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禾叶捧成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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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妖孽王爷冷峻的容颜,月柔不觉有些心慌,赶忙点头:“奴婢先行告退。”说着,恭敬地退出屋子。
二人静默了片刻,沈小禾突然似想到了什么,赶忙起身将盆里的白巾拧干,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为张伯擦脸。
钟离夜见此,魅惑的凤眸微闪,却只是默默看着她……
“其实除去那副怪脾气,这老头还是挺可爱的……”擦完手和脸,沈小禾起身将白巾在水里洗了一遍,拧干搭在架子上。
回身来到妖孽王爷旁边坐下,接着道:“没想到他竟会送我礼物,即便是在生死垂危之时,依旧不忘记要我收下。”
剑眉一凛,钟离夜奇怪地看着她,道:“他送的什么礼物?”
“荷包……”说着,沈小禾已然自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简陋的荷包,不觉微微有些诧异,难道这荷包不是买的?往常在小摊贩那里见到,不管做工如何不好,也没有如此粗糙。
钟离夜一把结果荷包,上下翻看一遍,方才沉声道:“想必这荷包并非买的,看来张伯早已有所打算,怪不得他会如此急着找你,这荷包一定另有玄机。”
“真的……”沈小禾一惊,慌忙夺过荷包,快速将它打开,岂料里面空无一物。
失望地叹口气,道:“什么东西也没有,看来是我们想错了,而且若真有玄机,张伯为何一定要将荷包给我,送给月柔不也一样。”
妖孽王爷微一蹙眉,从她手中拿过荷包,反复在手中揉nie着,道:“张伯如此做,或有另有苦衷。”
沈小禾看着他的举动,似有些明白,却又有些茫然,难道玄机藏在荷包里?
果然,只见钟离夜双手陡然一用力,荷包瞬间被撕裂开,他们这才发现,里面竟然有夹层。
二人心中一喜,赶忙将夹层撕开,顿见里面飘出一张字条来,钟离夜接住,低头看去。
冢间枯骨,石中残玉,月下中空,黄土可现!
沈小禾看着字条上的四句话,不觉拧紧双眉,百思不得其解。张伯究竟想说什么?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反而写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古人都爱来这一套……
“王爷,你看懂了没?”某女凑过去问道。
魅惑的凤眸中散发出深沉的气息,钟离夜缓缓抬起头,看着chuang上的张伯,摇头道:“明日将字条送与青林,或许他能解得开。”
妖孽王爷也有不懂的时候……某女偷笑,原来他们家相公还是个实事求是的好孩子,不错不错,值得继续发扬!
“不知道落落和花萝卜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只要搞清楚朱柳张三家的关系,定能找出案中的破绽,尽快查出真相。”沈小禾怏怏看看chuang上昏迷的张伯,道。
“想必这几日也该回了,莫急。”钟离夜轻轻揉着她的头,安慰道。
某女忽而转过头,问道:“王爷,你觉得他们之间,谁杀害张伯的嫌疑最大?”
被她如此没头没脑一问,钟离夜不觉微微一愣,眸光缓缓变得极为深邃,剑眉蹙起。冷峻魅惑的脸上,隐隐散发着睿智的光芒,却不是kuang野霸气!
良久,方才开口道:“张家儿媳品性不端,且又急着找到老爷子,其真正的动机不得不令人怀疑……”
转而,又道:“朱家母子行为诡异,心机藏得极深,亦有杀害张伯的嫌疑。”
如此说来,他们果然都有嫌疑,可当初朱家母子为何不直接杀了张伯,而是将他引进城内?
“王爷,你当初也说张伯赖着我们,定然有阴谋。想想那日的情形,若不是阿贵放跑他的羊,他们便不会在官道上恰巧遇到咱们,继而赖着不走。”沈小禾拧眉,满脸疑惑之色。
魅惑的凤眸顿时一闪,似也意识到了不对,且张伯虽一直住在王府,却并未有任何奇怪地举动,的确令人怀疑。
难道他已得知张德余被害,所以才准备了这个荷包?他为何要将此物交与官府之手,莫非他早知有人要害他?
但若凶手果真是朱家母子,他们怎会多此一举,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袭击张伯,如此一来不是更容易bao露身份?
他们之间究竟隐藏着何种秘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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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遇刺受肩伤
次日清晨,月柔早早端来一盆水,刚进屋便见王爷靠坐在椅子上闭眼睡着,自家小姐躺在他的肩头,亦未醒来。
不jin微微摇头,轻轻放下手中的盆子,刚想过去叫醒小姐,谁知手刚抬起,便见沈小禾刷地睁开双眼。
看见眼前的人,稍稍愣了片刻,方才揉揉眼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肩上的重量顿减,好看的剑眉微蹙,钟离夜缓缓睁开魅惑的凤眸,看看眼前的两个女子,忽而起身随意活动着僵硬地四肢。
“卯时三刻,天色还早着呢,王爷与小姐再回房多睡会,这里就交由奴婢罢。”月柔冲二人福身,道。
沈小禾伸头看看外面的天,转而又瞧瞧妖孽王爷,随即点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若是大哥他们来了,马上去叫我们。”
“是,小姐放心吧。”月柔莞尔一笑,点头道。
钟离夜倒也无任何异议,瞧了一眼chuang上的张伯,见他仍旧无丝毫起色,眉头微微蹙起,便随着沈小禾一起回“苍竹阁”。
城外官道,远远便见两匹骏马飞驰而来,马上一紫一青两道身影,满脸的风尘仆仆,却仍旧挡不住满身的妩mei与灵气。
颜落忽而转头,看着旁边的人,道:“想不到紧紧六日,我们便回来了,你的绝尘果真是匹绝世好马。”
“落姑娘的奔逸亦属马中极品,一日便可从琉城赶回风云城,此次在下还要多谢姑娘的帮忙。”花无痕挑眉一笑,朗声道。
“彼此彼此,你的马也不赖。”颜落得意一笑,冲着他拱拱手。
如此的动作,不觉令花无痕有些呆愣,眼前陡然闪过那双调皮的杏眼,几日未见倒有些想她了,不知这丫头过得可好……
“小心……”却听颜落攸地大喝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在花无痕未及反应之时,瞬间阻去朝他们袭来的两只暗器。
寂静的官道上顿时扬起两道刺耳的马嘶声,花无痕与颜落快速稳好身下躁动的马儿,双眼警惕地望着四周。
“来者何人?”颜落紧紧按下手中的长剑,喝道。
不想,周围却静得可怕,桃花眼中顿时散发出凌厉地光芒,射向周围的树上,软软的声音既妩mei又带着一丝狠厉,道:“既是要取我二人性命,何不现身一见,莫非阁下是怕杀不了我们bao露了身份?”语气之中尽是鄙夷不屑。
片刻,耳边顿时响起破空之声,二人凛眉,陡见两道黑色的身形自树上飞出,直直朝他们刺来。
花无痕顿时打开手中折扇,冲旁边的人道:“小心。”话音未落,手腕已然灵活地挽出几道扇花,逼退二人的攻击。
两名黑衣人一见未能得手,快速退回地上,与此同时两旁的树上顿时又跳出四名黑衣人,将二人团团围住。
颜落见此,不jin蹙眉,问道:“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怎么还没回城,便被杀手围攻。”
花无痕看她一眼,脸上亦有些疑惑,摇头苦笑道:“在下行事素来低调,怎会得罪人。莫非落姑娘没看出来,这些杀手是冲着我们两个人来的。”
经他一提,颜落霎时恍悟,好像这些人的确是要杀他们两个的……
只听其中一名黑衣人,一声令下:“杀。”
顿时,周围的黑衣人同时飞身袭向二人,花无痕脸色一凛,陡然提身跃到空中,足下一点踢上马背。马儿攸地扬蹄长嘶一声,仿若受了惊一般,快速将前方的两名黑衣人顶向一旁,奔驰离去……
黑衣人见此,攻势反倒更加狠辣,颜落功夫虽好却并非高手,又是一介女流,同时抵挡三人已是极限。哪知旁边的黑衣人一见花无痕难以对付,便纷纷袭向马上的女人,颜落只得拼力堪堪躲过,肩上却陡然一痛,撕裂的疼痛袭上心头。
花无痕刚打破黑衣人的围势,却见颜落的肩膀上已然受了剑伤,双眸不jin一沉,抬脚横扫八名黑衣人。
黑人见此,急忙退身躲过,再回神时,花无痕已坐在颜落马上,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桃花眼一瞪,瞬间散发出凌烈的光芒,一拉缰绳,马儿攸地扬起双蹄,扫向yu要袭过来的八名黑衣人,快速冲出包围,朝城里奔去……
颜落一手紧紧捂着肩膀的伤口,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变得煞白,却是有些担忧的看着身后的男子,道:“你有没有事?”
花无痕转头看看被远远甩在后面的黑衣人,继而朝她安心一笑,道:“在下无碍,我马上带你进城看大夫,想必那些杀手不敢追进城,落姑娘再多忍耐一会。”
颜落虚弱地点头,微微一笑道:“没事,一点小伤我忍得住,先甩开那些人再说。”
看着怀里的女人,花无痕不jin莞尔一笑,拉紧缰绳,加快马速奔去城内……
巧遇宁少奔王府
二人狂奔至城内,路上行人见此纷纷躲避开,唯恐成为“马下之鬼”……
花无痕紧紧抱住怀里受伤的女子,骑在马上到处找医馆,却在转了三条街也未曾看到一家药铺医馆。不jin有些焦急,低头看看脸色苍白却硬撑着的女人,微微有些心疼,在四周瞧了片刻,便要赶马继续找。
不想,旁边突然窜出一个人来,见到他们,不觉惊叫道:“师兄,落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一听此话,花无痕脸上顿时闪过一道喜意,偏头看去,果见旁边站着自家师弟。
“师弟,落姑娘受了伤,我们先找地方给她治伤。”软软地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宁少蹙眉看看他怀里的女人,右肩上已然被鲜血染透,脸色煞白,双眸中少了些许往日的光彩,正似笑非笑地望向他。
“不要回包子楼……我不想桃妹担心。”颜落忽而抓伤花无痕地胳膊,乞求的看着他,轻声道。
声音虽小,宁少却也听到了,看看师兄有些为难地表情,便开口道:“这里距王府很近,我也正要去那里,不如落姑娘就先留在那里养伤罢。”
桃花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花无痕思讨片刻,点头道:“好,就去王府,我先带落姑娘过去,师弟随后跟上。”
话音刚落,便拉紧缰绳,朝王府奔去……
当二人被尚管家带进“幽梅苑”时,正见大家都聚在亭子里,个个面容凝重,却在看到他们时,不jin愣住。
“花萝卜,落落,你们回来了……”沈小禾朝他们奔过去,却见落落被花无痕横抱在怀里,肩头上染着一大片血迹,猛地瞪大双眼,急急问道:“怎么回事?落落怎么会受伤?要不要紧,怎么不找大夫看看……”
而此时,宁少亦赶了过来,接口道:“先将落姑娘扶进屋,在下为她包扎伤口。”
沈小禾一听,赶忙跑向月柔原来住的屋子,推开门朝他们喊道:“快进来……”
说着,已然先跑进屋,抱出柜子里的棉被棉褥,快速铺到chuang上。花无痕紧随其后,轻轻将颜落放下,转身便见众人也纷纷赶了进来。
“你们也遇袭了?落落她,伤的重不重?”沈小禾紧张地看向花无痕,问道。
花无痕转脸看着她,桃花眼中闪着些许深邃的光芒,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软软道:“丫头放心,有师弟在落姑娘定然不会有事。不过,莫非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遇袭?”
说着,将眼光移向在场的各位,神色冷峻的妖孽王爷,淡然出尘的书生青林,笑容明媚的贵公子上官枫,正义俊朗的蓝思尘,娇小清秀的月柔,就连美丽的老板娘红娘也在,那么会是谁也遇袭呢?
“是张伯,在大街上被人袭击,中了毒,就在隔壁躺着昏迷不醒。”沈小禾出声解释道。
“张伯?”花无痕不解。
见他如此神情,众人方才醒悟,花无痕走那日,正是张伯赖进王府之时,自然也不会识得此人。
“花兄,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不妨到院子慢慢讲。”青林忽而温雅一笑,看看chuang上的人,继续道:“落姑娘受了伤,需要静养,免得我们留在这里,打扰到宁兄为她治伤。”
花无痕听此,亦瞧了瞧chuang上的人,边点头道:“各位,请。”
一行七人徐徐来到院中亭子坐下,将这些天城内所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想必两次偷袭之人,并非同一批杀手,落姑娘并未中毒。”花无痕了然点头,软软道。
“花兄何以肯定,他们就是杀手?”蓝思尘看着他,不愠不火道。
花无痕莞尔一笑,拱手道:“今日在城外yu到的刺客,不仅武功路数相似,而且行动统一,显然是受过训练的杀手组织。江湖之中不乏这些杀手门派,有人雇他们除掉我与落姑娘二人亦在情理之中。”
听此,众人了然点点头,却听钟离夜冷声道:“花兄,那些杀手果真不是寻仇而来?”
“自然,在下四年前已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如今的花满楼,虽处江湖却不管江湖是非,只负责查出雇主要打听的人或事,从未树敌。”花无痕挑眉,自信道。
“如此说来,此次遇袭定然与朱家母子,柳夫人和张家儿媳有关,但究竟是谁呢?”上官枫蹙眉,接着道:“他们又怎会得知花兄前去琉城查探柳荃与朱正华的往事,而且,那些杀手出现如此及时,就像是特意等在那里。”
众人微愣,此事的确蹊跷至极!
“莫非我们中间有内鬼?”沈小禾惊,瞪大双眼叫道。
厅内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忧心忡忡地表情,似在思考这其中的联系与破绽……
“小姐……”此时,月柔忽然有些为难地看向沈小禾,轻声道:“月柔记得,桃姑娘那日曾说,落姑娘走之后,柳夫人才让桃姑娘回的包子楼。”
“所以……”沈小禾接口道,眼中闪过些许疑惑,继而不确定道:“你是想说,落落走之前还在柳夫人那里,这些事很可能是落落告诉她的,而凶手亦可能是柳夫人。”
月柔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紧张地连连点头,道:“月柔是说……落姑娘可能是无意透露花公子的行踪,所以落姑娘她……”
“月柔别紧张,没人说落落内鬼,刚才大家也只是猜测。”红娘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沈小禾亦点头,道:“我也相信落落不会是内鬼,而且落落与桃妹也不知柳夫人的真面目,柳夫人若是问落落去哪里,她们定然也会如实回答。”
“不错,若她们果真是一伙的,那些杀手便不会连落落姑娘一起杀。”青林点头,温声道。
刀刻般地眉目微微蹙起,蓝思尘抬头,看着众人,道:“花兄与落姑娘走之前,朱家母子一直住在衙门,定然不会知道他们的行动。如此看来,柳夫人与张家儿媳的嫌疑最大,不过,至于是谁要杀张伯,我们依旧不能妄加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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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宇山中三兄弟
待到扎完伤口,颜落死活不肯躺回chuang上,定要跟着宁少一起来亭子里,探讨案情!
“宁兄可是配出了解药?”刚坐下,蓝思尘便拱手问道。
众人亦期冀地看着他……
却见这厮忽而摇头轻笑,清澈的凤眸中闪出异样的光芒,道:“在下本是来取写张伯的毒血,不想却在半道上遇到了师兄与落姑娘,呆会取了张伯的毒血,在下便要告辞。”
“取毒血?做什么?”红娘奇道。
“配解药。”宁少拱手,回道。
毒血能配解药?果真是怪医的手法,古往今来“以毒攻毒”的例子倒也常见!
“不知张伯昨晚的情形如何?”宁少忽而转向钟离夜,询问道。
魅惑的凤眸微挑,声音深沉而磁性,道:“只夜里喂过几次水,倒无其他反应。”
“如此甚好。”宁少欣慰地点点头,想必是他昨日留下的药起了作用,若无意外,三日之内她便能配出解药来。
清朗一笑,缓缓起身,对着众人拱手道:“在下现去取毒血,各位慢聊。”
“宁兄请。”钟离夜拱手,冷声道。
其余众人也纷纷朝他拱手点头,目送他进去取毒血!
沈小禾与红娘二人将颜落扶到身边坐下,关切问道:“这伤严重吗?几日才可痊愈?”
颜落看着二人,攸地眨眼调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放心,这点小伤对本姑娘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你们看我这不是很jing神嘛。宁少说,只需每日定是换洗药膏,三日便可痊愈,而且不留疤。”
宁少的本事,大家自是清楚,对于此女的乐观,纷纷抱以微笑!
风云城内发生的事情已说完,众人现在最好奇的,便是这二人去琉城究竟查到了哪些消息。
“不知花兄都查到了哪些消息?”上官枫明媚一笑,问道。
花无痕看着众人,忽而睫毛轻扇,露出一丝妩mei的笑意,软软道:“不瞒各位,在下刚到琉城两日,便查访了不少地方,包括柳荃与朱正华所在的村落巷子,却仍旧一无所获。”说道此处,转眼朝颜落点点头。
方才继续道:“幸而落姑娘及时赶到,否则在下如今还不知在哪里乱转呢。”
沈小禾顿时满脸黑线,没想到花萝卜竟如此罗嗦,说了一大堆话,居然没有提道一点重点。
红娘似也有些不耐,干咳一声,提醒道:“花公子,落落已经知道你非常非常感谢她,但是,我们能不能进入正题?”
花无痕一耸肩,无所谓地眨眨眼,道:“老板娘莫急,在下正要讲到重点,本以为柳荃与朱正华是在互相买卖之中相识,在下便着手查探他二人的生意往来。可查来查去,才知二人并无生意往来,且一个是卖豆腐的小贩,另一个又是做布匹生意的商贩,如此看来他们没有生意往来很正常。”
讲到此,某萝卜顿了顿,看着大家期待地目光,便又开口道:“所以,在下便觉得这二人的关系定然不简单,后来经落姑娘提醒,在下方才恍悟。柳荃与朱正华既非商场中相识,那么很有可能是旧识,于是在下便着力打听他二人的老家。果然,在三十年前,这二人才带着家眷搬进城内,且自那以后两家便很少往来。”
听到此处,颜落亦点头,接口道:“我也是曾听爹娘无意提起过,柳伯父并非本城人士,他的家乡似乎在一座山。”
“后来呢?你们又查到了什么?”沈小禾越听越来兴趣,急急问道。
花无痕接着道:“后来,我们便在琉城外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