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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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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神经变得警觉的萝丝停了下来,她的正前方,法国女人玛蒂尔达·伯特兰站在过道中央。
  “若我猜得没错,布克特小姐刚刚从卡尔·霍克利先生的套房出来?你看起来很累呢!”玛蒂尔达不复白日柔和温婉,秀发被她盘在脑后,铅灰色的马裤包裹着她修长健美的双腿,黑色的靴跟踏在地板上,她在萝丝的注视下打开盘在一起的黑色皮鞭,虚空挥舞,发出啪的脆响。
  面对卡尔时萝丝可能服软,面对这个栗色头发的女人,萝丝从心底升腾出无明的怒火:“伯特兰小姐,你是女人!而且,泰坦尼克号上可没有马!”二十世纪初,贵女们连骑马大都穿着裙子侧坐,那时,体面的女人平素不穿长裤。
  鞭梢垂落在地板上,玛蒂尔达手腕轻轻一震,长鞭击打木质地板又发出一声脆响,她对戒备的萝丝笑了:“月黑风高,找一个人品评我的衣着实在不容易。我专门在这儿等你,指望来自英国的贵族小姐能多、多、指、教。”
  ………
  “有趣!”
  放下单筒望远镜,处于某个隐蔽角落,卡尔一边回味最后占满视野的法国女人修长有力的双腿,一边就他从望远镜中读到的唇语做出评价。
  “啊?”卡尔身边的杰克有些不明所以。这位金发大男孩拿着画夹兴冲冲寻找女友萝丝,偶遇彬彬有礼的霍克利先生,对方向他提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欣赏画作’的约定,他被卡尔拉到一边展示画稿,看到一张涉及希腊神话题材的临摹画后,卡尔又主动给他讲解天文知识。。。。。。嗯,天文果然很复杂,他被绕晕了。
  杰克迷茫地仰头看天,对着仿佛在嘲笑他文化素质低的星星,假装赞同地点头:“的确,天文学博大精深,有趣极了!”
  不给杰克接触望远镜的机会,卡尔迅速收好它,迈步前行。他向自发跟随的流浪画家道歉:“希腊神话中描述的世界瑰丽宏大,涉及天文知识繁多,恕我能力有限,无法为道森先生简明讲述。”
  杰克挠挠头发,打了个哈欠,不甚在意:“没关系,等我睡一觉,说不定能在梦中学会!”
  “那么,预祝道森先生成功?”卡尔停下脚步,顺着杰克话语的字面意思,小小地开了个玩笑。
  金发蓝眼的年轻流浪画家反而不习惯起来,他眨眨眼,自以为委婉地告诉卡尔:“哦,那个,我更适应霍克利先生一板一眼的样子。。。。。。咳,我当然没有不喜欢现在这样,只是,嗯,只是有些惊讶。”
  “以为我毫无幽默感?”黑发男人善解人意地反问。
  杰克把背在背上的画夹改为抱在手上,他下意识拉开两人间距,干笑:“哈哈哈哈,你冷着脸的时候更亲切一些。”
  继续前行的脚步,卡尔沉默片刻,忽然问:“你是画家?”
  杰克不在意卡尔明知故问,还是纠正道:“是流浪画家!”
  “你的画很细致,这很好。”黑发男人直视前方,对杰克的观察力予以肯定。除了面对亲近之人,他冷着脸确实比其他时候更安全。
  没有理解卡尔的深意,杰克理所当然地给出他的绘画诀窍:“我每一幅画都很用心。”
作者有话要说:  萝丝:呵呵呵呵。。。
杰克:咦?迷茫中。。。
… … … 
有些累,晚了点,对不起!
感谢大家支持,欢迎留言呀!

☆、胜负

  曾经,卡尔还不是卡尔·霍克利,他就在艺术上有不俗的造诣。不管他究竟能否创造艺术作品,他至少懂得鉴赏与收藏。他鉴赏过很多名家之作,家里也收藏了一些价值高昂的物件,比如:巴赫与贝多芬的曲谱,门采尔、丢勒、温德尔哈尔特、达…芬奇、莫奈的绘画,巴巴罗萨的印玺碎片、中世纪突厥人的佩刀、克什米尔的矢车菊蓝宝石。他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没能系统学习,杰克的画技有很多地方不尽如人意,但卡尔认为这不是问题,毕竟金发大男孩很年轻,可以慢慢琢磨。最大的问题在于,限于个人阅历,杰克的画缺乏直入心灵的描绘,有些肤浅了。
  “我看出来了,你很用心。”卡尔顿了顿,说:“但是还不够。”年轻人性急浮躁,阅历也比不上年长者,别人十分用心能画好的,他恐怕得十二分用心。
  杰克十分疑惑:“为什么?”
  故意把杰克耽搁在此处的卡尔肯定不会明白告诉他,说深夜出来散步还找人聊天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寻常人身上。凡是对卡尔的性格稍有些了解,再加之推论,很容易得出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深夜游荡的结论。然而杰克没能发现卡尔深夜出现的异常。
  卡尔仅仅提示道:“举个例子,你刻画人物时,某些深入灵魂的神韵尚不到位。”他停在楼梯口,侧身让开道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多听、多看、多揣摩,我相信你会收获很多。”
  抱着自己的画夹,杰克看了看楼梯又看了看卡尔,“霍克利先生打算回去睡觉?”
  视线落在空处,卡尔仿佛透过重重阻隔看见那个执鞭冷笑的女人。他回答杰克:“并不。我失眠,还想吹会儿风。”再次做出请的手势,黑发男人的语气中不知不觉间带了点命令意味:“已经很晚了,道森先生,充足的睡眠对年轻人尤其重要。”
  这才发觉自己耽搁了很久,杰克打消了寻找萝丝的主意,连忙踩上楼梯跑向布朗夫人的套房。他消失在楼梯拐角之前向卡尔挥手告别:“萝丝估计在房间等我,霍克利先生也早点睡!”
  身为萝丝的‘前未婚夫’,来不及在心里对杰克直率的话语表示无奈,一道飞速奔跑的黑影与杰克相向擦肩而过。卡尔眼疾手快地出手,抓住身着船员制服黑发意大利男人,在关节错位的嘎吱声中,扭住他的胳膊把他撞向墙壁。
  “嘿!出了什么事吗?”杰克去而复返,从拐角处探出头来,关切地询问:“是不是有个人从我身边跑过去?我好像听到砰的一声,霍克利先生没被撞倒吧?”
  粗暴地从后抓着意大利男人的头发,锁住对方双手,卡尔用力把德卢卡又一次磕向墙壁,他按住企图挣扎的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感谢道森先生的关心,跑过去的大概是个内急的巡夜船员,在楼梯口摔了一跤,已经离开了。”
  “真的?”杰克再次确认。他站在明亮的楼道内,看不清暗处,总感觉卡尔站的姿势有些不对,似乎他侧面的墙上有东西。说实话,他对卡尔这种贵族老爷的话只敢相信一半,万一他们爱面子,出了问题不说呢?
  想到这,杰克向卡尔方向走了几步。“你没事吧?”他问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的黑发英俊男人。站姿很正常,旁边也没东西,应该没事?
  “我很好。”卡尔眯起眼睛,掩饰住眼底的冷意。他与德卢卡一样,都不想任何人发现他们之间的纠葛,所以德卢卡一声不吭,所以他在杰克上前之前松手。
  潜意识里,杰克依旧认为不对,他扫视面前的男人,最后目光落在他手里拿着的一件外套上:“这是?”
  “船员掉的。我打算跟上去还给他。”
  “噢,你。。。。。。”真是好人。杰克还没把话说完,黑发男人已经转身快速离去。被晾在原地的金发大男孩不解地看着卡尔从快走变成快步跑起来的背影,自言自语:“什么时候刻板冷漠的人变得热心了?难道因为是晚上?”
  卡尔追出去不久,一群拿着棍棒面红耳赤的船员喘着粗气快步跑上楼梯,从站在楼梯口出神的杰克身边挤过去,把他的画夹挤得掉在地上。
  雪白的画纸随风飞舞,杰克顾不得与船员们讲理,开始焦急地拯救他的作品。
  “抓住他!”
  “我确定,他就是昨天的人!”
  “抓住那个小偷!”
  身体正面被大力撞在墙上,头晕眼花的德卢卡逃离卡尔的钳制,飞快向有曲折通道的船体跑去。他不想自己被卡尔卸下的右肩拖慢速度,只好经过门框时顺势一撞。
  肩膀发出咔嚓的声响,脱臼的关节复位。他咧了咧嘴,活动了下右手,拉开下一道门,蹿了进去。
  ………
  黑发男人打开门,走进昏暗的储藏间,拿起一个木椅在手里掂了掂,满意地点头。拿着椅子的男人走过两排长长货架间的空隙,在长方形储藏间另一道门前站定。他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沉静地注视着关上的木门,耐心等待。
  与此同时,默契地选择避开追捕‘小偷’的船员,玛蒂尔达、萝丝二人站在僻静过道内对视。
  手腕灵活运动,长鞭恰巧落在萝丝足尖前,在木制地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鞭痕,玛蒂尔达冷笑道:“卡尔是男人,他不会为难你。可我不同,我是女人。”
  “你想干什么?”萝丝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栗发女人。
  玛蒂尔达踩着长靴缓慢接近,到几乎贴着卡尔前未婚妻的距离停了下来。她用长鞭握把拍打倔强不肯再次后退的少女那娇嫩的脸颊,眯眼看着白皙肌肤上出现的红印,轻声说:“我不想干什么,只要求你与我谈谈。”她挑起萝丝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谈谈你该在遇见卡尔·霍克利时如何绕道走。”
  瞬间,萝丝愤怒得红了脸:“我与他没关系!”
  “我知道。”不料,玛蒂尔达给出了萝丝意想不到的答案,“你和他有无关系,不影响我们谈话的主题。”
  偏头躲避玛蒂尔达长鞭的木质手柄,萝丝讥诮地笑道:“你眼里只看得见男人吗?”
  把柔软的鞭身缠绕在指间,玛蒂尔达淡淡地说:“以为我在争风吃醋?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清除自己达成目标过程中的障碍。”
  “抱歉,布克特小姐,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可你并不属于我的阻碍。”玛蒂尔达有趣地观察萝丝猛然变白又突然涨红,然后又变得铁青的脸色。她好心解释道:“我真正的阻碍在卡尔身上,就是他的心。”
  “卡尔是男人,我是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心,我打算做些能够令他高兴的事。”
  饱含恶意的视线在萝丝脸上徘徊,随后缓缓下移,每到一处都故意停顿,似乎在估量鞭子落下的力度。玛蒂尔达墨蓝的眼睛荡漾着愉悦的波澜,露出温暖而柔和的笑意,红唇轻启,对红发的英伦贵族小姐道:“比如,与你深入交流。”
  痛!
  背部贴着墙壁,德卢卡扭曲着表情滑坐在地。不用检查都知道,他从胸口到下腹必定全是瘀青。攻击他的人很会把握时机,他进门的刹那,一把椅子迎面砸在身上。他下意识交叉双手护住头部,却不料对方的目标根本不是他的头,而是他失去遮挡的柔软的胸腹部。
  就一招,成功把他放倒。
  “逃?怎么不逃了?”卡尔冷笑着把散了一半的椅子在墙上一敲,使多余的部分掉落在地。他手上拿着椅子腿,蹲下身,用带铁钉的部分戳了戳晕乎乎的德卢卡。
  德卢卡还算清醒,他忍痛抬手,抹了把脸,终于看清楚袭击他的罪魁祸首。“卡,卡尔?”他惊讶地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玛蒂把你赶出来了?”
  “看来你还没在状态。”说完,卡尔起身拿过一桶冷水,当头浇在德卢卡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拎着铁桶居高临下地注视被冻得打了个哆嗦的黑发意大利人,把他当初脱下的船员制服丢在他脸上,温和地问:“好些了?”
  用制服擦干脸上的水渍,又捂着嘴打了个喷嚏,德卢卡哼哼唧唧道:“哦,好痛,不过清醒多了。卡尔我的朋友,谢谢。。。。。。”露出的笑容硬生生被收回,犹如开了一半被揉成一团的向日葵,德卢卡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朋友’:“上帝!你打我!你居然打你的朋友!”
  “你居然敢打我!”萝丝按住剧痛的肩膀,哆嗦着嘴唇,好似受到巨大的侮辱。她死死盯着悠闲地站在不远处把玩长鞭的女人,咬牙切齿:“玛蒂尔达·伯特兰,你竟敢攻击国王陛下亲封的贵族!”
  “贵族?”玛蒂尔达好笑地重复萝丝的话语,她疑惑道:“多少钱一磅?”
  “好奇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知道你不敢叫出声。”
  也许世间真存在心有灵犀,同一艘船上不同的地点,卡尔和玛蒂尔达同时向他们面前的人说出这两句话。
  “你,你,你,你不能这样!”德卢卡惊恐地指着卡尔手上椅子腿露出的钉子,“你把它拿开!否则我与你绝交!”
  “闭嘴!”
  “抱头!”
  “蹲好!”
  卡尔皱着眉把椅子腿在墙上敲击数次,使钉子弯曲,一脚踢翻抱头蹲好的德卢卡,挽起袖子把木质椅子腿抽了上去。
  问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德卢卡&萝丝&杰克:呵呵呵呵。。。
注:温德尔哈尔特:著名德国宫廷画家。
    巴巴罗萨: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一世绰号。
    中世纪突厥人佩刀:十字军东征曾与与突厥人交战,收藏在欧洲的突厥武器即圣战战利品。
… … …
天呐,竟然停电!实在对不起!
如果有意见,请随时提出来!

☆、阿门

  一脚踹翻被钉子威胁老老实实抱头蹲好的德卢卡,卡尔挽起袖子把椅子腿抽下去。不得不说,木料打在德卢卡身上的手感有那么点令卡尔回忆起拿着手杖抽人的时光。
  把办事不力的属下教训得抱头鼠窜的日子,当真无比温馨,值得怀念!
  卡尔想到这里,不由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下手又重了几分。
  “呜呜!”如卡尔所说,德卢卡不敢叫唤,咬着他从船员舱房顺手偷走、落在卡尔手中又被卡尔还给他的制服,抱着头吚吚呜呜地痛哼。
  黑发男人持续殴打德卢卡,直到他灵魂寄居的卡尔·霍克利的身体微微出汗,他停下动作,丢下有些弯曲的木料,喘了口气,用折叠在衬衫前胸衣袋里的手绢擦拭手掌,鞋尖挑了挑整张脸皱成一团的意大利男人,故作疑惑:“你为什么做出这种表情?”
  德卢卡吐出咬在嘴里的布料,呸呸几声驱散嘴里的尘土味,视线顺着眼前的皮鞋往上,一直到达钢铁大亨继承人幽深的双眸。被卡尔毫不客气地打了数分钟,他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某些事,恐怕他做的事情已经被卡尔发现,并且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自己。
  不再考虑追在屁股后面船员的问题,摆在意大利诗人面前的隐患是,如何应对这位看不出明显情绪的美国钢铁大亨继承人。比起被丢进大海,他宁肯再次承受十分有军官特色的棍棒教育。
  知道没有逃走的希望,企盼被人发现还不如期盼在泰坦尼克号靠岸前清洁工记得打扫这间屋子。德卢卡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对卡尔翻了个白眼,哭丧着他那张得到全方位保护得完好面庞:“我被人暴打一顿,打我的人还是我的朋友。我的心受了伤,很痛!”
  说着,德卢卡抬起手,点着自己的胸口,发出忧伤的叹息。
  黑发男人面无表情,对德卢卡的悲伤视而不见。他用念舞台剧剧本的语调念出:“我也很伤心。弗拉维奥,我来自翡冷翠的朋友,你知道吗?当我发现我的诗人朋友欺骗了我时,我有多么愤怒与不可置信。上帝!我根本不敢相信我所查见的事实!”
  别以为只有德卢卡会声情并茂地念诗,卡尔同样能把自己打人的理由说得感人至深。不过,看德卢卡绷不住哀愁表情的脸就知道,不能对卡尔的面部神态做出任何期待。
  从卡尔的反应推测出自己不会被套上邮件袋扔进大西洋,德卢卡眼睛一亮,双手在脸上揉了揉,拯救自己快要抽搐的肌肉,纠正了表情,挤出几滴眼泪,避重就轻道:“纵使知道伯特兰小姐倾心于你,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的心,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美丽的容颜,忍不住一再向她表示爱意。哦,上帝为什么如此残忍?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向往爱情的心灵?”
  捏着拳头,卡尔活动了下手腕,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阴森地问:“你的心里很难过?”
  “嗯,嗯!”德卢卡艰难地坐起来,闻言急忙点头。
  冷笑一声,卡尔道:“这么说,你的身体还能被我再打一次!那很好,真的。打人虽然很累,可那会令我身心愉悦,我不介意伤害别人的身心来取悦自己。”
  德卢卡倒抽一口冷气,敏捷地跳起来试图逃走,却被卡尔抓住衣领,一拳打在脸上。
  “本着贵族风度,我从不攻击人的两个部位,其中之一就是脸。”卡尔看见意大利人脸上的瘀青皱起眉头,顿了顿,说出中世纪开始兴起的一句话:“然而,我的朋友,你该听过‘罪从何出。。。。。。’”
  “即惩罚何处!”德卢卡下意识接话。然后,他讪讪地捂住嘴巴………貌似他说了很多讨人嫌的单词。
  卡尔嘴角上翘,目光巡视在德卢卡脸上,意味深长:“你来自意大利,能否告诉我,‘In nomine Patris et Filii et Spiritus Sancti。’这句话是否适合放在接下来事件开场白的最后?”卡尔没有特意研究,但记忆中这句话似乎是神父用在祈祷的结尾,比如囚犯行刑前。
  二十世纪初,上帝的光辉日薄西山,通常说到意大利王国就令人想到说拉丁语的梵蒂冈………被意大利王国消灭的教皇国最后的领地。隐约知晓数十年后传播天主福音的使者们做出的努力,卡尔曾一度怀疑过德卢卡到底来自何处,可惜却没有安全的试探方法。毕竟卡尔是神的信徒之一,他最不想得到的就是德卢卡为那个地方服务的答案,因为这会使他忍不住想,替教宗工作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挑衅上帝权威的‘即使上帝也无法弄沉’的船上,还忍不住联想起试图摆脱欧洲影响的美利坚,联想到1年后美联储的建立。
  “‘以父及子及圣灵之名’”德卢卡用英语念念有词,他皱起眉头,随即恍然大悟:“我就说缺了什么,最后应该接上Amen。卡尔,你中学肯定没认真听课!”
  这种人绝对来自意大利,毫无疑问!既然这样,卡尔挑眉:“不为自己做个祈祷?”
  以为危机解除的德卢卡:“现在?不!我想回去洗个澡,再抹好橄榄油点燃熏香来次全身按摩!”
  “阿门。”
  在黑发意大利诗人疑惑的眼神下替他补完祈祷的结尾,卡尔松开衣领活动了下肩膀,扯过身后货架上的擀面杖,“我的朋友,你该体会到我对你的友好。对敌人,我用子弹和带倒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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