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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彼岸的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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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当身边的人都变成观众
  我该做作
  Oh you are the sunshine in my life ;;But I don't really know ;;
  需要你的时候感受你的温柔
  能不能勇敢说爱;
  关掉你的眼睛你的鼻和口 say no ;如果你也能放下所有请你点点头 ;我的心只为你一个人跳动 心痛;
  可你还能为我改变什麼 ,
  没有你我发现自己无法感动 ;
  是否当身边的人都变成观众
  我该做作;
  Oh you are the sunshine in my life ;;But I don't really know 
  ………………
  靳流葻的心有些颤动,她打开装风信子的口袋,里面的标签上清楚地写着“白色风信子”。
  拿出手机,靳流葻输上“白色风信子,花语:恬适、沉静的爱。”犹豫了一下,又加上一个括号“(不敢表露的爱)”
  很快,靳流葻收到了风犹火的回信“蓝色风信子,所有风信子的始祖,因此它的花语是-生命。恒心、贞操、彷佛见到你一样高兴。”
  靳流葻微微一笑,没有再回信。有些高兴,又有些淡淡的伤感。
  生命如蓝天,情感如白云。云彩飘散不定,流动前行,也可能随风散去。然而,却是蓝天中不可缺少的点缀,掌握着情感的风雨。面对这些不确定的情感,你们将何去何从?很多事情可以控制,唯有这飘忽不定的云彩,你要如何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终于更了。
  我会努力的。
  然后,然后,多灾多难的一对。

  ☆、危险的临近

  
  之后,靳流葻和风犹火偶尔有联系,但随着学习越来越忙,联系的次数也少了。而且她们从来不打电话,靳流葻拿起电话就不知道说什么。交换了qq,有时候说上两句。大多数情况下,两个人都不在线或者只有一个人在线,所以留言居多。
  一天放学回家,靳流葻不知不觉地走进了路上的一个礼品店,很快就被一个迷彩风格的缠绕式护腕吸引住了,眼前浮现出风犹火夏天穿着军绿色衬衫的样子,还有她迷人的笑容。她觉得这护腕和风犹火那身衣服很配。靳流葻问了老板这护腕的价格。老板说是牌子货,店里只有一个,报出一个比一般护腕贵了几倍的价格。靳流葻看了看,包装确实不错,也是有名的运动品牌。要是平时,靳流葻肯定会犹豫,她不是个会讨价还价的人,如果太贵了她会选择不买。但是这次,她毫不犹豫地陶出了身上的钱,买了下来。当她走出那家店,吹了吹风,才突然清醒过来。倒不是觉得自己被坑了,只是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好像干了一件不符合自己定式思维的事。她当时只想把这护腕送给风犹火,根本忘记了犹豫。
  天,好可怕,靳流葻有些迷惑,对自己的改变。毕竟,平时除了亲人也没有走得太近的人,很少会送人礼物,即使要选,也是很理智地选择。这样不多想就买下来的事真的没有过。这种改变让她有些不安。
  买是买了,怎么送呢?她记得风犹火的生日在12月3日,那时她们都在上学,风犹火在B市。而学习越来越忙的她,也没法再抽出时间找风犹火。她也没想过寄给她,那时靳流葻还从来没有寄过东西。有机会再送吧,靳流葻将护腕放进书包。每天她都背着,有时候也拿出来看看,又放回去,好像怕哪天在路上遇见风犹火,自己又没带着,得了强迫症一般。
  不知不觉到了高三的寒假。靳流葻尽管天天泡在无尽的学海中,昏天黑地地学习,还是只能保持中等水平。也许是没有很好的学习方法,也许是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天分。她只知道,自己多努力一点,就更有机会接近B市的一本大学。也许能够在B市见到风犹火是除了父母的希冀和自己的要求外最大的动力吧。
  寒假报了补习班,对于靳流葻来说,开学和放假只是在不同地方学习罢了。每天依旧大早起来去外面学习,剩下的时间都拿去攻克无尽的作业。
  这天,靳流葻依旧背着书包去上补习班。天气很冷,靳流葻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地。灰蒙蒙的天色,没有一丝阳光的感觉,看着天空就有一种阴沉和抑郁。靳流葻感觉心里有点压抑不安,不好的预感。做事向来小心甚至有点疑神疑鬼的靳流葻对外界的环境总是很敏感,她开始小心地观察周围环境,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除非有别的事让她分心。没想到的是,她真的发现有两个人在跟踪她。两个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身材算高大的男人。先开始她以为自己多疑了。虽然向来对环境没有安全感,但也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对危险的判断。于是靳流葻故意走错的方向又倒回去,没想到那两个男人竟然真的跟了过来。靳流葻心脏怦怦直跳。幸好离上课的地方不远,靳流葻赶紧赶了过去。也没有顾上在意身后两人是否跟上来。
  坐在教室里,靳流葻舒了一口气。难道是遇上图谋不轨的绑架犯了?自己回去时还会被盯上吗?完全集中不了精神上课,靳流葻悄悄给父母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们情况。刘妦和靳志和都在上班,没法来接靳流葻。他们也觉得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可能是靳流葻多疑了,便叫靳流葻下课和同学一起走。
  靳流葻在班上没有同校的同学,也没有同路的。性格内向又习惯不到死不麻烦别人的她,根本无法为了这种事向身边的人开口。她很在意别人的看法,怕别人觉得她疑神疑鬼,杞人忧天。她盯着手机发呆,背老师发现训了一下。课间,靳流葻发了一个信息给风犹火。短信发出去了,她才后悔,自己干嘛告诉她啊?说了又有什么用?她会不会觉得我有毛病?
  课间快结束了,风犹火还没有回信。靳流葻叹了一口气,既觉得轻松又觉得有些失望。正当她往教室走时,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你在哪里?什么时候放学?”风犹火简单两句话。
  靳流葻犹豫了一下,发送了地址。
  “我在我父亲的公司帮忙干活,正好在附近,我送你回去。”风犹火回信。
  “你在工作吗?那不用了。”靳流葻生怕自己会耽误风犹火时间。
  “我下午的工作已经做完了。这个时段不好打车,还是我送你回去安全一些。不要推托,听我的,否则我生气了。我在门口等你。”风犹火的一贯强势表露出来了。
  “好的,谢谢。我也正好有东西给你。”靳流葻想起了书包里随时带着的护腕。
  下课后,大家陆陆续续离开。靳流葻在门口一眼就认出了风犹火。风犹火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身穿深灰色的羽绒服,给人很温暖的感觉。靳流葻一走近,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温柔而让人安心。风犹火安静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有温度的微笑。靳流葻有些怀疑,这一点都不像是朋友来接她,倒像是姐姐或者……恋人。好想摸摸她的头发啊,可是又不敢动,靳流葻自顾自地呆想着。
  “嘿,想什么呢?”风犹火抬了抬下巴示意。
  “啊……”被风犹火低沉温和的声音唤醒,靳流葻有些尴尬,这是第几次在风犹火面前走神啦。
  “那个……”靳流葻取下身上背的书包,掏了半天,将护腕掏了出来,“嗯,那个,送给你的……”靳流葻有些不好意思,很忐忑地等着风犹火的反应。对于风犹火来说不怎么值钱的东西,而且不是一个档次的。靳流葻有些后悔了,是不是不太合适?
  风犹接过护腕,打开包装,轻轻铺开,“嗯,很漂亮,材质也不错。”说着戴在手上试试,又取下来小心地折好,放进兜里。
  “谢谢你,我收下了。不过是什么原因送礼物呢?”风犹火问。
  “嗯,那个,谢谢你送我的望远镜。还有……你过生,我没送你礼物。”靳流葻低着头小声说。
  风犹火心里笑了,这孩子真可爱。拉过靳流葻的手,风犹火说:“边走边说吧,你遇到了什么情况?”
  “啊……”靳流葻跟上,有些不安地缩回了手。风犹火也没再去牵,保持着正常的距离并排走着。
  风犹火并没有开车来。到靳流葻家必经的都是小路,不方便开车。听情况只是一般的有绑架意图的歹徒,如果看见结伴一般都会放弃,风犹火并没有太在意。更重要的,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是,她很想和靳流葻多待一会儿。
  两个人话不多,靳流葻一直微微低着头。她确实想见风犹火,但是又有些害怕,说不出的害怕。风犹火则一直很平静。
  回家有一段几乎没有人的路,两人走了进去,又都不说话,静得可怕。靳流葻又抬头望了望天,天色比来时更加阴沉,浓云密布,给人强烈的压迫感。靳流葻越来越不安,不由得往风犹火身边靠了靠。
  走到中段,风犹火突然停了下来,靳流葻也停了下来,正疑惑,抬头却望见前方不远处有两个人挡着道,农民模样,脸上表情凶恶,明显来着不善。靳流葻心里暗暗吃惊,居然还是给遇上了,但明显不是上学时跟来的两人,以为可以侥幸逃脱的,果然不行。
  风犹火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轻动嘴唇,小声说道:“后面还有一个,别回头。别怕,听我指示,紧跟我。”靳流葻咽了口口水,嗯了一声,强行给自己壮胆。
  风犹火走上前去,靳流葻在身边靠后一点小心跟着。
  前面的两个人也向前动了动,做了个停的动作,后面的一个人跟着围了上来。
  “大哥,留人一命,要钱都给。”风犹火尽可能把语气放软。但是她自己也听出来,她的语气更像是在谈生意,而她没察觉到,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冰冷凌厉。靳流葻悄悄望了一眼风犹火,瞬间被她那寒冷刺骨的眼神给惊住了,她觉得风犹火比那几个歹徒可怕多了,甚至感受到了风犹火的杀气。
  “少她妈废话,给老子滚一边去!我们要的是你身边的那小姑娘。我们老大请你去喝杯茶。乖乖跟我们走!给你说,报警也没用。敢报警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前面的歹徒开口了。
  风犹火叹了口气,问:“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她跟你们有仇吗?她只是个学生。”
  “滚开,我数到五,如果你不乖乖过来,我们就先弄死你同学,再带走你!”歹徒凶狠地朝靳流葻吼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啊,快到了。
  没办法,风犹火是具有杀手气息的人,尽管她平时很温和。
  我觉得我真的是风犹火的后妈呢,明明大家都喜欢你。
  我不会被群殴吧,呜呜。

  ☆、血刃寒风

  第十九章
  靳流葻吓得后退一步,风犹火也微微退了一步,伸手护住靳流葻,眼睛警惕地盯着前方的歹徒,小声冷静地说:“别听他们的,跟着我,先把书包丢下,我说跑就跑。”
  靳流葻脱下书包,往地上一丟,很沉重的一声响起。(天,流葻同学你的书包里装的石头吗?)
  歹徒很明显看出她们是想跑,其中一个挑了挑眉毛,叫道:“给老子上!”便都向她们冲来。风犹火转身一个后旋踢踢倒后面冲上来的歹徒,回身反手一拳打到另一个歹徒的脸上。最后一个歹徒已经反应过来,拿刀向风犹火刺来,风犹火一个侧蹬将他踢开。
  “快跑!”风犹火拉上还在发愣的靳流葻,拔腿狂奔。地上的三个人有两个正在爬起来。
  “你打电话再叫些兄弟过来,你跟我一起追!”一个歹徒在后面吼道。
  “可恶!人太多了……”风犹火带着靳流葻跑着,希望尽快跑到人多的地方。
  就在一个拐角处,风犹火回头看跟在身后的靳流葻时,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寒光一闪 。
  靳流葻一头撞在急停下来的风犹火的背上。“呃……”风犹火痛苦而压抑的声音响起。靳流葻侧头一看,早上跟踪自己的歹徒之一拿着匕首捅进了风犹火的大腿,刀拔出,鲜血外涌,洒在地上,分外刺眼。
  风犹火抬头,漆黑幽深的眸子里透出强烈的杀意,呵出的白气中散发着愤怒的气息,抬手一个手刀狠狠地迅速劈向歹徒。歹徒倒下,还没来得及出声。
  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风犹火腿一下子软了,勉强的扶着墙,低着头,脸被头发挡住,看不清表情,但沉重颤抖的呼吸表明了她的痛苦。
  靳流葻赶紧上前扶住她,风犹火靠着墙角坐下,大口喘息,白气一团团冒出。抬头,满脸的汗水,头发沾湿贴在俊秀的脸上,皱着眉头咬牙强忍着。
  “别……害怕,包……扎……”风犹火闭着眼睛吐出几个字,喘息着。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你的。”这时的靳流葻显得格外冷静。她找不到可以包扎的东西,就把自己送给风犹火的缠绕式护腕拿出来当止血带给风犹火缠上,血液很快浸湿了护腕,空气里血腥的味道让靳流葻的感官敏感起来。靳流葻拿起电话刚拨了“120”就看见远处跑来的歹徒的身影。
  “可恶!”靳流葻将电话塞到风犹火手里,想扶风犹火起来,可是几次都扶不动。不管是急救还是报警,都要在安全有人的地方,这里太危险了,歹徒随时可能追上来。
  “不要管我,他们的目标是你,你快跑。”风犹火虚弱的声音传来。
  “开什么玩笑?”靳流葻知道,来的歹徒不止一个,怎么可能放过伤了他们的风犹火。风犹火这样是牺牲自己保全她。
  “我叫你走!听到没有?!”风犹火用愤怒的声音大声吼道。她强势惯了,她也觉得靳流葻弱势惯了,自己吼一吼一定能让她听话。
  靳流葻盯着风犹火,毫无妥协的意思,眼神坚定“住嘴,我靳流葻不是那样的人!”小狮子的特性爆发了。
  “死两个不如……”
  “我叫你住嘴!”靳流葻怒了,蹲下身,用尽全身力气去抱风犹火,她感觉自己的腰拉伤了,可是这又怎样?现在她大脑一片空白。
  风犹火竟然真的被她抱起来了,靳流葻只想着,还有几百米,就有人了,就安全了,我要把她带出去。此时的风犹火已经因为失血没有了力气,手里的手机滑落掉在地上。
  靳流葻抱着风犹火疯狂地跑着,超越着自己身体的极限,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肺部胀得快要爆,胃里翻江倒海,内脏都绞在了一块,强烈的呕吐感,呼吸困难,视线开始模糊。身后有叫骂声,但是听不清楚。不知跑了多久,靳流葻感觉身后没有人追了,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人多的地方,终于没有了力气,抱着风犹火蹲坐下来,开始摸索手机叫救护车和报警。
  “流葻……”风犹火微弱的声音响起。风犹火觉得自己快失去知觉了,脑子里闪现一幕幕画面,过去的回忆。她突然觉得害怕,好像要失去一切了了,但是又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害怕的感觉逐渐扩大,在心里变成一个旋转的黑洞。
  “流葻……”风犹火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逐渐模糊的面容。
  靳流葻摸出风犹火的手机,紧急拨号120。
  “没事,犹火,我叫了救护车,马上就来,没事的……”
  话还没说完,靳流葻感觉自己脖子被用力勾住,接着一片温热柔软贴了上来。两唇轻轻碰触,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便分开了,风犹火长吐一口气,彻底失去了知觉。
  “犹火……”靳流葻愣了,刚才的温暖还停留在嘴边,大脑一片空白。
  “犹火。”可是给与温暖的人,此时却无法回答。
  “犹火!犹火!”靳流葻抱着风犹火,带着哭腔叫到。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你绝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还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吻我……
  靳流葻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害怕失去,这种对永远不会回来的东西的失去的恐惧。
  救护车来得好慢……
  担架抬得好慢……
  救护车开得好慢……
  医生的动作好慢……
  还是怪我跑得太慢!为什么要叫风犹火来接我?!为什么要托她下水?
  靳流葻一路上眼睛都没有回过神。呆呆地看着风犹火被送进了急救室,靳流葻头晕目眩,吐了一地,晕了过去。
  滴答,滴答,是什么在响,是什么在流淌。滴答,滴答,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自己的血液流动。眼前忽隐忽现的面容。
  费力地睁开双眼,靳流葻看见一片浑浊的白色,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暖流入心。
  “风犹火……”靳流葻猛地抓住了那只手。
  “乖女儿,终于醒了。”是熟悉的声音,母亲的声音。
  靳流葻转头看看刘妦,又看看自己的左手,上面扎着针,打着吊瓶,而且不止一个针孔,手都肿了。
  靳流葻心慌,问:“我晕倒多久了?风犹火呢?”刘妦没有马上回答,靳流葻急了,伸手去拔针头,被刘妦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呢?!靳流葻,也不想想父母多担心你!”刘妦怒了。
  “可是风犹火她……”
  “你救了她,她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但还在昏迷中。他父亲态度很恶劣,派了保镖在门口守着,不准别人进去,我和你爸都被骂了赶出来。他还说叫我们家不要再接近风犹火。这什么态度……她母亲还不错,出来说了不好意思,并告诉我们风犹火没事。还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刘妦说,叹了口气。
  “妈,是风犹火救了我。他们是冲着我来的,风犹火因为我才受伤的。”靳流葻说。
  刘妦有些呆了,“你招惹过什么人?”
  “没有,我想他们是认错了。”靳流葻摇摇头。靳流葻看了看吊瓶,只剩一点了,低头小声说:“妈,对不起……”便拔了针管,跑了出去,因为睡了太久肌肉无力,差点摔倒。
  “靳流葻!”刘妦又气又急,跟了出去。
  靳流葻一定要见一眼风犹火才安心,穿着病号服在医院跑着,一个转角遇上了雷戎。她怎么在这里?
  “雷戎,风犹火她……”
  “流葻啊,我正找你呢。我有事跟你说。”雷戎一把拉住流葻,强劲的握力捏得她生疼,“风尚焱留的保镖守着,我进不去。我带你去找她母亲吧,也许你可以说动她带你进去。等会儿我和你说一下这次的事件。知道你醒了警察应该很快会找你做笔录,你如实说就行。”
  “嗯,我先很你走。”靳流葻小跑跟上雷戎的箭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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