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逸的唇含上了她的耳垂,她浅笑着想要躲开。君逸将她抱得紧紧的:“不要躲朕,夕儿。”
她转身背对着君逸看着黑漆漆的窗外,感受着身后传过来的温暖:“皇上——”
君逸的手滑到了她的腰间将束在腰间的腰带扯去,吻从耳朵上落到了脖子,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扯落到肩下露出光洁的肩头。君逸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齿在她的肩上轻轻啃噬。
衣裳一件一件落在了地上,君逸压低了她的上半身,从后面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咬着唇不让那些让人觉得羞耻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君逸不断的在她的身体中律动,动作也越来越快,齿轻轻咬噬着她的肌肤。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情迷意乱
她只觉得被一股暖暖的热流湮没了,双腿有些发软竟向地上滑落,君逸忙将若夕拉了起来,抱着往床榻走去。将媚眼如丝的若夕放在床上,贪婪的看着身下的人儿,不觉又动了情。
若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舌伸到了他的口中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不知吻了多久,若夕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仿佛被榨干了,君逸这才放过她的唇细碎的吻落到了若夕的眉间,鼻尖,锁骨然后落到了胸膛上。
方才云雨过后的身子还异常的敏感,君逸闷哼着一个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空虚了许久的心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君逸一边在若夕身体中律/动着一边动情的唤着:“夕儿,夕儿——”
若夕咬着唇不敢叫出声音,那种欢愉不断的冲击着她的感官,偶尔细微的嘤咛声溢出继而被很好的收回去。
君逸抚着她的眉眼:“夕儿如今你是属于朕的,对不对?”
若夕意乱情迷的点着头,他的唇又覆了上来。他的手一直流连在她的身体上,一次一次的冲击。若夕只觉不断的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君逸一直诱惑的在她耳旁问着:“夕儿你是爱朕的,爱朕的——”
若夕断断续续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不断的点着头。
君逸更用力的律动,在若夕耳旁魅惑的道:“此时此刻,夕儿你的心里只有朕,只有朕不会再有其他的男人。”
此时的若夕早已失了心魂那里分得清君逸话中有话,只是咬着唇努力不让那羞人的声音溢出唇角。
红绡帐暖,缠绵依旧……
第二日醒来君逸早已不在身边了,想起身只觉得身子酸软无力有倒回床上,看着帐顶无力的叹了叹:“清韵——”
“娘娘——”声音从外室传了进来。
“进来服侍我更衣。”
清韵允诺便进来将红绡帐挂起,见主子露在锦被外如玉的肌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不禁红了脸忙垂下眼不敢再看。顺着清韵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才发现肌肤上被君逸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眸色一狠:“清韵,衣裳!”
清韵吓得忙连连后退:“奴婢这就奉来。”
清韵将衣衫奉上为其穿好,紫苑侍奉七梳洗过后用了早膳便去了院中的秋千上坐了坐又去了皇后的殿中坐了坐,一日也就这么的过了。
五日后玉府的众位夫人身上的厉疾逐渐的好转,一个月后竟都好清了,至此纠缠了玉府众位夫人的厉疾痊愈了。玉潇携子玉成溪进宫拜谢皇上与德妃,若夕以身子不适而推拒了,没有再见玉潇与玉成溪,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坐在院中的秋千上,院中的花早已开败了,只余下假山古木等物,却也不见萧条。入了皇宫已有两月有余,其间自是见过皇后以及宫中各妃嫔,勾心斗角自是免不了的,只是心中到没有什么波动。
“娘娘,院中的花都已经开败了,是否请花匠移植些现下开放的花种过来?”
歪着头看着站在一旁躬身的清韵浅笑:“怎么?你不喜(…提供下载)欢没有花开放的宫苑?”
“奴婢不敢,只是看奴婢见娘娘每日喜爱坐在院中的秋千上,院中的花都已开败恐扫了娘娘的兴致。”
轻叹一声:“没有那些花花草草扰乱心绪不好么?”
“奴婢不懂,奴婢只知见到百花盛开便会心旷神怡,即便有烦忧的事见到繁花开尽那些烦心之事也该散去了。”
“清韵你在宫中多久了?”
“回娘娘,自奴婢记事起便在宫中了。”
“你喜爱这后宫的生活么?”
“回娘娘,奴婢自小便在宫中,伺候好主子便是本分。”
本分,什么是本分呢?那她的本分又是什么呢?她是蚀善国将军的幼女,父母之命兄长之言,她嫁做慕容清霄做王妃本分便是相夫教子。她又何曾尽了本分呢?
“紫苑等人在何处?”
“紫苑等各自在准备点心茶水,只等皇上驾临了。”
“你随我去御花园走走吧,莫要再惊动他们,只有你我二人。”
“是,娘娘。”
带着清韵一人去了御花园,百花早已凋谢,可是御花园中各色花却开得正艳。无心欣赏争奇斗艳的百花径直走到了御花园的池边,坐在池边的大石上痴痴的发着愣。
正巧淑妃玉锦落也带着几个宫人来到了御花园,远远的见若夕坐在池畔,玉锦落莲步款款踱至若夕身旁笑道:“德妃也来御花园赏景么?”
仰起头斜着眼看了一眼玉锦落浅笑道:“是啊,深宫寂寞。”
玉锦落将跟随自己的宫人遣走,也将若夕身旁的清韵屏退下去,只剩下自己与若夕两个人,玉锦落冷笑一声道:“府中娘与各位姨娘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若夕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玉锦落冷声道:“本宫早该想到是你下的毒,你怎会那般心甘情愿的替本宫去和亲呢?”
若夕站起身子转过身面对着玉锦落笑道:“若夕一直很好奇,淑妃当初为何坚持要玉怜卿去替娘娘和亲。今日若夕终是明白。”若夕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华服女子,倾身向前朱唇轻启道:“淑妃是爱着君逸的罢,当年就已爱上。因嫉妒恼恨玉怜卿,便将玉怜卿换了你的身份去和亲,即便以后玉怜卿有了真心相守之人也只能顶着你玉锦落的身份存活于世。淑妃娘娘,您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好呢。”
玉锦落媚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即便你换了名易了姓却仍旧是残花败柳之姿。还拿什么来和本宫争?”
“争?若夕为何要与你争?若夕并不爱那人,去争那人的宠爱作什么?倒是娘娘不知廉耻的勾引皇上,和自己的亲姐姐争宠。淑妃比起你的娘亲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玉锦落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中,一张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疾步上前扬手便给了若夕一个耳光。若夕的脸顺着玉锦落的掌力侧向了一边,霎时白皙如玉的脸上显现了通红的指印。若夕将臻首扬起道:“淑妃恼羞成怒了?呵呵……”
“这个耳光是本宫教训你,往后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要信口雌黄。在这里若是说错了一句话怕就是没命了呢。”继而收敛了一身的戾气笑道:“姐姐这是在告诉妹妹做人的方法呢,姐姐一时情急,有了些过激的行为,妹妹不会和姐姐计较吧?”
若夕只觉面上火辣辣的痛,觉得在与这人说下去已是毫无意义。便懒懒的道:“淑妃教训若夕本是应该,只不过恼羞成怒时也应隐藏好自己的情绪才能在这后宫中生存,难道淑妃连这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说着竟慢慢的朝着池边退去。
“你竟仗着圣上的宠爱就如此嚣张。你能保证圣上往后只会宠爱你一人?你如今如此嚣张跋扈究竟惹怒了多少嫔妃?你可以确保你失宠后不会遭到报复?”
若夕看着面前的玉锦落浅笑道:“淑妃这是在关心若夕吗?担心若夕以后失宠会死于非命?”玉锦落你是在关心我,深怕我陷入嫔妃争斗中遭报复么?那么你又何苦深陷其中?
玉锦落冷哼一声道:“担忧你,本宫恨不能你现在就死于非命。”
看着面前的女子怎样也看不出她的眼中丝毫的狠侫之色,玉锦落这不是你的真心对不对?可是深陷在深宫之中你早已失去本性了,那么就让我帮你一帮如何?仰着头故作懵懂道:“你说君逸是爱你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呢?”
“男人的宠爱谁知道呢?也许今日喜爱的是你,明日喜爱的又是旁人。”把玩着手中的碧玉竟有些落寞。
“淑妃娘娘倒是看的透彻,既然看得如此透彻又为何留在他的身边徒增伤感呢?莫要说你是为了爱他。”锦落我知道你是爱他,无论这个世上的男子有多么的不堪却还是有痴心的女子心系与他。
可是,他真的是你的良人么?若真的是,你又怎会失去本性卑微的留在他的身边?
玉锦落眼神飘落到了别处,似笑非笑的道:“或许……”
“整日勾心斗角不累么?”
“累又如何,做了天子的嫔妃还有什么能改变呢?”能改变的只能是自己的本性,为了能留在他的身边即便是要泯灭自己的本性也在所不惜,一切都只是为了爱!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看看你爱的这个男人究竟是爱你还是爱我。”终归你是姐姐,那么就让我帮你一次,让你看清楚你爱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第68章 第六十九章 贬入冷宫
她不解的看着若夕,若夕诡异一笑待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扯着她的手,像是在争执不下又动起了手的样子,若夕大声叫嚷道:“淑妃娘娘,不要啊。”说着竟推开玉锦落自己往身后倒了下去。
玉锦落仿佛痴傻了一般看着若夕一个人的独角戏,若夕如愿的跌落池中。而远处的宫人只见淑妃娘娘前一刻不知为何打了德妃一个耳光,才说了几句话只见淑妃与德妃竟动起手来,德妃就大叫着跌入河中了。
若夕在池中扑腾着,双手胡乱的划拉着,时而上浮,时而下沉,也因被池水呛着就叫喊也是断断续续的。宫人们忙大声叫喊起来:“德妃娘娘落水啦,德妃娘娘落水啦。”急急忙忙跑上前打捞在池中的若夕。
若夕在池中被呛入几大口水,脑子有些昏沉,索性也不挣扎,沉入了水中。众人见若夕沉入水底也顾不得被吓傻了站在一旁的玉锦落,哭叫声连成一片。
落风一进宫便见了池边一片混乱,只是断断续续听到什么落水了,什么也不顾,就跳进了池中,将若夕救了上来,此时的若夕喝进了不少的水,昏死了过去,仿佛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池边乱作一团,君逸听了宫人的禀报慌忙赶了来,推开呆若木鸡的玉锦落接过落风手中的若夕,忙叫道:“快传太医。”抱着若夕疾步离去。
而池边只剩下失魂落魄的玉锦落以及身旁的宫女与一身湿答答的落风。落风头发上的水顺着贴在脸上的发丝落下,样子好不狼狈,单膝跪地道:“臣见过淑妃娘娘。”
玉锦落失神的看着抱着若夕离去的君逸,怔怔的久久的一动也不动,眼眸中满满的悲伤溢出,泛滥成河。还是身边的宫女渃红拽了拽自家主子的衣角道:“娘娘,落侍卫向娘娘问安了。”
玉锦落才反应过来落寞的道:“多谢落侍卫,赶紧回去将衣服换了吧,小心着了凉。”说罢也由着渃红搀扶着离去了。
“多谢娘娘关爱。”说罢落风抬起起头神情近乎痴迷的看着玉锦落缓缓离去的背影,水顺着发际流了下来,滑过眼角顺着脸滑入了口中。心中疑惑,为何连池水都是苦涩的呢?
御医忙了半日,若夕才幽幽醒来,躺在床上泪水涟涟的眼眸直愣愣的看着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君逸,泪水含在眼中强忍着不落下,倒让人生出几分怜惜之心。君逸坐在床边拉着若夕的纤手轻抚着,怜惜的看着若夕轻声问道:“夕儿可好一些了?”
若夕点了点头张口欲说,想了想却又忍了下来,只是落寞的叹道:“淑妃娘娘不是有心的,是夕儿不小心跌落河中与淑妃娘娘无关,请皇上不要怪罪淑妃娘娘。”
轻叹一声道:“宫人都告诉朕了,是她将夕儿推下去的,你又何苦袒护她?”
若夕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衣角,有些怯弱的道:“真的不是淑妃娘娘将若夕推下去的,是夕儿不小心滑进去的。”
拍了拍若夕的玉手:“朕知道该如何做,夕儿莫要担心,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为朕生个龙子。”
若夕眼中含泪,双颊含羞,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将脸撇到了里面微微的点了点头。君逸痴痴的看着娇羞的若夕,心神荡漾,一笑道:“那夕儿就好好的养好身子,朕命人炖的补品都要吃完。”
半晌若夕才轻声道:“好。”君逸拉着若夕的手依依不舍的解释:“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晚间再来看你。”
若夕依旧不看他,只道:“好。”君逸握着若夕的手仿佛不舍得放下来,又坐了片刻,才站起身来离去。当脚步声消失了若夕才转过脸,却早已泪雨滂沱,只是冷冷的看着君逸离去的方向心中冷笑道:孩子……孩子,这一生她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呢。
傍晚时分,宫女清韵来报说是将军玉成溪求见,若夕靠在榻上一副慵懒的媚态,冷冷冰冰的道:“请他进来吧。”不多时清韵就将玉成溪领了进来,玉成溪作揖道:“微臣给德妃娘娘请安。”
若夕斜着眼看他:“将军无需如此多礼,快快请起吧。”玉成溪站起身来立在一旁并不说话,若夕见状屏退了所有宫人,当大殿中只剩下他与她时,若夕笑道:“不知将军大人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你到底要做什么?”见所有的宫人退了出去,暴戾之气渐显,怒气冲冲的问道。
“做什么?”若夕状似懵懂的喃喃念道,又扬起臻首巧笑道:“那……若是若夕要玉家万劫不复呢?”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全都万劫不复罢。恨也好怨也罢,如此都万劫不复好了。
玉成溪怒目而视:“你也是玉家的子孙,这样做你于心何忍?”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溢出朱唇,少顷。收敛了满脸的笑容讥讽道:“是吗?若夕倒不记得了呢?这个世上又有谁将若夕当做玉家的子孙了呢。当初你们残害我母亲与兄长的时候可曾想到他们也是玉家的人,当初将我替做玉锦落送去和亲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玉家的人,如今巴巴的跑来苛责我,你又凭什么?况如今若夕姓姬,此刻将军说若夕是玉家的子孙岂不可笑?”
玉成溪心痛亦然,痛苦道:“卿儿,你竟是如此的怨恨?”
若夕从榻上起了身踱到他身旁笑道:“恨?为何而恨,恨将军你么?”他看着若夕刚想开口,那若夕又凉凉道:“不值得。”
玉成溪心惊,连恨都不屑了吗?那定不会为了锦落而手下留情了罢。但还是放低了姿态低声求道:“卿儿,哥哥求你,放过锦落。锦落并没有伤害你,她是无辜的。卿儿,哥哥求你。”
若夕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玉成溪突然笑道:“哥哥?呵呵……若夕在这个世上还有亲人呐?这个若夕倒是不知。将军说玉锦落她是无辜的,那若夕是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人,就该如此?”继而敛下笑容冷声道:“容若夕提醒将军一句,玉怜卿早已死了,是将军亲手将玉怜卿推出去做了众矢之的,如今玉怜卿只是个已死之人,站在这里的是姬若夕不是什么卿儿,还请将军牢记。”
愕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怜卿,那个淡然的女子,只求平平淡淡生活,不争不抢,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如今变成这样也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自作孽不可活,终是应了这句话了。心中哀叹,扯了扯嘴角,那笑比哭还难看,长叹一声行礼道:“臣告退。”
若夕冷冷的看着他嗯了声。见他躬身退了出去。突然觉得累了,进了寝宫褪下重重地华服倒在床上,将脸埋进了被中……
回了将军府的玉成溪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颓然的落坐于书桌前。将手支着头落在书桌上,陷进沉思:
“娘,你不要丢下……卿儿一个人,卿儿以后……会乖乖的听娘的话,卿儿以后会乖乖的听娘话,再也不会调皮了!娘,卿儿求求你……不要丢下卿儿一个人。”小小的人儿跪坐在那地上的女子身边,带着奶声奶气的哭声。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地上的那个小人儿,漠然而又冷酷。
“娘,您起来,起来看看卿儿。卿儿乖乖,您起来,好不好?卿儿一个人会害怕,不要丢下……”
那一年玉怜卿八岁,他十四岁。柳絮纷飞的季节,小小年纪的怜卿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她的面前死去。发生在妹妹上的一切,他都远远的看着。
看着所有的人欺辱那天仙般的女子以及那小小的人儿,明明知道是自己的母亲害死了那天仙般的女子,让妹妹小小年纪就失去了所有的依靠,才故意去接近那小小的人儿,让他成了她的依靠。
他也是真心疼爱那小小的人儿的罢!让她信了自己,却在适当的时机利用了她,是他将她一步一步逼上了悬崖,亲手将自己的妹妹逼上了悬崖。
翌日,君逸就下了旨,将玉锦落定了罪为惑乱后宫,打入冷宫。若夕冷冷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垂首打量着自己的一双玉手,觉得上面满是肮脏不堪的污秽,擦不掉,洗不去。
继而眸色暗沉下去,冷哼一声道:无论如何也要让伤害了母亲和兄长的人们尝尝母亲与兄长所经历过的疼痛。即便是要下地狱,也在所不惜。
第二日,宣旨宫人就去了淑妃所居住的朝阳殿,此时的玉锦落才在宫娥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当宣旨的宫人将天子的旨意宣读完毕,朝阳殿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