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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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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搂着人家的腰摸了一把,要了个房间,收用了。
    若说事情到此为止,也就是个钦差的差官要了个地方官家里的奶妈,不算什么好事,但也不算大事。只要地方官考评过得去、地方官给奶妈家里的好处与恐吓也过得去。这事也就了了。
    偏偏差官又找地方官了,说这奶妈的*虽好,但下头长得实在不行。具体怎么个不行呢?差官跟地方官抱怨了一番,后来几级的审官与衙役都很爱问很爱听这一段,就是上报的公文里实在不能写。太过有辱斯文!
    总之差官要地方官找个下面也好的,这才实用。
    地方官太为难了:这又不是梨子苹果!还咬一口试试甜不甜再推荐给您老吗?
    差官拍桌子了:装什么纯?你没咬过吗?
    再后来的事情略有分歧。据说是差官又硬闯后院了。又据说是地方官果断止损,自己送出了一个小妾。那小妾下头据说真不错,差官就笑纳了。
    可是差官大概真没念过那句“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那句劝善的诗。他没在这两个女人上停手,又提出让地方官给找个声音更嗲、要嗲得人骨头酥的女人!
    据说差官也算比较现实了,并没要求一个长得好、身材又好、艹起来又舒服、*声又浪的女人。只要身上更有一个优点的女人,滚成一床,他也就满足了。
    地方官前面两个女人都献了,就剩个要声音浪的,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办到的。于是地方官就去找了。但这个找的过程么,略扰民,于是有乡绅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乡绅又正好有个亲戚的亲戚,姓文。
    京城的文家、范家、唐家,都是挺有名、有身份、有根底的门阀世家。唐家的一支在锦城,便是唐太守这支,当地已是顶尖的。文、范与唐家不遑多让。
    于是消息通了天。那穷乡僻壤的放肆行径,就告上了御状了。
    史官的记载是,皇帝“大怒。”
    史官们的用词是很有讲究的,像八股作者啊、讼棍啊、朝奉啊他们一样,行业里都有一番规定。譬如讲皇帝的负面心情,大致可分为这么几级:默、不豫……大怒,震怒。
    “默”是什么都还没表现。但没表现就已经是一种表现。忠臣们就要心生惕戒了。
    “不豫”就是已经流露出不悦。
    至于到龙颜震怒,就是龙座上那位已经暴跳如雷。纵然乱臣贼子当面逼宫,效果也不过如此了。
    “大怒”仅次于震怒。
    一个差官的放肆,竟令当今皇帝崔珩大怒。
    史官的解释是:钦差者,皇帝的代表也。钦差失德,就等于伤了皇帝在民间的信用。可比附十恶中大不敬。受皇帝信任的钦差犯下大不敬,兹事体大,皇帝大怒,正是重视国本的体现。
    ——等一下,是差官乱来,又不是钦差乱来,怎么一下子就上纲上线了?
    却是那差官受审时,把责任往长官身上推。也有主张宽缓的审官,觉得不能怪钦差,罪责在差官身上可以结束了。但主张严厉的审官却认为,钦差代天巡察,在巡察过程中反而惊害了百姓,不管他有没有自己亲手做出奸淫妇女的事儿来,罪责难逃。
    当今皇帝崔珩倾向于严厉派。
    这案子就办成了铁案。
    任何铁案,都不只是干掉一两个人就可以为止的。牵连不到上百官员,就可以谢天谢地了。
    这一案中,所有给钦差溜须拍马的、还有钦差一路升官上来考评给好评的当然更包括那些推荐保举他当钦差的,都被搞下去了。谢小横不幸是钦差的座师,于是也下去了。
    谢小横回到锦城,对谢老太太说:“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你哭啥?”
    然后谢小横就在山上建了个道观,修道去了。一开头三五个月回来一次,后来索性经年不回。直到今日。
    七王爷走了,谢小横回家了。
    大老爷二老爷在这大热的日子,穿戴整齐,开了正门,跪拜迎接老爷回家。谢府的家教还是很到位的。两位老爷关键时刻都很正经、很孝顺。
    谢小横乘着清凉舆、戴着逍遥巾、持着雪羽扇、敞着袍子、手扶在道姑打扮的漂亮大姑娘手里,从腰门进府了。他叫人传话给正门的一帮子孙奴仆:大热的天,干什么呢?都散了吧!L

☆、第七十四章 一誓为钉

易澧在原来父母的家里,没有什么朋友的概念。只有“淘伴”。在离城的方言里,“淘”就是玩儿的意思。大家住得近,都要玩的,就一起玩咯!如果某个人突然离开一段时间,想念可能会想念一下的,但也就这样了。反正一堆人呢!有得好玩,也不差那么一个。
    朋友似乎跟淘伴是不同的。怎样不同呢?那么多人里,只喜欢跟你在一起?不是你,跟别人玩都没有这么开心?不不,这似乎又进入基友的范畴了。易澧暂时没有七王爷那种倾向。
    他暂时只是恋姐而已。谁叫林家姑娘生就这样的好皮囊,林代又如此有个性。小弟弟不倾心都难。
    而九小姐云岭却倾心于易澧。
    说起来也真是难以解释,云岭又是生来有些傻的,说话都说不利索呢!但她就是认准了易澧,亦步亦趋,就算不聊天,跟着易澧也是好的。光是蹲在那儿看着易澧玩儿,似乎也是好的。
    易澧困惑的时候,她也跟着困惑起来,就问她的玩伴金子:“他怎么了?”
    金子也不知道。但她勇于实践,就问云岭:“要不要我去问他?”
    她老是不小心把“姑娘”两字敬称省掉,云岭也听不出来,听出来也不计较。但她嗓门儿大,有时候教养嬷嬷听见了,就瞪她一眼,碍着明珠的面子,不能骂,无非碎碎念一顿。
    易澧听见了她们的话,就有点羞羞的,又有点恼怒,就躲到边儿上一点,还不能躲远——大家一块儿刚吃饭呢!大户人家规矩大。他不好一推饭碗就跑开的。
    他既没有躲远,云岭就自己蹭过来了,自己问他:“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易澧一推三六九。
    “你不开心。”云岭火眼金睛。
    “我没不开心。”
    “你有。”
    ……
    这样车辘轱话转下去就没完了,要把大人们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啦!易澧快刀斩乱麻:“我怕姐姐肚子疼。”
    其实是他想说,他担心他姐姐肚子还在疼。易澧的词语没有掌握得很好,而云岭居然听懂了,并且立刻否认:“你骗我!”
    易澧还真是找了个借口而已!当然他确实担心林代。不过目前还有一个问题严重的困扰他——
    “你爷爷为什么要修路?”他终于困惑的问云岭。“有钱人不干活。”这是他娘说的。
    谢含萩手里转着小玉碾子,一笑,贴在谢小横身边悄悄说了几句话。于是谢小横也笑起来,挥手把两个孩子招到他身边,问易澧:“你是说别人告诉你,我在修道。对吗?道就是路,你知道这个对不对?”
    易澧点头。
    谢小横问云岭:“你说爷爷为什么要修道呢?”
    云岭道:“有用。我们走。所以爷爷修。”
    一圈人想笑又不敢笑。谢小横指着云岭对大太太道:“这孩子!说她生了一副冰雪聪明面孔么,跟她说的话她又不理会。说她傻么,她说的话又时不时带着禅理。”
    原来谢小横修道之事,谢府人尽皆知。唯云岭是个半傻子,同她解释什么,她也难以体悟。易澧以为是道路。云岭听了,也就顺了过去。但她说的话。又影影绰绰含了些喻意,半通不通的,至少不俗。所以谢小横出此评语。谢含萩拿小玉碾子在掌心里愉快的敲了两记:“憨人有憨福呢!小岭儿说不定是个有福的。”
    大太太就着云岭下拜:“能沾姑奶奶十分之一的福气便好了。”二太太也赶着给谢含萩拍马屁。谢含萩略应酬两句,避开了,且去同老太太说话。转身时,她目光遇着了云舟的目光。云舟的目光带些歉意、带些叹、带些好笑,似乎在说:“你看这些女人们!也难为老太太整天跟她们周旋。”
    这正是谢含萩心里的话。所以谢含萩在娘家,年纪相仿的姑娘里头,跟云舟最亲。尽管云舟辈份上是她侄女,而且还是领养的——嗐!无非是外头养的而已。瞒得了别人,瞒得过谢含萩吗?谢含萩也不在乎这些。人要是俗了,像云书那样的,温吞吞八竿子打不出个屁,开得口来无非子曰诗云,纵然嫡出,谢含萩也不要睬他!人要是明达,像云舟这样,管身世如何,谢含萩就是爱同她说话。
    于是谢含萩就搀了云舟一起到老太太面前了,又问水泽那儿蚊子杀得干不干净?有没有扰着老太太?又问她在婆家捎来的新冰丝席用起来合不合适?碧玉一起过来说着话。明珠则同着两个丫头,把谢小横指的几个菜封了盒子送到云剑那边。
    在开饭前,谢小横已看望过云剑了,少不得勉励几句,又宽他的心,道:“科场原无定数。看我年轻时还没你懂事,叫你曾爷爷曾奶奶操了多少心,后来时机到了,卷子也知道怎么写了,学问也知道怎么做了,官场也知道怎么应酬了。再回过头来看看当时有的同窗,也未必如我呢。你不必心急。”
    二老爷在旁边有点不得劲儿:云书发达得比云剑早,这么说以后未必如云剑?听着多糟心哪……
    大老爷在旁边也不是那么乐意:他是那种人,信奉棒头底下不但出孝子、还出人才、还出忠臣……总之能出一切。云剑饶是这么有天份、又肯上进,还被他从小时不时打一顿呢!大了算是不太打了,罚跪还是家常便饭。这快秋闱了,大老爷时不时看儿子就不够用功,动不动就扫一记眼刀,想着要不要拖倒打一顿。打完了说不定成绩还能好一点儿。谢小横居然给云剑宽心。大老爷觉得节奏不对啊!
    谢小横又徐徐道:“春种秋收,夏荷冬梅,物各有时、物各有数。真正的圣人,是应数而动。得数者得大道。不知数而强求的,未必是好事啊!”
    “卟嗵”。外头就跪了一个人。
    张神仙有幸在外围随侍。听到这句话,就跪下了。旁边其他的下人唬一跳,不知出什么事,也卟嗵卟嗵跟着跪了。跪下才有人问:什么事?
    张神仙眼泪都淌到了山羊胡子上:“朝闻道,夕死可矣!听见老太爷说道,小的醍醐灌顶,这一辈子都没白活啊!”
    那天晚上。云柯回房后。捋袖子叫青翘摸摸:“我那时候就竖起了一身寒毛!倒现在都没伏下去!你摸摸?我也算肯拍马屁了,都比不上那家伙!大哥还真是个孟尝君,手下鸡鸣狗盗。什么都有啊。”
    青翘真往他手臂上捋,下手挺狠的。云柯抗议:“你薅羊毛哪?痛!”青翘不睬他。他声都颤了:“皮!你把我皮拉过去了!”青翘心里也一骇:莫不是真的下手重了罢?便抬起云柯的手臂对着光看,吹吹拂拂,云柯顺势就把她圈怀里了:“妞。你说怎么补偿爷吧?”
    “好有脸面的爷!”青翘羞他,“放手啦!哎。你外头那些赌债怎么办?”
    云柯脸一沉,把她推出去:“说说就说这些没兴头的!”
    青翘一个趔趄,站住了。云柯看她站定,这才扭头背着手走到窗下。青翘陪着笑。走到他背后,道:“这不是想替爷打算个主意嘛?”
    云柯指甲划着窗槛:“谁是你爷!”
    “是!公子。”青翘道,“婢子想着。大公子要赴试啦。这一去,金银细软短不了他的。总归路上花。谁还问他查帐不成。公子问大公子求求,岂不就分润一笔了?”
    云柯冷笑:“好有志气!你看我问他求过什么没——好啦我是求过,”泄了底气,口气却更凶狠了,“但我没穷到要向他讨钱还债!”
    “正是没讨过,公子开口,人家必允的。”青翘道,“不然还有个法子,林小公子先跟我们住一个院,也挺喜欢公子……”
    “他手里又没现钱。”云柯回头道,“钱在他姐姐手里。”
    “是。”青翘轻声道,“男未婚,女未嫁。林家要个门第高贵的姑爷,公子要个有钱的美婵娟。”
    云柯瞪着青翘许久,笑了:“好,很好。你帮我打算得真好!怎么我那些债就那么紧急?我怎么不知道?就不还,他们能打死我不成?逼得我要卖身还债?”
    青翘低头道:“他们吵上门,给老爷知道了,老爷须打死公子。”
    云柯跺足:“你想太多!哪里就到了那个地步。你——”
    “公子终有一娶,青翘终有一个主母。”青翘截断他。
    这句话真正堵住了云柯。
    灯芯低了下去,也没人去拨。那点甲虫大的光在灯油里挣扎片刻,“噗哧”一声灭了。月光铺了满床。云柯坐了一会儿,道:“青翘,你生成个丫头,命真不好。”
    “老太爷说得好,物都有定数。”青翘倒笑了,“我要不是个丫头,也没这福气伺候爷这许多年。爷也不知道世上有我这个人。将来我要真能嫁给爷,爷说不定又有可意的丫头了,倒把我视作眼中钉呢!”
    云柯叱道:“胡说!不管怎么遇见你,你都不会是我眼里的钉。你——”声音一柔,“你是我心上的钉。”
    也算肉麻话。但因是从心底的伤口里,伤得连痛呼都无力,这样潺潺绵绵透出来的血色,所以能打动灵魂。
    青翘手也颤了,不看他,说下去:“我不管怎么遇见爷,爷也另眼看我?这么说,我能这样早就在爷身边,那是我的福份。但这福份,是谁定的呢?如果过些日子、过些年,爷又遇见了别的人。她到得比我晚,我不知道她是谁。但她福份比我还大。爷这才知道原来她才是那个爷在上辈子、上上辈子立过誓的人,怎么办呢?我——我就不想那些了。只要现在有福份,就够了。其他的想他干什么。”
    夜静了。他的右手和她的左手都撑在床上,贴得很近。只有月光憩在他们小指之间。L

☆、第七十五章 春风磨亮杀猪刀

云蕙今儿也有些不高兴,当着人还笑,背了人,脸就拉下来了。
    刘四姨娘吃得心满意足,两只手扣在肚子前面,问她:“咦!谁该你钱了?”
    云蕙撇嘴道:“还不是岭儿!把那个玉碾子要去玩了。要是别人得了,我没话讲。她算什么呢?又是庶出,又那么点儿,又是个痴傻的。她哪配得玉碾子。”
    刘四姨娘说了句公道话:“也不是就给了她罢。无非给她拿着玩玩。”
    云蕙只索冷笑。
    刘四姨娘又道:“又不是太太给的。左右是老太太给了大姑奶奶,小孩子要,大姑奶奶递过去玩玩,也不打什么紧。”
    云蕙一摔袖子:“姨奶奶今儿怎么恁好脾气了!”
    刘四姨娘脸拉下去,半晌哼哼道:“姑娘倒是长进了,这袖子摔得真好,我竟没见过。”
    云蕙也有些悔,又不好开口道歉。两母女就阴着脸对着。一会儿,刘四姨娘哼道:“我知道姑娘要嫁了,那头有姑爷疼,有姑公姑婆孝敬,姨娘哪里在姑娘眼角里呢。”
    云蕙又是羞、又是愧、又是恼,翻身恨道:“你是咒我死么?”
    刘四姨娘鼓嘟个嘴,道:“你总归死在林家那小西施的后面的。”
    云蕙皱眉道:“好好的又提她干什么?”
    “噫!不是她勾引了唐公子?不是她势利眼给人家玉碾子摩脸,连个小玉屑儿都不给咱们,才给你添了气?不是”刘四姨娘道。
    云蕙倒真没想那么远,只知心里憋屈。云岭拿了玉碾子,也不过是个火引子而已。听刘四姨娘说透。她一时应不上口。
    刘四姨娘一口气说下去道:“她倒好,大房不出二门不迈。规矩?规矩女儿传不了那么多名声在外头啦!我看她是有心眼的,哪像四姑娘那么样,真正端庄,真正为姊妹着想。这次算计着她,偏偏唐公子也没来,算她狗运。不知道下次唐公子什么时候有机会。你可得好好巴结着你四姐姐。盯紧了,别松脱了。不然咱们不着岸。”
    云蕙心里越发烦燥:“我知道了。”
    刘四姨娘又道:“外头你也别露。林姑娘好不有钱,给我们也送几次东西了。别人也都有。别人不像我们这样看得透,真当她是个好人哪!她又装那么个娇滴滴的样子。你明面上给她过不去,人家反而要说你不是。你面上只让她罢了。”
    云蕙道:“场面上谁不让她了?你才不让呢!”
    刘四姨娘倒吃了一惊:“我露出来了吗?”双手连忙捂住脸。
    云蕙好气又好笑:“你露了。你露出眼角纹来了!”原是为取笑。刘四姨娘却更如丧考妣,对着镜子看个不住。云蕙倒可怜起她来。道:“罢了!姨奶奶,等我要嫁进唐家。做几个玉碾子,给你轮着摩。”
    刘四姨娘听了要笑,一笑时眼角又出了细纹,连忙用手指头撑着。绷着脸道:“傻丫头!说是说什么让皮肤紧致细腻少皱纹,谁能用了这个就真不老了?也就是林姑娘哄着太太们开心罢了。”
    云蕙道:“着啊!等我们有了钱,做几个玉碾子。就算你有了皱纹,人家也只看到你有钱。谁看到你的皱纹。”
    这话倒是有理。刘四姨娘仍拿手指撑着眼角,忍不住做起美梦来。
    那玉碾子却又拿回到了林代面前。
    银质鎏金,青玉的质地,一纯如夏暮天穹。金质上浮雕着松枝梅花,青玉则呈橄榄形,雕摩得光滑无比,是本地大商铺恪思阁的出品。
    易澧手抚着金雕,眼望着玉碾。林代见了,问道:“咦,怎么在你手里?”
    易澧就把云岭怎么拿着玩、后来又怎么让给他,指手划脚说了一遍。林代忍笑道:“哦,你跟她感情倒好!”
    林代原是高兴易澧有了个好朋友。易澧出于无可解释的小男孩骄傲心态,却挺起胸膛否决了:“我没跟她好。她要跟我玩!”
    这儿幸亏没外人。谢小横等人看望过林代后,早已走了。林代还是肃然道:“澧儿,你不可以这样说。”
    易澧茫然。
    林代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旁边邱嬷嬷道:“哥儿。你住在这里。人家是主,你是客。客人么总归要客气点。你说你不跟她好,人家听了多不中听。”
    跟从前易澧的父母教他的一样,见了老爷们,要客气、客气、再客气。一躬鞠到地里,挨打挨骂都不放个屁。肚子里憋了气,回家找更弱的孩子去撒气。
    易澧闷头不响。
    林代道:“总是人家对你好,没伤着你。你说你不跟人家好,就伤了她的心。要我说,你跟她玩儿得开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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