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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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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用小匙沿着同一方向轻轻搅拌,洛夫乔伊专注地看着眼前晶莹芬芳的液体,提醒道:“您没发现少了一个人?”
  把半湿的衬衫放进地上的竹篮,卡尔从特纳手上拿起一件同款式的衬衣穿在身上,谢绝特纳的帮助,手指灵活地摆弄着纽扣。他对洛夫乔伊说:“少了伯特兰?难道我该在她面前袒露上身?那样对她一点也不尊重。”
  “噢,我的主人,您怎么能这样想您的仆人?我的意思是,她在外面的客厅里,陪着一个来找您的人。”洛夫乔伊熟练地夹起两颗青橄榄放进倒三角形的高脚酒杯,将调制好的鸡尾酒放在小托盘内,送到卡尔面前。
  从托盘上拿起酒杯,卡尔悠闲地坐在圈椅上品尝男仆的作品。
  “唔,味道很好。”清凉爽口的液体刺激着舌头上的味蕾,烦躁的心情略为平静,卡尔毫不吝啬他的夸奖。
  慢悠悠地品尝着凉爽的马爹尼,卡尔轻轻晃了下酒杯,看着橄榄在杯底碰撞滚动,问:“然后呢?那个人是谁?”
  把托盘夹在手臂下,洛夫乔伊侍立在一旁,继续说:“来者是随船医生,受史密斯船长所托,为您送来了水手的特制的汤药,专治晕船。”
  在上午与卡尔谈话后,坚信卡尔晕船的史密斯船长用行动好心地把随船医生‘推荐’到了卡尔面前。
  卡尔难以想象长期生活在物资缺乏大海上的水手制作的特制汤药是个什么样子,肯定比他曾听海军军官叙述的海军秘制番茄浓汤更糟糕,说不定黑乎乎的汤药上还会冒着诡异的泡泡,整碗汤都散发着难以言说的气味。。。。。。
  “。。。。。。不好意思,我有些难受!”在见到那碗与自己设想中相差仿佛的汤药时,卡尔胃里顿时如有岩浆翻滚,他捂着烦闷的胸口再次冲进浴室,这次他索性打开花洒的冷水开关,整个人直接站在了喷洒着的水流下。
  客厅内,玛蒂尔达、随船医生还有洛夫乔伊呆呆地看着卡尔离去的方向,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大。
  洛夫乔伊端起漆黑的汤药,另一只手扇了扇,鉴定道:“里面有海带和贝类。”把白瓷碗放到一边,他歉疚地对二人笑道:“请两位稍等,先生换好衣服后会马上出来。”
  劳动力被卡尔压榨了一天的洛夫乔伊胸中的郁气一扫而空,就是有些对不起洗衣房的服务员了,一天内多了这么多需要手洗、熨烫的衣物。自己的主人可是相当注重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呢!
  玛蒂尔达眼中满是担忧,她询问长着浓密络腮胡的随船医生:“霍克利先生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毫无疑问,霍克利先生晕船了。”随船医生给出他的诊断。
  作为主人忠心耿耿的男仆,洛夫乔伊尽职地提出疑问:“为什么现在才晕船?一直以来先生的身体很健康,而且我们已经登船两天多了。”
  络腮胡子抖了抖,随船医生硬邦邦地解释:“霍克利先生一定遇到了让他难受的诱因,比如油腻的食物或是别的什么。”
  洛夫乔伊的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动到端坐在沙发上的玛蒂尔达身上,刚才他的主人与这位伯特兰小姐独处后突然冲进浴室,莫非他们做了什么?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隐蔽的视线,玛蒂尔达的脸慢慢红了。她不安地蹙眉,低声问:“半个小时前,霍克利先生的胸口被我砸了一下。”
  随船医生惊讶地望着这位精致优雅的贵族小姐,问:“用什么砸的?”
  实在不好意思说是‘用自己本人砸了一下’,玛蒂尔达笑了笑,有些尴尬:“。。。。。。没注意。”这也算实话,玛蒂尔达的确没注意自己到底是什么部位贴在卡尔的胸膛上。
  原来是年轻男女嬉闹调情!随船医生老练地摆出一副‘我懂,我会保密’的模样,清了清嗓子:“这种情况不严重,稍微休息一下就行。”
  纷纷扬扬的水珠从花洒中喷出,水流从头顶顺着脸颊一路向下,卡尔面无表情地抬起双手准备重复之前的动作………仔细挨个一颗颗解衬衣纽扣。
  “啧!麻烦!”
  他不耐烦地双手交叉扯住衬衣下摆,把整件衬衫如脱套头衫般脱下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扯下腰间的皮带,脱去湿透了的铅灰色毛料长裤,冰凉的水流打在他的肩上、脚上,胸口的烦闷开始逐渐减少。卡尔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烦闷感觉的来源。
  他听了玛蒂尔达的话后胸口发闷。之后,他在看见‘水手特制汤药’的同时眼角余光瞄到了关切注视他的玛蒂尔达,烦躁沉闷的感觉再次袭击了他。
  那么,他到底是不是晕船?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听到玛蒂尔达的邀请,不知脑补了什么的卡尔表示胸闷!
给还在读我故事的诸位打个预防针,我从上周天开始就已经没有存稿了,但我的确很忙(尤其每个周三周四),所以,我不确定明天能否按时发出下一章(不过,保证一定能把这个故事写完)。。。
实在非常抱歉!

☆、疑惑

  “先生,回信到了。”老管家拿着一张写满了的信纸,恭恭敬敬地送到老霍克利先生的面前。
  老霍克利先生取下眼镜,瞄了眼书房的座钟,发现指针已经指在七点,“哦,看来他在船上玩得不错。”他等待他儿子的电报回复足足等了四个小时。
  “两边有时差,先生,而且您得容许电报员们的人为延迟。”老管家善意地提醒。
  “时差?我说的是时间间隔的绝对差!”老霍克利重新戴上眼镜,在台灯下阅读他唯一继承人的‘爱情小说连载’,嘴里嫌弃道:“文笔越来越差,转折生硬毫无美感!”
  但是您依旧乐在其中!老管家仔细端详着书桌上的木材纹理,在心中也嫌弃了一下自己主人的心口不一。
  眼睛盯住信纸最后一行,老霍克利的视线逐渐锐利起来:“‘S。V。G。E。V’,拉丁文?卡尔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他才不相信他的儿子会用古人写信的问安套话来表示‘你还好?我也好’的废话。每次信件的末尾都会有下一次信件的密码,那么,卡尔把这五个字母摆在最后,到底有几个意思?
  “我不明白,非常不明白!你有义务给你的雇员讲明白!”霍夫曼在护栏边把啃得干干净净的苹果核扔出去,根本不关心自己是不是会砸到在下面几层甲板行走的乘客。他走到卡尔旁边的躺椅上坐下,捧着大号玻璃杯的苏打水灌了一口,定定地注视着他的雇主。
  伸了个懒腰,卡尔放松身体靠着椅背,眯着眼睛不说话。
  霍夫曼伸出手指,还没戳到雇主的肩膀,就被警觉的卡尔一把抓住。他顿时大叫起来:“喂!喂!嗷!你快把我的手指弄脱臼了!”
  甩开霍夫曼粗肥的手指,卡尔枕着一只手臂,面对从深蓝逐渐向黑色变化的天空,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他对霍夫曼说:“阿基米德曾声称他能撬动地球,但他需要有人为他提供两样东西,一根长杆、一个支点。乔治,想撬动地球的我们如今就在支点上。”
  霍夫曼翻了个白眼:“所以我们撬不动‘地球’?”
  “不错。”卡尔点头,承认霍夫曼理解正确。只听他继续说:“要么,我们主动从支点上挪开;要么,找别人握住杠杆。对我们来说,两个选择都很困难。”卡尔不可能不担心泰坦尼克号的命运,可担心不影响他牟利。
  卡尔说的是他们几天来利用泰坦尼克号和白星公司搞出来的新闻做的事情,他们通过二者在媒体中热度上升从而挑起一系列相关产业市场的浮动,当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赚钱。在二十世纪初,第一次世界大战前,金本位最辉煌的时期,在钱更值钱的时候,自由的资本市场不见得比后世迟钝到哪里去。通过宣传炒作、注入一笔资金,消息不够灵通的人们就会自发参与,让某个行业短时间内热起来。紧接着,某些想捞一笔的财团利用他们手中的资源,把市场波动加大,再在某个节点抽身而退,至于他们撤退后到底有多少人亏本破产………抱歉,这是自由的竞争呢!
  摆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退出支点,自己成为在杠杆上发力的一员………缺点是他从此无法控制两根力臂的长度;要么依靠他人为主力撬动长杆………缺点是一旦情况失控,在他察觉长杆上力度过大做出反应之前,他会比飞起来的被撬动的对象更早被碾碎。两个都有风险,而风险与收益成正比。
  如果卡尔仅仅是个普通的投资人,他足以顺利地从中赚到一大笔钱,但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他是钢铁大亨的继承人。换句话说,无论他自己在外面赚再多钱,他起家的根本在霍克利的钢铁事业,除非利益足够大,否则他不可能为了自己赚钱损害自家的产业。
  那么,问题来了。为这个杠杆运动提供了支点的他,既不想握在手中受自己控制的支点被压碎,还得确定在他赚钱后,杠杆那头的霍克利的钢铁产业不被撬飞才行。
  再说一遍,更精确地说,他需要保证‘霍克利的钢铁产业’不被撬飞。
  霍夫曼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快速敲击,他想起今天与卡尔一起就着最新消息演算了几个小时最终得出的十多张被数据公式占满了的草稿纸,肯定道:“你已经有了对策,但你顾左右而言他。”停止手指的敲击,放松地靠在躺椅上,霍夫曼悠然道:“行,我是你的雇员,你不说,我不问,我只管干活拿工资!”
  作为卡尔的助理,霍夫曼这个在华尔街混过的经理人很清楚什么叫适可而止,他试探出了结果,明白自己的雇主不是在发疯就够了。霍夫曼自认是个谨慎冷静的人,在没见到百倍利益前,他不会发疯。
  “乔治,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聪明懒惰的胆小鬼?”
  霍夫曼再次翻了个白眼:“你对这个聪明懒惰的胆小鬼隐瞒了很多东西。”
  卡尔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你太臃肿了,我在为你的健康考虑。”他很期待霍夫曼发疯被医生逮住放血治疗的场景。
  晚间凉爽的海风带来一股卡尔很熟悉的幽香,女人涂了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与卡尔同时伸向德国式的啤酒杯。在与玛蒂尔达指尖相碰之前,卡尔缩回手掌,握掌成拳,放在嘴前干咳了一下。
  “伯特兰,宴会完了?”卡尔看了眼玛蒂尔达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大裙摆,明知故问道。
  双手捧起容量有八百毫升的杯子,玛蒂尔达直起腰,在卡尔的注视下缓步走到甲板护栏边,打开杯盖,用极其优雅的姿势把杯中的啤酒全部倒了出去。重新把杯子稳稳地放在小桌中央,玛蒂尔达这才回答卡尔的问题,她反问道:“你说呢?我记得你今天白天才在我面前显露了凭借光线、天象精确估算时间的本事。”
  两人顿时沉默下来,霍夫曼眼珠转了转,一拍大腿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哎呀!我得去找我妻子琳达,她一个人管不了四个小孩!”
  玛蒂尔达优雅地笑了,她充分发挥卡尔唯一秘书的身份,对霍夫曼说:“乔治你尽管离开。放心,我在这里跟着霍克利先生,不会耽误工作!”
  目送霍夫曼以与他体重成正比的速度迅速消失,卡尔感慨:“乔治真灵活。”
  “不灵活他也得不到这份工作,不是吗?”玛蒂尔达在霍夫曼原本的躺椅上坐下,她用手抚着裙裾,身子微微偏向卡尔,以一种端庄优雅的姿态坐在那里。不出意料的,卡尔的眼中流露出欣赏。
  前一句话没有得到卡尔的回应,玛蒂尔达毫不在意,她用柔和的嗓音询问:“卡尔,你为什么不来今晚的宴会和舞会?”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卡尔懒洋洋地说:“从上船第一天开始,每天晚上都有晚宴和舞会,少去一天没什么。”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内举行了又一次的晚宴,等到晚上快十点的时候,舞厅中会举行又一次的舞会。连着去了两次,在能谈论的话题没有得到更新前,卡尔今晚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
  “你以前也像今天一样,每天喝那么多酒?”玛蒂尔达又问。
  卡尔一怔,似乎自己今天加起来真的喝了不少,他实话告诉玛蒂尔达:“今天稍微多一些。”
  “你在焦虑。”玛蒂尔达伸出手,覆在卡尔因她的话语而紧蹙的眉心上,墨蓝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卡尔,低低说:“你在紧张。你在踌躇。”
  女人温暖柔软的手掌轻轻贴着自己,卡尔似乎能感觉到她肌肤下流淌的血液,温暖、年轻、平和。不知为何,堵在胸口的那股烦躁沉闷被安抚下来,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卡尔握住玛蒂尔达的手腕,把女人的手掌托在掌心,借着船上的灯光细细观察。
  玛蒂尔达顺从地放松身体,她的视线也落在自己反射着柔和灯光的指尖,轻声问:“卡尔,你在看什么?”
  “我有过多个情人,还遇到过露水情缘。”卡尔用食指指腹抚摸着女子圆润光洁的指甲,敏锐地发现它们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在心底无声地笑了,卡尔又说:“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与她们只是各取所需,没有过多交流。”他轻柔地捏了捏玛蒂尔达柔软的指腹,说:“我很好奇,女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句话字面意思就是在问:你与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身边的男人看似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询问她,很像招聘者与求职者的闲聊,看出了几分卡尔本性的玛蒂尔达绝不相信他的心思有那么简单。不过,她不认为卡尔总能用冷静、警惕、审视的态度衡量所有事情。
  想到这,玛蒂尔达的目光更加柔和了,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无人,于是她轻盈地旋身坐到卡尔的膝上,侧身对着没有对此露出任何不满的男人。
  本想环住男人脖颈的双臂因为发现他骤然紧张起来的肌肉而改为撑住他的双肩,玛蒂尔达俯下身,狡黠地把问题抛回给卡尔:“那么根据你的观察,我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猛地伸手一拉,在玛蒂尔达微弱的惊呼声中把她拉入自己怀中,卡尔抚摸着她后颈细致的肌肤,女子馨香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笑着说:“暂时,我只得出这一点。”
  “与别人不同,我们都喜欢捕猎。”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上从两个人的动作就能看出,双方对彼此的亲密度是不同的。其实我真的很想让玛蒂尔达告诉卡尔:别的女人想被你泡,我想泡你!
如果这样写的话,我担心这个故事就崩了啊!
再次感谢大家阅读我写的文章,希望大家对故事的发展提出建议哦!

☆、不同

  舞会厅里,流畅欢快的音符从乐手的乐器中扩散至整个空间,身穿盛装的男男女女翩然起舞。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金色光芒,灯光洒在女人贵重的饰品与丝绸的裙摆上、洒在男士纯金的表链和透亮的镜片上、洒在穿梭于大厅四周的服务员们锃亮的皮鞋与簇新的制服上,墙壁上满挂名家的油画,舞池外铺设着厚重典雅的波斯地毯,银质调酒器在酒保们灵活的手指中翻转,澄明芬芳的酒水被凌空注入橡木桌上整齐摆放的水晶杯中。一切是那么鲜亮,一切是那么光彩夺目。
  提起裙摆对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舞伴行礼,跳完今晚第十支舞的玛蒂尔达款款走出舞池,走到角落休息区,在阿斯特夫人玛德琳身旁的座位上坐下。
  怀孕五个月的玛德琳在自己于法国社交界认识的这位密友坐下之前,就把手中装着还未动过布丁的盘子递给了身旁的女仆。拿着手绢擦拭洁净无暇的手指,玛德琳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今夜显得形单影只的友人:“玛蒂,霍克利先生今晚有事?”毕竟是她本人介绍的,她很关心玛蒂尔达与卡尔两人的相处。
  视线落在舞厅的巨大玻璃窗外,玛蒂尔达柔和地笑了笑,说:“跳舞是个体力活,他今天有些累。”她敏锐地觉察出,自己过于热情的举动可能把那个黑发男人吓到了,她认为自己需要留给双方一些空隙,让卡尔暂时放下被提起的心。
  “你该去陪他的!”玛德琳埋怨地看着玛蒂尔达,“我听说你已经是他的秘书了!”
  女秘书难道不该与男雇主从早到晚在一起吗?………玛蒂尔达从玛德琳眼中读出了这样一个疑问。她无奈地看着这位一进社交界就嫁了人的贵族小姐,说:“如果我没看错,卡尔是个工作狂,难道你想我整天在文件堆里抬不起头?”她实在不懂明明在船上的卡尔是到底如何找到那么多公务处理的!而且,对于卡尔来说,似乎秘书就是秘书,没有他人理解的某些‘特殊性’。
  “你!哎!”玛德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个在她脑海里留下聪慧强干形象的好友,重重地叹了口气。
  “哎!”玛蒂尔达也叹了口气,抚摸着脖子上的宽丝带项链,被丝带遮住的地方虽然被女仆夏娃用精油按摩过,但男人果决狠辣的动作造成的大片瘀血仍有残留。当时她亲耳听到了自己骨骼的摩擦声,她毫不怀疑她的咽喉会被捏碎颈椎会被绞断。
  万分确定卡尔不可能当自己不在他身边时想念自己,她对玛德琳感叹:“真是个冷冰冰的家伙,就像军队里的傻瓜!”
  贵族小姐们爱慕军官,有时却又讨厌军官,玛德琳听到好友如此形容卡尔,心中有些后悔:“真看不出那个对未婚妻有求必应的钢铁大亨继承人是这样糟糕的性格!”
  不知想起了什么,玛蒂尔达突兀地笑起来,她凑到玛德琳耳边,视线落在满脸不耐地挽着一个年轻上流社会男子跟在母亲身后的萝丝身上,神秘地说:“眼见未必是实,萝丝·布克特会后悔退婚的!”
  男女猎手的不同在于,女猎手在决定一直守着她的猎物时,而男猎人,在得到自己迟早能得到的第一个猎物前,他们的精力已经开始被分配在思考如何取得更多猎物上。
  银色的钢铁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每一个零部件都被仔细检查过,六枚黄色的子弹被一一推入弹筒,咔嗒,弹筒卡进枪身。黑暗的卧室内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的明月,作为被舞厅中的两个女人谈论的主角,卡尔借着月光,手握这把银色的柯尔特左轮,对准门把手最后校验了准星,熟练地把它放入腋下枪套内。
  他收拾好窗前小桌上剩余的子弹和一个弹夹,把它们用防水布包住放在盥洗室的大理石台背面。然后,他打开壁灯,从衣架上取下请船上的高级裁缝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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