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三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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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吴襄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吴允就出现了,而且还是早就等在了楼船中,可见吴允也是个老狐狸,算准了夏玄要去庐江,干脆直接就等在这里,至于夏玄怎么会选上吴家的楼船,那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吴允这是第一次真正与夏玄相见,虽然早先两人就在吴府外有过一次会面,但那时的吴允只是匆匆一瞥而已,根本就没有在意夏玄这个路人甲。而今他再看夏玄,顿时发现夏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出尘气质,极为高贵,更兼夏玄表现的不卑不亢,吴允心中的不满也就少了三分,毕竟如此的俊俏人儿也确实颇得少女欢心,随后他才微微颔首说道:“夏公子少年俊杰,当世少见,奈何吴家虽不是门阀士族,但也不愿儿女漂泊天下,更何况老夫人亲下谕令,必须带襄儿回府,故而还请公子海涵!”
夏玄面皮扯了扯,有点不爽!
虽然吴允说得好听,什么少年俊杰,什么当世少见,说白了其实就一个意思,那就是你夏玄要家没家,要名没名,凭什么得到吴家大小姐垂青?识相的话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兄长,小妹虽不懂人事,但也知一女不嫁二夫,此前早已有言,此生非夏郎不许,若出尔反尔,岂不是惹得世人笑话?若兄长硬要迫之,那么小妹只能一死明志!”吴襄虽然鬼精灵,但也和孙夫人一个脾性,刚烈的让人无语,而且她目露死气,明显不是开玩笑!
“糊涂,你真是糊涂啊!”吴允再好的脾气当场也被气炸了,哆哆嗦嗦的指着吴襄半天说不出话来,沉默片刻,他颓然一叹,眼神无奈的看着吴襄,随后摇头苦笑说道:“好吧,好吧,这也是老天要我吴家出丑,为兄不再强求便是,你愿与夏公子结为连理也是缘分所至,不过想要娶我吴家女儿,必须得明媒正娶,半点不可疏忽,你可答应?”
最后这四个字是针对夏玄而问。
夏玄虽然也被吴襄的执呦所感动,但问题是他根本没想过要娶吴襄啊,这也太草率了吧,而且吴允和吴襄这兄妹一唱一和的把他这个当事人完全排除在外,实在是让人无语万分,这算是哪门子事吗?
吴襄如水一般的双眸充满期待的看着夏玄,只要夏玄轻轻点头,一切都不再是问题!夏玄感觉到吴襄眸光中的浓浓情意,眼中有挣扎,但他还是极为坚定的摇了摇头,躬身作揖,道:“玄无父无母,无户无名,只不过是江东一小儿,若男儿生于世,志不立黄庭不立业,甘愿只做门下一赘婿,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得见列祖列宗?”
☆、第十五章 硬妹子
“夏郎,我会等你,不论多久,我都会守在吴县!”
让人惊讶的是吴襄居然这般执着,哪怕夏玄拐弯抹角的拒绝了,她依然不愿放弃,而且眼中冒出小星星,明显是把全部的心都挂在了夏玄身上。
夏玄心中不由苦笑,一阵无奈涌上心头。
这种赶也赶不走,说也不说走,动辄寻死的硬妹子,他压根就没办法了。
与此同时,吴允也是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带笑的说道:“男儿当志在黄庭,老夫果然没把你看错,既如此,老夫看在襄儿的份上也不得不献上一份薄礼,助你更近黄庭一步!”
说完,他就带着一脸不解的夏玄和吴襄走上楼船。
楼船有三层,第三层并不对外开放,只为主人家用,而在一间装饰得极为奢华的厢房中,刚走进去便看到案几上摆有九层金锭,这些金锭色泽饱满,光彩熠熠,若是寻常人看到,肯定连哈喇子都留出来了,要知道这堆金锭至少有三千金以上啊!
值得一提的是古时黄金虽非主流货币,只在上层社会流通,但不可否认的是黄金、白银早在战国时期便已出现,《后汉书,食货志》有载,黄金一斤值钱万(ps:约现在半斤),朱提银重八两为一流,值二到三千钱,这只是比较保守的估计,若世道乱了,那么黄金和白银这种贵金属的价格便会飞涨,与之相反,田地的价格反而会大范围贬值。
“此有三千金,虽不多,但也只是聊表老夫心意而已!”吴允看到夏玄震惊的目光,顿时抚须轻笑,略带傲然之色,虽然他吴家不是什么江东顶级士族,但若论起财帛,偌大个江东,还真没几户人家可以相比,这也难怪历史上年不过三十还算黄毛小儿的孙策入主江东时,为何可以在数年之间一统江东,拉起十数万兵马虎视中原,即使当时统一中原的曹操想起江东也要犯怵,这里面肯定也有吴家的功劳!
江东乃玉米之乡,赋税冠绝天下十三州,得此地,根本不会有兵马粮草之忧,更有长江天堑以做壁障,可挡百万雄狮,奈何虽守成有余,但进取不足,故而江东地一直不被有心争霸天下的枭雄看好,而历史上也很少出现由南向北一统天下的王朝。
夏玄志不在江东。
虽然他前世今生都是地地道道的江东人氏,但围绕汉室江山的战争漩涡却在北方开始,只有在那里入手,才能得到足够的功勋,加官封爵,继而虎视天下,静等时机来临!
吴允送来的三千金虽然不算及时雨,可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毕竟汉帝刘宏的胃口可没人清楚,而且夏玄的目标也不低,万一之前得到的三千金不足以买通天阙,那他可就真要去做梁上君子来满足要求了。
不过夏玄的表情也没有太多感激,因为他知道吴允送来这三千金此前必定还有另一重意思,也算是杀手锏之一,那就是让他在吴襄和黄金之间二选其一,若是夏玄毫不犹豫选择了黄金,那么必然会伤透吴襄的心,届时吴襄还会不乐意和吴允回府吗?
“夏郎,你要好好保重,不论将来你是王是虫,或是英雄还是奸贼,襄定会为你守身如玉,一直在吴府等你归来!”吴襄满是羞涩的大声唤道,她和吴允以及多位家丁坐上了小船要回庐江,临去之前她居然在当庭广众之下表明心意,这是完全将自己的后路全部封死啊!
哪怕夏玄的心肠再硬,此时也被吴襄那没有半点杂质的纯情打动了,他对着离去的小船挥着手大声回应道:“襄儿,玄在此立誓,快则三年,慢则五栽,定然转回江东不负你心!”
夏玄没有说会不会娶吴襄,但至少他给了吴襄一个承诺,这对一个单纯的少女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秋殇看着夏玄那略带无奈的站在船头,不由苦笑摇头,心中哀叹一声,要知道春雪临走时,可是要他好好盯住夏玄,但不成想这才过去三天时间,就有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倾心夏玄,这让他将来如何与春雪交代?
或许是因为吴允临走前有过交代,楼船上的水手和船长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对夏玄和秋殇特别礼敬,不但任起在楼船各个重地自由行走,还特意让伙夫备了一席上好的江鲜来招待他们,那种纯粹的江河风味,让他们这两个自幼贫寒的少年真正地大快朵颐了一次。
从水路到庐江没有了山川阻隔,所以并没有耗去太长时间,才过了大半天而已吴氏楼船便在襄安县一个较为隐蔽的私人港口停泊了下来,并且船长联系港口吴氏的负责人,派一行护卫将夏玄与秋殇和两大箱黄金送往襄安县,毕竟如今的庐江可不太平,到处都游弋着江夏蛮和黄穰的乱军,若是零散的小队伍遭遇乱军,绝对难以幸免!
好在的是舒县以东还算平静,乱军的身影并不多,他们都被挡在了舒县以西之地,难以进入庐江腹地。若不是如此,庐江郡的百姓早就过江逃往江东了,怎么可能还会留在这兵荒马乱之地?
三千斤黄金不是一个小数目,随身携带非常不方便。
夏玄和秋殇有点犯愁了,他们可没什么传说中的仙家宝器来装这些黄白之物,刚入襄安县,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投宿,吴氏的护卫丢下两个大箱子就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过程中根本就没和夏玄两人有什么交谈,好像被特意封口了一般。
“二哥,我去给锦衣郎的兄弟们留下记号,若不出意外,三两天时间应该就能找上门来。”秋殇并不清楚吴允为何会送出这两大箱黄金,但他也没有多问,毕竟如今夏玄的身份不一样了,乃是锦衣郎之主,理论上来说他只是一个属臣,夏玄这个主子不说,也就代表没必要解释。
夏玄闻言微微颔首,随即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斟酌片刻,道:“三弟,你暂且留在襄安守着这些黄白之物,等汇合了兄弟们之后直接北上前往豫州颍川郡,届时离儿也应该完成了任务到了那里,为兄办完了这里的事后会尽快赶来!”
无奈之下,夏玄只能和秋殇兵分两路,毕竟这三千斤黄金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落在普通人家,十辈子也花不完了,可若被一些游走在城县边缘的流寇马贼盯上,那么也会有不小的烦恼,只有汇合了地玄二部的锦衣郎,才能安然送入洛阳。
值得一提的是地玄二部的锦衣郎一直跟在二人身后,只不过夏玄赶得太急,故还身在曲阿,如今正分批赶来庐江,这最少要一两天时间,所以在这一两天时间里,这两大箱子黄金只能由秋殇一个人来看守了!
秋殇有二流巅峰武者的实力,等闲人物根本近不了身,所以夏玄非常放心,如果真遇到了不可匹敌的对手,那么夏玄自然不允许秋殇冒险,毕竟相比起钱财,人命更加重要,更何况还是兄弟的性命?
☆、第十六章 此山是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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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玄一个人骑着马驹踏上了前往舒县的官道。
沿途,可以看到许许多多从舒县逃难而来的百姓,这些百姓蓬头垢面,拖家带口,饿得骨瘦如柴,小儿哭啼之声几里之外便可听闻,一个个看上去非常惊恐和害怕的模样,但更让人怒火冲天的是在他们后面时常还会出现马贼和流寇的身影。
这些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居然连逃难的百姓都不肯放过,只要发现了妙龄女子和青壮,便会纵马呼啸而来,杀人的杀人,掳掠的掳掠,分工明确,明显是做惯了这种活计!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行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历史上着名的劫道之语在夏玄口中响起,只不过他要劫道的是一群身强体壮,纵马狂奔的马贼!这些马贼见得前路有一个五官青涩的紫袍少年郎拦路,一个个顿时狂笑了起来,马速不减,刀剑挥舞,就想将这不知好歹的少年郎斩落马下!
夏玄一手勒住马缰,一手抬过肩膀握住剑柄,目光冷若冰霜,见得马贼呼啸而来,脸上没有半点惧色,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
“嗡。。。。”
就在为首的花脸马贼临近夏玄三步之时,他蓦然抽出宽刃博浪剑,高高抬起重重砸落而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就将花脸马贼连人带马砸的血肉模糊,跌落马下,临死都没有留下只言半语!
“吁!!”
说时迟,那时快,众马贼见得同伴眨眼间死于夏玄手中,顿时惊得勒紧战马,就想止住去势,可惜,来不及了!
“噗嗤,噗嗤。。。。”
剑光如龙,紫气腾腾,夏玄化为杀神,重达百斤的博浪剑在他手中挥舞犹若一叶青萍,短短片刻,众马贼便被杀得鬼哭狼嚎,丢盔弃甲,但也有一位虎背熊腰的马贼早早地勒住了战马,并未离去,而是惊疑不定的站在远处看着一位位同伴死于夏玄剑下。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余下还有七八骑马贼得知逃生无望,只能跳下马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夏玄能够手下留情。其实他们这些马贼只是一群苦巴巴的庄稼汉,根本就没练过什么武艺,连普通小卒都远远不如,也就凭着胆气来掠流民,占占小便宜,试问以夏玄一流武者的实力还不是虎入羊群,三两下就杀个干净?
“饶命?你们不配!”夏玄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十几年练就的杀手心性可不是说变就变,之前他已经杀了至少三波马贼,过程中偶尔发了一次善心,饶了一个黄毛小儿的性命,但不成想这个黄毛小儿却恩将仇报,转过头又带了一波马贼前来寻仇,自然而然又是被杀了个干净!
灵帝时期,卖官鬻爵,种种恶性循环下,天下百姓民不聊生,故而各地马贼、流贼你家唱罢我登台,多如牛毛,远的不说,江东地的响马威名赫赫的就有几十拨,其中尤以九江白龙寨为最,其寨主号称浪里小白龙,陆上美郎君,打遍江东八十一郡无敌手,即使官军路径白龙寨属地都要绕道走,可以说是真正的威风凛凛,执江东群贼之牛耳。
话题扯远了,看到跪在地上苦苦求饶的马贼,夏玄目光一冷就要下手,可在此时一直冷眼旁观,虎背熊腰的大汉却是走上前来拱手言道:“还请公子手下留情,这些人等只不过是庄稼汉,若非世道所迫,怎会甘愿入那草莽之间过刀口舔血的日子?而今他们已被公子杀破了胆,即使放了也不会再做那苟且之事,望公子明见!”
夏玄见得大汉话语中气十足,虽然长得虎背熊腰,但眉宇间却有慧色连连,绝非寻常人等,心中不由暗忖,莫不是撞大运遇到了一位汉末名将?但他表面上却依然冷漠如霜,杀气腾腾,道:“壮士之前也与马贼同伍,虽未出手,但却不知可做过欺压良民等苟且之事?”
大汉闻言不由蹙眉,眯了眯虎眸,异色连连,沉默片刻后他摇头说道:“某家虽与马贼为伍,但却事出有因,并未伤过任何百姓的性命,不知此前提议,公子以为如何?”
“若我不允,你当如何?”夏玄收起了杀气,反问一句。
大汉微微愕然,随即摇头说道:“那某家只能被迫与公子一战!”
“玄还怕你不成!”夏玄知道这个时代的英雄都是吃硬不吃软,如果你在对方面前假装慈悲,高唱我不入地狱谁如地狱,反而会被人轻视,只有真正的硬碰硬,让对方承认了你,才有可能进一步了解,所以夏玄当即抬起博浪剑,一紧马腹便杀向大汉!
大汉眼中有无奈之色,但夏玄已经动手了,他不可能再坐以待毙,只能抽出腰间马刀,提马上前,举刀迎向夏玄的宽刃重剑!
“铿锵!”
刀剑相撞,火花迸溅,第一个回合两者不分胜负!
“哈哈,壮士好神力,再来!”夏玄大笑一声,提马转过头来再次冲向大汉,与此同时身上有朦胧紫气蒸腾,伴随着紫气,冲天的杀气化为风沙扑向大汉。大汉眉头一拧,看向夏玄的目光带有惊诧,随之凝重了起来,要知道如此惊人的杀气绝非三两日能够练就,若非手上沾染了鲜血,不可能随心所欲的驾驭杀气!
“铿锵。。。”
刀剑之声不绝于耳,两者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更有飞沙走石铺天盖地,短短一炷香时间,他们俩至少搏杀了三十个回合,身上出现了一层密集的汗液,汗液沾染了飞沙,使得二人脸上都落满了黑斑!
“咔擦!!”
可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刺耳的响音出现,那是大汉的马刀承受不住博浪剑的劈斩而至,其实只要一眼便可看出,此马刀只是寻常凡铁所制,根本就经不起两者全力拼杀,而夏玄的博浪剑虽然不算神兵,但也是来历非凡,乃是他两年前得自会稽郡的某座古越王陵,算得上是出身名门了。
而在马刀被斩断的同时,夏玄的博浪剑受惯力影响去势不减,就要斩下大汉螓首,大汉见此,木然的五官上居然没有出现半点波澜,眼神中甚至还有一丝解脱之色,这着实有些诡异!
☆、第十七章 高顺登场
“嗡。。。。。”
耳边传来一阵回音,闭目等死的大汉迟迟没有感觉到利刃斩入脖颈,睁开双眼一看,只见夏玄手中博浪剑距离他喉结只剩下半公分左右,仅差毫厘便可让他身首异处,随即苦笑一声,道:“公子为何不取某家性命?某家死不足惜!”
夏玄摇头收回博浪剑,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大汉一眼,道:“取命容易,还命难,壮士今日欠我一命,当以牛马三年来赎,不知壮士以为如何?”
“牛马三年?”大汉顿时愕然,他自然是没想到夏玄仪表堂堂居然会说出这种以恩胁报的要求来,但仅仅挣扎片刻,他便点头说道:“既如此,只要不背天地道义,某家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力!”
“不,不,不,高伏义,你还欠我家寨主一条性命,怎可效命他人,你有如此武艺,却坐视兄弟们惨死,寨主绝不会放过你的!!”跪在地上的某位马贼声嘶力竭的大喊了起来,说完他就起身拉住一匹马驹的缰绳,跳身而上,就想逃走。
“嘶律律。。。。”
“啊!!”
可夏玄怎会让他如意,左手一晃便见一柄匕首化为流光而去,恰恰落在了马贼的脊背上!过程中高伏义想要阻拦,却根本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贼被杀死!而那些还跪在地上的马贼见此模样,更是吓得半点不敢动弹,如鸵鸟一般将头埋在泥土里,浑身瑟瑟发抖,脸色铁青,充满了惊恐。
与此同时,夏玄看也不看落地的马贼,转过头来,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名为高伏义的大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就像是八十岁的老翁发现下身又能**了一般,这种目光让高伏义打了一个哆嗦,险些落荒而逃,不明就里的他忍受不了这种**裸的眼神,只能下马单膝跪地,作揖拱手问道:“不知顺如何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示下?”
“顺?高伏义?高顺?!”
“哈哈哈哈!!!”
夏玄一阵狂笑,犹若疯子一般,随之跳下马来抓住了高顺的双肩,左瞧瞧右瞧瞧,就像是在看一个含羞待放的黄花大闺女一般欢喜,道:“不不不,玄得伏义如高祖得韩信,大业可期,大业可期啊!”
古史有载,高顺东郡人氏,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同时他又是吕布八健将中唯一一个任劳任怨,忠心耿耿,而又誓死追随的将军,而且他不但练兵有奇术,武艺也绝不弱于张辽等顶尖战将,能与曹操帐下悍将夏侯惇搏杀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实乃少见。
与此同时高顺闻言忍不住惊恐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