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公子之巨蟒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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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宇肆懿没想到冷怜月会这么说,还没来得及高兴,冷怜月下一句话就把他打回了十八层地狱。
“我本来还想看你在木之阵中多玩一会儿,然后再开启水之阵的。”
“……”这绝对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他不就是先前否认跟他有关系吗?至于这么把他往死里整么?宇肆懿突然觉得前途堪忧!
“你刚才还说没危险的,结果这根本就不是只有一点点危险,而是非常危险。”宇肆懿突然想起先前冷怜月的话。
冷怜月淡淡的瞥了宇肆懿一眼,“我说的是对我来说没有危险。”说完就朝外走去。
“……”
思缕笑着走上前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宇肆懿的肩膀,“宫主果然很看重你!”只是那笑容看在宇肆懿的眼里,怎么看怎么的幸灾乐祸。
后院
厅里向老爷和向夫人站在首座前,向绯苒难得安安静静的站在下位,向问柳在她对面。
“老爷,究竟发生了什么?”向夫人温柔的看着向老爷。
向老爷缓了缓神,然后扶着向夫人的身子坐下,看着一脸担心和疑惑的儿子跟女儿,他揉了揉眉,有点疲惫的开口:“都坐下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反正现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
这是向老爷的父亲临死前告诉他的,他们家族是隶属月华宫的家族,而那对月光杯则是他们要世代守护的宝物,那对月光杯并不是普通之物,它们具有特殊的性质,只要是这对月光杯盛过的液体,都会变成剧毒之物,无药可解!要是一旦月光杯的秘密流泄出去,加之人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恐惧,将会对武林造成莫大隐患!
向老爷的父亲在死前一再的告诫他,他们向家之所以有今天,完全都是因为月华宫的关系,叫向老爷一定要继续遵守服从下去,可是向老爷的为人是如何的心高气傲,作为向家的掌权之人,习惯了人上人的他,心里如何能接受。他们向家为何要世代对一个听都没听过,更不知是否存在的月华宫效忠!向老爷的父亲告诉他,月华宫有特殊的方式可以单方面联系到他们,但他们却不知道月华宫究竟在何处,究竟是个什么门派组织,可以说对其一无所知。
向老爷完全是在他的父亲临死前才得知的这些事情,并得到忠告,只要活着一律不得泄露月华宫的任何事,直到临死之前才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自己的子孙。
而就在一年前,向老爷突然收到月华宫的联络,叫他必须亲自把月光杯拿到临海的楠城,一家叫扶风别院的地方,当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向问天简直气愤之极,居然把他当下人使唤,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一直就让他的祖辈守着这么一对破杯子,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就随便叫他送过去,还得他亲自送,当即向老爷就把写着消息的纸撕了个粉碎。
等气愤过了以后,他回过神来,又有点担心,这月华宫究竟是什么样的,有什么能力,他都不得而知,他难免担心惹上不得了的人物,而他这样抗命不去,命绝对保不住。但又一想,就算这样,他不把夜光杯拿出来,除了他,江湖中人根本无人知晓月光杯的事情,这么多年月华宫都没有联系过他们,也不见得能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他只需把接收月华宫消息的渠道销毁,天下之大,月华宫在茫茫人海中哪那么轻易能找到他。
听完向老爷的叙述,向问柳觉得有点荒谬,但是他知道自己爹说的绝对都是事实,他想不到他们家到如今的地位,居然还有这样的始末,“爹,你现在把月华宫的事情告诉我们,月华宫的人怎肯放过泄露秘密的人?还有,那个白衣公子跟月华宫有什么关系?”
向老爷想了一下,才笑着对儿子道:“他肯定是月华宫里出来的人,刚才他没有杀了我,那么他就不担心我会泄了月华宫的密,而且,我们除月华宫的名字之外,其他根本一无所知,他根本无需灭口。现在只要他把龙凤月光杯取走,我们的使命也就算完成了,自此以后我们跟月华宫就再无任何瓜葛!”向老爷说完,突然觉得一身轻松,终于可以摆脱那可笑的身份了。
向问柳却没有向老爷那么乐观,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对了。”向老爷神情严肃的看着向问柳,“那个宇肆懿怎么会跟月华宫扯上关系,而且,关系还不浅,今天我们家出的这事,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把我们泄露了出去!”不然月华宫的人如何能轻易找到他们。
向问柳无奈的看了一眼向老爷,“爹,肆懿已经跟我说过了,他跟那个白衣公子是今天才认识的,而且对于肆懿的为人,我非常了解,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向老爷对向问柳多少也有点了解,知道再说下去他肯定就不喜欢听了,不想因为一个外人造成他们父子之间的不愉快,也就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叫大家都下去休息了!
遛街 最新更新:2014…08…24 11:35:45
宇肆懿跟着冷怜月来到封城最大的客栈——凤来楼。
因为比较晚了,凤来楼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掌柜在柜台后噼里啪啦的拔着算盘,宇肆懿走进思羽思缕给他定的上房,想到当时她两听到冷怜月叫她们去帮他定房间时,那跟吃了臭虫的表情,宇肆懿就觉得心情一阵舒爽。
他打量着屋里的装潢,东摸摸,西蹭蹭,心里一阵感叹,跟个有钱的主子就是好,吃穿住行都是享受,只除了唯一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得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玩完了。
初春的季节,清晨的空气透着微凉,宇肆懿起来叫好了早膳,端着朝冷怜月的房间走去,为了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作为被买断终身的仆人,本分工作就是好好伺候主子,所以他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主人送早膳。
宇肆懿走到冷怜月的房门前,抬手还没扣上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宇肆懿扬起嘴角,颊边酒窝浮现,“怜月,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他进门把托盘放在桌上,回头对站在门边的冷怜月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似蝶翼扑闪出一道暗影。
冷怜月慢步到桌边,“心有灵犀?我没有那东西!”他在屋里早就感觉到了宇肆懿的气息,要是这算心有灵犀的话……
冷怜月看向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膳,“这是什么?”
宇肆懿瞟了一眼桌上,“这是海鲜粥。”边说边给冷怜月乘了一碗,然后就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冷怜月用餐,人长得天下无双就是不一样,做什么动作都好看。宇肆懿边看边在心底赞叹。
冷怜月吃了两碗粥后放下调羹,不用他抬眼都可以感觉到宇肆懿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故意似什么都没察觉到,淡淡的问道,“我长得很好看?”
宇肆懿一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很好看!”
“那就从今天开始,不准你再看!”说完,冷怜月就转身走了出去。
“……”宇肆懿郁闷了,说实话也有错?要是冷怜月是个姑娘家,就是长得再美他都不会多看。
宇肆懿走下楼就注意到思羽思缕已经站在门口了,他还真佩服她们。他笑眯眯的走上前去,“两位姐姐,这是做门神呢?”
思缕直接送给宇肆懿一个眼刀,“谁是你姐姐?你才门神!”
“不就是你们,你们昨天不是说我是小鬼?那肯定得好好尊称两位漂亮的姑娘为姐姐了。”
“你本来就是个小鬼,赶紧滚一边儿去,还有,不准叫我姐姐,不然……”思羽说着举起拳头在宇肆懿面前捏了捏,指节“咔哧”作响。
“……本来就不是来找你们的,怜月呢?”宇肆懿心里腹诽道,好男不跟女斗。
“公子要做什么没有我们置喙的余地,你这小小随从呆着等就是。”思羽没好气的道。
于是宇肆懿决定还是不要给自己添堵了,这两个女人绝对的跟他八字不合,这一刻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要远离这两个凶残的女人。
宇肆懿站在街边正无聊的转着头到处乱看,正好看到向问柳朝这边走了过来,还是一袭青衫,手握折扇,一派风流悌傥。宇肆懿直接走了上去,“问柳,这么早?”
向问柳摆了摆手,“别提了,你说在我和我爹走后,你们究竟在我们前院做了什么?”他想到今天早上他爹那恐怖的神情,他就一阵发噱。
“昨晚?”宇肆懿想了想,“没做什么,就是怜月给我看了看你家那变幻莫测的机关。”
向问柳一锤额头,“我就说我爹怎么一早起来就发那么大脾气,原来前院那些全是你们破坏的?”
宇肆懿一阵心虚,“向伯父很生气?”
向问柳无奈的瞥了宇肆懿一眼,“是非常生气!”特别强调非常二字。
宇肆懿只好陪笑道,“下次见到向伯父我会郑重的跟他道歉的!”
向问柳一阵好笑,“不说那些了,其实今天来我是有事问你!”
“什么事?”
向问柳朝思羽思缕的方向瞟了一眼,“我们借一步说话。”
宇肆懿毫无异议。
向问柳和宇肆懿来到一间茶楼,要了一个雅间,小二上了壶上好的龙井,几碟甜点和小吃就退了出去。
宇肆懿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放到嘴边慢慢啜着,等着向问柳开口。
“你想问什么事?”等了半天都不见向问柳有开口的意思,宇肆懿只得主动问道。
“呃。”向问柳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就是那个,昨晚到我们家来的那个,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那个来那个去,宇肆懿刚开始还不明白,后来才反应过来向问柳说的是谁,“哦,你说的怜月啊。”
一听到名字,向问柳就紧张了起来,屏神静气的等待着下文。
宇肆懿有点好笑的看着好友,“要说我跟他的关系吧,有点复杂。”故意把话说的不清不楚。
“……”向问柳知道宇肆懿在耍他,他太紧张了,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好了一点。
“你!”宇肆懿有点惊奇看着向问柳,“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
“怎么可能。”向问柳一说出口才发现他回答的有点快,于是似欲盖弥彰的道,“我连他样子都没见过。”
宇肆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他是个男的。”虽然他不知道向问柳为何会这么突然的就喜欢上冷怜月,做为好朋友他还是不得不开口劝劝,向问柳跟他不一样!不仅身份上巨大的差异,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有家人!
“我知道!”向问柳似低喃的道。
宇肆懿瞥了他一眼,想了想,开口道,“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只知道他身边的两个婢女叫思羽思缕,她们叫他宫主。”
“宫主?”宇肆懿那么一说,向问柳就猜到冷怜月的身份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的身份居然是月华宫宫主。
看到向问柳的表情,宇肆懿就知道他已经猜到对方身份了,想来冷怜月的身份恐怕他知道的比他更清楚。两人之后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宇肆懿看向问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叫他回去了!
宇肆懿和向问柳从茶楼出来,两人就分开了。宇肆懿独自一人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东看看,西逛逛,百无聊赖。
看到路边一个卖面具的摊子,他突然就想起冷怜月那个金色的面具,那金灿灿的颜色,实在是……和冷怜月不相配。
于是宇肆懿走上摊前,左右看了看面具的样式,除了动物,就是人脸,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他刚想离开,就在一个猴子造型的面具下瞟到了一个白色的半脸面具,宇肆懿毫不犹豫的取了出来,形似羽翼,羽翼之上粘有白色绒毛,整个面具刚好可以遮住鼻子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他非常满意,付了钱就往客栈赶。
不过可惜,宇肆懿回到客栈的时候并没有找到冷怜月,思羽思缕也不在,他猜想他们应该是出去了,本来激动的心情,也慢慢沉淀了下来。
宇肆懿直接倒在床上,盯着床顶,有点失神。他想到向问柳喜欢冷怜月,而冷怜月……
宇肆懿不禁立刻坐了起来,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面具,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本来光亮耀眼的杏眸中,此刻完全失了平时的天真,只剩下一片黑暗死寂的颜色。
这一整天宇肆懿都不曾再见到冷怜月和思羽思缕。
第二天一大早,宇肆懿又端着早膳朝冷怜月的房间走去,与昨天一样,在他敲门之前门就开了,两人一起安静的用完早膳,然后冷怜月就又出去了。
宇肆懿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他也没问,他们身上包裹着一层神秘的纱,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对于这件事,宇肆懿发现他那过盛的好奇心,此刻居然一点都没有冒出来!
无事可做,宇肆懿又跑出去逛街,给自己买了一包瓜子,一边嗑,一边欣赏周围的大摊子,小店铺,他走到一条比较宽大的街道,看到一群人围绕着一块空地在看人家卖艺,宇肆懿也感兴趣的凑了上去。
看了一会儿那几人耍杂技,宇肆懿就没兴趣了。于是继续往前走,走到街道的拐角处,他看到了一个糖画摊子,摊子前围着几个小孩子,摊子里一个老伯坐在矮登上,用铁勺搅拌着锅里融化的糖,然后用铁勺舀起一点熬成金黄色的糖,按照图案的需要倒在光滑的石板上,老伯动作快速并熟练的做出一个个形态各异的糖画,小孩子们高高兴兴的接过,蹦蹦跳跳的就离开了,还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欢歌笑语。
“小哥,”做糖画的老伯叫了宇肆懿一声,“喜欢的话,老头子给你做一个吧!”
没有开口拒绝,宇肆懿静静的走到了小摊前。
“我看到你在那边站了很久,是喜欢糖画吗?虽然都是只有小孩子喜欢吃,但是也是有大人喜欢的,所以你根本不用不好意思。”宇肆懿听着老伯的絮絮叨叨,他没有接话,老伯也不在意,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也许是年纪大了,感慨就多,宇肆懿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没有打岔。
最后老伯给宇肆懿做了一只凤凰,他接过拿在手里,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凤凰,美丽而高贵,透明的色泽,漂亮得一碰就碎!在他离开之前老伯对他说了一句话,“看人是看他的眼,无论他心里藏着什么,都会有迹可寻,他可以掩饰得很好,但是骗,永远只能骗到相信他的人。”
宇肆懿拿着糖画凤凰,一口没吃,慢慢的在街道上走着,越走巷子越小,人也越来越少,他拐进一个无人的胡同,杏眸扫了一眼手中的凤凰,然后举起,扔掉,凤凰的身体——支离破碎!抬脚踩了上去,“嘎吱”脆响,似悲鸣。——他讨厌吃糖,尤其讨厌糖画!
死者 最新更新:2014…08…24 11:35:21
清晨,冷怜月的屋子里,与前两天没什么不同,宇肆懿送早餐,然后与冷怜月一起安静的用膳。
用完膳宇肆懿认为冷怜月肯定会如前两日般出去,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他跟向问柳约好了今天出去城外转转,距离祁堡主的寿辰还有段时日,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玩玩,要是思缕知道宇肆懿这样的心思,肯定又会直接说,“果然是个小鬼!”
“……”
宇肆懿在凤来楼前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向问柳姗姗来迟,他走上前去,“今天这是怎么了?”只见向问柳眼下淤青,一看就是没睡好的样子。
向问柳握着折扇的手摆了摆,“没事。”说完还捂嘴打了一个呵欠。
“我说向兄,你昨晚该不是又去哪风流了吧?”宇肆懿打趣道。两人边走边聊。
“我倒是想,可惜不是。”
“哦?”宇肆懿侧头打量了一下向问柳,“难道是做贼?”
“……我就不能什么都没做?”
宇肆懿稍顿,一下就明白了,“实在很难想象你一副食不知味,睡不安宁,相思入疾的模样。”
“……你不调侃我你能死?”
“不!我会生不如死!”
“……”
宇肆懿又买了一包瓜子抱在怀里嗑着,啧了啧嘴,吐出一个瓜子壳,接着又扔进嘴里一颗,向问柳看着宇肆懿这种异于常人的嗑瓜子法,很是赞叹。
宇肆懿注意到向问柳的眼神,“怎么?向兄要吃?”说着就把纸包递到向问柳面前。
向问柳瞥了一眼,笑着道,“在下天分实在不及宇兄,这瓜子还是您老慢慢享用。在下实在无福消受。”用合起的折扇把瓜子挡了回去。
挑了挑眉,宇肆懿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向公子真的不要,这可是在下亲自制作的独家瓜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说完又把瓜子递了过去。
向问柳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某人,勾起一抹淡笑,把纸包接了过来,伸手进里面拨了拨,“小宇,为兄的也给你特别制作制作。”眉眼一弯,把纸包递了回去,“可满意?”
“……”宇肆懿看着手里的瓜子,嘴角一阵抽搐,只见本来颗粒饱满的瓜子,现在全部变成了黑炭一样。“向兄,你要是不满意小弟给你做的瓜子,你直说便是,何必糟蹋小弟辛辛苦苦的成果!”随手把纸包扔进一个杂乱的胡同。
向问柳朝胡同里望了望,只见一只老鼠跑了过来,凑近纸包,用鼻子嗅了嗅,就毫不犹豫的开始吃起来,片刻之后老鼠就停了,一下子倒在地上,四肢开始不停的抽搐。
“……”宇肆懿收回眼,“向兄这特制的瓜子可比小弟的威力强多了,佩服!”他的最多就拉拉肚子,而向问柳的,则会要命!
两人走出城,跨过官道,走向林子之外的小路,路边的杂草中熙熙攘攘的开着各色小花,春天的景色就是宜人,宇肆懿勾起嘴角,弯腰摘了一朵野花,捏在两指之间转了转,微风拂过,淡淡的花粉被风吹散进空气里,直至消散……
向问柳转到宇肆懿的面前,看着他,“你为何会选择跟着冷怜月?”
宇肆懿一怔,扔掉手里的小花,往前走了一步,脚踩上了软嫩的花瓣,抬头看了看前面,轻笑出声,“向兄,”转过头笑看着向问柳,“小弟是身不由己的。”
“嗯?身不由己?”向问柳疑惑不解的道。
宇肆懿耸了耸肩,“我要是不答应留在他身边,我现在的小命早就没了。”
“你的意思是冷怜月逼你的?”
“我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