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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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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帮子押蝶笑花上来的强盗气急败坏的把刀子逼得再紧一点:“你不想他死,就把包围撤了!”
    蝶笑花继续做视死如归状。
    一帮子壮汉们已经目不忍睹,脚纷纷往后退了。这种情况下,妥协是必须的嘛……
    关键时刻,英大郎想收束他带过来的庄客们。邱慧天则比他还快,抢在他头里大喝一声:“你们想怎么样?难道想把林姑娘也劫走?!”
    壮汉们终于反应过来了:唉玛?什么情况?不忍看蝶老板桃花揉碎在当场,就要把林姑娘也送给他们一起劫走?事情不能这么办的!看来只有牺牲掉一个了。只有牺牲蝶笑花了。谁叫他不走运,现在就失陷在强盗的手里呢?两全不能其美,孔雀东南飞,五步一徘徊,长使英雄泪满襟哪——
    “放心!”林代胸有成竹对私盐强盗开口道:“你们也不想他们死。不服气的话,你杀他一个给我们看看?”
    “喂,”蝶笑花都忍不住抗议了,“我能有几个够他们杀的?”
    “就是只有你一个,所以他们不舍得杀啊。”林代安慰他,“放心放心。”
    蝶笑花的表情难得这么吃瘪。
    虎娘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阿虎的嘴角明显往上滑了滑、又往下垮。拿刀的私盐强盗,手都抖了。
    情况正在往诡异的方向飞速发展。
    蝶笑花翻了个白眼。
    这白眼就像是个信号,突然又响起嘹亮的“哇哈哈”笑声。一周的树梢上都树起了旗帜。哗啦啦的不知有多少人。旗帜底下拥出一个魁伟男儿。旋风眉、吊睛眼、虎背熊腰。单他自己一个在那里,就能撑出十个人的威仪;只要有十个马仔,就能摆出百人的排场。真是个好能唬人的山大王。
    他得意洋洋指挥手下丢出一个被搞晕了、还绑得结结实实的壮年人。这壮年人还穿着捕快的衣服哪!
    英大郎脸色变了。
    这就是他等着的六扇门朋友。怎么被他们黄雀在后,给搞定了?
    私盐贩子一起欢呼:“盐杠子威武!”
    原来这虎背熊腰的山大王,就是私盐贩子的头目他本人!私盐贩子自豪地对众壮丁宣称:“能有幸见我们盐杠子本尊,你们真是上辈子修来的!”
    众壮丁表面上嗤之以鼻,私心里却觉得,上辈子修来的不至于,回去向朋友们炫耀炫耀总是可以的。
    盐旗挥舞,盐杠子带着众贼人们缩紧了包围圈。看来群殴就快要发生,而林代这边的赢面仍然不大。
    林代此时果断道:“好了好了,我们投降行不行?”
    蝶笑花眯了眯眼睛。
    邱慧天骇叫:“姑娘!”他以为林代眼见必输,不忍心壮士们受伤送死,所以宁愿自己投降。他想说打起来还不定谁输谁赢呢!就算必输,也是要打的。他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容姑娘落进贼人手里。
    可他这些倾心吐胆的话还没全说出来,林代已把手掌一立。“阿憨大”中做下的规矩,但凡她做这个动作,就是心意已决,下头谁都不要再吵了。心里再想不通,也得先依命行事,以后慢慢再解释。
    其实杨律以前也有这么个习惯动作,林代进律所不久,就听“好心”的前辈说了,凡见杨律这个动作,就不要再跟他吵了,不然会吃亏。后来林代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下意识的动作,就是他故意立起的规矩,像金銮殿下来的一张金牌似的,但凡此牌一出,就是不许争辩了。
    林代活学活用,效果良好。邱慧天再郁闷,于积威之下,也把话咽回去了。
    林代与私盐贩子商量道:“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有一个条件,我得跟他在一起,好不好?”手往蝶笑花一指。
    邱慧天觉得心口一疼,像被谁捅了一刀,低头看,咦,居然没有血。
    他豁出命也想保护的人,宁肯豁出命也要去保护别人,而他居然还活着?
    私盐贩子已经欣然同意了。还是阿虎人粗心细,瞄了蝶笑花一眼。
    蝶笑花的眼神确实有刹那间有些迷惑,但也没说什么。林代就到了蝶笑花的身边。
    她手挽了蝶笑花的脖子,一笑。
    一笑在帽帷里,其实被遮住了。但蝶笑花能感觉得到。春天花儿开了,跟你隔了一道帘子那么远,你从梦中睁开眼睛,也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咔嚓”!一圈凶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卡住了蝶笑花的脖子。
    关于这件道具,林代要表扬英大郎。他从捕快那里“借”来的好东西,除了腰牌之外,还有“看你往哪逃”,简称“掐脖子”。
    顾名思义,就是把你脖子掐住,让你动都动不了。
    捕快们的工作是很危险的,总是要面对一些穷凶极恶的家伙,说不定功夫还挺高的,比捕快还高。所以捕快总是要配备一些能拔高武力值的道具。这道具还不能太凶残了,不能是个炸弹丢出去把对方炸得尸骨无存。毕竟要抓人回去给大老爷审判嘛!又不是江湖寻仇,搞死了事。你说对吧?所以朝廷是专门有个机构,来研究这些高精专的道具的。给受死的罪犯嘴里咬个麻核桃不叫他们乱说乱骂,那个麻核桃,就是他们的产品,可不是自然生长的核桃!是研究了人类口腔结构和发声机理之后,用机簧加工过的核桃,放嘴里,包你咽不下吐不出,牢子不帮你拿出来,你就得含着它一辈子!它可说是贪官污吏杀人灭口的最爱。
    至于“掐脖子”呢,就是捕快的最爱了。甭管武功多厉害的人,只要你能近身,把手指往他脖子上一搭,你手腕上像装饰品一样的皮带会忽然翻到他脖子上,而且把尖齿都吐出来,一圈按住他的脖颈。他就是你俎上的肉啦!只要稍敢不老实一点儿,你手指头一紧,尖齿能把他脖子勒断!
    蝶笑花就被林代制住了。
    林代对私盐贩子们道:“行了,你们可以退走了。我保证不伤他一根毛发。不然,哼哼,我可就说不准了!”L

☆、二十二 铜墙铁壁玉拦子

邱慧天认为自己刚才肯定一个走神,漏掉了什么!还是很关键的什么!不然这桥段怎么就接不上了呢!为什么要制住蝶笑花?为什么接着就可以对私盐贩子发号施令了呢?
    虎背熊腰的山大王也呆住了,然后纵声大笑。
    这个人动静本来就大,刻意笑起来,简直好像在擂鼓。
    他道:“你以为本座宠爱他,你就能拿他当人质?你也没打听打听,我是这么容易受威胁的人吗?!”
    林代道:“你当然是。”接下去她还不介意说一下理由,反正也就几个字能说清。
    但蝶笑花阻止了她。他对她道:“你赢了。”说得居然非常抱歉,就好像医生在宣布“你晚期了”一样,如此的遗憾和爱莫能助。
    林代想了想:“你是在替我头疼,接下去我该拿你怎么办吗?”
    蝶笑花道:“不,我仍然想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跟我走?”
    这两个人说话,真像打哑谜一样。打到这一句,林代都接不上了:“你还问我要不要跟你?”
    “嗯。”蝶笑花很轻很轻、轻得如同耳语一般道,“老太爷想你进宫专宠呢。”
    林代这次真正呆住。
    她作了很多猜测,完全没想到剧本会往这方向转变。如果蝶笑花说的是真话,那照通常的概念,谢小横是把锦绣前程摆在林代面前请她踩上去。多少人梦寐以求还求不到呢!蝶笑花这时候不清不楚的跟着一伙私盐贩子出现,要带走林代,还叫她心甘情愿的答应?
    林代笑了:“谢谢。不。”
    “好的。”蝶笑花居然不是太意外,只是遗憾,仍然像看着个不治之症的患者。他道:“那你让我最后亲一下吧。”
    “什么?!”林代不是没听清。而是真的没跟上他的牌路。她心里涌起很不祥的预感。
    蝶笑花打个响指。
    虎娘子手中飞出一片红云。
    阿虎夫妻的“红云帐”,是很有名的。江湖歌谣道:“红云帐,丈红云。红云帐里好*。”
    怎不叫人如临大敌。
    一圈刀光剑影飞起,是林代看见的最后景像。如此模糊,完全只是背景。连呐喊声都这样模糊。
    她跟蝶笑花都被罩在了红云之中。
    蝶笑花的嘴唇亲吻了下来。无视她扣在他脖子上的致命齿套。她要到这时候才发现,他原来还是比她高这么多,而且尽管瘦。肌肉比人家想像的都要结实有力。
    他的亲吻则像她预计的一样*。
    他没有掀开她的帽帷。隔着柔曼的一层纱。亲吻已经毫无道理的落了下来。
    然后她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当林代再醒过来的时候。先听见的是水声。
    水声很婉约,像是很小的雨,介乎雨珠与烟雾之间。隐隐约约的沁着。这声音是在一段距离之外。而近些,则是有规律的“吱呀、吱呀”声,像是风吹动树枝,来回晃动。
    林代睁开眼睛。
    她看见的是一个很普通、也很朴素的小木屋。朴素然而温馨。每一寸木头。都好像是经过主人常年累月温存的抚摸,浸染了一种笃定的安然。在她睡的床前。有一张安乐摇椅。邱嬷嬷正坐在上面打盹,椅子还是尽责的轻轻摇晃,“吱呀,吱呀”的。便是那仿佛风摇树枝的声音。
    林代没有叫醒邱嬷嬷,自己坐起来。脑袋一开始时还有点晕,稍微定了定神。就好多了。床头矮柜子上已经放了一个半尺高的大银杯子,里头盛着清澈的水。水杯斜对面的墙上有一幅半旧的字: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前到斜阳。
    林代看地上,已经摆了一双茜红色刺细珠软缎子绣花鞋,蹑进去,大小正合适。她走到床头柜前,就着银杯饮了一口水,越发的神清气爽,随后便走出屋门。
    外头一片碧草繁花,应是有过微雨,倒不见水珠,只是千万片鲜肥草叶与鲜嫩花瓣上还都凝着湿意。侧前方一座小小的山丘,有溪流淙淙而下,其声婉然。一圈有不高不低的窄檐砖墙围过去,消失在远方。
    大树下,有个人倚坐在如茵的草坪上,裹一袭缎子披风,侧容很静,睫毛很清、很长。
    林代走过去,他偏过头,向身边点了点:“坐?”
    他坐在一袭椭圆形的龙须草席垫上,旁边还有空间,林代便坐下。他没有看她,她也没有看他。两个人肩倚着肩,各自沉默了片刻。蝶笑花道:“你看见这堵墙?”
    林代道:“嗯。”
    蝶笑花道:“行高就低,依势而为。墙头上设檐坡陇砖,暗藏毒药刀。墙里头有卷网滚网,下有翻板弩箭坑。谁要敢擅自翻墙,就是一个死。”
    林代遥遥瞩目,赞一声:“厉害。”
    蝶笑花又道:“你看见这条道路?”
    林代见一条小道通出墙外,道上有一些泥土翻起来,还没有完全填平。
    蝶笑花道:“你看它这样子,其实在墙外都设了卧刀机关,不懂的人,踩上去说不定就废了双腿。”
    林代问:“墙里呢?”
    蝶笑花道:“墙里原来也有,刚去掉,因为你来了。孩儿们还没来得及把路面填回去,你别嫌弃。”
    林代“唔”了一声:“怎么敢嫌弃盐杠子。”
    林毓笙等不及的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蝶笑花支着下巴,看着她,也问:“你怎么知道的呢?”眼底清如天空。仿佛天穹的碧青颜色映在了他的眼帘里。
    林代就数说她是怎么知道的:“锦城种种事件,我本来就觉得诡异。中元节私盐强盗事件,有你牵扯在里面,石翁仲失头涉及云柯、云柯被逼离家涉及强盗、云柯叫破人家的抄袭又涉及黑道。这些强盗与锦城的关系也未免太微妙了吧?我已经觉得可疑了。到这边之后,第一件可疑之处,是你先后叫鬼来送衣服片子、卖花小姑娘来送晶钿,太巧了,我这人本来就不太相信巧合,你这设计里,人为的痕迹又太重。”
    蝶笑花叹了一声。
    林代微微侧过头,数说第二件:“你让我觉得有人挟持了你,为掩饰行藏,不敢住旅舍,找了个荒凉人家住。可是这宅院在本地算是破落大户,忽然有客人要住,还要把房间打扫出来,岂不传扬开去叫人议论?我相信人们肯定爱说这个!这就比住旅舍更招人议论了。”
    蝶笑花又叹了一声。他叹息时,目光始终在林代的嘴唇上。似空气精灵震颤的手指,抚触着她。
    林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至于你找的替身——”
    “他难道不像强盗头子?”
    “像。太像了。”林代唇角开心的弯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山大王!你——”
    她说到精彩处,习惯性的转脸面对她的听众。而蝶笑花已经把嘴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一直安身在林代心海中的林毓笙,刹那间只觉得脚底瘫软、天穹旋转崩塌、海涛齐天的轰涨起来。她一时还呆愣着不知所以。林代猛将她推了下去,没明说,那意思分明是:你还呆这儿干什么?
    林毓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头扎进心海深处,再也没敢上来。只听涛面轰鸣,似乎世界都破碎了,又慢慢融合为混沌太初。直到好久好久之后,她才敢悄悄潜回来一些,试着听听:唔,好像没动静。
    再往上浮一点,再试着听听:邱嬷嬷的说话声?
    哗!这就没问题了!邱嬷嬷能呆的地方,她应该也可以了。林毓笙忙忙的出来,见邱嬷嬷张罗着吃晚饭,洛月帮着收拾房间。邱嬷嬷又说着什么东西要外头叫邱慧天去做。
    “大家都在啊?”林毓笙问林代。
    “唔。”林代明显神游天外。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林毓笙怯生生问。
    “非礼勿问知不知道?”林代糗她。
    林毓笙无话可答,又要捂着脸逃跑了。林代却幽幽告诉她:“其实也没发生什么。”
    其实也就是亲完了之后,蝶笑花说:“这次没有用迷药。”
    上次他在红云帐中隔着帽帷亲吻林代,是把口中迷药喂给了林代。林代当时就昏迷了。蝶笑花也陪着她昏迷了一场,只不过醒来比她早些儿罢了。因为他“对这些药习惯了。它们对我起不了太大作用。”
    至于为什么他会对“这些药”习惯,他没有说,林代也没有问。
    他只是把墙外的护墙河也介绍给林代,河里当然也有危险的机关。林代赞他:“经营得铜墙铁壁一样了。”他谦虚道:“也不是我的功劳。”
    那是谁的功劳呢?他就唤:“玉拦子!”
    原来那虎背熊腰的山大王,有个浑名叫玉拦子。怎么得来的?还是他年少刚入行的时候,跟着他那时候的大哥出差使。那大哥算准了那点子可能从几条路逃跑,交了一条路给他拦着。他没拦成,叫点子逃过去了,还差点把他冲撞个稀巴烂。大哥来看见他的惨样,不但不同情,气得倒笑了,道:“瞧你长得这熊样,原来是玉做的,一敲就碎了,这么娇脆!你回去养伤啊,咱们这儿可用不起玉拦子。没文人那股子和气的尿性!”L

☆、二十三 公事公办困着你

“玉拦子”的诨名,就是这时候叫出来的。而他到底没回去,养好了身体,还是跟着出生入死,渐渐打出了名头,人原来还开玩笑叫他“玉拦子”,后来不好意思叫了,他倒不让人换,道:“记着老日子,也不错。省得能耐大了,就忘记自己是谁了。”他大哥喜欢这句话,越发带着他。后来他大哥战死了,他就当了山庄的头儿。
    山庄本来基业就不错,在他的经营下,更加发扬光大。现在这些围墙、护墙河、机关道路,几乎都是他们的功绩。蝶笑花么,只不过是收伏了玉拦子之后,顺便接管了这些产业。
    蝶笑花是怎么收伏玉拦子的呢?说来也好笑。他出的袭击唐静轩的主意,玉拦子一试,可行!要叫他入伙。蝶笑花说,叫他入伙可以,不过他受人欺负惯了,没安全感。
    玉拦子急急道:“我们不欺负你呀!”
    蝶笑花不信:“空口无凭。”
    玉拦子道:“我们到神前明誓!”
    蝶笑花道:“是啦!咱们到神前明誓,你们不能欺哄我,有重大的事情都得告诉我,我说话你们不能听了不办。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样你就……”玉拦子醒过味来,“有此三条,你不就成了我们的大哥了?”
    “不然我就不入伙。”蝶笑花泫然欲泣,作势欲走,“那山高水远,就此别过。”
    “别别!”玉拦子脑袋一热,拉他,“全依了你还不成吗?”
    后来一庄兄弟都请玉拦子说说清楚:“为啥要全依他?他武功难道比你强!为什么要让他来当大哥!他怎么坐得稳大哥位置”
    玉拦子道:“不知道啊……反正他也不会打架不是吗?根本坐不稳大哥位置的。最后拿主意的还是我们……不对,还是我!你们有什么意见。”瞪起眼。
    小弟们吃瘪:“大哥英明神武。”
    玉拦子感受到了他们歌颂声中的浓浓的讽刺,使气道:“你们有意见。跟他提去!”
    后来那帮子小弟们确实准备在明誓仪式上给蝶笑花使绊子,让他当不成这个名义上的大哥。但是蝶笑花……唉!蝶笑花那天穿的是袭天空一样碧蓝的缎子斗篷。这斗篷掩了他的全身,只露出一双削冰般的纤手、与抟雪般的秀颈。乌黑秀发是用一段素绣丝带扎在了后头,额前略有些垂发,如仙人收束之后遗留在人间的月光,轻覆了他清而秀的眉尖。他脂粉微施,眼里微微的倦。如行完一天路程之后卧在秋池中的斜阳。他骑的是那匹“菊花青”。
    这时候说他穿的什么、头发是怎么扎的、眉眼如何好看、骑的什么马。似乎跟明誓大会是否成功举行没有任何关系。但事实却就是这样发生了:所有的人,看到他,都是“呵”一声。一口气吸进胸膛,半天吐不出来,也说不出话。等他们能说得出来,明誓仪式都结束了。玉拦子跟他说:“放心!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不会欺负你。”
    “嗯。听你的!”
    “你就放心吧!”
    “准不用担心!”
    挨下来纷纷扰扰都是这样的忠心。
    蝶笑花将他们的忠心笑纳,替他们筹划一些新的制度。把他们纳入了私盐贩子的群体,并且使得他们成为了主力。而他们渐渐也就非听命于蝶笑花不可了,无论出自迷恋、还是被制度所迫。蝶笑花本人的魅力、还有整个盐贩集团缜密的规章,把他们牢牢捆在一起。他们现在是真的无法脱身了。
    林代听完这一段发家史,问他:“那么我呢?你也要把我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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