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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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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吃完之后……就不好说了……
    所有人松口气之后,又想起之后的问题,心又悬了起来。有个很机灵的人想了个主意:“小二!你们能不能多给烈酒,让他吃了就醉了,今晚不举?”
    小二瞠目结舌:“这位客官您真敢想……这位客官您就不怕那位客官酒后更乱性?”
    “所以要你们找烈的!一服下去立马倒地。啥都干不了的……”
    “这位客官你说的是蒙汗药。”
    “怎么都成。你有没有吧!”
    “有倒是有……不是蒙汗药哈!是很烈的酒母。找个口味重的菜搀了这酒母,估计他尝不太出来。吃一些儿就会醉倒……可弄倒他又怎么样?”小二问。
    所有目光转向云剑。
    云剑表示:“我觉得你们都走火入魔了。”
    这句话体现出云剑当时的神智还是很正常的。但不知怎么一来,小二还是往房间里送了那很厉害的酒母。大家还是撺掇着云剑进去探问一下美人的身世和意向。不知怎么的……云剑还是去了。
    老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美人倒还好,托额坐在一边,微醺而已,脸上红粉菲菲。更似妃子新醉、海棠欲睡,好一捧暖玉温香。云剑待要问她。她眼酣眉慢,酒力深种,已经无法正常对答,待要等他。旁边老男人打个响鼻、翻个身。又似乎要醒了。云剑只好道声“得罪”,将旁边的被单抽起,把美人包了起来。扛在肩上,直接带走了。
    神仙阁里。艺伎们早就铺展好了茵褥、悬理好了锦帐、烧焙好了炭炉、点缀好了名香,等着美人儿的到来。云剑将那被单一放、一开,艳色映屋,一圈儿的吸冷气声。
    清绝丽绝艳绝,鼻似琼瑶,耳如缀玉,齿若编贝,唇似涂朱,闭着的双眸有如阖下的蝶翼,说不尽那半掩半藏旖旎摇荡的风光。
    “真是个活宝贝啊!”不知是谁感叹。立刻有人瞪他,嫌他唐突了佳人。
    美人张开眼睛。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只等着美人先开言。
    美人却一声不出、一动不动,眼睛虽然张开了,目光却凝滞不动。若非刚才亲见她张开睫毛,真要当她不是活人,而是个玉像!
    云剑伸手在美人面前晃一晃。美人目光毫无变化,凝然如死。
    “这……”有人问,“难道中毒了?”
    小二肯定送进的是酒母。平白无故,谁给她下毒?
    云剑再道一声得罪,试着举起她一只手。她肌肤细腻,入握柔然欲融。云剑抬起两寸,她关节毫无阻力,任云剑搬弄。云剑再一松手,那手就落了下来。这人竟似一只松了线的傀儡娃娃!
    “这、这……”大家都傻了眼。心里翻来覆去,涌现出各种曾听说过的诡秘故事,好试图解释眼前的场景……真是越想,心底越寒!
    云剑胆壮,问道:“敢问姑娘,你可知道自己名姓、从哪里来?”
    这一问,美人眼中一片茫然。
    茫然并不是空白。
    先前她凝滞得完全空白,没有一丝活气,就如一个没生命的物体。如今,她至少有了点接近人类的意思,眼神也有了变化,并不是向外的,而是向内。人们似乎可以看到她在自己脑海里艰难搜寻答案的过程。这过程艰难得楚楚动人,大家很想帮她,却偏帮不了她。
    美人终于自己在茫茫大海中捞起了一段记忆的线头:“呵,我……”
    线拉出来,把后面的海藻珍贝都带了出来,美人双眸中内容更多:“本宫——”
    景像清晰了,她雍容道:“本宫是圣上亲自册封的娘娘,统率六宫也——”
    在场的人竟然都有想跪下去参拜她的冲动!
    也不见她摆什么架子,总之便让人觉得她真是高高在上、凤翔于天,只有跪下去参拜才最合适。
    云剑打量着她,慢慢儿问:“那你是谁家女儿,哪年进的宫呢?”
    美人儿以娘娘的华贵姿势理着袖子,边想边回答:“本宫……”
    眼神又变了。
    她整个人变得更清灵脱俗、眼眸更明亮:“本座原是云上客,忘情忘言忘主人。非因标高不同世,实为志险欲舍身。”
    四句偈子,似吟似唱,其音绕梁,令人三月不知肉味。俗世诸事,似乎当真与她无关,她点尘不染。
    “——那你是为什么来到凡间呢?”云剑又问。
    “呵!”美人眼神一凛,“只为人间英豪多,头颅好舍志难夺。早知茫茫皆不是,当初种种又如何?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杀杀杀杀杀杀杀!”
    但见美人一边呵咤,一边起立作势。她并没有当真打杀,却让人觉得,自她身上,寒气凛人。这一小小暖阁竟似成了罗刹战场,炭炉的红光都畏缩着颤抖起来。
    乐伎们受的影响更厉害。
    只因美人行走的步伐、手指拍打的速度,都让她们觉得很熟悉……到底是什么呢?
    直到美人俯身于她们其中一人持的鼓,并且拿过了鼓槌,击打成节奏,她们才反应过来。
    她们都受过严格的乐器训练,对于通行的歌曲、节奏,都烂熟于心。美人打的节奏,应该是《破阵子》。
    她们受了气氛的推动,纷纷抬手,要照这个奏起音乐来。可在她们能真正演奏之前,美人又变了。
    她们落下手时,还是按着破阵子,却像风中被吹的飘蓬,没有一点英气,吹着吹着,索性成了江南春水《三姝媚》。
    美人似月,皓腕凝脂,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头挑的乐伎,演奏出的调子,合了那锦城以及锦城方圆几百里都没听过的优美声调,把旁边的人都吸引来了。
    美人的声音也不见得拔得多少响亮,但就是传得远。住这幢楼的、再旁边楼的,都能听见,就像是月上仙子落下的音乐。
    传说前朝皇帝在深夜听见月亮上飘下美妙的乐声,他循声走到庭院里,看见月亮上有仙子垂下丝带,邀请他上去看看。他上去参与了一宵的欢聚,回来之后,就让他最宠爱的妃子排练出了《霓裳羽衣舞》。
    舞步是传下来了。那月亮上的声音,则没能传下来。
    也许它就是遗落在这里。
    一圈如痴如醉欣赏的人中,出现了一个中老年男人,满身还带着酒气,急得脑门上全是汗,一见那美人儿,埋怨道:“蝶老板,你让我好找!”
    乐音正好奏到停顿的时候。
    那只绝丽的蝶,也正好将一段唱完,嫌室内热得不堪,将外衣半敞,露出半截酥胸。
    酥如雪原,平平也如雪原。
    唱到最后,他正坐。一切江南媚好,都从他身上褪下。他静了。
    于是天地都静了。
    中老年男人叫破了他的身份。他则轻轻俯身向最绝色的一位乐伎。乐伎似风中熏醉的花儿,媚眼已如丝。
    美人指按在她琴身上,道:“三吕。”
    那是最基础的一个戏剧调子。基础得,几乎没有任何华彩可言。
    乐伎起调。
    美人便如泣如诉吟唱道:“骨瘦花黄,侬迭弄影;衣单月半,谁更兼程。”
    他不是女子,他甚至不是男子。他只是神魔留在世间的足音,是超越人心的传奇。
    云剑长出一口气,长揖:“敢问老板全名?”
    “一个笑话儿罢了。”蝶笑花欠身回礼,从容道。
    从那一刻起,蝶笑花的名声,响遍锦城,及周遭诸城。L

☆、第五十六章 江上有奇峰

蝶笑花从一开始就爬上了红伶的塔尖,再也没有跌下来过。
    公共场合中,云剑与他,却再没有交集。就算有人津津乐道,爱谈最初那一段“窃玉劫香”,后来没有更多的口舌好嚼,而蝶笑花又与别人传出了更多蜚短流长。与云剑这一段,倒也淡了。
    就是戏台前,水上,火烧戏船,云剑挺身救了他,他脱险后,也自有谢二老爷等人来慰问他平安。云剑功成身退。
    更鼓敲到两更,谢府的车马才回府。才近府门时,已经有人候着了。
    若是小厮、仆妇们迎接主子们回府,那是理所宜然。不过这次,等候的人是林代。
    “你这孩子,这样晚,怎么等在外头呢?”谢老太太慈爱的问。
    “正是这样晚了,不见老太太、老爷太太、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回来,玉儿心里着急,实在忍不住不出来迎。”林代道。语气很正常,如一点儿甜腻腻邀功请赏的意思。就像晚上加班到凌晨,等老板来查的时候,该做的东西全做完的,该发的也全已经全发给客户,这时候真真不用再多表白,就一句“好了”,上头已经心里有数,如果趁机多拌撒娇撒痴的作料,碰上好这一口的也还罢了,换了口味正常的,岂不倒胃口,把观感都拉低了。
    谢老太太领情的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扶在了云舟的手里。
    “林姑娘身子怯,好生歇着罢!这样夜深还出来做什么呢?”大太太服侍在谢老太太后头,开口道。
    大少奶奶则服侍在大太太身边,听着婆婆说话,陪着笑。漓桃跟在再后面几步。竭力藏着脸上的忧虑。她知道她家小姐生产至今,才真是没有大安,很容易倦怠,每个月那会子也有些折腾。亏得是大太太疼惜,容她歇息了这么久,但总有人看不过去,要讲她恃功自傲。生了个儿子就自以为可以不尽媳妇礼数了。大太太倒是客气。没说什么,但她娘家的家教是极严的,略听得半句。便忙派嬷嬷来警告她,在公婆面前多多孝顺,休叫人说了她父母家教的闲话。大少奶奶起惕起怵,这次七月半从头奉承到尾。偏生又身上来了,仗着底子还好。撑到现在,漓桃是怕她已强弩之末。
    林代的视线扫过大少奶奶、漓桃,扫过云剑。
    云剑也望着她,眼里估摸的意味很重。
    还没见时。云剑以为她是一只脆弱的雏鸟,亟须呵护。见了面,云剑觉得她是江上锁奇峰。偶尔露峰芒,直到现在。那峰顶到底有多高还不好说,里头藏的是什么法宝更不好说。倘若她所求仅是求得尊长宠爱,那还罢了,若是眼界再开阔……
    云剑暗笑自己:一个闺中女儿,见识所限、礼教所限,再开阔能到哪里去?黄莺儿再娇俏,能如雄鹰般在天上飞么?完全是不同的格局。
    他估着她在谢府最大的造化,就是攀上了老太太的宠爱、将其他老爷太太兄弟姐妹的关系也处好,借这关系网找个好夫婿,嫁过去,就保证了一生的安稳富贵了。
    离城林汝海的遗产,她是保不住的。就算有所疑心,也毫无办法查证,更别说阻止了。除了佳婿,她还能求什么?
    老太太身为谢府的太君,手握实权,为爱女谢含萩求的,岂不也就是一门安稳殷实的夫家?这便是女子唯一重要的归宿了。
    想是这样想,云剑仍忍不住看了一眼云舟。
    云舟正回头看,旋即向林代笑道:“小澧儿来了。”又望着老太太笑道:“他和岭儿顽的时候像双猴儿!现在都睡成小猫儿一般了。还是奶奶精神好。我都有些困了,奶奶还这样矍铄,怎么能这样硬朗的?千万别藏私嘛!也教教舟儿。”
    碧玉上前行礼道:“老太太虽则硬朗,现在也该睡了,别伤损了元气。”
    老太太指着碧玉向云舟抱怨道:“瞧瞧!反被她管起我来!”
    后头两位太太并家人媳妇等都陪着笑。有力的仆妇从邱慧天肩膀上接过易澧之后,与照顾云岭的媳妇儿一起过来了。云岭睡得酣酣的,嘴里掉了几次口水,被细心擦去,嘴角还是湿湿的。大太太拿帕子印了印,对老太太道:“老太太万福金安,媳妇儿伺候您就寝。”
    原是虚文。其余人跟着献殷勤,老太太客气两句,开恩叫他们都回去,这就散了。
    明珠看见金子也盹在了一个仆妇怀里,当时脸色就黑了三分,碍着伺候主子的礼数,不便开口训斥,只看定了旁边的一杯水。既然人开始散了,她便走过去,右手往金子颈边贴了贴,左手则捂向金子的嘴。
    右手蘸了水,又湿又凉。金子睡着了原是难醒的,冷湿触颈是对付她的大杀招。她瞬间睁眼,还没完全清醒,口里要发出抗议的声音,明珠那只暖和柔软的左手已经捂住了,轻声而警告的道:“嘘!”
    金子警醒。
    从前爹爹在家里发酒疯,又是摔打、又说要把女儿卖了,明珠带她避开,她太重了明珠抱不动,就是这么叫醒她。两人在稻草垛里躲一晚上,明珠手边有防身的三齿叉。如果躲的时间太久,金子不防试着抱怨一声饿。明珠会给她一块碎馍、或者很小的一片饴糖、或者几根剥好了的甜甜的草心。
    ——总之,如果姐姐用这种方式叫醒她,她一定要马上醒来,然后不要说话,听姐姐吩咐就是了。金子从很小起已经有这种自觉,就像被驯熟了的小狗一样。
    这次明珠低声而严厉的斥责她:“主子还没有安寝,你怎么能睡?”
    金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云岭。云岭睡了呀。
    明珠便向她教导“睡”与“安寝”的区别,还有重申作婢子的道理。
    宛留停下脚步,叹道:“明珠姐姐也太严格了,金子毕竟还小。”
    明珠道:“正是她小,才叫她陪着九小姐。若她照顾不到,则不必她照顾了,自换别人来。小如何是借口?”
    宛留微微一笑:“若是换了别人,定趁其他主子们在的时候说,好邀功请宠了。真真姐姐实心人儿,与众不同。”
    明珠摇头哂道:“真真儿你这张嘴,张口就说,与众不同,可知公子把你惯坏了。”
    宛留甩手:“若是别个这样说,我就恼了!”
    明珠想说:倒是你这样未恼先说出来的,比青翘那样搁在心里的好。转念又一想,这府里府外,多少人不是受了屈也只好搁在心里?就是宛留,若不在明珠等有限几个要好姊妹面前、又或不是在大公子面前,难道多少真心话儿,就敢借着玩笑说出来了不成?只好叹了一口气:“你回罢!公子还要你伺候。”
    宛留泛出一个笑容,却被伤感浸得模糊了:“今晚不用我了罢!”
    云剑与大少奶奶同去看大哥儿的癣,亏得癣已消下去。奶娘称颂说一定是放的水灯功劳了,大哥儿睡得也可安靖了。云剑夫妻放了心。当晚云剑在大少奶奶屋里,原是要睡下的,忠伯又垂手来等了。云剑嗐叹一声,托着头:“真是——”
    大少奶奶极贤惠,便叫漓桃把云剑外衣取来,劝他好好儿的去了。
    云剑低着头又去了大老爷那儿聆训。
    为了在水上的鲁莽行径,大老爷把云剑骂得个狗血喷头。这就是亲爹!别人会艳羡他潇洒、身手了得,官家会表彰他见义勇为、勇武可嘉,其他爱护他的人不想看他涉险,他的亲娘则想把害他涉险的人都拖来打板子。只有他的亲爹,会把他臭骂成这副德行,没动板子捶他他就该谢皇天菩萨保佑。
    大老爷骂够了,也累了,问道:“你知错了不?”
    云剑道:“知错了。”并主动道,“孩儿愿长跪思过。”
    “思过也罢了!修身养性是真的!”大老爷哼了一声,背着手走了。
    云剑跪着恭送大老爷。
    大老爷走后,云舟帮忙引着路,大太太就来了,“儿啊”一声,扶着云剑的肩叫他起来,先相一相:“没揍你罢?”
    云剑避着云舟的目光,向大太太抱怨道:“娘!说什么呢?”
    “没动手就好。”大太太放心了,心肝儿肉的抚慰了一番、也埋怨了一番。云剑只好听着。云舟在门边一声不吭的立着,似笑非笑。
    书房里除了地板、椅子,还有一张榻,以备主人彻夜在这儿用功、又或者午后看书看倦了,好有个地方躺躺。如今大老爷罚云剑在这里思过,大太太也不便就放人走,但也不会让他真跪着,就把云剑安置在榻上,又叮咛他一番,才由云舟服侍着去了。
    出来之后,大太太还在怨怅,又不好说清怪谁,没头没尾的恨了一句,云舟轻轻的笑了一声。大太太把头一偏,问:“怎么?”
    云舟道:“论理呢,休怪舟儿说一句,大哥哥也亏得老爷震慑住,好歹还拘得了他呢。”
    大太太笑起来:“这是真的。”L

☆、第五十七章 招架递刀把

云舟又道:“大哥哥天资聪明,当然是没人能比的,可这外头多少凶险,不是光靠聪明就行的。看大哥哥上次科场失利就晓得了。其他地方比科场更含混、更没道理讲的,有多多少呢?老爷凭着资历,教导教导大哥哥,哥哥现在吃点苦,到外头却好少吃亏呢!”
    大太太被说中心里话,又暖、又酸,按着云舟的手,道:“吾儿!真是你懂我心思!可叹诗儿离家早。你再看你嫂子……毕竟是嫩了些。我指望她能帮我照顾剑儿么?剑儿要照顾她呢!”
    云舟劝道:“慢慢儿就好啦。”
    大太太知道要慢、要稳,可这次秋闱就要开始了,又出大事,如何得了呢?云剑跟蝶笑花之间纠葛,大太太本就在乎。林汝海的遗产,大房势在必得。蝶笑花入了狱,二老爷会不会利用这点干扰云剑的心绪,拉大房的后腿?大太太想到这个,很难不烦忧。偏偏大老爷太古板,是商量不了这些事情的。能商量的只有……
    大太太望着云舟。
    云舟看了看二老爷院子的方向:“今晚老爷让大哥哥在这里思过,也有好处呢!”
    大太太喜悦道:“说得也是。”
    云舟道:“却也要大哥哥自己心定。他心定了,人也不用担心了。”
    又是金玉良言!大太太求云舟道:“好孩儿,你去探探你大哥哥的意思?从小到大,也就你和诗儿的话,他还听些。”
    云舟推托道:“怎么当得起!其实是大哥哥和二姐姐带着我玩儿。后来……宛留姐跟大哥哥说的话可能还多些。”
    宛留是个丫头。丫头的美称是大姐。公子小姐们教养好,觉得“大姐”太粗俗,就省掉“大”。只留个“姐”字,加在得脸的丫头名字后面。这种客气方式不知从多少年前起约定俗成,大太太本应习惯了,听云舟说出来,又觉得……哪里那么不舒服,不由得沉下口气,道:“那个丫头。懂得什么呢!”
    云舟就不便承应什么了。
    云剑在屋里。听得门又开了。月色清渺渺铺了一地,云舟进来,施了一礼道:“大哥哥。”
    她郑重。云剑也只好尽礼以还:“四妹妹?”
    云舟道:“太太不放心大哥哥呢。”
    云剑就惭愧:“都是我没尽孝。”
    云舟神色惨然:“我又做错了什么呢?哥哥在我面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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