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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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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圭道:“善恶难料,但武功确实高强。标下去酒楼见他,未见他人影,只见桌上有他留下的金元宝。酒楼的人说,这金元宝他曾给过一次,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又回来放下的。此外,从酒楼到衙门的路上,标下设了暗哨,竟没一人见他是怎么来回,放下金元宝又第二次回到衙门放话的。这轻功远胜标下。”
    其实玉拦子就根本没有走来回。那金元宝,是他先悄悄放下,然后再去衙门的。末了他就没回酒楼,只躲在路边,等过了一段时间,再露脸,给人造成路上看不见他、他来无影去无踪的假象。
    武圭既被骗过,知德太守更拆不穿他的鬼把戏了。当下知德太守一脸紧张问:“这翡翠莲花守得住不?”
    真丢了,可就是大件事了。
    武圭拍胸脯保证:“我能守住!要丢了,我情愿脑袋不要!”
    知德太守阻止他这么发誓。
    也许武圭已经被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家伙气得昏了头,知德太守可是理智尚存,知道自己不想丢掉这个有力手下的脑袋。尤其不想丢在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事件里。他劝武圭:“尽力就好。”想想又补一句:“别外传。”
    基本上官府想什么东西别外传,就跟女孩子之间说“拉钩钩,这是个秘密哦!不要告诉别人。”效果一样。结果注定该外传的外传、该泄露的泄露。
    附近的江湖人都疯狂的赶来看热闹了。如果交通更便利,譬如有汽车或者火车的话,赶来的会更多。
    就现在,已经是客栈暴满,连双双都几乎没有单独的空房间可以住了。
    幸亏她也不用住下去了。
    知德城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外人,双双他们就不显眼了。城池防守也无法那么严密了。像一条裤腰带在外力的不断冲击下终于松落似的。双双他们终于可以蒙混过关了。
    双双还有点遗憾:真想留下来看看玉拦子闹这么大,要怎么收场。
    “他不用收场。”邱慧天表示,“他到时候只要不露面就行了。”
    “那多丢脸!”双双惊愕道。
    “还好吧?”邱慧天道,“反正从头到尾他也不露面,人家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们知道啊!”
    “你是说我们之中可能有人会泄秘?”邱慧天想:倒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嗯!所以总觉得他不会撒手就跑——而且他要跑的话,为什么不现在就跟我们走呢?”
    邱慧天不得不承认:“你说得有道理。”
    双双却露出失望的样子:“你……”笑了笑,“你怎么不跟我抬杠下去?”
    “我为什么要抬杠?”邱慧天想这女孩子没正经两句,怎么又瞎扯开了。
    “因为你跟我吵起来的话,我就可以跟你打赌。如果……”双双停住,改了话头,“不,算了。我们走吧。”
    是该赶路要紧!邱慧天抹抹汗,看天上的太阳。别看是冬天了,太阳底下走多了路,还挺热的呢!
    武圭是在努力的防守翡翠莲花中。他可不能指望那神秘人物就此不露面了。他像防备一生中最可怕的对手一样防备着!
    他安排着手下的公人们,把城隍庙的窗户全都钉死了,最近也不让什么香客进来了。不不!任何人都不准靠近!里头加了三倍的长明灯,照得亮晃晃的,还准备了几天的干粮和水。他带着手下最精干的公人们,就在里头坐下了!各人分好方位,四面围定,虎视眈眈盯着翡翠莲花,看是能被盗不能!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太阳再一次升起,眼看就是盗花的期限了。武圭等人就这么守着,看是能钻进来一个苍蝇不能!
    守着守着,有公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开始他还当是自己耳鸣听错。他左右看看,发现大家也都在转头寻找。
    武圭也听见了,是很奇怪的声音,难以形容。声音并不大,但隐隐含着力度。就像是远远天边的闷雷——又没有雷那么远。
    这是什么声音呢?怎么来的?
    不管怎样,它透着不祥!
    武圭等人正转头四顾时,地面突然破裂了。他们不用再寻找了。那声音冲破地底,自己出来了。
    这是一次爆炸。L

☆、第一百零一章 大宝藏中有秘笈

玉拦子消失无踪,竟是躲到地底下,挖了个地道,并放了个炸药。
    这时候没有烈性炸药,也就是拿做爆竹用的那种火药,把木头挖成空心灌进去,堵死,就留根引线,一点,也就能炸塌知德城这么松软的地面而已。
    这样就足够了。
    武圭等人摔得四仰八叉、灰头土脸的时候,一道身影矫健的飞进来,眼明手快抓了翡翠莲花去,大笑:“宝藏在我手中了!”
    江湖中流传开一个惊世大秘密:原来知德城里城隍庙的翡翠莲花中,藏着一张宝图!那图里有个倾国倾城的大宝藏,谁拿到的话,八百辈子都花不完了!
    更重要的是,大宝藏中还有武功秘笈!什么武功秘笈呢?有人说是剑法、有人说是刀法、有人说是棍法、有人说是……
    总之都是无敌的!
    终于有人说了:到底是什么呢?总不可能所有武器的无敌秘笈都在那里吧?要么有的说法是造谣、要么所有说法都是造谣。
    这个质疑很有力。传谣者消停了一段时间,随后忽然有了一个声音。
    就像老师掷下一句:“这道题目的答案除了b还能是什么!”教室里安静了片刻之后,有人弱弱举手:“可是这是多选题啊……”
    江湖上那个声音回答道:“可是还有魔汲的秘笈啊……”
    魔汲的魔器!形状不属于任何武器、但据说能具备一切武器的功能。只有魔器的秘笈,可以涵盖一切武器!
    而且所有人都相信,老祖宗传下来的一定是最好的。越是古老的秘笈,一定越厉害。魔汲的秘笈,那绝对是无敌的。人人都相信。
    而且不久前。魔汲后人的消息,不就传出江湖吗?说什么在未城*了……谁知道真相呢!
    那魔汲的后人据说不是跟余和瞬在一起吗?余和瞬不是据说造反了吗?余和瞬的亲爹余秋山不是确凿无疑离开京城,到了南边吗?所以这个偷翡翠莲花的是他派过来的……
    这个“所以”,下得很没逻辑,但是来得个霸气!
    之后的第二个“所以”就顺理成章了——余秋山这是要反哪……
    有的江湖人义愤填膺,还有的江湖人只是眼馋那藏宝图与秘笈。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展开,具体细节可以参见一切老派的武侠小说。
    在战乱、灾患的背景之下。这一场夺宝风波。令大陵已经够混乱的局面,变得更混乱了。
    有一个人却很安静。
    那个人安静的对着一座青山。
    还有两个小徒弟在他背后,先是陪坐。安静的,像是和尚在坐枯禅一样,可是他们修为不到位,一个中年徒弟先是觉得腿麻腰酸。就悄悄的活动了一把。一个年轻徒弟注意力则被天上的鹰影吸引过去了。
    “哟,这个时候有鹰。”他悄悄道。
    师父在入定的时候。天崩了都听不到的。但年轻徒弟还是不敢大声。
    “你说师父到底想干什么呢?”中年徒弟同样悄声的问。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也应如是?”年轻徒弟拽一句刚听来的好词。
    “什么意思?”中年徒弟不解。
    其实年轻徒弟也不解,但他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道:“就是说师父在闭关参禅。等他想通之后一定会有很惊天地泣鬼神的作品问世。”
    “废话。”中年徒弟真是不给他面子,道:“问题是什么作品呢?”
    年轻徒弟一脸便秘的表情:“师父现在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你还叫我师弟?我能给师父作指导去了!你该叫我师爷了!”
    中年徒弟不跟他置气,自顾自道:“我估摸着。师父是想把这整座山都雕成大佛?”
    “好主意!”年轻徒弟倒吸一口冷气望着他,“他挖不完,还有我们徒弟帮着挖。我们都死绝了,下面还有徒孙们接着办是吧?这倒是个万古千年的基业!”
    “皇帝会帮我们办的!他能帮我们征伕。”中年徒弟道。
    年轻徒弟翻了个白眼,正想说说当今形势,忽想起来:“小师弟呢?”
    他们找了一大圈,找到了易澧。
    易澧并没有死。是云舟留了一手,把他暗地里送出来,交在这位师父手里。
    这位师父,就是有名的余大匠,余百年。
    易澧到了这里,先是不痛快,老有那么股子狠劲没地方发泄。余百年就给他塞了块木头、一把刀。
    易澧拿刀刻着木头,倒是得到了个好发泄渠道。后来就对着木头、石头、甚至萝卜头,凿凿凿、刻刻刻,抿着嘴。本来就不是多会说话的人,现在索性也不用说话了,把一腔怒火满身过剩的精力都发泄在雕刻上。
    余百年说他是有天份的。天份还不足以形容。简直是宿慧。中年和年轻徒弟虽然不太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刻的东西,尽管粗糙,但都能抓住事物的神韵。在余百年的点拨之下,易澧更是进步神速。
    这会儿易澧跑哪去了呢?中年和年轻的徒弟忙去找。年轻徒弟问:“他不会是逃走了吧?糟糕糟糕!王妃明明叫我们看着的。”
    “不怕。”中年徒弟稳重,“方圆几个山头都没人烟,他能逃到哪儿去?这么点大的小人,走也走不远。一个山头就能把他走瘸了。要遇见个山狗什么的,怕他不扯开嗓子叫我们救命了。”
    言之有理!年轻徒弟感觉好多了。但他们还是找了好久,仍然一无所获,最后却在余百年身前发现了。
    原来余百年面对大山盘腿而坐,易澧不知何时也采用了同样的姿势,而且是坐在余百年的前面。他个子小,余百年袍袖宽大,把他遮住了。中年和年轻的徒弟在余百年的背后。没看到易澧,以至于白找了一圈。
    发现真相后他们很郁闷,简直想抽打易澧一顿:你这混小子!知道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吗?
    余百年伸个懒腰,问:“饭呢?”
    “……”两个徒弟这不是找人吗?没顾得上做!连忙去热剩菜、还有山芋去。
    易澧就开始刻山芋。
    刻的是山石。
    没学过的人,可能会以为刻个人物困难、要刻块石头还不容易吗?只有此道中人,才知道人物走兽尚且简单,石头是最难的!人的话。只要刻个脑袋。有胳膊有腿,哪怕不好看,只要意思在。谁都知道是个人。但石头怎么办呢?你想想,要怎样的线条,才能说服别人:这就是块石头?
    易澧竟在那块山芋上模仿出了石纹。如此的惟妙惟肖。仔细看来,其实每一道纹路也简单。都是入门的技法。但这些纹路都组合在一起,就是给你这样的印象:好的好的。这是块石头。
    “你以前真的没刻过?”中年徒弟彻底惊愕了。
    “刻过。”易澧道。
    其实所谓的刻过,就是用树枝跟泥巴玩儿。
    “这不算!”中年徒弟问清楚之后,这样表示。
    “哦。”这是易澧唯一的反应。
    “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秘笈交给他了?”年轻徒弟问余百年。
    “饭好了没?”这是余百年唯一的反应。
    两个徒弟郁闷的摆饭桌。但是易澧不用。这就是普通徒弟跟天才徒弟的区别。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人闯过来了。
    确切的说。是几个人一边打架一边往这边来。
    中年和年轻的徒弟都很吃惊。这地方真的几乎没有人会来,更别说打架了!而且他们打得这么凶!都在天上飞了!中年和年轻徒弟愣没数清他们有多少人。因为他们动作都太快了,一个个好像有十八条胳膊八十条腿、再加七八个脑袋。
    尽管没数清楚胳膊脑袋和腿。中年和年轻的徒弟有一点是很清楚的:赶紧躲起来是真的!
    可是显然余百年和易澧都不是这么想的。余百年问易澧:“专心了?”
    易澧道:“嗯!”
    然后师徒两个就不错眼珠的站在屋子前面看着了!要知道,人体的动作是很复杂的。动作能高级成这样。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的!对易澧来说,是从没碰到过、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到的经验。对余百年来说,没有那么稀罕。但他从来不错过任何良好的学习机会,而且一学习起来必定专心。
    这师徒俩杵那儿看着了,中年和年轻的徒弟一想,别管他们了,还是自己先保命吧!就往后面逃。
    这当儿,打架那伙人里面已经倒下一个了,活着的一团儿,打得更凶,直接奔余百年师徒们来了。
    中年和年轻徒弟赶紧儿的逃命。
    “扔嘣!”活着的那一团里又倒下一个。剩下的还有一个。
    原来这一大团打架的,统共只有三个!
    唯一剩下的那个活的,脑袋也打晕了,一时还不知道所有敌手都被干掉了,就看见还站着几个人。两个不动,两个往远处跑。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那两个跑咯!”
    一想着,他就出手。一出手,那两个徒弟哪有招架的份儿?直接像被孙悟空碾压的小妖似的,啪嗤成了肉泥。
    最后剩下的这个高手总算不出手了,就站着喘气儿,总算看清了剩下唯“二”活着的,不是敌人,是外人。
    余百年看到徒弟死于非命,也很伤心。但伤心管伤心,死人也活不转了。他忠告易澧:“要珍惜!”
    易澧点头,就赶紧去研究死人的人体结构去了——这对雕刻也是很有好处的。
    剩下的那高手,看着这对师徒,直发愣,不知自己算是遇见了什么怪人。最后他叹口气,喃喃:“大陵是真要玩完了。”L

☆、第一章 这一程风雨起苍黄

云舟与三帝姬回雪对坐。
    并且对弈。
    两人都谦和礼让,黑白棋子步进步退、回环交织,如在共舞。从午后下至夕阳西斜,枰内枰外全无一丝烟火气。且落子,云舟且闲聊道:“帝姬近来可做了什么针线?”
    三帝姬道:“并没有什么,只是个拂手香囊。”
    云舟道:“哦?不由不叫妾身想起帝姬新合的瑞平香来。”
    正是不久前三帝姬与雪宜公主合作、打算作为和平胜利的庆典礼物要献给崔珩的新香品。
    因京城城墙炸塌、城中多处起火,庆典不了了之。香品没有被献给皇上。这不算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二皇子仍然是二皇子,并没有变成太子。
    二皇子真是扼腕叹息!他点儿怎么这么背?总是碰上突发的大事件,让皇上没空把他立为储君。
    新的香自然也不能请皇上来亲自命名了。后来太后给它取了一个“瑞平”,也算讨个好口彩吧。
    云舟道:“那香氛能让人身心安宁,如帝姬一般。”
    三帝姬抿嘴微笑,落了一子。
    云舟拈棋片刻,问:“香囊上绣了什么花样呢?”
    三帝姬道:“也不过寻常花色,我也不会什么出奇的。就是做到缨子时,想要金松绿的细珠子,好衬萱草黄,着库房找去。我等的时候,又另外绣个袋子,也没起几针,看了些诗,又把绣针搁开了。”
    云舟道:“新诗还是古诗呢?”
    三帝姬道:“我也是顺手胡乱看看,无非翠虬红袖的女儿词。”
    云舟静了静,道:“绝艳易凋。连城易脆。这也是世事古难全,不单是女儿了。”
    原来“翠虬一举,红袖飞花”,是前朝皇帝挽他皇后的悼词。这一句是形容前皇后在世时的美貌,再前面便是“易凋易脆”的挽语了。
    三帝姬看的原是这篇悼诗,说穿了又怕不吉利,所以只婉语含糊。料不得云舟就直接说了。三帝姬叹道:“果然王妃博览群书。”
    云舟谦辞道:“天下书那样多。何尝看得完。也不过作女儿时看了些闺词而已。周后诔却是不得不看的。”
    三帝姬话锋一转:“闻说王妃诗作淑秀,一直也没有机会看看。”
    云舟道:“久仰三帝姬诗作清丽才真,不知有没有机会讨教。”
    两人相视一笑。三帝姬道:“我何尝会作什么诗?偶尔写一句。也像说话儿似的,毕竟往上拔不高。不怕王妃见笑,昨儿我就见景有了一句话,道是。翻诗抛午绣,对月废宵眠。”
    云舟击节而叹。
    三帝姬羞掩面道:“王妃不要谬赞了。这诗不成诗、词不成词的。就算是个联罢,也无处可题的,终不像样。”
    云舟分解道:“若要作联,写了张贴起来。落了实景,就算合得上诗意,终也生硬了。如妾身所见。不如敷衍作五绝,要紧是轻巧简捷。也不用翻什么深意,依然见景设辞,言尽而罢,便合了我等闺中身份。”
    三帝姬极口称高明,又道:“我也觉得只有一句,言犹未尽,但又说不下去了,还请王妃帮忙。”
    云舟俯首谦道:“如此,我便试试狗尾续貂了。”
    三帝姬见她并未坚拒,自然欢喜。便有丫头上来磨墨、试笔、铺纸。屋内火烧得融融的,免了呵砚化墨的麻烦。
    云舟持笔在手,先写下三帝姬的两句,乃续道:“花开深苍屐,罢钓夕阳船。”
    三帝姬连声赞叹,云舟又少不得谦逊。彼时夕阳斜晖透过小块暖色琉璃嵌的窗子照在棋枰,正是实景。三帝姬微笑道:“如今我们是翻诗抛棋子了。”
    云舟看时辰差不多了,知道她要在宫门上钥前回去的,便道:“好在朝朝窗下有棋子、日日檐前到斜阳,正不必拘泥。”
    三帝姬拍掌赞道:“好一个朝朝窗下有棋子、日日檐前到斜阳,明明是‘秋草’句化出来的,却比‘秋草’句更可爱呢!”
    云舟道:“怎敢如帝姬盛赞。”
    两人都笑着,便看着棋枰,握手言和。三帝姬乘鸾驾回去了。云舟送到门口,看她走了,方回来,枰前又坐了片刻,筱筱也回来了。厚棉门帘子一动,带进来一丝冷冽,她仔细把门帘子放好。
    云舟拍拍旁边的褥子:“过来坐。”
    这是北边的屋子,冬天烧着炕。云舟、棋枰和褥子都在炕上。筱筱怎敢上去,便贴着云舟裙边,掇个杌子坐了。
    云舟携她:“上来。”
    筱筱不肯上。
    云舟无奈道:“傻丫头,你坐那么低,难道要我弯腰勾头跟你说话儿?”
    筱筱还是不敢上座,便另换了张高些的椅子,在云舟下首坐了。云舟硬捺她上炕坐了:“如今还讲究这些么?”
    筱筱惶然道:“小姐……”
    云舟问:“王爷出城了?”
    筱筱怆然点头:“是。”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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