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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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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原理?
    夺造化之功若此!
    地震天哭,剑神一啸。
    而剑神已然平静了。
    好像把所有暂时凌驾于他之上的情感,都转嫁给无辜的天地去承受后,他已经得到了释放,又可以回到平静、慈祥、威严,操纵一切的“神”的境界。
    他沉声向年青人道:“为何要我下山?”
    年青人道:“为了对付一个魔头,恳请剑神出关帮忙!”
    剑神道:“你家主人送得出这样的拜礼、派得出你这样的人,有梁子尚需要老夫帮忙?”
    年青人低头拱手道:“此魔头心智与武术都令武林瞠目,非剑神不足以挟制!”
    剑神眸中电光一闪:“你说武术?”
    年青人道:“是!”
    剑神道:“是剑术、刀术、还是拳术?”
    年青人道:“没有人知道。”
    剑神道:“哦?”
    年青人道:“他手中兵器、使出来的招式,非剑非刀,似剑似刀,江湖人无可名之,只称呼为‘魔器’,并有四句口诀……”略顿一顿,道,“乃是‘魔人魔器,天下震怖;神剑不出,谁论赢输’!”
    指明唯有剑神之神剑配与之一敌!
    这是什么样的魔人,什么样的魔器?!
    剑神的眼神清亮。
    “幼生、木锐,为我与秀童整理行囊,我将携他往人间一行。”他吩咐。
    不现身的仆人应喏而去。
    剑神注目于年青人,叹道:“固美玉也,欠些雕琢。随我来,传你些呼吸吐纳和入门剑法。”
    年青人大喜,拜谢!L

☆、第六十四章 剑神赐罚

很久后,当秀童不再是秀童子,他曾回山向当年的同伴幼生讲述人间,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人间,是个很吵很吵、很大很大的地方。”他说,
    “关于人间的大,你想像一粒微尘落在一片叶子上,面对一望无际的错综叶脉,已经觉得很大了吧?可它不知道下一秒钟会被吹落到树干、泥土上、还是老虎的背上,它不知道树干之内的植物的世界、老虎之外动物的世界、泥土之下大地的世界,想想这些世界加起来对于一粒尘埃有多大,你才能想像人间有多大。
    “至于声音,你想像清晨鸟儿开始叫、动物开始伸懒腰、植物毕毕剥剥的在生长,已经够有声音了吧?可是如果每棵树上的每片叶子都是一只鸟、每只鸟上每片羽毛都会唱不同的歌;又或者每座山头每块石头都是一只动物,每只动物的每个部分都会发出不同的吼叫;风和风互相打架、云和云彼此调笑、连尘埃都有能力鼓噪。想想这个,你才能想像人间有多吵。
    “啊,还有权谋!你知道虾吃小虫、小鱼吃虾、大鱼吃小鱼,它们被水鸟吃,水獾伏击它们,于此同时螳螂吞食了一只竹节虫,黄雀吃了螳螂、蛇吃了黄雀、獴吃了蛇,獾和獴被山猫吃,它们的尸体又被植物和小虫们分解……这已经够复杂了吧?可是想像水鸟彼此算计、螳螂和鱼联手干掉黄雀,竹节虫为了取悦水獾去挑衅山猫,虾团结起来围攻蛇,连植物们都参与混战?想想这个,你才能想像人间的勾心斗角有多可怕!”
    秀童终于描述完了。幼生闭闭眼睛。再张开来,道:“我想像到了。”然后起身拎沸水给秀童冲茶。
    秀童凝视廊外山景,心里有点悲哀的明白:
    不,他的同伴永远也不会知道。
    没有亲身到过人间的,永远不会知道。
    不会知道:卖花小姑娘的叫声,怎么样清脆了青石板街道;谁家的洗碗水泼湿了一片灰色苔藓;脂粉香怎样混和了阴沟里的味道,当富贵人家的紫丝步障悉悉簌簌拖过去。阳光打亮了马蹄上的铁。挑夫担子正擦过忧郁的书生,而一墙之隔,一个小孩咂着手指等待一朵花开。那朵花也许很久都不会绽放,也许马上就开;蜜蜂从他眼前飞到隔壁院子里,一个婆子在给她的主顾盘算怎样诱奸对门的妇人……
    秀童在回忆的是他跟师父初次见到公子带的那个城市。
    那其实是个不大的市镇,也不是他们旅途的终点。只是供人休息的行馆。
    止水山庄庄主为魏俅公,既请出剑神。却又不亲自出迎,只派他的公子在半路行馆迎接。
    这位公子名为“带”,俊俏得如一块玉也似,双眉凝黛、长长斜飞出去。女子气中又有那样的英气。
    秀童一向觉得自己长得还算可爱,看到公子带时,就不由得呆了。
    雪白中衣。淡淡青色的深衣,金钩玉带上的绶绦沉静垂下。墨黑头发那样优雅的束起,微微环琚动响,细致暗纹不动声色散发幽香。
    如此高洁!
    而他的仪态,又是那样的温凉沉和、如兰似玉。
    有他出面,魏俅公没有亲自出迎,似乎都不是很失礼的事了。
    似乎,让这样的公子先行出面,才真正是对客人的尊重。
    似乎,由这公子来叙述他父亲和母亲的悲剧,也是很应该的事情。
    公子带的父亲,就是止水山庄主人魏俅公。而所谓“先母亲”,却不是现在的山庄主母、合夫人。
    魏俅公在弱冠时行嘉礼,娶了一位芳华二八的小姐,这位小姐不久罹祸暴亡,又过了若干年,魏俅公才续弦了如今的合夫人。公子带与他的女弟悉、幼弟小出,都是这位夫人所生,但他们对于那从未谋面的小姐仍然要尊称一声“先母亲”、
    她因为来自燕,又被称“燕姬”,众人对她要有所唏嘘时,就说“我们燕夫人”如何如何。
    众人之所以要唏嘘,因为这位夫人死得可不怎么太平。
    甚至是丑闻。
    一个男人把她掳走,且有了奸宿的行为。魏俅公将她救回来后,她深感羞忿,吞金自尽了。
    这个男人,就是那个“魔”。
    就是只有剑神才能与之对抗的、拥有魔器的“魔”!
    凌虐燕夫人时,他还不是魔,只是个狂妄无比、手上算有两手工夫的年青剑客。
    所以魏俅公也没有必要向江湖朋友们求助,只是孤身在摩天窟找到他、与之对决,并且杀了他。
    这件事并算不上很大,彼时剑神刚刚被捧上“神”的地位,有自己的烦心事,对此事略有耳闻,也没有往心里去。
    谁想得到在剑神入关十数年之后,此人竟然又现身人间,持魔器、使魔功,成了“魔”!
    这人再次现身时,比先前更狂、更妄,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
    数月前,他终于放话给魏俅公,说当年的帐,该算一算了。
    此后他再没动静,也不说该怎么“算帐”法。
    魏俅公自知武艺上是不敌了,也不知这个魔头要怎么样阴险的报复,他自己拼却一身去也罢,却怕妻子门人尽遭毒手。
    所以,只能向剑神求援。
    “绾汲,如今人称魔汲,正不知于何处窥视我庄,如蛇窥鸟巢,虎视羊群,庄人皆震怖,闻说剑神惠然肯来,尽喜极而泣、涕落如雨。吾等惟望剑神活之!”公子带顿首。
    一把剑射了过来。
    很快。
    但不够快。
    在一般人的眼里可能只见到一条黑影、一把剑光,流星矢地,靡可挡避。
    在秀童的眼中,那只是个笨手笨脚的家伙,一把推开窗框。举起他还算锋利的剑,往房间里捅,然后大腿发力、小脚蹬地,整个人跳上窗台,又跳进了房间里,剑还是老样子举在前面,像只黄蜂向前方举着它的尾刺。两脚跑在地面发出不必要的嘈杂声。嗡嗡嗡、嗡嗡嗡,向师父的心脏冲刺。
    ——他以为他在干什么?
    这家伙简直笨拙得令秀童惊骇。
    所以秀童没出手。
    他被骇呆了。
    公子带也大为震惊,但他的反应很快。
    左膝发力、右腿跪起。右手握向剑柄、左手按住吞口。将发剑!
    屋外一声尖叫:“哥!”
    公子带猛然变色。
    一呆。
    剑已掠过他。
    直射剑神。
    剑神抬起手。
    像在衣襟上发现了一只奇怪的小虫子,想拈起来看一看,那么轻柔。
    轻柔得,连。时间都忽然放缓了脚步。
    缓缓的,看那剑尖穿过空气。迎向指尖。指尖不语,含笑相向,将迎住时,从容一晃。
    于是。那么自然,已将剑尖拈住,轻轻向上一提。如灵机触动,骤然舒畅舞动。一柄长剑忽变作了一条软带。
    持剑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臂一麻,他的剑忽然开放成了一朵花。
    银亮的、跃动的,合着天地间的节拍,文成武就,没身不殆。
    花凋谢。
    长剑落下。
    持剑人发现他的剑已被扭曲成了奇怪的一团,不再像花,但是它无以名状的形状却是一声狂欢的痕迹、凝固下来的记念,承载了那一刻时间,以证明一切不是梦境。
    现实永远是需要证明的。
    证明刚刚有一双高越一切的手,在“时间”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里,将一柄剑舞成一朵花,每一片花瓣上的纤维都是一招玄妙的剑式,每一道闪光都令人目眩神迷。
    剑为自己如此舞过一次而激动。它落在地上,仍然止不住微微颤抖。
    持剑人的血液已经凝固。
    他呆视着地上的剑,似乎已成了只木鸡。
    可他的大脑正在疯狂运转。凝视眼前尚存的痕迹,疯狂回想刚刚的光辉轨迹。
    那些剑招之高明,已经超乎了他的想像。可他知道,只要他能记起,只要他能学会它们,他就将成为一代高手,扬名立万、笑傲江湖!
    秀童看着这人的手,叹了口气。
    这双手在微微的抖。
    一个不会控制自己双手的剑客,根本不配使剑。
    他发现自己忽然已经开始无比思念一个年青人。那人,走过一关又一关的死亡,始终肩背笔直、双目明亮。
    剑神端坐。
    神端坐不语。
    公子带跃出门去,把一个人拎了进来——他真是用“拎”的!——狠狠往地上一掼,却是绝对不会损伤对方筋骨的掼法,然后自己也跪下来,一字字道:“女弟无礼,剑神赐罚!”
    这个被拎进来的人,这个刚刚尖叫一声“哥”让公子带一呆的人,是止水山庄二小姐,鲁悉?
    红衫杏襦、金钗明珰,眼角凝着点桃花色,唇角却骄傲的翘起来一些。她跟她的哥哥是不太像的,但是奇怪,在哪里总有什么一模一样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种子,让他们即使开成了不同的花,也逃不出那一样的根蒂。
    鲁悉被兄长按得跪匐在地上,脸却倔强的抬起来,道:“是,人是我派来的,那又怎么样?”她说,
    “剑神老早就归隐了,我们谁见过?我要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是剑神、不是那个魔头化妆来骗我们的?何况——”向剑神一笑,灿若春花,
    “您真是剑神,就不会计较小女子作这么狂妄的试探:神怎么会跟我计较呢,是不是?”L

☆、第六十五章 找助拳

黑发上的金钗点头闪烁。鲁悉的目光明亮、笑容闪闪发光。
    这是一个孩子的笑。知道自己肯定没有作坏事、别人也绝不应该惩罚她的、快活孩子的笑。
    谁能忍责怪这样一个孩子?
    剑神果然没有责怪她,眼神慈祥得很,身子微向前倾,开口,教诲道:
    “有一天,你会遇到无法试探的时刻,那时要记住:有的人不需要试探。”
    眼神一闪。
    三双眼神那么一闪。
    有什么东西交流过了、又隐藏下去。剑神依然慈祥、鲁悉依然微笑,而公子带太过明显的松了口气。
    秀童依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刚到人间,还看不透人心。就像刚落在水皮上的水虱,看不见水底的世界。
    他只知道随后,笨拙的刺客被斥退;而那把剑,因为是剑神亲手拧坏的,被恭敬捧下去;编钟乐声响起来,弦乐相和;金盆中盛来一道道果蔬与珍肴;俊俏的两兄妹开始陪师父说些无聊的话;门口侍从报说颜成子梨来访,那是公子带的好友,来帮忙的,于是赶紧请进来,进来了,是个摇着扇子的胖公子,毕恭毕敬见过剑神,又说些无聊话。
    秀童逃席了。
    他一向是遇到无聊的事情就逃的,听师兄弟论辩无聊了,就逃到山里去;看蚂蚁打架厌烦了,就逃到植物中间去;连看植物摇摆都厌烦了,那就逃到梦里去。
    如今,对师父的客人们厌烦了,逃到哪里去呢?——到人间去!
    师父叫他来,不就是来看看人间的嘛。
    公子、小姐。算什么?那些玄而又玄、高尚的谈话,他在山中也不知听过多少了。可是人间呀!
    这个散发着浓烈声、光、色,像一锅大粥,他一路行来,还没好好跳进去摸索一番的人间呀!
    长长吸进一口气。看是一定要看的。
    不过跟谁去呢?
    秀童已经习惯:练功有师父的引导,生活琐事上有师兄们的引导。那么到人间参观的引导,是谁呢?
    他想起一副浴着血、坚忍不拔的肩背。
    在他的痛哭声里竟然不顾而去。那个时候!
    因此他是痛恨这副肩背的。无比想欺辱它、折侮它、让它转身面向他、并且低下头来,好叫他的牙齿咬进它的肌肉!
    而要去人间,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如生君?”山庄的人对剑神的侍童都很客气。不过都帮不上什么忙,“他不当班,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那么秀童只好一个人到人间去。
    他不要别人陪。那些人都太脏、骨头太软了,不够资格陪伴他。
    他一个人走进人间。种种声音、种种气味、种种颜色,立刻像暑天的热气“嗡”的一下扑面而来。包裹住他。
    他有点呼吸困难一样张开嘴巴,贪婪的呼吸,每一步了像被什么东西拖住了腿,但是上身决定排除万难坚定前行。这令他的行动有点跌跌撞撞的样子,而城市中的人们是如此娴熟自如的从他身边擦过、用他不太懂的方言咕咕唧唧寒喧和争吵啊。他所陌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熟悉的空气。但是他张着嘴巴,决定打入他们、超越他们。凿进去、楔进去,吞食他们一切不为他所知而为他羡慕的东西。消化掉,把他们的肌肉变成自己的血液,把自己熬化,融进这锅粥里,吸吮完一切,再冒出头去,重新作为超凡脱俗的神之子,不过站在更高的层次上,俯视他们。
    他是如此热切的希望能够鄙视他们,所以更希望能够融入他们。
    所以他张开了一切毛孔,还有眼睛、耳朵,让这个世界更快的渗进自己。
    练武之人,本来就耳聪目明些,何况完全张开了感官。
    于是连别人院墙里发生的事,也瞒不过秀童。
    他后来在幼生的廊前还忍不住回想的,就是这件事:
    一个老太婆在给她的主顾盘算怎样诱奸对门的炊饼娘子?
    太太太无耻了!
    秀童立刻就要跳进去教训教训他们。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
    秀童伤势未愈,若被触碰到是会有些痛的,但这只手巧妙的避开了会让他疼痛的部位。
    谁?
    秀童转过身去。
    抬头看。
    一管笔直的鼻梁,清亮的眼睛,笔挺的肩。肩下只有一只手臂。
    左臂已断。魏如生。
    秀童不知道他那一刻是什么感觉。
    (怎么描述,某一刻,是什么样的感觉冲上你的心头。)
    (不过说:“哦。原来你也在这里吗?”)
    年青人皱着眉:“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问得很妙。
    秀童如果要抬杠的话,可以回答“你又怎么在这里?”如果要表现不客气的话,可以回答“关你什么事?”如果心生狐疑的话,可以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如果要老实的话,也只能回答“出来看看”。
    每一种回答都没有什么意义。
    年青人不该是这种会随口问无聊问题的人。
    秀童不应该放过他。
    但是秀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红了脸,把手指压在嘴唇上说“嘘”,然后告诉他:房间里有坏人。
    “什么坏人?”
    秀童小小声重复刚刚听到的对话,并且为了某种不知道的原因,把脸越涨越红。
    幸好这时,那婆子在打死一只飞过来闹事的黄蜂、沉默片刻后,又开始说话了。
    她的主顾,不知近三十还是四十岁的声音,继续倾诉他的相思之苦,而婆子两次请他放心,那个娘子(那小雏儿)绝跑不了的。啊!是的。她心里有数。
    “什么坏人”已经很清楚了。
    “我们要杀了他们。”秀童道。是一句陈述。除暴安良是剑客当然的职责。
    秀童惊骇了:“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主人说的,这是规矩。”
    “可是,为什么?”秀童坚持问下去。
    年青人有点困惑。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一定需要个“为什么”。他侧过头,皱皱眉毛,终于想了出来:
    “我们是主人门下剑客,如果让人们知道我们随时可以听见他们的任何对话,并且杀了他们。他们会害怕我们。也就会害怕主人,主人不希望这样。”
    这番话很有道理。不过秀童的话更有道理。他道:
    “那没关系。我又不是你们主人的门人。”
    年青人很少笑的。
    看着秀童认真困惑的脸、粉嘟嘟的孩子的脸,他忽然笑了。
    道:“你不能去。因为你若杀了他们。自己就要偿命。”
    怎么早没想到这条道理。
    可是秀童仍然诧道:“要吗?我是杀坏人耶!”
    年青人脸色有些凝重下来:“我不是很清楚。”他终于承认道,“不过,如果每个人都有权利别人是好是坏,并且能凭自己的意见加以诛杀而不承担杀人后果的话。那么,社会将会大乱吧?”
    秀童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所以。见到不对的事也不插手吗?”
    “除非谋财害命的事就发生在眼前,否则,不插手。”
    “这是人间的准则吗?”
    “这,只是在下觉得——”
    “好的。”
    “呃?”
    “我愿意相信你。”秀童拉起年青人的手。“现在你带我去见识人间吧。”
    “呃?”
    “带我去吧!”
    孩子的手握了上去,再不肯放。那只年青的手,削瘦、清凉。有一点泥土粘在上面,手心被孩子握紧在手心里。而风从空洞的左边吹了过去。
    如果秀童知道这行馆里发生了什么,他肯定不能这么放心的去逛街的。
    “如果知道”。谁能知道这么多的“如果知道”呢?
    秀童溜走后,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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