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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下堂禾叶捧成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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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禾双手有些颤抖,接过去,看着她点点头,道:“我相信你,上次张伯的毒你能解,这次也定然能解。”

宁少莞尔一笑,拍拍她的肩膀,坚定点点头:“有你这句话,在下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要配出解药来。”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稍稍有所缓和,大家听着宁少夸张的话语,竟忍不住抿嘴轻笑。

沈小禾亦觉心里轻松不少,倒出瓷瓶里的药丸,一颗递给月柔,一颗喂进妖孽王爷嘴里。看着药丸混着茶水,顺入喉咙里,方才安了心!

既已无事,尚管家便带着宁少与花无痕,为他们安排住处……

片刻,屋内便只剩三个女人,以及chuang上与榻上分别躺着的两个男人,气氛虽没先前那般凝重,却由于未央的存在,沈小禾总觉得有些别扭。

来到床边看着面色稍稍有所好转的妖孽王爷,总算已暂时压制住毒性,以宁少的医术,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有事。

可那毒,究竟是何人所下?显然此人的目标,正是他们两个,所以才将毒投进酒里,而非食物内。

能如此了解他们的饮食习惯,想必此人定然是府中人,可他会是谁呢?

“刚刚那位公子是谁?”未央亦来到床前,问道。

沈小禾转脸,奇怪地看着她,良久才道:“一位略懂医术的朋友。”

“是吗?”未央的脸上此刻已然没了先前的孤傲,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他真的有把握解掉表哥身上的毒?”

“有无把握,都要试一试。”沈小禾敏gan地扑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悲意,忽而起身道:“表妹,我有话要说,你随我来。”

话音落,不管她会不会跟得上,沈小禾便自顾自地走出屋子,来到院内的亭子里。

转头看着跟进来的人,脸上笑容一闪即逝,便又恢复了平静,看着她道:“你希望宁少能解了王爷身上的毒吗?”

未央为之一震,怔怔看着她,猜不出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自然,这十年来,表哥就是我的全部,我没有一日不想他,即便他已娶妻,我仍不愿放手。”

“说得好!”沈小禾突然走近她,脸上却露出些许讽刺之色:“既如此爱他,为何还要害他?”

“我没有……”未央一慌,急急辩解:“我没有,我从未想过要害表哥,是……”

话音突然顿住,未央看着身前的女人,漂亮的眸子幽深不见底,片刻忽然恢复往日的孤傲冷漠。

“是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沈小禾挑眉,问道。

“没有必要,总之,我决不会害表哥。”未央冷睨她,道。

听她如此说,沈小禾却也不再逼她,转移话题:“听说,每年大离酒坊向朝廷进贡的酒,都由北铭郡王亲自负责把关,不知郡主可知此事?”

未央轻轻一颤,瞪着她道:“不错,那又如何?”

“想必,北铭郡王与大离酒坊当家的罗遒生,也定然十分熟识。”沈小禾继续道。

“表嫂,你究竟想说什么?”未央终是沉不住气,脸上染着怒色。

“我只是好奇,时隔十年,表妹怎会突然来风云城?莫非真的只是为了抢回表哥?”沈小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未央更气:“表嫂不必拐弯抹角,有什么就直说。”

好气魄,她就喜欢这种直言不讳的人,沈小禾赞赏地看她一眼,道:“三天前的夜里,城北茶楼内,表妹去见了何人?又说了些什么话?难道表妹一点也不记得了?”

此话一出,未央心里顿时一慌,震惊地瞪着眼前的人,对方轻笑中带着凌厉的眼神,让她腿下突地一软,踉跄倒退几步。

虽然她早已猜到下毒之人是谁,可她以为只要她不说就会没事,看大家对那位宁少十分有信心的模样,她只求表哥身上的毒能快些解掉。

如此,她便心无愧疚,可如今……

见她这般模样,沈小禾不jin软下语气,道:“那ri你不小心说漏嘴,我便对你有所怀疑,虽然我不相信你是凶手,但你一定与此案有联系,所以我才派人跟着你。没想到,我们在苍竹阁说的话,你竟也有办法得知,还偷偷去告密,看来是我太小瞧你了。”

未央满眼地不可置信,看着她,声音轻颤:“你既已查处这么多,为何不报案?”

“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推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报了官又有什么用,凶手依旧得不到惩治。”沈小禾摇摇头。

“那么……”未央强打起jing神,看着她道:“表嫂现在对我说这些话,又是何意?”

“找你做证人。”沈小禾答得干脆,继而又道:“虽然我知道你很可能不会答应,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绝不会放弃。”

“既然表嫂知道我不会答应,又何必多费口舌。”未央转过身去,少了以往的孤傲之气,此刻她的背影竟显得极为悲伤,极为无助。

沈小禾并非圣人,她能可怜她一时,却可怜不了一世,更何况钟离夜现在还中了毒,她根本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口口声声说爱着钟离夜,可结果呢?”沈小禾扳过她,迫使她看着自己,语气有些激动:“结果,你不仅害他中毒,甚至还要袒护凶手,至钟离夜的安危于不顾……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未央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书ang唇紧抿,不发一语。

一念之间愚与智

 “你为何要袒护那个人?”沈小禾紧盯着她:“他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未央看着她,忽而自嘲一笑,恩义终难两全,她到底该如何做?

见她始终不发一言,沈小禾心里又急又气,却也懂得,有些事不能逼得太急,便只得轻轻叹口气,放开她。

转过设,透过轻纱看着皎洁月色,道:“曾经有一位高僧赠我一句禅语,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起初,我并不知此话何意,可现在我明白了!”

久久不见身后人有任何反映,沈小禾心知她此刻无心言语,便继续说道:“智慧和愚钝其实只在一念之间,不管你如何抉择,终究都会得到一种果,是甜是苦,全凭你的一念之间。”

“如今,你的表哥就躺在chuang上生死不明……”沈小禾转过身,缓缓与她擦肩而过:“是爱他,还是愚忠,都由你自己选择,想好了便来找我。”

话音落,沈小禾直接跨出纱幔,正对上一双担忧悲苦的桃花眼,平静的脸上稍稍有所动容。

“我担心你,便来看看。”二人对视片刻,压抑的气氛让人心情沉闷,花无痕轻轻眨眼,换上平时的妩mei笑容。

见此,沈小禾亦跟着微笑,却是有些牵强,更多的是愧疚,点点头:“我没事,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罢。”

花无痕迟疑片刻,点点头,转身在月色下渐行渐远,直至看不到丝毫影子。

沈小禾舒口气,抬头看看天上的明月,竟有种死里逃生的轻松感,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简直让她措手不及……

次日一早,青林与红娘闻讯而来,看到chuang上躺着的二人,面上毫无血色,双眼紧瞌。任他们如何也没想到,一位自负傲气的王爷,一位feng流倜傥的翩翩贵公子,竟会突然中毒,了无生气地躺在chuang上。

“你们两个在这里守了一夜?”红娘看着沈小禾与月柔的黑眼圈,小脸上尽是疲惫之色,不jin心疼地问道。

沈小禾现在已是满心疲惫,便直直点头,道:“是啊,他们一日醒不过来,我们一日就睡不安稳。”

红娘强行将她二人拉到桌前坐下,倒上茶,递过去道:“这样下去,还没等他们醒过来,你们就先倒下去了,还如何照顾他们。”

“有宁少在,他们一定会没事的,你们两个也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行。”青林从床边走过来,点头劝道。

“对了,上官枫中毒的事,先别告诉他的家人,以免伯父伯母担心。”沈小禾忽而抬头看向他。

青林点点头,朝她安心一笑,温声道:“尚叔已派人到上官家送信,只说上官公子要在王府住上几日,让他二老莫要担心。”

“那就好!”沈小禾点点头。

而此时,红娘突然神秘地瞅瞅门外,凑近他们道:“刚才进来时,我见亭子里似乎坐着一个人,看身形好像是那个未央表妹,她怎的不进来?”

沈小禾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议地望向屋外,难道未央在亭子里坐了一夜?现在已是深秋,她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坐上一夜,怎能吃得消。

“这个傻丫头……”沈小禾起身,边说便往外走,心里有些许愧疚,若不是自己昨晚的那些话,她又怎会在外面挨冻。

远远瞧见亭子上的纱幔内,隐约映出一道黄se的身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沈小禾加快脚步,走进去,看到她却有些迟疑,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表嫂……”那抹黄影却突然转过来,面上一片憔悴,眼神却十分平静,直直看着进来的人,慢慢站起身。

“我……”话刚出口,岂料眼前突然一黑,腿上一软,眼看就要倒下。

沈小禾微惊,赶忙跑过去扶上她,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未央全身瘫软在她的怀里,脸色白的可怕,虚弱地说道:“我答应你,表嫂!”话音一落,双眼瞌上,彻底昏倒在她的怀里。

沈小禾只觉身上一沉,赶忙拼劲全身力气,扶着她,朝外面大声叫道:“快来人,翎安郡主昏倒了。”

跟出来的红娘一听,赶忙跑了进来,看着她二人微微一愣,便伸手与沈小禾一起扶上未央,将她送进月柔以前住的屋子。

“哎呀,好烫……”沈小禾一mo她的头,烫的她立马收回手,转头看向红娘:“她昨晚在院子里坐了一夜,现在正发高烧,你快去找青大哥过来瞧瞧。”

红娘奇怪:“发高烧?”

“就是感染风寒,快去了。”沈小禾催促道。

红娘会意,急忙跑了出去。

转头看着chuang上的人,脸上已烧的通红一片,漂亮的眉目紧紧蹙起,似十分难受。

不jin有些自责,都怪自己太大意,竟然放任她在外面坐上一夜,若自己当时不那么逼她,这丫头就不会生病。

虽然自始至终她都不喜欢这个表妹,可大家毕竟都是女人,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或许她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逮捕疑凶暂押牢

 两个中毒之人还未有丝毫起色,便又多了一个病人,王府上下已然忙的焦头烂额。索性未央带来的那几个丫鬟仆人倒是衷心爱主的紧,一听说自己主自身染风寒,便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

沈小禾看她喝下药之后,又对着丫鬟小云简单吩咐几句,便回去照看钟离夜。

而此时,不仅花无痕与尚叔来了,连张伯也在,见她脸色不好,便说道:“丫头,当日老头子一条烂命,宁小子都给救了回来,王爷与上官枫定然不会有事,放心吧。”

“是啊,老爷子,您这条烂命可得好好留着,本姑娘还没找你报完仇呢。”沈小禾看着他摇摇头,脸上表情稍缓。

张伯一听此言,抬手便要朝她的头拍去,却被此女一瞪,指着他的手道:“诶……我现在可是很悲痛的人,打不得,打不得……”

“臭丫头!”张伯哭笑不得地瞪她一眼,便收回手,坐进椅子里。

“小禾,未央是怎么回事?”屋内刚静下片刻,红娘突然想到沈小禾说过的话,偏头问道。

提起这个,沈小禾脸上便闪过一丝愧疚,微微叹口气,道:“怪我昨晚说话太不留余地,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傻到在外面坐了一夜。”

“你们说什么了?”红娘奇怪。

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沈小禾便将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花无痕自知昨夜之事,她们的所有对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尤其是那句: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至今犹回荡在耳际,久久无法消去!

“可惜蓝大人去了琉城,听落落说,他们要到下个月才能回来。”红娘听罢,发出一声感慨。

青林却是摇头,道:“无妨,有曹通判在,依然可以审案。”

“可是,如今疑凶有两个,我们手中又无其他证据,如何定他们的罪?”红娘不赞同道。

“依老奴之见,不如等王爷与上官公子身上的毒解了之后,再做打算。”张伯考虑良久,方才开口道。

青林也觉此话有理,刚yu点头,却听沈小禾突然说道:“不行,未央的病只需一天便可痊愈,后天我们就去报案,此事必须速战速决,不能有丝毫推迟。”

众人不觉有些奇怪地看向她,以眼下的情形来看,钟离夜与上官枫必定查出了什么,所以凶手才会对他们下毒。

即便现在未央肯到衙门作证,此案的胜算依旧十分渺茫,小禾为何一定要如此急着报官?

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沈小禾忽而将目光移向chuang上的妖孽王爷,幽幽道:“上官枫说过,我们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证据,以免迟则生变。其实我并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而王爷也说,有些事必须速战速决,所以案子一定要在后天审。”

大家不懂她究竟在坚持些什么,却知她既心意已定,再劝也是无用,而今他们能做的,便是利用这两天时间,找出更有力的证据,让凶手无处遁形。

未免这两日横生枝节,尚管家很快便拿着王府手谕,到衙门检举两名疑凶。曹通判见此,不敢有丝毫怠慢,立马派人将罗遒生与耿贵捉拿入狱。

二人自不肯入狱,而那耿贵似真是胆小之人,虽面有难色,却未敢挣扎,乖乖随着衙役进入大牢。

倒是罗遒生闹得厉害,使得整个上官家都被惊动,两夫妇带着自家女儿一路跟着那些抓人的衙役跟到衙门里。

上官羽看着自家相公被关进大牢,赶忙向旁边的父母求救,叫道:“爹,娘,遒生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官府为何要抓他?”

这一路跟来,闹也闹了,情也求了,但官府始终不肯放人。上官老爷已是累的满头虚汗,叹口气道:“为父只听说,五日前,咱们的酒坊里发生了命案,竟没想到官府会怀疑到遒生身上。”

上官夫人走过去痛心地抱着上官羽,眼中含着些许泪花。

“岳父,岳母,羽儿,我是被冤枉的,我怎么可能会杀人,你们一定要救我,救救我……”罗遒生一把扑到牢门上,凄惨地看着他们,叫道。

一听他如此说,上官羽便更加心疼自己丈夫,赶忙又看向上官老爷:“爹,求求你救救遒生,这么多年他在我们家任劳任怨,他的为人您老人家是最清楚的,他平时连个鸡都不敢杀,又怎会杀人呢。爹,求求您,一定要救他……”

上官老爷的脸色亦好不到哪里去,看看牢里的女婿,又瞧瞧旁边的女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出现的尚管家打断。

“老奴见过上官老爷,上官夫人。”众人微惊,一回头,正见玉王府的管家站在身后。

“尚老底不必多礼。”上官老爷微整面容,却依旧掩饰不住眉间的忧愁。

“实不相瞒,捉人之事正是我们王府授意,不过罗爷与耿贵只是作为疑凶暂被关押进牢。后日便会升堂审案,倘若罗爷果真是被冤枉的,到时自会还他清白,请三位放心。”

“就算是王府,也不能随意抓人,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是杀人凶手,快放了我,快放了我……”罗遒生却是丝毫不领情,拍着牢门大叫。

上官老爷微蹙眉头,摆手制止他喊下去,看着尚管家问道:“枫儿当真在王府?”

“正是。”尚管家点头。

上官老爷沉默片刻,便道:“好,老夫相信王府绝不会随意冤枉人,后日公堂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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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堂审案传证人

 这日,知府衙门的公堂外,聚集着不少百姓,纷纷伸长脖子,看堂内状况。

曹通判一身绿衣惯袍,四平八稳地坐在大堂之上,左下方的桌案后,师爷慢慢捋着胡须。两排衙役个个表情肃穆,以杖抵地,最前方竖着“回避”“肃静”两道牌匾。

却听前方一捕快“升堂”,两排衙役顿时齐齐喊出“威武”之声,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肃穆威严。

曹通判敛眉肃穆,一手执起惊堂木,“啪”地一声拍在按上,声音洪亮:“来人,速押两名疑犯上堂。”

此话一出,混在人群中的上官夫妇与上官羽,顿时紧张的望向旁边不远处,正见两名衙役,带着罗遒生与耿桂过堂审案。

“跪下”两名衙役猛地一推,二人一把跪在地上。

曹通判满意点头,一拍惊堂门,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草民耿桂,见过大人。”耿桂双手一举,磕头回答。

罗遒生斜眼看向堂上的曹通判,慢吞吞道:“小民罗遒生,拜见大人。”

曹通判见此,再拍惊堂木,面色有些发黑,喝道:“你们可知身犯何罪?”

“小民不知。”罗遒生依旧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大,大人,草民,草民是冤枉的啊,大人,求大人一定要为草民做主。”耿桂面如土色,连连磕头道。

曹通判怒瞪罗遒生,对于这厮傲慢的态度十分不满,却是犹豫片刻,压下心中怒火,道:“五日前,在大离酒坊后院的酒库内发现一具尸首,死者正是酒坊管事常泰,经过一番查探,最终确定你二人嫌疑最大,如今还不知所犯何罪吗?”

话音刚落,罗遒生却忽而大笑起来,指着堂上的曹通判,道:“小民不服,狗官,你有何凭证,证明我二人就是杀人凶手?”

曹通判横眉,拍上惊堂木,喝道:“大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来人,掌嘴。”

“遵命。”旁边一名衙役迅速上前,一掌掴上他的脸,清脆的响声,顿时惊得上官羽全身一颤,哽咽着叫不出声。

罗遒生身ti一歪,抬眼狠狠瞪向已然回位的衙役,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曹通判冷嗤一声,喝道:“若敢有下次,加倍掌嘴。”

“来人,传原告上堂!”又是一声令下。

话音刚落,沈小禾与未央便自旁门走出,进入大堂内,却因二人的身份,并为下跪行礼,只是齐声道:“见过大人。”

“王妃,郡主不必多礼。”曹通判堆起一脸笑意,赶忙对旁边叫道:“来人,赐座。”

“不必了,大人,您只当我二人是普通的证人便可。”沈小禾赶忙出声制止,开玩笑,如此一来不是摆明着说她们官官相护嘛。

曹通判一听,也不好多说什么,连连点头称是:“王妃说的是,那……我们便开始审案了。”

“大人请。”沈小禾点点头。

耿桂始终未敢抬头,只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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