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三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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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琳儿(夏宁儿)拜见都尉大人。。。。”两女上前对着夏玄微微欠身行礼,她们如今只是欧阳菲儿的奴婢,自然要做好奴婢的本职,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沦落风尘,当然这只是她们这么以为而已。
夏玄表情说不出的尴尬,他的桃花运实在是太过旺盛了,明明只是想助欧阳菲儿脱身而来,但不成想还买一送二,甚至连本钱都不需要,白白的得到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尔等无需多礼,过后本都尉会让人安排你们的衣食住行,暂且先下去吧!”夏玄让明月楼掌柜给三女安排上房歇息,同时那百锭黄金也全部送给了三女,其实他真的不想和这三个女人扯上太多关系,如今大业未成可不是身陷温柔乡的时候啊。
而在众人退出厢堂,一直沉默寡言的戏忠却忍不住笑道:“主公鸿运当头,哪怕中常侍赵忠都要派人前来巴结,看来此行入洛必然能青云直上啊!”
“哎,志才,你就别取笑玄了,这些阉人的好处有那么好收吗?”夏玄坐在软榻上,脊背有点酸意,如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据一块领地,然后把后世的那些沙发,太师椅全部研究起来,这样跪坐着和人交谈实在是太受罪了。
☆、第五十七章 请仕
“主公,程昱此人性格刚戾,难以为交,想要让其拜入主公帐下,难,难,难啊!”钟繇听闻夏玄今夜便要去拜访程昱,沉默半响苦笑摇头说道,程昱和他年纪相差无几,乃是同届的颍川学子,十年同窗,他哪能不知道程昱的脾性,可以说几乎没有人喜欢和程昱打交道。
夏玄闻言蹙起了眉头,连钟繇都没把握说服程昱,那么他就算去了,收服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随即他看向戏忠,希望戏忠能想出个办法来。可戏忠却淡淡一笑,道:“无需他物,只要主公带上黄金百锭前往即刻,程仲德必投之!”
“额?”夏玄微微发愣片刻!
黄金百锭?这算什么?
先前投资吗?
不过若仅仅百锭黄金,就能将程昱收入帐下,那么别说百锭,即使千锭黄金夏玄也愿意拿出来。
只不过这样一来,夏玄的心里有种怪怪的味道!
什么时候东汉末年的谋士这么看重身外之物了?
而且还是鼎鼎大名的程仲德!
再说以重金收买,就算投入夏玄帐下,也是个墙头草吧?若是有朝一日夏玄落入困境,程昱会如何选择?
当然这些不是现在夏玄需要考虑的问题。
夜色刚刚降临,夏玄便带着戏忠和钟繇前往程府。
至于孙乾则是去负责安排三女的衣食住行,毕竟夏玄身在军中不可能带着三女一同上路,所以她们只能在颍川郡再待一段时日,等到洛阳的局势真正明朗下来,他再派人来接,若是那时三女心有悔意,那么也可以随时离开。
程府坐落在郡城的西北角。
这算是贫民区范围,周遭住的都是最底层的百姓。
而程府说是府邸,其实还不如说是一个前后两门的小院落,说不出的寒酸。同时夏玄想到这里面住着曹魏集团未来的五大谋士之一,他的心就砰砰砰的乱跳,虽然之前他已经从曹操手中挖走了钟繇和戏志才,但真再到了这个时刻他还是不能静下心来。
“咚咚咚。。。。”
敲门的是钟繇,毕竟他与程昱是同窗!
可惜的是门内久久没有动静,好像人去楼空了一般。
而夏玄则是非常有耐心的站在那里,因为他知道程昱就在家中!
因为锦衣郎随时都监视着程府,不论程昱是在家还是出去了,都会留下记号,而从锦衣郎这几天反馈回来的消息,夏玄得知程昱白天几乎都不会在家,直到酉时才会从城外一身疲惫的回来,至于去干什么了,还用说吗?程昱又不是大户人家子弟,自然要为自己的衣食住行而负责!
“咯吱。。。。”
不多时,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打开院门,一脸冷冰冰的站在那儿看着夏玄等人,眼中没有半点感情,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钟繇身上,顿时一怔,语气不确定的说道:“汝乃,钟元常?”
“咳咳,仲德啊,几年不见,别来无恙否?”钟繇的表情有点尴尬,如果给他选择,百分百不会来拜访这个程昱,不过来都来了,为了避免发生口角之争,他也只能放低了姿态作揖拱手,给足了程昱面子。
程昱微微蹙眉,要知道昔年钟繇虽非狂士,但也自诩清高,几乎没有和他这个寒士打过交代,可而今怎会主动前来拜访?他心中不解,不过他还是还了一礼后将钟繇扶起,随后目光就落在了夏玄和戏忠身上!
瞳孔一缩,程昱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平静,不知为何他从夏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心里忐忑,仿佛会有关系他一生最重要的变数即将出现!有了这种感觉的他顿时放低了姿态,将钟繇等人全部引入寒舍之中。
这确实只是寒舍而已。
因为院中除了一个马厩和一个猪栏,什么都没有。
而马厩内有一头上了年纪的老马,连毛发都有点发白了,至于猪栏中则睡着一头老母猪,老母猪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而已,夏玄真怀疑这头猪随时都会被饿死。
众人走入中堂,看到除了墙角上倒着的几捆木材以外,就只有四张发白了的硬榻,还有一张堆满了竹简的案台,案台一角不知何时就已折断了,下面垫着两块石板以作支撑,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屋内一尘不染,明显有人天天打扫,看来程昱非常洁身自好。
“小小寒舍没有酒水招待,还望诸公海涵!”程昱的表情有点尴尬,毕竟家徒四壁,根本就找不出什么东西来招待客人,以他好强的脾性,自然受不了外人奇异的眼光。
好在的是夏玄等人早就知道会出现这一幕,故而表现的都很平静,眸光中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随后钟繇在夏玄刻意的眼神下与程昱各种话题天南地北的乱扯,并且将自己在外多年所见所谓一一与众人分享,听到妙处,众人纷纷鼓掌拍好,如此一来气氛也就越加融洽了。
“元常此来,想来不是仅仅与昱叙旧这般简单吧。”程昱收起了笑容,突然一脸正色的问答,其实他的目光偶尔会落在夏玄身上,因为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夏玄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而钟繇对夏玄的介绍,则是路径颍川的大商人。
“咳咳,仲德啊。。。。”钟繇的表情有点尴尬,随后咬了咬牙,起身拱手说道:“此番繇带我主前来,希望能请仲德出仕,一同前往北疆开辟一番大事业,还请仲德不要怪罪繇之前些许隐瞒之语!”
程昱闻言冷冷一笑,随后面无表情的看向夏玄,细细的打量起来。
感觉到程昱那审视的目光,夏玄坦然相待,没有半点躲闪,直言不讳的起身拱手说道:“玄久闻先生学富五车,乃是当世之大才,故而前来相邀,希望先生能随玄一同北上建功立业,立下不世之名,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第五十八章 拉缰而行
程昱笑而不语,站起身来缓步走向夏玄,过程中钟繇和戏忠都是微微蹙眉,不知道这个以刚戾着称的程仲德想要做什么。
“你便是江东幼龙夏中临?”程昱止步在夏玄身前问道。
夏玄目光直视程昱,道:“然也!”
程昱点头,再次抬起脚步,绕着夏玄而行,几乎把夏玄身上的每个角落都打量了个便,随后他才停下脚步,问道:“为何没带钱财?”
“额??”夏玄当场暴布汗,脸色说不出的尴尬。
其实戏忠说只要带上百两黄金就可以说动程昱时,他心里确实有了这个想法,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程昱真如史载那般刚正不阿,目中无人,更兼为了曹操可做人肉脯送入军中,完全不顾自己名声,那就绝对不可能是个贪慕虚荣之人!
也就说他绝对不会被钱财收买真心辅佐夏玄!
虽然夏玄不知道戏忠为什么要出这个馊主意,但他也没有怪戏忠,毕竟他相信若自己真带百锭黄金来,程昱也会选择出仕,只不过是否真心那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先生若喜身外之物,营中有钱千车尽可赠之!”夏玄收起了尴尬的表情,一脸正色的对程昱拱手说道,随后目光紧紧注视着程昱!
程昱闻言脸色有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恢复平静,微微颔首,斟酌片刻,道:“千车钱加百世名,夏公大手笔,可惜的是还差些许啊!”
一旁的钟繇闻言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如果他听不出程昱这是在故意刁难的话,那就是傻子了,而且他本就不看好夏玄能请动程昱出仕,故而他当场说道:“仲德,我主敬你有不世之才,才会亲自来请。。。”
“元常!”夏玄轻斥一声,略带怒色,瞪了钟繇一眼让他闭嘴,随后回过头来看向冷笑着的程昱,再次作揖说道:“若千车钱百世名还不足以打动先生,那么玄便以一片真心换之,此世先生之谋,不论血流千里,还是遗臭万年,尽责我身!”
中堂内回响着夏玄的铿锵之语,久久未有平息。
而程昱则是一脸愕然的看着夏玄,根本就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过那句尽责我身却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蓦然拜倒在地,道:“程昱拜见主公,主公有天地之雄心,当为程昱之明主也!!”
“呼。。。。”夏玄总算松了一口气,收下了程昱,那么他此行逗留在阳翟的目的也算是圆满告终了,随后他连忙扶起程昱,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带着笑意说道:“军中有美酒佳肴,只欠美人,不知仲德愿随否?”
“还有千车财帛。。。”一旁的戏忠突然加了句。
程昱闻言顿时一脸尴尬的苦笑道:“公有命,昱怎敢不从?”
半个时辰后,夏玄牵着程昱的老马走出阳翟县城,而程昱则是有点手足无措的坐在马背上,眸中带有些许泪光,虽然他知道夏玄这是在做戏,要做给颍川所有士子看,但身为人主却愿为臣属拉缰而行,这也算是极为罕见的一幕了,试问凄苦了大半生的程昱怎能不感动?
而在城头上却有两道身影相伴而立,眼睁睁的看着夏玄一行人走向军营,过程中说说笑笑,没有半点主臣的样子!
“此子非凡人,有大气魄,前途不可限量啊!”
其中一人身穿浅蓝色长袍,眉宇饱含书生气,双目清澈如明月,给人一种大家风范的味道。
“此子却非凡人,但其心却比天高,实乃乱臣贼子也!”
而另外一人则是穿着一身黑袍,手中捧着一捆书简,鹰钩鼻,双目冷厉,他好像对夏玄很有意见。此前说话的那位蓝衣文士闻言不由蹙眉转头,好像要说什么,可惜的是最后摇头一叹并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与此同时,军营外典韦、甘宁等人正在恭候。
“够了够了,主公,你还是让昱下马吧!”程昱坐在马背上,一摇一晃的来到军营之外,见得营内众多虎背熊腰的大汉怒气冲冲的看着他,顿觉身后有一阵阵寒气冲上脑门。可惜的是夏玄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他径直走向前去,过程中笑着说道:“哈哈,玄之一生,所行之事从未半途而废,既然决定了要为先生拉缰而行,怎有出尔反尔之理?
“哎,主公啊,你这是要把我程昱放在火上烤啊!”
程昱苦笑摇头,他知道已经改变不了夏玄的心意了,只能听之任之,还好的是这种煎熬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很快就到了军营之内。
“吾等拜见主公!”
待得夏玄刚刚把程昱扶下马来,以高顺为首的诸位武将纷纷躬身相迎,他们一个个都把目光落在了程昱身上,想要看看这位由夏玄亲自牵马而行的文士有多大能耐,可惜的是程昱眼观鼻,鼻观心,不显山不露山,直接把这些武将无视了。其实他心里现在也忐忑着呢,虽然说他知道自己有几分几两,但而今夏玄身无片瓦之地,可以说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如果他没有能力给夏玄指出一条明路,那么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了。
待得众人入帐,各种美酒佳肴一一摆上案台,酒过三巡,众人相敬如宾,气氛非常不错,夏玄这才看向高顺说道:“伏义啊,明日一早你便可启程北上了,切记,一切小心为上,不可结怨当地豪强!”
“诺,顺自当谨记主公之命!”高顺起身拱手领命,他是此行北上的三军统帅,不论是周仓还是斐元绍,也或者是军师钟繇,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都要听从他的全权指挥。
待得高顺坐下后,听得糊里糊涂的程昱便和自己的同窗窃窃私语了起来,从钟繇口中,他听说夏玄要让高顺等人先行北上,眉头顿时蹙的很紧,好像有点不赞同的样子,不过钟繇却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多言,因为这是夏玄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多说反而不美。
至于戏志才则是完全置身事外,他好像无所谓夏玄是北上还是南下,只有夏玄主动问他话时,他才会出言回答两句,目光躲闪,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这是怎么了?
☆、第五十九章 我叫郭嘉
深夜。
夏玄独自在帐篷中辗转反侧,他在期待明天与郭嘉的相会。
纵观东汉末年文臣武将,最让他喜爱的莫过于郭嘉郭奉孝。
更有诗赞曰:
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
运筹如范蠡,决策似陈平。可惜身先丧,中原栋梁倾。
虽然天数三分定,妙算神机亦可图。
若是当时存奉孝,难容西蜀与东吴。
奈何而今郭嘉幼年,就算夏玄能得到郭嘉的好感,也不可能真的把郭嘉带走,若是如此,等于完全抹杀了郭嘉的成长环境,这对郭嘉未来而言百弊而无一利!可若把郭嘉留在颍川,世事变幻万千,万一出了变故,他岂不是要与郭嘉失之交臂?
故而他非常烦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轰隆隆。。。。。”
一阵电闪雷鸣,眨眼间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六月的天本来如此,变幻莫测,就像是人心一般。不过而今恰好是一年最热的时节,一场大雨下来顿时驱除了空气中的燥热,令人精神一震。
走出帐篷,夏玄光着上身,赤着脚站在滂沱大雨中,雨水顺着他的面颊流下,丝丝冰凉将他躁动不安的心稍稍安抚了些许,而在这时,他恰巧看到戏忠所在的帐篷也敞开着,从中有黯淡的油光散落出来。
夏玄心中有疑,如今已是深更半夜,戏忠怎么还没睡觉?再联想起此前戏忠从程昱府中出来便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心里顿时有了些许计较,随后看了一眼一直跟着身边随从保护的典韦说道:“恶来,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去看下戏忠如何了。”
“诺!”
典韦闻言拱手行礼,虽然他是夏玄的亲卫统领,但他不是铁人,不可能二十小时贴身保护夏玄,而且夏玄的武艺也完全不需要他来保护,故而只要一到下半夜他就会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如今时辰差不多了,他自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待得典韦走后,夏玄从帐篷里提出来一壶美酒,淋着雨走向戏忠的帐篷,值得一提的是这壶美酒是来自乱军的战利品。
“哎。。。。”而正当夏玄走到帐篷外时,突然听到帐篷里传出戏忠的一声叹息,叹息中充满了无奈和困惑,好像有什么难题让他想不通了。
“小月,忠身无分好,多年来只能借卖画维生,你我交心多年,奈何若要为你赎身,却要整整八十锭黄金,忠虽已拜得明主,可惜却拉不下脸面开这个口啊!”帐篷内戏忠的独自唉声叹气,话语中带着些许醉意,看来他明显是喝了不少酒!
本来想要进去的夏玄站在了帐篷外,此时他虽然明白了戏忠心事重重的原因,但他知道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走进去,然后拿出百金来为戏忠的意中人赎身。若是如此,戏忠心里肯定会留下疙瘩,毕竟他是一个看重脸面胜过一切的士子,哪怕只是寒门士子!
“哎。。。。”
心中一叹,夏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既然已经知道了原因,那就好办了,毕竟戏忠拉不下脸面,接受不了施舍,但夏玄让锦衣郎去打听到底是哪位女子,然后直接去把人赎回来总可以吧?
**无语。
第二天大清早夏玄带着典韦前往颍川周边的一个小村庄。
这个村庄叫做郭庄,郭庄虽然贫苦,但乡亲之间极为团结,每年都会凑出钱财来给村里的孩子上私塾,如果孩子在私塾取得了好成绩,得到私塾先生的赞扬,那么其一切所需费用,村里都会为其承担,甚至若家中有父母需要赡养,全村百姓都会在旁帮衬着。
“郭嘉?你们从何听得这个名讳,我们村里没有这号人!”
乡民们见得夏玄和典韦这两个极端走来,顿时避之不及的说道,他们好像不愿提起郭嘉这个名字。
虽然夏玄从锦衣郎那儿得知郭嘉就在郭庄,可却没来得及询问郭嘉如今的处境,所以也不知道郭嘉的名字为何成为村民的忌讳!但这阻止不了他的脚步,哪怕有村民想要阻止他们进入郭庄,可当看到典韦一身杀气腾腾的握着双戟站在夏玄身侧时,一个个顿时寒颤若噤的逃了开来,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走入郭庄,夏玄听到处处都少年郎的朗诵声,也难怪郭嘉能长成逆天的鬼才,原来和生存的环境也有很大的因素。他来到了村中最深处的一座老宅,这座老宅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模样,到处都散发着腐朽气息,连门槛都已经破烂了,至于大门则是被两块破木板替代。
看到这里,夏玄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丝怒气!
他的怒火在锦衣郎。
他明明吩咐过锦衣郎,必须要着重照顾郭嘉,若郭嘉有何所需,一定要竭尽所能的办到,哪怕先前带来的三千金全部花在郭嘉一个人身上也无所谓,可看现在郭嘉所住的宅邸,没有让人修缮不说,看上去都快摇摇欲坠了,这还是人住的地方吗!
“咚咚咚。。。。”
压抑着怒气,夏玄敲响了门板,他静静的等在那儿。
不多时,一个瘦成了皮包骨的小男孩穿着一身粗皮麻衣走了出来,他有一双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扑闪扑闪的看着门外的夏玄和典韦,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也没有说话。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夏玄只是那么静静的注视着小男孩,从小男孩眼中,他看出了一丝害怕和疑惑,如果这个小男孩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