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犯罪心理同人)[伪犯罪心理]gimmick game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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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给谁呢？”
“周围几个同行。猜猜我问到了什么？”
Lucia叉起一只虾仁塞进他嘴里：“小911？”
De Sciglio朝她竖起大拇指，不知是夸她的手艺还是赞她的头脑。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示意Lucia再给他一只。Lucia狠狠掐了他嘴角一下，De Sciglio嚎了一声捂着被捏的地方坐在椅子上，又抬起头像只嗷嗷待哺的小狮子。Lucia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上的叉子，“唰”一下扎向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掌。De Sciglio赶紧收回手靠在椅背上。
“人命关天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FBI和陆军齐齐出动，怕什么。”
“陆军？”
“是的，Whitworth将军带队。”
“不认识。”
“他一来，Fort Detrick的人也会来。”
“这么大阵仗？”Lucia专心卷着盘里的面，头都不抬一下。Fort Detrick她还是听说过的，国防部的生化研究基地。
“嗯，可靠消息称昨天安纳波利斯连周边地区25个人被感染，10个小时内就出现死亡病例，到今天早上已经有12个人挂了。”
Lucia朝他挑起眉毛：“你这是可靠消息还是小道消息？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八卦啊？”
“小道消息99％都是可靠消息。”
“……是炭疽么？”
“不是。症状有些类似，但这种病毒主要袭击肺部，引起大面积出血和器官衰竭。目前看来，病毒一旦进入肺，就……”
“上帝保佑。”Lucia耸肩，“去看看医院里的那位么？”
“正有此意。”
很遗憾的是医院里的那个病人感染的并不是什么新的病毒，而是高浓度的炭疽杆菌。
Lucia这就想不通了。说好的新型病毒呢？怎么狸猫换太子了？作为一个致力于追求真相的有志青年，她不（xian）远（de）万（dan）里（teng）驱车前往匡提科，准备问个明白。
千万别真以为她是闲得没事干，她可是去表态的：万一麻烦精Rossi怀疑到De Sciglio头上，她也好当个人质让Rossi掂量掂量以从轻发落不是？长这么大了，啊不，来美国这么久了其中还被BAU的人拖去过一次，来匡提科还是头一回。
重新进入一个满眼军装的世界，Lucia觉得恍若隔世。她慢慢地在车流中穿行，离正门口还有两百米的地方被一个士兵拦了下来。她摇下车窗：“我找SSA David Rossi，或者SSA Aaron Hotchner。”
“请问你的姓名？”
“找不到他们说了也没有意义，不是么？”
和她年纪相当的士兵警惕地看着她。
“通报一声总不会怎么样吧，长官？”Lucia朝他勾起一边的嘴角。
那个士兵犹豫地从对讲机里呼叫了什么人，然后一直在等待。过了几分钟他的对讲机响了起来，里面传来Rossi的声音：“SSA David Rossi，哪位找我？”
“想知道那个病毒是什么就让我进去。”
久违的声音久违的意大利语让Rossi立刻辨别出她是谁：“要是我不呢？”
“我会找Hotch说你找的顾问被人拦在门外快被人打死了让他赶紧来接。”
“……拒绝如此美丽的女士向来不该是一个绅士的行为。”
Bingo！Lucia在心里打了个响指。
两人的鸟语让那个士兵听得云里雾里，直到Rossi用英语对他说了“Let her in”才准备放行。
“前面呢前面呢？”Lucia又对着对讲机大喊。
Rossi让她只管往前，会有人领她泊车。
她和尽心尽责的士兵小哥道别，关上车窗踩下油门。她原以为Rossi会找她混得熟的比如Reid比如Hotch再比如Morgan或Garcia来接她，就没想到站在门口等她的竟然会是金发大美女JJ。︴︴T﹏T︴︴上帝作证，她有美女恐惧症啊！Rossi可真够狠的！
到了BAU的办公室Lucia远远看见里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她都感觉似乎能闻到一股汗味和烟味。不过，是不是整个国防部都来了？最前面的那一排家伙看肩章好像很了不得的样子。
BAU的成员在白板前一字排好，你一言我一语地发布着侧写。
“恕我直言，我们如何凭这些通识特征抓人？”
“我们还没有说完，将军。”
这个就是Whitworth将军？和自己想象的也没什么区别。她想起之前De Sciglio跟她说的Whitworth和BAU的恩怨情仇，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请将以上信息分享到各部门，谢谢。”Hotch话音刚落，人群还没完全散去，一个人就走到他跟前：“有个东西你们需要看看。”
经过Lucia身边的人都拿看天外来客的眼神看她。被眼刀凌迟了无数遍之后Rossi终于在茫茫人海里发现了她，招呼她上前。剩下的国防部的几个大佬拿和其他同事一样的眼神打量她，Lucia波澜不惊地和他们一一握手，又和BAU的成员打了招呼。
“弱弱地问一句，博士去哪了？”
“不在这里。”
Lucia恍然大悟：“和木村医生在一起？……你以为我小道消息多么？电话都打到我家里了我能不知道？”一看Rossi的眼神她就忍不住开始毒舌。
“那个，我们能先看个东西吗？”
Lucia循声望去，一个长得三分像曼联铁卫里奥·费迪南德的男人举着手里的遥控器。
“请。”
屏幕里那个叫Laurence Nichols的博士激动地陈述着她的观点，台上的审判官已经开始扶额。“……整个国家就需要恐慌起来！”听到这句的时候Lucia在心里给Nichols博士点了32个赞，多么伟大的忧患意识啊！不过一想那是遥远的02年1月，她就觉得这个人有些神经质了。911刚过就如此大规模发放预防生化武器的装备，是想让百姓做梦都被吓醒么？
“这之后Nichols博士就被Fort Detrick开除，并不能入职其他重要部门。”
“Dr。Nichols在我们圈内还是很受尊敬的。”打小报告的人说一句，Whitworth就驳一句，听到这里Lucia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抱歉，我只是刚好想到一个笑话，你们继续。”她没心没肺地朝他们挥手，假装没看见Rossi警告的眼神。
本来Rossi是想把她带在身边去Nichols的办公室，可怕她回了专业对口的地方会太闹腾就把她就给了Morgan，心想让她和同是学究的Reid一起估计会比较有共同话题，Morgan应该也能看住她。
Capitolo 13
Morgan接了Reid，三个人到了Nichols家门口的时候Lucia还和Reid孜孜不倦地讨论着细菌荚膜、RNA剪切、细胞再生之类的，说话间Reid的手还被路旁的蔷薇丛划伤了手背。
“哟，doctor，这美丽的花朵都对你留情啊。”
“才没有！”纯情的小博士被逗得瞬间耳根发红。
“不至于吧？”Lucia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走到他身边撞了他一下。
“kid，你应该对她说‘哦，亲爱的，你可知道这五月盛开的蔷薇为何凋谢？是因为你站在了它面前。’”
Lucia刚好站在一朵开始掉花瓣的花朵前，一听Morgan的话赶忙跳到一旁：“Black beauty，你彻底颠覆了我对你的良好印象。”
Morgan没来得及辩解，手机就响了起来。Rossi告诉他Nichols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东西。那就意味着证据在他们这边。
“办公室没……”他俩一转身，Reid已经不见了人影。
于是他俩只能站在无形的玻璃门外，看着门里换气扇哗哗地吹，地上画着生化危险品标志的试管里倾泻而出的白色粉末漫天飞舞，听着Reid一遍又一遍地说着“I'm sorry。”
不多久轰鸣的警笛声由远而近，Whitworth、Hotch和木村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Morgan像看到救世主似的跑上前问木村：“Reid今天服了环丙沙星，他会没事的对吧？”
“反正医院里的病人吃了没用。”木村没开口，Whitworth先接了一句。
Lucia一听，要是在里面的是陆军的人她一准又得笑出来。
“Reid和他们不一样，他是事前服用的。”
“他已经感染了。”
= _=###一听到“感染”Lucia突然想起Reid的手刚刚被扎破了，脑子里轰地一下，顾不上什么上下有别了：“先生你能说点吉利的么？”
你不说人话会死么？
如果这会儿是Di Nozzo或者Capello站在她面前，她早就一拳招呼过去了。你的人造的孽让无辜的人吃尽苦头还在风言风语，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木村穿好防护服带着抗菌药镇痛药进屋，刚让Garcia帮忙录完留给母亲的遗言的Reid很男子汉地拒绝了一切药物。
倒也是个有骨气的。知道不用镇痛药是什么感觉的Lucia相当佩服Reid，看来聪明人都舍不得伤害自己的脑子。
靠Reid不懈的努力他们终于锁定了凶手。
Chad Brown，马里兰大学公共政策学院学生，读了五年博士，无稳定工作，前女友申请禁令，因为在华盛顿抗议集会两天被捕而后又被释放，四次申请Fort Detrick的普通职位却一直未通过精神评估。看着Whitworth乐此不疲地和Hotch抬着杠，Lucia心里一万个后悔跟着他们回了匡提科，早知道还不如去医院陪着小博士呢。好在Hotch最终说服了Whitworth，还请他帮忙演戏。停了Hotch的剧本Lucia眼前一亮，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然而灾区地铁站的车上Lucia提前看了一出好戏。
“Morgan，你在地上疏散群众，我自己下去。”
“Not a chance，Hotch。”
“Morgan，已经有一个人倒下了，如果那片区域被感染，我们两个不能同时牺牲。”
“我们是团队，要死一起死。”
“同生共死，永不背叛。”
“什么？”不懂意大利语的Morgan问说话的Lucia。
Lucia摇头，对他轻轻笑了一下。那是她最珍贵的回忆，她不愿与他人分享。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背着一个鼓鼓囊囊挎包的Brown。
“我能杀了这里所有人！”Brown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丝毫不怯场。
“我能在你动手前干掉你。”Hotch的眼神冰冷。
Whitworth恰到好处地出场，挡在Hotch和Brown中间：“放下武器！”
站在Brown身后一根柱子后面的Lucia翻了个白眼：这阵势，到底谁才是凶手？Whitworth绝对是本色出演。
“将军，你要做什么？”
“打电话给你们局长，总统下达的指令，美国陆军要接管这个人。”
喂喂喂，Hotch，你离他远点，他的手指能把你戳穿，口水能把你融化啊！
两人开始按剧本扯皮。
“将军，他是国家的威胁。”
“他是国家的财富！”
Lucia看着Brown直起的脊背，想象着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心里不免感到一阵凄凉。
一个人活在别人的看法里，是多么的悲哀啊。
Brown最后还是被带走了，当然不是去Fort Detrick，而是某个冰冷的铁窗里。
搭顺风车回了匡提科，Lucia都懒得和Rossi打招呼，直接取了车直奔医院。
Reid在加护病房里安静地躺着，睡颜美得想一个天使。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走了，刚好错过晚来一步的Morgan。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没开灯的房子里只能隐约看见家具的轮廓。Lucia踢了鞋子赤脚塔在地毯上，柔软的触感让她放松了许多。她躺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眼前是病床上Reid苍白的脸，耳边的Morgan的“我们是团队，要死一起死”。迷糊间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抱起，她摸索着搂上那人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你觉得为了多数人牺牲少数人合适吗？”
“睡吧。”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前额。Lucia睁开眼睛，De Sciglio抱着她坐在床沿：“我只关心哪一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我只在乎我在乎的。”Lucia靠上前吻他，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冰冷的她融化。
第二天Lucia打了个电话给Rossi关心了一下Reid的情况，顺便和他提了这一年一度的侦探游戏她不玩了，De Sciglio身边的粽子她当不了也没必要当，没征得他的同意就把电话挂了。
上帝作证，她只想安静地过完19岁的最后几天。
Rossi倒真没再找过她，她也没再和BAU的人有什么联系。乐得清静的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日子平平淡淡一过就是三年。之间她拿了生物科学、化学的博士学位，还拿了系统情报学、心理学的硕士学位，还闲得蛋疼的她又去读了数学。哲学、应用物理学的学士，Materrazi他们几个见到她已经变着法子绕道走了。
GIS那边则是不痛不痒地报告点某某、某某某的动向，都是些不费吹灰之力的活计，没有什么大动静。
除此之外，三年里最大的变数就得数2011年夏天她家安德雷亚转会尤文图斯了。
这事说多了全是泪，说少了就是“都他妈赖阿莱格里”。安德雷亚只适合踢后腰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慧眼识才的安切洛蒂十年前将在隔壁国际米兰里碌碌无为的前腰皮尔洛带到AC米兰，将他在场上的位置往后移了十米，造就了一代中场大师，让他成为“改变足球历史的二十人”之一，可抽风的阿莱格里竟然又要他往前挪，真是亮瞎了所有人的钛合金狗眼。
她从一开始的震惊、愤怒到后来的不满、嘲讽再到后来的麻木、无谓，最后他正式在都灵亮相的新发前给她打电话只得到一句“祝你顺利，三姓家奴。”
“啊？”
“问你家桑德罗的兹拉坦去。”
“哈？！”
“哼。”她知道那完全不是他的错，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对他耍脾气。七年前她和Cannavaro的戏言竟然成真，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我知道你不喜欢尤文，可只有那里能帮助我实现梦想。”
“说好的皇马呢？”
“我想留在意大利。”
“欧冠怎么办？”
“我会努力的。”
“嘁……足球赛是十·一·个·人的运动。”
“我相信队友的实力。”
“哈……”一想尤文那“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尿性，Lucia觉得那真是太不现实了，“给劳资一年一个联赛冠军，要不然滚回布雷西亚去。”
“是，女神殿下。”
好在孔蒂待安德雷亚如安切洛蒂一般，他在都灵混得也不错，一个赛季转眼过去，安德雷亚倒是真的兑现了他的承诺，将他尤文图斯的第一个联赛冠军戒指交给了她。
Lucia将戒指套在左手的中指上，大小正合适。“果然还是二舅最了解妈妈了。”她笑着轻轻抚摸着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
怀孕后除了必要的检查，De Sciglio不准她再去实验中心。最近De Sciglio变得异常忙碌，三天两头睡在实验室，Lucia没有什么机会见到他。好在她肚子里还有个伴，无聊了就跟他说说话，也没觉得特别寂寞。De Sciglio已经四天没有回过家了，上一次给她打电话还是四天前的中午。
Lucia一个人吃了晚饭，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转了一圈还是看起了欧洲杯半决赛的回放。
直播的时候她就哭笑不得地对De Sciglio说德国哪里是输给了意大利，简直是输给了宿命。知道了结果再回头来看，这种感觉更是深刻。看完后她关了电视洗了把脸，突然决定去实验中心看看De Sciglio他们。
常规实验室里的人早已下班，白天停得满满当当的车库显得很空旷。Lucia从应急通道直接进了五区实验室，里面不出意外地是一片繁忙的惊吓。不过不止是繁忙，空气里似乎混杂着一丝紧张的味道。
Abate从她身边匆匆而过，都来不及好好和她打个招呼，难怪De Sciglio忙成那样。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Materrazi从实验室里探出一个头马上又缩了回去，过了一会De Sciglio从实验室里走出来。Lucia朝着他温和地笑，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显得轻松一点。她抬手覆上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熟悉的气息扫过他的脸颊：“我在。”
Capitolo 14
De Sciglio抓住眼前那只冰凉的手贴在胸口，啄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牵着她往人体实验区的方向走。
“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De Sciglio的声音显得有些嘶哑。
“忘了给你带些水果来，看你们累的。”Lucia心疼地看着他的侧脸。
“没事，这点程度还挺得住。”
“亏你还是个学医的，说这种话。”Lucia不满地瞪他。
De Sciglio不在意地摇摇头，打开一个房间的门。Lucia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他拿起桌子上托盘里一个装着半管液体的针筒，Lucia伸出右手递到他面前。轻微的疼痛感从肘弯传来，她也觉得习以为常。
“在这里等我。”
“嗯。”Lucia平静地看着De Sciglio关上房门，留她一个人孤独地在里面来回踱步。
“爸爸真的好忙，都没时间陪我们，以后让他好好补回来怎么样？”腹中的孩子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一般，配合地踢了一脚。
“哈哈，你也是这样想的啊，那就这么决定了，嘶……我知道啦，你轻一点，嘶……”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Lucia倒吸一口冷气。然后痛感如同涨潮时的海水，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豆大的汗水从额头留下，她护着小腹挣扎着坐到实验台上。连续的剧痛很快让她无法坐稳，只能小心翼翼地躺下去。
Enzo，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究竟想做什么？他才七个月大！
大概过了很久，大概只过了一会，房间的门重新被打开，De Sciglio走了进来。他从门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件手术衣穿好，又戴好乳胶手套。
Lucia穿着粗气看着他，眼里全是晶莹的泪光。De Sciglio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表情，让Lucia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认识这个人。
这里毕竟不是专业的产房，没有一点助产设备，Lucia只能凭着自己残存的理智拼命在脑海里搜索着相关的知识，一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两人没有一句交流，不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她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从嘴角泄露的痛苦的声音。
De Sciglio不说，她便不问。若他真想伤害她，她也便认栽，谁让她一旦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便不再去怀疑他？
下腹的坠胀感越发强烈，Lucia能感觉什么正在离开她的身体，很快地她就觉得身体被掏空了一样。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