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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篮球明星同人)爱情回来了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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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最常见的是他穿着球服或者运动服的样子,近几天是西装革履的总裁范,这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眼不由的专注起来,盯着他看的入迷。
  不得不说冯瀚圃真的是上天的宠儿,要颜值有颜值,要身高有身高,一双大长腿更是艳羡多少少男少女呀。
  “走吧。”冯瀚圃说完一句也不等白天反应一个人长腿一迈朝着门口走去,但是嘴角那高高挂起的微笑表示他对白天刚刚痴迷的反应甚是满意。
  “哦。”恍如梦中来的白天看着站在门口等着她的冯瀚圃,他的侧脸在光线的照耀下,散发着闪光彩,依稀可以看到他下巴那窸窸窣窣的胡渣,他的喉结松动,留下一道诱人的痕迹,白天再次迷失在他的外貌下。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乐乐说了,一切都会回来的,这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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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会

  “你们两口子还真是难请呀。”一进包间,周景就打趣的看着紧紧握在一起的俩人。
  “哪有。”白天娇嗔着粗了蹙眉头,余光瞄了瞄身边的某人,一脸和煦,看来心情不错,白天这才放宽了心跟周景打趣着。
  “准新郎呢?”等到俩人坐定也没看到周景那位神秘的准新郎,白天左顾右盼的环视一下四周假意寻找,就差翻一下桌底了。
  “他有个活动,临时推迟了,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不等他,我们先吃。”周景还是一如既往的女王模式,“咱们先点菜吧,来。”
  “这样好嘛,不等他来?”白天怎么都觉得第一次跟人家准新郎见面,先吃不太好吧。
  “没事,都是熟人,你就放心点吧,对了。”有心无力的安抚了一下白天那颗多事儿的心,转过头看了眼正在全神贯注盯着白天看的冯瀚圃,“哎吆,我们冯大帅哥还是一如既往帅到人神共愤呀。”
  周景的口气带着戏谑,白天听的战战兢兢,俩人总大学开始就不对盘,现在周景竟然好死不死的对他开炮,这几天冯瀚圃和自己正闹着矛盾呢,这都是唇亡齿寒,以前冯瀚圃对周景的一再忍让就是因为有白天字中间,这现在她自己都有点自身难保了,这周景不得“齿寒”呀。
  “哈 。”冯瀚圃收回在白天身上的视线,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周景,眼底尽是让人猜不透的浓郁,“没想到周大少这女人扮相也是迷倒众生呀。”
  “你……你……”被他一句话正中七寸,周景气的立马拍案惊觉,指着冯瀚圃支支吾吾半天被他一个耸肩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看着吃瘪的周景,白天默默的选择无视,低头认真的研究起菜单了,腹侧着:活该,就说不让你招惹他的吧,你不听,现在吃瘪了吧,景哥,咱们俩加起来都不是他的段数呀!
  俩人剑拔弩张的敌对情绪,让现场气氛立马尴尬起来,白天试图清了好几次嗓子想要开口打破这个局面,都仅限于试试而已,最后还是灰头土脸的被两人杀人般的眼神灭掉。
  还是菜单好,没有那么多打打杀杀。
  “嘭”的一声,包间的门被打开,一股重金属感扑面而来。
  白天惊悚的看着来人,这…这…
  直到来人淡定的迈着长腿走到周景身边,在周景额头印上一吻,这才像是刚看到冯瀚圃、白天俩人一般,客气的伸出手:“你好,齐石,周景的未婚夫。“简介的介绍,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冯瀚圃不急不紧的站起身来,握着齐石的手,重重的握住,“冯瀚圃。”
  白天咂舌的看着俩个男人,什么情况,这俩人之间的火药味是什么情况?
  “坐。”齐石还是五年前的冷峻、酷炫,只是当年齐肩的长发此刻也剪短,时下最流行的惺忪齐耳短发更是衬托出了他玩摇滚乐的劲儿,那标志的浓厚的烟熏妆,一身不羁的气息。
  齐石象征性的跟白天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上次回学校白天还疑惑呢,当时那个伴奏的人怎么那么熟悉呢,而且俩人合作的还是一样的天衣无缝,原来就是齐石呀。
  待四个人坐定,白天的眼神就一直围绕着俩人来回的晃着,心里一百个为什么飘过。
  这俩人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呀,这些年怎么没有收到一点信息呢?
  也对,这些年,除了父母,她谁都没有联系过,断了一切国内的联系方式,要不是这次回学校再次见到周景,也许她结婚了,她都不知道。
  白天探究的目光实在是光明正大的吓人,周景不耐烦的朝她一记警告的眼神,白天尴尬的笑了笑,识趣的低下了头,满满的品尝起手里的红茶来。
  “行了,白天你就别掩饰了,想问什么就赶快问,过期不候啊!”周景大方的看着埋首于茶杯里的白天,小眼神转的那个速度,周景就知道她的小心思。
  “呵呵…”被人直接戳中了心思,白天干笑几声,看了眼周景身边气场一点也不服输于冯瀚圃的齐石,又看看同样一副“爷不是吃素”的冯瀚圃,这才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你俩啥时候勾搭…不;不是,你俩啥时候好的呀?”
  “俩月前。”周景貌似很认真的算了算日子。
  “是一个月零19天。”旁边的齐石适时的插嘴给出了一个准切的答案。
  “什么?”白天惊的睁大了双眼,来来回回的打量着俩人,怀疑的口气,“那你怀孕多久了?”
  “到今天为止正好4周了。”周景说完,低头扶了扶小腹,满眼的母性光环笼罩。
  看着周景自然而然泛滥的母爱,白天沮丧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那里真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小生命存在了吗?
  忽然,冯瀚圃伸手握住了白天的手,白天抬头就对上他满怀深情的眼眸,白天扯了扯嘴角,示意他自己没事。
  坐在对面的周景也意识到了白天现在的情况,脸色也变的有些不悦,怎么会忘记了白天这个情况,还在她面前说这些。
  “小天,对不起,我……”
  “小景,我没事。”白天努力的挤出了一副释然的微笑,对周景也同样对自己传递着自己已经看开了。
  可是,真的看开了嘛?
  “对了,你们定的什么时候结婚呀?如果太晚的话,周景到时候怀着孕能穿婚纱吗?”白天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另本来应该开心的俩人带来负面情绪,立马转到他们结婚的话题上。
  “这个月26号,我妈迷信找人拿我们俩的八字给算的,说那天宜婚嫁,所以就定了那天。”周景想起自己妈妈那副迷信到不行的模样,就连孩子什么时候怀的都得找‘大师’给算算,周景就无奈的摇摇头。
  “下个月26号”白天拿手机看了看日历,猛的抬起头,“还有一周时间!”
  “对呀。”周景淡定的回答,一周怎么了,她疑惑的看着白天。
  似是她的反应过大,就连坐在一边不参与她们谈话的两个大男人齐刷刷的看过来,“那个,我是说你们来的及准备吗?”
  “酒席什么的都是他爸妈和我爸妈在准备,而且我们家里的亲戚大部分都在北京,好准备,再说,现在都流行什么旅游结婚,我们俩本来不打算办酒席的,是家里的老人非要搞,哎…你不知道呀,这结婚呀,就是个体力活呀…”
  周景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这几天操办婚礼的麻烦事,齐石偶尔附和她一句,大部分都是她一边吃喝一边念叨着。
  “对了,小天,你俩以后结婚是不是要办两次呀?”周景讲的正起兴,话题就转到冯瀚圃、白天身上。
  白天一惊,结婚?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结婚这件事,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提过,白天正要下咽的一口麻婆豆腐卡在了喉咙,倒不是豆腐卡住了,而是那股辣味呛得白天狂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冯瀚圃侧着耳朵等着白天的回答,结果换来了一阵声嘶力竭的咳嗽声,看着一旁咳得脸红脖子粗的白天,冯瀚圃才发觉她不是在装,而是真的被呛到了,赶忙拿起手边的水递给她,“快点,冲一下,快。”口气一边焦急的说着,另一只手替她抚着后背顺着气。
  “还要?”白天指着水杯,冯瀚圃立马再次倒了杯水递给她,连续喝了四杯水,白天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因为一块豆腐至于吗?”周景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20好几的姑娘,怎么这些年了,她这毛毛躁躁的毛病还是没有改,而且是有过之而不及呀。
  “你…咳…”白天清了清嗓子,沙哑着不服输的开口,“我是被辣的,好不好!”
  “不能吃辣还非得吃。”冯瀚圃揪着的心终于放下,嘴上责备的说着,心里却是心疼的不得了,这下嗓子有的养了。
  “……”白天瘪了瘪嘴,什么话都没有,再次安安静静的喝起了水。
  周景嫌弃的看着趴在一边的白天,无奈的笑了,这姐妹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骨气呀,只要冯瀚圃一句话,她一定老老实实的听话。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中途冯瀚圃去了趟厕所,不一会儿周景也跟着出去了,留下白天和齐石待在包间,大眼瞪小眼。
  “嗯,那个,齐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周景看着昔日的‘旧爱’跟自个儿老公各种恩爱会作何感想?
你问我?
我也不知道呀!

  ☆、求婚

  “老公,你儿子叫咱回家睡觉呢。”周景撒娇的一步一娇媚的走到齐石身后,缓缓的挽住他的脖子,娇嗔的说道。
  这要换做别人,白天一点也不会有此刻见鬼一般的表情,但那个人是周景,当年享誉北京理工大的周大少,当年那个叱咤风云,号称北理第一帅的周景,现在竟然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男人的臂弯。
  “累了?”齐石完全无视白天诧异的目光,自顾自的关系起自己家媳妇。
  周景也极其认真负责的附和着:“嗯…”
  白天“啧啧啧”的称奇,“够了,够了,哈,你俩,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实在受不了秀恩爱呀,就你们可以秀嘛,我们也有。
  哎,冯瀚圃都出去半天了,怎么也不见回来呢,白天徒然的看着空荡荡的座椅,这才想起他没回来。
  “刚刚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你家男人正在和一个老男人说话呢。”周景神色无疑的说着,忽然目光狡黠的看着白天,“会不会你要保养你家男人呀?我看那个老男人的目光可是含情脉脉呀,你可要小心呀。”
  白天脸色一变,随即啐了周景一口,“滚!”
  看着白天不经捉弄的模样,周景笑得咯咯作响。
  正在调弄的时候,冯瀚圃风轻云淡的推门而入,白天这才收心的撵着周景夫妇赶紧滚蛋,回家安胎去吧。
  冯瀚圃只是一味的挂着笑容,可是白天总觉得他有些异样,自上厕所回来以后,虽然他一如平常的风轻云淡,骨子里的那份深虑却是另白天颤动。
  坐在车上,看着他紧握方向盘的手,筋骨分明,修长的双手由于常年打篮球,充斥着刚毅,白天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在触摸到他掌骨的瞬间,手像是触到电般刚想要缩回来就被他反手握住,拉近贴着自己胸膛,白天惊讶的看着他,手部传来的力道让她有些吃痛,白天紧紧的咬着牙,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冯瀚圃只觉得此刻太阳穴的地方突突的跳着,手不由的加紧了力道,这是在公路上,她难道就没有一点安全常识嘛!
  冯瀚圃熟练的打着转向灯,找了个可以临时停车的地方,刹车。
  外面是车水马龙的汽笛声,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车内是他怒不可遏的粗喘声,白天看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这才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而且后果很严重,憨憨很生气。
  “对不起。”白天低着头,余光不停的瞄着他的神情。
  死一般的寂静,整个过程,冯瀚圃连一眼都没有看她,他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良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转过头,目光如炬的盯着白天,接下来说出的一字一句,白天完全没有概念,只是脑子嗡嗡作响。
  “白天,我们结婚吧。”明明是该鲜花美酒,钻戒海滩的浪漫求婚现场,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成了不容反驳的陈述句。
  她是不是该傲娇的抻着,要假意很苦恼的纠结一下呢?
  可是看着他眼底的志在必得的深情,白天竟然有些迟钝,看着他的眼眸入迷,是他转变的太快,还是她看的太入迷,他眼底蕴藏的情绪一点点复杂起来。
  隐忍?笃定?情深?
  “憨憨…”白天想不明白,俩人明明有太多的牵绊,如果在她不知道他们竟然有着如此的纠缠前,她一定会欣喜若款的点头sayyes,但是现在,此时此刻,看着他眼底极力隐藏的矛盾、纠结,白天还是做不到熟视无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终于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为什么?冯瀚圃眉头在她问出后一瞬立即蹙成一团,“为什么?”
  “那天晚上,我都听到了。”白天任他握着自己的手颓然的收紧,佯装镇定的说。
  果然,他怎么会那么笨,早该想到这些天她的变化,那天晚上的脚步声就是她,他还是祈求她没有听到,他一直以来努力隐藏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每天在面对她的时候,努力克制住不泄露出一点的异常,最后还是一败涂地。
  他从来都不想让她知道那段仇怨,如果可以,冯瀚圃希望俩人还是初识时的无所顾忌,她依旧是无忧无虑的跟在他的身后,声势浩大的说爱他,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她逃到国外五年,抱着那份思念独守了五年,再次相遇却不敢言爱。
  因为胆怯,所以保留。
  她已不在是那个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一心一意的爱着自己的白天了。
  爱情,有些杂质,就像清水淌过泥沙,混沌不堪,未来便会变得模糊。
  “对不起。”白天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的更紧。
  “对不起?”他嗤笑,“如果为了你母亲,那大可不必,如果是为了拒绝我,那么,我不接受!”他掷地有声,看着她的眼眸逐渐加深,全身的据光点都在她身上,白天抬眸正好对上他的眼神,他分明的黑眸映射出自己,瑟瑟的眉目写满悲戚。
  “憨憨,我不配,如果不是我妈妈,也是你爸爸现在还在世上,而我又怎么有脸继续拥有着你的爱,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你那段往事,我的存在就是在提醒着你仇恨的延续,憨憨,我……”
  “白天,如果你想要赎罪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我身边,用你一生来偿还你母亲的罪孽!白天,此生,你休想逃不掉!”他周身冷冽的气息,眼神阴鸷,凉薄的嘴唇一字一句说着伤人的话。
  白天默然,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逃,她信命,命中注定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佛说,六道轮回中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盛。
  六道轮回,永无止境,人世间那么多痴男怨女,费尽心机来到人世间走一遭,不过就死为了十个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到头来,又有多少人可以了无遗憾的终得一人心,相守到白发。
  不是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人这一生有太多的纷争扰乱着人心的抉择,有时候就算彼此深爱不移,奈何天时地利都已具备,只是人和没有到位,结局只是徒劳的有缘无份。
  所有的错过只不过是不够深爱的借口。
  如果一个人足够爱另一个人,又怎么会看着他/她孤独的飘荡在这个世界上。
  人本就不是十全十美,谁都不是圣人,可以做到心无杂念,而爱情本就不是纯粹的。
  有瑕疵,有疼痛,爱的热烈才会痛的淋漓,爱情的常态也。
  有黑暗才会显现出光明的可贵,当黑暗来临,不要畏惧,勇敢的面对,世界上所有的人、事、物都不是凭空存在。
  佛曰:有缘相聚,有缘相识,有缘相见;无缘不生,无缘不灭,无缘不散,一切皆是因缘巧合,惜缘,了缘,一切随缘。
  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可同枕眠,前世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的擦肩而过。
  白天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其实说与不说又有和意义,他已经做了的决定,就算白天再次逃避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五年前她已经逃走了一次,还不是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
  在这场爱情里面,如果说白天是先走出第一步的人,那么冯瀚圃就是操控全局的人,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白天掐的死死的。
  冯瀚圃将白天送回别墅就驱车出去了,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白天实在困的不行了,就被冯母催促着上楼睡觉去了。
  今天小两口出去一天,冯母到时乐见其成,看着白天早上焦急的等在楼下,欢欢喜喜的跟着冯瀚圃出门,冯母还以为两人这是别扭结束了呢,没想到下午回来,冯瀚圃连门都没进来就跑出去了,而白天也是脸色难看极了。
  看着强打着精神等在沙发上的白天,冯母终究不忍心的赶她睡觉去了。
  “这俩孩子呀,哎!作孽呀!”冯母叹了口气,回房去了。
  高度紧张的一天,白天早就累了,一会房间躺在床上,想着下午冯瀚圃说的那些话:用你一生来偿还你母亲的罪孽!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想着想着,卷一袭来,白天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梦里,有个东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白天难受的拍了它一下,结果那个东西传来“嗯”的一声,白天吓的立马醒来,当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东西的的时候,确切的他不算是东西,白天这才释然。
  问道他身上浓重的酒气,白天眉头微蹙,这是喝了多少呀,白天嫌恶的推了推他,冯瀚圃刚被打老实了一会儿,这下被白天难耐的推了几下,就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憨憨,你喝多了,嗯…”白天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张嘴含住了,最后一个字化为一声呢喃随着滚入腹中。
  冯瀚圃因为打球的原因,加上球队平时训练强度高,很少喝酒,这段时间虽然没有训练,但由于身上有伤,几乎不怎么碰酒,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要喝酒,仿佛只有醉了,才不会陷入两难的境界,相爱却还时时刻刻的浮现着父亲最后的不瞑目的眼神。
  每一次都要将他逼疯,他不止一次的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白天要是她的女儿,为什么,上天要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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