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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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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小姑娘坚决摇头,很有自信。看来她绝不是脸盲症患者。
    她看着林代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跟刚才说到吃糖有一拼。
    “你对那个漂亮姐姐也是这眼神吗?”林代问。
    “嗯!”小姑娘点头。
    “那他把晶钿交给你之前,有没有问你:肯不肯帮他做事?会不会努力做到最好?”
    小姑娘大力点头:“我说是!”
    太像蝶笑花的风格了。
    找一个对他迷恋的人,确定了对方的忠心,这才派出来做事。这才稳当嘛!
    林代摸摸自己的心:还好还好。没有全交给他。
    她可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跑!
    就算她上京了,又怎么样?才不是听说他被王爷霸占了,赶来救他。她是嗅出猫溺的味道太浓,将计就计,过来看看背后*oss葫芦里卖什么药。
    就算她估计错误,他是真的遇到危险了,那又怎么样?她也没有义务救他呀!他一没有给她交钱、签合同、买她的效劳,二来,在锦城连句实话都不给她。她凭什么呀!听到风声就要赶去救他?L

☆、十七 花式看不懂

邱嬷嬷也是这个意思,恨不能立刻把卖花小姑娘赶走,晶钿不管多漂亮多稀罕都抛江水里完事,花儿就给易澧玩儿,三把两把折腾掉算数。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大家继续赶路哈继续赶路。
    可是……
    林毓笙叹道:“天下难逃一个可是。”
    林代真不愿意承认!可是……唉,她难免在心里盘算:如果呢?万一呢?卖花小姑娘家里真的发生了这种怪事,而怪事中真的牵扯蝶笑花,原因是什么?
    蝶笑花本该在京城,却忽然被不明来路的男子们裹挟。男子们对他还算客气,但他恐怕失去了行动自由,所以发现东家有个小姑娘可以利用之后,再想到谢家子女有可能最近上京,就下个赌注,看会不会刚好碰到云剑或者林代?
    那么,他的问题,一定是云剑或者林代可以帮忙解决的。否则,他不会徒劳的把他们攀扯到险情中……吧?
    林代匆匆假设这个前提是正确的,蝶笑花对她或者云剑的性命安全有所顾惜,那么蝶笑花如今面临的危险性质范围就缩小了:很可能跟这位王爷有关,而且不能见人。如果有谁帮忙曝光,那么王爷有顾忌,只好罢手。蝶笑花危机自然解除。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蝶笑花会出现在民宅中,而不是旅舍里。旅舍人多眼杂,恐怕蝶笑花动人眼目罢!民居就会安全得多。
    这样一来,其实所谓“猜对问题就送礼物”的那个问题,也呼之欲出了。
    林代对卖花小姑娘道:“要猜什么问题呢?”
    卖花小姑娘笑了:“那位漂亮的林姐姐,名字是两个字。但这两个字是重复的、一样的。请问她叫什么呢?”
    这问题忒的刁钻!
    神州大地,光是姓。就有百家姓之多,何况是名字?几万、几十万的字,都可以拿来当名字,这叫人怎么猜?
    太开放性的问题,往往就不是问题,而是暗号。
    答案要从他的身世中找。
    答案限定了只有一个字!像双双,其实只有一个“双”字。而蝶笑花的名字里有三个字。难道蝶蝶、笑笑、花花的猜三遍不成?
    林代不假思索道:“谢。”
    卖花小姑娘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居然真的能猜到哎!你怎么猜到的!”
    邱嬷嬷皱着眉责怪:“没规矩。什么你呀我的。要称呼小姐!”
    卖花小姑娘连忙请罪。
    邱嬷嬷也不单是为她一个称呼生气。是这“谢”字一出。就算迟钝如邱嬷嬷,也知道一定有什么糟糕透顶的事情发生了!
    暴风雨的前夕却总是平静的。
    暂时好像风平浪静,一切都很正常。铜钱交到了卖花小姑娘的手里。晶钿消失在林代手里,小姑娘就回去了。那束花则送到了船上,最后一半在云舟那儿,一半则到了福三娘手里。
    是福珞拿给福三娘的:“三娘你手巧,编个花帽子哄澧哥儿玩呗。”筱筱帮福珞捧了花进来。听见云舟那边又有使唤,便去了。
    易澧留在福三娘这里,坐在榻沿上,高兴的晃着两条腿。道。“还要一个给我姐姐。”
    福三娘看了看他,道:“好。好!”拿花枝在他头上比了比,又问福珞:“四姑娘呢?”做了个眼色。
    福珞道:“插瓶儿呢!回头分一瓶给长哥哥那条船上罢?”也做个眼色。“这些花式啊,我可真看不懂。”
    她以为云舟有话瞒着她。其实云舟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情况陡变,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啊!如果是谢小横真的另有什么谋略呢?她横加破坏也不妥罢?再则说,这事儿算怎么回事,她也看不透啊!要破坏也无从破坏起。怎么办?
    如果林代当时就扣下了卖花小姑娘,或者索性直接跟卖花小姑娘走了,那倒又好了。云舟或者主动过去聊天、或者厚脸皮非要跟她们一起走,至少能磨出些线索来。如今鱼归水鸟归巢,卖花的走了,花么送到船上来了。云舟一时也没辙了。
    她只好以不变应万变。
    福珞就更胸闷了:一个个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啊!她到京城,那是由长辈通过气,云剑和云舟兄妹两个保她往高枝上拱,争取说个好夫婿的。一路上她只管拍马屁,而云舟则负责照顾她。林姑娘是跟她一样的地位吗?她觉得不像。林代玉与谢家的关系太微妙了。那谢家打算拿林代玉怎么办?要不要她配合呢?谢家的人没说啊!
    “四姑娘这方面最拿手了,咱们就不管了罢。”福三娘对福珞道。
    明着是说插花,其实是说不关己事高高挂起。
    “咱们能不管。”福珞倒有不同的意见,“都在一条船上嘛。”
    这是怕惹出什么事来,万一还关系着福家呢?
    福三娘也踌躇了,把手里编了一半的东西搁在易澧的头上又试了试,方对福珞道:“反正你机灵眼尖,你看着呗。”
    “什么意思啊?”易澧在旁边苦苦听不懂她们之间的对话。好吧,单拆开几个字,他是懂的,合在一起,怎么就像鱼儿在他耳边溜了过去呢?
    “小花帽儿做好啦!你的!”福三娘把最后一段花枝插稳,戴在易澧头上。
    “好玩!有镜子没?”易澧乐坏了。
    船上哪有大穿衣镜?只有女人们自带的梳妆镜子。丫头拿去了。易澧又央着福三娘:“还有我姐姐的呢?”
    “是啦。”福三娘手指不停,灵巧如蝴蝶穿花丛,口中问道,“你姐姐头围有多大呢?”
    易澧照着镜子,觉得太合适了!想想林代的头围……呃,还真不知道!筱筱恰好此时进舱来了,夸赞:“三娘的手真巧!”
    “哪里比得上你们姑娘。”福三娘理所当然的谦逊。
    “三娘的编织,我们姑娘也是见天儿夸的。怎么求三娘给奴婢也编一个就好了。”筱筱笑道。
    福三娘道:“也好,左右坐船没事儿,我编个双鱼给你挂着。”
    易澧也想要,张了张口,一时没敢发声。L

☆、十八 琴音不一样

今天很快要发生的大事件,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必须是一声荡气回肠的:妞,我来啦~
    这支缓缓北上的队伍中,某人打算响应生理的呼唤,排除一切艰难险阻脱离队伍,以便向美人儿冲过去,来个公主屠龙。其他人对此壮举的细节及其后果却还没有合理预见。
    福珞忙着撺掇福三娘:“筱筱姐姐求个人不容易!三娘你可得多要她个好东西。”
    筱筱笑着分辩:“奴婢哪里能有好东西呢?要有个主子看得上用得着的,只管取去。那是奴婢的运气。”
    福三娘道:“别的不说,你们姑娘的园艺,我是佩服得不得了。此去京城,少不得买些花儿草儿,得求你们姑娘来帮帮眼。”
    筱筱欣然替云舟应下。
    福三娘又道:“她要是忙,你来就成了。”
    筱筱连声推让。
    福珞一手攀了福三娘、一手挽了筱筱,笑道:“三娘好没道理!四姐姐要是忙起来,筱筱难道能得空吗?”
    福三娘失声笑了:“这倒是我想不周到了。筱筱来,别恼我,到京中还是照应着我们才是。”
    玩笑开到这份上,筱筱一昧推辞也不是、全盘应承也不是,支吾道:“三奶奶、福姑娘有差遣,那是奴婢的造化。”又问易澧,“澧哥儿身子不爽么?”
    易澧摇头。
    筱筱道:“我知道了!哥儿是想果子吃了?”就打发小丫头去拿。
    易澧又道:“不是。”也长了个心眼,先问筱筱,“鱼是什么样的?”
    福珞第一个笑出来,弯腰对他道:“水里都是鱼,晚饭才做给你吃。其他时候没有。”
    易澧看这一双笑弯弯的眼睛,怎么就这么坏呢!明显拿他打趣儿嘛!他别过身不作声。
    福三娘拉了福珞,对易澧道:“你听你珞姐姐瞎扯呢!我编的鱼儿是小小的,拿丝线编也使得,带子也使得。你也要一个吗?什么颜色的?”
    易澧先是低了头闷想:我家玉姐姐才是我姐姐呢,你们七个八个都上来当姐姐,我哪有这么多姐姐?
    及至听得福三娘肯给他编。他才喜欢了。露出笑容道:“我要黄色。”
    “嗯。”
    “要老虎。”
    “哟,有志气!”福三娘问筱筱道,“我做老虎的黄线倒不多了。你那里有没有?”
    筱筱应道:“有的。全副的丝线盒子都一并带了来,这便叫他们开了出来,我拿给三娘。多蒙三娘辛苦了!”
    福三娘一听,倒做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来。问福珞道:“你看你一点儿嫁妆都不准备,跑了去怎么嫁人呢?也跟人家学学哪!瞧这多齐全。”
    一句话把福珞臊得甩手走开了。筱筱也侧转过身,三分求情三分嗔道:“三娘!”
    福三娘屈身向易澧笑道:“瞧,坏人都被我臊跑了,我做花帽子给你带给姐姐哪!”
    易澧还是听不太懂。但知道是打趣儿。大人的打趣,他最头疼了,总觉得该是胡扯罢。偏有一套章法,不按这章法来是犯大错的。但章法是什么呢?又不像围棋般简明。他至今摸不着门道。幸而福三娘后半句是清楚的,不是骗他就好。他道:“真的做啊?”
    “是要做。做完了你带给你姐姐去?这花放久了要蔫,也就新鲜时好玩。”福三娘想着,估着林代的头围做罢。筱筱已禀道:“我们姑娘已叫人去林姑娘那里问啦!这儿地势不巧。约摸过了前面那座小山,就能把尺寸问回来了。”
    福三娘喜奇道:“你看四姑娘,莫非是天上神仙下来的么?我们要尺寸,她也先知道?”
    福珞还臊着哪,在舷窗前头,微微向这边偏了偏脸,嘴还是骨突着的。
    筱筱嘻嘻笑,替易澧拣他掉在地上的玩具,福三娘到窗下挨了福珞,向外头张一张,看那岸上果然不平,轿夫不能贴岸走了,只好往里头弯了取路,这会儿大树遮了,看不见林代的轿子了,连家丁也全跟过去保护她了。
    云舟正是掌握不住目前的局势,所以格外留意林代,见前面的地势不妥当,就借故打发了一个丫头过去,好盯住她。
    船缓缓的沿江北上,小山丘渐渐被船赶上、又一点点抛在身后。
    轿子越过山丘的速度,会比船慢一点,毕竟他们在陆地上要绕路嘛!不像船始终直行。所以船刚越过小山丘时,山丘脚下仍然看不见林代他们出现,这也是正常的。云舟手挽着花枝,想着。
    但是当她派过去的丫头独自从山丘脚下冒出来时,她知道事情终于不对了。
    福三娘的丫头此时捧着花瓶送到唐静轩那条船去。
    唐静轩骤见这花插得疏密有致、气度从容,真真的大家风范,油然而生佩服之情,问得来历,暗忖:“怪道公主要点选她呢!爷爷说得不错,我从前……唉,爷爷还是说错了,我又怎配得上她呢?”
    说是配不上,毕竟不想服输。她有好花过来,他没有恰当的东西回敬,怎么可以呢!——呃,虽然把这个当作什么输赢赌局有点怪怪的,唐静轩还是吩咐僮子:“摆琴。”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听得唐长孙公子抚琴的。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抚琴的。时候要对,地方要对,人也要对。
    七夕时候,僮子把琴都带过去了,本来要就着山寺的高台上抚琴一曲的,但福珞带着云蕙来了,正遇见他,他脸上也没什么愠色,照常说话儿。但那琴,却是辍了。
    如今却别作青眼相待。
    僮子忙不迭支琴台,解琴囊。虽然速度绝不拖沓,却也并不见急促,行云流水,是练习多少遍之后才有的火候。若非如此,也不足以侍奉锦城第一注重风雅的公子,给他奉琴了。
    唐静轩端坐,凝神,抚琴。
    琴声悠悠的传开。这种文武七弦琴,声音并不像唢呐那般嘈杂,融入风声水声,入耳养心。
    这种琴声只有心音合拍的人才能欣赏得来,有的人,譬如派去林代那边当间谍的丫头,这时心慌害怕得都要哭了,就完全没注意到江上还有音乐声飘过来,更谈不上欣赏了。
    她好不容易从山丘后头奔出来,见到了船只,更是竭尽一个女孩子可以做到的速度往岸边赶。
    筱筱问云舟的意思,是不是要请船老大也把船迎过去?
    照惯例,这并不是筱筱真的要问主子讨主意,只是形式上向主子讨个首肯罢了。因此她并没有问得很详细,只是略一点题,而云舟也只需一首肯,筱筱就去跟船老大下令了。
    云舟却阻止了筱筱。
    她让船照旧前行,只要慢慢往左前方靠岸去接那丫头就可以了,不必从原来航道中硬扭过去。
    筱筱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忠实遵照了云舟的意思。
    等她回到云舟身边时,但见云舟正端坐如仪。
    其实云舟的仪态一直很好,除非这船突然晃动起来、把她甩出去,否则她的双膝总是这样并拢,双足尖总是这样斜斜的踏在地上、双手总是放得安静而稳妥,腰背总是挺直、双肩总是舒展。
    但主仆多年,筱筱知道“如仪”和“如仪”之间,是有区别的。先前云舟还是这么符合规制的坐着,但里头有什么东西拉紧了,像一张弓。她一下令,筱筱就像箭一样赶紧弹射出去了。
    如今筱筱回来了,却发现小姐缓和下来,尽管也还是坐着,却不焦躁、甚至不无聊。她好像光是坐着,就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在思考吗?
    筱筱不敢打扰小姐,就自己在角落里悄没声儿的摸点事情来做,小小心的看看小姐,发现——她是在倾听!
    这个时候,筱筱才真正听到了隔船传来的琴音。
    筱筱对琴其实并不陌生。
    云舟自己也会抚琴,但她说自己抚得不好。筱筱听来是好的,似乎也并没有犯什么错误,怎么会不好呢?云舟叫她别问了。云剑也会抚琴,抚得那是一定很好的。但是动作比较强悍、气场比较强势,筱筱觉得他的抚琴,跟试剑其实也差不多。而且据说他有很多地方都没有遵照原谱。教琴先生啊、还有云舟啊,弹奏同样的谱子,出来的效果跟他不一样。是他错了。但是云舟说他弹得非常好。筱筱也觉得一定是这样子的。
    因为云舟的琴声好听,云剑的琴声则扣人心弦。
    筱筱有时觉得,她如果是一片云,都会为了这段琴音,宁肯在天心多停留一刻钟。
    还有一次,她发现一向冷静自持而守时的明珠姐姐,在院门外呆站着,双足还保留着行走的姿势,一前一后,但后足却粘在了地上,前足也忘了催促。还是筱筱跟她打招呼,她才醒过神来,难得的慌张,脸红起来,说着什么事情晚了,忙忙的去了。
    云剑的琴音就有这样的魅力。
    今天的琴音怎么样呢?筱筱听不出来。她努力的分辨,但这琴音太空茫了,她集中不了注意力,试着听一会儿,却想别的事情去了。L

☆、十九 白发老苍头

“好吧,这是无聊的琴声。”筱筱无奈的想。
    云舟却不是这样觉得。
    船缓缓划开水波前行,完全没有打扰这段琴音。琴曲渐近尾声,奏完了最后一个音符,船只恰好靠岸。云舟赞叹道:“真不愧是大圣遗音。”
    云剑与唐静轩的琴都名贵。云剑的琴名为“神农朗思”,唐静轩的琴便是“大圣遗音”。云剑的神农琴,是当代妙手所做,仿了上古神农氏相传宝琴的式样,以桐木斫为琴身,色黄纹密,以紫檀为岳尾,细润精良,通身施黑漆,浑厚平整,金徽列于其上,雁然若欲飞。
    云舟曾说,若不是这把琴,怎能配大哥哥抚弦的手。
    那时筱筱就想,小姐跟大公子,也好像琴与手……唉,这也只能想想而已了。
    至于唐静轩的琴,筱筱只是听说过,也只听了个大概,总之是古琴,真正从老早传下来的,据说原本只有五弦,是最古老的式样,后来,在七弦琴开始风行时,那时的琴师就给它添装了文武两根弦,成了如今通行的七弦样式。它上面还刻着铭文——
    “巨壑迎秋,寒江印月。万籁悠悠,孤桐飒裂。”云舟吟叹,“名不虚传。”
    筱筱听不懂。
    当然云舟也不是为了要她听懂的。
    如果她什么都能懂得云舟的,云舟拿她怎么办?把她当心心相印的爱人么?又或宿敌?不不!筱筱两样不沾边。这是她的福气。
    丫头的作用,就是比家具活络、比猫狗能干,却比我们的知己友人,要低一等。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心安理得的差遣她们做事。
    筱筱把岸上的丫头迎上了船。
    唐静轩则罢了手。任僮子们收起琴。
    云舟那边没有任何表示过来,什么鼓掌欢呼、投花献果什么的,想都不要想!她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唐静轩反而要被吓死。
    她的船温柔的靠岸,没有打扰他的琴,这就够了。唐静轩心里安然,像在月亮很好的晚上。看一朵昙花开完它的花事。这样就可以了。
    然后他才有余力注意到——呃。岸上斜刺里离开的那支队伍是什么鬼?那顶轿子怎么忒的眼熟?
    那就是林代的轿子!
    趁着山丘遮掩,她直接把她的人全部拉走了!呵,用自己的人。就有这点好处:指挥得动!
    她从谢府出来之后,手底下全是自己的人,吃她的饭、领她的钱、承她的情、听她的使唤。她多派下差使,不怕人家嫌她麻烦;她多给赏银。不怕人家酸她遗产丰厚;她说改主意就改主意,也不怕人家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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