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公子之巨蟒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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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飘飘欲仙之感,甚者会出现幻觉,分量因人而异,也就让人难以掌握。也可以说是毒,虽不伤身,这却比喝醉更让人难以自处,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还真想好好研究一下。
宇肆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萧絮,勾起嘴角, “醉清风?肆懿还从来没试过,多谢萧兄招待。”说完举杯一饮而尽,“果然好酒。”喝完还咋吧了下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旁边丫鬟过来把空杯续上。
“宇兄弟,真性情也,干。”说完,萧絮举杯,杯中液体一饮而尽,顿生一股豪气。
萧絮暗中观察宇肆懿的反应,暗道,这个宇肆懿,是真不知醉清风是何物,还是假不知?鹰眸状似随意的瞟过宇肆懿一眼,眸中黑如暗夜。
“肆懿。”向问柳有点担心的看向宇肆懿,他也是第一次见这醉清风,只听他爹提过是逍遥谷独有的,而逍遥谷那个地方,传言是男人梦想的天堂,其酿出醉清风,实在让人难以琢磨其用意何为。而逍遥谷真相为何,却无人知晓。莫非这萧絮跟逍遥谷有所关联?
宇肆懿没在意向问柳的担心,反而疑惑的看着向问柳眼前的酒杯,“问柳,怎么不喝?我可知你也是好酒之人。”伸出右手,随意的在向问柳的杯子上弹了一下。
“莫非向公子是嫌萧某的酒不好?”萧絮状似随意的瞥了向问柳一眼,可那随意的一眼中的蔑视和挑衅,向问柳都看得相当清楚。他知道,萧絮这是在激他,虽不知他究竟意欲为何,但这醉清风要不喝,不是显得自己惧怕于他吗?
向问柳打开折扇随意的扇了扇,勾起嘴角,“萧公子的酒,当然是极品,在下又岂敢嫌弃。”收起折扇放于一旁,端起酒杯,向问柳双眸直直盯着萧絮鹰眸,不放过他任何一点情绪波动,“萧公子美意,岂敢辜负。”举杯,一饮而尽。只见萧絮鹰眸闪了闪,随即恢复平静。
“向公子果然不愧为向家大公子。”鹰眸望向向问柳的眼神,多了一丝兴味和诡狤。
“萧公子缪赞了,萧公子如此人杰,才是人中龙凤。”向问柳语带试探的话语,带着探究和防备。
冷怜月在一旁认真而优雅的用着膳,吃得缓慢,对于旁边三人间的暗潮汹涌似全无所感一般。他瞟了一眼面前杯中之物,琥珀的色泽,不知味道如何?细长圆润的手指捏住杯脚,举起放到细长凤眸前,静静凝视,神情从容,淡然。
宇肆懿向问柳萧絮三人注意到冷怜月举起了酒杯,不约而同都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宇肆懿碗里还堆着不少没吃的菜肴,三人心中都闪过诧异,各自又带有不同的心思,但都同时注视着冷怜月的动作。
欣赏完杯中液体的色泽,冷怜月又举到鼻尖轻嗅了嗅,凤眸中闪过一抹深色,正举杯贴近唇边,突然两股熟悉的感觉出现在冷怜月身后,来得挺快的。凤眸往身后一瞥,眼角微勾,冷怜月放下快到嘴边的杯子。同时也让同桌的三人放下了心。
所谓梦魇 最新更新:2014…08…24 12:00:53
“宇肆懿,等下到我房里。”冷怜月交代完就准备起身离开,身体还未离开凳子,手臂之处就被人抓住,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力,微垂下的细长凤眸中黑瞳越发暗沉。
“萧公子,还请放手。”宇肆懿起身扣住那只抓在冷怜月手臂的手腕,大眼微微眯了眯望着萧絮,眸中尽是无法掩饰的怒火。
只见萧絮无所谓的笑了笑,放开了抓住冷怜月的手,反掌一翻,轻巧的就挣脱了宇肆懿的掌控。
“肆懿,没事吧?”向问柳也站了过来,满含深意的看了萧絮一眼。
“无碍。怜月,你先回屋。”宇肆懿时刻注意着萧絮,防备他再有所动作,回头对冷怜月摇了摇头,示意他无事,这个萧絮,并不仅仅只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对冷怜月有所恺觑而已。
冷怜月站起身,凤眸轻轻扫了宇肆懿的手一眼,随即便出门回了房间,这次萧絮没再阻止,只是鹰眸牢牢锁住那抹月白色的身影,眸中颜色深沉,直至消失。
萧絮收回视线,勾起嘴角,对宇肆懿和向问柳道,“向公子,宇兄弟,能与你们结实,萧某算是没白来封城一遭,既然膳已用完,酒也喝了,那么萧某就不打扰二位了,就此告辞。”萧絮似笑非笑的道别离开,眸中别有深意,走到门口的时候猝然停住,没有回头,“两位祁家堡再见了。”其声,意义不明。说完如出现那般突然离开。
宇向二人心里都有很深的疑惑,这个萧絮究竟在试探什么,看他那身气势,绝非寻常之人,但是江湖中又没有听过这号人物,还有就是对冷怜月的态度,他们都看得出那双眼里的惊艳和掠夺,但是整个用膳时间他却没有同冷怜月交谈半句,还有那醉清风……
冷怜月回房后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的金针,微垂的细长凤眸没有半分情绪,整个人散发出不再是平时那种淡漠的气息,而是透着死亡的冰冷,整个人仿若黑夜中孕育的魅,万年寒玉的冰,这时候才是真正的月华宫之主——冷怜月。
“出来。”红唇吐出冰冷的二字,声音淡淡的不带一丝起伏,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声落房中瞬间出现两抹白影,正是两名妙龄的女子,身着劲装,窄袖裤裙,干脆干练,腰间蓝色绸带长垂于足前,又显出一缕飘逸,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钧是容颜出众,但脸上却只有淡漠,低头齐齐跪下,“丁然(丁柯)拜见宫主。”声音清脆悦耳。
“本宫做何事需要你们提醒吗?”抚摸着手中金针,冷怜月并没有瞧姐妹二人一眼。
听闻此话地上二人均是一惊,先前用膳之时两人发现宫主打算饮酒,心里一急,发出气息提醒,想来此事定是惹宫主不快了。宫主武功高他们何止一点半点,恐怕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莫非,这是有意试探?丁然丁柯心里都同时一颤。
“属下不敢,宫主不宜饮酒,丁然担心宫主身体有损。”虽然心里惧怕,丁然丁柯表情依然淡淡,声音同样没有起伏。他们是月华宫明灭楼里从小开始训练出来的死士,哪怕公主要他们立刻死,他们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但是对于宫主自身散发出的惊人气势还是让姐妹二人感到相当大的压迫和畏惧。他们明白,刚才阻扰宫主,已经犯了大忌,无人有权质疑干涉宫主的一言一行。
“噢?还学会给自己找借口了么?”凤眸随意的扫过地上二人,修长的指尖划过金针。
丁然丁柯二人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小冷汗,“请宫主责罚。”
两枚金针同时没入地上二人胸口穴道,放下射出金针的手,缓慢拂过桌上缎面,“此责罚,可有异议?”
当金针没入胸口,丁然丁柯同感觉四肢百晦具是一痛,一股阴寒之气流入丹田,片刻痛楚便消失,阴寒之气也完全感受不到。虽只是短暂时间,丁然丁柯已然脸色苍白,冷汗也一滴滴滑落脸颊。
”谢宫主。”她们知道这针,痛楚并不止于此,灌注了宫主阴寒之气的针只要存在身上穴道一天,她们每天午夜子时便会遭受阴气嗜体一天,其痛楚不亚于分经错骨,历时半个时辰,平时对身体并无影响,她们知道这已经算是相当轻的处罚了。
“起来吧,以后见本宫,无需下跪。”
“是。”二人齐声应诺。
“琴姨派你们,所谓何事?”
“护教命我二人保护宫主安全,并且……”
“并且?”冷怜月凤眸中杀气一闪而过。
丁然立刻不敢再做停顿,道,“并且侍候宫主!”
“侍候?”冷怜月声音轻扬。
“是。”丁然的声音又恢复成了毫无起伏。丁柯接着道,“这是护教授予婢子二人的任务。”
感觉外面有人接近了门前,屋里死亡般冰冷的气息瞬时消失无踪,丁然丁柯刹时松了口气,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冷怜月手腕微抬,门便打开了,门外正站着宇肆懿向问柳二人。
二人进屋便发现屋里另外还有两人,面貌娇好,白色劲装,不似中原江湖一般的女子服饰,宇向二人心里都对双胞胎身份感到疑惑。怎么又是一对双胞胎?
宇肆懿正准备上前询问,脚一顿,眼前煞时一片迷蒙,低下头,只觉脑中一片混沌,眼前似乎浮现一些似真似幻的画面,耳中也飘进许许多多淫言秽语。
“小宝贝,姐姐们最喜欢你了。”
“别怕,这么多哥哥姐姐们,会好好疼惜你。”
“我们的宝宝就是可爱,看看这脸蛋,这肌肤,都是姐姐们喜欢的。”
“舒服么?…”
“身上每个地方,就是脚趾头都是那么可爱。”……
“……,……”……全都是一些形形□□的人,脂粉的香气,猥亵的动作,污秽的言语。宇肆懿眼底刹时浮现一层血色,低垂着头,脑后流泻下的黑发遮住了面容。
没人发现宇肆懿的异样。
“冷公子,这两位姑娘是?”向问柳手中敲击着折扇,疑惑的看着那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思羽思缕的容貌以属上乘,眼前这二位并不比思羽思缕差,这月华宫难道都专出美人不成?还都是双胞胎!
丁然丁柯听闻居然有人准备打听她们身份,握起腰间丝绸便准备动手。
冷怜月微一向后抬手,示意停手,二人只好作罢,“丁然丁柯,同思羽思缕一样,同是我的护卫。”
“思羽思缕,以后不用……”冷怜月话未尽,突然感觉到宇肆懿不一样的情绪波动,凤眸轻瞥过去,只见宇肆懿慢慢抬起头,额前几缕发丝垂于眼前,一双圆圆的眸子再不复平时的水润墨黑,而是血红一片,充满癫狂的色泽,勾起的嘴角边同样深深的酒窝,嘴里露出的虎牙却再没有平时的可爱感觉,现在更像一头兽,一头嗜血的野兽。宇肆懿双眼微眯直直的注视着冷怜月,瞳中毫无焦距,一步一步向那坐在桌前的月白身影靠近。
这时向问柳也发现了宇肆懿的异常,刚想上去阻止,两道金茫闪过,身体顿时僵住,再无法动弹,张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丁然丁柯伫立在一旁也不再敢有所妄动。
冷怜月收起点了向问柳穴道的金针,细长凤眸看着宇肆懿一步一步的接近,眸中一片淡漠,直到黑瞳中印入那张挂着残忍笑意的娃娃脸。
宇肆懿抬起手划过冷怜月的脸庞,冷怜月瞳孔微闪,看了一眼宇肆懿的神情,悄然抬起右手……宇肆懿的指间掠过冷怜月一抹如墨发丝,微弯下身凑近冷怜月耳畔,温热湿润的气息吐露在耳朵敏感的肌肤上。
旁边三人目定口呆,六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丁然丁柯时刻防备着宇肆懿怕其有任何伤害她们宫主的动作,让她们更惊奇的是宫主居然没有动手,她们护卫了宫主多年,宫主从来都不喜人近身,而这个少年……
冷怜月细长的凤眸微垂着,眸色淡淡,坐着的身体有点僵硬。
宇肆懿修长有力的手指回到脸颊,轻轻磨唆,微退开身体,脸慢慢贴近冷怜月,干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那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两人距离近得鼻息相闻,宇肆懿嘴角的笑意更深,血色的双瞳却冷漠得毫无波澜起伏。
突然红色的双眸刹时卷起血色的风暴,似是要吞噬掉一切,越来越近的距离,越来越危险的气息……直到四唇相贴,冷怜月凤眸微闪,眸中闪过刹那的异色,随即又恢复成一片淡漠,黑瞳中只映照出那一双血红的眼眸。
当宇肆懿遵循内心的本能,吻上那片红唇的时候,微凉的触感,一股淡淡的带着冰冷的梅香窜入口鼻,血色双眸有刹那的失神。
当向问柳看到宇肆懿动作的时候,心里一阵波涛汹涌,呼吸都开始急促,不断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了主人内心的巨大变化。
青涩稚嫩的动作,并不温柔,辗转撕磨,吸吮,依靠本能的动作,品尝着那片柔软。当宇肆懿觉得只是普通的碰触已经满足不了的时候,他急躁的伸出双手捧住了冷怜月的脸庞抬高他的头,使他们可以贴得更近。伸出火热的舌描绘着红唇的形状,吮住唇瓣轻轻的啃咬。樱红的唇已经不再冰冷,反而一片火热,两人呼吸都开始有点急促……
宇肆懿只觉得体内似有猛兽在叫喧着,不断冲撞着血液,越来越沸腾,越来越火热,大脑里只回荡着两个字,不够,不够,似乎怎么都不够的感觉。控制不住不停喧嚣的想粉碎什么的欲望,宇肆懿没有控制唇上的力度,太过用力,吮破了冷怜月的唇,一股铁锈的血腥之气在两人口中蔓延,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宇肆懿身体里奔腾不息的炎火。
屋内气温明显有升高之势的时候,突然宇肆懿停止了动作,身体软倒在了冷怜月的身上,冷怜月慢慢放下在宇肆懿身后拿着金针的手,唇红得更加艳丽还带着诱惑的水光,平复下还略嫌急促的呼吸,收回金针,还是那淡漠的样子,只是如黑曜般的双瞳比平时更加黝黑。抱起宇肆懿放到床上,冷怜月没去理会屋里的另外三人,而那三人却相当的尴尬,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瞟。
冷怜月在宇肆懿的手腕搭上两指号了号脉,细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沉思,对于医学和毒术他并不是很懂,只是看过很多书而并没有实践过,“把梦尘给我,解了向问柳穴道。”
丁柯解开向问柳穴道便退回冷怜月身后,丁然从腰间拿出一个细小的瓶子放于掌心,冷怜月手掌运气一吸,瓶子便到了手中,从中倒出一粒喂于宇肆懿口中。
“冷公子,你喂肆懿吃的何物?”向问柳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他并不担心冷怜月会害宇肆懿,只是很好奇何为“梦尘”,对于医术,他总是有种痴迷。
“一种使人致幻的药物。”回答的是丁柯。
“你们下去吧。”冷怜月瞥了丁然丁柯一眼。
“是。”音落,姐妹二人便消失在房中。
向问柳心里又是一阵惊叹,这样诡异的轻功,他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你给他看看。”凤眸朝向问柳一瞥,冷怜月转身走向窗前,淡漠的双眸冷冷的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
向问柳还在感叹两姐妹神乎奇技的轻功,就听耳边传来冷怜月冷漠的嗓音。赶紧走近床前给宇肆懿把脉,脉象乱而快,看来刚才肆懿的不正常是因为先前“醉清风”的关系,他跟宇肆懿认识那么久了,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情况,究竟肆意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导致在喝了“醉清风”后会完全变了个人?那“醉清风”居然真能控制人心智。
稍时,向问柳感觉宇肆懿的脉象慢慢平缓,看来是刚才服的“梦尘”起效了,“梦尘”该是有以毒攻毒之效。
赌 最新更新:2014…08…24 12:09:03
“没有大碍,本来只要‘醉清风’的幻性时间过了便好,刚才……他没有把所有的恐惧和渴望发泄出来就晕了过去,还好你给他及时服了‘梦尘’,现在只要醒来便没事了。”向问柳说完放下把脉的手,给宇肆懿把被子盖好便站了起来,走到离冷怜月三步远的地方。
“我怎么都没想到,你居然会是我爹口中月华宫的宫主。”这还是向问柳第一次单独跟冷怜月说话,心里突然就有点紧张,双眸痴痴的望着那洁白的身影。
“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冷怜月没有回头,微垂下眼帘眸色中依然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宇肆懿何时会醒?”修长手指拿出金针把玩着,只有长长微颤的睫毛,显示出主人一丝的情绪。
“你那针下手不重,两个时辰左右就会醒了。”向问柳突然想起先前宇肆懿和冷怜月那个吻,心里又浮现熟悉的微酸之感。
冷怜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
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宇肆懿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觉得有点发懵,他怎么会躺在床上,他记得那个萧絮走后他就跟向问柳到了冷怜月的房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很多让人厌恶的事情,再然后就没印象了。他是怎么躺到冷怜月床上的?
“我怎么了?”看到冷怜月坐在桌边,微垂着眼,手里把玩着金针,宇肆懿起身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茶送进嘴里,润了润喉,他发觉身上也没什么不适,就像只是睡了一觉。杏眸看着冷怜月,虽然还是冷着脸,只是怎么让他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就是一种感觉。
凤眸抬起微偏过头瞥着宇肆懿,眸中色泽深沉,“醉清风。”红唇淡淡吐出三个字,冷怜月左手抬起手中金针,金光闪进宇肆懿的眼,宇肆懿只觉身上寒毛直竖,双眸小心的看着冷怜月手中的金针,咽了咽口水,“那个,怜月,暗器很危险,不能乱玩,收好,收好。”声音有些发干,他只得小心把身子往后倾去,尽量拉开与金针的距离。
宇肆懿赶紧转开话题,“你说‘醉清风’难道我昏迷是因为那酒,我,喝醉啦?不可能啊,那萧絮走的时候我都还清醒得很,要是下药,有问柳在,他不可能不提醒我。”杏眼小心翼翼的暗暗瞟着金针,生怕一个没注意,那金针就飞到他身上哪个地方扎几个窟窿。
慢慢收了金针,细长凤眸只是淡淡的瞥了宇肆懿一眼便移开,眸中那看白痴的色泽,宇肆懿却一点没有错过。
“我……”宇肆懿刚想给自己辩解两句,就听到敲门声响起,只好悻悻然的起来去开门。
门外是向问柳,看到宇肆懿醒了,向问柳明显的心情挺好。进了屋,勾起嘴角看着宇肆懿,眸中别有深意,“宇啊,你说你,突然就在我们面前倒了下去,你是不是存心吓人?”用手中折扇戳了戳宇肆懿肩膀。
宇肆懿被向问柳的眼神看得一阵恶寒,他怎么觉得他这一醒来所有人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呃!问柳,我怎么会突然晕过去?有你这半个医仙在,我都能出事,可见江湖传言你有多厉害,所言有虚啊。”说完还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向问柳一眼。
向问柳往桌前看了看,回过头朝宇肆懿灿然一笑,不理会他的揶揄,“你说你自己贪嘴乱喝东西能怪我?你喝了那‘醉清风’哥哥我可是替你担心得很,不懂有句话叫做话可以乱说,东西不能乱吃吗?”为了好好教导教导这孩子,向问柳只得把“醉清风”为何物解释了一遍。
宇肆懿心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