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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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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凄凉】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综'
作者:蝴蝶法师

晋江VIP2016…06…30完结
非V章节总点击数:310928   总书评数:726 当前被收藏数:1752 文章积分:17;020;168  

文案 

作者有拆CP的特殊技巧,

于是主角成了抢男人专业户。

这是一对夫夫穿梭在各个世界玩COSPLAY的故事。

食用指南:

①苏,慢穿,单元故事,每个世界都是独立的CP,1VS1。

内容标签:快穿 武侠 前世今生 无限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男主,男主他对象 ┃ 配角:荆轲,刘彻 ┃ 其它:综穿,武侠,秦始皇,汉武帝,霍去病


  ☆、第1章 楔子

《'综'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
    
    蝴蝶法师,2016/03/08
    ***
    司徒鸩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踏上这条黄泉路了。
    恍然数百年,路边的彼岸花却依旧开得如火如荼。从他第一次走过黄泉路到现在,司徒鸩还没见过它衰败的样子。黄泉路上,忘川河边,奈何桥头,懔然盛放。
    在彼岸花陌生而熟悉的异香牵引下,此生的过往种种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屠戮,利用,爱恋,背叛,纠缠,殒命……这一生,颇为跌宕起伏。
    回忆戛然而止,路也到了尽头。
    司徒鸩抬头,就看到一座高楼,傲然耸立,看不到尽头。
    这便是居魂楼了。
    居魂楼临河而立,与冥府隔河相望。
    楼高百尺,楼中有屋万间,屋中住着荒魂无数。
    司徒鸩便是这无数荒魂中的一个。
    每在人世走完一遭,司徒鸩便要在这居魂楼里住上几天。
    他不知道自己最开始是怎么住进来的,只记得第一次在幽冥醒来时,便已躺在这居魂楼第九层的房间里。
    后来,他向住在隔壁房间的越寻楼打听,才知道只有在世时有大功德者才有资格入住居魂楼。偏偏,司徒鸩却将自己的第一世忘了个一干二净,更别提有什么大功德了,就连他的名字还是贿赂了黑无常辗转打听来的。
    正自思忖着,眼前忽然现出一片亭台楼阁来,朱栏玉砌,画栋雕梁,丝毫没有阴曹该有的阴森鬼气,倒有几分人世的繁华似锦。
    这些楼阁的主人,便是孟影,亦即世人口中的孟婆。
    世人皆以为孟婆是一个八十老妪,身材佝偻,样貌枯槁,殊不知,她却是一名妙龄少女,秀发如瀑,身材窈窕,容色倾城,不知迷倒了多少登徒浪鬼,久久徘徊在忘川河边,不愿转生离去。
    司徒鸩信步前行,在楼阁间穿梭,不时遇到些旧相识,便闲聊上几句。
    走到忘川亭,正遇上兀自对饮的黑白无常二人。
    黑无常见是他,便举杯相邀,笑道:“知你是个熟门熟路的,没我二人的接引也不会有什么差错,便趁机偷了个闲。司徒兄,快来与我们共饮几杯。”
    司徒鸩正觉得口渴,走过去坐下,接了黑无常递过来的酒杯,仰头喝下,才道:“当心我找阎王大人告你们的黑状。”
    二人哈哈一笑,白无常道:“司徒兄这一遭走的可还顺遂吗?”
    司徒鸩道:“虽算不上顺遂,倒也有趣的很。”
    白无常点头道:“那也算不虚此行了。”
    小酌几杯,司徒鸩便告了辞,往居魂楼去了。
    也不知越寻楼那厮在不在,几十年不见,倒有几分惦念。
    刚进了楼,便听到袅袅琴音飘荡过来。
    司徒鸩心下微喜,不禁加快了步伐。到得第九层,推开越寻楼的房门,便见他临窗而坐,正在弹着他那把不知道名字的古琴。
    琴声戛然而止,越寻楼抬起头,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的口气也是淡淡的,“回来了。”
    司徒鸩素知他无喜无悲的性子,径自搬了个凳子在他对面坐下来,笑嘻嘻道:“嗯,我回来了。”
    越寻楼从旁斟了杯茶递给他,“这回是个短命的。”
    “是啊。”司徒鸩接过茶杯,啜饮一口,温度适中,仿佛越寻楼早算准了时辰,沏好了茶等着他呢。
    司徒鸩放下茶杯,接着说道:“这回投生成了个小皇子,没什么本事,被别人撺掇着抢皇位,又遭兄长利用。最后兄长登了基,小皇子自然就被圈禁了。又苟活了几年,便被皇帝一杯毒酒赐死了。”
    说完,他望着越寻楼,问道:“你呢?这一回可有意思?”
    越寻楼摇摇头,“还不如在这居魂楼呆着有趣。”
    司徒鸩不以为然道:“我倒是很喜欢常到那尘世里走一走,若是能碰上一个人,经历一场爱恨,不知比这居魂楼里寡淡的日子强上千百倍。”
    越寻楼目光闪烁了一下,问:“这一世可遇到了?”
    司徒鸩沉默了一瞬,站起来走到窗边,俯视着奔流的忘川,良久,才怅然道:“自然是遇到了。我心悦他,可惜,他却视我如无物。”
    越寻楼站起来,和他并肩而立,“或许,你没看透他的心意。”
    司徒鸩转头望他,只觉几十年不见,他越发俊逸出尘,竟有几分谪仙意味,倒觉不出丝毫鬼气了。
    他忽然问:“寻楼,你可觉得孤寂吗?”
    越寻楼把目光放得很远很远,良久,久到司徒鸩以为他没有听到自己的问题,越寻楼才转过头来,望着司徒鸩的眼睛,淡淡吐出两个字:“并不。”
    ***
    司徒鸩的性子不似越寻楼,抚琴看书便能安然度日。
    他一回来便忙得脚不沾地,把居魂楼里的老住户访了个遍之后,又把新住户挨个结交下来,这才想起来要到孟影处拜访一下。
    他今儿个来得不巧,正赶上孟影发了场大怒。
    听孟影身边的孟戈说,孟影近来正被一个泼皮纠缠,不胜其烦。今日一早,那泼皮又登门讨嫌,恰逢阎王大人来孟影处串门,顺便吃个早茶,茶没吃上,倒被那泼皮气出一肚子气来,拂袖便回冥府去了。阎王一走,孟影便将那泼皮乱棍打了出去,又把周遭的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司徒鸩早觉得孟影和阎王之间有些小猫腻,听此一说,便愈发笃定心中所想。
    “那我便不去自讨没趣了。等她气消了,还要烦请姐姐替我知会一声,就说我来拜访过了,省得她日后又挑我的错处,说我不通世故,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来看她。”司徒鸩顺势拽住孟戈的手,嬉皮笑脸道:“还有一件事,要烦请姐姐帮个忙。”
    要是换成别人如此唐突的来拉她的手,孟戈早就拉下脸来,可司徒鸩与别个不同,只看着他那张明媚讨巧的笑脸,孟戈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被抚平了。
    孟戈任他拉着手,娇笑道:“说吧,但凡是我力所能及的,自然依你。”
    “好姐姐,赠我一碗汤水吧。”司徒鸩笑嘻嘻讨好道。
    “你呀,怎么就闲不住?”孟戈晒道:“这才回来几天,就又贪恋那凡世浮华了?”
    “还是姐姐了解我。”司徒鸩撒娇似的摇了摇她的手。
    孟戈半真半假的哼了一声,甩了他的手,别着脸道:“你要如何我自然管不着,我只是替寻楼不平……”话未说话,孟戈便猛然住了口。
    “寻楼?”司徒鸩疑惑道:“这跟他有什么相干?”
    孟戈有些讪讪,遮掩道:“跟他没什么相干,我只是随口胡诌罢了。你且在这儿等着,我这就给你取汤去。”说完便起身走了。
    司徒鸩没有细想,便抛诸脑后了。
    从孟影处回来,司徒鸩径直来到了越寻楼房中。
    越寻楼从书卷中抬了抬眼,便又低下了头,淡淡开口道:“你就这么耐不住性子吗?安生的呆上几天有这么难?”
    司徒鸩嘿嘿一笑,道:“我自然比不得你,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越寻楼翻了一页书,不理他。
    司徒鸩在他跟前转悠了两圈,欲言又止了半晌,才讷讷说道:“那个,寻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到人世里耍一耍?说不定我们两个能生在一处,共写一场故事呢。”
    越寻楼又闲闲的翻了一页书,说:“没兴趣。”
    他好心提议,却被如此不留情面的否决,司徒鸩心里有些气愤,一把拍掉了越寻楼手里的手,高声道:“那好,你就生生世世窝在这居魂楼里吧,谁管你孤不孤寂,小爷自己潇洒去了!”
    说罢,司徒鸩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门,顿了顿,司徒鸩又折回来,扒着门探头探脑,见越寻楼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懊悔。
    气愤的是越寻楼竟如此无动于衷。
    懊悔的是自己刚才不该如此冲动拍了他手里的书。
    司徒鸩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蔫头耷脑的回屋去了。
    越寻楼呆坐半晌,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却无心再看,随手搁在了案上。
    眉心隐隐作痛,越寻楼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耳边却听到隔壁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
    看来气得不轻。
    越寻楼苦笑一声,拿手盖在了眼帘上。
    当天夜里,司徒鸩便踏上了奈何桥。
    他站在桥中央,回头望一眼居魂楼,见越寻楼的窗户紧紧闭着,冷哼一声,便扭头朝着冥府的方向去了。

  ☆、第2章 宠妻狂魔爱上我…01

刚开春,林木已然复苏,纷纷冒出了新芽。
    春风一吹,娇绿的芽儿摇摇摆摆,似是又往外窜了一点儿。
    风儿最是无情,也不流连,转头便越过了树林,往远处另结新欢去了。
    树林之外,便是一望无际的碧海。
    风抚着海面往前飘荡,忽然被什么东西阻了去路,在海面上打了个趔趄,激起一朵小小的浪花来。
    那是一个圆形的木盆,盆里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
    婴儿的身子被一张小被子裹着,一双藕节似的小手却不知怎的逃到了外面,冲着天空挥来挥去,小嘴里还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似乎是跟谁热烈的打着招呼。
    却没有人回应他的热情。
    婴儿自娱自乐了会儿,许是觉得没趣了,便渐渐老实了下来。
    又许是犯了春困,不一会儿,便安然睡去了。
    木盆被海风推着在海面上颠簸,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随波逐流的来到了一座海岛附近。
    那海岛上生了漫山遍野的桃树,一树树桃花开的正好,乍然望去,好似在海面上燃起了一团巨大的火焰,委实壮观。
    婴儿睡了许久,终于悠悠醒转。
    睁开眼,目之所见,还是被木盆环切出的那一片天,以及不时荡过的云,与睡着之前并无二至。
    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婴儿终于动用起自己仅有的几样本领之一。
    小嘴一撇,哭了。
    谁知他人小的很,哭声却极嘹亮,惊得几只正躲在岸边水草里打情骂俏的水鸟扑棱棱逃走了。
    被这哭声惊扰的,除了这几只水鸟,还有两个姿容俏丽的浣衣少女。
    二人循声望去,一眼便瞧见了搁浅在沙滩上的木盆。
    她们一齐凑过去,见木盆里躺着一个尚不足月的漂亮婴儿,兀自哭得伤心欲绝,几乎要背过气去,端的是我见犹怜。
    其中一名身穿粉衣的少女弯腰把婴儿抱起,哭声立即止住了。
    婴儿抽噎着睁开双眼,泪光婆娑的看她,转瞬便破涕为笑,逗得粉衣少女也跟着娇笑起来。
    “你看!他冲我笑呢,好生可爱呀。”她把裹在婴儿身上的小被子掀开一个角,看了一眼,娇笑道:“是个小少爷呢。”
    绿衣少女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小婴儿,兴味索然道:“依我看,你还是把他放回去,任他在海上自生自灭罢。”
    “为什么?”粉衣少女诧道:“你怎么忍心让一个如此玲珑俊秀的婴儿葬身鱼腹?”
    绿衣少女道:“不忍心又能如何?把他抱回去养吗?”
    粉衣少女回道:“有何不可?”
    “你怎的如此愚笨?”绿衣少女环顾周围,见四下无人,但仍压低了声音,道:“夫人难产而死已然两月有余,岛主却依旧夜夜借酒浇愁,悲痛之情未曾稍减。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他会同意收养一个来路不明的婴儿吗?”
    粉衣少女歪头想了想,深觉绿衣少女所言非虚,但看着怀里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她头发的婴儿,又于心不忍。她虽未曾婚嫁,更遑论生育,但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就此殒命。
    她闷了半晌,才讷讷道:“我可不这样认为。岛主虽然未曾明言,但你我都心知肚明,小姐刚刚出生时,岛主是有些失望的。他总盼着夫人能替他生个儿子,将来好继承他的衣钵。习武一道,女子自是没有男子有天赋些。说不定,正是夫人在天之灵有感,将这个孩子送来弥补岛主遗憾的。”
    绿衣少女冷哼一声,道:“你少在这儿强词夺理。整个桃花岛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岛主可是把蓉姐儿放在心尖上疼的。”
    粉衣少女不以为然道:“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岛主宠爱蓉姐儿,多半是因着夫人的缘故……”
    “还不住嘴!”绿衣少女厉声斥道:“这样的话也敢浑说,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当心岛主把你剪了舌头丢到海里喂鲨鱼去!”
    粉衣少女自知失言,慌道:“好姐姐,是我糊涂了,再不敢这样信口胡说了。”
    绿衣少女敛了怒容,冷声问:“我再问你一遍,你执意要将他带回去吗?”
    粉衣少女坚定的点了点头。
    绿衣少女叹了口气,道:“好,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便横加阻拦。只有一件,这个婴儿与我没有什么相干,若岛主问责下来,需你一力承担。”
    粉衣少女不以为意,笑道:“自当如此。”
    绿衣少女又道:“岛主此时应该正在蓉姐儿房里,你若要求他,现在便是最佳时机。”
    粉衣少女笑道:“姐姐说的有理,我们现在便回去吧。”
    绿衣少女点点头,率先走了。
    待回到住所,粉衣少女向洒扫的小婢打听,果然得知岛主此时正在蓉姐儿房里。
    小婢一眼瞧见了粉衣少女怀里的婴儿,忍不住丢了扫帚凑上去,“哎呀,好漂亮的孩子。云影姐姐,怎么出去洗了趟衣服,便生出一个孩子来?”
    被唤作云影的粉衣少女嗔道:“去去去,浑说什么,好好扫你的地吧。”
    小婢拾起扫帚,跟在云影身后,道:“姐姐,说真的,这孩子哪里来的?”
    “捡的。”云影笑道:“难道还真是我自己生出来的不成?”
    “喔。”小婢疑惑道:“那你现在这是……”
    云影道:“我去求岛主收养这个孩子。”
    “什么?”小婢一惊,道:“姐姐,可万万使不得……”
    云影止住她,笑道:“该说的飞鸢姐姐已经都说完了。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说罢,云影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婢在原地愣了半晌,转身也跑走了。
    云影径自来到蓉姐儿房外,不禁立在院中有些踟蹰。
    岛主的脾气素来古怪,难以捉摸,不仅在桃花岛,据说在整个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
    云影曾经听负责从岛外采买物资的王翁说,岛主黄药师在江湖上有个不太雅致的名号,叫“黄老邪”。
    云影却觉得这个名号并不贴切。
    岛主是邪,但却不老,甚至是风华正茂的。
    或许是因为习武的缘故,虽然已经年过三十,面容却似二十岁的青年,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俊朗非常。若是再穿上一身白衣,往那弹指峰上一立,风缠衣袂,端是谪仙一般的人物,让人移不开目光。
    云影时常想,夫人上辈子一定是积了天大的福分,这辈子才能嫁给岛主这样的男子,还得到了他的一往情深。虽然早逝,却也不枉此生了。换作是她,只要能被岛主爱惜上一天,也死而无憾了。
    可她注定是没有这样福气的。
    “是谁站在外面?”
    云影被屋里兀然响起的声音惊醒,慌忙答道:“回禀岛主,奴婢云影。”
    黄药师低哑浑厚的声音从支起的轩窗传出来,“蓉儿饿了,把奶娘叫来。”
    云影赶紧应了一声“是”,步履匆匆的去请了奶娘,这才跟着奶娘一起进了屋。
    奶娘一进屋,便从黄药师手里接过一个乳娃,转身往里间喂奶去了。
    云影抱着孩子,低眉敛目的立在门边,眼角余光却一直觑着黄药师所在的方向,等待着进言的时机。
    伏在云影肩头安静了许久的孩子似乎被门上悬挂的珠帘吸引,忽然探出一只小手,试图去拽那珠帘。可惜他手太短,根本够不着,不禁发出一串不满的咿呀声。
    黄药师偏头朝他们看过来。
    云影顿时心擂如鼓,双腿一软,几乎就要往后退去。
    但她并没有。
    在黄药师开口询问之前,云影鼓起勇气,率先开口说道:“启禀岛主,奴婢今日去海边浣衣之时,忽闻海上有婴儿啼哭之声,四下察看,便见岸边搁浅了一只木盆,盆里放着一个不足月的婴儿。奴婢见婴儿生的玉雪可爱,不忍他葬身鱼腹,便将他抱了回来,特来禀请岛主,望岛主开恩,收留这个孩子,给他一条活路。”
    黄药师斜倚在软塌上,左手支头,右手捡起一本搁在几案上的书,如雕如刻的脸上无喜无怒,“你且说说,我为何要给他活路?”
    方才那番话几乎已经用尽了云影有限的勇气和智慧,黄药师如此一问,云影的脑子顿时一片混沌,根本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回答黄药师的问题。
    但她必须说点儿什么,为了怀里的孩子。
    好似灵光乍现一般,脑子里忽然冒出幼时道听途说的两句戏文,来回答岛主的问题似乎十分妥帖,便脱口而出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怎料她甫一开口,黄药师却忽然动了怒,脱手就把手里的书砸了过来,堪堪落在云影脚边。
    云影被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婴儿,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好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黄药师微微一笑,声音里却听不出怒意,只觉得空旷寂寥,仿佛天地间只余下他一个人,对着荒天索地直抒胸臆,“它若真有‘好生之德’,便不会将蘅儿从我身边夺走。”
    听到黄药师提及夫人冯蘅,云影的心里忽然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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