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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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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爹长得可真好看啊,和他想象中爹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男孩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触手却被吓了一跳。
    好烫!发烧了!
    男孩心中一紧,一叠声叫道:“独孤晟!醒一醒!独孤晟!快醒醒!”
    独孤晟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男孩确定,他这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了。
    男孩越过他跳下床,端着木盆跑出了门。
    来到水塘边,捡起一块石头砸出一个冰窟窿,舀出一盆清水,又急急回到木屋。
    把木盆放在床头,男孩动手将独孤晟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精壮的胸膛上赫然现出一条血肉模糊的斜长伤口,触目惊心。
    男孩将毛巾浸湿,再拧干,小心翼翼的擦拭掉伤口周围的血迹。
    不多时,一盆清水便被染成了殷红血水。
    男孩又去换了一盆水,开始擦拭独孤晟的全身,精壮的胸膛,紧实的腰腹,修长的四肢。
    约莫换了五六盆水,独孤晟身上的高热才慢慢退下来。
    男孩这才放下心来,在屋子当中生了一堆火,把独孤晟被汗湿的衣服烤干,才又盖到他身上。
    又跑去水塘里抓了一条鱼来,掏了内脏,用火细细烤着。
    鱼烤熟的时候,独孤晟也醒了。
    男孩把散发着香气的鱼放到独孤晟手边,觑了一眼他的脸色,默默转身出去。
    “站住。”独孤晟嘶哑道:“过来。”
    男孩怯怯地走回来。
    独孤晟把鱼递给他,命令道:“吃。”
    男孩嗫喏道:“我不……不饿,你吃吧。”
    独孤晟冷声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男孩不想惹他生气,只得乖乖接过来,撕下一片鱼肉放进了嘴里,把剩下的鱼依旧放到独孤晟手边,道:“你也吃一点儿吧。”
    独孤晟不理他,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穿好衣服,问道:“名字?”
    男孩囫囵咽下嘴里尚未嚼碎的鱼肉,道:“竺清耘。我娘都唤我耘儿。”
    独孤晟穿好衣服,撕下一大片鱼肉,粗鲁的塞进竺清耘嘴里,道:“为什么跟着我?”
    竺清耘鼓着腮帮子艰难的嚼着鱼肉,垂着头不出声。
    独孤晟不耐道:“答话!”
    竺清耘吓得一抖,一双琉璃眼瞳已蓄满了泪。
    独孤晟喝道:“不许哭!”
    竺清耘急忙用袖子擦眼睛,道:“我没有哭,是被烟熏了眼睛。”
    独孤晟看着他,再次问道:“为什么跟着我?”
    竺清耘抬眼去瞧他,正撞上他的视线,慌忙低下头,结巴道:“因……因为……你是我……我爹……”
    独孤晟道:“谁告诉你我是你爹?你娘?”
    竺清耘道:“没……没人告诉我,可我就是知道,你就……就是我爹。”
    独孤晟沉默片刻,沉声道:“我不是你爹。”
    竺清耘低着头不应声。
    独孤晟道:“不许叫我爹,听到了吗?”
    竺清耘点点头。
    独孤晟道:“吃饱了吗?”
    竺清耘点点头。
    独孤晟道:“去打盆水来。”
    竺清耘便端着木盆出去了。

  ☆、第49章 痴狂侠客爱上我…02

竺清耘打了一盆水回来,放到独孤晟脚边。
    独孤晟道:“坐到床上去。”
    床有些高,竺清耘便手脚并用的爬上去,然后再翻身坐过来,两条小短腿就悬空搭在床边。
    独孤晟把水盆挪到竺清耘脚下,脱掉他右脚上的鞋子,撩水给他洗脚。
    凉水淋在左脚的伤口上,钻心的疼,竺清耘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
    把伤口上的脏污洗干净后,独孤晟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缠在竺清耘的左脚上。
    竺清耘心中欢喜,道:“谢谢……独孤叔叔。”
    独孤晟道:“到床上呆着。”说罢,提着剑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竺清耘翻身就要下床,急道:“我和你一起去!”
    “老实呆着!”独孤晟顿了顿,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竺清耘心下稍安,乖乖坐回床上,对着独孤晟的背影喊道:“我等着你,你一定要快些回来。”
    从独孤晟消失在视线中的那一刻开始,竺清耘便觉得不安。
    他害怕独孤晟会丢下他。
    娘死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独孤晟一个人了。
    如果独孤晟也不要他,竺清耘便再无容身之地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竺清耘再也坐不住,光脚跳下床去,扒着门向外张望。
    路的尽头空无一人。
    竺清耘越来越慌,眼泪溢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
    不知张望了多久,远处忽然现出独孤晟的身影。
    竺清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急忙转身爬上床,扫掉脚底板沾的尘土,盘腿坐好。
    不多时,独孤晟进了屋,扔了一团东西到床上,“换上。”
    竺清耘定睛一看,是一件棉袍和一双短靴,俱是新的,显然是专程买给他的。
    竺清耘乖乖换上,虽然靴子有些挤脚,虽然棉袍几乎垂到脚面上,但他心中却已欢喜到了极点。虽然独孤晟面上总是冷冰冰的,但心里总是疼爱他的,昨晚把他抱到床上去睡,今早替他清洗脚上的伤口,又带伤去给他买新衣新鞋。
    竺清耘感动得直想扑到独孤晟怀里去,但他知道独孤晟不喜欢这样亲昵的举动,只得平淡道:“谢谢独孤叔叔。”
    独孤晟却不理他,径直上了床,盘腿而坐,双手置于膝上,双眼紧闭,似是入了定。
    竺清耘知道他这是在运功疗伤,不敢扰他,便收拾起换下的旧衣放到木盆里,端着到水塘边洗衣服去了。
    ***
    独孤晟虽然不再赶他走,但却极少与他说话,每日除了练剑还是练剑。
    每当他在木屋前的空地上舞剑的时候,竺清耘便坐在门槛上,托着小脑袋看得如痴如醉。
    在他的眼中,独孤晟是闪闪发光的,仿佛是天神下凡,英武,耀目,无敌。
    一想到这样的独孤晟是自己的爹,竺清耘简直做梦都要笑出声来。
    虽然独孤晟待他一如既往的冷淡至极,竺清耘却一点都不气馁。
    只要他乖巧体贴,独孤晟总有一天会看到他的好,会张开怀抱接纳他。
    所以,竺清耘日日洗衣做饭,收拾屋子,从来不给独孤晟找麻烦。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他们已在这荒野木屋住了两月有余。
    一日夜里,竺清耘被尿憋醒,正要下床小解,赫然发现身边的独孤晟不见了。
    外间传来说话声,正是独孤晟的声音:“你登门挑战,我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便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应道:“好,那便定在腊月十二,襄阳城,缥缈楼。”
    独孤晟道:“好。”
    那陌生的声音道:“告辞。”
    竺清耘急忙躺好。
    片刻之后,独孤晟进屋来,上床睡下。
    竺清耘闭着眼,盘算着方才听来的话。
    看来,独孤晟又要与人决斗了。上次决斗虽然胜了,却也受了重伤。这回又会怎么样呢?想来以独孤晟的武功,是不会输的,但能否全身而退就不知道了。
    不怕,他会好好照顾独孤晟的。
    尿意再次袭来,竺清耘爬起来,绕过独孤晟下床小解。
    回来时,独孤晟的呼吸声已沉了。
    竺清耘借着月光打量了他片刻,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去。
    腊月十二转眼便到了。
    用过早饭,独孤晟道:“我有事要出门,你在家等着。”
    “不。”竺清耘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独孤晟蹙眉道:“我说了,让你在家等着。”
    竺清耘知道,这是生气的前兆,便道:“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独孤晟道:“明日。”
    竺清耘望着他,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独孤晟淡声道:“嗯。”
    竺清耘道:“那我便在这里等着你。”
    独孤晟未再答言,拿上玄铁剑,头也不回的走了。
    竺清耘快步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大路上,才停住了脚步。
    他定定的望着独孤晟越行越远的背影,呢喃道:“爹,你一定要回来,耘儿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竺清耘一整日都心神不宁。
    用过晚饭,便早早上床歇息。
    收拾床铺时,竟在独孤晟的枕头下面发现一本书,封皮上是独孤晟的笔迹,写了四个遒劲大字:独孤九剑。
    原来是独孤晟的剑谱。
    竺清耘正要放回原位,却忽然从书里掉出一张字条来。
    竺清耘捡起来,凝目一看,不禁心神巨震。
    字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字字戳心:耘儿,我走了,不必等我,更不要找我。
    竺清耘心脏绞痛,泪水夺眶而出,小小的身体伏在床上哭得泣不成声。
    “爹……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耘儿做错了什么?”竺清耘一面哭一面哽咽道:“爹……不要丢下我……耘儿害怕……爹……耘儿好害怕……爹……”
    哭着哭着,竺清耘的脑海里突然冒出几个字:襄阳城,缥缈楼!
    他要去找独孤晟!
    竺清耘擦干脸上的眼泪,穿好衣服鞋子,打量一下屋子,并没有什么好带的,唯有独孤晟留下的那本《独孤九剑》还有些价值,便将它揣进了怀里,泪眼朦胧的跑进了黑夜里。
    谁知,刚跑到大路上,耳边突然听得一阵马蹄踏地的嘚嘚声。
    竺清耘眼中全是泪,眼前又漆黑一片,根本不能视物,本能的以为是独孤晟回来了,便朝着前方唤道:“爹!”
    回应他的是一声骤然响起的马嘶,紧接着竺清耘的心口上便挨了一记重击,登时昏死过去。
    ***
    竺清耘再醒来的时候,已是一个月之后了。
    他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茫然无措。
    忆起陷入昏迷前的情景,竺清耘思量,他应该是被马蹄踢中了心口。
    竟然没有一命呜呼,也算是命大。
    对了,还有独孤晟。
    一想到他,竺清耘便心痛难当,眼泪随即从眼角溢出来。
    竺清耘本来是打算去襄阳找独孤晟的。
    可独孤晟既然打算撇下自己,那么以他的武功,便绝不会让竺清耘找到。
    只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了。
    正兀自伤心,忽然听到开门声,竺清耘慌忙擦了泪,便见一个道童走了进来,见他醒了,甚是欣喜,道:“谢天谢地,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一个多月了。”
    竺清耘道:“这是什么地方?”
    道童道:“这里是全真教总教,终南山重阳宫。”
    全真教?终南山?竺清耘闻所未闻。
    道童又道:“你且稍等片刻,我去叫师父来,他老人家甚是挂念你的伤势呢。”
    说罢,未等竺清耘答言,转身便出去了。
    等了片刻,进来一个中年男子,眉目粗犷,宽袍广袖,甚有风骨。
    竺清耘道:“是您救了我?”
    男子道:“是我救了你,却也是我伤了你。”
    竺清耘道:“怪我自己没有看清路。”
    男子笑道:“那日我的马踢伤了你,而且伤势甚是严重,凭我一人之力竟无法挽救,无奈之下才将你带回了重阳宫,请我师兄助我为你疗伤。如今你既已醒了,可有要去的地方?家中是否还有什么人?我可派弟子送你回去。”
    竺清耘黯然道:“我无处可去,家中也无人。”
    男子默然片刻,道:“那你可有什么打算?”
    竺清耘上前一步,双膝跪地,叩头道:“恳请师父收弟子为徒!”
    男子哈哈一笑,道:“你可知我是何许人也吗?又可知我全真教是何性质吗?就敢求我收你为徒?”
    竺清耘道:“我只知道您是个好人,拜一个好人为师,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男子又是一笑,道:“倒是伶俐。我瞧你年幼,也做不出什么判断,便先收你做俗家弟子,待你成年了,再行决定是否要正式拜入我全真教门下,可好?”
    竺清耘恭敬道:“便尊师父教诲。敢问师父尊号?”
    男子道:“全真教长春真人丘处机是也。”
    竺清耘拜道:“弟子谨记。”
    丘处机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从袍袖中取出一本书来,递给竺清耘,道:“这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你一直昏迷着,我便暂且帮你保管着了,现在物归原主吧。”
    竺清耘双手接过来,正是那本《独孤九剑》,心中不禁黯然,垂眸掩饰,道:“弟子竺清耘谢过师父。”

  ☆、第50章 痴狂侠客爱上我…03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十四年后。
    卯时,竺清耘正在天权殿随丘处机及众位师兄做早课,忽听到远处的三清殿人声鼎沸,隐隐还有兵戈之声。
    丘处机放下手中的《高上玉皇心印妙经》,静听片刻,道:“志平,你随为师前去看看发生了何事,其余众人继续做早课。”
    丘处机带着尹志平及其他几位弟子往三清殿去了,余下众人也无心再做早课,渐渐喧嚷起来。
    竺清耘向来不与他人亲近,依旧盘坐在蒲团之上,静心默诵。
    一旁便有人看不过眼,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道:“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一天到晚的假正经,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面孔,真真膈应人。”
    便有人接道:“就是,明明是个男子,却生了一张妲己转世的狐媚脸,让人看了好生碍眼。”
    又有人接道:“没办法,偏生师父疼他,除了首座师兄,便数他最受师父爱重,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怎能不叫人心气难平?更何况,一众师兄弟都是志字辈,唯独他得师父特赦,可以用本家名姓,实在偏心太过!”
    最初挑起话题那人不屑道:“我瞧着师父待他那番光景,倒不像是纯粹的师徒之情……”
    身旁那人急忙截道:“嘘!这样的浑话岂是能拿到台面上乱说的?你自己腹诽一下也就罢了,说出来若是被人听见,再传到师父耳朵里,只怕你连命都保不住。”
    却听那挑话者不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敢做,就别怕人说。”
    身旁那人急道:“快别说了,他朝这边过来了!”
    竺清耘默颂完经文,却仍不见丘处机回来,且殿中越发聒噪,遂起身行出天权殿。
    刚出殿门,便听到远处的三清殿中呼声赫赫,甚是嘈杂。
    竺清耘料想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丘处机不会耽搁这么久还不回来,便转身朝三清殿行去。
    方从后殿进来,便见殿中聚满了人,除了全真教的一众弟子,还有数位打扮奇特的生人。
    竺清耘来到丘处机身边,低声道:“师父,出了什么事?”
    丘处机道:“那位华服青年名叫霍都,自称是蒙古王子,妄图借道重阳宫去往古墓,求娶龙姑娘。”
    竺清耘自是知道,全真教与古墓派渊源颇深,虽然平日里素无来往,但也不会放任这几个狂徒去欺负一位弱质女流,自是要加以阻拦,是以双方才会发生争执。
    丘处机又道:“为了不显得我全真教欺客,为师与他打赌,若是他能战胜七位全真弟子,便为他打开方便之门,不成想这霍都武功竟十分古怪高强,业已败了五位全真弟子,只怕我们要对不住那位龙姑娘了。”
    眼见又一位师兄被霍都手中的折扇所伤,竺清耘道:“师父,便让弟子去会一会他。”
    丘处机思虑片刻,道:“你的功夫为师是放心的,也好,便由你为这场无稽争斗收尾吧。”
    话音刚落,只听那霍都傲声道:“丘道长,你可只剩一次机会了,须得慎重啊。”
    丘处机不答言,只朝竺清耘点了点头。
    竺清耘会意,向前踏出一步,进到包围圈里,清冷道:“便由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功夫。”
    说罢,竺清耘提剑便向霍都刺去。
    须臾之间,眼看竺清耘手中的剑便要刺中霍都的胸膛,那霍都却只僵立在原地,也不出招,只一双眼睛直直将竺清耘望着。
    竺清耘堪堪收住剑势,在霍都面前停下来,皱眉道:“为何不出招?”
    霍都这才回过神来,咧嘴一笑,道:“美人儿,你长得这么美,小王怎么忍心伤你。”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霍都却不以为然,继续嬉笑道:“不管那小龙女有多美,想来应不及美人儿你的万分之一。我不娶小龙女了,娶你怎么样?做我的王妃,可比做这劳什子道士好上千百倍。”
    竺清耘冷道:“你浑说什么?休要废话,速速出招。”
    这时,霍都身后的一个胖和尚急道:“师弟,你糊涂了,此人确是生得美若天仙,但他是个男子啊,你怎能娶一个男子为妃?”
    霍都笑道:“师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蒙古民风最是开放,不像中原人以男风为耻,反而以能够征服男子为荣。我若是能把这位美人儿带回蒙古,只怕我父王还要嘉奖我呢!”
    竺清耘懒得再听他废话,再次提剑进攻,那霍都却仍不动作,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能够死在美人儿剑下,我此生也无憾了。”
    竺清耘真想一剑刺穿这个泼皮无赖,可若他真的这么做了,只怕全真教是要遭天下人耻笑的。
    正无奈间,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举目看去,便见五六个全真弟子跌进殿门,随后大步进来一个中年男子。
    原以为这中年男子是霍都的同党,不想居于高座上的丘处机突然迎出来,朗声笑道:“靖儿!你怎么会突然到访?”
    男子拱手笑道:“丘师叔,别来无恙!”
    丘处机摇头叹道:“让你见笑了,我全真教今日竟被一个狂妄小儿为难住了。”
    男子挑眉道:“哦?是何缘由?”
    丘处机便将来龙去脉简略说了一遍,男子听罢,言道:“我幼时有幸和丹阳真人学过武功,也算半个全真弟子,想来也是有资格替全真教出战的,便让我来会一会这位蒙古王子。”
    说罢,男子举步上前,示意竺清耘退到一旁,来到了霍都身前。
    霍都的视线却还黏在竺清耘身上,竺清耘如芒在背,只得退出包围圈,闪到了丘处机身后。
    霍都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斜睨面前的男子一眼,甚是不客气道:“你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男子抱拳道:“在下郭靖,特来请阁下赐教。”
    “郭靖?”霍都上下打量他一阵,嗤笑道:“原来是我大蒙古国以前的金刀驸马。”
    郭靖道:“前尘往事,无须再提,出招吧!”
    说罢,郭靖便毫不客气的攻了上去。
    霍都也不马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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