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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剑三同人)一晌贪欢(剑三策秀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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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灵到了一处空地就止了步,冷冷地问:“就怎么样?”
  就怎么样?又敢怎么样呢?叶红竹憋红了一张脸,才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总是跟我闹别扭呀。”
  蒋灵转瞬就到了叶红竹跟前,因为比他矮了一个头显得有些娇小,却揪了他的耳朵说:“红竹,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做什么先过过脑子。”
  叶红竹嘿嘿一笑便反握了蒋灵的手腕,身子再往前一倾,蒋灵的背就贴在了墙上。
  “夫人教导有方,红竹一定铭记在心。”
  韩子衿在暗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拉了温雨晗就走,只是小美人儿还不懂状况,准备再看一会儿,使劲瞪她。
  “再往后就是人家自己的春宵洞房了,你还想看!?”韩子衿无奈地敲敲温雨晗的头,“走了走了,别打扰他们。”
  温雨晗在后面嘟着嘴:“蒋灵师姐还是那么恐怖啊,对男朋友都是冷冰冰的。”
  前面的人摇摇手指头。
  果然是不知人事的丫头,那边恩爱秀得都能滴出水来了她还毫无知觉,也或许平时蒋灵给她的阴影比较大,潜意识里才这么认为。
  “小美人儿,话可不能这么说,性子是天生的,你蒋灵师姐性子孤傲,对谁都是强硬冰冷,就是需要一个百炼钢化绕指柔的男人和她凑合着过,两个人才能阴阳共补,白头偕老呢!你想想,要是一个人整天和她吵吵,你师姐不一剑戳死他才怪呢。”
  温雨晗听完觉得有点道理,又问韩子衿怎么好像她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心虚,瞅着温雨晗的表情看,索性温雨晗没怀疑太多,韩子衿也就松了一口气。
  四月牡丹仙下凡,情人眼里百花开。
  一场牡丹花开盛宴,洛阳城里又要多出几段好听的故事。有说书人在茶馆里架了一方小桌,沏一壶简单的茶说上一整天也不觉得累,说的无非是那些神乎其神,痴情儿女匪夷所思的爱恨情长,江湖侠客令人动容的豪情仗义,但永不变化的就是情生于己,选择亦是在己,世间万象因有了种种选择而变化多端。
  黄昏之下似有万千惆怅,韩子衿深深吐出一口气,看着前面走走停停,对什么都兴趣浓厚的桃红身影,心里有不少话呼之欲出想要同她说,却在她转过来对自己调皮一笑时尽数沉了下去。
  她瞥过脸去看天边的火烧云,无奈看得呆了,眼睛突然被人从后蒙上,那个人在后面笑着问:“在想什么?”
  韩子衿握住了那双温软的手,“我在想……”
  为什么你是我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心……累……啊……

  ☆、暗香盈袖

  入夜,温雨晗点亮了油灯,把头上那朵银饰的花握在手里仔细看,只见是一朵小巧的牡丹,做工不大精细,集市的玩物罢了,比不上那些精致的首饰。
  是无心而赠,还是别有用心?
  窗下的案几上放了一个纯白瓷碗,碗内静静浮着几片莲叶,窗外梨花似雪,满园幽香。
  温雨晗打了个哈欠,用银针挑着烛心,却感觉一阵冷风从外面卷了进来。
  剑就在手边,温雨晗手持了剑,烛火却在一刹那熄灭了。一个人的指尖点上她的剑锋,调笑道:“你这怎么行啊,小美人儿。”
  除了韩子衿,还能有谁?
  温雨晗放下剑重新点燃了烛火,“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跑到这里来撒野,洛阳城还真够你逍遥。”
  语气里几分撒娇几分埋怨。
  韩子衿乐呵了,从怀里掏出一柄红扇展开,慢慢在手里摇着,扇子晃动的时候似乎还引出几缕蓝绿的光,一柄红扇看起来反倒是绽放的孔雀尾羽,流光溢彩好不漂亮。
  “我今天可是来还东西的,还认得这个不?”她晃着扇子得意的说。
  温雨晗皱着眉道:“可这不是我的。”
  韩子衿一边心里忍耐温雨晗当头泼的冷水,一边把扇子塞过去:“是不是自己的看看不就知道了。”
  扇子到了温雨晗手里,细细展开一看,确实是自己的扇子,扇柄上还小小地印着自己的名姓以及七秀的标志,她疑惑地看着韩子衿。
  韩子衿又拿回扇子说道:“看好了,我花了很多钱朋友才帮忙的。”
  只见她将红扇反手一转,不知触动了哪里,从扇骨上端就露出几截锋刃,寒光闪烁,韩子衿又握了扇柄尾端向上抛了出去,蓝绿色的光芒上下翻腾,转眼扇子回到手中,用力向墙角虚空一划,几枚细小的暗镖便飞了出去,留下金属微微的嗡鸣声。
  齿轮运作,扇子还是普通的扇子,只是煞气尽显,血红更甚。
  “还满意?”韩子衿问。
  温雨晗转过头去:“还好吧,只是……”
  韩子衿听出话里的另一番意思,“只是什么?”
  “血腥味太重,恐怕不适合我吧。”
  自古不论什么神兵现世,不论是骇人的煞气,还是清明的正气,讲求的都是与主人的灵性相互融合才能发挥其最大潜质,否则魔性吞心,于兵器及主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白白浪费了人才物才。
  “我又不动手杀人,这种东西……”温雨晗面露难色,“我拿着恐怕是要糟蹋了。”
  韩子衿一听就不高兴了,辩解道:“总不能让我拿着吧,别人看了得笑话我,你先拿着习惯一下,哪天我这个管闲事的家伙不在了,你也能照顾好自己,省得别人欺负你呢。”
  温雨晗听她不高兴了,也不再多说,只是韩子衿却突然把她朝屋外拉,庭院里四下无人,这夜也无月,黑幽幽的只有暖黄的灯笼发着暗暗灯光,温雨晗有些恼,略带怒意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韩子衿吹了一声口哨,笑道:“反正没人,让我看看喽。”
  话才刚落,就听见满树的梨花白雪中一声“哎呦”,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韩子衿当兵的病就犯了,还以为是什么内鬼来打听军情,顺着声音冲过去,长枪一掷就听见锵地声响,那边一个男声冷冷地问:“呸,什么毛贼胆敢偷袭你爷爷!”
  韩子衿一片梨花中看不真切,也半分不退让地问道:“鬼鬼祟祟的,你又是什么人。”
  温雨晗匆匆忙忙地过来,却看见那人从院子深处走出来,正是白天所见的那一身明黄衣服,背着重剑的藏剑弟子——叶红竹。
  这边两个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幸好天色昏暗,叶红竹也没察觉什么,见了温雨晗还展开一个笑脸,恐怕是因为蒋灵的原因使她见了七秀的姑娘都好感倍增,就对着韩子衿质问道:“你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韩子衿立刻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板着脸说:“我来找她玩,你呢,一个男人在这里,怎么都说不通吧?”
  叶红竹也没好气道:“我在这里做什么,也不需要你管。”
  温雨晗看着两个人气氛不对,就小心翼翼地说:“那个,红竹少爷,咱们能不吵架吗,这是……我朋友。”
  叶红竹突然对着温雨晗目光炯炯两眼放光,问:“你认识我!?”
  韩子衿偷偷掐了温雨晗一下,那边就兴奋地凑过来:“蒋灵一直不让我告诉别人,我还一直以为她也没告诉别人呢,如此看来……”
  温雨晗一个激灵,“你可千万别告诉师姐,她都不让我告诉别人!”
  叶红竹点点头,略有思索,嘿嘿一笑道放心放心。
  韩子衿看到叶红竹这番表现在心里偷笑,搞了半天这两人是偷偷摸摸地下恋呢。
  本来是无意跟踪加上温雨晗一不小心说漏嘴,这下子叶红竹估计是压抑太久,碰上个可以倾诉的人直接就倾盆而出,韩子衿和温雨晗睡前还把两人的爱情故事听了一遍,真可谓意外的收获。
  原来两人相遇不过小半年,叶红竹事事顺着蒋灵,在她身边逗留的时间就颇长,只是蒋灵似乎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二人的事情,或许如此要强的人突然被一个人压制住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却又舍不得和叶红竹这种顺心小跟班分开,于是才想出这么一招。这一招可苦了叶红竹,有媳妇儿都不能向别人炫耀着实有些憋屈,今晚本想采一捧梨花放到蒋灵房内,又遇上温雨晗她两,一肚子苦水哗哗往她们身上倒。
  最终温雨晗听得困了,韩子衿只好尴尬笑笑:“红竹少爷啊,雨晗也累了,我们改日再叙。”
  叶红竹精神倒挺好,颇有礼貌地回答:“那你们快回去休息吧,我得去做正事了!”
  分别时韩子衿还不忘嘱咐:“叶红竹,这大半夜的闯入闺房毕竟不是好事你还是要节制一点!”
  叶红竹满不在乎:“大不了本少爷娶她!”
  “……”
  韩子衿把温雨晗送回房的时候很失望,良辰美景,居然被一个外人破坏了,心里很是郁闷。
  “要不,你今晚,和我挤挤?”温雨晗问。
  韩子衿便大摇大摆进了房。
  不过一会儿。
  “你睡觉不脱衣服啊你?”
  “…… ”温雨晗乖乖脱了外衣,仿佛看见韩子衿内心猥琐的笑容。
  于是两个人在狭小的床上挤来挤去,等到房内的烛火熄灭,韩子衿实在受不了,伸手把温雨晗揽在怀里压得死死的,无奈温雨晗此时一点睡意也没有,瞪着眼睛蹭来蹭去。
  韩子衿也没什么睡意,手一动就散开了温雨晗的发髻,顺滑的发丝顿时铺开,韩子衿握了一缕,轻声说:“温雨晗,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半天没什么回应。
  她突然觉得好失望好失望,手上又用力搂得更紧些,把头埋到温雨晗颈窝里。
  温热的气息却突然凑了过来,魔咒一般在耳边念到:“韩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韩子衿从没有像今晚这么安分过,怀里人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她却更睡不着,思绪杂乱,想什么也不知道。
  想起自己说:“我们这些在外面漂泊的人啊,还是希望有人惦念着自己……”
  窗下案几上的瓷碗中水波荡漾,片片莲叶与水中梨花相互映衬,谁又知哪里是镜中花,哪里是真莲荷。
  一阵清风拂过,几瓣梨花落下,似有暗香。                        
作者有话要说:  青青子衿全诗没敢用,可以自行百度一下。。。。

  ☆、红竹落花雨(红竹蒋灵小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hhhhh我简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二十四桥是个好地方,叶红竹总是喜欢去那儿逗留,看看风景再看看姑娘,一壶桂花酿坐一整天,自在逍遥。
  那日湖边临水凉亭里围了几个秀坊姑娘说笑,说着说着一人突然站起,笑道:“这算什么呀,我也会。”
  说完衣袖翻飞,摆出了一个姿势。
  这时另外一人又站起来,面色清冷,对那人指指点点道:“你这里不太对,手再抬高,步子迈的是五步,你刚才迈了七步……”
  “蒋灵师姐不要那么苛刻啊……”
  “就是啊,大家都很努力的……”
  “师姐不要总是打击我们嘛……”
  那个人依旧面色清冷,却一股子傲气:“你们这是什么话!想要偷懒吗,觉得累了以后都不用练了!”
  一群人乖乖闭了嘴。
  叶红竹第一次见了这个姑娘,心里就有点讨厌,心说你装什么清高呢,看不下去了。
  于是足尖划水而过,又蹦到亭子的檐上倒挂下来,刚好就在蒋灵身后,其他人被这情景吓了一跳,叶红竹倒不在乎,流氓一般地说:“说得头头是道,也不见什么真本事。”
  本以为蒋灵会被吓到,刚好能灭灭她的傲气。哪知这个姑娘转过头瞥了他一眼,语调里满是不屑:“阁下真是好会说笑,一大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这评头论足?”
  叶红竹更不高兴了,跳到她面前说:“我怎么没有资格了!你在这里只知道说,有本事就实干一点啊!”
  蒋灵挑眉一笑,“哦?我可不行,那烦请阁下实干一点儿,给姐妹们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真本事。”
  众人哄笑。
  叶红竹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都说七秀女子温柔如水,叶红竹还经常和几个朋友瞎吹说“哪天能娶到七秀坊的姑娘呦,嘿嘿那可真是好啊”之类的话。
  结果遇上了蒋灵,他觉得很是郁闷,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呢,怎么会有这样不通人情不给面子的姑娘呢?
  本来以为那次见面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然而叶红竹终是猜错了,他和蒋灵的事根本没那么简单。
  又一日,叶红竹在瘦西湖畔约了故友挚交喝酒,那位道长仙风道骨,一心向道,眼睛却还是斜了往湖中央的亭子中瞟去。
  “我说红竹,你觉得那个姑娘怎么样?”
  叶红竹也看过去,只是这一眼差点把嘴里的酒给尽数喷了出来。
  “我劝你尽早放弃。”叶红竹没好气道。
  “怎么了?不好?”道长问。
  “她呀,折阳寿。”
  “怎么这样说?”
  “听我的没错,和她说过一次话,对男人一点尊重都没有,你要是娶回去不得翻天了。”
  道长心情低落,再不看那水红的身影,叶红竹的眼睛却又往那边飘了过去。
  蒋灵一身水红服饰,挽了精致的发,眉目轻挑,嘴角却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那日佳人亭中一舞现了真绝色,水秀翻飞明眸流转,四周的水浪也催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有人看得动了情,却只是随意地说:“雕虫小技。”
  事后叶红竹只觉得道长真是十分信任自己,没有偷偷把这姑娘给掠去了,要不然得去纯阳宫拍死他不可。
  后来夜里潜到她居住的庭院,看她在黑夜里琢磨舞步,认真的想着每一个动作,足下仿佛盛开了万千繁花,她一步一步跳得轻快,好似一只蝴蝶划过花丛。
  叶红竹坐在墙头痴痴地看,有一晚夜里落了雨,青苔湿滑,不小心就跌落下来。
  蒋灵心思细密,处事小心,听到响声几枚暗器便出了手。
  叶红竹中了暗器也忍着不吭声,赶紧脱身而逃。蒋灵来到墙头,也只看见一片被压歪了的草,顿时心生疑惑。
  叶红竹心想:我又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那么怕她啊?
  时间过得很快,叶红竹看蒋灵根本没什么怀疑的举动,就继续大胆地偷窥。
  结果看着看着,看到蒋灵喝得醉醺醺回到住所,身旁一个高大男人的手揽住她的腰,蒋灵关门前还对着那男人妩媚一笑。
  叶红竹觉得自己快被怒火烧死了,她怎么能这样!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像个风尘女子一样对别人那样笑!!
  不能忍!!!
  于是看蒋灵慢慢靠在床沿睡着了,叶红竹就偷偷摸摸潜进了她的闺房,他被怒火烧昏了脑子,狠狠一拳敲在桌子上,却小声小气地说:“本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没想到见了男人都……”
  有一把剑架上他的脖颈。
  叶红竹抬起头,看见蒋灵清明的双眼,哪里有喝了酒的样子,这时才发觉自己中计了。
  他支支吾吾:“我……你误会了。”
  “还以为近来有什么人对小女子图谋不轨,没想到是你。”她冷冷地说,放下了手中的剑。
  “不是不是……”
  “没什么事请回吧。”
  叶红竹简直快没脸开口了,在原地磨蹭了半天,直到蒋灵又一次开口:“磨蹭什么!没听见吗?”
  叶红竹一下子也来了脾气,冲过去突然擒了她的双手,力气大得令人可怕,蒋灵都愣住了,结果他的语气却很是委屈:“我好心来看你,怕你出事担心你,结果你对别人笑得那叫一个媚,还想怎么样啊,和那个男人比翼双飞!?”
  “说这些话,不觉得很可笑吗。”蒋灵看着他的眼,满是嘲讽。
  是,他叶红竹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所为指指点点,他又有什么资格抱怨委屈,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蒋灵也对他投之以礼,报之以桃?
  他顶多算是个暗恋者,变态到每晚都躲在暗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多么想得到啊,又碍于那点放不下的面子,被她冰冷的情绪拒之千里,怕她讨厌他,怕她从此就把他作为一个笑话来看,然而现在……
  叶红竹严肃认真,眼里根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手越握越紧,蒋灵越是想抽走,他就越是不放。
  “图谋不轨,我今天就是要图谋不轨给你看看!”
  说完叶红竹大脑一片空白地吻上了蒋灵的唇,蒋灵被他的举动吓的不轻,无奈手被擒得死死的,两个人的嘴唇皆是一片血红,叶红竹更是被咬得不轻,挣扎之间竟然齐齐滚上了床,一片红纱床帐,叶红竹等蒋灵不再挣扎就松开了她,哪知不消一刻就被踢下了床。
  叶红竹扒着床沿,心里纠结得好似一团麻,爪子都能擦出火来。
  “那个,蒋灵,要不然,咱们试试?”叶红竹小心翼翼地问。
  蒋灵吸吸鼻子,“这样就觉得能征服我了?”
  叶红竹的心差点跳出来,扭捏的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你这是在提醒我更进一步吗?”
  “……”
  那一夜蒋灵温了一壶酒,叶红竹心里乐呵呵,捧着酒杯闻一闻,是自己最爱的桂花酿,外面下起了一阵细雨,他在细密的雨声中认真地说:“我叫叶红竹,红竹,家有七口人……”
  蒋灵听着他相亲一般认认真真列出自己的信息,不禁无奈地笑了一下。
  “你笑起来可真好看,那天我和朋友喝酒看见你,他差点就想对你耍流氓了,幸好我给拦了下来知道吗……”
  他喋喋不休地说,蒋灵装作看外面的雨,这下显得叶红竹十分聒噪,他停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我?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姑娘,很难搞定。”
  她随意地笑笑:“或许,想找个人安安心心过日子了吧。”
  在这样的乱世中,很多姑娘只想找一个人安定下来,家人和睦,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蒋灵纵然性子高傲,却也不乏这么想。
  并不是害怕无休无止的战争,也不是害怕红颜枯骨客死他乡。倘若秀坊需要,她依旧会无所顾忌地站出来征战,决不退让半分,但是心里终归不是滋味,她想要一个安定的归属,一个无论受了多大委屈,都有人在那里安慰鼓励她的地方。
  听起来似乎是莫大的贪恋,但是谁又不希望这样呢?
  蒋灵没有恋爱的经验,天生性子里的孤傲让人难以靠近,叶红竹洪流一般冲破了她隔绝自己与他人的屏障,两人干柴烈火,久旱逢霖,居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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