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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下堂禾叶捧成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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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柔,去年鬼节,城里也是这么热闹?”沈小禾拉上月柔,边朝客栈里走,边问道。

月柔蹙了蹙秀气的柳眉,瞧瞧四周的景象,方才小声说道:“去年月柔一直在幽梅苑陪着小姐,并未上街瞧过。”

看来,这蓝思灵还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沈小禾了然地点点头,两眼一瞅,恰巧看到红娘转过身来,赶忙抬起手挥挥,坏笑着提高声音:“漂亮的老板娘,我们这里要两份可口的早点。”说着,已然拉着月柔坐上旁边的空桌子上。

红娘单手一叉腰,看着她们,盈盈水眸中散发出笑意,挥着手帕喊道:“两位贵客尽可放心,本店的早点绝对一流。”

话音刚落,招手唤来小二,低声吩咐了几句,便又笑意盈盈地走到两人的桌旁坐下。

“两位姑奶奶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莫非王府里的饭菜不够可口。”红娘轻佻黛眉,盈盈水眸中似能挤出水来,眼神中蓄着揶揄。

月柔看看一脸坏笑的红娘,腼腆一笑,清秀的小脸上,竟似染上了一抹绯红。想是还不适应红娘这般特殊的热情,即便是自己家小姐,有时候的表现也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毕竟是相处了十几年的主仆,没对着她人感觉到生分与拘束。

“红娘这次可算是说对了,王府的珍馐佳肴再多,也比不上你这里的饭菜可口。”沈小禾笑mi眯地回道,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还不忘对着红娘眨巴眨巴眼睛。

“行了,知道你嘴甜,这顿饭算我的。一大清早嘴上跟抹了mi似的,莫不是想对老娘心怀不轨?”红娘再挥手帕,说着说着,陡然做出一副惊恐戒备的模样,低声叫道。

沈小禾顿时瞪大双眼,NND,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比她还厚脸皮的女人!

没好气道:“不轨你个头,我可是有正事要办,老娘对女人没兴趣,少在那臭美。”

红娘瞬间夸张地做出(炫)恍(书)然(网)大悟状,捏着手帕轻掩红唇:“哟,原来小禾姑娘还会办正事,果真难得,难得呀!”

沈小禾一瞥嘴,也不恼,就你那种小伎俩,老娘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就得瑟吧……”倒上一杯茶,喝光,双眼瞧瞧四周,确定无人偷听,方才低声地问道:“你知道何小姐生前的贴身丫鬟,怜枝吗?”

红娘倒杯茶,亦学着她的模样,四处瞧瞧,低声说道:“自然,遍观整座南城,有几个人老娘不认得。”

“那就好,一会吃完饭,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点事。”沈小禾欣喜地点点头,似乎并未打算过问人家是否愿意给她时间,谈点事。

红娘白她一眼,故作嘲笑状,回道:“还真拿这里当你的行宫……别忘了这可是老娘的地盘。”

沈小禾一看她,立马堆起一张讨好的笑脸,双手攀上她的肩头:“好姐姐,我这样做,不是显得咱们关系好嘛,还用得着那些俗套的客气话,对不对?”

月柔在一旁看着她们,十分不给面子地嗤笑出声,却不幸被自家小姐狠狠剐了一眼。

红娘紧抿着红唇,片刻终于憋不住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丫鬟玄机各生疑

 话说,三人吃了早饭后,还未及找安静的地方,便瞧见青林与上官枫并肩走进客栈。顿时,大堂内安静一片,只余道道zhi热的目光,崇拜痴迷地直直盯着突然到来的两个男人。

两人却似早已习惯了这种注视,青林俊雅的面容上,始终挂着淡然从容的微笑。上官枫仍旧穿着颜色鲜亮的衣袍,明媚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不觉得扎眼和讨厌。

只可惜,这个“谁”里面,没有红娘!

自从知道青林对红娘有意思,沈小禾对于他们经常光顾“西厢客栈”的行为,非常理解与赞同,甚者还有那么一点期待。

一个是她所欣赏的美丽泼辣的老板娘,一个是她十分看好的俊雅书生,凑成一对刚刚好。

不过,沈小禾冲着上官枫一挑眉,问道:“你不是一直跟着我大哥在查案吗?怎么有空跑来这里?”

上官枫似也有些惊讶,在这里见到她,却只是稍稍一怔,便回道:“衙门里有苍玉哥帮着思尘哥已足够,我便出来透透气。”

透透气……分明就是耐不住寂mo,出来偷懒的!

沈小禾一撇嘴,怪不得钟离夜早上走地那么急,原来是去了衙门……难道他已经查出一年前买“迷人醉”的人?

“钟离夜他……”

“小禾,苍玉昨日便已查出。”青林忽而淡然一笑,如画的眉眼扫向四周,温声说道。【霸气书库﹕www。87book。com】

沈小禾心里一激动,紧盯着他问道:“是谁?”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楼上雅间讨论。”上官枫接口道。

青林亦点头,如画的眉眼看向红娘,问道:“在下想向老板娘打听些事情,不知老板娘可有空闲?”

红娘水眸一瞥,不看他,绷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语气不善地说道:“能帮则帮,先拿银子来。”说着,已然朝他伸出芊芊素手。

沈小禾与上官枫不觉对看一眼,颇为默契地露出看好戏地笑容。

唇角微翘,如画的眉目轻轻舒展,青林笑地温雅淡然,自袖中取出二两银子,放于她的手中,说道:“如此,老板娘便肯说了罢。”

将银子收于袖中,没有丝毫尴尬之意,盈盈水眸一眨,语气稍缓:“几位楼上请。”

话音一落,便开头领着其余四人朝二楼雅间走去……

令沈小禾意想不到的是,青林他们要询问的事情,居然和自己一样。

本来,她也只是想碰碰运气,打听一些关于何雪莹贴身丫鬟怜枝的事情,或许能对案情有些帮助。但如今连他们都如此重视这件事,想来,何府闹鬼那wan怜枝看到自家小姐的鬼魂,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直到此刻沈小禾才知道,红娘完全就是ren口档案储蓄库,只要是南城的百姓,无论是背景来历,还是家庭住址,她都了若指掌。

“怜枝本是外地流民,无父无母三餐不济,直到九岁那年被外出进香的何雪莹看到,便央求父母将其带回府中。当时何雪莹也不过刚满十岁,与怜枝年纪相仿,两人虽是主仆,关系却极好。自从何雪莹一年前突然暴毙,怜枝便有些jing神恍惚,时常自说自话疯言疯语,何家二老无奈,只得将她锁进何小姐的园子里。”红娘看着众人,娓娓道来。

“怜枝一直锁在何雪莹的园子里?可我去了两次,都没见过她,而且那‘飞雪园’根本没有门。”沈小禾不jin蹙眉,甚感疑惑。

“这些我也不太清楚,想必是被锁在了哪个房间罢。”红娘摇头,毕竟不是当事人,又没去何府亲自看过,这些消息全是道听途说,有几分真,她也不清楚。

众人静了片刻,上官枫突然开口:“这几日我曾派人打听过,怜枝自从那夜看到何雪莹的鬼魂之后,便被转到何府的一个小院子里,日夜有人看守。听人说,怜枝已经彻底疯掉,连话也不会说了。”

“什么,不仅疯了,还哑了?”沈小禾一声怪叫,顿时引来其他四人或奇怪或不满的眼光。

“这些都是从别ren口中得知,真假难辨,我们万不能疏忽大意。怜枝是唯一一个见过何雪莹鬼魂的人,真相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青林沉思片刻,如画的眉目间流淌着淡然的气息,声音温和语气笃定。

沈小禾点头,她一向对这位博学多才的书生很有好感,对于他所说的话也十分赞同。

上官枫亦是明媚一笑,兀自端起茶杯品茗。

月柔始终保持沉默,低头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插不上话。

相比之下,倒是红娘紧绷着一张俊俏的脸,盈盈水眸里散发着不屑的光芒,不赞同亦不反对。

“对了,你们知道‘玄机圣人’吗?”沈小禾突然一拍脑门,看着众人问道。

“怕是这世上无人不知玄机圣人。”上官枫看向她,星眸中似闪着某些鄙视地光芒,这令某女十分不满。

切,不就是个“玄机圣人”嘛,又不是玉皇大帝,谁也没规定,人人都要知道他。更何况,老娘还是个外来客,你那什么态度!

“你不知道本小姐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双耳不闻窗外事嘛,不知道玄机圣人很正常。”沈小禾不客气地反驳。

上官枫哑然失笑,双手抱拳,连声说道:“是,是,是,都怪在下言语不当,得罪之处还请这位姑娘多多见谅。”

沈小禾撇嘴瞪他一眼,对于他特意加重语气的“姑娘”二字,听着极其不顺耳,真想拿针缝上那张可恶的臭嘴。

“小禾莫不是刚见过玄机圣人?”青林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都知道,你可真厉害。”沈小禾点点头,冲着青林竖起大拇指。

话音刚落,屋内顿时安静异常,所有人不觉失神片刻,怔怔看她一会儿,方才调整好脸上的表情。

沈小禾被他们奇怪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但反复回忆几遍,她似乎并非说过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你们干嘛都是这种反应?”疑惑地问道。

“小禾,你确定没认错人?”红娘持怀疑态度。

“依本公子看,她肯定没认错人,而是被人骗了。”上官枫接口,面上尽是幸灾乐祸。

沈小禾顿时双目一瞪,十分不爽地看着某只可恶的雄性生物,回道:“上官枫,你不说话难道会死,瞧瞧人家青大哥多淡定多稳重,哪像你,长舌妇。”

“长舌妇?沈小禾,你竟敢骂本公子是……”

青林一把按下激动地上官枫,打断他:“枫弟,别闹了,说正事要紧。”

“就是,大家都说正事呢,你怎么能这么不稳重,跟个小孩似的。”沈小禾得了便宜还卖乖,看着一时气愤不过,却只能闭嘴吃哑巴亏的上官枫,心里一阵舒畅,还不忘讽刺几句。

星眸一翻,哼地一声偏过头,不看某幸灾乐祸的女人……

“小禾,玄机圣人一向隐居飘渺山中,从不出山,你真的见过他?在何处?”青林看着她,问道。

沈小禾稍稍惊讶,点头道:“昨晚刚见过,就在何府,我和钟离夜亲耳听到秦云深叫他圣人。而他也自称玄机圣人,还说了一些玄妙绝算,吉凶断尽之类的话。”

如画的眉目间骤然染上浓浓的凝重之色,一向淡然的表情,此刻也逐渐变得严厉肃穆起来。

众人见他如此,似是意识到了某些东西,却又一时说不上来,个个深锁眉头,不再言语……

疑窦渐浮水涟漪

 明日便是最后期限,而依照他们手中所掌握的线索来看,凶手无疑就是秦云深与叶青城。

沈小禾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讲了出来。如此一来,一连几天积聚在脑中的所有疑团,都逐渐明了!

首先,便是何府闹鬼之事,经青林一提醒,她终于搞清楚,原来这一切都是秦云深他们所为。目的就是想以此掩人耳目,好将三月三杀害何家二老的责任,推给鬼怪!

而在梦见何小姐的当天夜里,她同钟离夜与蓝思尘一起回王府时,曾无意中撞到过叶青城,当时她正在询问何府闹鬼的事情。也就是说,叶青城其实是在听到他们谈论闹鬼的事之后,唯恐计划bao露,便去找秦云深商量应对之策。虽然这些仅仅是他们的猜测,但却是眼下唯一合情合理的解释。这也正好说明了玄机圣人昨夜为何会出现在何府,又与秦云深他们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玄机圣人乃世ren口中的绝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仅道法高深而且通晓古今,这天下间没有他不知道的,亦没有他算不来的!

“这么说来,那wan我其实并非做梦,而是真的去了飞雪园,后来见到何雪莹的鬼魂也并非真的,是有人故意假扮,来引我上钩。好让我们去刨棺验尸,然后叶青城借机演戏给大家看,来引开我们的视线。”沈小禾眉头微蹙,那个“鬼”之所以会知道自己并非当世之人,想必就是从玄机圣人的口中得知,也难怪秦云深昨夜会再三向他求证,自己是否会相信鬼神之说。

“可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bao露了何小姐的真正死因,从而又给他们的计划增添了一道阻碍。”而且,昨天下午听叶青城的语气,他似乎并不知道何小姐怀有身孕。秦云深却怪他做事鲁莽,不该去阻止蓝思尘他们,这样看来,引他们刨棺验尸是计划,而叶青城突然出现,却是意料之外。

青林深吸一口气,声音依旧温和:“想来秦云深定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此做法,却是一箭双雕。他表面是要借此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却又让叶青城去做戏阻碍,纵然我们真的发现何小姐死因蹊跷,首先怀疑的人便是叶青城,而非他。”

“可叶青城并不知道何小姐怀有身孕,秦云深如此做,岂不是很冒险,叶青城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样做,只会害了自己。”沈小禾不解地回道。

“他的确是在冒险。”上官枫收敛神情,说道:“昨日刨棺时,叶青城被衙门的捕快制住后,就变得非常安静。我注意到他的动作,一会看看坟茔,一会又回头望着远处,似在犹豫,直到仵作突然喊了一声何小姐腹中竟有一未成形的胎儿尸骨,他便怔在了原地。表情十分痛苦,双眼直直盯着何小姐的尸体,像是受到了惊吓。”

“依我看,秦云深从一开始就以为叶青城不会去看尸体,因为他了解叶青城对何小姐的情意,定是不忍心看。可他没料到,仵作会在验尸时,突然喊出这么一句话。而他昨天下午怪叶青城莽撞,其实指的是,他不该停留在现场那么长时间。”红娘放下茶杯,说出自己的想法。

如画的眉眼轻轻一弯,眸光温润而柔和,含笑对她点点头,表示赞同。

“今日听苍玉所言,一年前到京城买‘迷人醉’的人,是何管家。他派人查探过,何管家当时被何老爷派去京城查收何府在那里的酒楼生意。”青林再次开口,继续说道:“想来,何管家便是秦云深在府里的内应,而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尽管查出他们三月三的计划,以备万全之策,然后将他们当场抓获。”

“既然他们要装神弄鬼,我们就陪他们玩玩。”上官枫单手支在桌子上,手里捏着白瓷杯把玩,星眸中闪着有趣的神色,明媚地笑容上透着一股莫名的邪气。

沈小禾撇嘴,一把将他那只招摇的手按到桌子上,嘲讽道:“你就是幸灾乐祸,耍什么酷,老娘看着就碍眼。”

上官枫顿时瞪大双眼,嫌恶地看着她:“言语如此粗俗,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你说呢……男人!”沈小禾无所谓地耸耸肩,故意加重最后两个字。

上官枫鼻子一哼,撇开眼,懒得跟小女人一般见识。

可惜,某女偏偏不让他如愿,拿手捣捣他的胳膊,语气稍缓地说道:“屋里太闷,咱们出去走走。”

顿时,屋内刷刷几道惊异地目光同时袭向她,似有些不可思议,完全想不通,此女为何前后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快,令人mo不着头脑。

“本公子脚痛,走不动。”上官枫一甩袖,十分不给面子的回绝,对于沈小禾,他根本没把她当女人看待,更别说怜香惜玉。

沈小禾眉目一挑,看向他的眼神中隐隐透出不识趣的意味,稍稍靠近他,低声威胁道:“如果你想阻碍自己兄弟的姻缘,尽管留在这里。”

说完,已然起身,拉上跟着站起来的月柔,冲红娘与青林暧昧一笑:“你们慢聊,我和月柔出去走走。”

转身之前,不忘朝上官枫瞪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红娘岂会不知她打的什么鬼主意,刚要起身跟出去,却被上官枫陡然开口拦下:“老板娘,别忘了青林哥可是付过银子的,话还未问完,你可不能走。”

继而朝仍旧一幅镇定淡然模样的青林递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转身跟了出去……

三人百无聊赖地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沈小禾与月柔偶尔说上几句话,竟不知该如何打发接下来的时光。

“喂,上官枫,给我讲讲红娘和青林的事情。”碰碰旁边人的胳膊,一脸八卦的问道。

上官枫却是抱歉一笑,指指前方的巷口:“今日本公子没空,我要去衙门找苍玉哥他们探讨案情,前面就是回王府的巷口,你们先回府罢。”

沈小禾一瞧,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走到回王府的巷口。也不知这厮究竟是真的要去衙门,还是故意报复她,眼珠一转,无奈地笑着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了。”

话音一落,便又拉上月柔,朝巷子里走去。

刚刚在“西厢客栈”,她只顾着想其他线索,竟忽略了一点,秦云深与叶青城,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又是如何将她从戒备森严的王府里偷出来,而且那夜她还住在书房的暖阁中,之后又悄无声息地将她送回去。尤其是在她惊醒之后,就连被吵醒赶过来的妖孽王爷,也没有丝毫察觉和怀疑……

对于心里从来憋不住疑惑的某女来说,此刻若让她安安分分回王府,是绝不可能的。跟上官枫一起走,听他刚才的语气就知他肯定不会答应,那就只能与他兵分两路去衙门。

“月柔,你先回府。”沈小禾拍拍月柔地手,说道。

“小姐,你又要跑去哪里?”月柔突然紧张地反握住她的手,语气既担忧又带着些许责怪之意。

“你放心,你家小姐我最在乎这条小命,绝不会去何府冒险。”沈小禾微微一笑,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但月柔却仍不肯松开手,似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毕竟小姐有前科,不能不防。

“小姐要去哪?月柔陪您一起去。”坚定地说道。

“我去衙门找大哥,不会有事的,放心吧。”说着,挣tuo开胳膊上的手,笑mi眯地冲一脸不满地月柔挥挥手:“月柔乖哦,你先回去吧,我走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

月柔眉头一紧,清秀的小脸上溢满担忧,小跑两步本想跟上去,却又硬生生将脚收了回来。

站在原地张望犹豫片刻,想到小姐昨晚说过的话,而今案子怕是快要了结了,她们很快就要离开王府。出门在外,要准备的东西还很多,她必须回去整理,早早最好准备,也好了却小姐的一块心病。

虽然她不是很赞同小姐逃出王府,但过去的一年里,小姐所过的生活与在京城蓝府无异。如今小姐的性情虽转变许多,但只要她开心就好,或许离开这里,小姐会过的更好……

衙役狗眼煞威风

 沈小禾小心翼翼跟在上官枫身后,为了以防万一,两人之间的距离足足有百米远。本来是想等这厮走的看不见了,她再出发,但后来一想,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去衙门的路。

街上本就十分热闹,沈小禾远远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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