少太太面前受这许多闲言闲语。实在难耐。妇人嘴这般坏,不是福气。若是我那拙荆。我必揍上一顿,然后就能老实了。
这不就是不是他的老婆嘛?他揍不了。碍着主仆之份,再难听也只好受着,还得回禀道:“不干生孩子的事。”
邱区氏听不懂了:“那是怎么没的?哎你嘴里还能有句痛快话没了?”
在她的连珠炮轰炸下。得福不是一直没有好好说话的机会嘛!这一次终于能告诉她:“不是铁姑爷家的姑太太。”
“那是哪家的?”邱区氏奇了。
“离城的老姑太太。”得福道。
“哦!”邱区氏想起来了,“说什么在富商家帮佣,一年到头也没半个钱人情到我们家的那个?”
“逢年过节还是有礼物来的。”邱堂哥忍不住替自己堂姑说句话。
“啐!她有礼来。我不得还有礼回去吗?还要贴人家捎礼的脚力辛苦钱。这么远路,贵也贵死!不如不来往!”邱区氏啐了一口。骂道,“有话也不好好说清楚!累我哭一顿!”
邱堂哥与得福主仆面面相觑。邱区氏自己往自己嘴上打了一掌:“姐姐!别怪我,给你触了霉头啦!有怪勿怪!你大小平安!”看着自己手是脏了,知道脸也脏了,摸着头发也毛了,拎着衣襟也乱了,就要去整妆。
邱堂哥忙提点孩儿:“去搀你妈进去。”
他想着邱区氏总归疼孩子的。让孩子陪她去,给她好消消气、顺顺火。邱区氏又兜头啐他一口:“仲宝点点大,搀得我么?我们现买得丫头在这里搀不得我么?还是你要把她供起来怎么着?还是把我和仲宝支开了,你好搀丫头啊?”
那丫头无辜躺枪,也胸闷得很。干咽两口唾沫,也只好过来搀邱区氏。邱区氏招呼孩儿:“仲宝跟妈来。你爹另有好事的,我们不要再掺和,仔细坏了你爹的好事。”一手携了孩儿,一头又训着丫头,这般进去了。
邱堂哥总算能细问得福:“老姑姑怎么没的?”
却是命骞。本来心宽体胖,似乎健旺得很,得了个小感冒,人家也没往心上去,看起来也不重,就是有了痰。忽一日清晨,她没起得来,看时,身体都冷了。据说是痰迷。也即是老痰塞了气管,梦里她自己没挣扎过来,人也都不知道。这样就过去了。
邱堂哥唏嘘一会儿,想起来:“谁来报信?”
“侄少爷说正好来公干路过,就——”
“慧天在外头?”邱堂哥忙道,“还不快请进来坐着!把人家晾在外头干什么呢?”这上下也忍不住想责怪老家人糊涂了。
邱区氏在内堂飞出一句话:“披麻带孝的就往里请?有女人有孩子的,你想什么呢!你不怕冲撞,我还顾着我孩儿们!这也是个不懂事的!带着孝就千里迢迢上门来!我们有这么亲热么?新新!”
得福干翻两个白眼,无奈回道:“侄少爷未曾亲至,道是着了孝,怕有所不便。这是先遣人来道的恼。因也是咱们少爷的姑姑,路过这里左近,不好不说一声的。”
邱堂哥点头:“应当的,应当的。”
邱区氏也喜邱慧天懂事,不来添麻烦。脸洗了头梳了,她就出来问道:“那么邱侄少爷现在又赶他的路去了不成?”意思是面子上关心一下。
邱慧天遣人上堂兄家报信时,也把自己地址一并报上了。得福把这地址一学,邱区氏一听,乃是正经旅店,顿时替他心疼:“年轻人真是不懂事!把银钱看得跟尘土一样轻易,撒漫的使!回头没得吃用了,难道吃我们的吗?照我说,他左右是年轻小伙子,怕什么呢?大通铺几个钱就好睡一晚,一大壶热水且是包在里头的,再带个馒馒咸菜,都不用再花钱。他怎么不知道省呢?”说到这里,又想起来,“他是打发旅店伙计来报信的?真是不懂事!伙计还在外头么?”
原来旅店伙计跑腿,照例接信的人家也要给个辛苦钱。这都是场面上避不过的。伙计都是本地人。邱区氏要省这个钱,人家要说她小气。登时她就又心疼了。
得福道:“却不是旅店的。是他们自己的伙计。侄少爷同他们二掌柜一起来这边公干的。他们二掌柜还带着太太同来,是不好睡大通铺的。”
说得慢条斯理,有些儿挤况邱区氏的意思在里面。邱区氏呆了一呆,问:“侄少爷如今出息了么?是什么生意?他们掌柜好生抬举他么?”
如今就不分“你们邱家”和“我们家”了。
得福回邱区氏道:“也不知侄少爷学什么生意。”
邱区氏正要骂他糊涂。他又道:“但宝号是‘阿憨大’三个字。”
邱区氏又愣一愣,问:“我怎么好像哪里听过来的?”
丫头道:“太太怎么不记得了。我们墙上的喜从天降步步红的画儿,还是他们家的呢,底下有他们的戳儿。”
原来就是填色画,有了个吉祥名字,四处发售。阿憨大的店铺还不能遍地开花,这凌琳城没有他们的商铺。只是人家小贩知道他们的东西好,挑脚贩了来。东西上有阿憨大的戳子,所以即使别人经手卖,顾客也能认准他们的字号。
小孩儿也道:“我泥兔儿也是的!”
那兔儿上也有戳印。既有字,也有画。小孩儿家不识字,看那画上憨脸可爱,就记住了。
邱区氏哦哟一声:“那是大户罢!你们或许弄错了?侄少爷怎么就进得去呢?”
邱堂兄要替自己兄弟说句话了:“听说也是旭南道那边发的家。说不定老乡提携,慧天就进去做了呢。”
“那还有个二掌柜?”邱区氏碎碎念,“要是他们宝号里的二爷,那得有多富贵了!未必就是第二号罢?说不定就是底下一个管事,大家敬他个尊号,既不是最大了,也就敬一声二爷了。其实也就是带小伙计在外面跑腿的罢?他们跑到我们这里,是要做生意么?”L
☆、第三十三章 妻大三抱金砖
邱区氏问得细碎,邱堂兄等人答不上。邱区氏嫌他们无能,叫丫头送茶出去给那报信的伙计,自己拣了一盘月牙点心、一碟切米糖,也叫端出去。那伙计坐在前屋,她就坐在后头,贴着门边寒暄问话不提。
双双在客店里,却拿邱慧天打趣道:“还当这里你是地头蛇,到你地盘了,要求你罩着了。怎么连门都进不去。还要自己住店呢!”
邱慧天不愿与女孩子斗口,只好道:“住店也有住店的好处。”
双双不放过他:“我还当这是你姐呢!嫁到人家是别人的人了,你披着孝进她丈夫家里不方便,这才让一步。这也算是够委曲求全了。怎么是兄弟还避着。你的姑姑不就是他自己的姑姑吗?难道他家是姓区不是姓邱吗?”
邱慧天讨饶:“你就直说我堂哥像个娘儿们似的。你说,我听着,行了吧?”
双双道:“我稀罕说你哥呢!”又道,“好在凌琳城也算大城。我们本来就该来的。你哥嫂帮不帮忙,也不打什么要紧。左右他们就算肯帮忙,也未必帮得上呢。”
邱慧天道:“既然你那么能干,还不忙去。你现在好歹是二掌柜的太太,老跟我说话成什么样子?当心人家说闲话。”
现在林代要掩饰身份,扮了个男人,双双就作为她的夫人,好掩人耳目。邱慧天既提及这点,双双道:“倒是北边风气好,不像南边那样严实。女人也有抛头露面的。我看也不打什么要紧罢。”
邱慧天解释道:“北边条件不好,有的女性要藏也藏不起来。条件好的还是一样收得严严实实的,比南边要求还高些呢。要是有辱门风。说不定真杀了。也是常见。”
双双骇道:“南边如今也少为了这个杀人了。”
邱慧天摊手,又道:“好在主要也是针对没出阁的大姑娘。北边民风彪悍,怕她们吃亏。”
双双听到这里,鼻子里哼了一声。意思是姑娘若吃亏,家里只有安慰才是,怎么反而去杀她的。邱慧天知道这意思,只好装不知道。继续说下去道:“或者是很富贵人家的少奶奶。那真是要身份很高的人家了。寻常人想这么管束还得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