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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快穿之老攻在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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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包了扎,恐怕刘壮连这一点儿包扎布都舍不得给刘大山买。
    左腿几乎是粉碎性骨折的刘大山回家没多久,刘壮夫妇和货车司机私下就达成了和解,货车司机给了刘家五万元作为补偿,作为刘大山的手术费。
    然而这五万块钱刘大山一毛也没见到,刘壮得到补偿费的第二天就去村长家批下了两块宅基地,作为双胞胎儿子未来房子的建造用地。
    一开始,刘壮夫妇对刘大山的伤势毫不关心。但突然有一天,刘母的姐姐来到刘家和刘母嘀嘀咕咕了一上午,第二天刘壮夫妇就将刘大山送到了医院。
    原来,刘母的姐姐竟和县电视台的某个工作人员是熟人,她给这位熟人送了点儿礼,第二天县电视台的记者就登上了医院的大门。
    #哥哥保护弟弟被货车碾压左腿,贫困家庭手术费迟迟凑不齐#
    报道过后,刘大山的病房整日熙熙攘攘,还算富足的城里人来捐款的不在少数。他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刘大山,纷纷流着眼泪说他是可怜的孩子,鼓励他坚强起来。他们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母,纷纷称赞她是一位慈爱的伟大母亲。
    刘壮夫妇白天在病床前哭一天,晚上兴高采烈的数捐款。没人会关心刘大山在摄像机前是否会无措,没人会知道当刘母一次又一次诉说刘大山的伤势有多么严重,他们家有多么贫困时,刘大山青春期的自尊被他们踩了一脚又一脚。
    这份报道渐渐平息,在医院的减免下做了手术的刘大山还没有复原,又被卸磨杀驴的刘壮夫妇拉回了家。
    回家之后,尽管骨头还没有长好,刘大山依旧再次成为了刘家的佣人。
    洗衣做饭,照看孩子,农忙时要去地里干农活,甚至时不时还要被脾气暴躁的刘壮踹上几脚,刘大山终于成了瘸子。
    刘壮夫妇嫌弃刘大山没用,长个骨头还长不好。本来他们还想让他再去饭馆工作,成了瘸子后却是不成了。
    但不久之后刘壮夫妇又想了一个主意,他们给刘大山找了一个手工活,是给婴儿手推车上编织藤条,这个工作的工资虽然比不上饭馆,但也能补贴家用。
    就这样,刘家榨取着刘大山的每一滴油,直到刘大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双手也密密麻麻的裂着口子,在十八岁时更是得了肺病,刘家终于心满意足的将刘大山赶出了家门。
    逃脱了刘家蛇窟的刘大山生活的并不是很好,腿脚不利,身无分文,没有文化,甚至连一件能避寒的衣服都没有,刘大山只能沿街乞讨,好的时候或许可以吃饱,不好的时候连续好几天讨不了一点食物。
    那年冬天,刘大山在一个桥洞里被活活冻死,而在他断气的那一瞬间,桥上飞速行过一辆车,驾驶座上中年男人的眉眼赫然与刘大山有三分相似。
    刘大山在闭上眼的前一刻许愿:如果有来生,他希望自己能早点逃离刘家,不再遭受刘壮夫妇的打骂,再学到一门挣钱的技术,每天都能吃饱穿暖。
    “怪不得是悲惨世界的主角。”许锦逸躺在破旧狭窄的小床上,伸手触摸这具身体的心脏,“愿望是吃饱穿暖不挨打,竟然这么简单吗?好,我一定会满足你!”
    现在正是刘大山被货车碾压又被刘壮拉回刘家之时,许锦逸侧头看向隔壁刘壮夫妇的房间,眼里冷光尽显。
    
    第36章 孤儿(二)
    
    钻心的疼痛让许锦逸一夜都没有睡好,当第一抹曙光从窄小的窗户照进来时,许锦逸才终于看清这间屋子的摆设。
    这间屋子差不多有二十个平方,但混乱的堆了许多杂物:刘母买的破布头,只有招待众多亲戚时才会动用的大摞的锅碗瓢盆,装电视电风扇的纸壳箱子,一袋半烂的苹果,一大包棉花,两化肥袋花生……
    许锦逸躺着的这张宽度也许不到一米的床,以一个很可怜的姿态挤在这些东西之中。
    算起来,这座房子是刘壮的父亲在他成婚之前为他盖的,如今已有二十多个年头了,难怪看上去如此破旧。房子显然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墙角一圈大如蒲盖的蜘蛛网,曙光从门缝里照进来,许锦逸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飘荡在半空中的灰尘。
    没过多久,刘壮夫妇起床的声音响了起来。刘母嘟嘟囔囔着做饭,锅碗瓢盆叮当乱响,偶尔夹杂着两句骂声。刘壮沉默着做些其他的活计,若是听烦了刘母的唠叨,便会很大声的训斥两嗓子,接着便是刘母更尖利的反驳声。
    要搁在刘大山十岁之前,刘母因为没能生出孩子,根本不敢反驳刘父的打骂。但自从她为刘家添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后,心里就很是洋洋得意,若是刘壮让她受了一点儿委屈,她立刻扬言要带着儿子回娘家,直到刘壮低了头,她才会停了哭闹。
    因此,刘壮能够随意打骂的对象只剩了刘大山一人。若是他兴致上来,拳脚相加都是小的。
    饭菜味飘了出来,一家四口围坐着吃完饭,许锦逸又等了多半个小时,房屋终于被人打开。
    “给,吃吧!”刘母面上无肉,脸颊内陷,颧骨突出,一脸的尖酸刻薄相,她随意将饭碗砸到了许锦逸床头,“真是个败家小子,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两小孩都看不住,还被车撞?算了算了我看见你就头疼,早知道我就不该买——”
    虽说刘壮夫妇看刘大山不顺眼,但买卖儿童始终是讳莫如深的话题,两人在刘大山面前并不敢提。
    “哼!”自知失言,刘母脸色更加难看,“连个床都下不了,吃个饭还让人送,真是讨债鬼!”
    说完,刘母走出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许锦逸瞥头看向床头的饭碗,里面只有一碗清粥,泡了个黑黄的馒头,还插着一根又粗又老的咸黄瓜。
    瞪了半晌,许锦逸端起饭碗,一口一口将这个馒头和这碗粥都吃掉了。
    要想逃离这个地方,他必须得保持力气。
    想他许锦逸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但即使被人这样侮辱,许锦逸也从未想过要退出游戏。他心中的确有对刘大山的怜惜,更有对刘壮夫妇的憎恨,但此时胸中充斥着的,还是满满的激动与期待。
    经历了三个世界,他在每一个世界中都会遇见自己的爱人,更幸运的是,总有证据表明,三个世界的爱人是同一个人!
    这让许锦逸欣喜若狂。
    他钟爱自己的爱人,他期待再次遇见他,即使在遇见爱人之前会受到许许多多他并不需要忍受的痛苦,许锦逸依然义无反顾。
    只要再次遇见他。
    除了送饭,刘家人轻易不会踏足这个破旧的小房间,许锦逸躺在床上,拿出郑荣瀚的画像和周荣邦的影像,自得其乐的回忆着与爱人的点点滴滴。
    唯一的遗憾,背包格子中没有第一个世界中赵承厉的影像。但许锦逸并不会因为这个而心生落寞,他知道他们三个是同一个人,郑荣瀚是赵承厉,周荣邦同样也是赵承厉。
    回忆爱人之余,许锦逸也不会忘了思考摆脱这个家庭的对策。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字:逃!
    想来再过不了两天,刘壮夫妇就会被刘母姐姐劝动,找来县电视台的记者演绎一场“母子情深”。
    许锦逸不是没想过借着这次机会,在县电视台的记者面前揭穿刘壮夫妇的真面目。但仔细思考过之后,他还是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方法不太妥当。
    追根究底,县电视台的记者为什么要去医院采访刘大山,还不是因为刘母姐姐在县电视台有个熟人?县里的可怜人有这么多,要按正规程序,刘壮夫妻就是排上两年的队也轮不上。
    甚至很可能,连采访的记者都是那位熟人找的自己人。
    在乡下这种熟人关系错综复杂,他们就如一只密密麻麻的网,明目张胆地将事实真相掩盖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使他将刘壮夫妇的虐待罪行告诉给那位记者,记者写的稿子很可能也会是“母子情深”,甚至连“母子情深”都算不上,他或许会直接颠倒黑白,将刘大山为了救弟弟伤了左腿一事写成刘大山顽皮贪玩被车撞。
    记者最会控制舆论,而舆论又是这个社会最利的刀刃。
    届时,别说许锦逸会打草惊蛇惹怒刘壮夫妇,恐怕连他刘大山的名声都保不住。许锦逸再想逃离这个地方,更是难上加难。
    因为许锦逸一无所有。
    尽管这个贫穷小农村也有善良的人,但这些村里的人最看重的是血脉,是面子。
    即使刘壮人再浑,他也是正正经经的刘家人,即使刘大山再可怜,他也是被刘壮夫妇从外面买来的野孩子。更别说,刘壮只在家里凶,在村里人的眼里他还是很老实肯干的。
    再者,若是他们帮了许锦逸,日后与刘壮夫妇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所以,村民们不可能帮助这个跟他们没有一点儿关系的刘大山。
    许锦逸此时真的是孤立无援,他若是不想配合刘壮夫妇表演一场“母子情深”,他只能逃,更要赶在刘壮夫妇将他送到医院之前逃。
    至于拖着一条伤腿要怎么逃,逃走之后又该如何生活,许锦逸却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这个刘家蛇窟,只要离开这里,凭借着他三世的生活经验,怎么也会比如今吃黑馒头就咸黄瓜好过。
    正思忖间,许锦逸余光一瞥,正巧看见被人随手扔在角落里的一个破铜佛像。
    那破铜佛像也不知被放置了多久,全身蒙了一层灰尘,一些部位有些绿色的锈迹,看上去灰扑扑的颇为不起眼。
    但许锦逸却是眼前一亮。
    这破铜佛像是刘壮某日挖井时挖出来的,夫妻两人都没有文化,更不知道这破铜像有什么价值,竟是随手将这破铜佛像扔到了破烂堆里,打算等收破烂的来了当成废铜卖了。
    至于这尊破铜佛像如何到了这个角落,不用想,肯定是被双胞胎的某一个翻了出来,玩腻后随手扔在了这里。
    许锦逸越看那破铜像眼睛越亮,恨不得立即站起来捧起那铜佛像细细查看。正当许锦逸想挣扎着坐起来时,那对双胞胎撞开了门。
    “小王八羔子,讨债鬼!”
    刘志乾和刘志隆被刘壮夫妇捧到了心尖尖上,他们两人简直是刘家的两只小霸王,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说,想要什么刘壮夫妇就给什么,甚至在外面闯了祸,刘壮夫妇也从来不认为是自己宝贝儿子的错,经常无理闹三分,闹得那些家长们面红耳赤。
    刘志乾和刘志隆在刘壮夫妇的无限纵容下愈发骄横无礼,平时不仅欺负外面的小朋友,更在刘壮夫妇的言传身教下,对刘大山呼来喝去颐指气使,完全没将这个哥哥放在眼里。
    “讨债鬼!小王八羔子!”刘壮夫妇平日里就是这么称呼刘大山的,刘志乾和刘志隆将他们那副趾高气昂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他们竖着眉毛,扬着下巴,像极了刘壮的耷拉眼眯着条缝,当真是一脸猖狂。
    许锦逸平静的看过去。
    小孩子的感觉最为敏锐,虽然他满肚子坏心眼,可在许锦逸看过来的时候,刘志乾还是感觉这个小王八羔子似乎和以前有了点儿不同。要搁在以前,这小王八羔子可根本不敢这样抬头看自己,而是低着头一脸怂样。
    “谁让你推我了?害我胳膊肘上刮了口子?”刘志乾狠狠瞪着许锦逸,嘴巴歪着,嚣张跋扈的模样像极了地痞流氓。
    接着,刘志隆不甘落后,伸出黑黑的食指盛气凌人的指着许锦逸,“就是因为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我哥哥才流了这么多血!我们今天是来找你报仇的!笨蛋!”
    “呸!”
    “呸!”
    两人相继朝着许锦逸吐了两口口水,接着便举起不知从哪里挖来的胶泥,一脸的不怀好意。
    许锦逸面色未变,下身却轻轻动作,不留痕迹的挡住了受伤的左腿。昨夜的内力显然没有白费,疼痛竟减了许多,动作也不用像之前那样费力。
    “嘿嘿,瞄准!”刘志乾笑了两声,和刘志隆同时揪下了一块胶泥,高举在耳侧。
    “射击!”
    两块胶泥重重砸在许锦逸身上。
    射一块再揪一块,直到将两大块胶泥全部射完,刘志乾和刘志隆才算心满意足,互相打闹着离开了小屋。
    许锦逸轻轻抖落一身的胶泥块,忽然勾着唇低低的笑出声。
    孩子在他眼中从来都是美好的天使。人之初,性本善,如果他们有什么坏心眼,许锦逸只会觉得那是父母的过错,老师的过错,乃至社会的过错。
    但亲眼所见,这两个孩子的恶毒程度还是让许锦逸瞠目结舌。
    刘志乾和刘志隆砸出的一个个胶泥块,完美的将许锦逸本就微薄的怜惜砸的消失无踪。
    听着外面兄弟二人得意的笑声,许锦逸眯起了一双狐狸眼。
    刘大山五岁被拐,从此寄人篱下,一生凄惨。既然你们也满了五岁,也该尝尝刘大山上辈子所受的苦楚了。
    
    第37章 孤儿(三)
    
    听着外面没了声音,许锦逸轻轻坐起身,想着去将那尊佛像拿来仔细查看一番。
    但这只伤腿却让他不良于行,许锦逸环顾四周,正巧发现脚边儿的墙根处立着几根粗木棍,他顿时眼前一亮。
    这几根粗木棍是刘家闲置的铁锹棒,每根都有婴儿手腕粗细,又是实实在在的榆木做的,不能再结实了。
    许锦逸抓了两根,一手一根拄在身侧,身下慢慢移动到了床边。接着稍稍用力,竟尝试着站了起来。
    因为曾经学过武功,许锦逸的身体平衡保持的十分不错,虽说几米的距离就耗了他将近一刻钟,但他终究在一步一挪之下走到了佛像前。
    许锦逸左手拄着铁锹棒站稳,右手拿着另一只铁锹棒扒拉那尊佛像,这么一步一扒拉,一刻钟后又走回了床边,那尊佛像也滚到了床脚下。
    许锦逸大呼一口长气,坐到床上捡着佛像细细观看。
    这尊佛像不过手掌高度,外表锈迹斑斑,但若是仔细,可以看出锈迹之下的暗黄。
    一佛坐于莲花宝座之上,双手于脐前托着宝瓶。束发高髻,宝珠顶严,面相方圆,表情沉静。
    帔帛搭于佛身双肩弯曲而下,绕过两手腕对称搭于身体两侧。体态均称,结构合理。
    许锦逸的舅舅曾经在许氏危难之际给了许锦逸莫大的帮助,在许锦逸夺回许氏大权之后,他知道舅舅最喜收集古代佛像,曾逛遍了古玩市场和拍卖会,最终入了个明宣德年间的无量寿佛给舅舅做生日礼物,让舅舅高兴了小半年。
    逛得多了,许锦逸也对佛像有了一定的辨识能力。
    观手中的这尊佛像,小腿部的裙褶呈椭圆形,是明代造像中较为常见的装饰样式。而且在莲花座面的正前方依稀可以看出有“大明宣德年施”的字样,证实了许锦逸的猜测。
    无论是锈迹,做工,佛身服饰,甚至底座字样,这尊佛像都与那座无量寿佛有诸多相似之处!
    这佛像又是刘壮挖井时挖出来的,若是仿品,谁会大费周折的将它掩埋在一所农家院中?
    因此,许锦逸认为,这尊佛像为明代真品的概率足有百分之八十,价格按照现在的物价来算,七位数都打不住!
    就算它不是一件真品,仿的如此逼真,又埋在地下几十年,必是一件上了年头的高仿!价值也不容小觑!
    什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什么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本来许锦逸还在发愁逃离刘家后如何生活,如今有了这座佛像,他倒是心神大定了。
    许锦逸终于露出一个舒心的笑,他翻着一件林大山的破衣服将这尊佛像裹了几圈,又小心的将其放到了床底下。
    剧情中可没有刘家卖了古董一夜暴富的情节,想来这尊佛像真是被刘壮夫妇当成破铜卖给收破烂的了。如此,他许锦逸就毫不愧疚的收纳了。
    更何况,就算刘壮夫妇因为这尊佛像一夜暴富,许锦逸拿的也丝毫不觉手软。刘大山被刘壮夫妇虐待的壮年早逝,这尊佛像怎能与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相比?
    安心之后,许锦逸越发安静,白天躺在床上修炼内功,可将昨晚消耗掉的内力恢复至之前的八九成,晚上便又重新用内力梳洗经脉,拼接碎骨。如此努力了几天,左腿的伤势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许锦逸就是不拄着铁锹棒,也能凑和着走上几步。
    等终于有一天,刘母的姐姐从大老远来到刘家,慈祥的看望了许锦逸,又和刘母两人嘀嘀咕咕了一上午之后,许锦逸知道,逃离刘家的最后期限已经到了。
    刘母姐姐走后刘壮夫妇又干了一下午活,晚上到了睡点自然如同往常一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锦逸一直听着隔壁刘壮的响如雷的呼噜声,直到凌晨一点半,他才悉悉索索下了床来,脖子上垮了一个看上去又土又破的小背包,里面鼓鼓的赫然是那尊破铜佛像。
    虽然左腿还带着伤,但好在如果不太用力就没多大问题,许锦逸微跛着走出了屋门,借着微弱的月光找到了停在车棚里的自行车。
    这辆车子是刘母花了小二百块钱从熟人手里买来的某岛国二手货,因为比乡下人买的一百多的新自行车都要轻便,刘母还珍爱非常,舍不得它受风吹雨打,每晚都记着将自行车放进车棚。
    街门只插了门闩,许锦逸轻轻拉开,轻轻推车走出街门,轻轻将街门关上,接着掏出一把铁锁,咔嚓一声从外边将街门锁住了。
    如果刘壮夫妇发现他逃了,这把锁至少也能拖延一会儿。
    许锦逸深深看了这黑沉的房子一眼,扭头上了自行车,即使他只用右腿也蹬得飞快,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幸好这村子村头就是国道,平坦的水泥路上许锦逸蹬得十分欢快。在刘家的这段日子里许锦逸过的前所未有的憋屈,但别无他法,为了养伤,他暂时还离不开刘家。
    现在终于逃离了那个蛇窟,似乎连外面的空气都清新许多。许锦逸想起心中的那个人,脸上的笑容咧的越来越大,虽然目前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寻找他,但许锦逸肯定,那个人一定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像前几个世界那样。
    恍惚间,许锦逸似乎听到轰隆的摩托声,这声音与林大山脑中的刘家的摩托声一模一样,许锦逸回头一顾,只见远远的几道光追了上来,几秒钟和他的距离就剩了几百米。
    刘壮大声叱骂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就在前面,那个小王八羔子,竟然敢跑?追回来我非得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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