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老攻在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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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中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娶”他。
谁知等前任大汗在一场战斗中受伤而死,呼延赫竟率领一部分早就投靠他的属下将几个异母兄弟姐妹全部杀光,一夕之间以一个男儿身坐上了大汗的宝座。
从最初的备受部落众人怀疑,到如今被整个部落奉若神明,呼延赫的男人之路走得颇为霸道。
这个男人,当真是狂傲自大的很,走到哪个世界都不肯改变他的固有属性。
因为本性就是骁勇善战,呼延部落众人一年中最为期待的便是今天这个日子:围猎大会。
围猎大会时不仅可以尽情地与猎物撕斗,等围猎结束时,大汗还将会按照猎物的多少给他们进行排名,捕到猎物最多的那名勇士,还会收到大汗亲自赐予的“呼延第一勇士”的尊贵称号。
部落众人极为好战,能获得这个珍贵的称号是他们每个人的梦想!
但自呼延赫上位后,这个称号却始终没有被他授出去过,因为部落中每次都是他的猎物最为繁多。
部落众人既为自己的大汉感到自豪,也时时刻刻将超越大汉当做是自己的梦想。
日头升高,眼见众人骑在马上,眼巴巴盯着围猎大会现场通向外部大草原的栅栏门,呼延赫铁壁直直指向前方,“开始!”
众人欢呼一声争先恐后出了门去,渐渐消失在高过牛羊的肥沃牧草之中,许锦逸歪头看向呼延赫,双眉一挑,“怎么,比上一局?”
呼延赫就喜欢小皇子这副不可一世的小模样,闻言欣然应邀,朗笑道:“比就比!”
两人同时挥鞭,胯下的两匹骏马如同两道闪电般行至远方。
虽然清楚小皇子应该身手不错,但草原内大型动物不知凡几,不知何时就会遇见猎豹,猛虎,更甚者还会碰上九死一生的狼群……呼延赫极不放心,并不敢如同之前和他人比赛时分了方向自行打猎,而是紧跟在许锦逸身边打算护他周全。
许锦逸自然知道呼延赫的想法,虽然心中感动,却也存了让呼延赫见见他真本事的想法,他扬鞭一挥,身下骏马疾行,不一会儿便触到了大草原的深部。
呼延部落所在的格朗草原十分肥沃,一条大河贯穿草原腹部,水源亦是十分丰富。这样资源极为充足的情况下,格朗草原不仅生长着高可遮人的肥美牧草,若是接近河流的地方,还生长着灌木及高大的林木。
眼见周围树木越来越高,越来越密,许锦逸和呼延赫同时勒马慢行,两双眼睛四处扫着,两对耳朵也不约而同地听着四处传来的声音。
对身负武功的人来说,耳朵和眼睛一样,都是他们寻物的利器。
猎了半天,也不过是你射一只兔子,我射一只羚羊,算算总体数量,两人竟相差无几,这时,前方百米之外的灌木丛处不停耸动,许锦逸眼尖,率先从缝隙处看见一抹棕红色的毛发。
“有东西。”许锦逸和呼延赫对视一眼,忙勒住缰绳,抽箭搭弓,对准还在耸动的灌木丛。
终于,那抹棕红色越来越大,一只庞然大物陡然出现在两人眼前。
那是一只野马,棕红色的毛发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之下如同踱上一层金光,腰身挺直,蹄大腿细,肌肉健美,毛发红亮,一眼便知其为不可多得的一只好马!
“野马!”两人轻声惊呼一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有了一个相同的念头。
霎那间,两人如同两只矫健的雄鹰一般飞了出去,许锦逸身子翩然,间或像蜻蜓点水一般在灌木从上点上一点,便又灵巧地飞向了前方。呼延赫体格庞大,如同一座气势迫人的小山,也快速地朝那只野马疾行而去。
因为内力不及积蓄了几个世界的许锦逸,体格颇为沉重的呼延赫最终慢了许锦逸一步,他却满脸笑容,站于一只林木之上,一眨不眨地盯着落于野马背上的小皇子。
野马桀骜难驯,这只棕红色毛皮发亮的野马更是一眼便能看出其中不凡。许锦逸刚落在它的背上,野马便身子大力一扭,如同鱼儿一般滑手,若非许锦逸紧紧扒着它的脖子,恐怕还真得被它颠飞出去。
一颠不成,野马打着响鼻,鬃毛乱拂,旋身凌空尥几个蹶子,马脚之下顿时被它抛出几个深坑,泥土与杂草纷杂地扬到半空。
坐在他背上的许锦逸此时随着野马的动作左摇右晃,颠上颠下,几次差点儿被这只野马颠飞出去。
此时许锦逸需要的是重量,却不是翩飞矫捷,他的小身板着实削瘦了些,实在难以在这批异常桀骜的野马上保持身体平衡。
许锦逸一声低吼,双手聚拢真气压在野马背上,野马仿佛遭受万钧之重,自然急于摆脱他,不过无论怎么动作,许锦逸始终牢牢黏在野马背上,将浑厚的内力变换成千钧重量压在野马之上。
两人陷入一场持久战,人和马都极为清楚,谁若是撑不住了,谁便是输了。
终于,也不知是过了几息,还是过了几刻钟,更甚者过了几个时辰,野马嘶叫一声,四肢俱弯,跪伏在地。
第87章 和亲皇子
许锦逸收回真气,野马仍旧温顺地任他坐在背上,这驯马一事算是成了。
“恭喜!”呼延赫从林木上跳了下来,满脸笑意。
能驯服这么一头野性十足的上好宝马,许锦逸也是极为开心,抱着它的脖子蹭了蹭,这才挑眉望向呼延赫,“咱们回吗?”
“回吧,这次可走的不远,能驯服一匹宝马,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呼延赫伸出的手还没落到马脖子上,这马就躲到了一边,他脸上的笑越发满意满意。
顿时,两人骑着各自的马,许锦逸还牵了一匹新驯服的,并排朝着部落聚集地返回。
临近黄昏,草原里的猎物多了起来,远比白日时频繁,呼延赫和许锦逸还碰到一群野猪,两只体型巨大,剩下的五只体型小一些,每只却也能有个二三百斤,应当是那两大头野猪生的孩子。
呼延赫举起弓箭就要射杀威胁性最大的那只公野猪,许锦逸向他摇了摇手,“不如将它们都赶回去。”
野猪肉肉质鲜美,比现代吃的家养猪肉可是有滋味儿多了。既然碰上了,何不将这群都赶回去,吃不完的也能腌制起来,留着过冬吃,毕竟草原上以打猎牧羊为主,冬季市冰雪足有半丈高,届时吃个猪肉都是难事。
“野猪还能赶?”呼延赫这么说着,却是放下了弓箭,“如何赶?”
“打!”许锦逸伸出拳头,“打怕了,自然就听话了。”
拳头才是硬道理,不仅是人,就连动物都遵循着这个准则。两人绕着两只大野猪就是一顿胖揍,拳拳不落空,却拳拳不致命,打的两只野猪嘶吼不停。
终于将两只野猪打的望风而逃,呼延赫和许锦逸才飞身上马,两边夹抄着将一群及其听话的野猪赶回了营地。
营地已经点满了篝火,姑娘们汉子们正三五一群比赛着自己的猎物,只听见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却见大汗和整日与大汗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赶了一群野猪回来了。
看到体格剽悍的两只超大型野猪,还有五只体格绝对不算小的野猪,众人纷纷惊掉了眼珠子。
有大汗这大小七只野猪近两千斤的猎物在,谁还能得到那“呼延第一勇士”的称号?
其实在这种狩猎比赛中,即使猎术强劲,猎个三五百斤就算顶天了,毕竟每人都是单枪匹马,如果猎杀的猎物太多,马儿还运不回来。
如果侥幸碰上野猪这种大型猎物,猎人们也最多也只射杀两只。若是马儿运的吃力,半路上还会砍掉野猪的几只脚。
谁知大汗如此不走寻常路,竟赶着一群回来了?
野猪们还能听人话不成?
“大汗。”格桑根绕着野猪们走了一圈,口中啧啧不停,“我们可眼馋‘第一勇士’好久了,但年年就是没我们的份!什么时候您才能让我们一次啊?”
“今年的‘呼延第一勇士’可不是我!”呼延赫哈哈大笑,吩咐下人将其他几只野猪赶进笼子关押起来,最小的那只处理后串到火上烤,这才牵着许锦逸到主座上坐下,“是锦逸,他不仅驯服了一头烈马,这个赶野猪的法子也是他想的。锦逸说,打怕了他们就听话了。果然,这几只野猪听话的很,让往什么方向走就往什么方向走。”
“嗬!”格桑花端着酒碗和许锦逸重重一碰,“许兄弟,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如果真能赶回来,咱们以后打猎也不用心疼拿不了东西了。”
这个马背上的民族骨子里对打猎有着一种天然的热爱,因为部落里男女俱都十分强壮,无论力气还是箭术都极为优秀,出门打猎时很少落空,却经常有打了东西却无法全部拿回,只能在路上扔掉一些的经历。
眼见大块的肉拿不回来,自然有人心疼,此时知道猎物还能赶回来,顿时眼前一亮。如果打猎时跟着别人搭伙,三五个人包抄着一群猎物赶回来也并不是十分困难。
许锦逸朗声一笑,和她碰碗后大口喝掉。
身处如此彪悍的种族之内,若是行为稍有扭捏便显得矫情了。好在许锦逸十分享受这种畅快饮酒的豪迈感,再者事后也能用内力将烈酒从体内逼出来,倒并不算烦恼。
呼延赫并不阻止,看着他一口一口将烈酒喝完,等下一个人还想来敬,却瞪着一双虎目阴沉沉地望过去,直将那人瞪得抱着酒碗逃到一边才满意地收回目光。
又是一番载歌载舞,许锦逸并不参与,只坐在呼延赫一边瞧着场中众人的动作眯着眼笑。呼延部落的人十分豪放热情,而且他们的花花心眼很少,开心就是开心,讨厌就是讨厌。与他们打交道,许锦逸活了几百岁的心都单纯了不少。
小河在月光之下闪耀着粼粼的波光,接着突然哗啦一声,一个玉白的人儿从水面跃出,那人儿上身全裸着,在月光下朦朦胧胧,却依旧教人能看清他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脊背,与如嫩藕般的细长双臂。
那人儿尺长的头发紧紧贴在后背之上,终于,在暗处偷窥的人看清了他的侧脸,饱满的额线,挺直的鼻梁,与完美的不可思议的下巴的弧度,还有几丝湿发贴在他的耳边……
正在偷窥中的呼延赫屏着呼吸,一步一步悄悄走进。
河水被炽热的阳光晒了一天,此时仍然留有余温,因为狩猎而劳累过度的许锦逸自从陷进水里的刹那,便沉迷进了这足以令人喟叹的舒服畅快里。
正好岸边有块面积不小的光滑石头,一半藏于河水之下,一半伸于水面之上,许锦逸躺于其上,将大半身子陷进水里,舒服地闭上了双眼。
正在许锦逸极为放松时,突然一阵重物入水的声音兀然而起,许锦逸立时起身,惊喝一声,“谁?”
“我。”
等许锦逸分辨出这是呼延赫的声音,魁梧的如同一头棕熊的男人已经游到了他的身边,眼光灼热的盯着他露于水面的上半个身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霜白的月光照在微裸的小皇子身上,更显他肌肤瓷白如玉,或明或暗的光影让他俊秀的容貌美的如梦似幻,不似凡人,再往下瞧,欣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以及随着水面浮动而时隐时现的两点红豆……
两具身体下半身紧紧相贴,直到此时呼延赫才终于认识到这具身体究竟是怎样的美好曼妙,这样绝美的触感,竟比从鸾凤国抢来的最上等的贡品丝绸还要光滑细腻,还带着微凉的温度,正如一团温香软玉。
呼延赫一只铁掌支在许锦逸身体两侧,焦灼的目光在许锦逸裸露出来的部分来回扫射着,干渴的嗓子不时吞咽两声,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欲望。
空气里忽然稀薄起来,许锦逸被他状如小山的身躯压迫着,只能无力地躺在石头之上,张着小口短促呼吸。呼延赫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自由的那只大掌突然贴上许锦逸的脸颊,接着慢慢向下滑,划过他嫩如花瓣的唇瓣,划过他凸起的精致锁骨,最终划到两点茱萸之上,两根粗糙的手指夹着那颗小粒,按,扭,弹,拨……
“呼延赫……”这么庞大的身躯见所未见,此时又在野外,说不准会被被人看到……在被呼延赫粗糙的手掌挑逗之下,许锦逸脑中一团乱麻,不知为何竟升起几分恐慌,他第一次胆怯起来,无助地将胳膊环在呼延赫粗的惊人的脖颈上,“呼延赫……”
两人贴得如此之近,鼻尖不时能触上对方的,唇瓣也不过毫末的距离,两人对视着,对方眸子里的亮光昭示着他与自己同样的渴望,两人又同时垂下眸子,看向对方的唇齿。
呼吸越来越紧促,终于,呼延赫低下头,许锦逸抬起下巴,在同一时刻,两人撞到一起,含住对方的唇舌撕咬起来。
方才呼吸已经极为困难,此时唇齿紧紧相贴,两人只顾着舔舐,吸允,啃咬,哪还顾得上自己的呼吸。等两人终于回过神来,纵使口中的空气已经空空如也,却也不舍得离开对方,只能愈加紧密地贴合,愈加急切的吮吸。
呼延赫口中属于雄性的刚烈味道让许锦逸激动地不能自已,许锦逸口中干净清爽的甜蜜味道也让呼延赫双眼赤红,几欲发狂。
不知何时,裂帛声起,呼延赫的大掌一把将许锦逸身上仅留的亵裤撕成碎片,颤抖着大掌向他身体更神秘的地方摸去。许锦逸两只柔嫩的手也在呼延赫的肌肉虬结的宽大胸膛上摸来摸去,偶尔拂到两颗肿大的豆子,便能引得呼延赫一声重重的呼吸。
“锦逸,宝儿,帮帮我?帮帮我!”腰部两条细嫩的长腿夹着,胸膛上一双小手来回作乱,呼延赫的某处早已经粗长肿硬的不成样子,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他只好连连在许锦逸的眼睛、鼻尖、嘴角处啄着,讨好地央求他。
想不到这个世界的爱人竟不知道男人之间的这点事儿,许锦逸哭笑不得,只能伸手攥起爱人的那物引导他,却在碰上那物件的时候吓白了脸。
这么……
“宝儿?宝儿?”呼延赫被许锦逸的手环着,便觉得这是世间最好的滋味了,腰部连连耸动起来,却误打误撞顶上了最该顶进的地方——
“宝儿!”
第88章 和亲皇子
这一杵之下,许锦逸差点没了半条命,幸好他身负浑厚内力,那处也得了便宜,容纳程度极为不错。故而,适应了一会儿,许锦逸便在呼延赫的担忧之下主动攀缠了上去……
肿胀狰狞的某物陷进温热湿滑的桃花源,一瞬之间,令人战栗的灭顶极乐便从那物尖端瞬移到每一个细胞,呼延赫第一次尝到这般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只顾搂着怀里这个宝贝大力征伐,只恨不得把许锦逸吞进肚子里。
前几个世界,许锦逸和爱人也并非没有在水中经历过这等事,但此处却是野外,距营地也不过数里路程,平日里总免不了有男儿们来此洗漱……许锦逸想到此处,瘦弱的身躯便紧绷起来,就是那处容纳着巨物的桃花源,也因为他的紧张而缩的甚紧,夹得呼延赫的额头冒出一层豆大的汗珠。
纤细的腰肢被呼延赫的一只铁臂轻松环着,随着呼延赫的不停挺动,这不堪一握的白嫩仿佛可以随时被呼延赫的大掌折断似的。
呼延赫时刻注视着许锦逸的表情,一旦那双秀眉微微蹙起,无论在怎样灭顶的极乐里,必定会停下动作笨拙地在许锦逸身上上下抚摸着,怜惜他仿佛已成了身体本能,但看到这处脆弱的腰肢,看到身下小小的一团,他的心中还是升腾起肆虐的渴望。
呼延赫低下脑袋,在许锦逸的胸前啄来啄去,间或深处舌头舔上一遭,再抬起眼时,那双虎目里疯狂的暴戾全然变成了如水温柔。
宝儿,他的宝儿。
四周越发静谧,夏虫的叫声都弱了下来,此处渐渐只能听见两具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年轻男子隐忍的呻吟声,还有粗野男子的低吼声……似乎太过暧昧,月亮都羞了脸,悄悄躲进云层里去了。
许锦逸被呼延赫抱回营地时,早已经疲乏的昏了过去。
呼延赫十分紧张,如同擦拭珠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许锦逸全身擦干,再将其放进被窝里。他唤了许锦逸两声,始终不见其回答,惊慌的跑到部落里最好的一位大夫那里,一把将他从睡梦中拽了起来,拉着他就往回跑。
大夫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待看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许锦逸,再看看许锦逸裸露出来的一小片脖颈上紫红的痕迹,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大夫给许锦逸把着脉,在一旁踱来踱去的呼延赫不停的搓着手掌,神情似是餍足,又似是甜蜜,最终全部变为了懊恼。
草原上晚间的风还是很冷的,两人奋战到最后一次时,河水也早已凉了下来,小皇子承受他本就吃力,如今又是着凉,又是吹风,万一出了点儿什么事儿,可要心疼死他。
越想越慌,从来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呼延赫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呼延赫平日除了和几个亲近的手下和悦一些,对其他人一直威严肃穆,大夫听见这一声脆响也不敢乱瞄,只顾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地为许锦逸把脉。等呼延赫的呼吸粗重起来,大夫不留痕迹地施了一礼,垂首道,“许公子劳累过度,又吹了冷风,这才昏睡过去。待属下去熬碗防止发热的药汤,再配点儿消肿的药膏,许公子喝了抹了,若是今晚没有发热,便无事了。”
呼延赫这才放了心,大掌一挥催促道,“还不赶紧去熬,别耽误了许公子的身体。”
等药汤被大夫奉了来,呼延赫连忙用口渡着将其喂给了许锦逸,又亲自拿药膏给他抹了伤患处,见那处红肿不堪,又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
后半夜呼延赫并不敢睡,只小心翼翼地搂着许锦逸,不时摸摸他的额头,等第二天的朝阳顺着帐篷缝隙透了暖光来,许锦逸依旧没有发热,脸上也有了血色,担心了一宿的呼延赫才终于放了心。
“醒了?”
见呼延赫眼巴巴地趴在床边,神情似乎惴惴不安,浑身酸软的许锦逸冲他招了招手,呼延赫立马跳上了床,钻进了有着小皇子的被窝里。
“咱们这样,算什么呢?”
小皇子双眼弯弯,显然并不恼他,呼延赫咧开嘴,轻轻在小皇子嘴角亲了一口,见他依旧是那副笑模样,更是开心的不行,“是夫妻?是不?”
许锦逸将手搭在呼延赫的腰上,斩钉截铁,“是!”
两人如何食髓知味,又如何柔情蜜意了数天不提。单只两人这份黏黏糊糊连对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