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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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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颜薄命”之语?
  
  若夕又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饮下一口,抬起头看着无尘笑道:“这岩茶,若夕也曾有幸喝过一回呢,至今仍是忘不了岩茶的味道,无忧伯伯也爱喝这岩茶么?”
  
  “这茶每年都会采摘烘焙的,无忧居中还有许多,若夕若是爱喝,就带些回去。”
  
  “是无忧伯伯自己采摘烘焙的么?”
  
  无尘点了点头:“是,二十多年前无意中发现的,直到今日到成了习惯。”
  
  她的心中一阵痉挛,‘此乃是一位施主所赠,每年开春他便上山,攀上悬崖峭壁去采摘那些刚刚出叶的嫩茶,然后亲手烘焙。只因有事求与老衲,故而赠与了些。’
  
  抬眼看了一眼无尘,神色复杂,继而又垂下首,心中思绪万千,无尘与了尘大师是旧识?当初无尘究竟有什么事求与了尘大师呢?
  
  身子不由的一颤,难道……当初了尘大师对自己的开导是无尘伯伯相求的内容么?那无尘又为何对自己百般照顾呢?这究竟为何?心中明白无论她怎样问无尘都不会告诉她实情,只能往后慢慢发掘了。
  
  自来到这忘忧谷中便换了名——若夕,宛若夕阳之意。姬若夕,是重生后的姓名。夕阳虽美,但终究会消失,一如自己,不知何时便会失了性命。玉怜卿,易了名换了姓,再世为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不知自己是否还有走下去的力气?
  
  她每日的傍晚都要去风荷小筑陪着花媚娘一起用晚膳,这是她认了花媚娘做干娘后的习惯。
  
  她也不愿一个人用膳,吃饭的时候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总是觉得有些凄凉。
  
  往日在蚀善国的将军府她每日都困在漱院,自娘亲去了以后都是她一个人吃饭,后来嫁给慕容清霄,他总忙于国事,很甚少陪着她吃饭,再后来就只剩下她一个了。
  
  与花媚娘用完膳,为花媚娘沏了一壶茶坐在桌前。她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扬着脸看着花媚娘一副疑惑的神情,问道:“干娘,为何无尘伯伯每次见到若夕,似乎都在若夕的身上找寻他人的影子。”继而轻笑一声道:“夕儿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无尘伯伯思念的人,干娘知晓么?”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真相浮出
  花媚娘看着她有些艰涩的道:“是无尘的师妹。夕儿与她……很是相似。”
  
  她调皮的眨眨眼:“是在这谷中么?若夕见过么?”
  
  “死了,十多年前就死了。”
  
  她有些愕然,明珠似地眼睛转了转嬉笑着道:“干娘是喜爱无尘伯伯的吧?”
  
  花媚娘转了脸看着窗外有些落寞:“是啊,只不过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罢了。”
  
  她有些心疼的看着花媚娘,却还是笑道:“干娘不曾听闻‘近水楼台先得月么’?干娘心地如此善良又是这般的美貌,无尘伯伯断不可能守着那已死去的女子一生的。”
  
  花媚娘落寞的看着远处:“干娘早已看开了,这世间最不能勉强的便是人的情感。即便我再美貌又如何,怎能比的上那样的女子?那般……绝世的女子?”
  
  她有些迷茫的喃喃的道:“绝世的女子?究竟是谁呢?”
  
  “无忧宫宫主的掌上明珠。这谷名唤忘忧谷就是为了怀念那女子。”
  
  她歪着脑袋问道:“干娘认识那个女子么?”
  
  花媚娘点了点头:“她是个惹人怜爱的女子。”轻笑一声道:“年少,曾以为自己便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待见到那女子才发现那女子的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心地太过善良,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她分毫。”见若夕一脸的专注,笑了笑:“无尘就是她的二师兄,大师兄名唤夜修远,三人青梅竹马。据说三十多年前师妹出嫁后大师兄就出家做了和尚。”
  
  “那女子嫁给了何人呢?”
  
  花媚娘看了看她有些犹豫,怜惜的抚了抚她的头:“若夕的娘亲就是……无忧宫宫主的掌上明珠,无尘与夜修远的师妹。”
  
  她惊愕的看着花媚娘,仿若晴天霹雳,眼中满满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喃喃的念道:“干娘说的可是……事实?”
  
  花媚娘叹道:“干娘为何要骗夕儿?当年你娘随你爹爹离去之时,我也是在的。却不曾想……她竟……”
  
  泪,汹涌而下,四肢百骸如有万蚁啃食般,泪眼朦胧的看着花媚娘,满眼的不可置信。花媚娘轻叹一声将她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她坐在竹心苑前的秋千上看着远处即将落下的夕阳,霞光将万物都渡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美丽的有些不真实。
  
  活了这么些年,现在才知晓母亲是何身份:无忧宫宫主的掌上明珠,生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初至人间母亲就难产而死,身为无忧宫宫主的父亲姬衍生因深爱妻子,终身未娶,将唯一的女儿当做绝世的珍宝宠爱着,因怕女儿孤单就收了两个徒弟。夜修远、无尘与姬若梦师兄妹三人青梅竹马,感情甚好。
  
  也许是日久生情,夜修远与无尘皆爱上了自己的小师妹,只因此二人生性内敛,又顾忌的师兄弟彼此间的情谊,并未将自己的心意告诉过自己的师妹,以为终此一生三人就这般幸福的生活在无忧宫。
  
  岂知世事难料,一日,姬若梦无意间救了一位身受重伤的男子,对其悉心照料。姬若梦本就是倾国倾城之姿,那男子只一眼就失了魂魄,自此便百般纠缠,终是抱得美人归。
  
  只是无忧宫宫主姬衍生并不同意,只看了那男子一眼就认定那男子并不能给自己的独生女儿幸福,认为那男子不怀好意的要拐走自己的心头肉,百般阻挠,万般刁难。甚至誓言若是女儿执意要与那男子在一起父女情分就尽了,尽管如此,女儿仍是跟着那男子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有回过无忧宫,杳无音讯。
  
  不久之后姬衍生就得了顽疾,多番医治无效,因想念唯一的女儿,病情日重一日。
  
  期间无尘也去找过师妹,却被那男子百般阻挠并未见到师妹,只得晓之以情,告诉那男子:师妹的父亲已是重疾在身,思女若狂,只盼师妹能回去看一眼。那男子不耐烦的应道,说是会转告就唤人将无尘撵了出去。
  
  无尘有些落魄的回到了无忧宫,那时师父姬衍生已是不能言语,整日整日的咳血,清醒的时日越来越少,清醒时就紧紧抓着女儿的画像痴痴地发愣。姬若梦终究是没有回来,师父姬衍生最后是带着深深地遗憾离开了人世。
  
  师父辞世,师兄夜修远一时间受不了师父猝然离世,深爱的师妹另嫁他人。昔日心地善良,温柔可人的师妹嫁作他人妇之后对重疾在身的师父如此无情,心如死灰,遁入空门。无尘就将无忧宫解散了,带着师父的骨灰又去找了师妹,尽管那男子百般阻挠,无尘依旧是想尽法子见到了师妹。
  
  那时的师妹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了,那男子对师妹是百般隐瞒,可怜的师妹竟然不知自小就对她疼爱有加的父亲已经离世。当得知之时,犹如晴天霹雳,只是痴痴地流着泪,据说当时就病了。那男子就是姬若梦的夫君——玉潇,不知是何缘由瞒着自己的妻子岳丈已逝的消息,在岳丈重病之时不让妻子回去看一眼。
  
  其实无尘是有些气恼的带着师父的骨灰去找师妹的,想当着师妹的面问问师妹为何竟是如此的绝情,却不曾想竟是如此的结局,心灰意冷的带着师父的骨灰离开了,就来到了这忘忧谷之中。
  
  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无尘为何会对她百般怜惜,为何当年了尘大师会对她细心疏导,如今都已经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自她嫁到殷朝,无尘就去了殷朝,旁人万金难求鬼医无尘的诊治,而慕容清霄只要随意派出一人,只要说是梁王府的,无尘定会放下手边所有的事情赶去梁王府。不过是为了守在师妹唯一的女儿身边,守着师妹唯一的骨肉。
  
  他无力改变她悲惨的遭遇,只能守在她的身旁,在她身受重创之时给她续命,这也是无尘自己觉得唯一能为挚爱的人做的事情,替师妹姬若梦守住她的至亲骨肉。
  
  当初宣晟帝将烈焰国的公主赐婚给慕容清霄,眼见她心中郁结,悲伤痛苦,百般无奈之下去求了师兄夜修远,如今的了尘大师,为她开导一二。而了尘也费尽心机的开导她,让她释然。也总算她是个有慧根的女子,没有辜负了尘的一片心血,在庙中住了十来日竟也慢慢释怀起来,最后跟着梁王回到了王府。
  
  他以为自此梁王可以善待她,安然的看着她随着梁王离去,无尘自己也回到谷中寻找解她体内剧毒的方法。
  
  再次回到殷朝的帝都,却怎料到竟是她在生死边缘徘徊之际,没有人知晓他当时有多么悔恨,悔恨当日没有将师妹唯一的骨肉带走。他走遍了殷朝的山川河流只为了找到可以减轻她体内毒发时痛楚的药草,而她竟然没有服用,有谁知道当时他有多么的气愤悲楚,却又不能加以苛责。
  
  只有他清楚的知道当日的玉怜卿有多么的想活下去,那样残破不堪的身子,要承受体内剧毒的折磨,还要承受挚爱之人强加给她的痛楚,活着对她来说只是煎熬。他自然也明白她不服用药丸的苦楚,而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
  
  他费尽心机去找上古书中的龙涎草,只为了要延长她的性命。而当他再次回去之时她却已经进了深宫之中,他对她的处境束手无策,只能无奈的在宫外等候,等着有机会将龙涎草给她。
  
  殷朝动乱,他无能为力,只能日夜向上天祈求身在宫中的玉怜卿安然无事。他日日夜夜的守候在宫外提心吊胆,直到有一日梁王又派人来请他去府中,他以为只是平常的诊治,到了王府才知原来是要为她诊治。
  
  按说,她不应该会活着的,只因她心念太过于执着,才能拖着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在这世间苟延残喘。他用龙涎草为她续命,却无力再去减轻她的痛楚。
  
  他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世人都道:没有鬼医救不活的人。而他竟救不了师妹唯一的骨肉。
  
  他开始日日夜夜的守候在梁王府外,守候着机会将她带走,带她离开这噬人的地方。而曾经的梁王仿佛知晓了什么,日夜派人看守,隔了三五日又亲自去看望她。直到有一日她自己出了府,他跟在她身后将她带进了忘忧谷中。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耍心机
  她坐在屋前的秋千上看着远处的夕阳痴痴地发着愣,无尘站在她身后淡漠的道:“很美,不是么?”
  
  “是啊,很美。”顿了半晌:“无尘伯伯就没想过要忘记娘亲么?娘亲……已经走了十多年了,无尘伯伯何苦如此执着?”
  
  “你都知晓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才道:“干娘是个好女子,无尘伯伯不想珍惜么?”
  
  无尘叹了叹:“媚娘是个好女子,是我配不上她。”
  
  她痴痴的看着远处:“伯伯可知,任何的感情都是经不起时间的摧残的。人生有多少个三十年可以等呢?夕儿倒是觉得无尘伯伯很是幸福,有干娘这般的爱伯伯。”
  
  顿了顿,面露悲伤的道:“太痴情的女子,结局大多是悲凉的。过于执着,过于隐忍,一直退让,留给自己的只剩下孤寂与悲伤、以及无尽头的等待。没有结局,没有希望,有的只是在黑暗中无尽的煎熬、伤心、难过、苦痛却是单单少了快乐,这般女子太过悲怆。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也会累的,心累了,就会放弃,放弃那么久的等待,放弃执着,放弃感情。”
  
  无尘依旧只是毫无反应的看着面前说话的女子。
  
  她见无尘没有丝毫的反应,从秋千上站起来转过身看着他有些恼怒的道:“无尘伯伯是想看着干娘另嫁他人了?让当年的事情在重演一次?眼睁睁看着干娘嫁给别人,看着她……嫁给他人,直至死去么?”轻叹了一声:“既是如此,若夕会告知干娘,让干娘不必再等了,在这谷中随便找个伯伯嫁了,生个孩子了此残生吧。”说罢恼怒的转身朝屋子走去。
  
  无尘像是被人生生的揭开了伤疤,当年就是自己不知争取而失了自己所爱的人。如今,那个深爱自己的女子已经痴痴地等了这么些年,自己竟不能给她一字半句的承诺,心中万分愧疚,急忙上前拉住即将离去的若夕,神色尴尬的看着她。
  
  她顿住脚步轻叹:“其实,无尘伯伯也是喜爱干娘的吧?只是不知如何表达出来。”无尘像是被人戳住了软肋,有些羞哧的看着她,脸上浮现着可疑的红晕。她清浅的笑:“夕儿便给自己找个爹爹好了。”
  
  这日若夕做了几个小菜,花媚娘闻香而来,站在门外便笑道:“夕儿今日又做了什么好菜?这香味都飘了好几里了呢。”
  
  若夕闻言迎了出来拉着花媚娘的手娇笑道:“干娘既然闻到了香味,那便猜猜若夕做了什么好了。”
  
  花媚娘点着若夕的鼻子笑道:“夕儿现在是越来越会为难干娘了。”
  
  若夕拉着花媚娘的衣袖撒着娇:“那,干娘到底是猜还是不猜嘛?”
  
  花媚娘无奈的摇首:“好好好,你让干娘再闻闻。”嗅了半晌突然笑道:“紫苏鸭、火腿鲜笋、酒醋肉、霜降鸡、灸鹌子脯云云。”继而笑道:倒是难为夕儿在这穷乡僻壤找出这么些好东西。
  
  “因为要请的人是干娘,即便是再难寻的物件,夕儿上天入地也要为干娘寻来不是?”说着便将花媚娘往内室拉去。
  
  一进内室花媚娘便见了无尘已经坐在桌前小酌了,无尘见进来的花媚娘显然一怔。花媚娘也是愕然,显然没有想到无尘也在若夕这里,表情有些讪讪的。
  
  若夕见状便笑了笑,拉了花媚娘坐下道:“多谢无尘伯伯的救命之恩,干娘的照顾。若夕无以为报。今日若夕做了几个小菜,特地请无尘伯伯和干娘来吃些的。”说着就将花媚娘面前的酒杯中注满了酒,又将无尘空了的酒杯倒满,有些羞哧道:“这酒是若夕用荼靡花酿制的,有些甘甜,并不醉人的,干娘与无尘伯伯多喝一些。”继而端起手边的茶盏垂下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若夕身子不好,不能饮酒。就以茶代酒敬无尘伯伯与干娘一杯。”
  
  坐在一旁的无尘与花媚娘都有些愕然,见她可怜兮兮的说着,只得端起酒杯怔怔的喝下。
  
  若夕巧笑着不断劝酒,无尘只是沉默的来者不拒,花媚娘见若夕今日有些反常却也不知她卖的是什么关子,只能将她敬的酒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不过喝了十来杯头便有些昏昏沉沉的,身子也热了起来,眼前的若夕与无尘也开始模糊了起来。可是,为何觉得若夕今日的笑容有些诡异?
  
  若夕以茶代酒一杯一杯的敬着无尘与花媚娘,眼见花媚娘有些醉了,可是面前的无尘总是低首喝酒,总也不见醉。她不免有些着急,捏着杯盏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只得陪着笑道:“无尘伯伯,若夕方才想起南宫伯伯说要一些若夕酿的荼靡花酿的酒液,若夕今日却给忘记了,现下若夕就送些过去,您和干娘先喝着,可以么?”
  
  无尘的脸不知是因为喝醉了还是什么往日白皙的脸上有些红红的,胡乱的点了点头便低首喝酒。若夕放下茶盏便逃也似地出了门,跑出去好远抚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心口才偷偷地笑开来。跑去了风辰居外使劲力气的唤道:“辰君婶婶,辰君婶婶。”
  
  辰君在屋中突然听闻屋外有人大呼小叫的忙跑了出来,才知道是若夕才笑嘻嘻的道:“夕儿,这么晚了找婶婶做什么?”
  
  她眨着眼仰着脸,贼兮兮的笑道:“婶婶想不想看戏?”
  
  “什么戏?若是不好玩的,我可不去。”辰君本就是个精灵古怪的女子,见若夕神秘兮兮的,也就好奇起来。
  
  若夕跑上前对着辰君的耳边这般一番的说了一通,辰君听着听着便笑出声来,待她说完点着她的脑袋笑道:“这个戏倒是好玩,夕儿真是坏透了。”
  
  若夕嘻嘻的笑着跑了,边跑边笑:“婶婶可万万不可忘记了啊。”
  
  辰君见若夕离开便孩童般咯咯的笑着蹦着跳着去进屋睡去了,还未到卯初便将夫君风语从床上拉了起来。风语见一向顽皮的妻子一夜都未合眼又一早将自己从床上拉了起来就知晓这个不安分的妻子定是又想出了什么捉弄人的把戏,虽很是郁闷,妻子的话又不能不听只能乖乖的苦着个脸梳洗一番。
  
  双手抱膝坐在落日崖上,看着旭日慢慢升起,心竟前所未有的平静。去找了辰君婶婶后便一路跑着去了暮云居,站在外面便大声喊着:“南宫伯伯……南宫伯伯。”
  
  南宫啸在屋中听见了若夕的喊声忙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大声的嚷嚷:“这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安生安生。”
  
  若夕娇笑着道:“南宫伯伯,夕儿前些日子酿的酒,想请伯伯去尝尝,看看还有什么不妥的。倒是打扰了伯伯了,那便算了吧,夕儿去请青阳伯伯去替夕儿尝尝便是。”
  
  南宫啸一听有酒喝,仅剩的一只左眼在黑夜中熠熠生辉,贼亮贼亮的,陪着笑:“是伯伯错怪夕儿了,夕儿大人有大量就别和伯伯一般计较啦。”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歪着头嗔笑道:“伯伯不怪夕儿了?”
  
  南宫啸忙走到她身旁拉着她涎着笑道:“伯伯几时怪夕儿了?我们这就前去喝酒吧,不不不,是品酒……品酒。”
  
  她拖着南宫啸的手臂笑道:“伯伯,今日实在太晚了,明日卯初伯伯在去竹心苑吧。”
  
  南宫啸瞬间垮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若夕,若夕倒被看的一阵颤栗,只得陪着笑讨好般的道:“伯伯,明日寅时才能将酒从地下起出,伯伯若是去早了也无用啊。”扯着南宫啸的衣袖摇晃道:“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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