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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彼岸的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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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你五朵白玫瑰~~由衷欣赏。难得有人能走近我女儿。说实在,我喜欢你身上的气息。要是能自信一点,就更好了”
  “谢谢您。”靳流葻接过白玫瑰,感受着它的清香,眉宇间流露出清澈。柳淑汶能看出她的不自信,绝非一般人。
  柳淑汶转头,对风犹火说:“你想不想多送流葻两朵白玫瑰?”
  “妈,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一向冷静自若的风犹火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紧张,似乎还有点微微发红。
  柳淑汶笑得别有用意,“我若不能开你玩笑,就不是你妈了,我还不了解自己女儿吗?”
  风犹火有些尴尬。靳流葻知道了,风犹火坏坏的时候也是有遗传她母亲的。不过,柳淑汶没有给人任何强势的感觉。七朵白玫瑰是什么意思呢?靳流葻不太好问,自己回去查查吧。
  “妈,我去送流葻。”风犹火说。
  靳流葻道别后,便跟着风犹火出去了。
  在离别时,风犹火轻轻用手碰着靳流葻的胳膊说:“我会去做一些我想做的事,到时候会告诉你的。你别担心。”
  靳流葻点点头,有些事情,她很想问,但是她不能。她不知道,自己和风犹火有着怎样的距离,自己又该和她保持怎样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柳淑汶是个好母亲,而且很了解风犹火。
  哈哈,吃瘪了吧,风同学。
  让我考虑一下什么时候让风犹火表现点狼性呢。

  ☆、夏风归来此岸绿

  
  靳流葻回去便用电脑查了白玫瑰的花语,七朵白玫瑰代表“我偷偷地爱着你”。顿时呆住了,随后便是忍不住地大笑。柳淑汶真是太会开玩笑了。难道她是在调侃风犹火偷偷喜欢我吗?有母亲这样逗女儿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突然,不想笑了。脑子里充斥着和风犹火一起的种种,她的一言一行,都不知不觉深深地映在了脑海里,回味无穷,不愿忘记。靳流葻的表情凝固了,她手忙脚乱地去查什么叫“拉拉”,什么叫“lesbian”,匆匆地看了几眼又慌乱地关掉了。
  摊坐在椅子上,靳流葻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前面。会是吗?风犹火喜欢我。呵呵,呵呵,好荒唐的想法。她喜欢男生吔,那个什么闻子文。而且,就算风犹火有同性倾向,也看不上你靳流葻吧。你何德何能,能让风犹火这么优秀的人看上?她凭什么喜欢你,你没才没貌没地位,她只是因为你当初你的关心而对你友好而已罢了。然而,风犹火对她的特别的关注的情景又浮现了出来。甚至还有柳淑汶那句“要是能够自信点,就更好了。”天,不能想了。不能给自己暗示,风犹火什么都没说不是吗?靳流葻快抓狂了。
  好不容易跳出这个问题的圈子,靳流葻又陷入另一个圈子里了。那就是,我喜欢风犹火吗?爱情方面的。爱情?从小学就看着班里一对一对男女朋友到初中毕业的靳流葻,却一直对爱情无感。尽管以前思想挺早熟的,但对爱情挺迟钝的。从来没犯过花痴,从来不追明星,没对哪个男生产生过爱慕。爱情?什么感觉。我怎么判断是喜欢还是爱?想在一起一辈子?和风犹火?嗯,真的好想,真的有那种感觉。
  等等,你在想什么啊?你疯了吗?你是同性恋吗?一种恐惧从靳流葻心底升起。她记得以前还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时就听父亲无意提到过同性恋很变态很恶心。自己觉得若是关于性的东西,没有不恶心的,不管是哪种性取向。自己是个传统的女生,是个听话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可是,就像被恶魔诱惑,居然觉得好美好,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和风犹火在一起的话。那是一种灵魂的吸引,让人安心沉醉的毒药。
  在纠结了一夜后,靳流葻决定先放下。毕竟自己还是个刚从初中毕业的学生,不是谈爱情的时候。她觉得放在那里,一切都会过去的。
  开学之前,她们之间一直没有联系。靳流葻是不敢联系,总是怕风犹火有事。或者说,在她心里她们之间是有差距的,这让她自卑。她也需要自己冷却一下。而风犹火则着手在做一些准备。
  开学,进入了一个新的环境。靳流葻的性格依旧腼腆,周围又没有一个初中的同学。她不善言语,兴趣爱好又与周围人格格不入,显得比较孤独。不过也有一些同样善良而性格开朗的人,和她成为了朋友。
  过了一段时间,靳流葻收到了一条风犹火的短信:流葻,部队来学校招兵,我决定去参军两年,再回来读书。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部队里不方便联系,如果没有我的消息请不要担心。回来我会联系你的。
  风犹火报名之前只告诉了她母亲。柳淑汶虽然很心疼,但也支持。毕竟这是风犹火一直以来想做的,而她至少应该有一次自己来做决定。风犹火当然会瞒着她父亲。一旦入伍,不是说退就能退的。入伍可以保留学籍,回来后依旧可以读本专业。还有一点她没告诉靳流葻,如果靳流葻考到B市,她们这样能在B市见面的机会就多了。本来相差三岁,风犹火去当兵两年,再保留学籍到第二年,正好可以一起入学。她也可以通过这两年的分别,冷静沉淀判断一下她对靳流葻的感情。当然她也有顾虑,她的顾虑很多。所以不到一定时候,她不会说出来的。
  靳流葻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尊重也敬佩着风犹火,祈祷她能平安回来。她很崇敬军人。
  高中生活枯燥又繁杂。操场上依旧有一对对的情侣,下课有人谈论各种八卦。还有各种腐女、百合。靳流葻依旧对爱情和明星无感,投入了学习和工作中。勤勤恳恳地帮老师做事,熬夜学习,一个个“不眠之夜”。尽管看起来再努力,在这所很不错的高中中靳流葻还是只能在班上维持中等。而她自己,已经觉得殚精竭虑了。
  而有所改变的,则是她开始喜欢军旅类的东西,还有激烈的运动项目。她喜欢上看各种军事类的影视剧,喜欢迷彩风格的衣服,喜欢军刀、枪。她每次看到这些,就会想起风犹火,想象她当兵的样子。不知是是因为喜欢这些东西才想起她,还是因为想她才喜欢这些东西。靳流葻本身身体素质并不好,去打篮球,学习竞技武术,弄得一身伤,但也没抱怨过。后来因为学习太忙,便不经常运动了。靳流葻先天有些气虚,体力不好,本来并不适合剧烈运动的。但喜欢会让她变得倔强,加上她也有着一股年轻的热血,骨子里有着狮子般的野性。
  而风犹火,则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在烈日下练拳打靶,在泥浆里匍匐,在大雨中行军,谱写着她热血豪情的青春。
  高二的暑假,正在奋战学习中的靳流葻突然收到一个短信,是风犹火的,惊喜之中打开:
  流葻,我父亲让我提前退伍了。好久不见,出来见个面吧。
  风犹火在约自己,主动吔。有点欣喜风犹火没有忘记自己,又不知这事是好是坏。但如果问她的内心到底怎么想,她绝对希望风犹火和她的联系不要断。
  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约好了时间。父母见是风犹火约的,便放了她出去。
  风犹火的父亲实在无法忍受风犹火出去当兵两年还要等到第二年才能入学。托关系以风犹火母亲生病需要照看父亲常年在外工作等为由让风犹火提前几个月退伍了,这样正好能赶上入学。接近退伍时期,部队也没管那么严了。
  不知风犹火变成什么样了?假小子?呵呵,期待又有点害怕中。靳流葻几乎没怎么变,个子只长了两厘米,比以前还胖了些。多学习少运动的后遗症。对于要见风犹火,依旧觉得有些自卑。
  靳流葻提前了15分钟到约定的路口。她有提前赴约的习惯。
  眼看快到时间了,没叫风犹火的影子。靳流葻有些焦急,不自主地低头用脚蹭着地。
  突然,一张放大的圆脸出现在她眼前,吓得靳流葻惊跳起来。一个比她高一点,身着黑T恤,长得很粗壮,头发短得跟男生似的女汉子正憨笑着看着她。
  “你是靳流葻吗?”女生用很浑厚的声音问。
  “是……”靳流葻还在惊吓中,不过她很确定,光是论身高,这人也绝对不是风犹火。要真是的话她可以去撞墙了。
  女生笑得很灿烂,伸出手说:“你好,我叫雷戎,风犹火在部队的兄弟,比她早一年入伍。风犹火刚才被点事情缠住了,正打电话和她父亲吵架呢。你别担心。”
  靳流葻将信将疑地伸出手,被握得生疼。真是……部队里的女汉子。
  “哈哈……”雷戎笑得很豪爽,“别那么害羞,我兄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还拍了拍靳流葻的肩。典型一个自来熟。
  靳流葻有些无语。
  “雷戎,你怎么来了?”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带着金属的质感,却不浑浊顿厚。
  抬头,一如初见时帅气冷峻的面孔,更多了些成熟稳重。个子又冒高了一截,身材修长,透着一股力量,穿着军绿色的休闲衬衫。长发已经在进入部队时剪去,一阵风过,短发随意飞扬,又是另一种迷人的风采。风犹火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情愫,若有似无,飘飘荡荡。
  “怎么?剪了头发,就认不到我了?”风犹火笑了笑,周围充斥着阳光的味道。寒冷肃杀的气息似乎在热烈如火的部队里消减了一些,带着温度的笑容则更加迷人。
  “没关系,会长出来的。你不喜欢?”风犹火上前。
  靳流葻摇摇头,她喜欢风犹火的气息,特别是现在的气息,让她感觉风犹火稍稍走出来,走到有阳光的地方了。打扮什么的,掩盖不了她独特的气息。
  “犹火姐,你不能忽略我啊,重色轻友的家伙,不仗义。”雷戎跳到风犹火面前。
  “你好意思?敢跟踪我。我可没请你来。”风犹火说完比了个手刀往,脖子上砍。
  “我说犹火姐,你咋不早说,你有对象了啊?害得我在部队追了你那么久。我以为你连双都不是呢。”雷戎用开玩笑的语气,但脸上微微有些失落。
  “谁告诉你我有对象?别乱八卦。”风犹火瞪了雷戎一眼。
  雷戎搔搔头,说:“我在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光看眼神就知道。也罢,至少你不会讨厌我这个拉拉。”说完露出一个真诚阳光的笑容。
  靳流葻笑了笑,有些喜欢这个直来直去可爱的女生。她们的玩笑,尽量忽略。
  “别听她的,去吃饭吧。她就喜欢乱点鸳鸯谱。”风犹火过来拍拍靳流葻。
  靳流葻看看雷戎,雷戎笑着说:“我不去了,下午还要帮我爸干活呢。你们到时候要请我喝喜酒哈。”便爽快地离开了。
  “别担心,雷戎性子直,向来有话直说。走吧。”风犹火笑了笑。
  靳流葻点点头,跟上风犹火“她性格挺好,我喜欢”清亮好听的声音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过渡段,过渡段。
  两个人都长大了一些,青春期的心理和生理变化是很快的。
  雷戎是个豪爽的孩子,放心不会强插一脚的。

  ☆、蓝天白云风信子

  
  两人进了一家普通的牛扒店,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相对而坐。靳流葻很高兴风犹火没有带她去高级的餐厅,她会觉得气氛很压抑。事实上,除了应酬,风犹火自己也很少去高级的餐馆,但也不会去小摊小贩。
  两人各点了一份牛扒,靳流葻要的五分熟,风犹火要的七分熟。后来风犹火调侃靳流葻,光看她吃这么生的牛扒就能看出来她骨子里藏的野性。
  等待上菜时对望,都在等对方开口。靳流葻有点尴尬,眼神开始游离。
  “在学校还好吗?”风犹火开口,她知道,只有自己主动。和靳流葻比耐心,等一辈子吧。
  “嗯,还好,就是有点忙。”靳流葻的声音很清脆,小声轻柔。
  风犹火拿出一方形盒子,放到桌上,“送你的。”
  靳流葻看看风犹火,没有动。
  “不是什么多贵重的东西,但我想你会喜欢。打开看看吧,别枉费我一片好心。”风犹火身子前倾,把双手放在桌上,眼神中透出一丝热切。
  靳流葻小心地打开盒子,一个迷彩色的望远镜出现在面前。
  “喜欢吗?仿军用望远镜。你喜欢观察自然景物,可以带着出去。”风犹火笑着说。
  靳流葻点点头,对望远镜爱不释手。
  “在部队生活很苦吧?想家人吗?”靳流葻将眼神移回风犹火身上,手上还在摆弄。
  “呵呵。”风犹火的笑声带着一种豪爽,“还好,能扛住。不过还是挺想母亲的,还有……你。”最后那个字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
  靳流葻手上的动作停了,她很清楚听到了那个字。她很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出口,生生咽下去,她害怕,没有勇气问出口。
  风犹火也没有再说下去。
  两个人都没有做好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准备。不确定的爱,艰难的未来。
  牛扒很适时地端了上来,两人开始安静地吃牛扒。风犹火拿刀叉的动作很规范,姿势很优雅,牛扒被切得整整齐齐,一块一块不紧不慢地往嘴里送。看来将近两年的部队生活并没有让她忘记这些素养。
  而靳流葻则显得很笨拙了,左手拿刀,右手拿叉本身就不习惯,半天才切下一块,形状也难看,大小也不合适,塞进嘴里嚼了半天才咽下。
  风犹火喝了一口汤(配牛扒的小碗浓汤,一人一碗),擦了一下嘴,看见靳流葻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靳流葻听见低沉而温和的笑声,放下刀叉,瞪了风犹火一眼。哼!苹果都不会削的家伙,会吃牛扒了不起啊?
  怎么?生气了,风犹火不出声,依旧满脸微笑看着靳流葻。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靳流葻不得不感叹,好美的笑容。
  风犹火起身到靳流葻的身边,拿起靳流葻的刀叉,将牛扒细心地一刀刀切开,切成规整的小块。她离靳流葻很近。隐隐闻到风犹火身上清淡的香味,靳流葻心跳加快,明显有些紧张。
  切完,风犹火回到自己的座位,若无其事又开始吃了起来。靳流葻低头抿抿嘴,心里挺开心,拿起叉子开始吃切好的牛扒。
  用餐完毕,风犹火要去付账,被靳流葻拦住。
  “我请你出来,自然我请客。”风犹火说。
  “你已经送了我礼物了,应该我请。”靳流葻不肯退让。
  “这不是多么值钱的东西……”
  “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靳流葻承认,因为家庭的经济上和风犹火相差较大,她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她知道风犹火没有炫富或瞧不起她的意思。但她不希望有哪怕一丝误解,让自己或别人觉得她是赖上了一个有钱的朋友。况且,这钱她是付得起的,自己家不穷,自己平时也少花钱,零花钱存了不少。
  “好吧,那AA制怎样?”风犹火没有再坚持。
  “嗯”靳流葻点点头。
  风犹火有点想笑,她第一次和别人AA制呢,她很少和朋友出去吃饭,,如果一定要出去,也是她请客。不过,靳流葻的坚持,却让她满意而欣慰。她果然没看错人。
  两个人吃完饭后在大街上散步,本来这次见面也没有特别安排什么活动。而靳流葻答应父母的回家时间,也没多久相处的时间了。两人话都不多,靳流葻让风犹火讲讲部队的事。风犹火讲得轻松有趣,而在靳流葻看来,这些“有趣”的事情中透露出的是风犹火这两年的部队生活艰苦,连她都很难想象的艰苦。但风犹火并没有任何抱怨。还有就是,部队并没有人想象中的那么好,特别是女兵部队。那里有军人的豪迈坚强,有兄弟之情,同样也有一般人想象不到的险恶丑陋。有人变得坚强,有人心变黑,同样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也就在这种情况下,风犹火结识了比她早一年入伍却比自己小的正直豪爽雷戎,成了兄弟。两个人甚至都为对方打抱不平时打过架。
  所以风犹火离开时,没有特别地不舍,但也没有后悔走了这一趟。这让她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有了珍贵的回忆,还多了一个兄弟。
  两人路过一个花店,靳流葻驻足。
  “进去看看?”见靳流葻感兴趣,风犹火说。靳流葻点点头。
  花店里面有很多绚丽开放的各种花朵,最多的是玫瑰花,红色的,白色的,蓝色的。还有康乃馨、郁金香、百合……包装得花花绿绿。而靳流葻的眼神最终落在了一个桌子上的一片装水圆口玻璃瓶瓶上放的像大号大蒜一样的东西。
  “是风信子。”靳流葻说,她曾看见生物老师的办公室放着这个。
  “小姑娘喜欢风信子?”老板是个长得很胖看起来挺和蔼的中年女人,“别看现在像蒜头,种出来可好看了。夏天风信子会休眠,等春天就会开花了,可以养很久。来看看,喜欢什么颜色可以选,当然也可以随便挑一瓶,看看自己和什么颜色有缘。价格也不贵,喜欢的话可以买来种着玩。”
  靳流葻抬头看看风犹火,说:“这样,我们各自随便挑一瓶,送给对方,怎样?”
  风犹火点点头。两人便各自选了一瓶,没看后面的标签,然后互相交换。
  “回去再看标签,告诉对方收到了什么颜色的风信子,顺便查查花语。”靳流葻笑着说,一脸的清纯可爱。
  风犹火微微点头,也笑了,就像姐姐看见妹妹买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
  风犹火送靳流葻到公交车站赶车回家。靳流葻第一次希望公交车慢点来。她觉得该问点风犹火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在看来的车的时候,时不时偷偷看看风犹火。风犹火的表情很淡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公交车很快就来了,靳流葻有些失望,风犹火将她送上公交车,道别,目送车离开。
  看着远去的公交车,风犹火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不应该再触碰你,我怕我会害了你。”
  回到家,靳流葻一边戴上耳机听歌,一边收拾东西。《能不能勇敢说爱》在耳边回绕。
  世界太罗唆
  能不能够放空失踪 ,
  是谁在我的背后说什麼 好像又没说;
  一颗心总被你悬在半空中难受;
  可是你又迟迟不说爱我;
  没有你我发现自己无法感动 ;
  是否当身边的人都变成观众
  我该做作
  Oh you are the sunshine in my life ;;But I don't really kno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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